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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骑着精神力紊乱的男主蹭X入X被S到

 

连声音都很性感,宁宜真趴在他身上去吻他的脖颈,含住喉结用舌尖抵着舔,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紧绷起来,甚至抬起手搭在他的腰上,试图维持快感的来源:“嗯、嘶……什么……在舔……”

外貌清纯矜贵的少年正伸着嫩红舌尖轻舔男人的皮肤,闻言轻轻一笑。这个笑显出一种惊心的艳丽,露出了体内灵魂真实的模样,然而偏偏装在这个纯洁的躯壳里,巨大的反差感更让人欲念横生。

手底下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宁宜真自己也已经身体发软有些动情,微微喘息着伸手下去比了比:“真的有十八厘米……”

性器已经湿红流水,几乎冒着热气顶在手心。确认过尺寸,宁宜真再不犹豫,褪了衣服坐到男人的腰间,撑着他的小腹往下坐。

少年的双腿光洁白嫩,私密处不生一丝毛发,腿心嫩穴更是从未被触碰,直接触碰到滚烫粗硕的性器时一下子有细细电流般的快感通过脊椎。宁宜真没料到这一下,不由得身体绷紧,逸出一声细软的呻吟:“嗯啊……”

这具身体实在太年轻青涩,又足够细嫩敏感,没想到只是碰一下就有这么多的快感。宁宜真喘息几秒适应了,这才慢慢继续蹭动起来。最敏感的地方骑着一柄粗硕滚烫的凶悍性器来回摩擦,蹭过柔软的会阴和穴口,少年前面干净的性器很快也挺了起来,流着水贴在光洁的小腹上。

快感之下身体很快出了汗,这片空间的温度似乎都有所升高。并且这具身体远比他想得更要天赋异禀,宁宜真只又磨了几下,后穴很快泛起一阵空虚酥痒,细嫩的粉穴微微翕张吐出晶莹的液体。

腿间的性器仿佛回应一般,同样激动地流出黏腻的前液,动作间一片湿腻,响起细微的水声。

腿间敏感的地方贴着粗硕的性器来回蹭动,身下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宁宜真眼睛都湿透了,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喘息,反而是那个昏迷中的男人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发出了破碎的喘息:“唔……好嫩……呃……”

周围无人的湖心小岛一片静谧,树影婆娑的草丛深处,男人被扒得衣衫不整,正昏迷不醒躺着,露出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被少年骑在身上用腿心来回磨蹭夹弄。

少年明显获得了极大的快感,脸颊脖颈和露出来的肌肤都已经变成淡淡粉色,眼睛透湿。男人眉头蹙起又舒展,表情似隐忍似舒爽,无意识扶住少年大腿,手指深深陷入雪白滑腻的肌肤,喉结不断滚动,破碎地喘息:“呃……磨得好爽……是什么……”

“嗯、嗯……”宁宜真爽得根本顾不上他,骑着肉柱来回摩擦,粗硕凸起青筋的柱身一次次磨过娇嫩的穴口,把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得嫩红流水,快感一下下击打在神经上,被火热手掌摸着大腿更让身体都在发软,“好喜欢……”

好喜欢十八厘米……

娇嫩的腿心一下下摩擦性器,挤压着粗壮的根部再蹭到顶部,压着冠头若有似无地摩擦两下再退回去,反复来来回回,将性器伺候得舒爽无比。

青涩湿软的肉穴来回被摩擦,终于被激发出淫性,慢慢翕张着吮吸柱身上的青筋。某根粗大的青筋被含进娇软穴口时,昏迷的男人终于被激出一声闷哼,抬手掐住少年的腰,凭着本能狠狠往身上一按!

穴口一瞬间紧密贴合性器,如一张小嘴狠狠吸吮住粗壮的棒身,宁宜真忍不住娇喘出声,男人更是忍不住低喘:“唔……好爽,在咬我……”

“嗯、不行……”

宁宜真被他拉得差点失去平衡,然而男人却已经抓着他的腰,凭本能挺动腰腹,将身上的少年当作性爱工具一样压在性器上狠狠来回摩擦。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成一片,快感一下子铺天盖地,火热的甜美中含着酸麻,宁宜真想撑住他的肩膀,却被他暴风骤雨一般的动作弄得只能倒在他胸膛上,死死抓着他的衣料,完全屈从于男人的力量:“嗯……太快、不行……啊啊!”

男人用性器来回顶弄摩擦少年的腿心,性器被夹弄得越发滚烫胀大,每次摩擦到穴口时,细嫩的穴眼都会本能地吸吮粗硕的肉冠,好几次都含进了小半个冠头,多亏宁宜真还保留着理智,否则真的想不管不顾地坐下去,让这根粗大性器把自己狠狠贯穿,顶着最深处攀上高潮。

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粗重的喘息彼此交织,昏迷的席琅显然快到射精边缘,性器变得越发硬胀。顶着穴口突突勃跳。终于是宁宜真先忍不住了,身体找准角度,早已湿红动情的穴口略微艰难地吞进了半个冠头:“嗯……进来了……”

软穴一瞬间被撑开,内部的嫩肉被瞬间刺激得痉挛起来绞紧入侵的硬物,与此同时男人喉结疯狂滑动,想睁眼却睁不开,紧蹙着眉闷哼出声:“呃……好紧……”

“要到了……要……呜……”宁宜真舒服得眼睛里都被逼出泪水,抬着腰上下快速套弄肉冠,粉嫩流水的穴口将深红的冠头完全含进去又快速吐出来,吞吐的画面极为淫靡,咕叽咕叽的水声简直羞人,动作大时穴口几次连冠头下最敏感的连接处都含吮了进去。

终于一下舒适的摆腰之后,穴口猛然含吮住肉冠,而后痉挛起来,宁宜真白嫩的身体死死绷紧,被失去清醒意识的男人勒在怀中,后穴咬着肉冠登上了高潮:“到了……啊……!”

高潮时里面的媚肉疯狂蠕动吮吸着讨好肉冠,肉冠被裹夹得极为舒爽,马眼被嫩肉抵住舔舐,一瞬间席琅也无法克制,低吼着掐住小美人的身体往上顶腰,性器又深入几分,狠狠勃动两下后顶在穴内嫩肉里激射出大股的精液:“唔……射了……”

……

……

系统再度上线时一切都回归了平常,主角身上的衣服被尽量还原,新员工从丢在岸边的主角的随身物品中找出了清洁用品,已经慢条斯理地收拾好了现场。

依旧失去感知的席琅脸上有不自然的薄汗,头发和衣角都更散乱,宁宜真的脸上更是含着春情,嘴唇肿胀发红,整个人都散发着酥软糜烂的气息,如果只看外表,俨然是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小可怜。

系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结果看到这一幕依然无言以对,沉默许久才艰难道:「……现在……你满意了吧?是不是可以发信号求救了?」

「再等一下。」

从头至尾席琅都没有清醒,陷在紊乱的感官里无法记住面前的人是谁。然而从长久计,必须要留下点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然而宁宜真一被投放就是在训练场的树林中,身上没有任何适合这时留下的随身物品。

宁宜真想了想,坐到席琅身边,拉起他的左手,含住他的食指狠狠一咬!

「你在干什么!」

「嘘。」

那齿印极深,甚至渗着一点血丝,仿佛一只戒指般戴在他指根上。宁宜真捧着他的手,拿衣袖仔细将齿痕擦干净,动作毫不留情,生怕留下自己的生物信息,力气大到把那附近区域擦得通红,陷入昏迷的男人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因为这点蚊子咬一样的感觉产生什么反应。

「现在可以发信号了。」

宁宜真伸手抚摸自己的耳垂。乌黑发丝间藏着一点雪白的耳尖,被手指一拨终于露出耳垂上一枚细小鲜红的血钻,分明是一枚耳饰形状的通讯器。

匿名求救信号发出,宁宜真转身踏上小船,歪了下头清甜一笑。这一笑又很符合这具身体的气质,清纯而不知事,那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让人根本无法想到在他的衣物下藏着红肿酸麻的腿心,后穴里还残留着一点没有清理干净的浓白精液。

「公司福利体验过了,我很满意。」

系统已经没脾气了:「……………那你之后会好好工作了吧?」

「嗯嗯。」

宁宜真笑得无懈可击:「很荣幸加入贵司。」

三天后。

宁宜真躲在寝室内回顾了一遍这具身体曾做的事、留下的痕迹,终于理清了自己的状况。

这具身体是帝国皇室的幺子宁宜真,头上两个哥哥,从小备受全家人宠爱长大,性格天真烂漫,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与王位、与对抗外星异族的战场第一线都注定无缘。

小王子长到这个年纪生出叛逆之心,向往外面的世界,不想继续当温室花朵,在自己的十七岁生日提出要去帝国军校就读,自然遭到了皇帝老爹、皇后老妈和两个哥哥的反对。

然而作为皇室中人,小王子的血脉天赋自然不会差。帝国军校招生开始后,他趁家里没注意偷偷跑去参加了军校的体检,竟然高分通过了。

收到录取通知函后家中一番鸡飞狗跳,闹腾一番后,小王子终于被允许去读军校。

然而眼下首都形势不大太平,外星战场也有异族蠢蠢欲动,此时此刻以真实身份入读实在过于高调,因此皇室为他伪造了一个普通的首都星公民身份,终于让宁宜真得以如愿入学。

两个爱操心的哥哥很有可能和校方打了招呼,又或者在军校中安插了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学生,暗中提供保护。宁宜真又和系统确认了下,三天前救席琅时附近确实没人,终于放下心来:「每天都在寝室躲风头,好无聊,想去吃美食、看军校生帅哥、开机甲。」

「建议你不要,毕竟席琅正在把学校掀翻过来找你。」系统凉凉道,「现在知道怕了,以后能不能不要做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你不会懂的。上一秒好不容易死了,下一秒又活了,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装进一个年轻的身体,被告知还要继续打工好多年。就在这个绝望的关头,面前出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是你你忍得住?」

「……」系统无言,「我不是人类,无法体会。」

「反正我忍不住。」宁宜真倒在大床上翻滚两圈,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做的事,以前没有别的员工做过?」

「没有解锁完美通关,暂时没有权限获取这些情报。」

被拒绝回答,宁宜真也不气馁,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随手点开终端,刷校园论坛上的帖子。这些天除了了解自己,他也从系统口中了解了主角席琅·塞勒涅被陷害的前因后果。

往上数几代,塞勒涅家是货真价实的普通公民,异族入侵的年代,塞勒涅们凭借实打实的军功一步步成为帝国的优秀将领,最终掌握了帝国最精锐的第一军团,抗击外星异族,立下无数功劳。

然而近年战场平静,由帝国贵族统领的其他军团蠢蠢欲动,正在暗中谋夺塞勒涅家对第一军团的控制权。

在原定剧情中,席琅·塞勒涅应当参与校际机甲大赛,一路过关斩将,毫无悬念斩下冠军。毕业后,他进入第一军团,在异族又一次大举入侵时踏上战场,驾驶机甲拼杀在最前方。

最终在一场有惊无险的战事中,席琅会激发精神力潜能,一跃成为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强者。

然而剧情不知为何发生崩坏,就在比赛前夕这个节骨眼,席琅居然在日常训练中被人暗中下手,差点连比赛都无法参加,好在系统及时投放了宁宜真,后者也“勉强算是及时”地做出了修正,使席琅免于永久性的精神力损伤。

只是蝴蝶效应已经开始,之后的这场机甲大赛也面临着崩坏——比赛将被得手不成的世家贵族暗中操纵,更改席琅的比赛评分,让他最终以极其微弱的分差输给另一名学生。

如果这样的崩坏真的发生,后果无疑是可怕的。

在军校就读的学生大部分是将领后代和贵族之子,少部分是优秀的帝国普通公民,那名被捧上冠军的学生正是第二军团将领的家族子弟。在第一军团面临诡谲形势的关头,这个比赛的结果牵扯了太多微妙的意义。

塞勒涅家手中只有军权没有人脉,和平年代里毫无政治影响力,无从申诉比赛结果。以这样的方式输给别有用心的对手,席琅根本无法接受。

根据系统的预测,在崩坏的剧情线里,万众瞩目的颁奖时刻,席琅拒绝领受成绩,当场头也不回地离去,引起哗然。

「比赛输了又怎么样?」听系统分析到这里的宁宜真终于忍不住了,「被权贵陷害,落败之后远走高飞,归来成为星际强者——这是标准的斗破xx剧情好不好,比拿机甲大赛冠军爽多了。」

系统:「…………」

听不懂这个员工在说什么东西。

「说真的,我建议顺其自然,让席琅输掉比赛。反正冠军只是个头衔,又不会影响他之后参军立功。」

「系统是不会被你说服的。」系统幽幽道,「修正剧情是你的本职工作。你现在应该考虑从哪方面入手进行改变。」

「好吧——那也很简单。」

宁宜真在心里梳理给系统听:「只要还比赛一个公平公正就可以。」

系统:「但你没有修正根本原因,塞勒涅家依然受到贵族子弟忌惮打压,席琅在校内依然被其他学生排挤。」

宁宜真笑了:「有什么好改变的,毕业之后谁还认识谁呢?大家的和终点根本不一样。那些贵族子弟只会进入第二第三军团混资历,回来还是要走政途。席琅不一样,他会进入第四军团,踏踏实实挣军功,最后凭着自己的能力接管第一军团。」

系统:「……这样的暗害、操作,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还是建议你改变根本原因,摸清当前帝国政治形势,从军校内关键贵族家族的子弟入手,进行针对性的离间、暗杀、改变……」

「你等等,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到底我是主角还是席琅是主角?」

这个问题太过突兀,系统一时没领会他的意思:「?」

「我觉得你有点太小看主角的主观能动性了。」

宁宜真在柔软的床铺上伸了个懒腰,漂亮的脸在思考的时候没有半点表情:「你我能想到的事,席琅会想不到?主角要面对的可是星辰大海,在你的设定里,他要拳打外星人,脚踢贵族,用磅礴无边的精神力碾压炮灰,操纵机甲对抗顶级星舰……」

他漫不经心地一笑,总结:「这次小小的陷害只会让他认清现实的险恶,从此更加小心。」

系统:「…………直觉告诉我你只是想摸鱼。」

「你在说什么?」宁宜真翻看帝国军校校园论坛,在心中无辜道,「我做了这么多分析,同时还在一刻不停地关注主角的动态,这都是认真工作的证据。」

论坛上许多都是席琅的讨论贴,宁宜真已经基本全都看过一遍,跟踪了几个讨论比较深入的反复点进去刷新查看。很快就在某个帖子的最新回复里找到了值得看的内容。

149l:爬了下楼,机甲部第一在训练场被暗算,具体情况还被校方保密了?

150l:楼上断网了吗?席琅已经发疯两天了,刚才实操课上用很可怕的眼神打量我们每一个人,到底是谁惹他能不能赶紧站出来认了??普通学生真的很无辜……

150l:今天已经算好的了,昨天校方的人和他去训练场查记录,脖子上套着精神力稳定器,气场真的巨恐怖……好怕下一秒稳定器炸掉,把离得近的人给压跪下……

宁宜真看到这里挑了下眉,系统也忍不住分享:「听起来都还算好的。前天席琅醒过来,看到自己浑身衣服被重新穿了一遍,手上还有个咬痕的时候简直气得要发疯,病房里的精神力指数直接爆了。」

宁宜真闻言差点笑出声:「哈哈哈还有这种事?解锁完美通关之后才能点播这些场景回放对吧。」

他再次刷帖,洁白手指在空中轻触全息屏幕,新的内容瞬间跳出,在漆黑眼底映出闪烁的亮光。然而看清新帖子的内容时,他脸上轻松的表情忽然有一瞬的凝滞:「等等。这是……」

161l:速报,席琅带人去机甲部的寝室了!

162l:看来是要查到底了,这两天机甲部确实有个人请病假没来上课。

163l:没上课的不就是小痴汉吗?不可能是他啊,席琅这是要迁怒无辜?

164l:机甲之神在上,易明明是最不可能的人!守护最好的小痴汉!

165l:不是机甲部的,你们说的是谁?

166l:他叫易柠,曾经在公开场合跟席琅表白,说觉得他很帅,收藏了他的很多照片欣赏了很久,完全就是痴汉发言。席琅听完脸就超级臭,把易瞪得差点哭出来,最后还强行拉着他的手把他终端上的偷拍照都删掉了。

167l:当时我也在,易的眼泪含在眼眶里直打转,走的时候手腕都被掐青了。我的天,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塞勒涅家的太惹人恨了!我也守护最好的小痴汉!

168l:感觉易有点没常识,匿名版上那么多偷拍帖,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偷偷讨论,他居然给正主看他的收集,好像这是席琅的荣幸一样。

169l:机甲部两大未解之谜,易到底为什么那么漂亮,以及席琅是不是性冷淡。

170l:楼上都别再说了,小痴汉肯定不想被提起以前的事。有人住在附近吗?席琅不会要对他动手吧?

易柠就是宁宜真入学所用的假名,他眉头皱起,和系统确认:「这具身体的生活中可找不到一点和席琅有关的痕迹。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没有跟我提过?」

系统也有些措手不及:「机甲部许多人都对主角表现出格外关注,比如实操课主动和他组队或对抗、课下收集他的训练信息等等,所以当初选择投放对象时,系统认为原宁宜真的表现与这些人相比不算突出。更何况表白事件后他受到打击,删除了所有主角的照片,也在一直躲避主角……」

这时再想做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寝室门被敲响了。

那声音急促而大力,传达出毫不遮掩的坏心情,宁宜真跳下床去,走到监视屏边:“……谁?”

“席琅·塞勒涅。”

监视屏镜头中,房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论坛八卦的另一主角。英俊逼人的青年表情冷漠,训练服的领口敞开,露出稳定精神力所用的颈环。

果然如论坛所说,他的表情带着压抑的怒气和焦躁,身上带着浓重的压迫感:“开门,有几句话想问你。”

脸很黑,气场很恐怖,甚至很有可能精神力外溢。

只能兵来将挡了,宁宜真无声地叹了口气,拢了拢身上的衬衣,按键为他打开了寝室门。

寝室门无声打开,席琅冷着脸,长腿一迈进了门。

第一感受是这间寝室里好香、好精致,房间里香气幽微,地上铺着雪白细腻的绒毯,纹理奢华的纱帐静静垂落,书本、抱枕和玩偶随处散落,几乎让人一下就在心中有了画面,想象出房间主人是如何在这些地方惬意地眯起眼睛小憩。

自从几个月前易柠向他表白,他冲对方发火之后,那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不仅是再也没有说过话,连上课、实操和外训时,同在机甲部的两个人似乎都再也没有了交集。

以至于此时此刻看到这样的房间,他的第一反应是,住在这样房间的人似乎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想到醒来时身上那些香艳又微妙的痕迹,年轻男人忍不住轻轻捻了下手指,一股烦躁涌上心头,脸色有了更差的趋势。

从醒来之后,席琅所关心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查清暗算事件,而是要怎么找出那个趁人之危对他揩油的变态。

精神力紊乱的那段时间,他的全部神智都陷入难以描述的混乱之中,眼前是疯狂波动的无数光影、线条和维度,耳朵也仿佛泡在水里,整个人根本无法辨清现实。

然而醒来时身体的感受是在太明显,那种高潮后的倦懒,身体深处微妙的餍足,还有皮肤上残留的陌生的气味,那圈整整齐齐小巧玲珑的、令人生恨的咬痕……

来不及在心中转更多念头,一个身影已经从卧室里出现,席琅想着要问的事情抬起眼,看清对面的人之后忽然怔住了:“…………”

——怎么能穿成这样,在勾引人?

——不,现在不应该想这个,问题是有没有可能是他做的……妈的,但是怎么能穿成这样?

走过来的人依然和他记忆里的一样,脸漂亮得不似真人,此刻睫毛不安地低垂着,让人见了生出怜爱。最关键的是,此时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那衣服选大了尺码,套在身上松松垮垮,只堪堪遮住白嫩腿根。

那两条雪白光洁的长腿简直是艺术品,膝盖甚至是淡粉色的,小腿细腻修长,精致的脚趾陷在地毯上昂贵舒适的雪白绒毛里,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抚摸触碰。

易柠就那么一步步走过来,一切细节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光线中,席琅喉结狠狠划动一下,努力将目光从他身上撕下来,落在一边的绒毯上,时隔许久见面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不穿好衣服?”

“我在睡觉……”少年听到他出声就条件反射地颤了颤,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因为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急事……”

少年的表情和动作明显是压抑着害怕,想到许久之前自己恶声恶气地吼对方删除照片,席琅感觉有点不自在,保持视线不去看他,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心平气和:“我就问几句话。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寝室睡觉……”

他说话时连肩膀都在极其轻微地颤抖,这副模样实在不像敢做出那种事,席琅抱臂打量他,心里的怀疑慢慢消去,转而升起一点难以命名的酸热情绪:“……你怕我?”

房间里一片安静,少年深深埋着头,小声道:“没有……”

“你有。”席琅看不清他的表情,心情忽然有些憋闷,冷声确认道,“因为之前的事?”

宁宜真没有任何记忆,他所知的一切都是根据系统对这个角色在剧情中的记载,以及这具身体留下的生活痕迹推断出来的。只是这话倒不难接:“不是、我没有,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他鼓起勇气抬起脸,勉强看着席琅,白嫩的十指死死抓住身边坚硬的桌角,仿佛汲取勇气,艰难地表明自己:“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再也没有关注你了……真的……”

他说话时牙齿都在微微颤抖,那双漆黑的眼睛过于水润,光线下某个角度几乎像是含着眼泪,表情分明是在死死压抑自己的委屈和难堪。席琅看得喉咙一堵,忽然觉得当时的自己很混账。

当时到底怎么舍得粗暴对待这样的人?

那个时候的席琅是真的生气。

从入学以来,他收到的明里暗里的表示只多不少,然而对易柠的记忆却分外突出。不是因为过于优越漂亮的外形,而是因为那通几乎有些不通世情的表白。

比起求爱更像施舍,还一脸笑容给自己展示他收藏的自己的偷拍照。仿佛收藏照片不是什么阴暗的行为,反而是被偷拍的人的无上荣耀。

最后他怒火中烧,直接狠狠扯过对方的手把终端上的照片全都删光,动作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删完还冷声告诉对方,必须停止这种想法。

那时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席琅心里只有被侮辱的滔天怒气,然而此时此刻心中却满是酸涩的愧疚。

当时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了?

见对方还在捏着桌角,手指用力到发白,席琅暂时放弃思考,朝对方走过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小心手……”

然而这个动作一下子刺激到了易柠,对方见他抬脚,想也没想就后退,声音都因为恐惧变了调:“你别过来!!我不敢了,我真的没有照片了……唔!”

他退得仓促,肩膀狠狠磕在门框上几乎发出一声闷响,痛呼一声后倒了下去。席琅心里猛然一紧,大步过去将他扶住:“易柠!没事吧?让我看看!”

“不、别过来!”

怀里的少年仿佛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面色变得苍白,在他臂弯里剧烈地发起抖来,那是绝对的恐惧,甚至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别打我……求求你……我真的再也没有喜欢你了……”

说不清是这反应还是这话的内容更伤人,席琅感觉心上仿佛被什么东西碾过,泛起一阵丝丝密密的疼。他咬着牙把少年抱到沙发上,强迫自己放低声音不要吓到他,只是那声音僵硬无比:“我知道了。”

“我知道你再也不喜欢我了,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我看下你的伤,看完就走。”

他扯开易柠的衬衣去看他的后肩,入目是一片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刚刚撞到的地方正在慢慢红肿起来,画面惊心的同时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艳。席琅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下来,从房间内的生活装置里找到医疗仪,拿起来给他照。

房间里一片安静,年轻英俊的男人将沙发上的少年扒开衬衣,露出大片细腻的后肩。医疗仪的运作声音轻微地嗡嗡响着,除此之外只能听到两道呼吸声,席琅举着手臂,专注地为他照射,治疗光稳定地打在皮肤上,慢慢让红肿褪去,肌肤重新变得白皙娇嫩。

他动作温柔,手法不见一丝粗暴,说话声音也始终平稳低沉,从各种意义上都努力减轻身上的攻击性,举手投足都并不让人觉得害怕。随着他轻柔的动作,肩上升起一片被治愈的舒服的酥麻,少年慢慢平静下来,身体不知不觉不再发抖,伏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席琅低着头认真给他治疗,举着医疗仪的手自始至终都很稳,另一手牢牢按在他背上防止他乱动。两人身上的气息和热度都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对方,在这样静谧的气氛中,少年仿佛后知后觉察觉了眼下的境况,密密的睫毛忽然开始乱颤。

不知过了多久,伤痕终于完全消失,疼痛的感觉完全散去。少年听到医疗仪被放在一边,头顶传来席琅低沉的声音:“好了。”

“谢谢……”

少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谢,正准备起身,然而忽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视角顿时改变,原来是男人将他翻了个面按在了沙发上,欺身压了上来。

方寸之间,两人呼吸交织,那张英俊的脸凑近,与此同时,席琅火热的手掌隔着衬衣碰了碰他胸口附近:“心跳快得像小鸽子……真的不喜欢我了?”

这话根本没法答,少年反应过来之后脸色一瞬间变得通红,从白皙的脸颊到耳畔都弥漫上一层粉霞,显然已经大脑当机,吐不出完整的字句:“我……没、没……”

“是吗?”席琅一错不错看着他的反应,心中阴霾一瞬间无影无踪,心情大好,掐着他的腰往他身上又凑了凑,唇角忍不住带上点笑意,“那为什么心跳这么快,生病了?”

“没有……不是……”

怀里的人脸上发烫,只穿衬衣的身子贴着他挣扎,挣扎摩擦间泄露了大半春光,露出的肌肤柔嫩得仿佛从未见过光一般,更散发出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那双手落在胸前,柔嫩的触感简直销魂,席琅感觉一阵火往下腹烧,拉住他的手捧在手里,不住摩挲那白皙娇嫩的手背和掌心:“刚刚用力抓桌子,不疼?我看看,都红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走开……出去……”

“别动。”

席琅早就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一脸厌恶地让少年再也不要纠缠自己,此刻已经凑到对方的颈窝,故意在他耳边低声威胁:“我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前天晚上做了一些坏事。”

“……”少年果然被吓住了,放轻了挣扎,被他抱在怀中,大气也不敢出,“是什么事?”

“你想知道?”

席琅更加用力,把他死死压在柔软的沙发深处,仿佛是在他耳边分享秘密,姿态却亲昵得像恋人耳语,越说声音越低:“前天我受了点伤,他趁我不能反抗……把我给……”

他说话时火热的气息直接扑打在宁宜真耳朵上,后者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根本连这种程度的调情都抵抗不住,忍了又忍,终于不能再忍:「不行了……系统,我和主角有点事,你下线吧。」

系统:「……………………宁宜真!¥%*——」

“嗯……”

几乎和系统的话音同时,宁宜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为隐忍短促的喘息。那声音压抑到了极点,乍一听仿佛只是不舒服时发出的一声鼻音,然而他已经连耳朵到脖颈全都红了,发出声音时更是侧着头极力避开男人的呼吸,把粉嫩柔软的脖颈暴露在光线之中。

这种情形之下那声音代表什么简直是一目了然,席琅愣了一下,而后几乎是一瞬间兴奋起来,下身完全硬挺。

这简直太卑鄙了,更何况完全是在打之前的自己的脸,然而面对这副景色,能忍住的根本不是男人,席琅喘息一声俯下身去,更加紧密地与他身子相嵌,掐着他下颔不让他逃,几乎是将嘴唇贴在他耳朵上,低声道:“躲什么……你心虚了?怎么不听我说完?”

他说话时气流打在敏感的耳朵上,嘴唇更是若有似无地亲上来,性感低沉的声音说话时让胸腔都在微微震动。蜻蜓点水一样的瘙痒酥麻直通神经,宁宜真连腰都软了,感觉到他下身正顶着自己,舒服得简直想立刻张开腿,面上却还要强忍着羞耻推拒:“不、别这样……不要、啊!”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叫出来的,因为席琅将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与此同时劲腰发力狠狠顶了他一下。这一下正对地方,尺寸可观的性器坚硬地撞在穴口,一瞬间带来电流般的快感,宁宜真眼睛里迅速地含了泪,腰软了下来,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嗯不……走开……”

“嘘……躲什么?怎么了?嘶……”

席琅感觉快疯了,少年两条光裸的长腿早就被他分开,下身唯一的衣物就是裹着软弹腿根的内裤,这一顶直接隔着布料顶在腿根,完全能感受得到轻薄布料下有多娇嫩柔软。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恶劣地贴着他的耳朵,一边亲一边不停说话,与此同时腰肢摆动,一下下去顶弄他的腿心:“我还没说完……我在找人……得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你……”

“嗯、啊……不、不是……不要顶!”

少年被他一下一下撞,身子都绷直了,两条娇嫩大腿随着冲撞而张开,夹着男人的大腿磨蹭,眼角的泪水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带上了哭腔,“唔、嗯……不要……好重,不要了……”

“别叫,乖乖的,让我碰一下……”

火热的情欲完全掌控了理智,席琅终于撕下最后一层遮羞布,直接咬住他的耳尖吮吸,说出下流的言语刺激他:“好软,怎么这么软?腿张得这么开,喜欢这样对不对?”

“不是……不……唔、嗯……”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精壮有力的身躯压制住宁宜真的身体,传递过来不容拒绝的力量和热度。宁宜真简直爱死了这种感觉,前面从未使用的性器早已硬起,穴口更是被顶得逐渐湿软。

这姿势如果除去衣物,简直和交媾无异,两个人都出了汗,爽得不住喘息,席琅更是捞住他的大腿,修长五指张开陷入那滑嫩的腿肉里,拉着雪白大腿往自己的腰上挂:“来,腿夹着这里,使劲夹……腰再抬起来点,对,嘶,舒服……怎么这么乖?这么听话?还喜欢我是不是?”

“呜、不……”

这种情况下考验的不是演技,而是定力,宁宜真咬着嘴唇忍了又忍,看在席琅眼里就是少年满面潮红、眼角含泪,仿佛被随意摆弄的精致人偶,让人看了心中生起施暴欲。他心中还有最后一线理智,忍着没亲少年的唇,只低头吻在他额头和脸颊,一边安抚一边不住耸动腰身:“越顶越软……腿夹得好紧……还不赶紧承认?是不是还喜欢我?”

“不是、不是……不……”

“不说实话?”

席琅一次次撞击柔软的腿心,甚至挺着腰揉动,坚硬的性器隔着衣料对着敏感的穴口又顶又蹭。细小的肉口微微翕张,已经把内裤吮得湿透了,几乎是想隔着内裤的布料咬住一次次撞上来的那包性器,男人自然有所察觉,含着他的耳朵继续逼问:“下面使劲含着我,等着我狠狠撞进去呢……这还不是喜欢我?别人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这话就强词夺理了,然而宁宜真根本顾不上,死死抓着男人手臂,脖颈拼命仰起,漂亮的脸上沁出薄汗,眼里泪光盈盈:“不……不……”

“啧,嘴真硬……”

少年快感之中依然强撑的拒绝实在太刺激人,席琅脑子里最后一根弦被刺激得直接断了,低头狠狠含住他嘴唇,稍显粗鲁生涩地碾磨亲吻。少年被他亲住,显然一下傻了,有一瞬间停止了挣扎,眼睛都瞪大了。席琅看得想笑,咬着他嘴唇吸了两下就将舌头往里伸:“嗯……把你亲傻,看你说不说实话……”

这种事其实不讲求多少技术,席琅吸着他舌头猛顶,与此同时下身还在绵长顶弄,每一下都又快又重,濒临爆炸的性器被勒在裤子里,顶着穴口突突直跳,又痛又爽。快感蔓延到全身,他吮吸住少年娇嫩可爱的舌尖,啧啧吸走所有的津液,用舌头强势地舔吻他柔嫩口腔的每一寸:“唔、真甜……小舌头含着真舒服……乖,再伸出来一点……”

“……呜唔……哈……”少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趁他说话时张口拼命喘气,欢愉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去,眼睛都有些涣散了。席琅趁机加快顶撞的速度,与此同时贴着他的嘴唇一遍遍问他,“舒服吗?喜不喜欢?是不是还喜欢我?”

“呜……啊!”少年被顶得崩溃,几乎失去神智,下一秒又被含住舌头温柔吮吻,脑子都被搅成一团浑水,终于不自觉地被逼问出了真话,“嗯、嗯……舒……喜欢……”

“喜欢谁?谁让你这么舒服?”

“呜呜……席……”

“听不见,是谁?”席琅眼睛都红了,贴着他唇角又吸又舔,“说出来,快……”

“席、琅……席……呜……要到了……!”

房间里一片火热旖旎,只有年轻男人充满畅快的低喘和少年破碎的喘息啜泣。席琅闻言使出浑身力气一撞,一记狠狠的顶弄,隔着内裤将少年的穴口顶得深深下陷:“真乖,给你舒服……”

性器隔着布料深深压进穴口,一瞬间粗糙的刺激和钝重的快感同时袭来,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穴口拼命痉挛起来,夹在男人腰上的双腿更是绞紧:“呜……啊……到了!到了!”

“嘶……”席琅被那若有似无吮吸的穴口逼得眼睛都红了,挺着腰不动为他延长快感,与此同时坏心眼地伸手拨弄了下少年前面的性器。

那根干净可爱的肉柱只射出了一点精液,很明显并不是高潮的主角,然而却同样足够敏感,宁宜真被他弄得身子都颤了颤,大腿下意识地夹了下男人的腰,穴口又吮了性器一下:“嗯啊……”

这一声软得几乎有点可怜,带着浓重鼻音,明显刚才又哭又叫太累了。席琅低头看着他,把漂亮的脸沾上的泪痕全都舔去,动作间几乎带着迷恋。身下性器愈发疼痛,他呼吸急促,低头凑到少年脖颈上舔了舔,含糊地道:“该我爽了吧?”

结果半晌听不到易柠回答,席琅耐心等了片刻,在他脖颈上吸出几块淡淡红痕,抬起头来才发现刚才欺负得太过,少年已经昏睡过去了。

恰在这时通讯器响了起来,是一条紧急通讯。席琅咬了下牙,从沙发上不情不愿地起身,把少年身上被蹂躏得不成形的衬衣仔细整好,取了毯子给他盖好,这才接了通讯:“尤司。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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