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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相处

 

要是救了他的话,她的名声就没了。

躺在床上的赵辰玄脸颊越来越红,指尖收紧又松开,看得出来他十分难受。

陈良蓁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我可以救他,但是他醒过来以后,不许说是我救的他。”他是皇亲国戚,她不想卷入是非里。

赵五六大喜过望,“小的绝对保密,一个字都不会说。”

说完他又行了一礼,把呆愣的余扶拉出去了,还贴心地把门关上。

陈良蓁坐赵辰玄身边,脸色复杂。她伸手解开他的蟒纹玉腰带,莹白的身躯肌理分明,两颗殷桃一般的红珠随着他灼热的呼吸上下浮动。

墨玉的头发散乱一般铺在竹席上,即使昏睡着,这个男人也太诱人了。她看向他的胯部,鼓起来一大坨,乳白色的亵裤顶了起来,顶端有一块湿润的水印。

她把他的亵裤褪了下去,阴茎已经胀成了紫红色,囊袋鼓鼓囊囊的,垂在胯间。

阴茎长而直,尖端有拳头那么大,中央有一个小口,还能见着里面猩红的嫩肉。

她还没和男人做过,脸颊微热,她伸手脱了自己的衣裳和裙衫,手掌扶住那根肉柱,炙热的温度烫得她手心发麻。

满满一手,几乎握不下,越到根部越粗,她的手掌一握上他的肉柱,他就拧眉喘息了一声,胸口起伏的幅度变大。

感受到阴茎的青筋在手掌里隐隐跳动,那小孔竟然冒出几滴乳白色的水汁出来,她手指向上,大拇指按压按上那一张一合的小孔,赵辰玄的呼吸更紧了,额头出了细汗。

她松开手指,大拇指和那小孔之间牵着一根晶莹的丝线,淫靡得让人脸红。

她松开他的阴茎,上了床。她知道单单用手帮他解不了热毒,必须得男女性交,他泄进她的身体里才能解了热毒。

她张开大腿跨坐到他的身上,臀瓣刚好贴压到他有点硬又有点软的囊袋上面,她稳住身子,差点气息不稳跌下床。

手指扶住他阴茎的根部,让龟头抵上自己的阴穴,滚烫的龟头压住阴唇中央的小肉珠,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传至内穴,一股淫水竟然从里面涌了出来,热热的感觉,直直浇在那肉柱上面,她俯身一看。

不看还好,一看更加脸红心躁,穴口和他的阴茎之间连了几根银丝,那些淫水好像流进他的小孔里面了。

紫黑色的肉棒轻微晃动着,淫液顺着肉柱上的青筋往下流,没多一会儿,囊袋也染了一层水光。

她闭上眼睛,让龟头抵上穴口,那个大的肉棒,不知道能不能进去,她借助身体的重量往下坐,龟头撑开肉穴进入体内,一种陌生的感觉,撑胀中带着酸麻感。

她继续往下坐,越往下越撑,他的性器太大了,根部逐渐加粗,整个龟头进入体内以后,柱身进入就容易很多了。

赵辰玄在昏睡中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快感,前世里他也和陈良眉做过爱,也懂男女欢爱时的感觉,身体那处被包裹住,只是前所未有的紧。

被咬得太紧了。

陈良蓁直至那根阴茎完全进入体内她才松了一口气,她看赵辰玄眉头深锁,嘴唇半张着,双手紧握,手指陷进了手掌里。

她轻轻晃动屁股,他下巴微抬,嘴唇蠕动着,难受地发出梦呓,似乎还不适应这么强烈的快感。阴茎在体内缓缓抽插,慢慢地动,一大截抽出来,再一大截插进去。

陈良蓁也不知道该怎么动,酥麻的感觉一阵阵的,胀痛的感觉也一阵阵的,抵到最深处时,就泛出一股酸意。她就忍不住撞重一点,让大龟头撞到宫颈的位置,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看见随着这一撞击,她的小腹鼓起来一个龟头的轮廓。

显然赵辰玄也被爽到了,刚刚深锁的眉头松开。

原来是要深一点,用力一点,结合到最深的时候才能缓解他的难受。

她两手扶着他的腰部,抬动胯部让阴茎在体内重重地摩擦,深深地结合,腰肢摇晃,渐得节奏,没有深一下浅一下的技巧,全根没入,次次到底。

雨滴滴落在窗户上,响起哒哒哒的声音。

性器结合相撞时,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两种声音的节奏凌乱又似乎很一致,很快很急,像停不下来似的。

陈良蓁脸颊通红,看着身下的男人眉头已经彻底舒展开了,她往下坐的时候,他潜意识地往上挺,主动把阴茎送入她的体内,她身子往下压,他往上抬,两相结合,力道比她一个人使劲的时候大了一倍。

快感也成倍增加,没想到第一次和他做,节拍这么好,他知道她略微一停顿的时候,他的阴茎就抵在最深处,用龟头压住宫颈碾磨一会儿才抽出来,用力地缓解一下她的酸痒才把抵压的力道松懈开。

好像两人已经做过了无数回一样,仅仅抽插了几十上百下,他就知道用阴茎顶她的爽点,让她的穴口在强烈的刺激下猛然收紧,裹住他的肉棒蠕动。

下面渐渐操出了汁儿,啪啪的声音混着水泽声。一声比一声响亮,“嗯啊,你做得我好舒服……”

赵辰玄舒服出声,陈良蓁被吓了一跳,以为他已经清醒过来了,身子停顿住,看他的眼睛还紧闭着,悄悄松了一口气。

那根肉棒因为她的停顿在她体内不满地勃动,他身子往上抬动,示意她继续专心一点,他一顶她,她就神魂颠倒了一般,马不停蹄,急急徐徐往下坐,看着他胸口的乳珠因为性爱由原来的粉红变成了艳红。

好像被狠狠蹂躏过一样,眼睫毛不停地抖动,她知道他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她必须让他尽早泄进她的身体里。

不再犹豫,肏动的幅度陡然加快,力度也加大,甚至暗自运了一点内力,让下面结合得更紧更快,啪啪啪的声音急如雨骤。

赵辰玄似乎也受不了,他的大腿绷直往上抬,后背离了床,绷得像一张满弓似的,陈良蓁双手掐住他的腰,大腿肌肉鼓了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变成噗嗤噗嗤……

赵辰玄突然抬手抓住她的肩膀,小腹贴上她的小腹,耻骨紧紧压住她的耻骨,深深地抵着,热烫的精液射了出来,火辣辣地浇进陈良蓁的体内,一股股地喷射,带着高热的温度,陈良蓁的小腹不停地颤抖,看着他的臀瓣不停地抖动,持续朝她的身体里灌精,多而浓稠的精液似乎永远射不完似的,陈良蓁被射得彻底瘫软在赵辰玄身上,她俯首在她脖颈边喘息,那个男人也低喘着。

好不容易等他射完了,男人泄力一般躺回床上,陈良蓁缓缓起身,看见那个男人的眼睫毛颤了几颤,紧跟着她体内半软的阴茎勃动了几下,他要醒了!

两人尴尬地体位不知道他醒过来该如何相处,陈良蓁毫不犹豫,抬起手掌,一个手刀击赵辰玄脑后颈,刚刚睁开一条眼缝的赵辰玄再次陷入昏睡之中。

陈良蓁起身,收拾了一下两人的身体。

等赵辰玄醒过来的时候,陈良蓁已经走了,他后颈还有点痛,身体很轻,好像在云端飘过了一样。

大雨还没停,雨势这么大她带着奴仆急匆匆地下了山。赵辰玄明白,她这是避着他,要是他和她一起下山,指不定会传出什么谣言。

她留给他的藏蓝色披风和短剑都没来得及带走,那披风已经湿润了,放在那马鞍形墩子上,旁边搁着那短剑,赵辰玄抽出短剑,上面还有血沫子,想必她杀完蛇也没擦拭,剑柄是粗糙的黄荆木,剑身却很锋利。

赵辰玄把上面的血迹擦拭了,收了短剑,揣进怀里。赵辰玄的脚受伤了,他在上清观歇息,随侍给他重新包扎了,现在也下不了山。

这厢陈良蓁急匆匆下了山,回了祖宅。现已到了戌时了,老宅灯火通明,陈良蓁暗道要遭。她在门口见着了陌生的奴仆,不是老宅常用的那些旧人。

门口站着瑞妈妈和一个不认识的老妈子,瑞妈妈撑着伞,怀里抱着一件披风,她看到陈良蓁了,连忙赶了过来,她先是抹了抹眼角,“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随即又侧身让开,“你瞧我脑子不记事,忘记给你说,这是你祖母身边的古嬷嬷。”

她一把扯过陈良蓁的胳膊,在她身边小声说道:“你祖母、母亲、还有宋姨娘和你三妹妹。大房的和二房的几个人从京城来了,他们都等你一整天了。原本你昨天要回来的,因为那事耽误了,没有一早候着他们,他们现在肯定不高兴了,你可千万不要跟他们说,你和赵世子一同被劫持的事情,要不然姑娘的名声没了。”

陈良蓁低头应允,“瑞妈妈,我省得。”

古嬷嬷没有好脸色,“大姐儿好大的谱啊,我们赶了几月过来,到了陈庄进门连口热水都没有,瑞妈妈不是我说你,你怎样管的蓁姐儿啊?都说今天到陈家,我们到了,她还没到。”

瑞妈妈连忙道歉,“我的不是,大姑娘最是乖巧懂事的,她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在山上多歇了一日。你莫要怪她,都怪我这个老糊涂,没把大姑娘照顾好。”

陈家共有三房,陈良蓁的父亲是第三房,上面还有大房和二房。陈良蓁的父亲叫陈沛元,八年前战死了,原配田守通,是陈良蓁的嫡母,陈良蓁还有一个哥哥,叫陈良柏。她哥哥两年前也战死了。

现在的母亲仲氏是父亲娶的继室,是一个江南商贾的女儿,没有儿女。父亲还有两房妾室,周姨娘和宋姨娘。周姨娘有一女叫陈良蓉,今年十六岁,是陈良蓁的二妹妹;周姨娘还有一子叫陈良锡,今年七岁,是她的三弟弟。

宋姨娘也是一儿一女,儿子陈良松战死了,女儿叫陈良眉,今年十五岁,是陈良蓁的三妹妹。

周姨娘带着幼子,陈国公老夫人害怕累着小孩子,所以这次周姨娘和孩子们都没有回老家。

陈良蓁在京城住了几年,母亲去世以后,她就回了老家。这次这么多人回老宅,不是为了专门来看她,为的就是修葺祖宅,听说她祖父陈国公要回老家养老。

陈良蓁穿过天井,下人把马套了,有丫鬟过来把她引到屋里,首位坐着祖母陈国公夫人,下面坐着继母和宋姨娘,宋姨娘后面站着一女子,穿着金花袄和暖黄色的襦裙,生得娇俏美丽,陈良眉这长相随了宋姨娘,宋姨娘长得明艳动人,一张似笑非笑的眼睛,陈良蓁一进屋里,那双眼睛就盯着她。

她的继母没有宋姨娘那么漂亮,柔弱的样子,精神似乎不济,标准的江南女子模样。

几年不见他们,陈良蓁勉强认得,那边坐着二房和三房的人,她是一个都不认得。

陈良蓁跪地上,给祖母行了大礼,“见过祖母和母亲,孙女路上耽搁了,回来得晚了。”祖母脸色不善,多年不见也没有一点笑脸。

陈老夫人淡淡道:“早早就给你写了信,说了今天到,你现在才到家。你看看你在老宅也没有做什么正事,院子墙塌了也没修,十年前一颗老琵琶树,现在还是一颗老琵琶树,都没有补栽吗?”

陈良蓁跪着不敢起来,“近日雨水多,那墙塌了几回,我让人修上又塌了,索性就让它一直塌了。等天晴了,我再让人修好。老宅里需要补栽什么,就看祖母,母亲,姨娘还有几位叔伯喜欢什么,我就让人种什么。总不能依着我喜欢什么就种什么,万一不合你们心意,就是白栽了。”

陈老夫人哼了一声,“你自己懒还找这么多借口,让你看祖屋你都看不好。还说要找一个好婆家,你自己这个院子管不好还指望你去帮着夫家管理后院吗?”

陈老夫人看不惯陈良蓁,自己的孙辈里的女儿家个个生的如花似玉,就陈良蓁长相一般。她也相信是陈良蓁克死了自己的儿子,心里对这个嫡孙女十分不喜。

仲氏过去把陈良蓁从地上拉起来,“地上凉,你是女儿家,听说你病了,别跪地上了。”她声音柔柔的,拉着陈良蓁的手细细打量,“许久没见你,都长这么高了,这次有我们回来帮你打理院子,肯定不会累着你。姐儿刚赶回来,快去用膳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情,明天说也不打紧。”

“母亲,你说是不是呢?”她说完还问了一下陈老夫人,陈老夫人瞥了她一眼,“你就惯着她,正好你这次回来教一下她做女儿家的模样。我也乏了,仲兰要辛苦一下你了。”

仲氏低眉垂眼,“嗯。”陈良蓁从屋里出来,仲氏跟着出来,“我从京城带了一些布料,还打了一些首饰,已经送你院里了。你别忤逆你祖母,有一些人越老越心浮气躁,你当耳边风就行。”

原本以为仲氏对陈老夫人十分恭顺,没想到她暗地里也会说老夫人苛刻,心浮气躁。

陈良蓁行了一礼,“多谢母亲,你知道我常在山庙里听寂然师傅念经,师傅让我戒噌,我不会太在意这些话的。”

仲氏微微一笑,“以前你跟着我的时候,胆子小的像小猫一样,话都不肯说一句。如今大了,性子沉稳不少。”

陈良蓁的生母去世了,没多久她父亲就娶仲氏进了门,仲氏照顾了她一段时间,不过她刚刚没了亲娘,对仲氏并不亲近。

“修葺祖宅这个事自然不会累着大姐儿,我会帮着你拾掇。”仲氏轻拍她的手,陈良蓁抽出手再次道谢。

回去的路上,瑞妈妈跟在陈良蓁身边,“大姑娘的那个继母和那个宋姨娘分明就是一个豺狼,一个虎豹。哼,假好心,说要打理院子,修缮房屋,每月就那么一点钱,要不是我们几个奴婢机灵,自己会做一点事,不然早就饿死了。”

“个个穿金戴银,你看你三妹妹珠钗玉镯,一件不少,打扮得像个粉雕玉人一样,再看看我们大姑娘,一件衣衫还是去年的,还让大姑娘修院子,栽树养花,这不得拿钱才能办的吗?”

瑞妈妈抱怨了一番,“你继母好歹还装一下贤母,那个宋姨娘连装都懒得装,话都不和大姑娘说一句。真是好笑,整个三房就大姑娘是唯一嫡女了,其他几个庶出穿得比嫡女好。你说什么道理呢?”

陈良蓁回了自己的院子,现在戌时三刻了,她端起茶杯就先喝了一大口,瑞妈妈帮她把披风解了,“姑娘先去泡一个热汤澡,洗一洗身上。我叫悦儿给你炖了肉汤,煮了热酒,吃了身上暖和暖和。”

悦儿是陈良蓁的丫鬟,她是当地的夷族,爱酿酒和做酱鱼,她做的蒟酱和豆豉很好吃,很有当地特殊口味,初始陈良蓁吃不惯,现在越发爱吃了。

平时陈良蓁去山寺祈福还愿,悦儿就待在家里酿酒,做酱肉。小院里挂着悦儿做的酱鱼,几个坛子里装着她做的酱和肉。

陈良蓁歇息了,悦儿睡陈良蓁屋里,照顾她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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