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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

 

我忍不住了。我坚硬的性器抵在我哥腰上,我真的憋不住了。

我哥肯定感受到了,不然怎么一边舔我,一边用腰蹭我的性器。

“哥,哥,文以风……”

“叫得跟猫似的,小玉猫。”我哥咬着我的耳垂说。

他的呼吸全给了我,我要被他的呼吸闷得窒息了。

我哥的手顺着我弯着的小腿向上,他撩起我的裙子,握住了我的性器。

我开始慌了,可心里还有暗暗的期待。矛盾,人总是很矛盾。

我哥没给我继续矛盾的时间:“要不要?”他问得直截了当。

要不要?我问我自己,我要不要?

操,文以风轻抚我的性器,他心里只有一个答案吧。

“要,哥,我要。”我再也忍不下去了。许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我的勇气被我重新找了回来。只是我也不知道把勇气用在我对我哥的爱上是对是错。

我哥用牙齿研磨我的唇瓣,手下环住了我的性器,他上下动作着,一举一动间牵动我的神思。我的身体,我的欲望,我的灵魂都给了文以风。

他存着要逗弄我的心思,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文以风是个大坏蛋,在事上都要折磨我。

我忍不住挺腰在他手里抽插,他却用全身力气压住了我,让我不能动弹。

“操,文以风!!”

他直接停了动作,甚至堵住了我的孔。马上要射的我迷茫的望着他。

“说点好听的,哥让你射。”

我大喘着气:“哥,哥,以风哥哥,让我射,求你了。”

操,以风哥哥,我听的都想呕。但别怀疑一个男人想爽的决心,男人为了射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哥开心的笑着亲我的脖颈,手下动作也快了起来。

“哈,哈……哥……啊……”我颤抖着射了出来,汗浸湿了我哥的床单。

操,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我在我哥手里射出来了。

射完后我哥抱着我,房间各种气味混在一起,我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

缓了好一会儿,我贴在我哥身上时才发现,他也硬了。

同样的话我不经思考的讲了出来:“你要吗?哥。”

他眼里裹着火,仿佛要吞噬我。

“不用管。”他说。

操,文以风,你说这话前和你的眼睛商量过吗?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亮得要命,它在叫嚣:“我要,我想要疯了。”

我恶心文以风的口不对心。把他嘴里吐出的“不用管”揉成一团丢出窗子。我隔着裤子把手按在了他的性器上。

“要不要?”我再问了一遍,但我也只要一个答案。

我哥叹了口气:“小玉……”讨饶似的,他舔弄我的耳垂。

“操我吧。”我说。我厌烦我哥的磨叽。

我哥又被雷劈了,我吻上了他僵硬的唇。

“或者我操你。”他不说话,我就接着说。这下不依不饶的成了我。某种程度上,我和我哥不愧是亲兄弟。

“小玉,你认真考虑过了吗?你……”

“别折磨我了,”我打断他的话:“都到这个地步了,操不操还有什么所谓吗?!”

文以风不会真以为他只吻吻我,给我撸几发,他就能进可攻退可守,我们之后还能和平安稳的当个正常的兄弟吧?

我看着挣扎的他,心里又失落起来。满腔欲望和热情被浇了一盆冷水。明明是你先朝我走过来的,文以风,你现在这般纠结,当时倒不如狠心点,别拉我了。

“或许,你不该用吻留住我的。”我喃喃道。那烛火,我扑了,尽管都道是飞蛾扑火,可我心里还给自己留了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一的可能,万一呢?万一我不用死,万一我能活呢?

但我错了,因为我扑的甚至不是真实的火,它是海市蜃楼,是梦境,梦终究会醒。哪怕我再决绝,我哥不肯,我终究找不到真实的爱。

呵。

我已然决定放弃,可我哥却缠了上来。他发了疯的吻我,眼睛里又汪洋着大海。

“什么不该,嗯?文以玉,你想要我的命。”

我怎么会舍得要你的命?我就是想要你的爱,要你承认的爱。

人就是不满足的,没得到时只渴求一点,摸得着了就想要更多。这一刻我倒有了不顾一切的决绝,以至于忘了,我要我哥的爱,不就是在要他的命,要我的命吗?

我哥从床头柜翻出了避孕套,我彻底傻眼了。

我哥眯着眼睛问:“怎么,现在后悔了?”

“我……”

我的情欲又被我哥轻易的点燃,我的裙子彻底被他褪下。

他一根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我全身僵硬的抗拒身体里的异物。

我哥方才上来的情绪也被压了回去,他又柔声安抚我:“乖乖,不怕,放松。”

路是我选的,我自然也得受着。我听我哥的话放松后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指一寸一寸拓开我的穴道。

“哥,哥,哥……”我不安地喊他,他的手指已经彻底进去了,他又开始放第二根手指进去,我的穴慢慢被他撑开。

我哥扩张做的极其细致认真,等到放了三根手指后,我让他进来。

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器操并不好受,但操我的人是我哥,我精神上感到无比愉悦。

我躺在床上仰望我哥在我身上上下抽插,看他被我夹得微喘出声,眼睛里,脸上染上情欲,感受他的滚烫在我体内,我为他敞开,为他痉挛,哥,我给你时间,给你机会。

该好好考虑清楚的人,是你。

原谅我又任性了,我不想再被折磨了,就让我只管卯足了劲去撞南墙吧,至于最后要不要凿穿这堵墙,交给你好了。你要是凿出个洞,我就义无反顾的钻过去找你,你要是要我撞死,那就这样吧。

文以风,你必须得为我负责。

我和我哥上床了。这居然不是梦。短短十一天,我俩的进展就像坐了火箭,一飞冲天。

我回到我的房间收拾东西——我要搬出去和我哥住了。

家里是温馨的,却也是危险的。我知道,我们得藏在我哥的领地才安全。

我只装了几件我喜欢的衣服,还有我哥送我的一些礼物。我满意的看着满满的行李箱,心也被填满了。

踩着石头过河吧,我们总能找到路。我趴在窗户上看外面飘扬的白雪,下意识嗅了嗅——一股玫瑰花的味道。

幻觉吗?我的房间明明没有什么植物,更别提玫瑰了。

我开始在房间里寻找,最后在床头柜和墙的缝隙里找到了一盆玫瑰花。

我该作何感想呢?我不知道,我脑子被这盆花搅得一塌糊涂,它要缠绕我的心,刺也扎进去,生了根,它汲取我的血、我的爱而活。我哭笑不得,我心酸不已。

文以风啊文以风,你挺会藏的。

我抱着这盆花,眼泪浇透了它。

最后我把一件衣服拿了出来,把这盆花塞进了行李箱。

今天是除夕,我们一家人坐在饭桌前吃饭。这顿饭花费了我们四个人的心血——我们每个人都做了至少一道菜。

我们欢唱,我们聊天,我们玩桌游……待到熄灯已经凌晨一点钟了。

我今天精神不错,一个人裹着被子继续在房间里打游戏。打得正起劲,被窗户的异响吓了一跳。

谁家熊孩子砸人玻璃?我有些恼了,尽管玻璃完好无损,但我还是被气得不轻。

甩下手机准备打开窗户教训那小孩一顿,谁知看到了黑暗中雪地里的文以风。

我啼笑皆非。隔壁的微光把他照得很好看,很温柔。他朝我招手,我迫不及待想直接跳下去。

但别怕,我走的楼梯。

我刚出去就被文以风扔的雪球砸了一身,我对他的行为表示无语,他却笑个不停。

我哥,真幼稚。

我不甘示弱,团了个大的朝他砸去。他没躲,雪球在他心口炸开,细细的雪满天地飞。

我也咯咯笑个不停。

我哥突然就朝我走过来了,我以为他要报复我,撒腿就跑。

他追,我不停。可他腿比我长,跑得也比我快,很快就拽住我的衣服,止住了我。

他不会捏了个大雪球要塞我衣服里吧。我记得小朋友们经常这样玩。

我做好被雪凉透的准备,却落进了我哥怀里。他拉开他的羽绒服把我包了进去,包饺子似的,我是那个他馋的不行的肉馅。

暖的,薄荷味的,心跳快的。

“出来还不多穿点,冻死你得了。”

可文以风你干嘛抱我抱得这么紧?我不会被冻死,我会被你勒死。

他抱着我亲,吮吸我的唇瓣,雪落在我和他的睫毛上,雪擦过我俩的鼻息,它再掉不下去了,因为它被我俩的炽热融化了。

四周除了风声,就是我俩交换气息的声音。末日似的,末日了我也要和我哥接吻。

我哥亲完后把他的羽绒服给了我,跑到门口从地上捡了个东西又跑过来。

他拿了个仙女棒和打火机。

操,我怎么不知道我哥这么有少女心。再一想,是我刻板印象了,我哥怎么不能有少女心呢?男的也能有少女心,女的也能有少年心。

我哥递给我一根仙女棒,打火机燎着,昏暗中,一簇烟火于雪夜绽放。偶尔有火星打在我手背,不疼,那是一种奇妙的,让我上瘾的感觉,我看着旁边跟我一起“放烟花”的我哥,真的,很让我上瘾。

仙女棒燃得很快,迸发了十几秒的光芒又暗淡下去,我哥又塞给我一根,断断续续的,我们燃完了三盒仙女棒。

雪地上全是燃尽的铁杆,错综排列,把我和我哥网在一起。

“哥,把手伸出来。”

我哥警惕道:“干嘛?”顺便手心朝上把手放在我眼前。

“把你的手割下来卖掉。”我从裤兜掏出一个东西拍在我哥手上。

我哥眯眼瞧了瞧:“红包?呵,哪有弟弟给哥哥红包的?”

“你不想要?那还我。”我想抽回来,我哥却死死捏住,我拽,他连着红包往我身上倒。

他下巴搁在我肩膀上:“挺厚,这么拽都没裂开。”

他直接当着我的面拆了红包,倒出里面的东西:一沓钱、一个戒指和几片干花。

他声音都变了,变得混浊:“什么花?”

我觉得矫情,但还是回答了他:“玫瑰。”

钱养我哥,戒指圈住我哥,玫瑰……把爱换给我哥。

寒冷的冬夜,明黄色的火从我身体里开始烧,喜悦、激动。那时我以为那天除夕夜是我俩走向光明、幸福的,殊不知,命运弄人。

我打算先把行李放到我哥另一个房子后再回来和我爸妈过大年初一。

我很兴奋,不是因为即将脱离家庭了,而是因为我要和我哥藏起来了。我想,我们藏起来,我应该会好过些。终于有盼头了。

我哥提着我的箱子下楼,他很好奇:“这么重?你都带什么了?”

我嘴一撇:“不告诉你。”

“呵,我总会知道的。”

我快步跑到他前面去开门,迎面却撞上了回来的我妈。

我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不是说自己中午才回来吗?

此时我还以为这只是今天的一个小插曲。

我妈扫了我一眼,盯着我身后的我哥:“去哪?”

我替我哥解释:“额……我想去我哥家里住,今天先把行李放过去,我们马上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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