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骤然袭上的让陈龄失声尖叫,无助地蜷缩成小小一团
“我在放假。”
电话那端轻笑了下:“我听说你最近在调教一个alpha,是叫陈龄,没错吧?”
黎业压抑住把电话砸了的冲动,额角跳动了下:“威胁对我没用,我在放假。”
“唉,之後补给你一个月带薪休假,年终奖金翻倍,行吗?”
“地址传给我,我现在过去。”
“黎业,你可真够现实的。”
挂断电话後,黎业收到了地址的简讯。黎业瞥了双目涣散,浑身散发着情慾味道的陈龄,把陈龄丢在这个俱乐部的话,只怕他真的会被人抓去轮奸成一块破抹布。黎业权衡利弊再三,最後还是决定带陈龄一起去医院一趟,虽然他不是很想让他老板干涉他的家事。
黎业把风衣丢到陈龄身上,陈龄茫然地望向他,黎业淡声说:“穿上,带你去别的地方。”
“咦?黎先生您这就要走了?”汪诚诧异道。
黎业呵呵一笑:“我的傻逼老板有事找我。”
知道黎业幕後老板是谁的张燃陷入沉默,黎业的老板是秦氏财阀的掌权者,年纪轻轻就扳倒了老一辈的人上位,统御了秦氏财阀十多年,以心狠手辣出了名的,不折不扣的疯子alpha,如今整个帝国的商业命脉都掌握在他手中,同时也是黎业最硬的後台。
虽然玩具都被摘掉了,但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长风衣的陈龄还是有些胆怯,尤其他现在跟着黎业走在医院走廊里,一路上都能看见来往的黑衣人,他们似乎是要去见一个什麽不得了的大人物。
陈龄不自觉地攥住了黎业的衬衫袖子,黎业斜他一眼:“你不逃?”
“什麽?”
“这里是医院,公共场合。”黎业漫不经心地说,“你只要大声喊救命,就会有人来救你,不把握机会逃跑?”
陈龄犹豫了下,问:“如果我逃了,你会怎样?”
黎业莞尔一笑:“我会不择手段把你抓回来,挑断你的脚筋。”
陈龄一阵恶寒:“你疯了。”
“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疯子。”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到了由黑衣人把守的病房前,黎业朝脸色苍白的陈龄绽出笑靥:“等一下无论看见什麽,都不要出声,知道吗?”
的病房布置得很豪华,撇除运转的医疗仪器跟病床,简直就是五星级的总统套房。
甚至还有挂着液晶电视跟沙发的客厅。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间病房里摆了两张床,有一张床被帘子遮得严实。
陈龄诧异地睁大眼睛,有钱人的世界果然是他没办法想像的。他把视线投向病床,病床上正坐卧着一个身穿病服的男人。
男人长得很俊美,年纪在三十上下,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是陈龄迄今见过最有风雅韵味的alpha。
但压迫感也是最强的,极高机率是个s级alpha,陈龄的手颤了颤,不自觉看向黎业,黎业彷佛感受不到那股压迫感,神情依然淡漠,甚至游刃有余地倚靠着墙壁,双臂环胸。
这一刻陈龄忽然感觉自己很多余,s级alpha跟s级oga,多麽天造地设的一对。陈龄咬了咬内颊肉,心里一阵苦涩,他跟黎业的感情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他不该跟黎业结婚的,黎业值得更好的丈夫。
alpha缓缓睁开眼睛:“怎麽这麽慢才来?”
“呵呵。”黎业凉嘲道,“我在放假。”
alpha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非要跟我过不去了?”
“所以您找我是想说什麽?”
“单纯想跟你聊聊天,不行吗?”
“我是建议您去找心理谘商比较快,毕竟我专业是金融,只怕没办法安抚您受伤的幼小心灵。”黎业凉飕飕道。
alpha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现在真的很受伤,安慰我几句是会要你的命?”
黎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所以您好端端的,为什麽被人捅进icu?”
“还不是那个小白眼狼捅的。”alpha的叹息声更响了:“我知道你一定能了解我的难过。”
黎业的额角一抽:“麻烦您说人话。”
“我被绿了,整整十年。”
黎业差点缺德地笑出声。他的肩膀抖了抖:“您一定很难过。”
“一开始是很难过没错。”alpha悠悠弯起一抹笑,“但想到你,我忽然就不怎麽难过了。”
黎业脸色瞬间垮了下来。站在黎业身边的陈龄感受到黎业的低气压,不自觉颤了颤。
alpha的声调依旧懒洋洋的:“我记得我教过你,要喜怒不形於色,你这五年是都在混?”
“您教训的是。”
这时alpha才终於注意到黎业身旁的陈龄,遂又勾起一抹温和友好的笑容:“我叫秦漪,你叫什麽名字?”
秦漪这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如今掌握着帝国商业命脉的秦氏财阀领导人就是秦漪,还是出了名的s级alpha。
陈龄在这麽一个大人物面前忽然感到无地自容,唯唯诺诺道:“我、我是陈龄”
“陈龄”秦漪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倏地啊了一声,脸上的笑弧更甚,“瞒着妻子偷情,在外面给其他alpha操的感觉如何呀?”
杀人诛心不见血。
陈龄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为什麽、你会知道”他绝望地看向黎业,“你全都告诉他了?”
黎业淡淡地瞥了陈龄一眼:“做了还怕别人说?”
陈龄顿时如遭雷击,垂下脑袋,紧紧攥着风衣衣角,好似这样就能找回破碎的自尊跟安全感。
黎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这傻逼老板就是典型的死也要拖别人下水,自己不好过也见不得别人好,但他也懒得跟陈龄解释是他这傻逼老板私下找徵信社调查的他,若不是他那天刚好撞见,估计这件事以後会变成秦漪拿来威胁,或是跟他做交易的筹码。
“唉呀,看来是我说错话了,希望这没影响到你们夫妻的感情。”
黎业微笑道:“小事,比不上您被戴十年绿帽的痛苦。”
“”秦漪罕见地被噎了下,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撕了黎业这张嘴。
“算了,说回正题,我很伤心。”
“说真的,我不是很在乎。”
“不,你必须在乎。”秦漪优哉游哉地说,“我伤心到没办法上班,所以在我回公司之前,公司要交给你全权打理。”
黎业在心里问候了一遍秦漪的户口本,笑容依旧:“那请问您何时复职呢?”
“等我处理完那个小白眼狼,我自然就会回公司。”秦漪说,“至於我住院的消息别传出去,要是看到股价下跌我会更伤心的。”
黎业沉默了下:“容我问问,是哪位高人戴了您绿帽十年才被发现?”
“叶怜。”秦漪一副心痛得不能自已的表情,“而且他还一次给我戴两顶,一个秦潇一个沈炼,这谁受得了?”
叶怜是在娱乐圈红了十年,拿了无数金奖的一线顶流,秦潇是秦漪的弟弟,沈炼是沈氏财阀的太子爷,跟秦氏集团处於敌对关系。
“他们知情吗?”
秦漪冷笑一声:“呵,当然也跟我一样,最近才知道真相。”
换言之,叶怜不但当了十年的时间管理大师,还同时在鱼塘里养了三条鱼。
黎业:6
难怪叶怜上礼拜会毫无预兆地宣布退出娱乐圈,看来就是海王的鱼塘炸了惨遭制裁了。
“所以叶怜呢?”
“现在就在我隔壁躺着呢。”
陈龄闻言愕然不已。黎业慢悠悠地走上前,拉开帘子,映入陈龄眼中的风景深深震撼了他的三观。
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叶怜是个很美丽的oga,长着一双灵动的杏眸,笑起来给人一种乾净纯粹的感觉。
然而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叶怜手腕脚踝都被戴上了细细的链子,将他纤细的四肢分开,大张,小巧的嘴巴被塞了一根假养阳具,白皙如玉的身躯上布满青紫交错的欲痕跟鞭痕,两边乳尖都被穿了缀着宝石的银环。
下半身更是惨烈,双穴都被粗硕的按摩棒狠狠贯穿,依稀能看见腿间的白浊,勃起的阴茎被戴了环,尿道顶端被插着一根震颤的细棍。
他的阴蒂也没能逃过被穿环的命运,正红肿着,彷佛饱经蹂躏。
陈龄脸色苍白地看着叶怜,他不知道叶怜被监禁在这里淩虐多久了,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叶怜不堪折磨,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为什麽做到这种地步”陈龄讷讷地问,“这太过了”
秦漪似笑非笑:“他背叛了我,遭受惩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过这不仅是我一人做的就是了。”
黎业若有所思地盯着昏死过去的叶怜,彷佛从叶怜凄惨的淫态中得到了启发:“为什麽我没闻到他的信息素?”
“我十年前包养怜怜的时候,他的腺体就坏了。”秦漪漫不经心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为了不让别人标记他,他自己割的。”
是个狠人。黎业睨了眼脸色苍白如纸的陈龄,重新把帘子拉上,走回墙边倚着:“所以您还有话要交代吗?”
“黎业,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在心里咒我死。”
“我哪敢。”黎业皮笑肉不笑,“您可是发我工资的老板,我巴不得您长命百岁呢。”
“呵,那我就借你吉言了。”
“您可以用加薪向我表达您的谢意。”黎业一把扣住陈龄的腕子,他感觉到陈龄在发抖,兔死狐悲的凄凉?可笑,“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不留下来多跟我聊聊?”
黎业的笑容更灿烂了:“亲爱的老板,我,正在放假,你懂不懂放假的含金量?”
“”
黎业一把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