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妻主回国?过去的回忆
“小书啊,你好好准备一下参加明天周府寿宴,娄恣意也会去。你们马上要成亲了,抓紧机会培养感情。这样你嫁过去,日子也好过些。
你的妻主要比旁人有能力,留洋回来,见识过大天地,又是皇上重视的人才,前途无量。她要是身边有人了,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惹她生气。那些洋媚子最多做个小,总不会越过你去。做主君就是要大度。”
沈行书的爹爹,也是沈宅的主君说道。
“洋媚子”是鸢国百姓对于家中花钱找关系,死皮赖脸跟着使君团出国留洋的男子专称。
为了本国的长足发展,鸢国七年前选了一批少女到更为先进的联东国学习各方面的知识技术,文化理念。这几十名少女都是万中挑一的存在,家庭出身,天赋学识,都是鸢国最顶级的。
有些富绅花钱让自己家里庶子跟出去,明面上说是长见识,不过想趁着留洋期间拉进和权贵之后的关系,要是能攀上哪个权贵之女,哪怕做个床伴都好。
寻常男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些洋媚子又不像出国的使团,是带着国家使命出发的。
花了些银钱,跟着使团出国,也不知道在国外接触过多少女子,身子还清不清白,正经人家都不会娶这些不讲男德的洋媚子回去。
可偏偏出使各大国的小姐们,见识过外国风情,念叨着所谓“平等”、“破除封建”,就爱和这些洋媚子待一块,有的甚至一封书信传回说和洋媚子在一起了,要休弃主君。还有的单纯因为主君小侍都不在身边,拿洋媚子纾解欲望的,回来后也不好意思用过就扔,都是直接抬进府里做小。
桩桩件件使得这些留洋男子名声臭上加臭。
主君之所以提这一嘴,是因为娄家嫡女也是留洋使团一员,她是最晚一批回国,三天前才到。他派去探听消息的小厮无功而返。
不知那娄恣意是不是也抬了几房小侍陪床。
眼前恭顺微微屈身听取父亲训诫,穿一身窄袖长袍,落拓如竹的男子低头称是。
沈府主君看着已有主君气度的儿子,满意的点点头。
“回去准备吧。”
男子微微福身,行礼姿势优雅又标准,简直和礼经中描述的分毫不差。
年方十七大的沈行书,是大家公子的模范,一举一动都像是男戒和礼经里抠出来的。就连宫中教礼仪的嬷嬷都夸赞不停。
刚发出法。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脑袋控制着他的进出速度,有时沈行书都感觉到自己要窒息。
就在他又一次将舌头刺入那温暖潮湿,软绵绵的肉壁中。
四周突然伸出倒刺,死死勾住他的舌头,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喷了他整张脸,弄得周边的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还挂上了液体。
可是妻主没有结束,那倒刺还是死死的勾住他,妻主也不让他抬头,死死的摁住他后脑勺,低声喟叹。
沈行书整张脸被妻主的爱液布满,舌尖又被死死勾住,整张脸埋在妻主下面没办法呼吸,脸色逐渐涨红,感受到无法呼吸。
可是妻主的高潮没有结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
他疯狂的挥动着双手,挣动着,脸涨成猪肝色。
就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片无数回忆的走马灯,双眼翻白时,妻主突然飞快的撸动起他的下面。
他在窒息感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中,脑袋闪过几道白光,下面喷出一道白浊的同时,妻主在他窒息到死的前一秒松开了他。
重获新生的庆幸和高潮的快感使得他爽到回不过神。
整个人以狗姿匍匐在妻主面前喘息,平复、
妻主一推他的胸膛,逼得他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完全向妻主展开。
将他刚射完软趴趴的东西放在手中揉揉捏捏,处在不应期的他又难受,又感受到血液重新往那处集中。
很快重新勃起。
没有任何前戏,妻主直接跨到他身上,将他那脆弱的地方一纳到底。
“啊,妻主太深了……呜呜呜呜啊哈呜呜”他脖子后仰,顶到身后的石壁,不自觉的想逃。
悄悄的往外退出一点,脆弱的前端被妻主绞的生疼。
很快被妻主单手捞回去,又是狠狠地一纳到底。
“唔啊啊啊啊,妻主干死我了!!!哈啊啊啊啊”
此刻他再也没有功夫确认周围会不会有人经过,像个青楼男子一样放荡的淫叫着。
悬空的小腿肉紧绷,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手抱着妻主的后背,仰头接受着妻主的临幸。
妻主突然拉过他的手,摁上那肉缝的前端凸起的小点,那处又充血了,小小的阴蒂凸起发硬。
他一边被妻主的肉逼淦得神志不清,一边还要用手取悦妻主的阴蒂。
随着动作的起伏,喉咙里不自觉滚出放荡的音节。
“啊啊啊啊啊妻主,我要去了。”
在他要喷出来的那一刻,生殖刺狠狠地扎入他的管道,又一次无情的剥夺他射精的机会。
将他的小腹灌满,像是吹饱气的气球。
飞快的鼓胀起来。
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疯狂的拥吻着,等到呼吸不上的时候,沈行书才被松开。
妻主将脑袋抵上他的,两个汗津津的脑门贴在一起,犹如此刻两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
他听见自己的妻主说:“小书,我爱你。”
也不知道两人在外面纠缠到几点才回去,第二天新官上任的娄恣意顶着浓厚黑眼圈,又是甜蜜又是痛苦,穿上崭新官袍带上乌纱帽,给熟睡中的夫郎掖掖被角。
才不舍地离去。
门口同样穿了新官服的,出任御史台谏议大夫的娄临季抱着双臂。
对这两人,已经不想发表任何评论了。默默撇撇嘴角,心里却是换了想法,难道成婚的人都这样黏腻吗?
婚约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情感催化剂,这才成亲几天,怎的像一对在一起十多年的妻夫。
“大姐,你昨晚干嘛去了?眼底乌青,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不该问的别问,你成亲就懂了。”娄恣意对待二妹可不想对待夫郎一样柔和,丢下一句,大步跨上马车。
率先出发了。
丢下娄临季慢半拍地在后面提着官袍下摆追赶马车,“大姐,我错了!!没车我会迟到的!要罚俸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