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节 第一个吻
王应来站在原地盯着一后背的红印子,点上烟吸了两口,走去洗手间站在马桶边。
等下面消一些好尿。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小猫崽平复些许,想到刚才的拒绝开始后怕。
因着二爷多看他两眼,这半年在坤爵汇过得还算顺利,同事和客人都对他和颜悦色的,特许他可以不喝酒。被客人为难了,公主、少爷、助理大家都会帮他解围。
宿舍里几个出去陪的见过世面,好心跟他讲,二爷大方又有实力,只要没有特别折磨人的癖好,那就是最好的金主,何况他人又长得帅气干净。只可惜他很少固定叫谁陪,所以既有了这个机会就要好好把握。
下铺有个叫小卷儿的男孩喜欢二爷。自从上次回去,让他们哄着比划了一下二爷的那个有多大以后,小卷儿天天在宿舍思春,说二爷身材好又是在床上出力的那个,简直是活菩萨。说到兴头上脱口而出“要是技术再一流的话,到底谁嫖谁都说不清呢!”说完赶紧让大家忘了这茬,千叮万嘱让乐乐别说漏了嘴。
这要是给二爷知道,屁股开花是轻的,拖到哪个荒郊野岭从此销声匿迹了都未可知。
乐乐原先除了自己的,还有村里那爷叔的,也没怎么见过别的男人下面长什么样。小时候大家光屁股一块玩,那时候都是没长开的一小嘟噜。
所以他也不知道二爷这个尺寸,是代表什么,他隐约觉着,比自己的大这么多,应该是他太大了,或者就是自己太小了?也许等自己再长两岁还能更大点?可是那爷叔的下面也就跟自己现在这样差不多大,那爷叔一把年纪五六十岁可不会再发育了。
陈助理也特意跟他说过,好好伺候二爷,无论如何也得“傍”住了,不然给他好看。中间二爷没来那几个月,陈助理三天两头催他联系二爷,让他给二爷请安问好说思念。
他都没有手机,也没有二爷的联系方式,怎么请安问好啊。
亏着他们总在耳边念叨,乐乐天天脑袋里想的都是二爷这档子事,是真思念上了。一想到十几万能解决现下所有的困难,靠他自己卖雪茄一根十块二十块的,何年何月才凑得够。
二爷就是他未来全部的指望。
他还去找洋洋问过,洋洋说得直白:“不知该不该说就不说,不知该不该做就别做。找你就去,给你什么就拿着,不找你就歇着,养好身体让人操个爽透就齐活。”
他感觉这么多人,还是洋洋说话靠谱,他也确实听进去了,所以上了床才乖顺得很。
也确实被弄得挺舒服的。毕竟年轻也没有经验,被人这样玩了几遭,有点食髓知味的意思,五感六脉都打通了一样。
就是进后面真太疼了,他现在还觉着火辣辣的,酸胀酥麻,不敢坐下。伸手一摸还水润着。感觉也就进了个头吧,后面还有那么一大截,自己两手叠着才将将握满的长度,这要是都塞进去,还不得肠穿肚烂暴尸街头?
他现在进退两难,还很想尿。
二爷进去好久了一直不出来,他快要憋不住了。
王应来还跟马桶那儿杵着呢,下面还半硬着,对着马桶水箱的角度,手上烟马上就要抽完。
今天说啥就是消不下去!
呻吟、呜咽、小屁股、粉嫩穴口、满背的红印子,粘腻的小声哼唧“二爷,我……”
我什么?
——我太爽了?
——你把我玩得嗷嗷叫我太舒服了?
——我想天天让你大鸡巴肏到下不来床?
走马灯似的脑袋里净是这些,刚消下去点又硬回来了。
操。
之前搞那些女的,也没这么大瘾呐。
就这,还没真肏到呢!
真紧呐……又硬了……
小猫崽冲着洗手间里面喊:“二爷!你好了吗?我也想尿。”
王应来把烟头弹到马桶里,喊他:“过来。”
小猫崽走近了见人让开马桶前的位置扬着下巴让自己过去。他挪到人前只觉目光落在自己光裸脊背上,如有实质般毛骨悚然着实难受,“您别盯着我行吗,您盯着我尿不出来。”
人家反而欺身压上来,修长手臂把人圈入怀中指尖掂着扶住他下面,摆正角度冲着水面,“叔叔帮你瞄准。”
他一张脸瞬间红透烧至耳根,“这样、这样我更、更尿不出来……”
“妈的你屁事儿是真鸡巴多。”王应来转身进淋浴房一抬手把淋浴扳到最大水量,水如倾盆大雨般倾洒,指望着未及热的几秒的凉水能兜头浇熄他一腔憋滞的欲火。
马桶冲水声隐约响起,浴室玻璃上出现个影绰人影。
王应来喊他:“进来。”
人马上猫崽子似的推开个窄缝钻进来,乖顺地贴到身前双手环抱着腰身,热烫羞怯的小脸顺势贴到人胸前。这么主动的上赶着找操,他想试试能不能挽救下刚才未完成的不愉快,挽回这个公认的好金主。
王应来正洗头,泡沫糊着眼睛感觉到热乎乎的身体贴上他。
他冲干净脑袋,开始挤沐浴露打泡沫,把人往内侧推出水花浇灌的范围,胡乱往人身上抹。
——抹过胸前,打圈拨弄轻捻;
——抹过后腰,指尖划过臀肉掠过缝隙揉搓穴口;
——抹过腹间,柔软的掌心向下兜住混乱的一团;
——最后一点泡沫毫不顾及已经微微战栗的腿根,抿在嫩肉上抹匀滑透;
今夜连番跌宕起伏的刺激让小猫崽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失措间又被人连番挑动,情欲蒸腾再次翻覆袭来,好似有团火在自他腹下窜动至全身,烧得胸腔里空气稀薄大口喘息。大手掌着他后脖颈迫使他抬起头,温热的唇瓣柔软贴合,被人含住了勾着一截小舌尖舔咬。一张小嘴被强有力的舌头入侵,肆意舔舐,堵着他合不上,勾着他舌尖绞缠,两人的涎水津液混着迸溅的热水流得满身都是。
这是法地身形乱拱。
“乐儿,睁眼,睁眼!是我!”王应来急切地唤他。
一看来人小猫崽马上瘫软下来虚虚挂在他脖子上,浑身滚烫好似岩浆灼烧,那热度烫得王应来下意识都躲了一下,又赶忙迎上去给人结实的揽进怀里。
小猫崽那眼泪顺着眼眶断了线似的往外涌,口鼻间混乱湿润黏糊的一片,嘴中不断悲鸣哭嚎,“二爷!呜呜……我害怕!我热!”
王应来给他抱下来放在床边圈到怀里,顺手扯两张纸巾小心蘸着擦,脸颊上被他自己蹭得已经红血丝泛滥的一片,小孩皮肤细嫩根本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抹蹭。
看着小猫崽一身情欲翻涌的潮红王应来心如刀绞,“谁给你脱得衣服?”一张嘴却是带着颤音的沙哑,像是被怀中滚烫炙烤的干涸。
“我、我自己!我自己脱的……我热!”小猫囫囵回答着小手还伸下去抓自己内裤上的小鼓包。
王应来把他手抓回来按住,继续追问着:“吃什么了?还是喝什么了?”得趁着人还有一丝清明劲儿赶紧问清楚,等下迷糊过去就什么都晚了。
小手被禁锢住无法纾解,只能拼了命把小身板向上拱,“没吃、没吃,什么都没吃。”
“喝了吗?喝东西了吗?喝酒了吗?”王应来看床头柜上有个杯子,里面还有一杯底儿的乳白色。
“没喝酒。没喝……奶,喝了奶。苦的。”小身板扭歪了蹭在王应来膝盖上,正屈膝抱着他膝盖骨蹭那硬起来的一小团。
距离他被带离坤爵汇也就一个多小时,已经发散成这样,看来屋子里这么高的空调也是催药性呢。
王应来对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毫不了解,他一向算得定坐得稳,头回生出未知的恐慌来。这还是个孩子,脆弱骨节恨不得一捏就碎,全身都没有几两肉,你也该是被家人捧着爱着呵护着才对,怎么就偏偏选中你承受这肮脏的罪恶,清新自然没被世俗沾染的纯净不该是你的错。是我的出现把你拉进了这吃人的暗色漩涡吗?
地上有黑薄绸的裤子和白t恤,是你平时上班总穿的那一套。早春三月寒意料峭却连外套都来不及拿,是从店里直接连哄带拽拉过来的对吗,他吓你了吗,打你了吗,被拉走的时候你该是怕极了吧。
幸好拿了手机。
幸好买了手机。
王应来给他套衣服,人稀软根本不听使唤。不知道是刚才绷太久了脱力,还是药性上来了昏沉,眼皮似睁非睁,喉咙里哼鸣有音但传出来只是低微的哼哼似有若无。
对周遭毫无反抗任他摆弄。
即便不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来摆弄。
王应来说不好心里什么感觉,这感觉太过于陌生从未有过。
他拿着软绵绵的小细腿往裤子里塞,手都是抖的。低头捡掉在地上的手机,一滴水砸在屏幕上,漆黑屏幕倒影中,他看到自己嘴唇都是颤抖的,眼珠涨红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也像是被逼疯的鹿。
是狩猎也是猎物。
他捧着人开门,张晓磊在门口守着,原本伸手想接人,一看王应来那脸色就把手缩回来了。转身进去巡视一圈,看见那牛奶杯子立刻压低声问:“东西收走吗?”
王应来摇摇头,张晓磊就要去开套房大门,被司机向前一步拦住。一时间所有人都站在客厅里,落针可闻。磊子默默活动着手指,攥拳,松开。何秘书接起电话来走到窗边去。
小猫崽毫无声息,好像一条刚被太阳晒过的冬被,轻飘飘搭在王应来手臂上,热气烘得他心颤。他抱人走到门口,背对着众人,“人我能带走了吗?”
何秘书电话还没挂,抬手向司机摆摆,放人。
王应来刚走一步,又退回来,“药盒子给我。”
里面小闫看看何秘书,进里屋拿出一个铝箔壳,张晓磊接过来就赶着跑到前面去按电梯。
下楼从大堂过,刚才二一一六门口那个经理就等在正门,拿着王应来的车钥匙。
大堂里确实有棵树,是圣诞树。妈的圣诞都过去三四个月了,还他妈不赶紧拆。老子差点开到北四环去。
张晓磊开车,往京大附属医院奔。
小猫崽在怀中醒转但不是好醒,又要脱裤子,嘴里一连声地哭求,“二爷……二爷,我……”
——我什么?
王应来想起上次见他是在酒店里,吃饱喝足以后给人弄得舒坦了,小嗓儿黏糊的呻吟。
“二爷,我难受。”
“二爷,我疼。”
“二爷,我不要了。”
就是一个没人疼的小孩儿,可连他都欺负他。
“热……我难受……”小猫崽难耐地扭,手往裤腰上扯。
黑绸裤子松紧腰,一扯就露出白色的小内裤。王应来摸了一把,内裤前面全是湿的,应该是射过一回。小东西现在摸着还是直愣愣硬着,撑在内裤里顶着正面,他给捋顺向上,免得内裤面料一直摩擦冠头,万一磨破了更难受。
他一碰,小猫崽立刻从断断续续的哼唧鼻音拉长成一声娇软的呻吟,未经多少情事的懵懂少年被药性催生出天然的情欲,毫无收敛之意的呻吟带着点哭腔又娇又媚,情动小兽般的呜咽哀鸣让狭小的车内空间顷刻间淫靡泛滥。
磊子在前面如坐针毡,根本不敢看一眼后视镜。怎么小男孩也能叫出这种声儿来啊……
王应来也不敢多碰,有药性在,怕给孩子弄坏了。看小猫崽扬起小细脖子难耐地梭巡,微小的喉结显现出来微微颤抖着,他就凑上去含住柔嫩的薄唇舌尖卷弄。小舌尖滚烫颤抖用了十足的力回应他,迷蒙间收不住力化作狠命的啃咬,津液互换水声作响间腥涩金属味猛然蔓延开来。小猫崽绯红的小脸上唇边有更刺目的血红,珍珠贝母的小牙上血丝密布。
王应来嘴疼心也疼,但没有那天被紧紧箍住的冠头疼。你那天应该会更疼吧。他舔着自己唇上的伤口,好像在舔那挣紧了再没有余地的淡粉色圈环。
小猫崽被人捏住双手不得纾解,只能在人怀里拱着吟叫,王应来勉强分出一只手来又在打电话,打给万修平。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他急切地问:“你在院里吗?”
万修平一如往常的沉稳,“在呢,怎么了?”
“有个小朋友,被人喂了药,我在路上,十分钟到。”
“吃的什么药?”
王应来喊磊子,“磊子,药给我。”接过来正反面看,“不知道什么药,没有盒子只有壳儿,英文的,s什么什么,绿色的。”
“药还有?”
“对,一板上两粒,用了一粒还剩一粒。”
听到这万修平心里已然有数了,“行吧,带上直接到急诊,我现在下去。”
万修平刚升了副院长,年前年后的行政会议一大堆,这会刚开完会正要回家呢,一看是王应来的电话就有点不想接,再看时间,这个时候来电话也许是有急事,怕真的耽误事只好接起来。没等电话里说完就掉头往急诊赶,他还没站稳,就看见王应来捧着人进来。
刚才电话里还有呻吟声,现在人又没了声息,大人小孩都是一身的汗。
孩子脸红,大人脸白。
引着人进了一个空诊室,王应来把人放在轮床上,药壳子递过去。万修平接过来并不看,反而斜楞他,“年龄?”语调里的冷漠和嘲讽听得真切。
做医生的心里有数,王应来却是毫不知情的心里没底,这会根本顾不上跟他掰扯,老老实实回答道:“十六,十六岁零三四个月。”
你可真行,万修平心里气得恨不得抽他俩大嘴巴,越玩越不像话!他看看药壳子,又斜楞王应来嘲讽道:“喂都喂了,又在这装什么大善人呢!”
万修平的专业技能和思想品德王应来心里明镜,看他这会还能逗贫,估计情况并不太糟,他心里稍微松快点,匆忙解释说:“不是我,我刚给人抢回来。”
万修平看他气喘吁吁心慌成那样,嘴还被啃破了,心里暗自腹诽:这又是玩的哪一出。患者主诉该问还是得问,“进食了吗?直接吃的还是混着喂的?多长时间了?”
“没吃,喝的牛奶。一到两小时吧。”
万修平心想,估计是泡开了在牛奶里,“真行,这玩意儿泡开以后老大味儿了,那得硬灌才下得去。”王应来听了暗暗咬牙。
“混着喝的,喝完两小时,人都已经上劲儿了,现在洗也是白遭罪。这药外来的,目前国内没有有效的拮抗药。要不挂个水吧,多喝点水也行,代谢一下。”
王应来一听,白来了?这不行!急吼吼地朝人喊:“时睡时醒的,一醒了憋得直叫唤,你看看呐,怎么弄!人你都没瞅一眼!”
万修平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坦然样,“这呢,不是睡,你叫他他能听见,碰他他也知道,他就是控制不了。我也不用再怎么看,多喝水代谢掉,劲儿过去了就好了。”
“这身上这么热也没事儿?”
“可以适当物理降温,保持环境温度适中,不要忽冷忽热见凉风就行。”
正说着话,人又有点醒过来,在怀中呢喃:“二爷……”
王应来赶紧凑头去应,“哎,哎,在这呢。乐儿,醒醒。”
“二爷……我难受……”小猫崽抓着他手往裤裆上走,手太小,只能抓住两三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往下扽,“你摸摸我……”王应来搂着人,把小手控制在身体两侧,一张老脸通红。
万修平把药壳子塞王应来裤兜里,“带回去吧,可以玩,要少射,射完也不消,徒增消耗伤元气。下手挺狠的,一颗就是成人剂量了。”说完双手插兜,踱着步往外走,“走前关灯!”
磊子停好车找进来,在门口喊他:“二爷。”
王应来高声喊问:“老万!得多长时间能好啊?”
走廊里声音传过来,“二十四到七十二!”
磊子帮着传话:“得一两天。”
天杀的老董头,妈的找着机会弄死你。
王应来在车上给晚上的人情挨个回电话,道谢,报平安。
他让磊子开车又送了一段,打完电话停在路边,谢完磊子就让他先回。今天也多亏有他。
给小猫崽放到副驾系好安全带,这个样子无论如何不能再去酒店,要是有警觉的报了警,又不好办。黑户小孩儿。反正亮马桥也是给他准备的,助理之前回过话,都收拾好了随时能入住,王应来想定了就直接往亮马桥开。
路上人又醒过来一次,他隔着裤子给按着揉了几下,呻吟哼鸣了一路现在又昏睡过去。王应来让人叫得裤裆冒火,心里燥热的火苗熊熊燃烧。
进屋给人放在沙发上,他去给浴缸放上温水。出来一看,好家伙,又脱个精光!胡乱扯着内裤,前面已经完全湿透,小手正在里面搓呢。他过去把内裤给扒了,一股子腥膻味儿。小家伙直挺挺的,头儿磨的通红锃亮。
给人捧起来放到浴缸里,自己也赶紧脱了坐进去。
怀里这人可比水热多了。
他坐在小猫崽身后把人圈住,一手攥着两个手腕不许他自己再揉,一手拢住小东西帮着纾解。药效催得人不肯老实配合,倚着他胸膛不住地拱,拱得他自己那根擎天起立邦邦硬的贴着滚烫小身板的腰眼儿,时不时被乱动的胳膊肘蹭一下冠头,舒爽得青筋跳动忍不住长声叹气。
脑袋里天人交战,善念残存。
摸了没几下小东西就毫无征兆的射了,稀薄一滩在水里迅速消散开。像万修平说的似的,射了也不消,还是挺立着。原本秀气的冠头充血不退憋得艳红,几番揉弄摩挲之下肤膜孱弱,两丝突兀的血管鼓胀甚至带着点紫红色,感觉再摸怕是要破皮受伤。
要不给你舔舔?王应来被脑子里冒出的这个想法惊得怔愣了一下,既觉心惊又觉有点下不去口。从来都是别人吃他,没想过还有他吃别人的一天,属实有点张不开嘴。
人又昏沉过去,他赶忙给捞出来裹着浴巾扔到床上,趁着消停的片刻给黄毛拨了个电话。
不到半小时门铃响,黄毛拎着塑料袋进来。润滑剂、矿泉水、巧克力、冰棍、冰块、冰可乐。王应来看见他就跟看见救星似的,接过袋子缓口气说:“你还挺快。我还怕你进房了一时半会来不了呢。”
“这么想我?”黄毛脱鞋进屋来,“今天没去,正好在这附近呢。”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有动静传来,戏谑笑道:“你家还有客人啊?多人可得加钱。”
王应来懒得理他,拿瓶矿泉水,“东西先塞冰箱里,赶紧进来。”说着就往屋里走。
他自己也是口干舌燥,先灌两口冰水,赶紧又往小猫崽嗓子眼里倒。人是东倒西歪的坐不稳,一张小嘴又接不住多少,几乎全洒在外面。扶过来靠在自己怀里再喂,喝一半流一半都流在王应来胸前。小猫崽又循着水迹去舔,舔得他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慌忙又自己灌两口,捏着下巴嘴对嘴渡进去,小手挂着他脖颈使劲在他嘴里汲取水分,嘬得啧啧作响。
黄毛站在卧室门口看这香艳场面,嘴里一根冰棍也是嘬得啧啧作响。
“这看着未成年啊!你给吃药了?”
“十六。不是我,别人下的药。刚从医院回来,治不了,等着过劲呢。”
“春药还往医院送,还是未成年,你也不怕给你逮起来。”黄毛走进来,哈腰看着小猫崽,看人昏沉长睫毛软趴趴糊着眼皮嘴中呢喃呓语,“长得还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