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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被你s死了

 

我哥的眼光很好。他给我买的是一条黑裙子。出院后我第一时间就回家换上了这件衣服。

这条裙子到我腿弯,不长不短的,我穿上不至于妩媚性感,也不至于过于成熟。

我跑去给我哥看,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我哥对我大夸特夸。

我被夸得不好意思了,连忙上去捂我哥的嘴,谁知扑过去的力度没控制好,一下子压倒了我哥,我哥拦着我的腰,我们一起倒在了他的床上。

倒在了这张我躺过,自慰过的床上。

我慌张的要站起来,可我哥紧紧揽住我的腰。

“哥,快让我起来。”

他躺在床上没说话,反而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的头发:“为什么剪了?”

他又问了一遍。他还真是执着。

“想剪就剪了。”我不松口。

他低低笑了一声:“挺犟。”

而后直接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我羞得满脸通红。

“文以风!!”

“为什么剪头发?”他不依不饶,又一巴掌落在我屁股上。

“你有病啊?”

又是三个巴掌。

“疼,疼,哥,放过我吧。”

接着四个巴掌。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就是……你不是要带女朋友回家嘛。”

还不是为了给她留个好印象。

这次他顿了顿,又落下三个巴掌。

“我操,我都说了你怎么还打我?”

我哥冷冷地说:“我有说你说了我就不打你吗?”

我服软了,亲了亲他的下巴:“哥,我错了,头发还会长长的。”

我想我应该猜到他生气的原因了。

我是喜欢长发的,可小时候老师总不让我留,我给我妈哭着说这事,我妈安慰我长大后再留。我给我哥哭着说这事,我哥去找了我的老师理论,明明当时他才15岁,却像个小大人一样维护我留长发的权利。

我最后还是没留长发,一直到大学才开始慢慢蓄发。但我还是感谢我哥,他不是为我背着他剪头发而生气,而是不想让我违心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这无关控制欲,只是,他爱我。我蹭了蹭他的脖子,他的胸腔震动,不知是他的心脏带动了我的心脏,还是我的带动了他的,可他的心跳的好快,我的也好快。好吧,我终于看清了,我哥也爱我,文以风爱文以玉。我居然没有为此感到太过震惊。

但你知道吗哥?当时没留头发和现在剪了头发,也都是我自愿的,我没有违心,没有委屈自己。

当时不想看你因为我的事而焦虑难过,现在也不想因为我而让你的幸福离你而去。

因为文以玉也爱文以风啊。

我哥还是没放我走。他的手捏着我的手腕,婆娑上面的疤痕。他一次又一次感受着我手腕上的崎岖,我不知道他作何感想,但我只觉得痒。

我痒的想抽走手腕,可我全身都泄了力气——我哥吻在了我的疤痕上。

先是轻吻,他把呼吸都洒在上面,更痒了,操。他又开始舔,他把他的气息留在我的手腕上,换来了我止不住的轻颤。

我精神又恍惚了,我记得大学的一个同学和我说过,有些人会把香水喷在手腕、脖子、锁骨上,他们用气味蛊惑爱人倾心。

文以风,你在蛊惑我吗?

我哥边舔边哑着声问我:“疼吗?乖乖。”

燥热,迷茫,梦幻缠住了我。

不疼,文以风,但我要死了,我要被你色死了。

我忍不住了。我坚硬的性器抵在我哥腰上,我真的憋不住了。

我哥肯定感受到了,不然怎么一边舔我,一边用腰蹭我的性器。

“哥,哥,文以风……”

“叫得跟猫似的,小玉猫。”我哥咬着我的耳垂说。

他的呼吸全给了我,我要被他的呼吸闷得窒息了。

我哥的手顺着我弯着的小腿向上,他撩起我的裙子,握住了我的性器。

我开始慌了,可心里还有暗暗的期待。矛盾,人总是很矛盾。

我哥没给我继续矛盾的时间:“要不要?”他问得直截了当。

要不要?我问我自己,我要不要?

操,文以风轻抚我的性器,他心里只有一个答案吧。

“要,哥,我要。”我再也忍不下去了。许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我的勇气被我重新找了回来。只是我也不知道把勇气用在我对我哥的爱上是对是错。

我哥用牙齿研磨我的唇瓣,手下环住了我的性器,他上下动作着,一举一动间牵动我的神思。我的身体,我的欲望,我的灵魂都给了文以风。

他存着要逗弄我的心思,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文以风是个大坏蛋,在事上都要折磨我。

我忍不住挺腰在他手里抽插,他却用全身力气压住了我,让我不能动弹。

“操,文以风!!”

他直接停了动作,甚至堵住了我的孔。马上要射的我迷茫的望着他。

“说点好听的,哥让你射。”

我大喘着气:“哥,哥,以风哥哥,让我射,求你了。”

操,以风哥哥,我听的都想呕。但别怀疑一个男人想爽的决心,男人为了射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哥开心的笑着亲我的脖颈,手下动作也快了起来。

“哈,哈……哥……啊……”我颤抖着射了出来,汗浸湿了我哥的床单。

操,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我在我哥手里射出来了。

射完后我哥抱着我,房间各种气味混在一起,我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

缓了好一会儿,我贴在我哥身上时才发现,他也硬了。

同样的话我不经思考的讲了出来:“你要吗?哥。”

他眼里裹着火,仿佛要吞噬我。

“不用管。”他说。

操,文以风,你说这话前和你的眼睛商量过吗?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亮得要命,它在叫嚣:“我要,我想要疯了。”

我恶心文以风的口不对心。把他嘴里吐出的“不用管”揉成一团丢出窗子。我隔着裤子把手按在了他的性器上。

“要不要?”我再问了一遍,但我也只要一个答案。

我哥叹了口气:“小玉……”讨饶似的,他舔弄我的耳垂。

“操我吧。”我说。我厌烦我哥的磨叽。

我哥又被雷劈了,我吻上了他僵硬的唇。

“或者我操你。”他不说话,我就接着说。这下不依不饶的成了我。某种程度上,我和我哥不愧是亲兄弟。

“小玉,你认真考虑过了吗?你……”

“别折磨我了,”我打断他的话:“都到这个地步了,操不操还有什么所谓吗?!”

文以风不会真以为他只吻吻我,给我撸几发,他就能进可攻退可守,我们之后还能和平安稳的当个正常的兄弟吧?

我看着挣扎的他,心里又失落起来。满腔欲望和热情被浇了一盆冷水。明明是你先朝我走过来的,文以风,你现在这般纠结,当时倒不如狠心点,别拉我了。

“或许,你不该用吻留住我的。”我喃喃道。那烛火,我扑了,尽管都道是飞蛾扑火,可我心里还给自己留了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一的可能,万一呢?万一我不用死,万一我能活呢?

但我错了,因为我扑的甚至不是真实的火,它是海市蜃楼,是梦境,梦终究会醒。哪怕我再决绝,我哥不肯,我终究找不到真实的爱。

呵。

我已然决定放弃,可我哥却缠了上来。他发了疯的吻我,眼睛里又汪洋着大海。

“什么不该,嗯?文以玉,你想要我的命。”

我怎么会舍得要你的命?我就是想要你的爱,要你承认的爱。

人就是不满足的,没得到时只渴求一点,摸得着了就想要更多。这一刻我倒有了不顾一切的决绝,以至于忘了,我要我哥的爱,不就是在要他的命,要我的命吗?

我哥从床头柜翻出了避孕套,我彻底傻眼了。

我哥眯着眼睛问:“怎么,现在后悔了?”

“我……”

我的情欲又被我哥轻易的点燃,我的裙子彻底被他褪下。

他一根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我全身僵硬的抗拒身体里的异物。

我哥方才上来的情绪也被压了回去,他又柔声安抚我:“乖乖,不怕,放松。”

路是我选的,我自然也得受着。我听我哥的话放松后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指一寸一寸拓开我的穴道。

“哥,哥,哥……”我不安地喊他,他的手指已经彻底进去了,他又开始放第二根手指进去,我的穴慢慢被他撑开。

我哥扩张做的极其细致认真,等到放了三根手指后,我让他进来。

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器操并不好受,但操我的人是我哥,我精神上感到无比愉悦。

我躺在床上仰望我哥在我身上上下抽插,看他被我夹得微喘出声,眼睛里,脸上染上情欲,感受他的滚烫在我体内,我为他敞开,为他痉挛,哥,我给你时间,给你机会。

该好好考虑清楚的人,是你。

原谅我又任性了,我不想再被折磨了,就让我只管卯足了劲去撞南墙吧,至于最后要不要凿穿这堵墙,交给你好了。你要是凿出个洞,我就义无反顾的钻过去找你,你要是要我撞死,那就这样吧。

文以风,你必须得为我负责。

我和我哥上床了。这居然不是梦。短短十一天,我俩的进展就像坐了火箭,一飞冲天。

我回到我的房间收拾东西——我要搬出去和我哥住了。

家里是温馨的,却也是危险的。我知道,我们得藏在我哥的领地才安全。

我只装了几件我喜欢的衣服,还有我哥送我的一些礼物。我满意的看着满满的行李箱,心也被填满了。

踩着石头过河吧,我们总能找到路。我趴在窗户上看外面飘扬的白雪,下意识嗅了嗅——一股玫瑰花的味道。

幻觉吗?我的房间明明没有什么植物,更别提玫瑰了。

我开始在房间里寻找,最后在床头柜和墙的缝隙里找到了一盆玫瑰花。

我该作何感想呢?我不知道,我脑子被这盆花搅得一塌糊涂,它要缠绕我的心,刺也扎进去,生了根,它汲取我的血、我的爱而活。我哭笑不得,我心酸不已。

文以风啊文以风,你挺会藏的。

我抱着这盆花,眼泪浇透了它。

最后我把一件衣服拿了出来,把这盆花塞进了行李箱。

今天是除夕,我们一家人坐在饭桌前吃饭。这顿饭花费了我们四个人的心血——我们每个人都做了至少一道菜。

我们欢唱,我们聊天,我们玩桌游……待到熄灯已经凌晨一点钟了。

我今天精神不错,一个人裹着被子继续在房间里打游戏。打得正起劲,被窗户的异响吓了一跳。

谁家熊孩子砸人玻璃?我有些恼了,尽管玻璃完好无损,但我还是被气得不轻。

甩下手机准备打开窗户教训那小孩一顿,谁知看到了黑暗中雪地里的文以风。

我啼笑皆非。隔壁的微光把他照得很好看,很温柔。他朝我招手,我迫不及待想直接跳下去。

但别怕,我走的楼梯。

我刚出去就被文以风扔的雪球砸了一身,我对他的行为表示无语,他却笑个不停。

我哥,真幼稚。

我不甘示弱,团了个大的朝他砸去。他没躲,雪球在他心口炸开,细细的雪满天地飞。

我也咯咯笑个不停。

我哥突然就朝我走过来了,我以为他要报复我,撒腿就跑。

他追,我不停。可他腿比我长,跑得也比我快,很快就拽住我的衣服,止住了我。

他不会捏了个大雪球要塞我衣服里吧。我记得小朋友们经常这样玩。

我做好被雪凉透的准备,却落进了我哥怀里。他拉开他的羽绒服把我包了进去,包饺子似的,我是那个他馋的不行的肉馅。

暖的,薄荷味的,心跳快的。

“出来还不多穿点,冻死你得了。”

可文以风你干嘛抱我抱得这么紧?我不会被冻死,我会被你勒死。

他抱着我亲,吮吸我的唇瓣,雪落在我和他的睫毛上,雪擦过我俩的鼻息,它再掉不下去了,因为它被我俩的炽热融化了。

四周除了风声,就是我俩交换气息的声音。末日似的,末日了我也要和我哥接吻。

我哥亲完后把他的羽绒服给了我,跑到门口从地上捡了个东西又跑过来。

他拿了个仙女棒和打火机。

操,我怎么不知道我哥这么有少女心。再一想,是我刻板印象了,我哥怎么不能有少女心呢?男的也能有少女心,女的也能有少年心。

我哥递给我一根仙女棒,打火机燎着,昏暗中,一簇烟火于雪夜绽放。偶尔有火星打在我手背,不疼,那是一种奇妙的,让我上瘾的感觉,我看着旁边跟我一起“放烟花”的我哥,真的,很让我上瘾。

仙女棒燃得很快,迸发了十几秒的光芒又暗淡下去,我哥又塞给我一根,断断续续的,我们燃完了三盒仙女棒。

雪地上全是燃尽的铁杆,错综排列,把我和我哥网在一起。

“哥,把手伸出来。”

我哥警惕道:“干嘛?”顺便手心朝上把手放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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