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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爸爸我算什么情妇吗

 

在人伦道德面前,程思羽一次次地背叛自己的底线,和自己的父亲做爱,从反抗到默认,才不过是短短几日。

可笑的是,她既不能说服自己,也无法反抗程颐,凝视深渊的同时,挣扎又自愿地往里跳。

是亲父的强奸,也是女儿的自愿,她痛苦地挠搔全身,无数次咒骂自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货,不要脸的垃圾。

可下一次在父亲面前,还是会乖乖脱下自己的衣物,搔首弄姿,勾引人。

又当又立,活该!

程思羽如此评价自己。

她害怕阳光,害怕出门,害怕上学,害怕目光。

明明是炎炎的夏日,却用衣物裹满全身不露一点皮肤,班里的人笑话她,说她是一个怪胎,她甚至不敢回嘴。

跟自己爸爸做爱,怎么不是一个怪胎呐。

迷雾中四处乱撞的小鹿,找不到出口,困在黑暗中仰望天空,最后会被饿死在森林里。

森林里的大灰狼有美味的食物,要用身体去交换。

程思羽站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里,身边的嬉戏打闹、欢声笑语都无法令她开心,甚至害怕和同学们有目光上的交流,心甘情愿把自己困在一方天地,远离人群。

可程思羽是自愿的,也是不自愿的,没有反抗,一切都是笑话。

麻木,痛苦,自责,想逃离的冲动一次比一次强烈,可为什么每一次站在爸爸面前就挪不开脚呢。

自那次“自愿”的性爱之后,程思羽的卧室再也不能上锁,无论爸爸多晚回家,他可以随时随意地进入,拥抱正在熟睡的少女。

他的病好了,可程思羽却病了,病得很奇怪,每天都郁郁寡欢,每天都沉默不语,像是一个可以任人随便摆弄的精致娃娃。

可程颐没有注意到,作为一个长期抑郁的病人,他享受女儿的身体,毫不吝啬的分享父爱,每天对女儿虚寒问暖,然后在每一个深夜搂着女儿睡去。

现在这个家是这16年来最父慈女孝的时刻,最温馨,最有人气,也是程颐最喜欢的时刻。

仿佛回到了和妻子刚刚结婚时,是那么幸福,每每望着那张像极钟羽的脸,他心里是越看越欢喜。

后悔这16年,总是故意疏离女儿,总是对女儿冷漠无情,让她像一个孤儿一样长大成人,却一边也十分庆幸女儿对父爱的渴求才让他有机可乘。

什么人伦,什么道德,程颐根本不在乎,没有了钟羽,找一个和钟羽一模一样的替身也好过什么都没有。

女儿,将来也是要挨肏的,留给爸爸肏,又有什么不可。

程颐搂着侧躺的女儿,将头埋进女儿清香的脖子,香味萦绕,深嗅了一口,忍不住舔起女儿精致白皙的后颈,将腿抵进女儿的双腿间。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程思羽还是无法平静接受和父亲做爱这件事,她控制不住地流眼泪,翻身哽咽地问爸爸。

“爸爸,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女儿?情妇?在爸爸心里,思羽到底算什么”

程颐看着哭得满脸通红的小女儿,心中一阵绞痛,心疼地吻掉她眼角的眼里,味道甜涩涩的,然后轻轻吻着思羽的额头,温柔地回答:

“你永远是爸爸最爱的女儿”

乖乖做爸爸的女儿,爸爸会永远爱你的,羽儿。

男人的回答显然并不是程思羽想要的答案,当然程思羽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只是忍不住哭,忍不住心痛。

忍不住问“你这么对我,我以后怎么办,我以后还要结婚,还要生儿育女?”

“你难道就不在乎羽儿的清白吗?”程思羽越说越激动,泪水打湿了睡衣,促使俩人肌肤相贴。

程颐楞了一下,他的确没想过,未来有一天女儿会离开他。

“与其让别人说三道四,不如一辈子跟着爸爸,一辈子和爸爸生活”程颐不顾忌地说出真实想法,让他放手,绝无可能。

“你想要的,爸爸都可以给你,我们一家人和和满满的,不好吗?”

幸福不是性福,父爱不是情爱。

程思羽困在泥潭里,找不到挣脱的口子,爸爸的愿望曾是她的愿望,多么讽刺。

程思羽找不到反驳的话,她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抚摸游走,将坚硬的阴茎反复摩擦大腿,却做不出反抗。

她有什么资格说出强奸二字。

明明是她自己躺在床上任人摆布,明明是她自己敞开身体任由爸爸侵犯,程思羽觉得自己贱透了。

没有人能够理解程思羽内心的挣扎,外人只看到了光鲜亮丽的表面,看不到这个少女在边界线反复横跳的真实内心。

比起心甘情愿臣服性欲的爸爸,程思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清醒却依然沉沦。

火热的阴茎再一次摸进少女的肉缝,即使程思羽内心千般不愿,可身体诚实地发热发烫。

下体紧紧包裹着男人像拳头大小的铁棍,青筋暴起的丑陋物件将程思羽吓了一个激灵,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塞得下!

“不要~爸爸,塞不下,呜呜呜啊”

少女恐惧地抽离那根淫棍,身体抗拒地躲开,这一幕落在程颐的眼里,即可爱又美丽

他的女儿简直是人间尤物,全身粉粉嫩嫩的,跟新开的蚌肉一样鲜美。

男人眼里的欲火无端升起,原本清亮的眼神也变得犀利和猩红起来,真想把人肏到哭啊,操到说不出话来才好呢。

攥着少女碧藕的糙手用力一拉,将少女撞入男人胸膛,一阵惊呼“啊~”娇媚,喘息,灼热的呼吸彼此交换。

程思羽压根没想到,即使她什么也没做,那一双桃花眼总是会湿漉漉的、含情脉脉的看着。

一张粉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勾得程颐迫不及待将她撕碎,狠狠摧残。

被推倒在床的程思羽一阵目眩,还未回神,就被爸爸叼住胸前的一侧珠玉,像一个虔诚的孩子一样吸食,另一侧的乳房被另外一只大手来回照顾。

“啊啊啊嗯嗯额嗯”唇间泄出轻吟,恼羞的少女满脸通红,白皙的肤色染色层层红晕。

程颐的口技,一如既往的好,用舌头一圈圈的舔舐乳头,又是咬又是舔,酥麻酥麻的感觉将思羽的脑子电得十分不清醒,先是温柔照顾,而后猛力吸乳头,那势必要吸出奶水的架势让思羽一下慌了。

“别爸爸,没有奶,没有奶”

思羽娇声求软,另一半同样是水深火热,爸爸的手带着粗糙的茧刮蹭娇嫩的皮肤,原本一只手能包裹的小娇乳,被照顾得酸胀肿大,暴露在空中。

热,太热了。

程思羽快要被这无边无际的欲望折磨致死,爸爸反复吻咬的乳房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全是爸爸湿漉漉的口水。

又要被爸爸肏了,这一认知,再一次放大了程思羽的五感,最亲密的人即将要肏她最私密的地方。

禁忌的感觉像警钟一遍遍敲在她心上,咚咚咚~~刺激,害怕,痛苦,舒爽各种感觉蜂拥而至。

程颐将女儿两颗粉嫩的乳房吸得全是红彤彤一片,耳鬓,朱唇,眉眼,小肚,全身上下皆是他的吻痕,挺着发疼发硬的鸡巴,磨着女儿的小穴,却迟迟不进。

反而是耐心十足地挑逗着女儿的敏感点,脸上的汗水掉到女儿的脸颊,顺着流到微张的小嘴,落入口腔。

程思羽被欲火烧得浑浑噩噩,温热的舌头无意识舔吃爸爸的汗水。这一举动,彻底将男人忍了许久的欲火点燃。

“痒爸爸,羽儿好痒”

程思羽又热又痒,可偏偏自己的爸爸一脸戏谑地看着她,不做任何动作,她只好胡乱伸手,握到一把粗长坚硬的热棍,一只手全然握不住,粘腻腻的手感,灼热得她瞬间松手。

男人看着女儿的一系列举动,开心地大笑,捞起香汗淋漓的女儿,“爸爸,现在就给你止痒”

硬物一捅直入,破开层层媚肉,在小穴内疯狂抽动。

先是尖锐的撕裂感,程思羽疼得要晕了过去一般,还未待她适应这撕扯的疼痛,下一秒就被疾风骤雨地操打撞到失神,是疼,是麻,是痛,是爽,苦与乐在反复鞭笞着她。

程颐的操弄就像是无法停止的机器,穴口处被抽打出白沫,内穴越肏越收缩的媚肉疯狂绞上男人的鸡巴。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身上也跟着女儿一起全身颤抖,粗壮的硬物又是胀大了几寸,捣弄着暖烘烘的蜜穴,把女儿的肚子撑出了鸡巴轮廓。

“啊坏了肚子要坏了”思羽看着肚子那狰狞的形状,和内穴酸胀的感觉,人吓得结巴起来,那烫死人的火龙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每一次都操到她酥软的花心上,魂跟着男人的啪打一上一下,身子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怪得很,爽得很。

程颐也是被吸地缴械投降起来,法的舔吮。

这爽得思羽脑袋直放烟花,身体竟也莫名跟着配合起来,嘴里频频发出蛊惑人心的娇喘。

“啊~爸~~爸,给我~操我~”

被折磨得不省人事,思羽连荤话也敢嘟囔几句了。

可是,程颐哪能不知道女儿的难受,他离开女儿的花园,不顾女儿欲望难捱,带着女儿的手,上下套弄鸡巴。

程思羽震惊,往常这个男人早就把她爆炒几遍了。今天,居然这么慢,心里不禁疑惑,难道是老了,不经用了!

大手小手加快上下撸动,坚硬的肉棒烫着思羽的手心,她再一次懈怠了。

“爸爸用大鸡巴,操我”

点了火的程颐意味深长地笑,让思羽莫名打了个寒战,心里直发毛。

手快到冒火星子,终于爸爸发出一声长长的吐息,赤热的精液打在程思羽的肚子上,白斑斑的。

她的欲望没有得到任何缓解,骚穴里急切地想要获得什么东西来填补,止痒。

可是程颐完全没有动作。

“爸爸,操我~我好不舒服啊~”思羽苦苦哀求,就想顺利度过欲海。

然而,程颐仅仅是温柔地抚摸她,“女儿,爸爸现在就帮你”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拳头般大小的玉势,通体洁白透亮,仔细一看上面还有细细密密的小凸点。

程思羽傻眼了,疯狂摇头不要。

程颐将玉势顺着淫水一寸一寸挤压,那密密麻麻的凹凸点刺激着内道的媚肉,思羽眼冒金星,神情都恍惚了。

那冰冰凉凉的玉势令她花心颤抖,空虚被填满的那一刻,又迎来了新的空虚。

程颐把玉势全部塞进后,女儿早已香汗淋漓。

她紧拽着父亲的衣袖,被程颐一点点掰开手。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从今往后,只要我不艹你,你就必须带着它!”

思羽哭着扭动身体,她想留住爸爸,可是男人离开房间,是不带一点犹豫。

下体没有因为一根玉势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是越来越奇怪,她摩擦双腿,夹紧双腿,没有用。脸颊绯红,欲上高峰而不达,被折磨得好像有一根鸡巴就可以欲仙欲死。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少女的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少女紧皱的眉头一刻不曾舒张。她蜷缩成一团,玉腿交叠摩擦,全身紧绷着扭曲,无章法地揉捏寂寞的乳房,接二连三承受浪潮。

她快没力气了,跟欲望一起无限攀升的还有饥饿,空荡荡的肚子咕咕叫,混着暧昧娇嗔,让她崩溃地留下眼泪。

无法忽视的还有那根忽冷忽热的玉势,它总能在程思羽即将高潮时变得极为冰冷,反反复复的吊着她最后一口气。

她耗尽力气爬向门口,阴道溢出的淫水划了一道长长的水痕。

“爸爸~羽儿求您了,艹我,操死我,给我。”思羽哽噎哭泣,已然没有以前的气势。求饶,是她唯一能自救的办法。

她艰难的挪动,脚下的铃铛咿呀作响,显得十分可爱。可即使她再用力,她的手也碰不到门缝,那遥远的十几厘米,气得思羽用拳头砸向地面,又绝望地躺下地板。

程颐在厨房悠闲地熬粥,热牛奶,等做完这一切,才闲庭信步地走向卧室,去验收他这半天的调教成果。

打开门的那一刻,女儿热切的眼神像看一个救世主,程颐骄傲地抱起她,适时地给予了一个温情又热烈的吻。

她乖顺地依偎在父亲怀里,手紧紧搂着程颐脖颈,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终于红着眼,软软糯糯地乞求“羽儿再也不跑了”

程颐舒朗地微笑,缓缓放下女儿。“宝贝,爱不爱爸爸”

“爱”

“那爸爸要操你呢”

女孩亲手掰开殷红的阴唇,露出骚味十足的花道,魅惑地道“求爸爸肏,肏死宝宝”

她像一个久经风霜的妓女,风骚、美艳又带着少女独有的稚气,在床上媚眼如丝,勾引男人。

程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进肉穴,顶着玉势缓缓压入,狡黠地搅动玉势。

思羽被严重深入的玉势数次抵上花心,爽得浑身痉挛,汗水顺着额头流下,那是她半天以来得到的唯一缓解。

她禁不住弓起身,发出长长的叹息,继而又重重落下。

很快,那空虚又占据了她的身体,可是她痴痴望着爸爸,爸爸却只是含着笑看她。

爸爸拔出手指,像虔诚的信徒一点点舔干手指上的骚液。程思羽刹那羞红了脸,用手捂着眼,不敢直面这般色情的父亲。

程颐解开狗链,牵着女儿走下楼。下楼梯时,程思羽被肉穴里跟着步伐操弄的玉势搞得腿软,差点摔在阶梯上。

她是真怕了,搂着父亲的手不敢有松懈。

赤裸的身体跟西装革履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眉目尽是顺从,不被允许穿任何衣服,爸爸说“最原始的她最美”

她不敢反驳,也不再敢提要求,反而希望爸爸痛痛快快肏她一遍,别再折磨她了。

好不容易走到楼下,让女孩感到庆幸的是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

她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热气腾腾的粥,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将要动身却被爸爸拉住,他说:“伺候好我,这些都是你的”

思羽听到这话,竟然条件反射般跪在了地上,她卖力地用手搓隔着裤子的鸡巴,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爸爸的表情。

爸爸好像并不满意她的表现,表情太过淡然,她伸出粉红的舌头含上去,一寸一寸认认真真地舔,口水打湿裤子一大片,鸡巴的味道冲进思羽的鼻尖。

她像着了迷一样,又舔又吸,用舌头打圈围绕秒回鸡巴形状,平整的三角区渐渐突起,一下堵满思羽的小嘴巴。

男人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他褪下裤子,勃大跳动的肉棒打在女儿脸上,又挺胯示意。

思羽看见阴茎,全然不怕,第一次果断地含下龟头,用舌头吸食顶端分泌的滑液,像得到琼浆雨露般激动。

暖烘烘的小嘴把程颐的鸡巴舔得舒舒服服,小舌头灵动滑溜,吮吸得阳具水光鳞鳞,连两个睾丸也被女孩细心照顾,程颐舒服得频频喘息。

他拨开女儿的发丝,看着她卖力地服侍,鸡巴一股脑冲进女儿食道,顶进最深处,食道收缩将鸡巴紧紧包裹,程颐全身毛孔都透气了。

他赤红了双眼,顶进女儿嘴巴,抽出,又再一次急匆匆肏入,数次,射在女儿喉咙里。

女儿很识相,涨红了脸,咕噜咕噜全部咽下,然后眼神湿漉漉的深情望向他。

拉开凳子,程颐散漫地坐下,刚出精的阳具瞬间矗立,看得思羽头皮发麻。程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抬眸睥睨。

思羽明白了,她抬起酸软的腿跨坐在爸爸腿上,铁杵戳到花道里,把玉势推入更深。“啊”思羽孟浪地叫了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坏了。

“东西,拿出来,爸爸”思羽被顶破了声音,黏腻的娇喘断断续续。

程颐可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手探入秘道夹住玉势,滑溜溜的东西费了他不少时间,他故作嘲讽道“宝宝,你好骚啊,骚水流得到处都是,你就是天生挨肏的”。

少女神志模糊,根本听不懂父亲在讲什么,嘴巴却乖乖奉承“嗯嗯”

“哈哈哈”程颐高兴地笑起来,夹住玉势又是狠肏几下,次次对准女儿的花心,搅得女儿伏在他身上颠簸摇摆,媚叫连连,几番过后,才心满意足地抽出玉势。

满满当当的穴道一下失去了东西变得十分空洞,思羽挽着爸爸脖子扭动臀部,着急忙慌地想要占满这个淫饿的小穴,夹住鸡巴就坐下套死在内壁里。

程颐差点缴械投降,紧致的媚肉绞合着鸡巴,像无数小口嘬咬,太舒服了。

男人摇起一勺粥,送进女儿殷红的小嘴巴,“自己动,动一次,吃一勺”。

回味嘴里的甘甜,思羽伸出舌头将唇周的水舔干,她更饿了,脑子里还在分析爸爸的话,身子已经不自觉动了起来。

她艰难地抬起屁股,肉棒被迫脱离,又重重坐下,讨了一勺美味。

即使她不明白爸爸的话,此刻也知道了只要自己动了,就有吃的了。如此反复,思羽又讨了好几口粥,饥饿才得到缓解,眼神也清亮了许多。

受不了女儿的缓慢,程颐把女儿死死压在餐桌上,含了一大口热粥渡给她,身下交合处鸡巴急促肏入,由连根拔出,猛肏几十下,淫水被肏成一堆白沫,淫靡至极。

程思羽显然被肏得恍惚了,眼睛迷离,身体跟着摇摆,任由父亲自由发挥。

程颐的肉棒在花穴里又涨大了几分,卡着思羽要死要活,操弄的速度快到声音被撞碎,桌子移动,男人发疯了般肏打,把阴道当成了一个花园,用尽身心耕耘。

终于,男人肏进子宫,卡着宫颈口,把子子孙孙全部交付,高潮过后才慢慢放开思羽。

思羽亲昵地靠在父亲胸膛上,纤纤玉手描绘着男人胸口,洁白的玉体泛起淡淡粉红,跟男人古铜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爸爸,我明天想去学校”

女孩娇滴滴地问,饱含期待地看向爸爸,但其实她没有底气,心脏疯狂加速跳动,手掌也有密密细汗。

她不能让程颐看出零星半点异样,只能脸上堆满甜甜笑意,语气温柔。

“快考试了”她再次补充。

将近一周的囚禁,除了吃喝拉撒,就是被程颐调教做爱,她的精神快崩溃了。

往常平淡的日子,竟成了奢望。

程颐搂紧怀中的女儿,手劲莫名重了几分,脸色渐渐暗沉,嘴唇抿成一条线,显然他内心也在纠结。

他撩起女儿的额前发丝,神色晦暗“你的身体可以吗?”这么骚,离了男人怎么办?

怀中小人娇躯刹那僵硬,胡作非为的手也顿下,程思羽夹紧蜜臀,挡不住阴道如潮水般涌动热浪。

是的,现在的她骚成母狗了。每日每夜必须要男人滋润,才能吃得下饭、睡得着觉。

床头的性趣玩具应有尽有,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程思羽不敢直视,怦怦直跳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但爸爸的犹豫让思羽窥到了一丝机会,她羞红脸捶打程颐的胸口,像小猫咪挠痒痒一般,娇嗔气道:“爸爸,你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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