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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节 “二爷你也会叫”

 

吃过饭,王应来揽着小猫崽靠在沙发上,电视里播着不知道什么外国电影,他忙着在手机上处理事情也没仔细看。

小顾电话进来。

“喂,”王应来把小猫崽从怀里放下,去阳台关上门,“我刚回城来。”

小顾一向温柔,“你都好几天没回家了,今晚回来吗?”

“前几天太忙了,今晚一定回。”

“嗯嗯,三婶说草莓和车厘子送过来了,你回来前过去取一下吧。”

三婶就是程所的老婆,程所排行老三,小顾一直喊他们三叔三婶。其实没什么亲戚关系,就是世交熟识而已。

昨晚那一回事处理的着急,也没避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传到小顾耳朵里。

其实这些男的都还好,这种事大家都是互相打打掩护,谁没有求谁的时候呢。就是那通打到程所家的电话不太好,可能被察觉了。

他从关着的玻璃门看屋里的小猫崽。人躺在沙发上又有点犯迷瞪,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手又往睡裤裆里去了。他开门进去,小猫崽没反应过来,小手还放在里面。

“干嘛呢又。”

“唔,”人一激灵赶紧把手拿出来,茫然无措好像犯错被抓包却不知错在何处的小孩子。

“告诉你不许再碰前面,要玩坏了。怎么不听话?”

这句好像触到开关一样,小猫崽瞬间眼眶泛红眼窝氤氲,欺身搂着人脖子缠上来,“我听话,我不喝药……你弄吧,我不疼。”

他一搂上来王应来才感觉到又起热了,赶紧抱着往卧室里去,余光这才看见卫星电视在播《色即是空》。看来是药性没完全过,又让色情电影给催了一下。

睡衣睡裤宽松得很,三两下就完全扒掉,果然下面的小东西又挺立起来。冠头边缘红肿胀大,前端小孔挣开微微翕张着有一点晶莹。冠头皮肤紧紧绷住,一层薄膜下皮肤的颗粒和褶皱清晰可见,透着淡淡的粉紫色,应该是充血有一会了。

“怎么办呐,你这前面真的不能再碰了,再碰怕是要破皮。”

小猫崽低头看着自己的命根子,也有点慌张,“会坏吗?二爷,是搞坏了吗?”

“没有坏,就是短时间摸太多。得让它休息休息。”

“可是我难受,二爷……”

他一哼唧,王应来只觉得腿软鸡巴硬,下面生龙又活虎。

“给你摸摸后面好不好?”

王应来把人揽在怀里,润滑剂挤在手掌上温暖的化开一些才覆上那软嫩的会阴,在臀沟和腿间揉开湿淋淋的一片。指尖轻揉,褶皱微微地收缩,感受到小猫崽些微的战栗,他轻声安抚着:“别怕,我轻轻地,疼了就告诉我好不好?”

“二爷……我不敢……”

小猫崽伏在他怀里,小手扒着他脖颈,有点微微颤抖。

手指不敢擅动,就在穴口打圈轻揉,一个指尖微探却不深入,“什么不敢?”

“我不敢疼,你要生气的。操不爽你要生气的……你弄吧,我不疼……”

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小猫崽在心中反复回想:当时忍住没喊疼该多好。他好害怕二爷再也不找他,然后来一个杨总那样的人弄他,往他身下塞各种各样的东西,搞坏了搞流血了也不停下来,打他抽他踹他罚他跪着……云翔虽然没有说,可是他不在的时候其他人都是这样说的,杨总的癖好很多人都知道。

他又想起那天在浴室里,二爷漆黑无垠的眼底,没有任何情绪,让人讨好也无力。

“二爷你弄吧你随便弄。你别不要我……”

王应来不知道小猫崽的内心是怎样的煎熬,他只看着怀里小人憋得满面潮红,下面松软湿嫩,软肉吸着指尖要他进去。

无论是怎样复杂的情绪,也先纾解过这一刻,等人清明些再去细究罢。

紧涩的穴眼里嫩肉绞紧手指根本动弹不得,抽出一点再挤些润滑推进去,等着一点点散开,才开始湿热,嫩滑,牢牢裹住吸咬。手指整根没入再抽出,只能缓缓的抽插。另一手在人腰臀脊背上来回游走,轻抚揉按尾椎的小骨节,抓捏腻滑的臀肉,让人更放松一些。

终于感觉人不再紧绷着,轻哼着放松下来。

宽大手掌托着湿嫩的会阴,粗长手指在未被使用过的穴道艰难抽插,每一下指尖都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艰难顶进,再带着挤压感抽出。触手可及之处每一寸都是软嫩的,柔滑的。

两个人的性器交叠搭在王应来的腹肌上,大的跳动有力,每一下弹动都打在小的上。小猫崽舒服的哼着,一只小手滑下来,细白修长的手指合着软嫩的掌心,握着大家伙从下往上捋,包着蘑菇形的冠头轻揉,爽得王应来深深吸气。

“宝贝儿,给我舔舔。”

小猫崽乖觉的低头去舔,够不着便顺势爬起来,嫩肉脱离手指的揉摁。他侧身跪在王应来腰间,不自觉的塌腰扬起小屁股空虚难耐地扭,大手赶快追过去,重又钻进湿滑紧窄的甬道里尽职尽责的抠弄,揉按着每一条小肉缝。

小舌尖温柔舔吮冠头像是毛笔尖的搔弄,轻飘飘的挠得人心痒。那嘴实在太小,尽力张大也只能堪堪吃住顶端,舌尖顶在小孔上舔走一点湿滑粘液。他尝试着含裹吞下又不得要领,被噎得轻轻干呕。大手伸来捏着往外拿,轻声哄着,“不用,舔舔就行。”

“唔……”小猫崽嘬起两腮唇间吮裹,小舌尖卷动撩开皮皱沿着冠沟一圈绕舌,舌面轻巧刮过冠头圆润凸出的边缘,引得王应来“嘶嘶”吸气。吞吐舔弄几口,他又唇嘬舌掠的一路湿滑舔到根部,反复几次把一根筋脉虬结的性器吃得水光淋漓,气息和津液淫靡声声缭绕。

这样舔弄了一会,王应来怕他嘴酸难受,掂着人下巴迫使人抬头,乌黑灵动的大眼睛蒙着一层情欲水汽,唇舌间拉出细丝伴着一声“咕噜”吞咽的喉音,舔了这许久的体液混合就这样被轻松吞下,这场面落在王应来眼中,嗓子里更是热气蒸腾的旱地般皲裂。

小猫崽看他没言语,温暖舌尖又去覆住冠头吮,舔裹间又拿开点距离仔细观察,轻巧的小舌尖顺着外侧两道血管青筋的走向细细舔舐,不够润泽了就嘬住吮裹一番再继续舔弄。

看他舔吻的认真样好似在精密研究,毫厘间细致品味。

酥麻自那温热小嘴发散,一遍又一遍地传至全身,王应来自己都忍不住绷脚收紧臀肉,胸间肋骨翻涌,闭上眼不敢再去看专注吮吻自己胯下的人儿。

得转移注意力,不能再专注在自己的快感上,不然可能坚持不了太久。

小猫崽的那块小凸起在哪里呢。

王应来手指在甬道里细细梭巡,到处点火,抠按捻弄。中指指根完全卡住臀肉,每一下的挺动深入都能听到小猫崽有节奏的“嗯嗯”呻吟,可怎么还是没有呢。

小嘴不时专注舔吻冠头,又再双唇贴住柱身,舌尖顺着青筋向下慢移游走,依然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样的目不转睛。小手扶着好像捧着一件珍宝。

王应来看他看自己宝贝的专注眼神,天真又热爱的赤诚,心内砰砰乱跳,生出一种被喜爱的暖意。这认真的小模样太过虔诚又销魂,少年春色纯白又艳情,让他心中保护或亵渎的天平反复颠置天人交战。

津液滑落湿润了囊袋,无师自通的温暖唇舌也跟着细软手指游走下去,覆上饱满的球坠含住吸吮,舌上微小的凸起剐蹭着胯下敏感的神经,快感历阶而上让人憋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急促难耐的闷哼呻吟。小猫崽闻声松口,盯着他怔愣的回不过神,“二爷,你也会叫。”

“废话。”王应来一开口,沙哑的自己都吓一跳,“你舔得真爽啊。”

小猫崽心里水波纹荡漾,乐呵极了。原来他不是只能“受着”,虽然进不去可能“操不爽”,但他也可以让人很舒服。好像上床这件事也还挺有趣,交流的乐趣,爱人享受的乐趣。

“我喜欢听你叫,好听。”

天真烂漫又真实的夸赞,让王应来羞红了一张老脸。

“这样舒服吗?疼吗?”

粗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抽插,小屁股也跟着节奏前后耸动,小声的哼唧细碎横溢,“不疼。”

“是真话吗?”王应来现在真的很怕他为了讨好自己,忍下伤痛。

“真、真的……”小猫崽脸红心跳,下意识有点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些微犹豫后还是真诚回馈说:“真不疼,舒服的。”

“怎么个舒服法?”手指微微抽出,指尖在臀缝中流连逗引,微抚划过却不深入只在褶皱边徘徊。

“就是挤满了,肚子里涨涨的。”小猫崽认真地回想着刚才到底是如何舒服的。

“那拿出来呢,拿出来以后什么感觉?”

“嗯,我、我说不好……”小猫崽难耐的拱了几下,不得章法又透着点急切,眼底迷茫无措地扫人一眼,脑袋一片空白机械性地又张口用下唇抵着冠头,舌尖轻蘸小孔。

大手依然陷在滑腻的臀肉间恶劣戏弄,指尖向两侧平滑拂开褶皱,又松手任其回弹。刮蹭间嫩肉吸引,却迟迟不插进去,“里面痒吗?”

二爷不说,他还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让人这么一说,才愈发觉得,痒。

是真的痒,皮肉麻痒心更痒。他微弱地点头。

看着小猫崽骤然加倍红艳的脸颊贴在自己的孽根前,认真的回味如何被自己指奸,王应来的喉结又跟烧沸的水一样翻滚,喉咙里又开始火烧一样的燥。两根手指绞在一起顶进去,没有丝毫犹疑地破开嫩肉直驱向前,引得人舌间喉音呜咽阵阵低呼,很快就随着手指抽插止不住一连串有节奏的呻吟,只能唇边抵着,顾不上再去含裹伺候。

经过昨日整夜的淫叫哼喘,本就在变声期的小猫崽声音已不似刚认识时那样甜腻稚嫩,而是增添了一丝沙哑,从喉咙深处伴着呻吟掺杂一声声暗哑低沉些的闷哼。

小手抓着柱身有一搭没一搭的捋,下面两根手指吃得愉悦享受,小屁股不停后退循着那只大手,几乎坐在手上摇。

王应来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样子,下面又胀大几分憋得生疼,几欲忍不住想跳起来把人摁住了操。

却有只虚无的手在胸中按灭这欲火。

小猫崽还有药劲,不论怎么抠摸,这是在治病,是为了他好。

可真的怼进去,他就是彻头彻尾的禽兽,虽然药不是他下的,但事都是他做的,最少也是个“过失弄人罪”。

以前他从不在乎这些,弄了就弄了,先爽再说,至于别人的感受,只能别人自己去疏解。

可这次他不想。

他不想小猫崽回想起他们的性爱是挥之不去的下药、硬怼、伤痛、撕裂、眼泪。

他不想小猫崽每一次失神混沌时脱口而出的都是你弄吧、我不疼、别不要我。

过去他不懂什么是爱人,更是不懂什么叫心疼。

他介绍小顾时总说,这是我爱人,就好像在说这是清康熙的翡翠平安扣,这是黄花梨的交椅,这是我祖太爷爷种下的杏,这是桌子,这是饭。介绍给任何人,不需要思考,不经历心流,毫无波澜。

他从来接小顾的电话,只要不是确有正事的场合,都是别人收声或清场出去。不管你是正被干还是ktv里唱得欢都得闭上嘴。他不会让步,不会走到阳台上去。

只是一个小孩儿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玩了好一会,小猫崽又累得昏昏欲睡。王应来捧着小脸蛋亲了又亲,跟他说:“在家呆着,不许走去窗外吹风,不许给人开门更不许出门。等我回来。”

小猫崽困得迷迷糊糊,嘴上应着,实际一句都没往心里去。

王应来看他那漫不经心地样子,掐着白花花的臀肉咬牙切齿地,“敢乱跑,再让人给下了药,我也不可怜你,一根大鸡巴直接捅到底,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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