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节 不就是钱嘛
黄毛伺候得挺舒服,王应来最近一到晚上七八点就喊他出来。见面就是抽烟、洗澡、做爱。
这天喊得晚了些,十点多才给人打电话,黄毛说在屋里陪客人呢得晚点。
一问,是在坤爵汇呢。
眨眼又一个月没去,杨会叫过两次看他不动就没再催他。
原先每周总要去两三回,陈助理总打电话来提醒。前天还叫小猫崽在电话里喊过人,都让王应来给含糊过去了。
听见小猫崽怯生生喊他“二爷”,他心里那股让黄毛好不容易给压下去的燥气火苗又窜起来,当天晚上给人弄得狠了点,有点见血,他就让人休息两天。没想到人家拿着营养费,一刻没停还坚持上班呢。
一问杨会,果然在呢,就跟住那似的。
王应来也没跟任何人提前言语,直接上搂,出电梯看着前台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公主在迎宾。等进到杨会那屋,看他搂着一个,旁边还坐着云翔。
通力的采购杨新谏主任在呢,还有两个不大熟的小弟,见他进来都赶紧站起来迎他。
“老王终于露面啦!”杨会眯着眼乐,“我就知道你丫绷不了几天。”
杨新谏跟王应来好久没聚,明面上的。上次上海之行通力的总裁也去了,提到杨新谏最近在负责的板块,后面来跟王应来勾兑的就是杨新谏。但是时机还不到,对外还是杨会的两头关系,私交不搭边的两个人罢了。
杨新谏站着等着跟王应来握手,“好久不见,二爷。”
王应来摆手,“咱们不见外,叫老王就行。”
其他人都纷纷叫“二爷”,王应来这才分神看一眼云翔,发现他右边脸有点肿,眼睛红着该是刚哭过,十有八九是挨了杨会的打。杨会是左撇子。
公主给王应来倒酒、分果盘,王应来看公主眼生,问她:“新来的?”
“是,这礼拜刚过来。”
“原先跟哪儿啊?”
“银富。”
一想到他捡黄毛那天就是在银富,王应来又问:“最近银富过来的挺多的?”
没等公主回答,小弟先接话了:“上礼拜让给点炮儿了,停业整顿呢。”
哦,怪不得。
杨会问他:“叫陈儿过来啊?”
叫乐乐就不用叫陈助理了,不叫乐乐就得喊陈助理去带人。
王应来点头让让公主去叫人,特意强调道:“让他带女孩儿。”说完给黄毛发消息,让他下房直接到这屋来。
杨会拿腿踢云翔:“给二爷倒水。”
云翔过来撤掉王应来的酒杯,换个空杯子倒上白水放到人面前,低眉顺眼的顺势跪坐在公主那位置上没起来。
“这什么情况啊,俩眼睛红得跟兔子精似的。”王应来问了,但是没人敢回话。
杨会没好气地哼声,“你自己说,你给二爷讲讲你都干嘛了。”
一听这话,云翔眼睛更红了,眼泪好像马上要出来,却死咬着不答话。
“让你他妈说话呢,耳朵聋了?还找抽是吧!”杨会抓了桌面上一个骰盅朝云翔丢。云翔也不敢躲,幸好打歪了掉在地上。
云翔小声说:“杨哥找我,我进房了就没过来。”
杨会飞身过去就是一脚,正蹬在胸口上,给云翔白衣服前面蹬出一个大脚印,“还他妈跟这放屁!真是给你丫脸了。”
杨新谏看不下去就劝了几句,给王应来听的云里雾里的。陪杨会的女孩儿也是店里的“老员工”,王应来倒是见过几回,不过根本记不住叫什么名,抬手指着她说:“你,你说说,怎么个事儿,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小姑娘叫白羽,慢腾细语地说道:“杨哥晚上想云翔了就叫他一起吃饭去,云翔说他今天有事就没去。杨哥来店里叫了我们几个刚坐下没一会,就看见云翔在隔壁呢。”白羽说完就来拉杨会手,想牵他回去坐。杨会还在气头上,一把给人甩个趔趄,白羽穿个大高跟本来也不稳当,看这架势也不敢再上手,就捡起骰盅坐回位置。
“妈的撒谎!”杨会气急吼着:“一进来丧眉搭眼的,给他妈谁看呢!老子花钱看你丫丧逼来了是吗?”说着又要动手,云翔往后躲了一下。
公主正好开门进来,顺势把云翔拉起来坐到门口沙发上去。
今天时间有点晚,大概没赚到钱的人还多,乌泱泱进来给门口挤满了,后面还有进不来的。陈助理看屋里剑拔弩张的,赶快调笑着:“来,给二爷报一下三围!”
王应来问:“有银富过来的吗?”
有两个女孩举手,末尾门口边有个女孩只露半张脸,问:“去过,不是长待的算吗?”
王应来喊她,“来,你站进来说话。”
女孩挤进来,个子很高短发飒爽,大骨架瘦削板直,长了个有棱有角的脸盘。
王应来看她没穿高跟鞋也没穿裙子,就穿着白球鞋牛仔裤,于是问她:“你这是刚来还是要走?”
“刚来。”
“老家哪儿的?”
“东北的。”
“行,就这个吧。”
人又乌泱泱地出去,王应来看看云翔,“你也出去吧,不是隔壁还有个房吗。”
杨会不依不饶地,“不行,给我呆那儿。”
云翔看着杨会,不敢动。
王应来又说:“去吧,下房再过来。少喝点。”
杨会骂他:“滚蛋就他妈再不用来了。傻逼。”
云翔更不敢动了。
王应来冲他扬头,他才敢起身,“谢谢二爷,谢谢杨哥,我等会再来赔罪。”说完才敢退出去。
王应来问身边的短发姑娘:“叫什么?”
姑娘笑,“我还没起名呢,要不您给我起一个呗。”
陈助理在门口坐下跟王应来说:“今天刚来的,下飞机先带过来认认门,刚好赶上就试个房。”目光落在女孩身上又说道:“合财啊亲爱的,法地身形乱拱。
“乐儿,睁眼,睁眼!是我!”王应来急切地唤他。
一看来人小猫崽马上瘫软下来虚虚挂在他脖子上,浑身滚烫好似岩浆灼烧,那热度烫得王应来下意识都躲了一下,又赶忙迎上去给人结实的揽进怀里。
小猫崽那眼泪顺着眼眶断了线似的往外涌,口鼻间混乱湿润黏糊的一片,嘴中不断悲鸣哭嚎,“二爷!呜呜……我害怕!我热!”
王应来给他抱下来放在床边圈到怀里,顺手扯两张纸巾小心蘸着擦,脸颊上被他自己蹭得已经红血丝泛滥的一片,小孩皮肤细嫩根本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抹蹭。
看着小猫崽一身情欲翻涌的潮红王应来心如刀绞,“谁给你脱得衣服?”一张嘴却是带着颤音的沙哑,像是被怀中滚烫炙烤的干涸。
“我、我自己!我自己脱的……我热!”小猫囫囵回答着小手还伸下去抓自己内裤上的小鼓包。
王应来把他手抓回来按住,继续追问着:“吃什么了?还是喝什么了?”得趁着人还有一丝清明劲儿赶紧问清楚,等下迷糊过去就什么都晚了。
小手被禁锢住无法纾解,只能拼了命把小身板向上拱,“没吃、没吃,什么都没吃。”
“喝了吗?喝东西了吗?喝酒了吗?”王应来看床头柜上有个杯子,里面还有一杯底儿的乳白色。
“没喝酒。没喝……奶,喝了奶。苦的。”小身板扭歪了蹭在王应来膝盖上,正屈膝抱着他膝盖骨蹭那硬起来的一小团。
距离他被带离坤爵汇也就一个多小时,已经发散成这样,看来屋子里这么高的空调也是催药性呢。
王应来对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毫不了解,他一向算得定坐得稳,头回生出未知的恐慌来。这还是个孩子,脆弱骨节恨不得一捏就碎,全身都没有几两肉,你也该是被家人捧着爱着呵护着才对,怎么就偏偏选中你承受这肮脏的罪恶,清新自然没被世俗沾染的纯净不该是你的错。是我的出现把你拉进了这吃人的暗色漩涡吗?
地上有黑薄绸的裤子和白t恤,是你平时上班总穿的那一套。早春三月寒意料峭却连外套都来不及拿,是从店里直接连哄带拽拉过来的对吗,他吓你了吗,打你了吗,被拉走的时候你该是怕极了吧。
幸好拿了手机。
幸好买了手机。
王应来给他套衣服,人稀软根本不听使唤。不知道是刚才绷太久了脱力,还是药性上来了昏沉,眼皮似睁非睁,喉咙里哼鸣有音但传出来只是低微的哼哼似有若无。
对周遭毫无反抗任他摆弄。
即便不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来摆弄。
王应来说不好心里什么感觉,这感觉太过于陌生从未有过。
他拿着软绵绵的小细腿往裤子里塞,手都是抖的。低头捡掉在地上的手机,一滴水砸在屏幕上,漆黑屏幕倒影中,他看到自己嘴唇都是颤抖的,眼珠涨红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也像是被逼疯的鹿。
是狩猎也是猎物。
他捧着人开门,张晓磊在门口守着,原本伸手想接人,一看王应来那脸色就把手缩回来了。转身进去巡视一圈,看见那牛奶杯子立刻压低声问:“东西收走吗?”
王应来摇摇头,张晓磊就要去开套房大门,被司机向前一步拦住。一时间所有人都站在客厅里,落针可闻。磊子默默活动着手指,攥拳,松开。何秘书接起电话来走到窗边去。
小猫崽毫无声息,好像一条刚被太阳晒过的冬被,轻飘飘搭在王应来手臂上,热气烘得他心颤。他抱人走到门口,背对着众人,“人我能带走了吗?”
何秘书电话还没挂,抬手向司机摆摆,放人。
王应来刚走一步,又退回来,“药盒子给我。”
里面小闫看看何秘书,进里屋拿出一个铝箔壳,张晓磊接过来就赶着跑到前面去按电梯。
下楼从大堂过,刚才二一一六门口那个经理就等在正门,拿着王应来的车钥匙。
大堂里确实有棵树,是圣诞树。妈的圣诞都过去三四个月了,还他妈不赶紧拆。老子差点开到北四环去。
张晓磊开车,往京大附属医院奔。
小猫崽在怀中醒转但不是好醒,又要脱裤子,嘴里一连声地哭求,“二爷……二爷,我……”
——我什么?
王应来想起上次见他是在酒店里,吃饱喝足以后给人弄得舒坦了,小嗓儿黏糊的呻吟。
“二爷,我难受。”
“二爷,我疼。”
“二爷,我不要了。”
就是一个没人疼的小孩儿,可连他都欺负他。
“热……我难受……”小猫崽难耐地扭,手往裤腰上扯。
黑绸裤子松紧腰,一扯就露出白色的小内裤。王应来摸了一把,内裤前面全是湿的,应该是射过一回。小东西现在摸着还是直愣愣硬着,撑在内裤里顶着正面,他给捋顺向上,免得内裤面料一直摩擦冠头,万一磨破了更难受。
他一碰,小猫崽立刻从断断续续的哼唧鼻音拉长成一声娇软的呻吟,未经多少情事的懵懂少年被药性催生出天然的情欲,毫无收敛之意的呻吟带着点哭腔又娇又媚,情动小兽般的呜咽哀鸣让狭小的车内空间顷刻间淫靡泛滥。
磊子在前面如坐针毡,根本不敢看一眼后视镜。怎么小男孩也能叫出这种声儿来啊……
王应来也不敢多碰,有药性在,怕给孩子弄坏了。看小猫崽扬起小细脖子难耐地梭巡,微小的喉结显现出来微微颤抖着,他就凑上去含住柔嫩的薄唇舌尖卷弄。小舌尖滚烫颤抖用了十足的力回应他,迷蒙间收不住力化作狠命的啃咬,津液互换水声作响间腥涩金属味猛然蔓延开来。小猫崽绯红的小脸上唇边有更刺目的血红,珍珠贝母的小牙上血丝密布。
王应来嘴疼心也疼,但没有那天被紧紧箍住的冠头疼。你那天应该会更疼吧。他舔着自己唇上的伤口,好像在舔那挣紧了再没有余地的淡粉色圈环。
小猫崽被人捏住双手不得纾解,只能在人怀里拱着吟叫,王应来勉强分出一只手来又在打电话,打给万修平。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他急切地问:“你在院里吗?”
万修平一如往常的沉稳,“在呢,怎么了?”
“有个小朋友,被人喂了药,我在路上,十分钟到。”
“吃的什么药?”
王应来喊磊子,“磊子,药给我。”接过来正反面看,“不知道什么药,没有盒子只有壳儿,英文的,s什么什么,绿色的。”
“药还有?”
“对,一板上两粒,用了一粒还剩一粒。”
听到这万修平心里已然有数了,“行吧,带上直接到急诊,我现在下去。”
万修平刚升了副院长,年前年后的行政会议一大堆,这会刚开完会正要回家呢,一看是王应来的电话就有点不想接,再看时间,这个时候来电话也许是有急事,怕真的耽误事只好接起来。没等电话里说完就掉头往急诊赶,他还没站稳,就看见王应来捧着人进来。
刚才电话里还有呻吟声,现在人又没了声息,大人小孩都是一身的汗。
孩子脸红,大人脸白。
引着人进了一个空诊室,王应来把人放在轮床上,药壳子递过去。万修平接过来并不看,反而斜楞他,“年龄?”语调里的冷漠和嘲讽听得真切。
做医生的心里有数,王应来却是毫不知情的心里没底,这会根本顾不上跟他掰扯,老老实实回答道:“十六,十六岁零三四个月。”
你可真行,万修平心里气得恨不得抽他俩大嘴巴,越玩越不像话!他看看药壳子,又斜楞王应来嘲讽道:“喂都喂了,又在这装什么大善人呢!”
万修平的专业技能和思想品德王应来心里明镜,看他这会还能逗贫,估计情况并不太糟,他心里稍微松快点,匆忙解释说:“不是我,我刚给人抢回来。”
万修平看他气喘吁吁心慌成那样,嘴还被啃破了,心里暗自腹诽:这又是玩的哪一出。患者主诉该问还是得问,“进食了吗?直接吃的还是混着喂的?多长时间了?”
“没吃,喝的牛奶。一到两小时吧。”
万修平心想,估计是泡开了在牛奶里,“真行,这玩意儿泡开以后老大味儿了,那得硬灌才下得去。”王应来听了暗暗咬牙。
“混着喝的,喝完两小时,人都已经上劲儿了,现在洗也是白遭罪。这药外来的,目前国内没有有效的拮抗药。要不挂个水吧,多喝点水也行,代谢一下。”
王应来一听,白来了?这不行!急吼吼地朝人喊:“时睡时醒的,一醒了憋得直叫唤,你看看呐,怎么弄!人你都没瞅一眼!”
万修平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坦然样,“这呢,不是睡,你叫他他能听见,碰他他也知道,他就是控制不了。我也不用再怎么看,多喝水代谢掉,劲儿过去了就好了。”
“这身上这么热也没事儿?”
“可以适当物理降温,保持环境温度适中,不要忽冷忽热见凉风就行。”
正说着话,人又有点醒过来,在怀中呢喃:“二爷……”
王应来赶紧凑头去应,“哎,哎,在这呢。乐儿,醒醒。”
“二爷……我难受……”小猫崽抓着他手往裤裆上走,手太小,只能抓住两三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往下扽,“你摸摸我……”王应来搂着人,把小手控制在身体两侧,一张老脸通红。
万修平把药壳子塞王应来裤兜里,“带回去吧,可以玩,要少射,射完也不消,徒增消耗伤元气。下手挺狠的,一颗就是成人剂量了。”说完双手插兜,踱着步往外走,“走前关灯!”
磊子停好车找进来,在门口喊他:“二爷。”
王应来高声喊问:“老万!得多长时间能好啊?”
走廊里声音传过来,“二十四到七十二!”
磊子帮着传话:“得一两天。”
天杀的老董头,妈的找着机会弄死你。
王应来在车上给晚上的人情挨个回电话,道谢,报平安。
他让磊子开车又送了一段,打完电话停在路边,谢完磊子就让他先回。今天也多亏有他。
给小猫崽放到副驾系好安全带,这个样子无论如何不能再去酒店,要是有警觉的报了警,又不好办。黑户小孩儿。反正亮马桥也是给他准备的,助理之前回过话,都收拾好了随时能入住,王应来想定了就直接往亮马桥开。
路上人又醒过来一次,他隔着裤子给按着揉了几下,呻吟哼鸣了一路现在又昏睡过去。王应来让人叫得裤裆冒火,心里燥热的火苗熊熊燃烧。
进屋给人放在沙发上,他去给浴缸放上温水。出来一看,好家伙,又脱个精光!胡乱扯着内裤,前面已经完全湿透,小手正在里面搓呢。他过去把内裤给扒了,一股子腥膻味儿。小家伙直挺挺的,头儿磨的通红锃亮。
给人捧起来放到浴缸里,自己也赶紧脱了坐进去。
怀里这人可比水热多了。
他坐在小猫崽身后把人圈住,一手攥着两个手腕不许他自己再揉,一手拢住小东西帮着纾解。药效催得人不肯老实配合,倚着他胸膛不住地拱,拱得他自己那根擎天起立邦邦硬的贴着滚烫小身板的腰眼儿,时不时被乱动的胳膊肘蹭一下冠头,舒爽得青筋跳动忍不住长声叹气。
脑袋里天人交战,善念残存。
摸了没几下小东西就毫无征兆的射了,稀薄一滩在水里迅速消散开。像万修平说的似的,射了也不消,还是挺立着。原本秀气的冠头充血不退憋得艳红,几番揉弄摩挲之下肤膜孱弱,两丝突兀的血管鼓胀甚至带着点紫红色,感觉再摸怕是要破皮受伤。
要不给你舔舔?王应来被脑子里冒出的这个想法惊得怔愣了一下,既觉心惊又觉有点下不去口。从来都是别人吃他,没想过还有他吃别人的一天,属实有点张不开嘴。
人又昏沉过去,他赶忙给捞出来裹着浴巾扔到床上,趁着消停的片刻给黄毛拨了个电话。
不到半小时门铃响,黄毛拎着塑料袋进来。润滑剂、矿泉水、巧克力、冰棍、冰块、冰可乐。王应来看见他就跟看见救星似的,接过袋子缓口气说:“你还挺快。我还怕你进房了一时半会来不了呢。”
“这么想我?”黄毛脱鞋进屋来,“今天没去,正好在这附近呢。”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有动静传来,戏谑笑道:“你家还有客人啊?多人可得加钱。”
王应来懒得理他,拿瓶矿泉水,“东西先塞冰箱里,赶紧进来。”说着就往屋里走。
他自己也是口干舌燥,先灌两口冰水,赶紧又往小猫崽嗓子眼里倒。人是东倒西歪的坐不稳,一张小嘴又接不住多少,几乎全洒在外面。扶过来靠在自己怀里再喂,喝一半流一半都流在王应来胸前。小猫崽又循着水迹去舔,舔得他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慌忙又自己灌两口,捏着下巴嘴对嘴渡进去,小手挂着他脖颈使劲在他嘴里汲取水分,嘬得啧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