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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真心在意我缘何哭了,只是跟从前一样,变态地在我身上舔舐吮吸,我竟然不合时宜地想到狐狸精吸人精气这样的冷笑话,是该说我会说笑还是脑子有病?
“你昨天在什么地方?”我盯着他的眼睛问,可笑地试图看懂他的情绪。
可注定了,他不会如我愿,也是,本来就不是什么平等的关系,我在他面前还没有探究他内心的资格,可是他黑漆漆的瞳孔里面分明还有一个我,这让渴望被爱的人如何能拒绝?
“你哭起来很好看。”
他把我翻了个面,脱了我的裤子,顿时,屁股上就凉嗖嗖的了,我没兴致但也无所谓,听着他解皮带的声音就开始空想,早饭该吃什么好,今天要起床吗,那俩傻逼货要是找过来我该干什么……
抵在菊花上的硬物打断了我的思绪,干涩的甬道被强硬拓开,连事前的润滑扩张都没有,我疼得颤抖,他这是又在强奸我吗,这么痛,和我有仇一样,怕不是要我死吧。
高高撅起的屁股被一双毫不留情的手握住,鸡巴体内抽查,火燎燎的疼还伴随着撕裂的剧痛,他还故意在里面碾磨,一直顶不到点子上,我疑心他是在故意折磨我。
可明明,之前在性事上都好好的,我也没说什么,怎么就惹到他了?
低头,看见自己的鸡巴撒着水乱晃,我连抚慰我可怜的蔫哒哒的小兄弟都做不到,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性虐待,肠子都快要被他捅破了。
他发泄一下后给我换了面儿进来,我看见那根鸡巴上确实沾了点血迹,心里有点没底菊花的情况,那里已经痛到麻木了,我还是没想明白他到底抽的什么疯。
“哈……纪知意!”
边喘着,我边喊了他一声,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面色冷淡但是他此刻却像揉面一样按揉我的胸膛。
“我要死了!”
怒呵之下,他的动作停止了一瞬,接着又准备若无其事地来亲我。
“我要被你操死了纪知意!你发什么疯?!我肠子都要让你捅烂了你还不满足吗?非要我死在你床上是吧!”
这些话没过脑子就自己跑了出来,还以为他会生气,结果只是继续亲了下来,吮得我舌根发麻,兜不住唾液。
“不让你死,你乖乖听话,不会让你死。”
在这个时候,他又跟从前尾随我的变态神经病一个样了,行事没有常理,足够让人恐惧。
惧意密密麻麻冒着泡,被戳破以后又是更多细小密集的气泡,他在我胸前舔,又来亲我的眼睛,暧昧地呢喃。
“为什么给别人哭?你很难过?”
耳朵被他叼在嘴里,滑腻腻的舌头让我联想到某种果冻,可他还长着利齿,重重地咬下,怕是想要咬穿耳骨。
“……呃……你松开我……”
喉咙痛得不像话,我闭了闭灼热的眼睛,他的身影被泪光折射成模糊的千万片。
“你还没回答我。”
“我痛……要痛死了……”
他终于离开,抽出的时候宛如有刀子在肠道里面刮,要把我肠子也拉出来,我终于成了奄奄一息的一摊肉和骨头,没有思绪,没有言语。
他让我感到恐惧,一段时间的温存已经把我迷惑了,忽然露出的利爪獠牙让我想起来,这不是个正常人,比操了男朋友的那个女人还要不正常。
病房里面空空荡荡,偶尔能听见轮子滑过地面的声音。
独自住了两天,无边的孤寂令人抓狂,他把我丢在这里,看起来像是要丢弃我了,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只是,能聊天的人都没有个,肛肠科向来繁忙,这样安静的病房已经很难得了,没有空闲的医生护士能再来陪我。
唔,还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呢!从前哪里会想这么不切实际的事情?
白色天花板进化成一片汪洋,自天上倾泻而下,溢满病房,到处都是白的,白色已经占满了这个空间,茫茫的像深海压在我身上,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很想抽根烟来缓解焦躁,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烟酒,没有手机电视,没有书,没有漫画……什么都没有,用于打发时间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幻想。
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哭了,什么用都没有的人唯一只会悄悄地哭泣,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无助茫然排解出来,得到天主的原谅,不因懦弱而更懦弱。
纪知意不是喜欢看我哭吗?怎么还不来?他现在又在哪里?
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痛的,心里面空落落,眼睛痛头也痛,绝望卷在海水里将我淹没。
“哐当!”
久违的嘈杂声。
外面有人在争吵,我竖起耳朵去听,只听出来十几个男人在吵,直到病房门被撞到,一个人跌着进来了。
“苏橘?!”
我目瞪口呆看着这场闹剧,几个男人在苏橘后面跟进来,大打出手,至于苏橘,则跟见了老鼠的猫一样,完全不管那些人,趴在我病床前惊讶地说:“满哥你也在这里呀~”
“你们在干嘛?”我咬牙切齿地问。
那几个人之中似乎有几个熟悉的面孔,而现在打作一团,怎么看都是一件麻烦事。
苏橘只表现得很惊喜,似乎他们全然与他无关,看见围在门口的医生护士和安保人员,我顿觉头越来越痛了。
“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啦!满哥是生病了吗?我好想你~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一点都不开心,我们复合吧满哥~好不好嘛~”
我还未答话,那边就传来几声暴呵。
“苏橘你想都别想!”
“你说什么?!”
“这么多男人了还不够?骚货够饥渴啊!”
“苏橘你给老子闭嘴!”
他们不约而同停下动作,朝病床这边走来,我被他们阴狠的目光盯得两股战战,欲哭无泪,苏橘招惹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很显然,他们都是苏橘男人,而且在一起不是一时半会儿了,我后知后觉,当时和他交往时,的确看见他和好几个男的一起,当然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来,我还真是命大,没让他们给宰了。
“你们凶什么凶?没看见满哥还病着嘛!”
“满哥?复合?你还想要几个好哥哥,苏橘!”
苏橘撇撇嘴:“怎么?我找男朋友管你们屁事啊?管什么管,扣得要死,还好意思吼。”
我瞪大眼看着他朝一群人竖起中指,感情这还是个小辣椒。
“他们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满哥?”
不等我回答苏橘就转头说:“看见了嘛?还不快滚!都怪你们,打扰了满哥休息!”
我虚弱地笑了下:“……你也走。”
他有一点伤心:“好吧~但是我们要复合哦~”
“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合适,早就分手了,你别来纠缠我了。”
话落,我听见了纪知意在说话:“听到了就滚!管好你们的人,清楚吗?”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我晕的厉害,隐约听见各种“总”齐飞,醒来时就只有一个纪知意了。
我对他没什么好脸色,转了个身并不愿意看他,却被强硬掰过来,他冷着脸,话也是冷的:“他又碰你了?”
“多管闲事,跟你有关系吗?”
我心里堵,这两天的空白,方才的骚乱,都让人不安稳,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眼前这个人,我现在怎么能对他生出好感?
“你现在和我在一起,再敢碰别人我打断你的腿。”
他这话说得阴冷,漆黑的眼睛还一直盯着我,让人发毛。
我不知道哪根筋错了,开始挑衅他:“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你用钱买我这个鸭子,我还从来没听说过鸭子只能跟一个金——”
嘴巴被按住打断了接下来的话,他抿着嘴,阴冷得让人恐惧,一字一句道:“你不是鸭子。”
那我是什么?我想争辩,但眼泪不争气地流,我只是想要一点温暖怎么就这么难?我就不配得到爱吗?
他带了吃的来,全是清淡的,但菜色丰富,香气诱人,我却没胃口吃,他放下手,我就开了口:“你不是喜欢我哭吗?开心了吗?能放我走了吗?”
“我没要你哭。”
他皱起眉,舀了一勺粥到我嘴边。
“把我干进医院的不是你?你不就是想看我哭吗?我现在哭了,好了吧!你该满意了吧?我都要被你折磨死了,你还不满意?你就是要我去死对不对?!”
我像个没有理智的疯子一样大吼大叫,打翻了碗,将病床弄得一片狼藉,他才像是终于记起来要发火,噌地站起来:“到底吃不吃?”
“吃个狗屁?你怎么不直接饿死我算了!还省得我不顺你心!”
“闭嘴!”
他的脸色在一瞬间狰狞起来,双手成了钢铁般的桎梏紧锁我的脖颈,能吸到的氧气越来越少,干灼的痛感在肺腑里燃烧,大脑缺氧让我意识昏沉,头脑发黑,总觉得下一秒就要死了呢。
这样似乎还不错,死于他杀而非自杀,到时候下去了也好交代点,可惜,纪知意还是松了手,又让我捡回一条命。
咳咳咳!
仇恨的目光似箭射向他,他却浑然不觉,只不大开心地开口:“别说这些话,我不喜欢,也不要你死。”
喉咙里面还在痛,我扯出一个笑,“是吗?我还以为您现在就准备掐死我了呢。”
他沉默了,看来还真有这个想法,我慢慢倒回去,觉得累死了,哪哪都难受。
脖子上搭了根陌生的手指,我知道,他是在摸掐痕,有什么意义,遗憾忧郁这一下没直接掐死我吗?
医生来做了个简单的检查,之后得出结论:可以回家慢慢修养,饮食清淡……
慢吞吞拉上裤子,纪知意还站在一旁,似乎想说什么,但一直没开口。
我计划着搬出去了,反正有了他给的这么多钱,就算没工作也不怕饿死,总能找着住的地方。
但是拖着残躯收拾起来很麻烦,哪哪都痛的要死,我回来后还没看见他,打算趁着他回来前就走。
一种未知的恐惧在我心脏里徘徊,长久不去,最后我收拾出个行李箱,刚站到门前,指纹锁就开了。
纪知意脸上少见的带着些疲惫,看见我身后的行李箱愣了下:“你要走?”
没等到回答,他走进来顺手锁上门:“你要去哪?”
我要绕过他出去,手头的东西突然一空,原来是行李箱被他夺了过去,怒火瞬间被点燃:“还给我!”
他问:“为什么?”
“关你你事!”
我去夺,但是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后面也还痛着,被他轻易制住,两条手臂锁住我的上半身,根本动不了。
“神经病!放开我,你凭什么不准我走?唔!”
他把我抱回客厅,压在我身上问:“到底怎么了?”
我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下面也难受,推了两下没用,冷笑着回答:“怎么,我连走都走不得了?”
“为什么要走?住在这里不好?已经是你的房子了。”
脸被舔了一下,湿滑黏腻,让我心生恶寒。
“是啊,我自己的房子我爱搬就搬,你又凭什么随意进来,还不快滚!嘶——”
他咬在我下巴上,把尖处那块肉反复舔吮,我颤抖着,已经开始想象接下来的惨状了。
“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能给你,别躲。”
这个死变态,在舔我喉结,细小的痒意蔓延至四肢,蔓延到心脏里面,酥酥麻麻的,痒痒的。
我承认,在这一刻,我又心软了,还是舍不得他的温柔,即使会在某一刻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