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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节 王杰乐

 

“你骗人,你就是不想要我了。”

“以后不了,以后一定说到做到。”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除了认错作保实在也没什么别的招儿,谁让他还等着吃这一口儿呢!

王应来捧着这小人儿,只觉得心都化成水了,什么话都往外冒。

这都是男人的鬼话,他以前从来不讲。他不爱哄人,爱睡就来陪睡,不爱睡就滚蛋,想陪睡的有得是。他不屑于骗人上床。

他的金钱、地位、家世、长相、身材,都不值得做这么下作的事。

“来吧,二爷,我准备好了。疼我就哭。”

“哎,哎,好,好。疼你就出声啊,我轻轻地。”

王应来曲腿给小猫崽一个支撑点,也防止顶得太深弄伤了人。

小猫崽掌心湿润按在他收紧的小腹上,被两个大手捧着臀瓣,臀肉却是放松的软烂,这是真的准备好了呢。

他分出手指挤了点润滑,轻推自己那根往下面找。辅一对准,稍稍挺身,冠头就被挤压成小竹笋的形状,又痛又麻。他屏住呼吸又再挺耸,一下就被吸允着卷进去紧紧包裹住。软嫩温热,紧缚绞缠,王应来深深地吐一大口气,把胸腔腰腹的气一口吐尽了,小腹都凹陷下去,又再狠吸一大口充盈自在地叹声。

“爽。”

他抬眼看,小人弓着身子低头蹙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知是热的还是痛的,发丝零星糊在脸边,灯光昏暗可从他这个角度却刚好能看到贴着皮肤的细小绒毛。

小猫崽睫毛团簇轻抖,鼻尖上隐约有汗珠汇聚。紧咬的下唇连带着下颌骨和锁骨间的青筋也凸起颤抖着,手臂紧张的支撑让肩头凹出一个好看的凹凸弧度。指尖用力按在王应来腹肌上泛起青白,那根小东西正软趴趴的耷拉着。

一鼓作气再而衰,可看他紧张难忍的样子,王应来又有点于心不忍。

“宝宝疼吗?”

小猫崽摇头,小屁股反而扭了扭。

“真不疼我可动了啊。”

小人儿微微点了点头。

早晚也是要有这一遭,他狠狠心又往里挺,进一下退半下,磨磨蹭蹭挤进三分之一的样子,轻轻抽插起来让人先缓缓。里面实在是裹得太紧了,从来没使用过的嫩肉,每一下都艰难破开层层叠叠,前端裹吮着小孔嘬得他鸡巴连到全身的经络都跟着酥麻爽快。

这样浅浅进了几下,小猫崽明显放松下来,身上的筋肉也不再紧绷着。王应来就捧住臀瓣控制着深度,轻轻抽插起来。

忽然小猫崽又僵住了。

不像刚才那样的紧绷,而是僵直。跨在身侧的腿肚子痉挛抖动蹬紧了床单,膝盖一下下用力夹着王应来的腰侧想要合起腿来。稀稀拉拉清水样的腺液顺着挺立的小东西滴落,已经在他腹肌上汇成一小汪。小猫崽没见过这场面,慌忙想去拿手接,可是腿抖得厉害,一松了支撑手就坐不稳当的瘫软下去。

王应来托着他浅浅地磨,手中抓捏的臀肉猛然收缩,只见小猫崽腰胯挺耸,肋间根根分明,呼吸全部乱了套,吸进一口气后把个“啊——”字憋在喉咙里叫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他控制不住地向前一抬屁股,只插进一截的阴茎弹出来“啪”的打在后臀肉上。

这夹裹弹出的一下痛得王应来险些落泪。

小猫崽几乎脱离了王应来的托捧,跪悬在上方,手抓着王应来的小臂受力支撑。腰腹止不住地抖,连带着小东西直挺挺的也是抖个没完,腺液滴落蹭得柱身荧光亮闪的。

王应来好像明白又不确定,抬手抓着臀肉把人拉下来,扶着再次怼进去。这次一步到位进了三分之一,一边浅浅的抽插,一边专注盯着小猫崽的神情。

伞冠最粗的边缘刚一刮过就见人哆嗦了一下。这次时间更短,刚进出磨几下,人又要往前抬屁股,却被大手提前预判到牢牢握住不得动弹。

“嗯!”一声闷哼从嗓子里穿破而出,“我!嗯……!”一连串细碎的“嗯嗯啊啊”停不下来,前面小东西稀稀拉拉还在流水,手脚已经都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十指紧捏着王应来精瘦的小臂,捏凹了皮肉,指下青白。高高扬着的头拉长纤细脖颈,能看到微微鼓起的喉结,两条锁骨平直而突出,线条美得像是画出来的人儿。

看他高潮那样子,王应来也有点受不住。那下面阵阵夹裹,浪浪颤栗,实在是嘬得人发麻想射。

拔出来把人仰面放倒,一双白嫩小脚捧在胸前,赶紧扶着自己那根小心往里推。有臀腿的肉夹裹,能稍微进深些却也是一点点试探向前,直到冠头好似被堵住去路一样的密实裹住,柱身被边沿的嫩肉箍紧,褶皱全部张开卷成一圈粉红色的圈环,再没有一丝扩张的可能性。

他试探地再顶一下,看小猫崽有点皱眉,估计是顶得不舒服了。于是拢着两个脚腕,一手握住还露在外面的三指宽,开始有节奏的向里面撞去。

小猫崽脸偏向一边手臂无力的瘫着,任他揉圆搓扁,肩膀在床上被拱得一蹭一蹭只能无力的哼唧。胯间的小东西还硬挺着,随着王应来的耸动上下摇晃。

“宝宝,还好吗?”

小猫崽无力地轻哼,“我,我不知道……”说话间睁眼轻咬着唇,迷茫的看着王应来。

他每次要射的时候总是小嘴到处寻觅,王应来看见就把两条小细腿搭在臂弯里,俯身要去吻。

小猫崽急喘着叫出声:“嗯!不要!嗯……”

王应来牵着一侧嘴角坏笑,“顶着了?”

“我!”小猫崽手抓着他撑在两侧床上的手腕,“我!嗯啊……”一连声的呻吟止不住地往外冒,叫得王应来胯下跳动,他又紧着拱耸,覆上小猫崽一张一合的嘴吮吻起来。

小猫崽的舌头急切地伸来舔他下唇,裹住了反复吮吸。腰臀难耐地上下耸动,浑身颤抖着,腿从臂弯里滑落,滑过肌肉流畅的手臂被人按住了大腿根。

夹在两人间的小东西喷出两线细白的薄精落在平坦小腹间。一阵阵的颤抖和吸允传来,跳动夹裹,王应来几欲绷不住,赶快拔出来缓缓。

看他失神的模样,余韵未熄还在微微地抖,气息渐渐喘匀一些。王应来又挺腰放进去,手掌揽起脚丫,把一条细长的腿拉直打开,另一手握住自己后半截四指宽,也不再收着劲,狠狠的顶撞。

小猫崽脱了力,被撞得随着摇晃,微睁的眼睛失了焦,茫然看着被拉高的那只脚,似有若无的嗯哼。

王应来只觉得下面绞紧的酥麻,快感不停歇的袭来眼前荧光目眩,粗喘着闷叫出声,赶快拔出来,用手又撸动几下挺胯喷射出来。这一下直接喷到小猫崽胸前锁骨,差点射到下巴上。浓白清润,在雪白又潮红的小胸脯上像是融掉的奶油。

他轻喘着,射过也只软了两三分,又提着推进去,没再继续肏弄。

第一次,让人缓一缓,别真给玩坏了。

小猫崽刚回过点神来就感觉腿间又顶进来了,声音哆哆嗦嗦地,“二爷,我、我不行了……不要了……”说完想起上次说不要了以后的种种,又有点心有余悸。

王应来揽着他前胸贴后背的躺倒下来,贴着耳边温存,“乖,不怕。我不动了,就放一会,等它一会自己掉出来。”他手臂搭在人腰间,抓着细瘦的手腕把小手握成拳头包在手心里。下身大腿顶着膝盖,四条腿麻花样交叠勾在一起。

一个热烫烫的怀抱在身后,小猫崽很快呼吸均匀的昏睡过去。

王应来也困得很,搂着人闭眼眯了一会。

也就眯了十几分钟,客厅里的手机铃声大作。

王应来感觉浑身酸疼,沉重异常,跟这小猫崽弄一次比以前耕耘一宿还累。又要哄,又要弄,又怕伤着心,又怕碰疼人,到释放都不能随心所欲还要手里留一截,真真是身心俱疲。

可饶是身心俱疲,一回想刚才哆哆嗦嗦那股劲,倒还觉得意犹未尽的,要不是怕弄狠了给人留下心理阴影,他估计能一宿不停歇。

这公寓的中央空调开得足,房间里实在太热。他过去调低两度,把窗户打开一拃宽,又给小猫崽搭上点被角,这才出去接电话。

是张晓磊,说是改天再聚,家里打电话叫他呢,好像孩子怎么了。

王应来正好应下来,说改日再电话请他。

原本也是想跟张晓磊取取经,这方面人家是前辈,毕竟跟同性在床上睡好几年,还是世界一流的先进经验。

他最想问的就是男孩被操,怎么才能高潮这码事。以往都是等人给他舔差不多了就直接怼进去劈里啪啦一顿弄,硬着一路玩到底就完事。女人嘛,不管嘴上怎么喊不要不行受不了,只要水流不止基本就是对了。

可这男孩后面也不是天然的水帘洞,没有这个指标就不太好判断。他也没摸过几根,操得最多的男孩就是仇时君,也是最近在人家本人的点拨下才找到正地方。经常弄着弄着人那根就软了,虽然还是叫,但叫床是人家职业素养,具体爽不爽他也实在不好判断。

仇时君还总用手去撸,最后等于是撸射的,这不等于他在后面大汗淋漓的全是白忙活嘛!这不行,感觉影响他的声誉。他必须器大活好,不能让人有机会背后说他。每次看小黄毛干完还是生龙活虎的表情灵动,他就来气得很。

所以昨晚在岛台上给人肏失神以后,他这心情终于是好了些。有命门就行。他的命门必须在自己手里,别人的命门他必须掌握。就这么“硬来”。

不过今晚他已经自己找到小猫崽的软和地儿,给人玩得舒舒服服昏睡着呢,成就感满满。所以今晚这面不见也行,刚好他也累得想好好睡一觉。

小猫崽这一粒药,这两天也着实把他折腾够呛。

懒得抱人去洗澡,王应来拧个热毛巾进屋给人囫囵个擦一遍,胸前腰腹上精液斑驳,有的已经干巴巴结块。毛巾擦过胸前两点又立起来,红红艳艳两小颗看着特别可口。他又凑上去舔,小猫崽抬手似推似摸的碰他脸,呜呜咽咽地哼。

擦到哪里就亲到哪里,又给人上上下下舔了个遍,这才冲澡回来搂着人睡下。

他又做梦了。梦到小猫崽长高了剑眉星目的,大长腿像是漫画里的男主角,坐在他身上摇,好看得像画中人,还浪叫着说“二爷别停”。

醒来就硬着,外面天光微亮,枕边空荡,手边冰凉。

屋子里冷飕飕的,他身上倒是热乎。昨晚他是睡在被子上面的,北方初春没了暖气,又忘记关窗,空调就显得不那么顶用,晚上温度骤降。这会他肚子上倒是搭着翻折的被角。

他喊:“乐乐!”

一声出来嗓音暗哑,感觉火烧过一样干裂的疼。

没人回他。

撑着身子爬起来去小卧室看,也没看到。客厅、厨房、露台阳台都没有。门口的鞋也没在。这才早上六点都不到,跑哪去了。给人打电话,手机也没拿,在餐桌上响呢。

他披上毛毯在客厅坐着,打了个喷嚏才发觉好像是有点发,。眼眶又涨又热。抓起一个桌子上的草莓塞嘴里,感觉干涸得嗓子眼稍微舒服了点。

大门响,是小猫崽回来了。穿着睡裤,睡衣外面套着王应来的高领毛衣,最外面穿着自己的棉外套。王应来坐那死死盯着人进来,换拖鞋,脱外套,拎着小塑料袋,来到眼跟前儿,哈腰跟自己说话。

“二爷你醒啦,你发骚了。”

“你丫才发骚。”王应来一把给人揉到怀里,夹着腿往沙发上带。

“不是,是发烧,你脑袋可热了。我去买药来着……”艰难的从怀里抽出一只小胳膊,手里勾着一小兜药,“差点找不着回家的路,楼下一个人都没有,想问人都问不到。”

小猫崽扒拉他,“二爷你松手,我去给你拿水吃药。”

王应来不松手,“用不着。”

“不行,得吃药,不吃药该烧傻了。”

王应来听他冒傻话就想乐,牵着嘴角却乐不出来,感觉好累。

“不用水。”说着自己就把退烧的拆开,扔嘴里干咽。

小猫崽看着他一脸佩服,“你是真男人,你吃药不喝水。”

“不认路你怎么回来的?”

“瞎走。我就想着我出来的时候是怎么走的,楼下外面不是有个便利店吗,我瞎走就看见那个店就认识了。”说得还挺自豪。

王应来伸手扒他裤子,“我说没说,不许给人开门,不许出门。”

“那你病了啊!我又不是跑出去玩。”

裤子脱下来,两个大手捏着浑圆的小屁股揉搓,“你就说是不是不听话?该不该罚你?”

小猫崽霎时脸又羞红起来,“你又想弄我!还找什么借口惩罚!大色狼!”

“你就说让不让弄吧。”嘴上是这么说,其实也就是揉了揉屁股蛋,他也没想干嘛,有点头昏脑胀的。

“弄吧弄吧,反正、反正……”

“反正什么?”

俩人脸对着脸,一个烧得通红滚烫,一个羞得绯红热辣。

小猫崽凑上来舔他干巴巴皲裂的嘴唇,“反正挺爽的。”

王应来看着他情窦初开的小脸,眼底全是笑,眼窝整个都亮晶晶的,是少年人的清澈透亮。用最简单的词句,给着最真实、最热烈的反馈。

赤诚,勇敢,无瑕,珍贵。

“我好像变声期了,嗓子跟以前都不一样了你听出来没?原来家里好多小哥小弟都变声了,就我一直没变,他们都笑话我。我刚才跟药店说话才听出来,终于也变声啦!纯爷们的声音!”

“好像就是叫的,这两天叫太多了,一直在喊,哈哈哈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吵啊!你都不叫的,你叫得才好听,但是你都不叫的……”

听着他在边上絮絮叨叨的,王应来只觉得昏昏欲睡,歪在一边。

小猫崽抱了被子出来给他盖严实掖好,蹲在旁边看了他好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

本来带着点笑模样,慢慢也淡了,发着愣出神。

听着耳边闹哄哄的,王应来脑袋炸裂般醒转过来。

阿姨在做早饭,煎鸡蛋“兹拉”响,小猫崽“咯咯”乐着跟阿姨聊天,余光看到他在沙发上坐起来赶紧冲过去又给他按躺下。

“二爷别起来,”小手圈在王应来耳边,“你没穿裤子。”

确实,昨儿裸睡的。出来就披着毯子坐这儿,这会毯子外面还盖着被子。

小手摸上额头,“好像是不烧了,你夹一下体温计。”说着从茶几的塑料袋里拿出来体温计,是跟药一起买回来的。

“你躺着我也弄不动你就一直没量。药店说吃完药要量体温,两个小时不降温的话就得再吃一次,再不降就要去医院的。”

王应来看他把体温计先揣在自己腋下,问他:“你干嘛呢,不是给我量吗?”

“我给你捂热乎点,太冰了。”

妈的,好贴心一小情儿。床上床下都这么舒坦。

怪不得有人为了小情儿要死要活的。

王应来伸手就要把人搂过来亲,不成想人一下躲开,小小声凑过来咬耳朵,“你别闹,我跟王奶奶说我是你家亲戚呢。”

体温计递过来,眼神一直让他赶紧塞进去量。

王应来把体温计夹好,“王奶奶谁啊?”

做饭的大姐叫王珍芳,也就四十来岁,家是山东农村的,原来常年在家干农活显得风餐露宿的老态了些。

她男人总打她,但也还是凑合过着,直到男人在镇上让人坐庄给忽悠了,讨债的上门给打瘸了就一直躺在家里,这才消停些。家里没了劳动力,也再没人拘着她,她就出来做工了。一个女人下地干不动那么重的活,村里人闲话也多。

孩子刚好考上京城的大学,就在海淀念。她在附近租个房子,找了几家钟点零活,缝缝补补,打扫擦洗,做做饭,家常菜手艺都还行,所以赚得不算少。

这一出来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王应来这一家是她最喜欢的。

老早见过一面就定下工期来,每月工钱提前发,一号就发当月的钱,定下来一个多月一直休息着,只打扫过一次卫生。那次助理小姑娘还给叫来个三人保洁团队,让她在边上学着日常维护就行,说是定期都会有人来深度清洁。

直到第二月的工资都发到手里也一直没见到过主家,这两天才给她叫过来,说是家里小孩生病呢让先躲几天人。不过今早过来,小孩健健康康的倒是大人病着。

除了买菜、做饭、刷碗、扔垃圾,别的都不用她做,买菜钱也是提前给足,还不用小票记账、每天报账、领钱那么麻烦。主家不在乎钱财小细节,她也是明白人,五毛一块的都给清清楚楚记下来。

助理小姑娘说了,工资按着满月的发,老板要是不在家,不用她的时候,还是可以出去接零工,但是不能做别人家月结全工,要随时备着老板回来。她肯定是满口答应的,这样的好主家不好找,白拿钱还让出去干零活,想来是很好很好的大老板。

就是注意一点,助理很严肃的说:看到什么当没看见,听见什么当没听见,出了门不能说给任何人听,家里人也不行。这方面要是出了纰漏会很严重。

助理的表情很严肃,小小一个女孩看起来像是黑社会一样给大姐吓住了。所以这两天她也很严格遵守时间要求,绝不早来,踩着点进门。进来了头也不抬,直接干活。

不用打招呼问好,老板不在乎这些。

其实也不知道怎么问好,根本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神秘的好主家。今天才知道也是本家姓王的。家里小孩不知道是儿子还是侄子,白白净净挺可爱的,就是太瘦,说是刚十六,个子倒还行,一米六多,男孩后长个,过两年可能就抽条儿似的一下子长高了。

小猫崽把睡裤拿过来塞到被窝里,王应来从里面给套上爬起来吃饭。也没让大姐走,说是略等等,吃完就把桌子收拾了,这两天暂时不用过来,什么时候再来另行通知。

“你怎么称呼?”王应来一边喝粥一边问她。

“名叫王珍芳,您看您怎么叫都行。”

“好像年纪不大吧,有四十?”

“对,虚岁四十六。”

“那您大着我差不多二十呢。”

大姐看着这主家,又高又壮实身板板正,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吃饭细嚼慢咽像是大家少爷的做派,说话总是好像带着点笑模样,仔细看又没有笑,生着病也是干净清爽,头发丝都透着利落劲。人又大方事儿又少,真是好人好命,都是姓王的,人家怎么这么优秀呢。

“您大我二十,我叫您一声芳姐。往后你经常进出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这个不是我家实在亲戚,远房的,现在跟着我。以后也跟着叫一声芳姐吧,芳姨也行。往后我在这就听我的,我不在这就听他的,别的什么人来了说话都不作数。”

芳姐听着,心里不大明白什么叫“跟着我”,怎么个跟法呢。她也不太懂,先答应着总归没错。

“咱们也不是什么旧社会的主仆关系,就是辛苦您来照顾我们。我最近就好吃一口儿家常的,除了做做饭收拾下卫生也没别的事。你要是住得远呢,就搬近点,换房子额外花了多少钱,你跟我助理报销。还是得住得近便点儿,家里临时有个什么事儿呢,叫你最好能到。你看行吗?”

芳姐说好的好的,没问题。

“那就行,额外的活额外算钱,临了再说。你会开车吗?”

“不会呢,二爷。”

早上小孩跟她说了,叫二爷准没错,大家都这么叫。

“嗯,那你愿意学不,我掏钱,白天没什么事你就去练,考下来我给你个车开。”

“愿意学是愿意,就是开不好磕了碰了的我可能赔不起。”

王应来微微微微笑着说:“愿意学就行,一会我让助理联系帮你报个名,你尽快去考。你开车回头买个菜啊,送他上学什么的也方便。还有啊,不兴提前说晦气话,咱家做买卖的,事儿往好了奔,话往好了说。”

芳姐都应下来了,“小孩,不是,少爷,不是,哎……”

小猫崽抢着说,“我不是少爷。少爷是服务员。”让王应来一个眼刀给闪回去了。

“叫乐乐就行,王杰乐。”

芳姐问:“嗯,乐乐是在哪上学呢?远不远?”

王应来想了一下,“人也是刚来,还没定。你先学着练着吧,早点考完。之后定下来再说。”

芳姐应下来,等人吃完,收拾好才离开。

真是好人家,还花钱让她学开车。她村里孩子都是大学毕业了才去考驾照,有的人工作很多年也没考,反正也买不起车,考也白考。现在不仅花钱让她学,还要给她一台车开。

只盼着别是太贵的,不然刮了蹭了可赔不起呢。

呸呸呸,不能说晦气话,二爷忌讳。

这后面两天又能放假,不干活还有钱拿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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