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做一个观赏物品都不够格(放置 强制 坐上办公)
许蒙不知现在的情况是好是坏,使用过度的肉穴被抽打到麻木以后又被肏到了底,可男人又没有大力肏弄,只是埋在穴里,人还在工作。他选择摆烂,靠着男人的胸口,突然想起自己的手还被束着,稍微动一下还是又酸又痛,小心翼翼地问男人能不能摘掉铐手的东西。
秦颂打开开关,放开了对他的手的束缚,只是肛钩还留在后穴里,他不习惯地缩了缩菊穴,连带着逼穴也缩了缩,夹得男人啧了一声,捏了捏他的乳肉警告他别动。
许蒙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实在无聊,只能看着电脑屏幕陪他一起办公,秦颂突然将手机拿过来放在许蒙面前,说是有人找他。许蒙看了一下聊天记录,是部门经理说工作上的事,不知为何提到了联系不上许蒙,秦颂直接拿过来让他回复。许蒙发了一句语音过去解释情况和沟通工作,发完了又觉得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暧昧了,男人却收回手机当作没事人一样了。
许蒙就这样单纯地坐在鸡巴上啥也没干,一早上就过去了,男人也没抱着肏他,只是单纯地插着他做事。午餐时间到了,秦颂抱着他下楼,他点了两份常吃的酒店的外卖,许蒙却说早上吃太多了不想吃,秦颂也没说什么,松开他让他跪到餐桌底下去。
“不吃饭那就吃鸡巴。”
许蒙爬到餐桌下面,跪坐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含着还硬挺的鸡巴吞吐了几个来回,努力地做着深喉,虽然只能含到四分之三的地方。秦颂没有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全部吞进去,也没有抓着他的后颈把他当飞机杯一样猛肏,他这次没有自己动手,正在悠哉地吃着午餐。
许蒙捧着囊袋揉搓,嘴巴裹着龟头一边吮吸一边舔舐,舔得口水声啪啪作响,鸡巴吞不到底,他就顺着柱身将肉茎舔了好几遍,如同在吃一根棒棒糖一般努力。男人的肉茎被口水舔得湿润了许多,许蒙又把柱身的口水当做润滑,张大嘴收起牙齿,将男人的肉茎慢慢含进喉管里,直含到鼻尖抵着耻毛,迫不及待地吞咽口水,却带动着被堵住的喉管收缩,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喉口因干呕而喉肉挤压,爽得秦颂停下了动作,温柔地抚摸起台下的毛绒脑袋,嘴里喊着乖狗。许蒙含着鸡巴嗯了一声,乖乖地忍着干呕带来的不适,又将鸡巴吞到了根部,嘴巴裹着粗壮的鸡巴根部,绷紧到让他有种唇角裂开的错觉。
正准备上下吞吐缓解一下深喉的不适感,头顶突然传来男人的命令:“贱狗,乖乖把鸡巴含到底不许动,如果动了,下午就来点不一样的道具。”
许蒙忍着喉管里磨人的异物感,鼻尖埋在耻毛里努力做着深喉,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呼吸倒是可以控制,可是嘴里的口水越来越多,聚在唇边的从嘴角流了出去滴在地上,靠近喉口的聚在喉口有些发痒,可龟头堵得厉害压根难以下咽。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没忍住强行吞咽了一口,立马呛咳得满脸涨红,本能地想抽出口穴里堵着的肉茎,又想着男人的惩罚,最后只能流着生理性泪水继续含着鸡巴。
秦颂被许蒙的深喉含得极为舒服,他干呕不断引得喉口的肌肉不停收缩,给男人带来无法形容的巨大快感,终于在含了鸡巴长达二十分钟之后射在了他的喉咙里。许蒙的喉口积满了无法吞咽的口水,又被射出的精液填充,差点要陷入窒息,难以抑制地呛了个死去活来,咳喘的反应极大,男人的白浊甚至从鼻子处漫了出来,许蒙控制不住,猛地向后仰头,离开了埋在口里刚射完的鸡巴咳个不停。
“都到最后关头了还是没做到。”秦颂看着桌下咳呛得双颊通红、泪眼汪汪的许蒙,状若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把精液咳得到处都是,没有乖乖地吞掉啊。”
许蒙缓过气来,端正地跪好,双手撑在地上,仰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秦颂,连声说着“对不起贱狗错了”。秦颂拍拍他沾满白浊的脸蛋,没说什么,起身离开,许蒙赶忙爬起来跟了上去,被男人瞥了一眼,连忙跪下膝行,艰难地跟在男人身后回到了卧室。
13一个人被丢在家接受惩罚电击乳头高潮放置头套呼吸控制
秦颂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跪坐在地上的许蒙,伸出手放在他面前,许蒙马上搭上自己的脑袋在手掌心,秦颂像挠小猫一样轻掏着他的下巴,带着笑意开口说:“下午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不会太晚回来,但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一个人躺在这儿接受惩罚。”
男人的语气听上去还挺温柔,许蒙放下心来,点点头答应得极其干脆,又蹭蹭男人的手掌心,撒娇让他一定要早点回来。
秦颂嗯了一声当作回应,接着命令许蒙躺到床上摆好姿势。许蒙乖乖照做,手举过头顶,被男人用皮铐锁住,连接到床头固定住,双腿张开,分别束住连接着两边的床尾,双手双脚固定呈“人”字型,束缚得稍微有些紧,许蒙试着动了一下发现动弹不得,不由得又有些紧张起来。
秦颂捏起许蒙胸前的乳肉聚拢,拿起乳夹夹住他的奶头,又曲起大拇指和食指,重重地弹了几下,确保不会轻易就松动掉落。许蒙发出闷哼,又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乳头的刺痛,完全忽视了乳夹下方连接着的细长电线。
两个穴口当然也被照顾到了,不管是前穴还是后穴都被阴茎形状的按摩棒塞得严丝合缝,好的是开关都没有打开,正当许蒙松了一口气时,男人微笑着“好心”提醒他,开关远程也可以控制,他会随时打开也会随时关闭,带给他一些不可控制和突如其来的惊喜。
许蒙在心里哀嚎着,好一个惊喜
还来不及为这两个定时炸弹一般的按摩棒担心,许蒙就看见了秦颂拿在手里的皮质头套,惊慌地吞了口口水。秦颂让许蒙张开嘴叼住充气口塞,又将口塞充气到塞满口穴,确保他的嘴巴张开无法合拢且只能发出呻吟声,再将皮头套戴在他的头上,扣上搭扣系紧。
许蒙本就紧张,头套戴严实以后几乎有种五感尽失的感觉,眼睛被遮挡着一丝光线都感受不到;耳朵被皮革包裹着,隔绝了绝大部分的声音;嘴巴除了呻吟几乎发不出其他的声音;鼻尖只有两个透气的小孔可以呼吸,他不敢呼吸地太用力,生怕喘不过来气。
许蒙想起了早上男人威胁他如果再发出声音就戴上头套,而他自己确实是一再犯错,没想到等着自己的惩罚竟然是这个。法地轻轻啃咬吮吸。许蒙不会舌吻,用力吮吻着秦颂的唇瓣,又用舌尖来回舔舐着,如同嗦一块喜欢的糖果一般,嗦得水声清脆。
秦颂享受着许蒙的回应和他青涩可爱的舔吻,悄悄张开一点嘴巴,诱使许蒙的舌尖更加深入,许蒙果然伸着水润粉嫩的舌尖入内,与他的舌头痴缠在一起。第一次主动深吻的许蒙一边吻得激烈一边发出难耐的轻柔呻吟声,哼哼唧唧的声音勾得秦颂呼吸急促起来,轻松地抢过主动权,将许蒙亲得喘不过来气来,甚至伸着拳头轻锤他的肩膀抗议着氧气的稀缺才松开。
深吻结束,许蒙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的,他喜欢疯狂的性爱,可是也好喜欢和秦颂接吻,虽然有时候被亲得气喘吁吁不能呼吸,也有一种交流深入得更亲密的感觉。秦颂却似乎又莫名矜持了起来,仿佛刚才时间长到两人都忽略了时间流逝的热吻是错觉一样,面无表情地从赤裸的许蒙身上起来,去衣帽间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