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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没事打你老婆G啥?

 

看居倚时却仅仅只剩下欣赏——明明居倚确实跳的更好。

宋骏驰不自觉转头去看荀钏,荀钏穿衣风格露的多,今天还穿了条破洞牛仔裤,那点破洞勾勒出腿的轮廓,像是手指一伸进去,就能顺着大腿根往上摸似的。

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跟他一样——宋骏驰挠了挠脸,多少觉得自己变态。

“你是害怕自己被淘汰?”荀钏一针见血地说。“放心,不会的。”

最起码不会那么快。

他印象里宋骏驰应该是在节目中期的时候被淘汰的。

荀钏不打算做任何剧透,不过真的剧透了也无所谓,他能感觉到宋骏驰不是那种知道结果就不做任何努力的人——即使他和宋骏驰完全不熟悉。

只是,无论如何,荀钏都不想让自己的话语去左右谁的选择。

“我其实,假期结束就准备去国外了,淘汰也没关系啦。”宋骏驰小声说着,还强调一句:“纽约大学,金融系哦。”

荀钏眨了眨眼睛,不明觉厉,他比较传统的忽略掉并不熟悉的外国大学的头衔,转而将重心落在了金融系上。

“你读金融系?那为什么要来选秀?”

“我叛逆嘛这不是,而且节目组找上我的时候还说我帅——夸得特别特别诚恳,那都这样了我能不来吗?哦对了”

其实原因还挺复杂的,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宋骏驰这个人,一旦活跃过来嘴就特碎,能从一件事渐渐聊出七八件事来,荀钏不觉得他烦,只是,他发现练习室里有人转过头来看他们。

除去本就对他颇有微词的邵沛光,连停下来的居倚都在似有若无地往这边看,荀钏见邵沛光樱花色的唇瓣嗫嚅了几下,随之而来的是并不出乎意料的嘲讽。

“荀钏你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跳舞啊?”

“恶人先告状呢?”荀钏面无表情地开口,神色特别严肃,说出的话却像是在逗邵沛光玩似的。“刚刚一直看着我,我还以为你觉得我是帅哥呢。”

“滚呐!”

邵沛光连镜头都懒得顾及了。“你之前隐藏实力干什么呢?!还有脸说?”

“沛光——!”旁边跟他一个公司出来的莫安赶忙找补,他有些僵硬的勾起嘴角,开玩笑似的接了一句:“就是,荀钏不够意思啊,这么厉害还藏着掖着,怕大家找你学习啊?”

“怎么会?想学随时来找我就行。”

荀钏懒得和他们纠缠,直接顺着这个台阶下了。

这句话倒是让旁边某些跟他没有发生大摩擦的学员眼前一亮。

系统性教学的老师第二周才来,都正愁个人练习效果不佳,面对这么一个有实力的老师,难免有人愿意放下芥蒂。

邵沛光胸口都有点闷——被气的,他将莫安扯住他衣角的手拂开,转身去对着另一面落地镜。

他是真有点被踩到尾巴了,因为心虚,刚刚荀钏跳舞那会,他是真心觉得挺帅。

荀钏外形条件没话说,宽肩窄腰,胸肌腹肌一应俱全,连偏深的肤色也只是为他更添一分性感。

邵沛光也不敢跟任何人说,曾经他阴暗的搜索偷窥过荀钏的黑tag。

大概的搜索方式是,打开微博,搜荀钏丑,结果是基本没人真觉得荀钏丑,那些女生都是觉得荀钏这个五官和身材配置太像渣男,所以才t不到。

邵沛光自己就很在意外貌,自然而然的,他也是个颜狗,所以平时还挺喜欢黏着居倚的——但荀钏不可以,每次觉得荀钏帅,他都会生出一种想抽死自己的冲动他有些怨愤地抬头,正好看到荀钏被宋骏驰揽着肩膀带出去。

不说打扮,荀钏那个身高在人群里就特别显眼,只差十厘米就能撞上门框的水平,身高一米八的宋骏驰揽着他都有点吃力。

荀钏正侧着脸看宋骏驰,英俊的脸上似乎露出一个微笑,在阳光下。

“行了,别那么气。”莫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会吃完饭,我们在游戏里针对他,让你出口气行吧。”他只想安安分分的混完这档综艺。

“行。”邵沛光咬牙切齿。“看看等会什么项目。”

……

看来他运气不是很好——等到宣布的时候,邵沛光想道。

今天抽到的是体力游戏,邵沛光体力还行,却怎么也不敢碰瓷高他一头的荀钏。

徐琦笑眯眯地,手里握紧别着‘超星学院’标志的话筒,宣布了今天的游戏。

“捉迷藏的规则——嗯,其实也没有特别的规则,躲藏范围是学校内,猎人总共是4个——本场游戏没有时间限定。”说到这里,徐琦轻笑一声。“当剩余人数只剩8人的时候,游戏就结束哦。”

“那么久,猎人不会累吗?”荀钏木着张脸,直接开口打岔。“累的话老师要不要替补?”

他在意的点总是这么奇特,更让人难受的是,荀钏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让人捉摸不透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徐琦觉得自己都快习惯了。

“当然有安排专人替补了,老师不在替补范围内哦。”徐琦仍旧是笑着解释。

眼看荀钏张嘴还想说什么,徐琦立刻快速打断了他:“总之,游戏规则大体就是这样,游戏期间只要被猎人碰到就算出局,那么,五分钟之后游戏开始——”他一改先前的口播风格,这会儿语速块的跟唱rap似的,偏偏还让他把每个字咬清晰了。

这种体力活原本是荀钏的强项,只是他身体不舒服,此刻便还是决定安分的找个地方躲起来。

等到被要求穿戴摄像头时,荀钏才猛然生出一种不适感,他这会才想起来,第一季的糊糊节目组扣扣搜搜的,连跟拍的摄影老师都没几个,只能靠选手自己带便携摄像头录制——不光画面不怎么清晰,还很难拍到脸。

有的选手干脆拒绝了摄像头,选择自己用手机录。

荀钏想了想,也还是决定用手机录,刚出道这会,他可贫穷的要死,要是剧烈运动中不小心摔了摄像头荀钏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站在前面的付青姚忍无可忍地问了一句。

荀钏一句话都不说,拿着手机做好随时跑步的准备,他已经在心底回想学校的几个地点——以前这场游戏,他并没有去玩密室逃脱,而是高调地在学校划了一阵水,然后光荣被猎人逮捕,去给留下来烤串的人打下手。

这次他有点感兴趣了。

毕竟他没去的那次,队员们也只有翟渐一个人去了密室逃脱,荀钏这会不想见到那几个人,去密室逃脱是最好的选择。

他这幅拒不交流的样子让付青姚有些恼火。

明明就是荀钏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报复一下而已,他还气上了。付青姚闷闷地转过头,他很容易挂相,这会那张俊秀的脸直接阴翳了下来。

“嗯,大家准备的差不多了?”徐琦已经悠闲地拿了把椅子坐在树下,他看了眼装备齐全的练习生,嘴里吹响了哨子。“3、2、1——五分钟倒计时开始!”

糊综艺有糊综艺的好,不光所作所为自由很多,而且还不用背诵台本——

“我准备去躲个靠谱的地方。”荀钏边跑边对着镜头说。“嗯,我知道个好地方。”

荀钏看外表是高冷挂的酷哥,实际上在综艺里话一点不少,甚至可以说得上冷梗频出——毕竟再怎么样,他也是前5出道的选手。

他选择的地方很偏,在学院最北边的体育馆,这栋楼总共有六楼。

一般来说,五分钟能跑到这个地方的人很少,再加上大家这两天似乎都没怎么在学院里乱逛,目前只有他一个人选择了这条路。

靠着六楼排球室的墙,荀钏缓缓蹲了下来,他觉得目前没什么好录的了,便关闭了录制,径直点开微博,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的微博上有一千多万粉丝,现在只剩下寥寥十万——或许还有一部分是水军。

这个起步和原本的时候差不多,不过即使重新开始了,荀钏也并不觉得挫败,对于他而言,只要对得起还愿意支持他的粉丝就好了。

只是,荀钏搜了搜自己,越搜眉头皱得越紧。

他的黑料有点太多了包括但不限于在节目里抢着出风头,和工作人员起争执,这个世界里作为‘荀钏’的个体,是这样的吗?

突如其来的记忆袭击了他,荀钏头一阵剧痛,他想起了一些事——这具身体的记忆。

他似乎在某个深夜被网友骂哭过,一个人缩在练习室里喝酒喝到吐,等清醒以后又一个人打扫练习室后回宿舍,或许是因为他名声太臭,在印象里,从小到大荀钏似乎都没有交过朋友。

家庭的原因他是知道的,可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

大量负面情绪一股脑袭击了他——自己唱跳很差劲的记忆、被迫安排去跟不认识的人炒绯闻的记忆、被雪藏的记忆这些对于原本的荀钏并不难熬的记忆,此刻却如同千万根利箭一般直直往他心口戳。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擅长伪装大人的人。

此刻,荀钏只想找个人好好倾诉。

等过了一阵子,荀钏已经恐慌到眼前都被水雾浸透,垂下去的手有些颤抖,他再次拿起手机,拨打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嘟嘟的几声音乐过后,电话被接通了。

“奶奶?”

荀钏呼唤了一声,连两只手都一并握上手机,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可电话那边顿了一下,只是传来一声有些不确定的‘喂,你好?’,显然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他失魂落魄地挂断了电话。

“你确定是在这边吗?”

何景乐举着自拍杆,对着手机里的自己理了理发型,他漫不经心地问了旁边的邵沛光一句,两人都不是什么很能跑的,此刻自然都有些累,只是这两都精致的要死,即使此刻都出了好些汗,也只是细密地喘息着,并不被摄像头拍到任何丑态。

他们从游戏开始之前就做了计划,等会直接去拦荀钏,给人点颜色瞧瞧,只是没想到这人跑的够快的,两个人都差点跟丢。

“管他的,”邵沛光摸出纸巾,擦了擦额角的汗。“最后一楼,他要是不在就不找了。”

“——都说那老东西早死了,别再给我打电话了,丧门星!”

空荡的走廊里,猛的传出一声粗犷的男性声音,邵沛光被吓了一跳,随后他注意到了声音传来的门。不等他多说什么,何景乐便直接往器材室走去。

荀钏独自坐在器材室的角落,整张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眶却很红,他的膝盖撑着手臂,黑发贴在他的脸侧。

何景乐走上前去,他睥睨了荀钏一眼,又用手去沾了沾荀钏眼角的泪水。

“他刚刚是不是……”

“嗯,哭了。”何景乐无所谓地说了一句。

邵沛光站在门外,有些犹豫,荀钏显然刚刚哭过,他是跟荀钏有些过节,却也没有在这种时候还想着落井下石。

“来都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回去——你去堵着门,别让他跑了。”

何景乐发号施令结束后,便暂且松开了手,他转而去后面的器材堆放处找了一根麻绳。

“呃……”荀钏闷哼了一声,却没怎么挣动。

他不太舒服,又刚刚得知了亲人早已去世的噩耗。

将并无反抗的荀钏捆了起来后,何景乐才彻底放下心,他不得不承认荀钏确实有些躲藏的天赋——恐怕直到游戏结束为止,这里都不会有任何人找到。

荀钏像只待上锅的螃蟹一样,被捆的过于严实了。

他其实很少哭,从小到大一直如此,即使遇到一些挫折,他也能凭借自身极其优秀的情绪调节系统安抚自己,而且,荀钏得到的爱太多了。俗话说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即使他不哭,糖也会送到他眼前。

但他从来都不是非要糖不可的人。

当坚硬鞋底碾上双腿之间脆弱的阴阜时,荀钏仍旧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那点声音从鼻腔里哼出来,听进耳朵里就跟小动物的叫声似的。

他刚刚哭过——也不知道算不算哭,只是流了几滴眼泪而已,不只是因为痛苦,还因为得知原本世界里最重要的家人离世。

“你还不知道他下面长了什么吧?”何景乐踩着那个软弹的女屄,问旁边愣在原地的邵沛光。

脚底下碾着的是一个柔软的肉块,如果这里是原来的何景乐,他会无条件觉得荀钏的屄脆弱极了,应该要好好呵护,好好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可惜他不是,这会碾着昨天刚肏过的地方,一点力道不收,就是刻意要让荀钏痛的。

“痛吗?”何景乐一边转动鞋底,他的语气渐渐变得咬牙启齿的。“居倚那时候的脚伤或许比你痛十倍。”

“”

和那天一样,荀钏什么都没有说,他用一种澄净而无辜的眼神回望何景乐。

“说话。”

何景乐冲着那个女屄施加了更多力度,他不喜欢荀钏这幅样子,惹人厌烦极了——这点暴力手段很有用,荀钏腮帮子那块绷紧了一些,而后他开口了。

“是我的错的话”他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地说道。“那你就报复回来吧。”何景乐之前对他很好,而且,在切实知道自己伤害了其他人后,荀钏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那个荀钏和他是同一个人,这是事实。

“行了,不要闹的太大——他下面长了什么?”邵沛光打断了他们。

他顺手将门合上,又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周围,索性器材室没有安装摄像头。

邵沛光皱了皱眉,地下的荀钏显然是被踩的很痛,他挑了挑眉,觉得荀钏这幅痛的嘴唇发白的模样解气——之前他和荀钏同一档节目,他早清楚荀钏是个过于锋利的人,不光不好打交道,性格还很扭曲。

毫无疑问,他讨厌荀钏——讨厌他那副自以为是的傲慢模样,不过说真的,不怪他觉得荀钏扭曲,邵沛光本人确实是受害者之一。

原本他也是想过跟荀钏和平相处的,两人本就不熟,可荀钏在后台打量他的眼神,像是一头狮子。

他的野心昭然若揭,眼神沉沉闷闷的,邵沛光和旁边很有背景的何景乐不同,只是个小明星,性格勉勉强强说得上随和,所以荀钏在节目里刻意和他拉近距离炒cp,这他能忍,可他忍不了荀钏在节目上刻意拦他镜头。

同为底层艺人,他相信荀钏知道接到一档节目有多难,也知道露脸次数的重要性,可荀钏仍旧那样做了。

邵沛光一想到就觉得委屈,他长得好看,虽说不怎么火,却也没人这样针对他过,那点升起来的情绪压下了对荀钏产生的一点点怜悯,他蹲下身,看着何景乐去扒荀钏的裤子——不管荀钏长了个什么,只要有这种私密照在他手上,荀钏以后不是任他拿捏吗?

他也就这个时候才有功夫想这些,等到荀钏的裤子被扒下来,邵沛光只觉得脑子都炸开了。

哪有心思掏出手机?他现在满心满眼,全是那个一指长度的,生嫩的赭色嫩屄。

即使是荀钏,此刻也难免有些羞耻,他忍不住闭上眼,耳尖都泛着粉红,比自己更为结实的身体不住地发抖。

那个屄给邵沛光带来的只是震撼,荀钏表情才是真正吸引他的点,让他连心脏都开始发烫,他都不敢看荀钏的眼睛,只能去看那个红艳艳的屄穴。

何景乐的手指松开被他掐红的小阴蒂,屄眼昨天被捅过几次,还红彤彤地敞着,邵沛光多看了两眼,嫩屄随着荀钏费劲儿的呼吸频率瓮张着,这个肉穴看上去很可爱,有些洁癖的邵沛光都忍不住摸了摸水光粼粼的阴阜。

柔软,又有些湿黏,往阴唇里面摸,能摸到一手黏腻清透的体液,摸起来像是软体海鲜的黏液,温度却又是温热的。

还在发着抖。

何景乐从旁边的器材堆里找来了一根戒尺,他还记得用纸巾擦干净尺身才拿过来,在大学里,这种用来教训学生的东西显然并没有存在的必要,但它却很敦实,很有些重量。

“你要……”邵沛光看的痴迷,这会抬头才被他手里拿的东西吓了一跳。

不给荀钏任何反应的时间,戒尺重重地拍在阴阜上,或许何景乐第一次只是试手,力道却绝非一般人能承受的。

尺面接触到阴阜的一瞬,荀钏便绷直双腿下意识想要躲避——可惜失败了,戒尺拍击在阴部的痛感让他顷刻便抽搐着高潮了,穴里喷了些水出来,溅在脏污的地面上。

“哈啊……好、痛……”

他捂住通红阴阜的手被剥开,戒尺威胁似地在顶开肿胀的外阴唇,往尚且没被鞭笞的阴蒂摩擦,硬直的戒尺角狠狠碾过阴蒂,除了拉扯的疼痛,还有过电般的刺激快意。

“痛?”何景乐冷笑着复述了一遍。“痛就道歉。”

往常温柔的、不论干什么都纵容他的何景乐和拿着戒尺的人,渐渐在荀钏起雾的眼前重叠,何景乐其实很会照顾人的,为了惯着荀钏,这大少爷自觉改掉了很多习惯。

每次出差去别的城市录节目,也都会给荀钏带许多伴手礼。

荀钏其实不需要那些礼物,可何景乐乐此不疲,每次送完,他都会比荀钏本人还要热切高兴。

或许偏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即使已经尽力而为,也仍旧觉得亏欠。

“啪”的一声,戒尺再次打向下体。

这次比先前还要过火些,戒尺打到阴蒂,连着那一块肉,现在都暂且失去了直觉,荀钏用力挣扎了两下,胸膛中发出赫赫的呼吸声。

他确实应该为此道歉,而他和荀钏的关系,恐怕也没法回到原本世界那样了。

阴蒂这会儿立了起来,阴阜部只挨了两下便充血得过了头,整个地方都红彤彤的。

挨过这次,要远离他们才行……异常的疼痛侵占了荀钏的全部思绪,他讨厌痛苦,即使是他做错了事,这种折磨也太超乎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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