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里面有坏人啊
付渊是在高中的时候发现自己喜欢男生的,不过也一直没出柜。因为他是个孤儿,性子又懒散,也没有特别亲密的朋友,再者他也觉得谈恋爱是个麻烦事。
一想到要经营关系说不定还要为了对方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他就马上无欲无求了,平时都是靠右手解决生理需求。
如今来到了书里世界,他倒觉得可以试着谈个对象,毕竟这里不会出现五险一金房贷车贷的,
不过这种事还是得看机会,一个不小心自己说不定就成了剑秋的剑下亡魂。想着想着他又睡着了,等再醒来已经是快中午了。
剑秋不在房间里,付渊走出门和院子里坐着择菜的大娘打了个招呼。所幸大娘给他留了饭,还告诉他剑秋出去了说是去镇上看看。
付渊在心里嗤笑了一声,这明显是怕吓着凡人的说法,他应该是去上山捉妖了。
吃完饭,付渊决定出门遛达遛达,刚走出院子就看见村口大柳树下有块青石板,他走过去坐下,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叹息。石板积累了一上午的日光变得暖洋洋的,微风拂过带来午间的惬意,这个瞬间付渊觉得穿越到这里来也还不错。
正当他欣赏风景时,突然看见不远处路边有一片花丛开的正盛便起了兴致过去挑选合适的野花,想着搭配好颜色编个花环,小时候在孤儿院常常这样打发时间。
等他采好编完已经下午了,他又觉得有点困便躺在石板上小憩了一会。醒来后付渊发现身边站着个扎着朝天啾的大约六七岁的小女孩,正眼巴巴地盯着他的花环。
付渊闲着没事就想逗她,“小朋友,你妈妈呢?”小女孩从花环上移开视线,警惕的看着这个一身绿的怪叔叔,“去镇上看铺子了。”
“哦,你妈不要你了哈哈哈。”
小女孩气愤道,“才不是。”付渊假装无奈摊手,“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几句话间小女孩都快哭了,这时远处的小路上出现了个人影,付渊没注意到只想赶紧把眼前自己惹的祸解决掉,“哎哟你可真爱哭,行了这花环给你了,拿回家玩去吧。”
小女孩一边接过馋了半天的花环一边小声说谢谢,付渊摆手,“快回家吧一会天黑了。”
望着小女孩的背影,付渊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也该回去了,却感觉到身边一道影子挡住了光线。回头一看,哦是精灵王子啊,这是上山没找到妖精自己回来了。
剑秋其实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目光复杂的看了付渊一眼说道,“回去吧。”付渊点点头,跟在他身后,注意到他手里提着一壶酒,疑惑剑秋看起来像是会喝酒的吗。
回到房间里已经快天黑了,大爷大娘岁数大了歇的早,把饭菜放在他们的房间里。付渊饿了就先进去了,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剑秋在身后停滞了一下动作,朝着大娘他们的房间挥了下手,一道无形的结界缓缓罩住了小土房,剑秋这才进屋转身关好了门。
屋子里光线昏暗,付渊便把蜡烛点上了,一时间屋内烛光摇曳,显得剑秋更风流倜傥了。付渊只被剑秋惊艳了一秒就马上被饥饿拉回了现实。
付渊坐在桌前开始大快朵颐,还抽空抬头问打进门就一直沉默地盯着地面的剑秋怎么不吃啊。在得知修炼之人早已辟谷后,付渊又问道,“那这酒你是买给我的?”
剑秋的表情有一瞬间僵硬的不自然,“嗯,下山后顺手买的,你喝吧。”
虽然疑惑他怎么突然向自己示好,不过付渊还是接过来,“那谢了。”
这时系统出声道,“温馨提示宿主手中为雄黄酒,饮用后可能有维持不住化形的副作用,请宿主自行决定。”
付渊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原来在这儿埋伏我呢,看来是在山上没找到妖转头怀疑我了,倒还真让他猜对了,不过这对自己来说正好是个突破口。
付渊装作什么也没发现的喝了一大口,静静地等待着变化。果然过了两分多钟,他便感觉脸上和手臂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血液的温度也升高了整个人像是进了蒸笼一样全身燥热。
一旁的剑秋看着眼前烛光下现出蛇鳞的男子焦躁不安的神情,慢慢地准备拔剑,“今天在山上我循着残留的妖气找到了你的洞府,可却只有残留的几片鳞。今早这家主人又说你是昨天来投宿的郎中,哪有郎中在山里迷路了一天还毫发无伤的?”
付渊一边努力地维持着理智一边装作云淡风轻地说道,“就算我是妖,我也从来没害过人,你难道还要滥杀无辜吗?”
剑秋拔出一半的剑犹豫住了,他又想起下午他给小女孩花环时的场面,虽说见他法的套弄着。
剑秋快被这双重的快感逼疯了,“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干你的吧。”
可付渊却被这对剑秋来说略显粗俗的用词色到了,便也不再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频率,腔里的肉棒也反复对准那一点冲刺。
终于几十下后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并肩躺在凌乱的床上歇息。付渊看着身边一大早就一身薄汗面色潮红的剑秋觉得他终于多了几分人气,趁着气氛还算友好便假装随意问道,“你想怎么处置我啊,不会是再骗我喝一壶酒吧?”
剑秋本来也想和他谈谈并给他立好日后的规矩,谁知一上来就被指出自己昨天的算计,一时有点心虚便避而不答道,“你先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以及有没有害过人?”
付渊一听事态还不算太坏,就有了自信,摆出最真挚的眼神看着他,“我只是一个安安分分在永安山上修炼的小妖,修为才五百年刚刚化形成功。我发誓我一次山都没下过更别提吃人了,除了野兔子我都没杀过生,所以可以高抬贵手放过我吗?”
说完最后一句,还不死心的作死补了一句,“看在我们睡了两次的份上哪怕。”
剑秋本来听完前半句还是挺开心的,这样自己便不用有负罪感了日后教导起来也更容易些,只是后半句他怎么感觉自己被一个妖……撒娇了?这妖还真是恃宠而骄。
“你最好说的是真话,那便饶你一命。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请求,否则就凭你刚说的最后一句我就可以杀了你。”虽然还躺在床上赤身裸体,可付渊还是觉得说出这句话时剑秋绝对是认真的,带着一股身负绝对实力的自信和手里真的有过命案的冷漠,背后有点凉凉的。
“你说吧什么要求,只要不是让我死我都同意。”
“很简单,”剑秋慢条斯理道,“与我缔结主仆契约。”这是把他拴在身边同时又能保证彼此安全的最佳办法,等将来回了剑阁也算是有所交代,虽然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同意。
?付渊一懵,这是什么走向?不用问都知道,肯定自己是那个仆。这时系统及时补充道,“主仆契约是修仙界里人和妖兽的一种常见契约,缔结后妖不得违背主人意志更无法伤害主人,主人死后妖也会随之死亡,解除契约则只能主人单方面解除。”
付渊思索了一下这几条,对自己倒是没什么伤害就是限制点自由,但有了这个就能名正言顺的跟着剑秋了,于是他爽快的答应了这个不平等条约。
剑秋心满意足觉得付渊很识相,省得自己再浪费一番口舌了。然后坐起身来,用付渊看不懂的手势在空中虚画了几下,用食指对准了付渊的额头,付渊只感觉有一道灵力进入了自己的脑袋其余倒是没什么变化。
“这就好了吗,不用抽血什么的吗?”地球人对这种只在里见过的情节感到很新奇。
剑秋摇摇头,“不用,你说的那怕是什么歪门邪道的修士做的契约。”言外之意,他们俩这个属于合法契约。
说罢,剑秋一边穿衣下床一边说道,“起来洗漱吧,我去把饭端进来。”付渊看着这堪称贤妻良母的举动感觉有点不适应,系统的声音却又响起,“恭喜宿主,当前任务进度为30%。”
“什么意思,是缔结了契约的原因吗。所以系统判定为自己与剑秋大战这个剧情点已经避免了?那下一步就是阻止男主给的那个护身法器被触发了,最好是能把它放到自己这儿才安心,省的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剑秋又被阴了,那不就前功尽弃了。”
思绪间,剑秋已经端着饭进来了,看着付渊仍愣在床上不禁皱了下眉,怎么难道等着自己伺候他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人在心里贴上了个“骄纵”的标签的付渊还在苦恼怎样才能在不引起剑秋警觉的情况下把法器拿到手,听到饭菜被重重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才回过神。
“吃吧。”剑秋冷漠地开口,可不能给他养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恶习。
付渊却一点没察觉到剑秋的脸色,只觉得任务进展的还挺快才没几天就完成十分之三了。
剑秋在一边看着他吃饭,突然开口道,“吃完饭我们就离开这儿,去镇上找一间房子住。”
付渊一愣,“为什么?这儿住的不挺好的吗。”
“不方便,而且长期住在这也不是办法,还是得有个稳定的地方。”嘴上这样说,剑秋其实心里考虑的是万一师傅不同意,付渊总不能再回永安山,自己可不是那种心狠的主人。
“那好吧。”只要不是和任务有关的大事,付渊都无所谓。吃完后两人收拾了下房间,在桌子上留下了封短信和大娘告别并道谢,信上压了一锭银子后便离开了。
走出村口,付渊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没有交通工具啊,不会要走到镇上吧?
却见剑秋拉着他来到了个无人的角落,把背后一直放在剑鞘里的剑拔了出来说,“咱们御剑去。”
只见眼前出现了一把通体流畅,边缘薄如蝉翼,剑光青凛如霜色的长剑,和他的主人一样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冽。“它是我的剑,叫青霜”,剑秋一脸珍惜地给他介绍。
再次看到这把剑,付渊心情很复杂,在传说中这是斩过蛇的宝剑只不过剑秋手里这一把是长剑,而且它估计就是原剧情里杀死自己的那把。
“是把好剑。”付渊憋出这几个字。
青霜在剑秋的手里施法下慢慢变长变宽,直到能容纳两人踏上去才停下。就这样,他们告别了初见的永安村,来到了永安城。
二人到了城外一片树林边停下,付渊感觉有点晕剑,下来后无力的靠在剑秋肩头说,“我们快点进城吧。”
剑秋一边收剑一边腹诽真是随时随地都要撒娇,嘴角却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
进城后,剑秋在经人介绍后找了个专门看房子的房牙,最终在城西靠近湖边的一家僻静清幽的小院停下,有钱的大师兄直接当场付钱买下了。
直到进门付渊还有点迷迷糊糊的不真实感,自己在古代就这么定居了?虽然首付是室友掏的,不过这么说怎么好像自己被金屋藏娇了一样……
剑秋看着身边对这院子里的摆设和风景左看右看的付渊也很是放松,原来这就是有家人的感觉吗,剑阁虽说也有人一同居住,可大家对他大多是敬畏多于亲近,师父更是严肃,见面只知道指导和督促他练剑。
二人收拾了下今晚要住的房间,虽然院子里有两间厢房,可是两人都默契地只收拾了那间朝阳的主卧。晚饭付渊出去路边摊对付了口,等回家时天都黑了。
进院门时,付渊看见房里透过窗的烛光心里也很奇妙,虽然剑秋可能根本没有等他的意思,可在这几天形影不离的相处下这宁静小院里的一星灯火也透出几分温馨缱绻的意味来。
他没想到的是剑秋却还真的在等他。等付渊出门后剑秋就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借机逃跑,之前的顺从会不会是缓兵之计,又或者他会不会去找别人做那事兴许这城里也有其他的妖怪。越想越离谱,剑秋心烦的拿出青霜开始擦拭,他只是盯着剑身在灯下反射的光出神,手上的动作机械地重复着。
这一幕正好被进来的付渊瞧到,落在付渊的眼中就是昏暗的烛火下剑秋侧着身,面容模糊却动作温柔的擦拭着青霜,身后墙上映出巨大的影子,好像怪物正蛰伏着等着无知的蛇妖踏入陷阱,一瞬间什么柔情蜜意的气氛都没了。
剑秋听见脚步,努力调整出一个正常的笑容,“回来了。”付渊看着这生硬的笑容心想,“你可别笑了,更像反派了。”
付渊又点上了一根蜡烛,这回屋子里的打光正常多了,不像是鬼片现场了。
夜黑后也没什么消遣,二人洗漱完就一齐上了床。这屋子原来是给一个有钱的乡绅住的,主卧里是双人床不比农家简陋的小床,睡两个人是绰绰有余。
两人都规矩的躺在两边,谁也没说话,过了一会付渊转头想看看他睡着了没有,剑秋也转头看向他,两人对视了一会不知道是谁先主动靠近,不知不觉唇舌就纠缠在了一起。
这次的吻两人都很兴奋,掺杂着白天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付渊动情的捧着他的脸,舔舐过他的耳垂、锁骨、喉结,每个地方都照顾的很到位。付渊似乎尤其偏爱他的乳头,用两只手反复地揉着还双手捧着让它拱起来再用嘴吸咬好像真的能吸出东西来。
剑秋被这夹杂着一丝丝疼痛的欢愉刺激的感觉后面开始发痒,身上被抚摸亲吻过的地方好像火烧一样,也不知不觉地把腿分开,等待着接下来更大的动作。
似乎是常年练剑的原因,剑秋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线条分明的肌肉紧实地排列在身上,在灯下更像完美的人体雕塑一样。阴茎的形状也很漂亮,粉嫩的柱身上因充血盘踞着青色的血管,前头已经不断流水了。
付渊也掏出自己的阴茎放到手里和剑秋一起摩擦,两人的龟头时不时互相蹭过带来一阵阵战栗的电流,剑秋第一次与人这样亲密,爽的不行只能攥着身下的床单。
等剑秋释放过一次后,付渊打算进入正题时却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来,随后他感觉到身上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下长出来似的。剑秋却惊呼一声,握住他的手臂说,“你的蛇鳞好像要出来了,你是不是化形不稳定了,怎么回事啊?”
付渊知道这是化形丹的时限快到了,却不能和剑秋明说便只能编了个借口说是自己化形还不太熟练,情绪太激动了就会这样,就想接着办事。
剑秋本来还有点担心,一听他是情绪激动心里就有点欢喜,原来他也挺沉醉的吗看来蛇就喜欢做这事。
可谁知下一秒付渊就感觉身下一软然后下半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蛇身,在床上放不下甚至还垂出床边多出一块来。
说不幸吧,至少上半身没变自己还能说话;说幸运吧,这紧要关头却突然变身。付渊试着用意念调动尾巴,发现真的可以随心意而动,他便想出了个新玩法。
剑秋见此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发现本来有点郁闷的付渊忽然气定神闲甚至有一丝兴奋的两手抓住了自己的腿拉向他那边。
然后他就感觉有什么软软的滑滑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腰,随即便反应过来是付渊的蛇尾。身上的东西却不安分的挑逗似的在腰间蹭来蹭去还不时收紧力度,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瞬间起了一串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