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节 终于吃上这一口儿
他最想问的就是男孩被操,怎么才能高潮这码事。以往都是等人给他舔差不多了就直接怼进去劈里啪啦一顿弄,硬着一路玩到底就完事。女人嘛,不管嘴上怎么喊不要不行受不了,只要水流不止基本就是对了。
可这男孩后面也不是天然的水帘洞,没有这个指标就不太好判断。他也没摸过几根,操得最多的男孩就是仇时君,也是最近在人家本人的点拨下才找到正地方。经常弄着弄着人那根就软了,虽然还是叫,但叫床是人家职业素养,具体爽不爽他也实在不好判断。
仇时君还总用手去撸,最后等于是撸射的,这不等于他在后面大汗淋漓的全是白忙活嘛!这不行,感觉影响他的声誉。他必须器大活好,不能让人有机会背后说他。每次看小黄毛干完还是生龙活虎的表情灵动,他就来气得很。
所以昨晚在岛台上给人肏失神以后,他这心情终于是好了些。有命门就行。他的命门必须在自己手里,别人的命门他必须掌握。就这么“硬来”。
不过今晚他已经自己找到小猫崽的软和地儿,给人玩得舒舒服服昏睡着呢,成就感满满。所以今晚这面不见也行,刚好他也累得想好好睡一觉。
小猫崽这一粒药,这两天也着实把他折腾够呛。
懒得抱人去洗澡,王应来拧个热毛巾进屋给人囫囵个擦一遍,胸前腰腹上精液斑驳,有的已经干巴巴结块。毛巾擦过胸前两点又立起来,红红艳艳两小颗看着特别可口。他又凑上去舔,小猫崽抬手似推似摸的碰他脸,呜呜咽咽地哼。
擦到哪里就亲到哪里,又给人上上下下舔了个遍,这才冲澡回来搂着人睡下。
他又做梦了。梦到小猫崽长高了剑眉星目的,大长腿像是漫画里的男主角,坐在他身上摇,好看得像画中人,还浪叫着说“二爷别停”。
醒来就硬着,外面天光微亮,枕边空荡,手边冰凉。
屋子里冷飕飕的,他身上倒是热乎。昨晚他是睡在被子上面的,北方初春没了暖气,又忘记关窗,空调就显得不那么顶用,晚上温度骤降。这会他肚子上倒是搭着翻折的被角。
他喊:“乐乐!”
一声出来嗓音暗哑,感觉火烧过一样干裂的疼。
没人回他。
撑着身子爬起来去小卧室看,也没看到。客厅、厨房、露台阳台都没有。门口的鞋也没在。这才早上六点都不到,跑哪去了。给人打电话,手机也没拿,在餐桌上响呢。
他披上毛毯在客厅坐着,打了个喷嚏才发觉好像是有点发,。眼眶又涨又热。抓起一个桌子上的草莓塞嘴里,感觉干涸得嗓子眼稍微舒服了点。
大门响,是小猫崽回来了。穿着睡裤,睡衣外面套着王应来的高领毛衣,最外面穿着自己的棉外套。王应来坐那死死盯着人进来,换拖鞋,脱外套,拎着小塑料袋,来到眼跟前儿,哈腰跟自己说话。
“二爷你醒啦,你发骚了。”
“你丫才发骚。”王应来一把给人揉到怀里,夹着腿往沙发上带。
“不是,是发烧,你脑袋可热了。我去买药来着……”艰难的从怀里抽出一只小胳膊,手里勾着一小兜药,“差点找不着回家的路,楼下一个人都没有,想问人都问不到。”
小猫崽扒拉他,“二爷你松手,我去给你拿水吃药。”
王应来不松手,“用不着。”
“不行,得吃药,不吃药该烧傻了。”
王应来听他冒傻话就想乐,牵着嘴角却乐不出来,感觉好累。
“不用水。”说着自己就把退烧的拆开,扔嘴里干咽。
小猫崽看着他一脸佩服,“你是真男人,你吃药不喝水。”
“不认路你怎么回来的?”
“瞎走。我就想着我出来的时候是怎么走的,楼下外面不是有个便利店吗,我瞎走就看见那个店就认识了。”说得还挺自豪。
王应来伸手扒他裤子,“我说没说,不许给人开门,不许出门。”
“那你病了啊!我又不是跑出去玩。”
裤子脱下来,两个大手捏着浑圆的小屁股揉搓,“你就说是不是不听话?该不该罚你?”
小猫崽霎时脸又羞红起来,“你又想弄我!还找什么借口惩罚!大色狼!”
“你就说让不让弄吧。”嘴上是这么说,其实也就是揉了揉屁股蛋,他也没想干嘛,有点头昏脑胀的。
“弄吧弄吧,反正、反正……”
“反正什么?”
俩人脸对着脸,一个烧得通红滚烫,一个羞得绯红热辣。
小猫崽凑上来舔他干巴巴皲裂的嘴唇,“反正挺爽的。”
王应来看着他情窦初开的小脸,眼底全是笑,眼窝整个都亮晶晶的,是少年人的清澈透亮。用最简单的词句,给着最真实、最热烈的反馈。
赤诚,勇敢,无瑕,珍贵。
“我好像变声期了,嗓子跟以前都不一样了你听出来没?原来家里好多小哥小弟都变声了,就我一直没变,他们都笑话我。我刚才跟药店说话才听出来,终于也变声啦!纯爷们的声音!”
“好像就是叫的,这两天叫太多了,一直在喊,哈哈哈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吵啊!你都不叫的,你叫得才好听,但是你都不叫的……”
听着他在边上絮絮叨叨的,王应来只觉得昏昏欲睡,歪在一边。
小猫崽抱了被子出来给他盖严实掖好,蹲在旁边看了他好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
本来带着点笑模样,慢慢也淡了,发着愣出神。
听着耳边闹哄哄的,王应来脑袋炸裂般醒转过来。
阿姨在做早饭,煎鸡蛋“兹拉”响,小猫崽“咯咯”乐着跟阿姨聊天,余光看到他在沙发上坐起来赶紧冲过去又给他按躺下。
“二爷别起来,”小手圈在王应来耳边,“你没穿裤子。”
确实,昨儿裸睡的。出来就披着毯子坐这儿,这会毯子外面还盖着被子。
小手摸上额头,“好像是不烧了,你夹一下体温计。”说着从茶几的塑料袋里拿出来体温计,是跟药一起买回来的。
“你躺着我也弄不动你就一直没量。药店说吃完药要量体温,两个小时不降温的话就得再吃一次,再不降就要去医院的。”
王应来看他把体温计先揣在自己腋下,问他:“你干嘛呢,不是给我量吗?”
“我给你捂热乎点,太冰了。”
妈的,好贴心一小情儿。床上床下都这么舒坦。
怪不得有人为了小情儿要死要活的。
王应来伸手就要把人搂过来亲,不成想人一下躲开,小小声凑过来咬耳朵,“你别闹,我跟王奶奶说我是你家亲戚呢。”
体温计递过来,眼神一直让他赶紧塞进去量。
王应来把体温计夹好,“王奶奶谁啊?”
做饭的大姐叫王珍芳,也就四十来岁,家是山东农村的,原来常年在家干农活显得风餐露宿的老态了些。
她男人总打她,但也还是凑合过着,直到男人在镇上让人坐庄给忽悠了,讨债的上门给打瘸了就一直躺在家里,这才消停些。家里没了劳动力,也再没人拘着她,她就出来做工了。一个女人下地干不动那么重的活,村里人闲话也多。
孩子刚好考上京城的大学,就在海淀念。她在附近租个房子,找了几家钟点零活,缝缝补补,打扫擦洗,做做饭,家常菜手艺都还行,所以赚得不算少。
这一出来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王应来这一家是她最喜欢的。
老早见过一面就定下工期来,每月工钱提前发,一号就发当月的钱,定下来一个多月一直休息着,只打扫过一次卫生。那次助理小姑娘还给叫来个三人保洁团队,让她在边上学着日常维护就行,说是定期都会有人来深度清洁。
直到第二月的工资都发到手里也一直没见到过主家,这两天才给她叫过来,说是家里小孩生病呢让先躲几天人。不过今早过来,小孩健健康康的倒是大人病着。
除了买菜、做饭、刷碗、扔垃圾,别的都不用她做,买菜钱也是提前给足,还不用小票记账、每天报账、领钱那么麻烦。主家不在乎钱财小细节,她也是明白人,五毛一块的都给清清楚楚记下来。
助理小姑娘说了,工资按着满月的发,老板要是不在家,不用她的时候,还是可以出去接零工,但是不能做别人家月结全工,要随时备着老板回来。她肯定是满口答应的,这样的好主家不好找,白拿钱还让出去干零活,想来是很好很好的大老板。
就是注意一点,助理很严肃的说:看到什么当没看见,听见什么当没听见,出了门不能说给任何人听,家里人也不行。这方面要是出了纰漏会很严重。
助理的表情很严肃,小小一个女孩看起来像是黑社会一样给大姐吓住了。所以这两天她也很严格遵守时间要求,绝不早来,踩着点进门。进来了头也不抬,直接干活。
不用打招呼问好,老板不在乎这些。
其实也不知道怎么问好,根本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神秘的好主家。今天才知道也是本家姓王的。家里小孩不知道是儿子还是侄子,白白净净挺可爱的,就是太瘦,说是刚十六,个子倒还行,一米六多,男孩后长个,过两年可能就抽条儿似的一下子长高了。
小猫崽把睡裤拿过来塞到被窝里,王应来从里面给套上爬起来吃饭。也没让大姐走,说是略等等,吃完就把桌子收拾了,这两天暂时不用过来,什么时候再来另行通知。
“你怎么称呼?”王应来一边喝粥一边问她。
“名叫王珍芳,您看您怎么叫都行。”
“好像年纪不大吧,有四十?”
“对,虚岁四十六。”
“那您大着我差不多二十呢。”
大姐看着这主家,又高又壮实身板板正,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吃饭细嚼慢咽像是大家少爷的做派,说话总是好像带着点笑模样,仔细看又没有笑,生着病也是干净清爽,头发丝都透着利落劲。人又大方事儿又少,真是好人好命,都是姓王的,人家怎么这么优秀呢。
“您大我二十,我叫您一声芳姐。往后你经常进出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这个不是我家实在亲戚,远房的,现在跟着我。以后也跟着叫一声芳姐吧,芳姨也行。往后我在这就听我的,我不在这就听他的,别的什么人来了说话都不作数。”
芳姐听着,心里不大明白什么叫“跟着我”,怎么个跟法呢。她也不太懂,先答应着总归没错。
“咱们也不是什么旧社会的主仆关系,就是辛苦您来照顾我们。我最近就好吃一口儿家常的,除了做做饭收拾下卫生也没别的事。你要是住得远呢,就搬近点,换房子额外花了多少钱,你跟我助理报销。还是得住得近便点儿,家里临时有个什么事儿呢,叫你最好能到。你看行吗?”
芳姐说好的好的,没问题。
“那就行,额外的活额外算钱,临了再说。你会开车吗?”
“不会呢,二爷。”
早上小孩跟她说了,叫二爷准没错,大家都这么叫。
“嗯,那你愿意学不,我掏钱,白天没什么事你就去练,考下来我给你个车开。”
“愿意学是愿意,就是开不好磕了碰了的我可能赔不起。”
王应来微微微微笑着说:“愿意学就行,一会我让助理联系帮你报个名,你尽快去考。你开车回头买个菜啊,送他上学什么的也方便。还有啊,不兴提前说晦气话,咱家做买卖的,事儿往好了奔,话往好了说。”
芳姐都应下来了,“小孩,不是,少爷,不是,哎……”
小猫崽抢着说,“我不是少爷。少爷是服务员。”让王应来一个眼刀给闪回去了。
“叫乐乐就行,王杰乐。”
芳姐问:“嗯,乐乐是在哪上学呢?远不远?”
王应来想了一下,“人也是刚来,还没定。你先学着练着吧,早点考完。之后定下来再说。”
芳姐应下来,等人吃完,收拾好才离开。
真是好人家,还花钱让她学开车。她村里孩子都是大学毕业了才去考驾照,有的人工作很多年也没考,反正也买不起车,考也白考。现在不仅花钱让她学,还要给她一台车开。
只盼着别是太贵的,不然刮了蹭了可赔不起呢。
呸呸呸,不能说晦气话,二爷忌讳。
这后面两天又能放假,不干活还有钱拿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