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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被成了套子 (开b 超粗暴 粗口)

 

4被肏成了肉套子开苞粗暴肉粗口猛肏

惩罚过后似乎到了温情?时刻,秦颂一手环着许蒙的腰,让他大腿夹紧自己,另一只手只搭在腰上不出力,就这样抱着他离开客厅往楼上的卧室去。许蒙颠簸着感觉自己快要掉下来了,因为他手脚各束在一起,两腿根本合不拢,夹着秦颂的腰及其费力,只能头靠在秦颂的肩膀上,一路绷紧着身子,被甩到床上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许蒙躺在床上大开着双腿,明明自己没有走路却在气喘吁吁,被捆着的肉茎颤巍巍地翘着,逼穴里的按摩棒虽然已经被调成了低档,可仍在嗡嗡作响。白嫩的皮肤被之前的蹂躏染上了情欲的色彩,这一副任人采拮的模样如同一个疯狂渴求鸡巴的婊子,秦颂被他这副模样挑逗得兴奋,哪怕许蒙此时只是躺在床上休息喘气,可秦颂已给他打上了刻意勾引的骚货的标签,一举一动都当作是有意为之。

秦颂伸手捂住了许蒙的双眼,另一只手挑逗般玩弄起了他的双唇,两根手指顺着舌尖深入,夹起软嫩的舌头玩弄起来,又深入到舌根,越深入越感觉到喉咙的抗拒,直到听见许蒙的干呕和呜咽声,才将两根湿哒哒的手指收了回去,带着羞辱意味地随手抹在了他的脸颊上。许蒙看不见秦颂的下一步是什么,湿润的唇轻轻颤抖着。秦颂看他这模样,又有了糟糕的想法,他要让许蒙的初次处于看不见的状态,这样身体的触感会更加强烈。于是秦颂松开捂住他双眼的手,解开了领带系在那儿取而代之。

许蒙这无措地大张着嘴又大张着腿迎接着男人的模样,饥渴到仿佛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欺辱蹂躏的骚样。秦颂边骂了一句骚货边将按摩棒从许蒙的穴中抽出,听着身下的婊子发出惊慌的呻吟,一手握着自己早已坚硬硕大布满青筋的鸡巴,对着湿润颤抖的穴口来回摩擦,鸡蛋大的硕大龟头抵着肉穴的浅口和肿胀的阴蒂抽插,刺激得许蒙敏感的穴口轻颤着接纳起了肉棒。

“骚婊子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吞鸡巴了?别着急,大鸡巴马上就捅烂你的骚逼。”

秦颂紧掐着许蒙粉嫩的腿根,两个大掌压着腿根掰成几乎直线的角度,看着同样被掰开的嫩逼,挺着自己那根正在浅插的狰狞粗壮的肉屌猛肏进肉逼里,伴随着身下人的惊叫声,更是直接进行了几个来回的狠插狂肏,粗大的性器在逼穴里抽插,次次都顶到了肉穴的最深处,满满当当地将肉屌全部钉进了嫩穴里。

甬道湿滑紧致,裹着秦颂的鸡巴带给他极致的舒爽,肥硕龟头每次抽插时都狠狠擦过敏感的阴蒂,摩擦着甬道,似乎要将身下的许蒙捅穿一般,囊袋随着猛肏拍打在会阴处“啪啪”作响。仿佛无休止的打桩机一般狠插猛捣,粗暴凶狠地将甬道里的淫水带出,在穴口泛起白沫,听得一片“噗嗤噗嗤”的水声。

许蒙自鸡巴的第一次抽插开始就陷入了情欲的狂潮之中,肉屌好像要把他干死一样不知疲倦地疯狂抽插暴奸,身躯战栗着、抽搐着,嘴里喊着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声。

“我不行了我想射救救我,求求你轻点!骚逼要被肏烂了”

许蒙的求饶就如同兴奋剂,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秦颂将许蒙的大腿往上压,让肉逼可以被鸡巴垂直着猛肏,开始了又一轮的爆插。许蒙的大腿被抬高,腰被压着无法动弹,男人的狰狞鸡巴对着逼口以恐怖的速度猛冲,垂直抽插更加方便了,男人将许蒙当做固定好的炮台一般,毫不留情地狂轰乱炸,凶狠地肏干,次次都对着骚心狂顶猛肏。高速猛插了十几分钟,许蒙早已在男人的鸡巴虐奸下高潮,奈何高潮以后没有一秒休息,敏感的甬道和阴蒂被狂奸猛顶,刺激得双眼翻白,舌头搭在唇边无力收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二次高潮来的如此之快,澎湃激烈的快感几乎淹没了他。许蒙脚趾绷紧,死死扣在床单上,随着高潮的抽搐而颤抖着。

绑着许蒙眼睛的领带早就被眼泪浸湿,一片黑暗让他更加无助,男人猛插一阵以后改为深深浅浅的抽插,许蒙无法看见秦颂的动作,不知道他的下一个深顶猛肏是在什么时候,每一次浅磨带给他舒适的颤抖以后,突如其来的猛肏就让刺激更加强烈,几乎每一次深插都能让他崩溃。

戏弄够了以后,秦颂又恢复了强悍可怕的长驱直入,数百下的凶猛狂肏,连续的猛力抽插,力度之大,程度之深,几乎每次都将许蒙的小腹顶出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当然这些许蒙都看不到,秦颂满意地抚摸着他腹部被顶出的形状,又开始了更凶残的粗暴肏弄。

许蒙初开苞的嫩逼经历了这么多次的猛干,早已合不拢,随着每次的插入,被顶得仿佛一个肉洞,而每次的抽出,又带着粉嫩甚至鲜红的一点逼肉。这下是真的变成男人的鸡巴套子了,就像飞机杯一样被固定着肏干着。

秦颂还没到最后的冲刺阶段,许蒙就已经被肏到高潮数次,没办法,每一次刺激到头皮发麻的高潮过后,都是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继续爆插,情欲刺激到他一次又一次地颤抖着、痉挛着、抽搐着潮吹,沉沦在可怕的欲望中无法呼吸。身前可怜的肉茎早已被刺激到涨红,精液无法得到释放,却因过度刺激,时不时流出白色粘液,如同失禁一般。

秦颂本就凶猛可怕的动作似乎更加激烈了,壮硕的龟头顶着逼穴的深处反复碾压猛肏,二十多厘米的硕大性器一次次地全根插入又迅速抽出,囊袋拍打会阴和臀肉的声音“啪啪”狂响,伴着穴口挤压粘液的“咕叽”声,还有许蒙的“嗯啊”哀叫,在男人耳边连绵不绝。男人自然是越听越兴奋,死死按住许蒙的大腿根。整个人都压了上去,肉屌进到了一个之前都未有过的深度,男人不再大开大合地全根抽出,而是紧压着许蒙,就着这个最深入的角度,对着逼穴的深处猛碾狂肏。

连续几十下的冲刺爆奸后,肉茎顶到甬道最深处后开始喷射着浇灌,又猛又多地挥洒在许蒙的逼穴里。许蒙双眼一黑,最后的可怕冲刺和精液的喷射激得他快要窒息,手脚颤抖着猛抓住床单。秦颂自己释放后就解开了束在他阴茎根部的束带,正在潮吹的许蒙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烟花在脑子里炸开,一边抽搐着被男人的鸡巴插着潮吹,一边缓缓流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缓缓地流出,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许蒙的腹部。

许蒙久久缓不过来,胸口起伏着大喘气,高潮的余韵烧得他的脑子还晕乎乎的,身子被突然翻了个身变成跪趴,手脚捆在一起的姿势让他不得不撅着屁股,着力点只有自己埋在枕头上的脑袋。他实在提不起力气挺着屁股,膝盖压得生疼也不顾了,趴在床上如同个泄了气的气球。秦颂看他这幅脱力的摆烂模样,一边抚摸着他还泛红的臀部,一边调笑道:“没有时间给你休息。”

许蒙崩溃了,翘着的臀部左右闪躲起男人的手掌,无力地抱怨着:“你不是才射的吗?”

秦颂不说话,将射完以后没一会儿就挺起的肉茎轻轻拍打着许蒙的肉臀,他从未有过这种性欲的完美发泄,舒爽以后只看着面前这个撅着屁股哼唧的婊子,肉茎就硬了起来,他才发泄了一次,自然精力十足。

不同于秦颂的游刃有余和精力充沛,许蒙光是前戏调教就潮吹了两次,被鸡巴狂肏得高潮了几次也数不清了,他是真的气喘吁吁了。感受到男人狰狞恐怖的性器又整装待发了,他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骚骚逼真的吃不下了,能不能休”

不等许蒙说完,秦颂不耐地狠狠扇打了一下他还滴着浊液的嫩穴,硬挺的鸡巴抵着还在翕动着的穴口,轻松地开拓到底。他不喜欢听到许蒙总是提出请求,不需要回答,直接用行动回答他,不能。秦颂一插到底,整个身子压着许蒙,方便鸡巴可以顶到逼穴的深处,粗暴凶猛的抽插好像要把许蒙肏穿一样。秦颂一手捏住许蒙的下巴,强硬地抬起,欣赏着许蒙紧皱的小脸和痛苦的闷哼。许蒙面色痛苦,穴里的嫩肉却仿佛会吸人似的,裹着秦颂的肉茎,紧致又缠人。

秦颂更喜欢后入的姿势,另一手按着许蒙的腰,用着比之前还要恐怖的力道,对准着甬道和骚心不停地猛烈爆肏,许蒙简直要承受不住这力道和速度,整个人猛喘着呻吟,被顶得又爽又崩溃,有一种要被男人的鸡巴给肏死在床上的恐惧。正是因为太爽了,骚穴颤抖痉挛着,他生怕自己又要潮吹,不停地流着生理性刺激的泪水。

可坚挺粗硬的大鸡巴不仅不知疲倦,还正兴奋着,男人不停起伏着,将鸡巴钉着的骚逼肏得合不拢,一个小时前的粉嫩小穴现在已变成鸡巴打桩下的红肿肉洞。狂风暴雨般的猛肏让许蒙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专门给男人泄欲的淫具,沉甸甸的卵蛋“啪啪”地拍在嫩逼,让他有种被男人抽穴的错觉。秦颂简直像个打桩机器,猛奸着身下的可怜男人,享受着他一切的求饶、挣扎、讨好和崩溃。

感受到男人又到了释放的阶段,似乎又要挺胯猛肏把他往死里肏干,许蒙失措地放声尖叫,嘴里胡言乱语起来。

“不要!啊啊啊啊——我不行了骚逼受不了了!谁来救救我,我要我要高潮了!求求,不要肏了!!”

“骚逼吸得这么欢,穴里的水溅出来这么多,越粗暴你的骚屁股晃得越厉害,只有嘴上抗拒,不好好承认你是个喜欢被鸡巴强奸的骚货,你的小肉棒就继续捆着别想再释放了。”

许蒙睁大了双眼,脑子里不经思考地开口讨好道:“对不起我是喜欢被男人鸡巴强奸的骚货!哈——啊!!呃啊!”

炙热如烧热的铁棒一般的肉棒不顾身下人的挣扎和求饶,毫无停歇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肏干。许蒙身子都快要散架,感受到甬道最深处又被男人的鸡巴浇灌得满满当当,精液的温度和射精的速度刺激得他一阵颤抖,肉茎痛快地抽逼穴的时候,穴里的精液简直迫不及待般地漫了出来。

肚子里好像都是精液,小肚子鼓鼓的,好难受

秦颂终于松开了束缚住许蒙手脚的束具,但许蒙被干得虚脱,完全没有力气动弹,突然感觉到秦颂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臀肉,吓得他立马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哭丧着脸哀求道:“主人给我点时间休息一下,就一会儿!”

秦颂释放了两次,本就准备换个姿势过会儿再来,现在自然是在逗弄这个傻母狗,他假装不同意的样子,冷哼了一声。许蒙连忙握住他的手轻轻揉搓,问能不能用手给他解决一次。

秦颂点点头,身子靠在枕头上坐下,许蒙殷勤地跪爬过去,一双雪白粉嫩的手搭在男人刚刚射过精的性器上,主动地低头吮吸舔弄着肉棒的前端,将龟头口的精液舔去,乖乖地裹着硕大的龟头又含又舔。两手也没闲着,来回抚摸着柱身,接着揉搓起两个囊袋。

秦颂只需要靠着,看着这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性器前忙活,虽然手法和动作十分笨拙,可这讨好的样子让他满意。秦颂一手摸着许蒙毛茸茸的脑袋,当做小狗一般揉搓起来,一手沿着肩膀一路往下直到被乳夹一直夹着的乳头。秦颂松开两个乳夹扔到一边,用手拨弄起他的右乳。许蒙刚开心不了一会儿,就感觉到胸口的玩弄越来越过分,男人一手不过瘾,将两只手都掐在乳头上,用力拽起,几乎要扯成个竖长条,拉扯着一分钟都不松手。许蒙胸口又痒又痛,闷哼着求男人松手。

许蒙乖巧的模样是刺激他恶劣性癖的诱因,可乖巧讨好地许蒙又无法满足他恶劣性欲的需求,只好自己上手羞辱折磨起可怜的乳头。

秦颂欲望的胃口被许蒙越喂越大,许蒙这简单又温柔的舔弄抚摸,让他的鸡巴又硬挺起来,却因柔和的手法一直得不到纾解。秦颂不准备等他慢慢玩了,拍拍许蒙的脸蛋示意他停下。一手抱起他的腰摆弄好姿势,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

许蒙似乎是有什么误会,又以为要玩什么温情戏码了,脸离得不远,他努力抬起头想靠近秦颂索吻。只是没等他行动,就感觉自己的腰被按住,男人挺立粗硬的鸡巴贴着他的肉穴,顺利地进去了,男人轻松地顶胯猛入,将肉屌又满满地塞进了逼穴里,舒服地吐了一口气。

不同于秦颂的享受和轻松,许蒙被肏得极深,秦颂的两手掐着他的腰,开始就这个可怕的深入角度猛顶进去,每一下都准确顶在了最深处。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这个姿势男人不方便像个打桩机一样猛肏,可男人已经顶进了最深处,也不需要抽出再顶入。两颗饱满的囊袋紧紧贴着逼穴,每一下都是要把他钉进身体里的狠肏。几乎每一次大力的顶撞,都撞得他要支离破碎了,还没肏弄几下,就让他抽搐着身子,潮吹得一塌糊涂。

这个姿势的深入同样满足了秦颂,几十次猛烈的顶弄快感甚至比插入抽出的还要强烈。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婊子,正抵着他的胸口,被每一次肏干刺激得呻吟,仿佛一个肏一下叫一下的小玩具。胸口被他抵着有一种湿漉漉的触感,不知是他的眼泪还是口水,有些嫌弃地掐着他的脸抬起一看,眼泪早已流了满脸都是,舌头吐露在外,脸上全是水迹。这失神的模样大大取悦了他,秦颂暴虐的欲望猛增,他抬起胯部,用如同要把许蒙肏穿的力度猛地深入进肉穴里,看着失神的许蒙瞪大了双眼,发出了尖锐的呼救声。

“不行了!!!呃——啊啊啊!高潮了太多次了我受不了了,好深好深啊!救命——”

许蒙的惨叫对秦颂来说如同春药,秦颂欣赏着他失神的脸和崩溃的哀叫,毫不留情地继续顶弄碾压,对着骚心狠狠地肏干着、碾磨着,肏得许蒙两手两脚都本能地挣扎着,可挣扎都被男人的狂肏淹没了,双手挣扎中抓住了男人,在刺激高潮的边缘难以控制地抓紧了男人的背和大臂,两脚只能可怜地抵着床单,在每一次的碾磨中痉挛着扣紧了。

暴力地深顶了几十个来回终于射精,许蒙哭喊到挣扎都无力了,早已习惯了男人的精液被喷射进逼穴深处的感觉,只是不习惯肚子鼓起的胀痛。秦颂看了看凸起的小肚子,恶意地按压起鼓囊的腹部,听到许蒙难耐地痛呼,精液被他的鸡巴堵在肉穴里,只待抽出,就都迫不及待地流出,连带着之前的白浊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失禁了。

5说话不算数的男人浴室py肏晕办公室深喉

躺在男人身上大口喘着气,浑身酥软着,许蒙感觉自己快要灵魂出窍了,脑袋一片空白,有的只是高潮后的茫然。秦颂双手放在许蒙的腰上搭着,又沿着腰抚到了他的臀部,大手张开扣紧了两瓣臀肉,大力揉搓着,猛地往外拉扯,露出了埋在下面的红肿肉穴,让穴里的白浊缓缓流出。

许蒙吓得不敢动弹,总觉得男人蓄势待发随时又要再来,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住了。秦颂好似看出了他的紧张,一掌拍在了他颤颤巍巍的肉臀上,肉浪翻腾。

“第一次就肏你三回,放心吧。”刚说完,又悠悠来了一句。“以后就不一定多少次了,你没有说不的份。”

许蒙点点头,发现秦颂正冷眼看着他,连忙讨好道:“明白明白,谢谢主人体谅。”

秦颂肏完三回,正精力充沛着,不像许蒙一样蔫蔫的,他不需要稍作休息,一手揽着许蒙的腰直接抱起,迈了几步进了浴室。卧室会有管家来收拾,他现在想把这个满身都是他精水白浊的小婊子洗干净。

许蒙人还是蒙的,被放进浴缸里也是乖乖坐着,发现秦颂打开花洒调节水温,竟是一副要帮他洗澡的架势,大惊失色地按着秦颂的手开口:“你你要给我洗澡?!我自己来就好的!”

秦颂做事不需要商量,听他这傻乎乎的模样也不作回应,拿起花洒冲着他的胸口浇过去,将胸口的痕迹冲去,又移动到他的脑袋边,冷冷一句“闭眼”。见他乖乖闭嘴闭眼,又打开花洒开关,将他头发上、脸蛋上一塌糊涂的津液都清洗掉。几个来回,秦颂将许蒙身上的各色痕迹都清理干净,甚至还不厌其烦地给他抹上沐浴露再冲洗掉。

秦颂随意摆弄着许蒙,他知道自己其实很享受这种全权掌握一个人的感觉,破天荒第一次动手给人洗澡,有一种小时候看妹妹玩玩具过家家的诡异快乐。当然他的心思和妹妹玩玩具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他的想法要龌龊太多了,因为吩咐许蒙翘起屁股要清洗逼穴时,他只看着许蒙撅着饱满肉臀的姿势和许蒙被肏熟了的逼穴,胯下的肉茎就又生机勃发了。

秦颂不怀好意却装着正经,一只手掌“啪”地拍上了许蒙的翘臀,再狠狠插进熟透的肉逼里搅弄,嘴里还语气正常,让他把屁股翘得更高些,好把穴里的精水排个干净。许蒙乖乖听话,埋着头努力将屁股撅起来,可随着水流一起进入的还有男人的手指,手指在穴里抠挖的感觉不好受,他也还是忍受着只轻轻哼了两声。

等男人粗硬滚烫的鸡巴又一次猛地肏进逼穴的时候,许蒙还花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不是男人的手指,蹬着腿质问:“你你怎么又插进来了,不是说好了只肏三回吗?呃——啊啊!”他听见男人在背后轻笑的声音:“你见过肏飞机杯还需要问意见的吗?鸡巴肏进来你只需要接受就好。”

男人又将错怪在了他头上,恶狠狠地抽了屁股一掌说道:“骚屁股翘得这么高,就这么想勾引大鸡巴再肏你几回吗?是不是逼里不含着鸡巴你就要发骚?!”

许蒙脑子里无力反驳了两句,委屈得不行,可一开口却只留婉转的淫叫,他摇着头开始道歉,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和“都是骚货的错”,一在男人胯下,他就被洗脑成了个真的婊子。

男人狂风暴雨般的顶胯猛肏得许蒙差点跪不住,他慌忙地扶着浴缸边缘,还是被男人的鸡巴顶得如同风中的叶子,左摇右摆,口中嗯嗯啊啊语不成调。秦颂伸出左臂斜勒在他的胸口前,左手手掌按着他的右肩,将他牢牢固定在胸前,许蒙没办法扶着浴缸了,两手臂随着每一次顶弄狂插无助地摇晃着,只能按在男人臂弯上,依附着男人向后靠在男人的肩上。

许蒙本就精疲力竭,浴缸里的这个姿势又让他毫无安全感,整个人简直化身成了个柔弱无骨的骚婊子,紧贴着秦颂的胸口。可不管许蒙怎么紧抓着男人的手臂,力度可怖的顶肏还是将他捅得左摇右晃,如果不是男人的手臂箍着他,恐怕早就被可怕的狂肏顶飞出去了。

“呃——呃——啊——我不行了!好猛骚狗要被肏死了——啊啊啊——慢一点,求您——呃!”

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随着激烈的碰撞起伏着,许蒙被花洒浇湿的头发凌乱不堪,盖在眼前让他看不清眼前的场景。狂野凶残的肏干捅得许蒙快要融化,他被当作男人发泄残暴情欲的肉套,穴口被捣得淫水飞溅,他无力挣扎却也沉沦其中,肉穴止不住地痉挛颤抖,过电一般地传到了四肢和大脑里。

男人的肏弄似乎无情,可两人身体的交融着宛如一体,许蒙身陷男人禁锢里被男人的气息紧紧包裹着,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也控制不住自己胸口猛烈的心跳。许蒙努力转过脑袋,抬头盯着秦颂的脸,体型差让他几乎是被男人裹在怀里,仰着头也只能看到男人紧绷着的下颌线。许蒙既痛苦又痛快,既害怕又期待,在男人最后几十个来回残忍猛肏的攻势下,他彻底被快感征服,缠绵在男人的臂弯里,抬手抚摸着秦颂的下颌线和下巴,仰头凑近,留下一个轻到融化在操弄起伏里的吻。

许蒙是真的精疲力尽了,男人最后将精液射进他肚子的时候,他颤抖着眼前一白,被肏晕过去了。秦颂看着晕在自己怀里的许蒙,知道今晚自己欲望发泄得太狠没有顾着他,眼下人已经累晕过去,他也没有兴趣奸/尸,便又继续了之前的清理。抠挖许蒙那红肿不堪的逼穴时,他恶劣的想法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下次要塞住他肉穴不让他排出来,含着一肚子的精液睡觉。

清理结束后用浴巾包着人就放回了床铺上,秦颂盖着被子畅快地睡了,一夜无梦。

秦颂是春风一度、神清气爽了,许蒙第二天醒来时,深深体会到了小黄文里的“身子被碾过”的痛苦了,腰酸背痛不说,昨夜被肏到精疲力尽的后遗症也非常明显。他捂着脸想起昨晚的疯狂,忍不住惊叹于自己昨夜主动倒贴求肏的勇气,可他现在没有勇气面对清醒的秦颂,决心做个缩头乌龟溜之大吉。

等秦颂醒来时,许蒙早已经溜得没影了。之后再遇见许蒙假装无事发生,秦颂自然也配合。晚上回家后,收到许蒙的撩骚信息时,秦颂还愣了一会儿没反应过来。消息里发来的照片是许蒙对着镜子的自拍,戴着乳夹的乳头鲜嫩欲滴。秦颂哑然失笑,故意晾着没有回复。

许蒙白天装得镇静自若,只有他自己知道看到秦颂时,他那使用过度的逼穴忍不住紧缩着,对男人既渴望又害怕,情绪复杂到他只敢低着头装作冷静的样子。晚上回到家,之前饥渴自慰时用过的乳夹和按摩棒还放在床头,许蒙拿起乳夹,隔着衣服夹在乳头上,他的乳头经过昨天的开发已敏感不已,道具乳夹咬力一般,只是一挨上红肿的乳头就刺激得他弓起了背,连忙取下。他轻喘着气,脱掉衬衣,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将两个乳夹直接夹在乳肉上,想了想又去了浴室,对着浴室拍了张对镜自拍,发给了秦颂。

一气呵成,许蒙没有去刻意摆姿势或者思考要发什么文案,他趁自己还没有羞成一个西红柿之前立马发出去了,完全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勾引。他长呼一口气,整个人瘫在床上,回想起昨天男人的几次发泄,他的回忆里已自动忽略了昨夜的所有窒息、所有挣扎和所有痛,只有昨夜他一次次的潮吹和射精。男人粗暴的顶肏和言语的羞辱简直比自己以前的所有黄色幻想都要过分和刺激,他知道自己已经沉沦在男人的手下和胯下,他不想昨天的痛快发泄只是一次特殊意外,所以才大脑一热发了那么愚蠢又赤裸裸的勾引信息。

可没想到的是,秦颂竟然没有任何回复。第二天甚至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发来一份文件要他去处理,就在那条色情的消息下,这离谱的同框让许蒙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回什么,难道是男人没有收到那条消息?

许蒙脑袋晕乎乎地,动作还是迅速,处理好资料打印出来就去了老总的办公室。敲门得到请示后一打开,看到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同事在汇报工作,他将资料送过去就准备离开,秦颂突然叫住了他,打开手机调出刚刚合作公司发来的信息让他去处理。非常正常的工作流程,如果不是手机开屏后显示的是他们的聊天界面,文件上方还有那张勾引的照片的话。许蒙反应极大,吓得身子一挺,僵硬地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办公桌旁的同事有没有看到。而秦颂面色如常,左滑点开另一条消息吩咐了两句就让许蒙离开了。

许蒙还坐在座位上发起了呆,所以昨晚的消息他收到了?为什么秦颂没有任何回复,今天也装作无事发生安排工作,可又在他面前打开他们的聊天记录?被秦颂耍的团团转的许蒙不知道如何去处理,控制不住地理解为男人肏过就没兴趣了。

失落地回到家,看到那个刺眼的按摩棒,许蒙心道自己不会这么快就放弃,如法炮制地又发了一张色情照发了过去。

另一边的秦颂正结束了应酬酒局,给合作公司的老总吩咐安排好司机,身边的下属站在车前寒暄几句。秦颂听到手机的提示音,打开手机发现是许蒙发来的照片,不等点开大图,醉醺醺的李总正巧站在身旁,眼尖地瞧见了小图,调笑了几句,秦颂关了屏幕,扯着嘴角笑了两声,“养的小狗发骚了,见笑。”

秦颂坐在车上,一手轻按着太阳穴,手机的提示音响起,又是许蒙发来的消息,似乎是见他没有反应后迫不及待地又继续着他拙劣的勾引手段。

“主人,骚狗好想您的大鸡巴。”跟着几个斯哈斯哈的表情包。

秦颂往上翻点开了大图,照片里是许蒙背对着镜头弯着腰,一手抓着臀肉努力扒开,另一手握着按摩棒费力地在穴里抽插。够骚的,秦颂如此评价道,他的肉屌确实被这青涩又可爱的勾引手法勾得勃起了,勾他在车里发情却又得不到抒发,下次一定要在车里狠狠肏他。

不同于秦颂诚实的下体反应,他还是没回复许蒙的发骚信息,折磨得许蒙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没睡好的许蒙是真的精虫上脑了,敲开了秦颂的办公室门,关好门以后大喇喇地走进去,跪在了他面前,一手拉着男人的裤脚问道:“您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

秦颂没有回答,手指轻点着桌面,悠悠地开口说了一句,“我的办公室有监控。”

许蒙又惊又羞,腾地一下站起来,低着头满脸涨得通红,心想完了,他做狗的事情要暴露了。

秦颂嘴角上扬,噙着戏谑的笑意,话里带着转折:“但是,我在办公期间会关掉。”见许蒙楞在原地,又脚尖点了点面前,吩咐道:“继续跪着吧,爬过来。”

许蒙涨红着脸,乖巧地点点头,跪坐在男人面前,两手撑着地,跪爬到了男人两腿之间,抬着头等待男人的指示。秦颂示意他后退到办公桌下,自己再推近椅子,将他禁锢在办公桌下的空间里。

“舔。”

许蒙已经忘了自己的来意,听见男人的命令,乖巧地拉下男人裤子的拉链和内裤,露出微微挺起的肉茎,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舌头绕着鸡巴舔了几个来回,再埋头含住前端的龟头,尝试着上下吞吐着。小嘴不一会儿就湿润了,舌头努力地裹着龟头,又含着鸡巴拼命地往前套弄。

许蒙已用尽全力侍奉着肉屌,秦颂却不满于这停留在前半根鸡巴上的舔弄,手按着许蒙的后颈,深插进了他大张着的口穴里。许蒙的小嘴裹着鸡巴的根部,脸埋在男人的耻毛里,呼吸进的都是男人鸡巴的腥膻气息。

秦颂抓着许蒙的后颈按得更深,肏干起他含到顶点的口穴,直肏得听见他的呛咳声,感受到喉头痉挛的按摩,才松开了箍着后颈的手,吩咐他自己吞吐。许蒙缓了几秒止住了呛咳,讨好地抚摸着囊袋,努力将鸡巴含到最深,只是喉咙每次含到底都忍不住干呕着抗拒着。

许蒙正在这儿努力克服着深喉,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吓得许蒙吐出了鸡巴不知所措。秦颂却仿佛没事人一般摸了摸他的头,嘴里吐出让许蒙吓出一身冷汗的话:“继续含着,等人进来了你可别干呕或者咳嗽了,那我就没法解释了。”

大手抓着许蒙的头肏干了进去,秦颂这才应了一句,让门口的人进来。

6承接男人欲望的工具办公室深喉物化车内调教虐乳

进来的是汇报项目进度的经理,许蒙听着经理正经认真汇报的声音,喉咙里含着鸡巴几乎不敢动弹,直到男人轻拍他的脸蛋,他赶忙把粗长硬挺的鸡巴吞到了尽头。

许蒙紧张的时候喉咙发紧,含着鸡巴自然是裹得更紧更舒服了,含到根部的时候不可避免得颤抖着喉肉,秦颂舒爽地叹了一口气,状若满意地轻笑着回应面前的经理:“进度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好。”

许蒙含着肉茎的根部,青筋跳起的鸡巴紧紧抵着舌头,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不敢吸气太大声,吞吐也不敢用力,生怕津液碰撞在嘴里的声音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秦颂恶劣地按着许蒙的脑袋,猛插进了喉头深处,猛烈的深喉攻击让许蒙的喉咙突然被撑满,口水都无法吞咽下去,鼻子埋在男人的耻毛里无法呼吸,刺激得许蒙双眼翻白,喉头痉挛地颤抖着。

无法适应喉咙深处被占满的感觉,又不敢发出声音,许蒙被紧紧按在男人囊袋上无法动弹,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也不知道现在过去了多久,耳边的声音都有些听不真切了。

秦颂这样没有丝毫怜惜的对待,和他此时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一切的事实,让许蒙产生了一种自己只是男人放置性器的容器的感觉,不需要意愿,也不可以发出声响,他要做的就是安静含着男人的性器直到男人满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窒息的感觉和被彻底侵占的凌辱刺激得他不能控制地抽搐着高潮了,嘴里含着鸡巴咳得死去活来。秦颂的手终于离开了后脑勺,许蒙猛地呼吸了一口,咳了好几下才终于停下来,嘴角被撑得生疼,也不知有没有裂开。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呛咳结束以后他才想起办公室里可不止他们两个人,四肢吓得发冷,紧张到呼吸都要停止,心里只有一句完蛋了在无限循环。

秦颂手握着鸡巴拍打着他的脸蛋,知道他被肏到失神,甚至都忽视了有人离开的动静,嘴里安慰道:“人早就出去了,没人看到你的骚样。”

许蒙劫后余生般地深呼吸了一口,抬头眼泪汪汪地盯着秦颂,哼了一声状似不满,“你你是故意的。”

“嗯,我是故意的。”秦颂直接了当地承认了,抚摸着许蒙一片糟糕的脸蛋,揉搓着他鲜红湿润的唇瓣。“因为我很享受你所有的不安、恐惧、害怕,你的所有震颤和狼狈都让我兴奋。”

许蒙侧过脸去轻蹭着男人的手掌,湿漉漉的双眼闪着情欲和男人未察觉的爱意,他现在乖巧的像一只小猫。膝行着凑近男人还未释放的坚挺性器,努力套弄着,直到含尽这粗壮巨大的肉棒,努力克服着自己喉肉的颤抖,深深含着肉棒的根部,唇肉裹着粗大的根部,绷成了一个圆形的洞口一般。他一边含着鸡巴一边抬起脸睁着泪眼望着男人,楚楚可怜又骚不可耐。

秦颂胸腔内心跳声逐渐剧烈,许蒙的眼神刺激得他呼吸加快,他肌肉绷紧,握着许蒙透出他阴茎形状的脖子,猛烈地肏弄到深处,将许蒙的脑袋撞得摇晃着,享受着喉口紧绷和喉肉痉挛的按摩。许蒙的口穴和喉咙像是专属于他的肉套子,这个肉套子温顺乖巧地承受着他一切的暴虐和残忍,温顺的表情、服帖的身体、臣服的灵魂,都在取悦着他。

许蒙为秦颂一再打破自己,从张开口穴接受男人的性器,到深喉包裹男人的全部性器,再到被按着含到深处紧贴着囊袋做一个没有尊严的工具,口交的程度似乎也意味着他的身份被一层层的打破,自我的认知也从一个床伴,到性奴,再到飞机杯。在秦颂的胯下,他似乎一点点丢掉了尊严,由身到心地承认自己是属于秦颂的专属奴隶。

秦颂的鸡巴捣着肿胀的嘴穴,口里的津液被抽出又捣入,榨成白沫堆在嘴边,许蒙已无力去想怎么处理自己一塌糊涂的嘴和脸。秦颂突然加快速度,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将许蒙的脸撞得泛红,剧烈的深喉撞击和龟头对喉头的抵弄还是和之前一样残暴,许蒙呼吸不畅,一次没跟上男人顶肏的节奏便忍不住呛得咳着干呕,小脸涨红着翻起白眼,搭配满脸的白沫和涕泪,淫荡又下贱。

恐怖的窒息感一次一次地袭来,鸡巴狂风暴雨般的肏干拍打着他的脸蛋,嘴巴在一次一次的顶弄中绷到外翻,脸已经看不出之前的可爱模样,被肉茎挤压到顶的时候甚至变形鼓起,秦颂喜欢顶到深处时让他埋在自己的囊袋和耻毛深处,鸡巴仿佛和他的口穴合为一体,彻底地拥有着他口穴的控制权。

秦颂没有将精液射在他的喉咙里,反而在高潮时猛地抽出,喷射在许蒙的脸上,覆盖着他的眼和脸蛋,挂在颤抖的睫毛上。

高潮结束后的贤者时间秦颂都是很温柔的,此时他拿来纸巾,含着笑,将许蒙脸上的白浊擦拭干净。许蒙被肏得喉咙都有些痛,他不用看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肯定很糟糕,满脸的泪水和津液,嘴巴在一次次的摩擦中早就红肿,虽然擦掉了精液可他现在浑身都是精液腥膻的味道,这要是出去了岂不是比拿个喇叭喊自己被总经理肏了还明显吗?

许蒙拿起手机,看到黑屏上他的脸蛋简直下贱又可怜,溅到刘海上的精液擦拭也擦不干净,好死不死他这才想起窒息高潮时他的精水射在了内裤里,现在才感觉到黏黏糊糊的触感。

几重打击下,许蒙欲哭无泪,越想越崩溃,来兴师问罪前他也没想过自己真的会在办公室和男人颠鸾倒凤,现在自己这副模样怎么出去继续工作呢?等秦颂捏着他的下巴看过去,许蒙已泪流满面了。

“你肏得这么狠我要怎么出去”

没想到许蒙被肏哭是因为没脸出门,秦颂失笑道:“去休息室的浴室洗洗,有备着我的一些衣服,弄脏的换一下。”

许蒙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解决方法,等他洗好了换了男人偏大的衬衣出来,又想起来,自己来公司穿的是自己的衬衣,进总经理办公室那么久再出来以后就大变活人换了衣服,他这得怎么解释才不会暴露办公室奸情

“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在你办公室换了衣服我要怎么解释?”

秦颂眉头皱着,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解释?”

许蒙瞪大了眼睛,不解道:“你不介意被别人知道吗?”

“我无所谓。”

许蒙想想就知道秦颂不会在意,公司是他名下的产业,他们的关系就算公之于众,受到审判的也不会是他,别人口中这是下属爬床,是总经理的桃色传闻,是男人的魅力、财力和能力的证明。而许蒙会成为酒桌的谈资、是八卦的主角,是员工嘲笑的对象。

秦颂似乎是经过了思考,轻点着桌面,缓慢开口:“你就说衬衣被我的咖啡弄脏了,找个理由就好,晚上和我一起回家,去车库找我。”

许蒙心里的失落还没超过一分钟,得知今晚要和他回家,喜笑颜开起来,连忙点头答应,平复好呼吸以后装作无事,心情愉悦地迈着快要起飞的步子回到了位置上。

下班后许蒙准时来到车库,像特工接头一样谨慎又鬼鬼祟祟地钻进了男人的车后座。秦颂本来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听见动静以后睁眼看到的是这么个脸上写着自己在做坏事的小老鼠,嗤笑了一句,“你不这么明显没人会觉得你心里有鬼。”

许蒙暗骂自己,每次在男人面前都犯蠢,连忙讨好地坐在男人身边黏上去撒娇卖乖。

秦颂不为所动地靠在原地,抬眼看了一眼许蒙,语气冷冷的:“以后在没人的地方记得跪着。”

许蒙心说,前面的司机大哥不是人吗他实在没这个勇气把自己的下贱和发骚的模样暴露在人前。

秦颂似乎是看懂了许蒙面色纠结的脸写着什么,按下车座旁的遥控,将前座和后座隔绝开,又抬了抬下巴示意许蒙。

“隔音很好,挡得严实,而且司机是聪明人,就算开着他也知道自己不该看什么不该听什么。”

话虽如此,许蒙还是没办法做到忽视前面空间的那个大活人,扭扭捏捏地跪在男人面前脱掉了身上套着的男人的衬衣。

秦颂挑了挑眉,命令道:“脱干净。”

许蒙乖巧地照做,天气虽然不冷,他身无一物的赤裸模样还是让他有些冷,尴尬地抱着臂跪坐在地毯上,不知下一步要做什么,只好抬头怯生生地看着男人。秦颂衣冠楚楚地跨坐在座位上,甚至还系着领带扣着西服,而自己浑身赤裸,如同出来卖的小婊子不知羞耻地爬这个商务精英的车。秦颂自然也在享受着此时两人位置、衣服、状态的差别带给他的刺激和兴奋,许蒙赤裸的样子搭配着他尴尬害羞的表情,下贱却又清纯,两种极端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却比纯粹的骚贱更让他残忍的情欲旺盛。

秦颂只需要开口命令,面前这个扭扭捏捏、害羞彷徨的小婊子就会一边羞耻一边听话地照做。男人冰凉的指尖点在了许蒙那在冷风中微微立起的乳头上,许蒙身子一颤,又乖乖地挺起乳头送上去。

“把手撑在后面,胸口挺的更高点。”

男人车的后座很是宽敞,许蒙跪坐的地方后面放着个茶几,他乖乖照做,两手撑在茶几上,用力地将乳肉挺到了男人的面前。

秦颂两手刮弄着乳肉,等到乳头被搓弄得红肿挺立,再狠狠掐住乳头,直接拧转了九十度。许蒙的乳头在几次蹂躏下早已异常敏感,平时衣服剐蹭都会刺激得他激凸,更别说这毫不留情的玩弄了。乳肉又被男人揪着拽起,乳尖被夹得又长又扁,痛感聚集在胸口,许蒙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音,却在乳头被一次次的蹂躏下一败涂地,口中咿咿呀呀地小声求饶。

“好痛——求您饶了我的我的乳头!呃啊啊——”

一边的疼痛突然消失,右乳被湿润的口腔裹住,舌头拨弄着乳头和乳肉,一会儿戳刺着一会儿嘬弄着,乳尖又猛地被牙齿咬住,在齿间轻碾。许蒙又爽又痛,电流般的刺激从乳尖过遍全身,他两手捂着嘴想阻止所有的痛呼和呻吟,收效甚微,每一次乳头被狠咬碾磨时,他都如同被针扎一般,身子猛地一颤,发出尖锐的闷哼声,此起彼伏,捂着脸叫他呼吸都有些不畅。

秦颂松开被舔弄蹂躏到红肿的乳头,许蒙喘着气,胸口起伏着,两手一直不自觉地抓着秦颂的手臂,松开以后甚至可以看见明显的大片褶皱,他有些不安地想要抚平。

头顶传来男人的冷酷的命令:“今天没带束具,你自己把手背到后面去,没有我的允许,就一直是捆着的状态,懂了吗?”

许蒙似懂非懂地将双手背到身后,两手互相抓着手腕,“捆”得牢牢的。

7他是没有尊严的玩具耳光抽乳肉痛肉放置

许蒙两手背在身后,抬头看着高高在上衣冠整齐的秦颂,男人的穿着正经到可以推开门去参加晚宴,而他自己正跪在他面前赤裸着自缚,乳头肿胀得明显,一副被人狠狠玩弄过的样子,这巨大的反差让他的内心又羞又臊,面上也是羞红了一片,羞怯地低着头有些抗拒。

秦颂挑起许蒙的下巴,又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接着猛地一记耳光突然落在了他的脸上,许蒙被打得头偏向一边。

“骚婊子,你在害羞什么?既然做好了准备爬我的床,就少在这儿扭捏抗拒,再有下次就不是扇脸了,我会把你的穴口扇到合不拢腿。”

许蒙抿着唇用力点点头,心里有些委屈,他心想,如果在床上他肯定不会这样扭捏,可是车上有第三个人存在,哪怕男人说隔音很好,可总有种在外发情的错觉,他还是有些迈不过心里这关。

秦颂温热的大掌抚摸着被扇得发红的脸颊,语气似乎温柔却又让许蒙身子一颤。

“不想被扇耳光就把胸挺高点,让你的胸口来吃点巴掌。”

许蒙乖乖地摆好姿势,高高地挺起胸口,两颗肿胀鲜红的乳头立在男人眼前,他还没做好任何准备,凌厉的巴掌马上就抽打在了乳肉上。男人左右开弓,右掌对着左边的乳肉反复折磨,乳肉被抽得火辣辣的疼,乳尖越抽越红肿。许蒙敏感的乳头已受不了巴掌的酷刑,他弯着身子左右闪避想要躲过去。秦颂不扇乳肉了,轻笑一声,抬手又抽了许蒙一个耳光,许蒙知道自己惹突然生气了,吓得连忙摆正身子,主动地将胸口凑过去继续接受扇打。

“对不起对不起请主人随意抽乳头,骚狗不躲了。”

秦颂两指夹着饱受折磨的左胸的乳头,狠狠地拉扯着,五秒十秒十五秒三十秒过去了,乳尖扯得快要失去知觉,如果不是自己盯着这可怜的乳尖,许蒙差点都要以为自己的乳头要被扯掉了。

眼见男人没有收手的准备,许蒙哭着哀叫着求饶:“求求主人放过左边的贱乳头好痛好痛,受不了了——呃啊啊啊——”

秦颂残忍地扯着乳头左右晃动,语气温柔地仿佛在征求许蒙的回答,手上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狠。

“下次再敢随便躲开,就把你的乳头扯到烂掉,好不好?”

许蒙此时狼狈不堪,眼泪流到了下巴上,又滴在男人的手上,他背在身后的手差一点就松开,想抓着男人的手求饶,又想起男人的吩咐只能忍住,脑袋连连点头,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和“不会再躲了”。拉扯成三角形形状的乳肉被折磨到快要失去知觉,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手。

秦颂有力的大掌又抽在了许蒙备受蹂躏的左胸口上,疼得他浑身一颤,胸口又疼又痒的触感让他崩溃,明明是被残暴地欺凌着,每一次的抽打却又仿佛抽在了他的心口一般,刺激得他紧缩着穴口,控制不住地湿润了。

秦颂恶劣地反复扇着一侧的乳肉,许蒙被欺负得泪流满面,睁着泪眼盯着男人,撒娇一般抽抽搭搭地求他换一边抽。秦颂举起打到热烫的掌心放到许蒙面前,许蒙赶忙吐出粉嫩的舌头用心地舔舐着掌心,舔得“啪嗒”作响。男人趁他舔到手指时并拢夹住了他的舌头,又揉搓玩弄着舌头。

许蒙这样狼狈可怜的模样大大取悦了秦颂,他满足了许蒙的请求,抽出被他舔得湿哒哒的手掌,对着另一边一直没得到照顾的乳肉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抽打。直到两边的乳头都被抽得红肿如葡萄一般,胸口布满红痕,男人终于停手,大手又抓捏着许蒙的脸颊,似乎在等着什么。

许蒙的脸颊被大手捏的变形,张口说话也嘟嘟囔囔的,费力地说道:“谢靴主润赏赤”

秦颂被他的这幅可怜又傻气的模样逗得大笑,松开手掌摸着他夸赞着,“真乖,手也一直背在后面没动,这叫无绳自缚,以后还会经常玩的。”

许蒙在心里叫苦不迭,还不如真给他捆着呢,自己抓着好酸

秦颂伸手捞起跪在地上的许蒙,让他背靠自己胸口,坐在自己怀里,像玩弄什么玩具一般,对着怀里的许蒙一顿揉搓捏揉,满意得不得了。许蒙只当是可以休息了,顺着男人的揉搓躺在他怀里舒坦地歇着,直到下身传来奇怪的触感,才发现男人手拿着跳蛋在穴口试探着轻插着。

“骚货,乳头被抽得很爽是不是?不费力地就能把跳蛋塞进去了,你的穴口又在吸我的手指了,松开一点!”

许蒙被虐到流水的事实让秦颂看得清清楚楚,他顺利地将三个跳蛋放进了许蒙的逼穴中,打开了开关,听着怀里人的呻吟,在他被跳蛋顶到敏感点的时候将他按住,一手环着将他牢牢锢在怀里,另一手不急不慢地打开手机处理消息。

许蒙的手还背在后面自己束缚着不能动弹,男人的左手将他环在怀里如同抱着个玩偶,他只能忍受着跳蛋在穴里的肆虐,不时地在怀里抽搐几下。

秦颂悠闲自得地处理着公务,将怀里那个被跳蛋折磨到颤抖着的人视作死物,如同真的抱着个玩偶一般,无论他如何闷哼,如何挣扎,如何抽搐,都不作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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