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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逢(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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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成子澄那个啰嗦刻板严厉的教练就是你啊。”

穆哲语塞,一旁噤声的成子澄更加不敢说话。林钰嘴角挂上一抹淡淡的微笑道:“说吧,成子澄是不是又惹什么事儿了?”

“……没有,这次找家长是因为这个。”

穆哲拿出一张a4纸,上边是集训资格推荐表。这次的集训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跳水大赛做准备,而跳水大赛的成绩关乎着省队里的孩子们能不能拿到国家队的门票。

这些林钰都是知道的,她接过表格看了看,原来是成子澄已经通过了推选拿到资格了。这次的集训期为期三个月,还要提前一个月和学校请假,集训场地也不在临川,而是在荔城。

“橙子进入了集训营,这次集训要在荔城三个月,到时候我会带着集训的孩子们去荔城,这个知情书需要家长签字。”

话音刚落,林钰就急匆匆把字签完了,一点犹豫都没有。

一直沉默的成子澄目瞪口呆:“小姨,我这可是要去三个月!荔城!你怎么看都不看就签字了,我我我长的这么帅,万一被拐了怎么办?!”

“呵,你不是自诩聪明一世?”林钰看了看撇嘴的外甥,“放心,我和你们这位啰嗦刻板严厉的教练是故人,他的为人我还是放心的。而且最近我要休假,没准正好也要去荔城……”

被小姨冷冷的眼神一扫,比起小姨成子澄觉得穆哥和蔼可亲多了……诶?是故人?成子澄的小眼神往对坐的俩人脸上瞧,隐隐感觉到那么一点不对劲。

“小姨,你和穆哥认识?”

“怎么?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事要单独找你教练。”林钰的语气随意又正气凛然,仿佛她真有什么正事。成子澄只关心自己逃过一劫,得到撤退的指令二话不说就润了。

一时间办公室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穆哲有些忐忑,给林钰倒了一杯热茶,试探地询问着。

当年她出国走得匆忙,甚至来不及和他告别,当然,也不敢告别。那时的林钰还太脆弱,就像是一名将士却无坚硬的盔甲一般十分力只得使出五分。喝茶的女人神色依旧寡淡,看不出喜怒。

“出国治疗。”林钰语气平平,当初的事情听上去已经完全过去了。

女人的眼神渐渐从茶水转移到对面的人身上,按常人的眼光,那种眼神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女人的眼睛里。

本来沉寂如寒潭的双眼透出野兽夺食般的势在必得,这是无法掩藏的渴望与火热,她的目光如炬,就这么直直射在男人身上,看上去像是要把他扒皮抽筋一般。

“我的病已经好了,”林钰敛下眼中神色,“这次集训辛苦你了,成子澄这么皮肯定惹了不少麻烦。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等会儿下班我请你去吃饭吧。”

穆哲惊诧,他以为她对他不会再有其他的情绪,至少不愿意再有旁的牵扯,毕竟他曾撞破她心中最不愿面对的难堪场面。总有人活在理想国中,以为相识于微的人在富贵后总能“苟富贵勿相忘”,但当一个人飞黄腾达之后,再次面对过去同受屈辱穷苦的故人,究竟是感怀世事变迁与之月下痛饮,还是想抹去其踪迹不再去回忆过去同样卑贱的自己呢?

他猜不到林钰属于哪一种,但他听到她还愿意靠近他的这一刻是欣喜的。

因为欣喜,所以答应。

穆哲下班之后发现林钰已经在楼下门口等着了,她站在车旁,见他出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家餐厅应该合你的口味,放心,知道你健身,特地点的菜。”

虽然放弃了跳水选手的身份,但穆哲对自己的饮食管理还是十分严格,以保持良好的体格。林钰显然十分了解穆哲的口味,不吃辣,偏咸甜口。

“这次你回来,准备待多久?”

“回来定居,不走了。”女子清亮的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她薄唇含笑,随便问道,“我走之前,你不是还一心要进国家队吗?怎么,现在当了跳水教练?”

穆哲夹菜的筷子一顿,他敛下眼眸,周遭气息冷下三分,道:“是我自己的原因。”

“是啊,如果不是特殊的原因,怎么会舍弃自己最执着的东西呢……”林钰用小勺转了转杯子里的咖啡,阳光直射下把她的脸处于明暗交错间,这声叹息不知道是在说穆哲,还是在说她自己。

“咳,不说这个了。”

“对了,集训的时间是多久?”刚刚的知情书她只看了最重要的安全部分。

“一周后。”

哦,还有一周的时间。

“喂?什么?嗷嗷嗷好的。放心吧老弟我带队这么多年肯定没问题,交给我吧。”

老陈挂完电话,又按了个号码给集训基地的人报备省队教练换人的事。穆哲是省队最年轻的教练,办事到很稳妥,共事几年以后和他们这些老家伙关系也不错。这次他请假退出集训说是因为身体原因,想来是出了什么事,他帮个忙也未尝不可。

只是穆哲这次还请了三个月长假,看来情况不好。

老陈是粟川本地人,一直在省队待了二三十年,当初穆哲被兴城推荐上来当教练他还特地去见过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也了解了一些情况。

“穆哲……可惜了。”

穆哲,八岁开始跳水,在被誉为“跳水之乡”的兴城市队内训练成绩优异,17岁以青少年跳水大赛第四进入省队,19岁参加省队小组赛取得内测第一,同年参加集训全国比赛取得全国第二的成绩,本拿到进入国家队的门票,却突然自愿放弃了选手身份,把道路放在了职业教练的方向上。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老陈叹息了一声,当跳水教练的,就是走在了离跳水最近又最远的地方。很难理解当年年轻的穆哲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下在跳水台上闪耀的机会,明明加入国家队后他会接受更好的指导、更科学精细的训练,他的前路有大好前程。

一步之遥而已。

这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旧事重提,不过叹惋而已。

而刚挂断电话的穆哲本人既不在医院住院看病,也不在家里养伤。

甚至没有生病。

他已经快两天没有喝水进食了。

穆哲坐在悬空的地方,两条腿岔开着,与皮肉相贴的地方紧紧是背部和两条腿,这的气温低,其余暴露出的皮肤只接触到凉凉的空气。

双眼被蒙住,他的双手也被束紧于身后,脚踝、腰际都被锁住,一动还能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

穆哲神志已经有些模糊,刚刚来人给他灌了一口水解渴,让他打了请假的电话。看来这人还与他相熟,知道他的职业,也知道他近期的工作动向。只是此刻因为严重缺水,他的脑子活动也停滞了。刚刚湿润了的嘴唇再次变得干燥,那一口水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你……是谁……”

男人声音喑哑,听上去十分虚弱。

穆哲嗓子干疼,因为被蒙住双眼,其他感官的感知力提高了不少,他能感觉到有人在靠近,那人开口说话,声音很奇怪,似乎是带着头盔发出仿生人的声音。

“这重要吗。”

一只带着黑色绸布手套的手靠近他的脸颊,爱怜轻柔地摸了摸。

穆哲厌恶地想躲开,却发现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你是不是觉得肌肉无力,使不出一点力气?放心,为了让你乖乖听话,特地给你用了肌肉松弛剂。”

那只手摸了很久,继续往下,开始挑逗男人挺立的左侧乳头。这些年穆哲专心事业,没有谈过伴侣,也没有炮友,身体还处于童子鸡的状态,那颗小小的乳头被那只手揉搓赏玩,慢慢变得大起来,从淡粉变成了艳红。

他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个干净,只穿着一件送了扣子的白色衬衫,下体光裸着。

感觉到掌下健硕身体的颤抖,那人的另一只手直直掐住他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而原本在玩弄乳头的手早已经转移了阵地,开始侵略男人娇嫩的后穴。

穆哲并不算一个重欲的人,对于自慰这档子事仅仅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而已。这下受到这样突然粗暴的刺激,这具不为情色所动的身体反常地漫出淫荡的风情。阴茎在那人的玩弄下变得又硬又热,正要高潮射精时,那人的手坏心地离开了。得不到满足,肌肉无力的穆哲只能虚弱地挺动着下半身哼哼唧唧。

“哼嗯……”

穆哲额头冒汗,他感觉到有根管子插进了他的屁眼,还在往里面灌这什么液体,他的肚子都要撑起来了。

“不……不要……”

那人仿佛没有听见,只是感觉男人肚子胀得足够大时才停止灌入扯出管子,又努力按压他的肚子。穆哲再想憋住也忍不住这像尿意一样的酸胀感。那有些粘稠又十分润滑的液体从他的后穴涌出,还顺带下一些粪便物。

闻到那股在厕所熟悉的味道,穆哲突然知道这个人想干什么,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起来,情绪激动。

“你!你放开我!想干什么!”因为缺水,即便是怒吼出声他的嗓子嘶哑无力。

不过他的挣扎显然毫无用处,那人灌了两三次甘油,感觉男人的肠道已经清洗干净了,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随残余的液体钻了进去,进入了那个因为清洗变得光滑热紧的地方。

因为不适,穆哲直立的阴茎已经快要软下去,另一只手却捏住了他下面的卵蛋,多情地揉着。难耐地磨了一会儿,又给他打起了手枪。食指时不时蹭过裸露的马眼,粗暴的手法和手套略粗糙的材质给予十足的快感。

不到十分钟,穆哲就抵达了高潮的顶峰。

他忍不住往前顶弄,最终射出了浓稠的白色精液。而后穴里的手指一直搅动勾引,已经加到第三根了。随着前面泄精,穆哲后穴也慢慢湿润,流出清澈的肠液,那穴肉也搅得手指发紧。

那人很爱干净,用布把他的性器和被精液沾到的其他地方擦干净后,便专心开拓他的后穴。

很快,那只手退出去了,一个特殊的东西尝试触碰他的后穴。同为男人,穆哲当然清楚那是什么……

那人一点点地进入,动作很轻柔,却让穆哲体会到巨大的羞辱,让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怎么?这么久的前戏还疼?”那人说着,但动作一点都没停,越来越深,几乎让人窒息,“我以为你十九岁被人轮着干的时候习惯了,会很爽?”

听到这里,穆哲的后穴下意识缩瑟,他的声音猛地从情欲回笼道:“你是当年在场的人?!畜牲!你们都是畜牲!”

男人剧烈地挣扎起来,带着深切恨意的怒吼连同肉体一齐禁锢在绳索之下,终究是徒劳。穆哲被那根东西一次又一次贯穿,他曾经被开发过的私处重新记起了那段黏腻压抑的记忆,慢慢屈服顺从地流出肠液。男人咬紧嘴唇,不放出一丝堕落呻吟,可两人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摩擦声在这空荡的地方格外引人注目,显得色情非常。

“好紧啊宝贝,你后面好舒服……”

那人动作越来越迅猛,把穆哲的身体撞得绯红,他的嘴巴传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很明显,这人的情欲手段很高,处处都按在穆哲的高潮点上。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观察着被自己干得失神的男人——他的手握拳明显是带着恨意。

穆哲的性器又硬了,刚刚射过一次,龟头带着淫靡的粉色,马眼看上去热乎乎十分有活力。

他背后的人仿佛不太像个正常男人,过了这样久性器也没有软下来,甚至一次都没有射,只是抽插的速度比之前慢了些。但那梆硬的阴茎却一次进得比一次深,几乎次次顶到他的前列腺,让人腰眼酸麻。

那只带着手套的右手又摸上他的龟头,狠狠蹂躏。

“啊!!!——不!不要!”

尖锐的快感从前后两端交汇,在脑海里炸开烟花,穆哲忍不住往前挺挺腰,夹紧了屁眼里的物什,又往那人环成管状的手里插获得高潮。

穆哲觉得自己淫荡极了。

他好像回到了那个十九岁夏季的雨夜,从一个板正阳光的少年,被人玩弄抚摸身体,一开始什么都不会,就被他们用各种手段调教,变成一个怪物。穆哲只记得直至窗户缝透出一抹天光时,他已经沉沦进色欲之中,乖乖听从他们的话,舔弄他们的阴茎,又用自己的屁眼去一根一根地吃下去。直到最后,他们这场多人的闹剧终于结束,只剩下他含着一肚子精液和尿液倒在床上。

那种扎根在灵魂里的痛苦又钻出来了,可在身体上,穆哲变成了一台性欲机器,生理的快感让他又射了。

“你好骚啊宝贝,还是这么乖……”

那人没有射,把性器撤出来了,看到穆哲红通通的屁眼一张一合不禁莞尔。穆哲的阴茎已经彻底变得软趴趴,当那只手再次摸上来并且他意识到这人想强行撸硬他时穆哲心中警铃大作。

“再射一次,时间还很长呢……把你这根东西用废好不好,你看它多可爱……它也很兴奋呢……”

生殖器不争气地颤颤巍巍立起来,不知何时穆哲的眼泪已经透过遮住眼睛的布条沾湿脸庞。

“宝贝别哭,你越这样,我越觉得你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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