体验-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了
体验
说是职业体验活动,薛然还以为是实习,没想到更类似于见学。被议会的办公室职员虫带着参观了一圈议会大厦,啥也没干,就到了吃饭时间。
顾梓鹤帮谢魏然端了饮料,“中央议会的餐厅水平很高,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去那里点菜,我小叔也说这层楼的小炒很好吃呢。”
谢魏然不挑食,看到班长同学热情的张罗,也没有反驳,面前已经堆满好几碟菜品,够他的午餐食量了,他听着餐厅悠扬的小提琴表演,美美的享受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亚雌吃东西的样子像猫猫,看起来很斯文又很有食欲。刚刚开完会到餐厅吃饭的顾炜礼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这边,阳光洒在学生虫的身上,好像翅膀马上就要张开的样子。
他的信息素一定是甜的。
顾炜礼下意识想。
“小叔!”
顾梓鹤兴奋地挥手打招呼,薛然的进餐也被打断,下意识看了过来。
系统:【当当当当,最后一位攻略角色也登场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薛然:【如果你昨天晚上没提前说的话。】
系统:【他是膜翅目蜂族,有毒的那种哦~以前没有一个玩家攻略成功过他,超级难搞的。】
薛然放下餐具,和执政官虫行了礼。这只虫顶着一头淡金色的短发,仔细看能看到掩藏在发丝里的触须,眉眼里有一种恰好好处的亲和力,带着单边眼镜又多了些距离感。
漂亮的眉弓配合标准的三庭五眼,再加上稍显刻薄的嘴唇,一张有矛盾感和故事性的脸跃然纸上。不愧是首都星排名前三的美男。
文质彬彬且斯文败类。
可惜没有系统给的照片里那种看垃圾的眼神,要不薛然会更喜欢的。
“顾先生好。”
“你好。梓鹤说你们班班花今天会过来,我还不信,看来说的就是这位小朋友了。”官员虫寒暄的语气拿捏得当,带着打趣却不会让人尴尬。
“小叔!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顾梓鹤气鼓鼓,又回头拉谢魏然的手,“谢魏然你别往心里去……那些就是无伤大雅的绰号,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好啦”顾炜礼摸摸大侄子的头,笑容带着长辈的和蔼:“和小朋友好好相处,我还有事,下午我让办公室给你们定莱斯哲尔的限定舒芙蕾,那可是排队才能买到的。”
“哇哦!谢谢小叔!”
三只虫又随便聊了几句才分别,下午两只学生虫和其他同学合流,听说接下来会有7天的1v1跟学体验,大家都跃跃欲试,只有薛然毫无干劲,跟顾梓鹤打了招呼直接摆烂找了个休息室钻进去睡觉了。
同学们先后被自己的跟学老师领走,薛然的负责老师虫见学生虫迟迟不来,也没等,只是发了光脑留言就工作去了,等到所有虫散完,薛然才像活过来一样,正式上线。
【系统,顾炜礼在哪。是一只虫吗?】
系统:【他还在笔试
“在这里填好个虫信息,不能空格,不能跳行,要如实填写。”
执政官从自己的光脑里挑出一张问卷,眼神睥睨,递到亚雌面前:“如果被我发现谎报信息,后果会非常严重——
现在计时十五分钟,开始写吧。”
“嘀——”
计时器按下去,还真像那么回事,薛然不知道对方要玩什么花样,只能顺着对方的逻辑拿着数位电子笔,刷刷往下填。
开始还写的顺畅,都是些非常基础的信息,可是越往下写,这个问卷越奇怪。说是笔试吧,但是哪有笔试考这个的,什么胸围,腰围臀围也就算了,连乳头颜色都要填,多少有些离谱了,写道最后甚至还问了阴茎长度和菊花褶皱数量。
玩得真花啊。
这种款的大s他还没怎么体验过,如今也算是丰富抖阅历了。
一份问卷表填的面红耳赤,时间一到,手头的光脑被抽走,雌虫就这么拿在手里认真读着,“姓名,谢魏然,生日…身高175厘米…体重……
胸围70厘米…乳头间距18厘米。”
单片眼睛下的目光玩味而挑剔,在猫猫虫的胸口看了一圈又一圈:“我有理由怀疑你谎报个虫信息——
衣服脱了,我要检查。”
草!在这等着。猫猫虫的肉棒瞬间起立。
可是精湛的绿茶演技不能荒废:“顾先生,我能不能不……”
雌虫立刻黑脸站起身,作势开门要走,“我看你也不是很想当实习生,要不就到此为止——”
“不不!我愿意的!您等等……”葱白的手指发着抖,先是解开西装扣子,又一颗颗打开衬衫上的透明纽扣。雪白的肌肤上,一对粉红色的乳珠露了出来,煞是好看。
“手背过去。”
“是。”
执行官拿出一条卷尺,测量两颗红豆之间的距离,被卷尺的边边碰到的乳珠敏感的要死,一声缠绵的呻吟从猫猫虫口中溢出。
“啊……”
“21厘米——”顾炜礼嘴角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果然撒谎了呢。小骗子。”
“唔顾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可怜的亚雌鼓起勇气挺着奶子,那里并不波涛汹涌,只有一点点小奶瞟。“我错了,我愿、愿意接受惩罚……”
执行官从办公室的花瓶里抽出一根装饰用的藤条,比划在猫猫虫的胸口,工具有意无意拨弄突起的奶头,亚雌难耐地扭了扭,被雌虫逮住就是一抽,红色的愣子瞬间清晰的画在雪白的皮肤上。
“好疼……”薛然想要抱胸,却被雌虫喝止。
“手背好,把该受罚的骚奶子露出来。”
“呜呜…”不情不愿的挺起胸脯,亚雌能清晰的看到藤条是如何挥动打在可怜的奶肉上的。
啪——
“啊呜,呜呜……求您。”
求情不但没有让顾炜礼同情,这位执行官反而更加恶趣味了,藤条直接抽在乳珠上,小猫猫疼的哭叫。如此反复几次,那几寸软肉才被堪堪放过。
“哎,我们来接着测测下一项。……嗯,臀围845。不错的数据。”特权种捏着他的屁股肉,语气惋惜,“——可是你写的86,只差一点点…”
猫猫已经被之前的惩罚弄的乱七八糟,狼狈不堪。此刻知道雌虫是要打自己的屁股了,双手搅在一起,十分不安,大眼睛湿漉漉的。
“真是不应该呢,工作上即使是这种微小的失误也是不允许的,小然觉得自己可以被原谅吗。”
“对不起,顾先生……”
“趴到办公桌上,我来教你。”
故意调低了升降桌的高度,让臀部撅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那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两团肥厚肉团,执行官很早就想玩了。先是隔着丝袜手掌从下往上扇屁股肉,直到隔着黑丝都能看到里面红彤彤的一团,雌虫才把他的丝袜拉下来,绯红的屁股蛋子从丝袜里蹦出来,形成漂亮的肉浪,让人很有咬一口的冲动。
顾炜礼感觉自己似乎闻到了亚雌的信息素,是甜的淡淡的草莓香。和自己预想的一样。
一天的疲惫,被这可爱的小虫子治愈了不少,可以的话,他们可以经营一段长期的关系。
“看看小屁股长大没有……嗯,不错,已经85了。再肿一点就可以以假乱真了。”顾先生煞有介事的拿着皮尺,相当的无耻:“你不介意,我换个工具来帮帮你吧。”
“先生,求您……别用藤条。”猫猫虫眼睛哭得通红,可可怜怜,“那个真的太疼了。”
“可是办公室里也没有别的了。”雌虫故作惊喜地掏出一把数据线:“哎呀,我怎么忘了还有这个。”
挽一挽,做出一式6股的细线散鞭。稍微用力抽在红臀上,就能留下道道细小愣子、交叠的部分被切割出菱形的方框,在皮肤上交织出可爱的花纹。
薛然有点后悔了。
草,这数据线比藤条还难挨,屁股控制不住地扭的飞,但还是逃不过执政官精准的打击。大腿上堆着脱了一半的丝袜,导致亚雌行动不变,只能像条幼虫一样咕蛹。
“手别摸,脚别蹬。再动就一起打肿了。”
猫猫虫不信邪,然后,真的被按着用笔筒里的直尺抽肿了手心和脚心。
“呜呜呜……”脚痛连站都站不稳,手也不敢乱抓,无助极了,屁股上针扎一样疼,身体还没有可靠的支点,这让亚雌连内心都变得慌乱了几分。像是误入陷阱的小动物,四处乱撞却找不到出口。
“唔顾先生……”
“到我身上来。”
猫猫虫被雌虫拎到雌虫腿上跨坐,两虫面对面,薛然的下巴放在执政官的肩膀上,温暖的触感比桌子舒服了很多,被执政官牢牢地箍住腰肢,反而给了他一些浮萍可依的安全感。屁股上的细小楞子又被巴掌炒肉打散,变得热烘烘的,争先恐后的充血让屁股更肿了,虽然也很痛,但是比起刚刚那顿数据线,薛然竟然品出些温情脉脉的味道。
铃兰的香气涌入鼻腔,这是顾炜礼的信息素,清冽而婉转,不愧是毒虫,连信息素的品种也是全株有毒的植物。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被抱住的紧缚感,被拍打的难耐,被爱抚的温暖,全部都变成不可名状的诱惑,让虫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产生更深的绑定。
雌虫打几个巴掌揉一揉,就像胡罗卜夹大棒,很好的去除了猫猫虫身心上的不安,虽然手脚还肿着,竟然也没觉得那么难受了。整支虫都挂在“上司”身上,薛然意识到这是一种ds的调教手段,显然执政官在性事上也是很擅长抓住虫心的,不过就算他心里分析地再清楚,在这个温柔的傍晚,也会一步步陷进这美好的春梦中。
“小然,你真漂亮。”
大手在红肿的臀肉上游移,点燃欲望,也带来痛苦。
顾炜礼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把虫抱起来屁股悬空坐在两腿之间,哄哄小孩,两虫的目光贴近,甚至能看到皮肤下血管的起伏和眼尾的红痕。
“刚刚小然表现的很好,现在肯定有86了,算你笔试过关。”
面试
室内的灯光被特意调暗,薛然被执政官抱在身上以后入的姿势,操进了后穴。也许是因为昨晚被元贺朗用工具操松了屁眼,也许是因为之前的拍打使得穴口变得很松软湿润,没有更多的扩张也很顺利的进入了。
雌虫慢慢地顶弄着,并不急于一时。这就像恰恰和华尔兹的区别,显然执政官虫跟军雌的品味差别很大。但是感觉并不坏,极富技巧的挑逗,混合着肠肉一点点被操开的水声,连空气都粘腻着。
“唔……”
尾椎的敏感区被龟头撵弄到,虫屌进出深深浅浅,带来复合的刺激体验,就如同交响曲上每一个和弦一样,和而不同密不可分。直冲大脑皮层的蓬勃乐章不一定要是命运,也可以是月光曲,就和薛然一贯的口味一样,吃得了浓油赤酱,也懂开水白菜的滋味。
“好棒……呜呜……”
唔,真想用雄子的身体做一次,肯定会更爽。
“如果上司要求员工在私虫时间,处理一些不属于工作范畴的上司的私虫问题,你怎么看?”雌虫鬼魅的声音从耳后想起,吹得猫猫虫耳朵一热。
可是!
靠!什么虫会在这种场合问面试的正经问题啊!!!
薛然此前没想过,以后也不会有,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把思路从交合的穴口抽离出来,回答一下面试官的问题,因为——
“啊啊啊啊啊——”
细腰被雌虫掐住,以看不清的速度上下抽插,薛然感觉自己被当成了一个大号飞机杯,长长的虫屌要把他肚子都捅穿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小然不好好回答问题的话……就会被当成虫屌套子哦。”雌虫扶着单片眼镜,除了交合的部分,执行官衣冠整齐,而被面试的小虫子赤身裸体,身上到处是鞭痕,肿屁股还被挤压的变形。
“哈……唔……对,对不起”
“这,唔首先要看私事的性质,如果不违反原则的话……处理一下也没关系。”薛然的社畜dna发动,这一题他会,蓝星hr往往会抛出这种两难命题,“上司要求处理私虫问题也是一种信任的表现,不为难的话我觉得都是可以帮忙的……”
啊呸!每一个压榨员工私人时间老板都是傻逼。
加班还不发加班费双重傻逼。
分不清楚公私再加一层debuff。
真遇到这种老板,如果不是非要抱大腿赶快跑就行!
系统:【少爷,我觉得你在含沙射影,但是我没有证据。】
薛然:【我只是陈述事实,一个合格的老板应该学会放过员工,并且给员工发加班费。】
“你刚刚的回答,我可以当作是你处理这种事情的态度吗?”面试官发出咯咯的笑声,伴随着轻轻的顶弄,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
“……”
又给我挖坑,薛然假装没听懂:“咳咳……唔我刚刚只是笼统的回答……啊哈,实际情况……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唔啊!!!”
顾炜礼给滑不溜秋的猫猫虫再上一课,躺在别虫怀里的时候,要适当的抛弃立场。屁股的红肉被掐住,疼的不行,然而骚穴被操的淫水啪啪,又那么爽,小亚雌在痛苦和快乐的欲海里逐渐放弃思考,再不敢嘴硬,只能呜呜呜呜哇的哭叫。
次日——
薛然拿着顾炜礼签名的职业体验活动证明交了上去。
顾梓鹤眼睛瞪得像铜铃,“不是吧。你是怎么做到的。”他小叔虽然会关照自己,但是放水放到这种程度,他也是不敢想的。毕竟他也知道谢魏然划水不是一般的厉害。
“就打直球直接要的咯。”
猫猫虫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模样,只是耳根红红的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步子虚浮地回到座位上,薛然百无聊赖地打开自己的光脑随手一刷。
发现有大祭司宇文崆发来的消息。
老师:【今天路过雅图港,想到你在那,准备去看你。】
老师:【马上要到了。】
卧槽操草草草草草!
不要真搞突击检查啊!
老师
薛然紧赶慢赶回到星舰的时候,宇文崆已经坐在起居室里了。
艾米重华一颗就要1000星币,可是却只是雄子日常茶水里最普通的一种。大祭司的面前有两杯,其中一杯早已冷却,另一半也见底,显示着宇文崆在这里已经等了不少时候。
“小然,玩的开心吗。”白发蓝眸的大祭司语气里并没有苛责,但是却让薛然青天白日的莫名一个激灵。
“老师……”小雄子走过去抱着老师的手臂撒娇,希望对方的态度像往常一样迅速软化,
可是今天的老师跟平时不同,仿佛被冰雪侵染。“老师……别生气了……我承认我不应该擅自离开星舰的。不过我这也没什么问题——”
“啪——”握着的手被老师打开,连薛然都楞了一下。
“你的身上有太多雌虫的信息素。”蓝色的瞳孔里带着愤怒和一点点痛苦,“而元老院的档案上,并没有你最近和雌虫约会的记录。”
雄子的身体一瞬间僵硬。
【系统,不是说用了信息素消除剂就闻不出来了吗?】
系统:【理论上是,不过少爷你做的太凶了,还被内射了那么多次,不近身还好,一近身……以蝉族对于信息素的灵敏度,估计要把信息素消除剂用来灌肠才闻不到。】
薛然:【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你这也太坑了!!!我要投诉!!!】
系统生气:【明明是你少爷自己总是只顾爽,而且谁能想到老师来那么快!!再说了,我们这也没有投诉渠道。】
“不是说雄子就可以什么规则都不遵守的。”
大祭司说话不急不徐,他优雅地起身背对着雄虫走向窗边,日光照在白雪一样的肌肤上,整只虫都变得透明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我放过了小然这么多次,本以为你会自己收敛……”
“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老师虫微微侧头,余光和薛然的目光相撞,“你知道绕过元老院和雄子擅自接触的雌虫是什么下场吗?”
元老院枫丹白露宫——
被灌了满肚子信息素消除剂的雄子全身赤裸狼狈的趴在地上,肚子被撑得明显隆起,虫屌被昂贵的矿铂材质尿道棒掐住,后穴里塞着价比黄金的柚橡木肛塞,尾勾也痛苦地卷起,他像搁浅的海豚一样无助地流泪,只能祈求路过好心人的救助。因为膀胱和肠道的暴涨,薛然的额头布满豆大的汗水,比这些更难以忍受的是他的肚皮上一只肤色更加浅的修长大手在轻轻按摩。
“唔……老师。”
手指的轻轻挪动就足以使他痛苦万分,处在临界状态的身体,轻微的抖动着。
薛然最终选择了保护和他发生关系的雌虫,代价就是由大祭司老师主导的彻底的“清洁”,用圣泉之水天天泡澡就不说了,连身体内部都要一起进行“除垢”。每天食物全素流食,吃的雄子感觉自己在出家,最可怕的是一天照三顿的灌肠,真的让薛然看到宇文崆腿肚子抖直打哆嗦。
鬼畜攻!
这才是隐藏的真正的抖s好吗!!!
“时间到了。排掉吧。”
宇文崆拍拍雄子屁股,身上的异物被取出,听到命令的雄子立马一泻千里,连尾勾都快乐的甩动起来。原来自由的排泄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还有一次。”
老师是魔鬼!!!!
身体再次被液体充满,不同粗细的水管分别插入虫屌和后穴,明明排出的液体都完全透明了,为什么还要进行这种无意义的灌肠,薛然开始怀疑这个所谓的清洁仪式究竟是真的有效还是他的老师单纯施予他的肉体惩罚。虫族身体的自洁本就出色,无论是亚雌还是雌性的身体平时都不需要专门灌肠的,所谓的灌肠更多是作为一种调教的情趣,在贵族的玩乐之间渐渐流传开来。
至于那个玄之又玄的信息素,薛然到现在闻到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好像天生钝感似的,不知道是系统加载的bug,还是雄子薛然本身的问题。
“唔。”
“自己夹住。”
蝉族大祭司连拿水枪冲洗菊花都做得像优雅地在浇花,只是雄虫明显夹不住,灌进去的信息素除味剂潺潺外流。
“再夹不住,老师会再加100毫升。”
“啊嘶……求您,不要唔……”
新的肛塞被加诸于雄子阁下高贵的身体,等到再一个痛苦难耐的20分钟过去,连续三日的“斋戒清洁”终于结束。
“呼——”
解放了!
这几天他和外界失联,全靠系统应付勉强把局面糊弄过去。他的蝉族老师过于敏锐,在他眼皮底下,他都不敢用亚雌的身份联系任何虫。刚刚“清洁”完的身体没有力气,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却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大祭司抱起疲惫的雄子走入寝殿,侍卫官虫们立马收拾浴室满地的狼藉。
宇文崆轻手轻脚地把薛然裹好塞进被子里,他的雄子又变得和之前一样干净了,漂亮的脑袋和耷拉的尾勾从丝绸被下面伸出,看起来可爱极了。
“这次的事情到此为止。”
清冷的蝉音画下休止符,薛然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大祭司,等待接下来的内容。
“以后再也不许这么乱来了……老师很担心你,”美人蝉族老师的手指帮他整理散落的发丝,态度亲昵如常。
“下周元老院给你安排了3场约会。
小然,偶尔也尽一下雄子的义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