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R按摩仿真章鱼触手玩具深入结肠崩溃连续喷R汁
冰冷的机械仓里,上官夏冷得微微瑟缩;他没有接触过机甲,不知道在哪里开制暖器,但就算他知道,他也只敢维持着赤身裸体的模样站着,不敢越雷池一步。
两只不大的鸽乳很圆润,但小巧的红宝石般的乳尖明显还有发展的空间,雪白丰腴的臀瓣被凉意激得微抖,莹润的大腿根看起来纤细、但并着时没有一丝缝隙,一看就知道是软乎乎的触感。
他身上的皮肤白而泛粉,可之所以被称为“白玫瑰”,是因为他的一头银发——长长地坠到地面上,充当遮羞布遮住了他的肌肤。他甚至连眼睫毛都是白色的,只有一双眼睛和嘴唇是粉红的。在以黑发为最高智慧象征的帝国中,上官夏是异类,拥有再美的皮囊也只能做个妓子。
但上官夏真实的血统让人望而却步,因此反倒让他顺利地活到了成年,直到现在被赐给宇文家。
上官夏知道宇文明渊,那个传说中暴戾冷漠的元帅大人,据说他没有打过败仗,这次对付虫族的战役就是他打胜的,可惜不仅没获得嘉奖,还被赐了他这样一个“长妾”。
上官夏想,国王之所以没把他赐给宇文明渊作正妻,也是留有余地,不然恐怕会被这个傲慢又强大的元帅给反噬了。
忽然,机甲一阵引擎启动的声音打断了上官夏的胡思乱想,他呆呆地看着升起的舱门,只见一个高大、强壮的身影缓缓出现;男人身高至少有一米九,踩上军靴之后接近两米,军帽帽檐压低,脸上晦涩不明,只有锋利的下颌骨苍白又分明。他肩章上的六颗金色星辰彰显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正是帝国元帅宇文明渊!
上官夏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原本空旷的机甲因为男人的出现忽然变得逼仄,上官夏低下了头,男人的脚步声没有走向他,恰恰相反,他似乎对这具妖异又完美的诱人躯体毫无兴趣,转身便坐到了驾驶位上。
机甲开启,灯和暖风器同时打开。上官夏被热风扑了一脸,一时不知所措,灯光刺到他的眼睛,他将头低得更低,试图以此给自己遮蔽一下——面对如饥似渴的登徒子他有的是办法,但这样沉默的一位大人让他感到羞耻,泛粉的皮肤更红了。
一道叹息响起,上官夏悄悄抬起头,只见宇文明渊摘下了军帽,深刻的眉眼上满是疲惫,一只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撑着太阳穴,薄唇抿着。
上官夏不由得升起莫须有的愧疚,元帅恐怕是在为国君这次的羞辱而头疼吧。
他鼓起勇气,努力回想着在妓院学习的讨好人的技巧,轻手轻脚地走向宇文明渊,在距离还有一步时,他停住了,军人是不喜欢陌生人靠得太近的,“···元帅大人,让我为您按摩一下吧。”
宇文明渊睁开眼,他深绿色的眼睛就像有剧毒的蛇,压迫感十足,这样尖锐的眼神几乎让上官夏退缩,但宇文明渊按下机甲自动驾驶的按键后,缓缓地闭上眼,靠在了驾驶座靠背上,双臂打开——是允许的示意。
上官夏忙走过去,他犹豫地攀到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没有遭到拒绝,便慢慢坐了下去。
这一坐,上官夏就呆住了,宇文明渊居然勃起了!那根巨大的阳物隔着军裤抵在他大腿根,灼热得要把他裸露的大阴唇给烫到了。
他犹不敢置信,因为男人淡然自若得根本不像动了欲望,他把手按上去一探究竟,巨物的头部在他手心一跳,上官夏一抖。
宇文明渊闷哼了一声,他抓住小家伙不安分的手,放到自己脸侧,带着他的手指在太阳穴按了下,“那里还不用急。”他的声音很沉。
上官夏也不敢再乱摸了,他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样一个巨大的怪物,尽管他知道那玩意迟早要捅进他的逼里;上官夏顿时感觉一股热流从子宫贯穿了阴道,会阴隐隐发热。
纤细的手指温柔又细致地在男人的穴位按压,上官夏见他眉心微拧,靠近了些,拇指缓缓推开——就在这几分钟,他将这个男人深邃的五官欣赏了个透。在宇文明渊眉眼平和下来后轻轻松了一口气。
然而上官夏没注意到,他的乳房靠近宇文明渊的下颌,绵柔的乳肉时不时就会轻轻拂过冷硬的面庞。
几次之后,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小奶子,皮革手套冷而粗糙,上官夏惊得要站起来,却被另一只大手牢牢禁锢了腰肢。
宇文明渊一只手就抓完了他的一团绵润的乳房,中指和无名指扣住乳根,红艳艳的奶头高高突起,在灯下泛着光泽。
宇文明渊捏了两下这个可怜兮兮的小奶包,软肉顿时变形,泛起红印子,上官夏敏感地呜咽,抖着腰强迫自己把胸脯挺起,更方便男人的玩弄。
于是宇文明渊就将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另一侧的乳房,两个奶团子在他手里不断变化形状;还嫌不够过瘾,男人把一根手指塞进了上官夏因为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张开的嘴唇里,上官夏不知怎么就从那双绿眸里读出了他的意思,咬着皮革手套帮他摘了下来。
没有了手套的阻隔,宇文明渊揉捏他奶子的触感明显了百倍!战场上征伐的双手很粗糙,上官夏能明显感受到宇文明渊手上凸起、嶙峋的伤疤和关节刮在娇嫩的乳肉上,更过分的是男人反复用食指和拇指碾弄他的奶尖,他受不了地呜咽着,忍不住后退,两手推拒地按在男人地双臂,
“哈,不,等等,别——”
但是这种抗拒只是让宇文明渊更加无情,乳房被一直掐着奶根,前面的乳肉鼓胀着被揉来揉去,一会被狠狠地按成两个扁圆的形状,一会又五指收成圈,把奶肉挤得从指缝溢出,两个乳头被揪起又压进乳晕里;一会又用掌心按着两个奶头划圈地揉弄!
“啊,好舒服!受不了了!元帅,元帅,奶子要被玩烂了——”
乳房上剧烈的快感刺激着他全身,上官夏不知道他的子宫已经泵出一股股淫水,把小小的阴唇沾透了。
宇文明渊毫不留情地用力蹂躏两个小奶子,直到上官夏抽泣地靠在他怀里发抖,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了粗暴的动作,一只手轻拍上官夏的后背,另一只手却还要盖在两团红透了的乳房上、拇指和食指捻着两个挺起来的奶头玩。
上官夏知道自己阻止不了男人恶劣的行径,只发着抖靠在男人怀里,他被欲火折磨地出了一身的细汗,下身空虚得要命。他的女逼为了保留处女膜所以只被灌过春药调教,但是菊穴是实打实吃了好几年道具的,现在两个穴都饥渴得流了水,沾湿了男人的裤子。
宇文明渊把他弄得狼狈,还倒打一耙,“为什么奶子那么小?手感都不够好。”
“······”上官夏悄悄腹诽:手感不好你还玩了那么久,刚刚机甲报时都过了快半个小时了。
宇文明渊一边揉捏得起劲,一边道,“回去之后好好调理,尽量长大些,嗯?产过乳了吗?”
上官夏忍受着奶头源源不断的快感,不知不觉地用女屄两瓣柔软的阴唇蹭着男人的硬质军裤,“有的···但是比较少,唔,高潮的时候···会流出来”
“高潮的时候?”宇文明渊放在他背后的手滑到了他的臀部,食指中指插入深厚饱满的两瓣臀肉间,一根手指抵在菊口,一根手指抵在女屄阴道口,就着黏糊的汁水打圈,“是这里吗?”
“哈!是!就是这里···是我的穴···”上官夏爽得一激灵,忍不住撅起屁股去追那两根手指。
“不对,”宇文明渊将两根手指分别插进去,感受着高热的嫩肉如饥似渴地紧紧绞住,如按摩一样蠕动;他一抽动,淫水就流得更快了,把他的手掌都沾湿了,啧了声,宇文明渊狠狠扣了一下,在上官夏的哀叫声中道,“这是你的骚逼和骚屁眼,记住了吗?”
上官夏听见这样的羞辱从元帅口中说出,更加羞耻难堪,呜咽地辩解,“呜啊,我,我不骚···不是骚逼——”
可是真的好爽,他都能感受到自己流了好多水,元帅每抽插几下就会在屄道里、肠肉里用力地抠挖、挖出一大股黏糊的淫水,抹在他的大腿根、屁股、臀缝;而他的下半身像触电一样抖!
听见他的否认,宇文明渊的眼神有些危险;他松开捏着两个小奶子玩的手,从腰侧拿出了一根二指粗、五公分长的肉红色物件,接着塞到了他的后穴里;与此同时,女屄被插进了三根手指、撑得都泛白了。
“唔,那是什么?”这个道具并不粗,没费太大功夫就挤入了肠道;但这仅仅是他现在的想法,因为几十秒后柱体开始迅速扩大、拉长!“!好撑,啊···”
“微缩生物技术···章鱼触手的仿生学应用。等会儿它会长到四点五公分宽、二十二公分长,最吸引我的设计是上面的吸盘。”男人的语调不紧不慢,插在女屄的三根手指来回扣弄阴蒂、抚弄薄薄的处女膜;另一只手依旧揉捏他喜爱的小奶子;“听说吸力达到军用等级,骚屁眼会不会被弄坏呢?”
“呜呜,啊嗯不行我受不了,好大!好粗!屁眼不要被弄坏呜——!”
像是回应宇文明渊的话,触手越撑越大,触手底端刚才完全没入菊洞,因此看不见内里已经被撑开数倍,密密的褶皱都抻直了,上面密布的神经接收着过分的快感;触手同时在伸长,硬中带软的柔韧质地势如破竹,剖开一层层黏在一起的嫩肉,很快来到了直肠的尽头。结肠口死死闭合着,深埋在肠道的拐弯处,似乎连一根手指都不可能插入——然而触手根本不顾及软肉的脆弱,毫不犹豫地捅进了结肠口,并用不能承受的粗壮柱身撑开了所有皱褶,直直闯入了肠袋里!
在肠道前所未有的极限扩展和女屄敏感点反复刺激下,子宫和肠道猛地泄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内壁疯狂抽搐着,上官夏躺靠在宇文明渊怀里,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珠向上翻,嘴唇大张着吐出红艳的舌头发不出一点声音。
宇文明渊倒是有些惊讶于他的敏感,随即怜爱地道,“这就潮吹了?小家伙,它还没有开始正式工作呢。”
下一秒,肠道内完全膨胀的触手就鼓起一个个两指宽的圆盘,微微凸起,倏地嘬住紧贴着它的肠肉;在g点的位置恰好被一个吸盘牢牢咬住,更不用说穿过结肠口的那一截触手吸盘如何折磨细嫩的肉道;在固定好吸盘后,触手猛然迸发出强劲的吸力,粗暴地压榨肠道的汁水!
“啊!”上官夏被强劲的吸力刺激得尖叫,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了这样可怕的折磨,更多的汁液喷出,然而只是让触手吸得越来越紧——
“咳,不要,不要···呜呜呜”上官夏大哭起来,用手去抠挖深埋的触手,企图把它扯出来。
宇文明渊没有阻止他,因为触手除非是到达设定的时间或者拥有者的指纹解锁,否则越扯、吸力只会越大,他迫不及待看到小美人完全崩溃的美味模样了。这般想着,女穴里又被多插入了一根手指,四只手指一下抠挖敏感点,一下用力捏弄小阴蒂,又把玩般抚弄绵软如绸缎的肉壁、小心地擦过处女膜;另一只手将两团小奶包按在一块儿,将两个红肿不堪的奶头都含进口腔用牙齿嚼弄,期待鱼触手还在自己穴里;是极具占有欲的手势,拇指扣进了菊穴、按在肿胀的敏感点上、把触手推到了更深的地方。剩余的四根手指则并拢插在他的女屄里。就这样紧紧扣住了他的阴部。
上官夏呼吸一滞,顿时觉得昨日可怜他的自己是个十足的傻子;这也是个饥渴难耐的登徒子!
但是看着男人眼下的青影和眉宇间的疲惫,上官夏还是忍受了下来,努力让自己重新入睡。
“主人的情绪指数鱼触手感受到主人的靠近,安静的吸盘又开始了缓慢的吮吸。
“呜···”上官夏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的惨状,忍不住控诉道,“我平时还要含着这个东西吗?”
宇文明渊粗糙的指腹擦掉他的一点点泪花,“不,回去之后给你换更大的——不然以后你的小屁眼会被撑坏的。”
男人认真的神情不像开玩笑,上官夏抖了抖,含着泪把手伸到了女屄,揪住一瓣肿胖的大阴唇扯出了镂空的小口——只是这一瓣,就把那个狭小的口子占满了;上官夏扣了好几下都没能挖出另一瓣阴唇,反而把自己挖出了一手的汁水,呼吸都不稳了。
宇文明渊好心地替他完成了这个任务,两指捅进了女屄,不断地在穴口抽插抠挖,上官夏软倒在他半伏下来的肩头,在男人耳边急喘着气。章鱼触手也因为主人的暗示运作得更激烈了,敏感点和结肠都被嘬吸个不停;上官夏很快到达高潮,惊叫一声后倒在了床上,双腿立起大开,中间的女屄张开一指宽的小口,一张一合。
宇文明渊就势扩开镂空,把两瓣大阴唇都剥出来,松开衣服后镂空自动收紧,稳稳夹住馒头一样的小逼。
至此,这身衣服总算是穿好了。上官夏皮肤本来就是病症性的冷白,穿着黑色的连体紧身衣本来显得禁欲;但突出的肿胀的粉红肉团和圆鼓鼓仿佛奶香白馒头倒扣在会阴的胖乎乎肉逼,瞬间将这件衣服变得色情无比。
长长的白色头发被拒绝扎起,上官夏宁愿用头发挡一下他的奶子和女穴。
机甲停了下来,娜娜提示元帅府已到,宇文明渊搂住他的腰,轻轻捏了两下他的乳肉,“没关系,都是家里人。”
上官夏咽了下口水,他知道元帅还有两个双生子,而他,不仅仅是宇文明渊的妾,更是宇文家的妾。
在机甲内时间概念模糊,外面的阳光正烈,是晌午。上官夏受不了强紫外线,娜娜打了一把伞遮在他头上,给他介绍着元帅府的布置。
只听一阵马蹄声响,一个少年骑着枣红色的骏马从远处奔来,裹挟的风吹起了上官夏的头发。
“这是我的二子,林轩。”
宇文林轩勒住了马,翻身下马,两步就跳到了他们面前,“父亲!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小夫人吗?”少年剪着一头狼尾似的发,与宇文明渊八分相似,肩阔窄腰,神采奕奕,尽是少年的气宇轩昂。
“哎?小妈妈,你这衣服——”大男孩瞪大眼睛,撩开上官夏胸前的头发,见到嫩红的奶头时双眼一下亮了起来,带着马术手套的手立即就捏住了那个小奶头。
“唔!请不要···”上官夏阻拦不及,反而因为身体的移动暴露了下面嫩生生的小逼;宇文家家教严苛,宇文林轩哪里见过这场面,下体立刻就勃起了,嘴里忍不住地口干舌燥,见到那白馒头似的女屄还沾着莹莹水光,立时蹲了下来,近乎本能地张开口含住了白胖的两瓣阴唇,竭力地嘬了一口,硬生生泵出了一股淫水!
“啊哈!”上官夏也没见过那么猴急的人,他被箍住骨盆往上抬,只能把大腿向两边分开,足尖踮起,大敞着屄口任人宰割,“等等,不要伸进去唔····”
宇文林轩为了吸到更多解渴的淫水,将长长的舌头伸进了阴道,在两侧肉壁尽力搜刮,在子宫忍不住又泄出一股汁液后更是受到极大的鼓励,张大嘴把整个小逼都口进嘴唇包裹着,舌头越探越深,直到舔到了一层薄膜才犹疑停下,轻轻地舔着那层肉膜。
上官夏只觉得眼前发白,少年把他的逼当作饮用水源,像对待还有最后一口的饮料瓶一样对待他的子宫,不断从里面泵出一股股淫水。
他难以站稳,一双强壮的手臂扶住了他,上官夏以为能从男人身上得到解救,怀带着希翼地抬头,却见宇文明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上官夏眼泪又溢出来了,这对父子都是变态!
不仅仅是袖手旁观,为了让儿子尽快解渴,仁慈的父亲揪住了小夫人不争气的奶子、不断揉弄,还调用精神力开启了后穴的触手吸盘——上官夏在多重夹击下,穴肉猛然皱缩,夹住了不安分的舌头,潮喷出了一大股水液,并在宇文林轩刻意的吮吸下一滴不漏地进了嘴巴里。
上官夏脱力地倒在了宇文明渊身上,宇文林轩像讨要一个珍贵的玩具一样抢过,横抱在怀里,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在上官夏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下,“父亲,小妈妈前面的鱼触手,但实际上触手的扩张都是没入菊穴内进行的,对穴口的调教几乎为零;就少年现在开拓的动作,简直堪比他被妓院妈妈用最粗的玉势捅入。
“小妈妈这样不行哦,那么小的地方,吞下我们的鸡巴可是要撑坏的。”宇文林轩拇指按揉着穴口向两边和四周往外扩,中间开出的小口变成不同的形状,隐约能看见粉红色软肉的蠕动,吐出的淫水粘在防水的手套皮革上。
“把哥哥的鸡巴舔得湿一些,不然等会受伤了父亲会生气的。”
说罢,宇文林轩继续低下头品尝着美味的淫水;刚刚还没有完全解渴,嘴唇便又对着水光盈盈的菊洞吮吸上去。
“太过分了···”上官夏小声抽噎,对少年把自己当作储水容器这件事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想着快点完成任务;他伸手拨开了宇文林瀚身上的被子,只见少年穿戴完好,浅白色的睡裤更衬得他安静无欲,上官夏顿时觉得自己就是嫁到夫家饥渴难当的年轻继母,对着纯洁的继子生出了不该有的欲望。
罪恶感在他拉下男孩的睡裤,看见默默蛰伏在白色睡裤下巨物的形状时达到顶峰——他抖着手拉下了那条只有年轻男性才会喜欢穿的浅色系内裤,那根阳具很大、目测有二十四五公分,但颜色浅得很,真像是他淫乱到要去勾引这样年轻纯洁的男孩了!
他屈辱地呜咽,用手慢慢抚摸着粗壮的柱身。他的手法并不娴熟,以前学的技巧在这干净又天赋异禀的阳物上使不出一点,磨蹭了半天阳具也只是轻微勃起;上官夏只好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那圆润的蘑菇状龟头上轻轻舔弄。果然洁净得没有一丝异味,只有独属少年的荷尔蒙气息。
这样的味道让他羞耻,但也增加了他继续舔下去的勇气;他回忆着在妓院所学的方法,舔舐上面的筋络、舌尖勾住龟头和柱身相接的褶皱。双手环住饱满的根部和鼓鼓囊囊的两个睾丸,细致地揉捏。阳物变得越来越硬,龟头时不时会顶在他敏感的上颚和舌肉,口涎不断分泌,把整根鸡巴沾得湿漉漉的。
阳具吐出前列腺液,带有浓烈的雄性气味;上官夏并不讨厌,但出于害羞的心理舌头刻意避开了那些液体,顶多只用软乎乎的腮肉去蹭蹭那吐出液体的马眼。但意外总是来得突然,上官夏小心翼翼地张开嘴舔弄龟头四周,后穴中突然袭来的猛烈刺激让他张大口,双手脱力地前倾;饱满厚实的大龟头一下子冲进他的嘴里!他害怕牙齿磕到对方,放任了阳具的莽撞,于是龟头狠狠撞进了他的口腔,碾着他的舌面闯进他的喉头,鼓胀膨大的龟头把他的嘴巴塞满了,前列腺液喷了他一嘴、甚至龟头前端卡在他的喉间,将那些浓烈的气息注入他的食道···
原来是宇文林轩在舔弄小屁眼时,想要舔弄更深处的嫩肉,却不料被一直放在体内的章鱼触手挡住了去路。宇文林轩感受到了与自己相似的、父亲的精神力存储在道具里,一时惊讶,随机升起来一股斗志。他平时肯定是抗不过父亲的精神力的,但是这么点精神力难道自己还取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