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顶撞宫口哭叫c喷被尿憋坏哭求排泄顶膀胱发s
早在顾贺将沈川带回家的时候,顾云泽便暗地里观察起了这个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从事实上都不配被他叫做爸爸的人。看着沈川极尽全力地讨好顾贺,顾云泽内心只是在冷笑。
但等后来父亲身死,两个哥哥将沈川扫地出门,顾云泽也不知为何对这个男人起了恻隐之心。沈川连人带行李都被丢出了顾家的大门,就在他绝望之际,顾云泽开车停在了他面前。
“上车。”顾云泽只说了两个字,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小公子,不必了,我自己打车走就可以。”
“不要叫我说第二遍。”
沈川怯怯地上了车。顾云泽还在上大学,平日不喜欢住宿舍,便在学校附近租了套房子,沈川无地可去,顾云泽将他暂时安置在了这里。
顾云泽当天晚上便在这里上了沈川,之后连着一个月都没让他歇着。因为沈川跟了父亲三年都没能生下孩子,顾云泽只当他身体有毛病,做的时候也从未戴套,谁知一个月后沈川却突然告诉自己他怀孕了。
听到消息顾云泽只觉脑袋嗡地响了一声,似乎马上就要炸开。
“我,我会去打掉的。”沈川怯生生说。
顾云泽沉默片刻,然后冷声道:“打什么,又不是养不起。”
孩子就这样留了下来。
顾云泽不喜欢吃食堂饭,沈川便每天在家中为他做些饭菜,哪怕后来肚子越来越大,也都能变着花样将顾云泽喂得开开心心,让他十分满意。
“唔唔……云泽,云泽,你太快了,我受不了啊……啊啊……”
顾云泽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腰身挺动的频率,一下接一下顶上沈川的膀胱。他的膀胱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隔着肉膜,顾云泽都觉碰上去又软又热,舒爽至极。
沈川被刺激得将顾云泽紧紧搂住,嘴里发出连续而急促的呻吟。他十分迫切地想要排尿,可云泽想看他憋尿的样子,就算再憋再胀,他也一定要忍住。
“爸爸,儿子肏得你爽不爽?”顾云泽坏笑一声问道。
沈川红着脸,抿着嘴唇点了点头,一双狭长的眼睛已经被情欲染成了红色,还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顾云泽突然发现沈川是生得极好看的,皮肤白皙,睫毛微翘,笑起来脸上还会映出浅浅的酒窝,也难怪父亲这种身份的人,会从酒吧带一个服务生回来。
“说话,别光点头。”顾云泽狠狠向沈川宫口一顶。
“啊啊啊……啊啊……爽……爽……云泽,云泽,别这样肏,宫口酸死了,呜呜呜……”
“老子在跟自己的儿子打招呼。”顾云泽再次向上一顶。
“噢噢噢……云泽……啊啊呀……我要喷……我要喷了……”
只听得沈川哭叫一声,紧夹着顾云泽的肉壁顿时喷出一股淫水,悉数浇在了他的茎身之上。随着顾云泽将阴茎抽出,没了阻拦的淫水哗啦一声便从沈川的肉缝里喷了出来,打湿了顾云泽的衣服。
“云泽,对不起,对不起。”沈川连忙冲顾云泽道歉。
“没事,一会扔洗衣机里洗洗就好了。”顾云泽宽慰道。
见沈川对于顶宫口的反应如此激烈,顾云泽有意戏弄,便又蓄足力气接连向那个敏感娇嫩之处顶去。
“啊啊啊……啊啊……啊呀……不要肏那里……不要肏那里啊……”只见沈川在顾云泽怀中颤了一下,而后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高叫。
顾云泽每顶一下,沈川的全身就如同遭到一次电击,不过此刻快感变成了电流,神经变成了电路,快感顺着神经流遍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变得酥麻瘫软,整个人除了颤着声儿呻吟再也做不了其他。
“云泽,云泽,我要被你肏死了,啊啊……”沈川眼中淌出泪水。
“你在我父亲身上的时候也叫得真么骚吗?”顾云泽问。
沈川顿时闭了嘴,咬住嘴唇呜咽着不敢说话。
“快说。”顾云泽又向宫口狠狠一顶。
“啊啊……云泽云泽,不要顶那里了,肚子会被肏坏的,噢噢噢……”
“说不说,说不说?”顾云泽又接连向宫口顶去作为惩罚。
“啊啊……没有……没有啊……”沈川哭着说道。
“没有什么,说清楚一些。”顾云泽没好气地说。
“没有这么叫。”沈川脸红到了极点。
“哦?为什么?”顾云泽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你父亲他,肏得没有你爽,呜呜。”
“真的吗?”
“真的。”
顾云泽本想在逗逗他,但突然想到父亲与母亲都不在了,心中顿时生起一抹悲痛。
他家是在他上初中的时候才发家的,一开始做钢材生意,后来赶上好时代,投资了房地产,才赚得盆满钵满。可惜母亲命薄,没享受几年好日子,便因积劳成疾离他们而去了。
父亲后来一直也没有续弦,直到自己上大学那年,才将沈川领回了家。
虽然兄弟三日对沈川没什么好脸色,可想着能有个人陪在父亲身边,也从未为难过他,只不过这一切都在父亲出车祸那天结束了。现在自己在上大学,公司有大哥二哥在打理,顾家不会垮,也垮不了。
“云泽,你怎么了?”见他发呆,沈川不禁问。
“我想我爸妈了。”顾云泽悲伤地回答。
沈川沉默,默默地将顾云泽搂紧。
悲伤过后,阴茎被夹紧的感觉让顾云泽回到了现实。只是一会的功夫,顾云泽便发现沈川的小腹又涨大了一些,在他巨大的孕肚之下又鼓起了一个水球,显得十分突兀。
顾云泽坏心大起,将两根手指并拢,对着那颗水球轻轻一对,巨大的水球顿时在沈川身上弹动起来。
“啊啊啊……云泽……云泽……膀胱要炸了……要被尿憋坏了……啊啊……”
汹涌的尿意顿时然沈川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只见他蜷缩着脚趾,在顾云泽怀中疯狂地扭着屁股挣扎,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小腹中的那种酸胀。
“云泽,让我尿一些,让我尿一些再肏吧,唔唔,膀胱要炸了。”沈川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开始求饶,虽然他很想讨顾云泽的欢心,可是再这样下去膀胱真的会被玩坏的。
顾云泽将沈川打横抱起进了卫生间。他扶着沈川站在马桶前,从身后紧紧环住他的腰,生怕他双腿不稳摔到在地,在腹中的胎儿也摔出毛病。
“拔出来吧。”顾云泽说道。
沈川像死囚得了特赦令那般兴奋,将手伸到马眼那里哆哆嗦嗦地将银棍取出。
就在同一瞬间,站在身后的顾云泽挺着肉刃在他肉穴里狠狠向前一顶,只听得沈川啊地叫了一声,一股水柱便从他马眼那里喷了出来哗啦啦落在了马桶里。
“啊啊……尿了尿了……啊啊啊……”憋了许久的尿终于泄了出来,沈川呻吟着流出了泪水。
顾云泽每顶一下,他的身体就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将尿泄一些出去,沈川爽得在顾云泽怀中直颤,大腿根上的肉都在跟着疯狂颤抖。
“云泽云泽,我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啊。”
尿液从尿道里毫无阻拦地涌出的那种畅快的感觉令沈川沉醉,他从未发现原来孕期撒尿也可以这般快乐。尿道被尿液冲刷得热乎乎的,马眼微微张开吐出一股接一股的液体,整个人的身子都达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妙境地。
“撒个尿都能这么骚。”顾云泽在身后说道。
“唔唔,没有,没有。”沈川连连否认。他不是骚,他只是被憋坏了而已。
“还说没有,嗯?”顾云泽又狠狠向前一顶。
“啊啊啊,云泽……啊啊……”
尿液不受控制地从沈川的体内泄出,仿佛决了堤的洪水,已经彻底没了禁制。
顾云泽从身后紧紧环住他的腰,呼出的热气吹在他耳边。沈川只觉身子一颤,感觉这道热气像极了一股并非很强烈的电流慢慢流遍他的全身,不会叫他感觉到痛,反而酥麻发痒。
抱着自己的是一具年轻的身体,身体的主人正值一个男人最美好的年龄。那结实而有力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后背,像一道让人安心的屏障,让自己只想躲在他的庇佑之下。
此刻这具身体正狠狠地侵犯着自己的肉穴,坚硬挺拔的阴茎像一柄锋利的弯刀,熟练而从容地将花唇撑开,顺着花径而上直顶宫口,而子宫里面,正孕育着属于自己与这具身体的两个生命。
“云泽……云泽……太快了……太快了……啊啊……”
在快感的侵蚀下,沈川犹如掉入暴风雨的海面上,被海浪裹挟着抛向天空而后又落入深水,迟迟难以得到喘息。
太舒服了,身体的血液似乎都要跟着沸腾起来,沈川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毫无形状地瘫倒在顾云泽怀里。
“爽不爽?爽不爽?”沈川的反应让顾云泽十分满意,他只能用更大的力气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阴茎被肉道吸附夹紧的感觉令他沉醉,他忍不住想插得更深更狠,最好能狠狠地顶破身下之人的膀胱,看着他哭着喷出尿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在自己怀中挣扎。
“唔唔……爽……好爽……尿得太舒服了……唔唔……云泽,云泽……”
沈川哭得泣不成声,他的眼泪无疑又成了这场情爱的催化剂,让彼此都忍不住想要从对方身上索取更多。
就这样又肏了几下,顾云泽突然将沈川放开,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去,只剩下一条赤裸裸又精壮的身体。他毫不费力地就将沈川从地上抱了起来,他没有将沈川带回卧室,而是直接将他按在了卫生间的浴池里。
他迫不急待地亲吻起了沈川,吻他的脸颊,吻他的耳朵,吻他的乳头,沈川应当是下午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顾云泽只觉这味道比自己平日用的最昂贵的香水还要好闻数倍。
沈川也热情地给予着顾云泽回应,他将腿紧紧勾上了他的腰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挺着孕肚往他身上蹭,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融进他的血肉。
“云泽,肏我,肏我,让我尿出来,啊啊啊……”沈川央求道。
“老子让你尿个够。”
阴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沈川的身体,沈川当即发出一声哭叫,夹在二人身体中间的鸡巴哆嗦着喷出一股尿来,打湿了二人的身体。
顾云泽丝毫不觉得脏,他刚刚脱衣服便是为了这一刻。
“呜呜呜,云泽,云泽。”
沈川哭着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顾云泽的名字,这个比他小着十岁的男人已经完全得到了自己的身体与他的心,让自己只想在他身下承欢,让他将阴茎狠狠地插进自己的肚子里让自己尿出来。
看着沈川被自己肏得满脸是泪,嘴里又不断发出带着几分委屈的呜咽,顾云泽只觉心头似乎有一只猫爪子在抓,这种感觉说不清又道明,他似乎很想怜惜眼前之人,可欲望却又让他忍不住想将身下之人肏到哭得更大声。
巨大的阴茎毫无保留地插进沈川的身体,发出激烈而清脆的撞击声,尿液完全是被阴茎从膀胱里挤出来的,很快就将干净的浴池弄得一片狼藉。
“云泽,脏,好脏。”沈川哭得受不了,脸红着说道。
顾云泽顺手打开头顶的喷头打开,让热水浇下来淋在他们身上,将身上的尿液都冲洗干净。
待清理过后,顾云泽又抱着沈川的腰让他脸朝下趴在浴池下,沈川的肚子已经大得垂在了池底,顾云泽从身后贯穿了他的肉道,每向前一顶,他的肚子就在池底磨一下,很快便映出了一大片红印。
“云泽,要被你肏死了,要被你肏死了,啊啊啊。”
“肏尿你,老子要把你的膀胱顶破。”顾云泽毫无顾忌地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沈川那连续不断的呻吟声成了这世上最美妙的音乐,令他深陷令他沉醉。
他似乎已经忘却了沈川肚子里还有两个他的孩子,他这样粗暴的顶弄极有可能将胎儿伤到。但在享受快感的欲望之前,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了虚无,只有发泄欲望是最纯粹的。
顾云泽心想,或许早在顾家的时候,自己就想将沈川按在身下肏了。
随着顾云泽的顶弄,沈川的膀胱泄了不少尿出来,小腹肉眼可见的小了下去。顾云泽不想看他这么痛快,转手又拿回那根银色的尿道棒插进了尿道,将正欲喷涌而出的液体悉数挡了回去。
“啊啊啊,云泽,云泽,我还要尿,还要尿啊。”没有尿干净的沈川顿时大叫,急得在浴池中双腿直颤。
“乖,剩下的尿明天老公上完课回来再帮你肏。”顾云泽吻了吻沈川的脸。
“唔唔……唔唔……”沈川大睁着眼睛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微微翘起的睫毛还挂着没有干透的泪珠,看着让人心生怜惜,他呜咽一声,低着声说道,“云泽,会憋坏的,再让我尿一些出来吧。”
“嗯?不听话吗?”顾云泽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
沈川被吓了一跳,连忙说:“听话听话,我会乖乖听话的。”
“这还差不多。乖,跟老公回床上做去,这里他妈地要硌死了。”
顾云泽打开淋雨又将二人身上冲了冲,这才擦了干净抱着沈川回到了卧室。
卧室的光线很亮,就在顾云泽准备调暗的那一瞬,他突然注意到沈川的肚子正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熠熠的光。沈川肚皮光滑白皙肚型圆润结实,不仔细看倒叫人以为是一巨型的珍珠。
顾云泽转身回到沈川面前拉过凳子坐下,细细打量起了这个揣着他两个孩子的容器。
“云泽,你摸摸我的肚子。”沈川将顾云泽的手拉着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让他感受里面的胎动。
胎儿十分配合地踢了一脚,顾云泽像是触了电一般猛地将手收回。
沈川笑了笑,将顾云泽的手重新按了回来,“云泽,没事的,孩子在跟你打招呼。”
其实自怀孕以来顾云泽还没有好好摸过沈川的肚子,他借此机会将手掌完全张开放了上去,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沈川的肚皮,像是滑过了一匹手感极佳的丝绸。
“嗯……嗯……”沈川被他摸得又痒又舒服,忍不住发出呻吟。
顾云泽压根没想过摸肚皮都能让他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当即便用掌心在肚皮上一圈一圈地打起了转。
“噢噢噢……云泽,云泽,肚子好痒,你摸得好舒服……噢噢噢……”
“摸个肚子都能这么爽,骚死你算了。”
沈川红了脸,露出几分不好意思。受到刺激,沈川腿根间的花穴也在快速地收缩,那个小洞不断变幻着大小,倒像有一根无形的鸡巴在肏他里面。
难道摸肚子也会喷吗?顾云泽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迫不及待地就要一探究竟。
他细细观察着沈川的表情,见他半眯着眼睛,已经完全沉醉在了被摸肚子的快感中。有时候自己将他弄痒,他就呻吟着颤抖一下,发出几声略带委屈却又很舒服的呻吟。
顾云泽不由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甚至专门用指甲抠弄起了肚皮中央那个微微翘起的肚脐。
“噢噢噢,云泽云泽,不能这样摸,噢噢噢……痒死了……啊啊呀……”沈川也陡然发出一阵急促的呻吟,肚皮被摸得又痒又麻。
顾云泽并不打算放过他,见他大腿上的肉都在跟着颤抖,小穴那里肉洞也在不断翕动就知道他又快要高潮。顾云泽坏笑一声,将双手都放在他肚皮上开始自上而下,由里向外对称着抚摸着。
“嗬……嗬嗬……云泽……肚子被你摸得好舒服……噢噢噢……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沈川腰软得倒在了床上,口中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肚子被摸得太舒服了,又酥又麻,似乎全身的筋脉都被打通了。
顾云泽手上的力道又开始加大,一圈一圈地在肚皮上打转,快感自肚脐向周身散去。
“啊啊啊……云泽……云泽……不要摸了……不要摸了了……”
只见沈川的身体都开始跟着剧烈地颤抖,口中的淫叫变得语无伦次。
见他那个肉洞翕动得越来越快,顾云泽变得越来越兴奋,无比期待着那里喷淫水出来。
喷出来,快喷出来。
顾云泽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沈川的叫声也变得激烈。
“啊啊啊,云泽,云泽,啊啊……”
只听得啊的一声,沈川的身子猛地向上一抬,双腿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张开。噗的一声,那个窄小的肉洞里高高地喷出一股水柱,预示着身体的主人达到了高潮。
沈家的大公子瘫了。
约莫是半年前的一个早上,沈彧从睡梦中醒来,忽然发现两条腿没了知觉,仿佛从来没在身上长过。可向下一看,白皙又纤细的玉腿就放在床上,但无论他怎样努力,双腿都再也动不了了。
这时他刚刚进宫一个月,正是深受皇帝宠爱之时,身体成了这样,皇帝心疼得紧,召集各路御医来看,无奈都无法查明病因,更别说治好腿疾。但即便如此,皇帝还是每夜都召幸他,沈彧身残志坚,成功怀上了双胎。
君心难测,又两月,沈彧的父亲——吏部尚书沈廷因在立储问题上惹怒了皇帝,被贬官流放。沈家瞬间失了势,沈彧也因此被皇帝迁怒,皇帝再没踏入过他宫中半步,连带忘记了他腹中还有两个未出世的胎儿。
能在宫里混的都是人精,最擅长察言观色。沈彧一朝失宠,下榻的宫殿瞬间成了冷宫。可怜他双腿不能动弹,连屎尿都管不住,每日只能躺在床上靠下人伺候。
以前他得宠之时,贴身伺候他是下人们争相抢夺的香饽饽,但如今没有人再愿意伺候这个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的沈公子,被分到他宫里的下人眼瞅着没了前途,又不能调到别的宫中,心中怨气自是都发泄在了这位沈公子身上。
沈彧怀胎已经六个月了,因为怀了双胎,他肚子生得格外的大。随着胎儿长大压迫膀胱,他总是感到尿频尿急,可下人们怕他又尿在床上,竟胆大包天地将他的玉茎锁了起来,每隔两到三日才给他放一次尿。
沈彧饱受折磨痛苦不堪,被尿憋得直掉眼泪,央求下人们让自己尿一些出来,可没了皇帝撑腰,谁肯理会这个瘫痪在床上会给自己带来无数麻烦的人。
“啊……啊啊……啊……憋……憋哈……啊啊……”沈彧难耐地躺在床上呻吟着,双手去抠插在尿道里的锁扣,可那东西插得很紧,非特定的钥匙不能打开。沈彧尝试几次无奈作罢,只得向身旁的宫女求救。
“玲珑……要尿了……要尿了……啊啊……”
今夜守夜的宫女是玲珑。按照宫规,沈彧这样级别的妃嫔睡觉时都应有一名宫女站在床边守候,但在他的宫里没人会按着规矩来。玲珑已经趴在床边入了睡,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她睁开眼,便见沈彧正抓着自己的手不断摇晃。
“玲珑……我要尿……我要尿……”沈彧央求道。
玲珑睡得正香,被沈彧吵醒顿时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好气地说道:“入睡前不是刚尿过吗?怎么又要尿了?”
“玲珑……你人好……帮帮我……帮帮我吧……我憋得快不行了……”沈彧几乎哭了出来。
“沈公子,就因为我人好所以你就要欺负我吗?平日里别人伺候三天没泄的时候也没见你敢吭个声,怎么轮到我的时候还没几个时辰就又要折腾我。”玲珑愈发生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玲珑,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沈彧终是憋得哭了出来,身体在床上打着颤。
玲珑两个眼珠子转了转,忽然笑着问道:“那公子可有什么表示没?”
“值钱的,都没了。”沈彧绝望地说道。
为了求得排泄的机会,沈彧几乎散尽了自己带进宫的家财,只给自己剩了两套换洗的衣服。
玲珑变了脸,“那你还尿什么尿,再敢打扰我,小心我用戒尺抽你。”
下人们惩罚沈彧的方式花样百出。沈彧虽然双腿没了知觉,可小腹那里依旧脆弱敏感,每当他吵得不行,或者不小心尿在裤子里床上的时候,下人们便会用一条两指宽的戒尺狠狠地抽他的小腹。
小腹下面正好是膀胱的位置,膀胱里装满尿液无处可泄,被戒尺一抽顿时炸开锅,沈彧这个时候便会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而后哭喊着晕死过去。
沈彧果真被戒尺吓到了,顿时不敢再说话,玲珑十分满意,索性直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睡了起来。
见玲珑睡着,沈彧又自己拨弄起了玉茎上的锁扣,“呜呜……憋死我了……憋死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
最近尿意越来越频繁,沈彧每日纵使口渴难忍,也只敢喝少量的水下去,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一阵一阵地感到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