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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S尿

 

翌日一早,祝云熔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饱满鼓胀的大胸肌,胸乳顶端坠着的深色偏麦色的乳头格外吸引人。

按耐住蠢蠢欲动的欲望,他有些纠结。

虽说受了伤……但只是破皮而已,而且昨天周演梁就射了一次,肯定没满足吧。

只要他轻一些就没事的。

愉快的说服了自己,祝云熔脑袋凑上前,唇舌含住麦色的乳头轻吮,左手不老实的往周演梁的胯下摸,果不其然,一大团鼓鼓囊囊的勃起被禁锢在睡裤里。

舌尖沿着不大的乳晕舔弄,伸进睡裤里的手隔着一条内裤沿着轮廓轻轻摩挲阴茎。

右手抓上另一边的胸肌轻柔揉捏,指尖剐蹭着逐渐硬挺的乳尖,含着乳头的嘴跟吸奶一样吮吸,牙齿轻咬凸起的根部,舌尖钻进乳孔往里顶。

下身的阴茎勃起,小逼里涔出了水儿,祝云熔夹了夹腿,手从周演梁内裤裤腿伸进去,摸到后面昨天刚肏过的穴口。

干涩,但还没合上,留了一条一指宽的缝。

心里有了数,祝云熔悄咪咪的掀开被子,起身绕到周演梁身后侧躺,把他睡裤和内裤扒拉下来露出半个屁股蛋,手从深深地臀缝里探进去摸到后穴。

插进一根手指,里面也很干涩,肏起来估计不舒服。

这么想着,祝云熔手抽了出来,摸上自己的逼,两指合并在逼里浅浅插了两下,拈出了点淫水看了看,中指和食指泛着亮晶晶的水光,但没拉丝。

有点少,润滑不够。

这倒好办,祝云熔在阴蒂这个骚豆子上搓了搓,立马来了感觉,双指揉搓碾按,酸涩尖锐的快感直冲脑海,喘息瞬间粗重起来。

但还不够,怎么也得高潮一次才行,否则就算逼水够用了,不满足也不能完全体验肏逼的乐趣。

眼神一转,祝云熔看见了床头柜上的狐狸尾巴肛塞,有了主意。

伸长手臂拿过肛塞,圆润尖头抵在勃起的殷红骚豆子上,开最高频。

“嗡嗡”的震动响起,阴蒂上瞬间传来酸胀的快感,连同周围的阴阜阴唇都震麻了。

“嗯……哈~”

祝云熔喉咙里溢出呻吟,手按着震动肛塞扭动摇晃,胯部不停的前后耸动,为自己带来更大的快乐。

逼里有点空虚发痒,但没关系,一会儿也用不着它。

祝云熔一手捂住嘴巴防止叫出更大的呻吟吵醒周演梁,一手拿着震动肛塞使劲儿往骚豆子上钻,直钻的他小腹抽搐,大腿抽筋。

敏感的阴蒂经不起如此玩弄,不到几分钟就缴械了,阴道痉挛收缩,尿道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浸湿胯间,骚豆子抵在肛塞上从缓慢跳动迅速过渡到快速且强力的跳动,猛烈的快感直击大脑,让祝云熔手臂颤抖想要把肛塞拿走,又想继续抵着享受癫狂的刺激,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唔……哈啊——”

祝云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待那骚豆子跳动幅度减缓了些,颤颤巍巍的撑起身匆忙看向熟睡的周演梁。

很好,没醒。

要是醒了就肏不上了。

摸了摸自己的逼口,湿滑的粘液淋了满手,粘稠淫丝摇摇晃晃的在掌心边缘往下坠,这下够多了,已经多到能把内裤浸湿的透透的。

匆匆在阴道里扣了几下,指尖旋转缠上一些粘稠水液,性子急的都没看缠了多少,直直往周演梁屁股里插。

先在后穴褶皱上涂抹一圈,水不够了,便从水逼里扣挖着取出来,然后通通抹上穴口。

穴口变的湿滑,祝云熔两指插进周演梁的后穴稍稍抽插,插的里面酥软湿润,软乎乎的,这才扯下自己的裤腰,胯部贴紧那只露出的上半边被内裤勒的饱满的臀肉,握着自己的阴茎往臀缝里插。

周演梁的屁股厚实强劲,再加上侧躺的缘故,两个屁股蛋紧紧的挤在一起,导致本就紧的臀缝更紧了。

臀缝里的空间狭小,祝云熔不好再伸进一只手找穴口,干脆扶着阴茎按照记忆穴口所在的大致位置挤进臀缝用龟头四处戳。

结实有力的肥臀插感很好,软弹软弹的,还很紧,就是祝云熔往里塞了太多的淫水,阴茎总是滑出来待不长,没肠道里稳定,也没肠道热度高。

不知插到了哪里,阴茎龟头突然陷下去半个,祝云熔一鼓作气,腰臀用力整根挺入。

肠道温热湿滑带着热气,但是不紧,除了括约肌还有些紧致外,其余的一切都很松。

大概是因为人睡着没醒的缘故?

不过这样也好,阴茎的痛感不重,跟划了一道小口子似的,总是泛起细密的疼痛提醒他——这里使用过度,请注意休息。

轻轻抽送几下,本就湿润的肠道更加湿滑,祝云熔食指顺着阴茎周围的一圈缝隙里探入,在里面扣了扣,挂在指尖上拿出来一看,半透明的粘稠水液,没逼里的稠,看来是插出了感觉流出的肠液。

耸动屁股大开大合抽送六下,肠道已经会自动吮吸阴茎了,软肉蠕动着触碰到阴茎,通过肉体摩擦产生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被热气熏陶。

祝云熔之前刻意没理会前列腺,生怕把周演梁撞醒,不过现在嘛……

手绕到前方摸了摸邦硬的阴茎轮廓和那一团浸湿的布料,满意的按上周演梁的胯骨把人往自己这边揽,“啪”的一声,阴阜撞上饱满挺翘的大屁股,因击中前列腺而收缩屁眼和肠道包裹阴茎带来的快感让他抽插进攻肏弄的速度更快了。

睡衣因动作变的凌乱,衣角上折露出劲瘦的、像花枝一样的细腰,柔软的臀瓣微微撅起,蜜桃一样的翘臀白皙软嫩不失弹性,连同脊背、腰窝带起一道如山峦一般波澜起伏的漂亮弧线,美的让人想环抱在手臂中间,附身在其上印下殷红吻痕。

细瘦的腰肢前后摇摆,摇曳多姿,明明看起来脆弱易折,但每一次用力撞击前方比他大一号多的健壮腰臀时又总会显出惊人的力量,使其俯首称臣。

周演梁是被肏醒的。

屁股里不属于他身体的存在正在奋力进攻,撞的肠肉溃不成军,软烂如泥。

“云熔……”

纵使无奈,周演梁还是收缩肠道,使其蠕动给予入侵者快感。

“嗯哼……”

祝云熔脑袋搭在周演梁的肩膀上轻哼一声,带着媚意的声音钻进耳朵直直痒到了心里,就连内裤包裹着的阴茎都更硬了几分,马眼翕张激动的吐了口淫水儿。

倒吸一口气,周演梁没被身体压着的手拍在额头上,半响无语。

真的是……

人醒了,肠道和穴口挤压收缩,祝云熔肏的更爽了,漂亮的大白屁股几乎晃出了残影,每次都肏的又深又重又快。

周演梁进入了状态,扭动腰身,晃动屁股翘着往后顶,让祝云熔不需过多费力,肏的更轻松些。

红肿胀痛的前列腺早已经没了快感,只剩下仿佛挤压痔疮、刀割般的疼痛,他紧蹙双眉强行忍耐痛意,唇齿间却发出能让祝云熔更兴奋、肏的更爽的暧昧低吟。

周演梁的叫床声让祝云熔更来劲了,舌尖黏黏糊糊的舔舐他的侧颈,右手从上半身环绕腰腹,摸到胸肌拨弄、揉摁硬挺的乳头,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腿部屈起,小腿撬开腿缝自腿弯处绕过来。

祝云熔前胸紧紧贴着周演梁的后背,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把人压的几乎侧趴在床上。

漂亮的大白屁股臀肌一绷一松,祝云熔腰身起伏快速上下耸动腰臀,用尽全身力气往硬实肥圆的大屁股里肏。

胯部拍打臀肉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软弹的大床“咯吱咯吱”的晃动,凌乱的床单被罩皱皱巴巴,染上不知名的干涸液体。

祝云熔发现今早的周演梁肏起来格外舒服,嗯,比兄长的身子还舒服。

因为他鸡巴一直朝着前列腺怼,周演梁虽然面上能控制住疼痛不显,但没经过专业训练的身体可不行。

每次一受疼肠道就会缩紧,蠕动肠肉把里面的鸡巴往出赶,括约肌则条件反射的收缩试图合拢,与快感刺激导致的收缩不同,痛感刺激让它把入侵者往死里夹,如果不是昨晚被肏松实在合不上了,现在疼的就是祝云熔了,就那皮肤娇嫩细腻的鸡巴非得被夹肿不可。

而被肏松的屁眼往死里夹的结果就是比往常更紧更刺激更舒服了,和发烧肠道会更热一个道理。

“哈——太、太紧了——”

又一次重重撞击上前列腺,祝云熔被夹的屁股直颤,上半身完全趴在周演梁宽阔的背上,拇指食指指尖捏着他被玩的充血肿胀的乳头往外揪,下巴垫着肩膀对着他耳垂喘息呻吟。

周演梁也跟着喘,嗓子里挤出闷哼,疼的。他觉得他可能得瘸几天了,说不定还要贴个乳贴。

还是被肏的少了,不耐肏,不然怎么祝大哥一晚上啥事没有,他就成了这副德行?

收紧的屁眼、剧烈的喘息呻吟和手下紧绷的胸肌让祝云熔的兴奋达到了顶点,大力揉弄着胸肌和乳尖,漂亮的蜜桃屁股打桩机一样高高撅起,重重落下肏入,连带着声音也越发甜腻娇媚。

“嗯哈~好舒服……啊——红红、高粱、嗯啊——”

甜到腻人的语调伴随着八百年不叫的外号和小名,祝云熔牙齿啃咬周演梁的斜方肌,含含糊糊吐出情话。

周演梁被撩拨的心下一热,恨不得让他把肠子肏穿,鸡巴从肚皮里顶出来。

但更想的是……

周演梁手伸进睡裤里把阴茎从内裤裤腰处掏出来,食指扣弄马眼撸动根茎。

比起被肏,他其实更想肏的祝云熔口水直流红霞盖身,沉浸欲望之中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依靠着他肆意享受快乐。

祝云熔起伏的动作突然一顿,一晚没排尿的膀胱好似大水球一样晃荡,小腹被轻轻一压尿意便冲上大脑,叫嚣着要开闸放水。

忍忍吧……哪有做爱做到半路在关键时刻一个人跑厕所的。

祝云熔大腿内侧用力夹紧周演梁的腿,挺腰收腹把鸡巴又往温暖的肠道里怼了怼,紧致的软肉暂时安抚住了尿意。

接连用力肏了十几下,原本不太明显的尿意越来越重,勾引着注意力一直往那边移,尿道酸胀泛着刺疼,当胯骨随着抽插撞上周演梁的脊背挤压膀胱时酸胀的尤其厉害,还带着一股莫名的爽意。

祝云熔憋着尿意又肏了两下,想疏解的感觉却一点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重,好像尿液已经顺着尿道流了出来。

实在憋不住了,祝云熔微抬下巴,凑到周演梁耳畔轻声说:“我、我想尿尿。”

周演梁瞳孔颤了颤,二十几年的发小了,祝云熔一撅起屁股是想肏人还是想被肏他一看就知道,这话一说他就知道这人想干什么糟心事。

但是……

眼一闭牙一咬,周演梁声音发虚,幽幽开口,“尿吧。”

一大早上做了这么一次肯定是要洗澡的,既然左右都要洗澡了,当个尿盆又如何?到时一起洗了便是。

祝云熔脑袋埋在周演梁肩窝里,唇瓣嘬着他肩膀,挺腰送胯又抽送几下,停下,腹部用力,屁股弧度微小耸动着往出排尿。

勃起的阴茎并不容易排尿,酸胀的尿道带着催促,祝云熔用力压了压周演梁上边的屁股蛋,使其肠道和括约肌甲的更紧,如此缓慢插了好半响才终于有了点点尿液溢出。

尿道通了,后面也就轻松了,一大股尿液紧随其后,仿佛带着热气的温热水流冲上肠壁,形似伤口上药膏般火辣辣的疼从肠道红肿地方传来,源自身体内部的疼痛让周演梁身躯轻颤,倒吸一口凉气。

疏解的酥麻格外舒适,密密麻麻的微小电流攀爬上身体,激起一片片鸡皮疙瘩,夹着鸡巴的括约肌发着颤死死夹紧,祝云熔轻轻耸动大屁股,胸前挺立的乳尖贴着身前周演梁的脊背上摩擦。

水柱冲刷了一会儿,剩下的就是淅淅沥沥滴淌着的尿液了。

“啊哈——”

祝云熔抖着屁股耸动往屁眼里钻,精液同最后几滴尿液一起从马眼流了出来,他脑袋在周演梁侧颈蹭蹭,嘴里边喘息低吟边含糊嘟囔喃喃低吟,“嗯啊……没了、全没了……哈……一滴、一滴都没了——”

“知道了。”周演梁无奈叹息,把屁股从他阴茎上拔下来,夹着肛门防止里面的东西流出来,爬起身一转眼就看见祝云熔旁边湿漉漉的狐狸尾巴肛塞,拎起来塞进屁眼里堵上。

看着软塌塌软倒在床上的祝云熔,周演梁认命的去卫生间把浴缸放满温热的水,回卧室抱起他,下床到卫生间放进浴缸,重复昨晚的步骤。

先将祝云熔清洗完毕,上好药膏塞进干净的被窝,再把自己清理干净,后面的东西全部扣挖出来,跪趴在花洒下姿势别扭的给肠道里面艰难上药膏。

折腾半天出来,祝云熔蒙着头安安静静睡着回笼觉,周演梁把他脑袋从被窝里挖出来,小心翼翼的带上眼罩,穿好睡衣去厨房熬了一锅白粥,配上酸咸脆爽的咸菜放餐桌上,回主卧叫人起床。

祝云熔迷迷瞪瞪的扯下眼罩,半睁着迷蒙的双眼,“几点了?”

周演梁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九点二十一。”

祝云熔埋着头,眷恋的拱了拱枕头,“不想起……”

周演梁把他从被窝挖出来,拿着浸湿热水的毛巾轻柔擦拭他的脸颊,最后抻开毛巾盖在脸上,“去洗脸刷牙,刷完牙好出来吃饭。”

“知——道——了——”祝云熔拖长音,把热毛巾拿下来,摇摇晃晃的下了地。

周演梁扶着他走到卫生间洗漱完毕,搀着人慢走到餐厅,坐到垫了两张软垫的餐椅上,自己则坐到旁边同样垫了两张软垫的椅子上,端起碗拿着勺一口粥一口咸菜的喂他。

祝云熔虽然迷糊着,但没忘今天有正事,咽下嘴里的粥问道:“几点去医院?”

“我和林院士打过电话了,十一点前到就行,不急。”周演梁勺子往他唇边递了递,“先吃饭。”

祝云熔张嘴,把这一勺温热暖胃、不凉不烫的粥吃进嘴里,就这下一口夹来的咸菜咽下肚。

喂他吃完饭,周演梁呼噜噜几大口喝完两碗白粥,领着人到衣帽间穿好衣服,自己随意穿上昨天来时的衣裳,披上风衣,拿上些小零食牵上祝云熔的手,乘坐电梯下楼把人塞进副驾驶,从市中心开车前往位于郊区的爱林私立医院。

爱林私立医院地处中央郊区,是三级私立医院,院长林莲英专精妇科、泌尿科,现任职为国家医学院院士。

祝云熔十八岁时身体好转,强硬搬离出入不便的大院后就从中央军区医院转到了爱林私立医院,这里进出方便,装修布置柔和,没有军区医院、公立医院那么冷硬苍白。

“进来吧。”

林莲英抬头,放下手里的笔,推了推脸上的老花镜,笑容慈祥,“来的这么早?吃早饭了吗?”

“来见您还不吃饭,我可没那胆子敢顶风作案。”祝云熔走到桌案前拉出椅子坐下,视线撇向桌角塑料袋里的两个半包子,“倒是您,桌上这包子皮都快硬了,好好的包子浪费了。”

林莲英拿起包子袋系好,拉开桌面下方的抽屉放进去,“老了,吃什么都不香了,换年轻时候三屉包子都不够塞牙缝。”

“吹吧您就。”祝云熔毫不客气的拆台,“洪奶奶可是说了,您年轻时就不爱吃早饭,将就将就吃的比猫都少。”

林莲英笑呵呵的看他,“所以得了病嘛,前车之鉴就坐你面前,你还不好好保护身体?”

这话意有所指,祝云熔一听就明白了,是指他没吃药没复查,放任身体变糟的事儿,要是接了话肯定免不了一阵唠叨,心思一转,他想起兄长说的国外那款新药,“听说国外出了一款特别好使的药?”

孩子大了,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明显,林莲英便顺着他的话说:“是有,亚娃制药的,听说效果不错,不过还在试点,具体情况不清楚。”

“你的情况特殊,我建议还是先不要贸然换药,起码也要等你现在吃的药物效果减轻以后再换。”

“我知道了。”祝云熔应道,他本来也没有换药的打算,他对现在吃的这款很很满意,副作用也轻。

林莲英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翻出一个硬皮小蓝本,起身招呼他,“走吧,做个检查看看情况。”

刚一推开办公室的门祝云熔就看见走廊里气氛凝滞,分别坐在两边形似楚河汉界的两个人,右眉尾一挑,“什么情况这是?”

“没什么。”解矣站起身,几个大步走到他面前,“来复查?”

“对,复查。”祝云熔轻轻一点头,“你呢?调班了?”

“不是,跟老师来走飞刀,趁还清闲过来看看。”

走飞刀,意思是本院邀请外院医生过来做手术。

“哦——”祝云熔拖长音,下巴轻点,眼珠转了转,往林莲英那边斜,“你来晚了,楼下那家包子店,一袋三个包子,就吃了半个,剩下的都皮晾干了。”

解矣脖子转向祝云熔旁边的林莲英,面色严肃,“阿婆!你怎么答应我的?阿公没在家?还是你晚上没回家,住的医院?”

生气的大外孙不好糊弄,林莲英以正事推脱,“哎呀,云熔好不容易来次医院,先做检查,先做检查。”

解矣脸色更严肃了,“好不容易?什么意思,不是每周复查?”

刚刚一直默不作声当透明人的周演梁也坐不住了,凑上前急切问道:“林院士,您是说云熔很久没来医院了?!”

林莲英好似才反应过来的样子,抬起双臂压压手,“别激动,别激动,大小伙子都沉稳一点,没有很久,一个月不到——”

祝云熔匆忙打断她,搀扶着人往检查室的方向走,“林奶奶,先检查吧,再晚些检查项目就要做到明天了。”

解矣、周演梁两人脸色难看的跟上。

上午的检查很简单,换上专用的贴身衣服,往检查舱里一躺,贴上一些乱七八糟的贴片就行了。

林莲英翻了翻打印机吐出来的单子,看到其中几项时顿了顿,语气委婉,“云熔啊,这段时间多吃点,什么韭菜啊,黑芝麻啊,枸杞黄精啊都吃一些,我再给你开个药方,走的时候去药房抓药。”

“还有新做的几盒药膏,对摩擦红肿什么的特别管用,到时候记得一起拿回去。”

祝云熔坦然应是,没一点不好意思。他是林奶奶看着长大的,他什么德行老人家再清楚不过,当初他第一次强上兄长就是找林奶奶要的药膏。

周演梁就没他那么厚的脸皮,低着脑袋记下食材,准备回去研究食谱。

解矣眉头皱了皱,看了眼周演梁又看看祝云熔,眉毛皱的更紧了。

祝云熔生活虽然放肆了些,但毕竟年轻,又常年喝他泡的药酒,理应不该到吃药的地步……

上午检查完已经十二点多了,解矣看着林莲英吃完饭,才接着跑剩下的检查项目。

解矣下午陪着祝云熔跑,既然有了其他人陪着,周演梁自觉便离开,去挂了肛肠科,那里昨晚玩的太过了,还是看看的好,否则发炎就糟了。

而且他们这些情人最好不要凑到一起,如果见了面自觉离开便是,把空间就给其他人,一般情况只留一人,谁走谁留自行商量,而现在的情况显然是身为医生的解矣留下最好。

算是默认规则吧,全靠自觉。

下午的检查是深入检查,共六项,抽血、神经影像、心脏影像、身体发育、收集性腺液、内窥。

做完前四项,林莲英领两人走到了一间布置温馨没有摄像头的单人病房,这是给祝云熔留的,自第一次进爱林私立医院的门开始就留着了。

林莲英在床头柜放了四个小瓶子,把两人推进病房,轻声关上门,独留祝云熔、解矣两人孤男寡男。

祝云熔坐到病床上招招手,“过来。”

解矣走到床边双膝下跪,下巴放到他双腿上,仰头看他,“我给你口?”

祝云熔“嗯”了声,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把脸往裆前摁。

解矣没反抗,顺着他的力道贴上材质略硬的直筒长裤,双手摸索着解开裤腰系带,露出材质柔软透气的贴身三角内裤。

隔着一层布料找到那柔软一团,解矣手指顺着轮廓捋了捋,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舌尖隔着一层薄布料落在阴茎上,微弱的感触像一片羽毛扫过肌肤一样舒适,酥痒如同电流一般传到胸前激起皮肤颤栗,两颗不大的粉色乳珠一瞬间变的硬挺,昂首挺胸的伫立在乳峰。

祝云熔把衬衫衣摆提到胸膛上方,乳珠接触到稍凉的空气越发精神抖擞,空着的手抓住解矣的左手往胸口处摸去,挺胸磨蹭其掌心。

解矣张口含住阴茎轮廓吮吸,牙齿微微刮蹭,和舌头打配合,一只手覆到柔软的胸乳轻柔按捏,陷进绵软带着弹性的乳肉。

祝云熔呼吸乱了一瞬,眯着双眼,鼓励般的轻抚手下正在忙碌的脑袋。

半硬的阴茎顶起了一个小帐篷,被口水浸湿的布料粘在性器上,解矣叼着内裤裤腰往下拽,白嫩的小漂亮欢呼雀跃的弹跳出来拍打在面颊上,微微昂头,仰起一抹弧度。

祝云熔体毛稀疏,因激素关系,下体是天生的青龙白虎,光洁无毛。

如玉一般莹白的阴茎上染了一片片的红,龟头处尤其严重,胖嘟嘟的蘑菇盖微肿,冠状沟则红了一圈。

解矣指腹轻碰龟头处的红晕摩挲,祝云熔“嘶”了一声,眉头微蹙,细微的刺疼在私密敏感地带格外明显。

解矣指腹连忙移到没破的地方,嘴唇对准伤处轻声呼气,先凉再热的气让祝云熔又“嘶”了一声,这次是爽的,阴茎彻底硬了,直挺挺的贴上腰腹。

“怎么玩成这样。”解矣动作不敢太重,手掌虚虚圈着阴痉,大拇指指尖轻柔拨弄顶端翕张的小口。

祝云熔没回他,单手撑床上身后仰,呼吸粗重了些许。

一只手动作不便,解矣揉胸的那只手横过来,两颗乳珠齐齐覆盖,上下搓动几下收回手,手掌包合住两颗饱满圆润的白玉睾丸,像盘核桃一样把玩。

祝云熔胸膛向前挺了挺,搓弄乳头的酥爽从胸乳传到腹部,花穴来了感觉,悄咪咪的吐一口水儿。

解矣鼻尖凑上去,带着草木香气的药膏味道扑鼻而来,舌头从根部顺着茎身舔到冠状沟,舌尖上勾往里轻戳,转着圈舔了一遍,舌面覆盖住龟头,唇瓣虚虚含住,像猫喝水、人嗦糖一样舔。

“唔……”

祝云熔手指弯曲插进解矣的头发里,稍稍用力抓住黑色碎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阴阜上,细微的痒意隐隐约约,比阴茎温度略高的口腔暖融融的,湿热细腻的舌头舔过圆滑的龟头,舌尖两侧卷起往尿道口戳。

上挑的眼尾染上红晕,琉璃般的眼珠泛上水光,卷翘的睫毛低垂罩下,唇瓣微张露出两颗瓷白的门齿。

解矣抬眼,被这艳色恍晕了脑子,微微仰头双唇大开,舌头舔过龟头马眼耷拉着吊在上方,一缕透明淫丝从舌尖垂下,黏连在尿道口上。

祝云熔伸手,食指截断这缕淫丝点在他的唇角,大拇指自唇角往脸颊一抹,拉出一道细长水痕,“硬了?”

“硬了。”解矣哑声道,弓起的腰背挺起后仰,露出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

祝云熔抬脚,脚尖抵在他胸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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