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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链挂金钩、T上金钗刺字

 

这是五年前的夏天,崇王府的先生给霍无尤和他出的一篇策论题。

那时霍无尤只是个闲散世子,抱着他在崇王府那棵梨树下一字一句的写出策论。

他那时年纪小,不爱做这些枯燥的事,霍无尤才写不过几句,他就扛不住睡在了霍无尤怀里,梦里都是梨花香。

燕述玉深深喘息几下,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当夜太极宫并未召幸君侍,而是传了燕述玉侍奉。

他被按在临窗的罗汉床上,青瓷杯因为二人的动作碎裂在地,太极宫外面有守夜的宫人,所以他连出声都不敢,只徒劳的分出一只手捂住嘴。

他浑身不着寸缕,偏霍无尤穿戴整齐,甚至连发冠都没摘,只一只手随意的按住他的胸膛,身下的巨物毫不怜惜的捅入紧窄的穴口,随即狠狠撞到了顶。

“呜!”

燕述玉受不了这样淫靡的刑罚,几乎浑身都在抖,他徒劳的不断向后退却撞到了床边。

像是惩罚他的逃离,接下来的抽插愈发凶狠,他两手被绑缚着环在霍无尤的脖颈上,绝望的听到交合处竟然逐渐传来水声。

霍无尤动作一顿,随即半笑着摸到含着阳物无法合拢的穴口,再将湿淋淋的两指抹在他的侧脸:

“好多水,阿玉就这么情难自禁吗?”

燕述玉羞的几欲去死,狠狠的别过头抗拒他的触碰,眼里还含着水光。可就在霍无尤以为他要哭出来时,他却强行忍住了。

燕述玉以前是很爱哭的。

先生的话重了些要哭,自家养的狸奴和别人家的打架输了也要哭。

可自从北国国破他被押送入京后,即使受人磋磨或受斥罚跪,霍无尤也再也没见他哭过一声。

罗汉床旁边就是一盏昏灯,能将燕述玉此刻屈辱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牙齿紧咬着淡色的唇瓣,不论霍无尤怎么操都不肯叫出声。

霍无尤捉过他的脚腕放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能肏的极深,燕述玉呜咽一声扬高了脖颈,细密的舒爽从小腹蔓延至心口,刺激的他头顶发麻。

又一记深顶,霍无尤缓缓抽出一半慢慢地肏着:“以前不是也睡过,怎么如今这般不乐意?”

原本神思恍惚的燕述玉听了这话眸光一怔,他抬头愣愣的看向霍无尤,又像是在看着旁人。

他愣得太久,就在霍无尤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却忽然断断续续道:

“从前是两情缱绻,可如今鞭笞,辱骂,日日承受折辱陛下既然要我顺从,又何必管我愿不愿意。”

霍无尤动作停住,下一刻掌心攥住了他的脖颈硬生生将人提起。

身下小穴里还咬着阴茎,动作间燕述玉呜咽一声绞紧,窒息的恐惧与快感充斥了他所有思绪。

脖颈间的手掌还在缓缓缩紧,燕述玉整个坐在粗硬的阳物上,穴口被撑得大开无法合拢,每一次从下至上的顶撞都叫他承受不住。

太太深了

在他即将窒息之际,手掌终于松开,燕述玉闷闷的咳嗽,眼眶通红地颤抖喘息,听到霍无尤冷淡的口吻:

“顺从是你应做的,朕如今手里握着你的命,你合该绷紧了皮侍奉,再说出这样的话,就拖出去赏板子。”

阴茎几乎没抽出多少就又重重地顶回去,肏的穴口又软又乖,每次都会听话的含吮讨好,即使快被撑破了都默默承受。

燕述玉连连闷咳,额头无力地抵在霍无尤肩窝处,在一次狠肏后绷紧小腹要逃走,刚抬起腰肢就被重新摁坐回去。

“啊!”

这下太重,连抽插间都带出了几缕血丝,可霍无尤仍然没有施舍半分怜惜,甚至随意拿过了一旁矮桌上的戒尺,“啪”一声抽在了印着霍字的臀瓣上。

骤然吃痛,燕述玉下意识的缩紧肠穴,埋在穴肉里的阴茎被这下伺候爽了,连连肏在最敏感的穴心处,他哆哆嗦嗦的又喷出一股水来,彻底无力的趴在了霍无尤肩头。

戒尺接二连三的落下,将圆挺的臀肉抽起一条条凛子,每挨一下小穴都会跟着缩紧,他彻底失去了理智,沉沦在这场粗暴地性爱中。

薄薄的一层窗纸根本无法阻挡声音,廊下守夜的一对内官早已听得面红耳赤,却仍然不敢动一下。

而此时床榻上凌乱一片,燕述玉终于被操到了高潮,一边呜咽一边喷出了一小股浊精,穴内痉挛绞紧,明明是最受不住碰的不应期,身体里的阴茎却仍然没有给他缓缓的机会。

“不陛下,不行!”

不应期里挨操实在太难挨了,燕述玉开始下意识挣扎,哽咽着求饶:

“陛下陛下慢点,求您”

霍无尤眼中带着情欲,一边狠顶一边欣赏着他这一副意乱情迷的淫靡样子,燕述玉小腹酸涩,脚趾都缩紧着颤抖,终于大声哭出来,埋在他耳边求饶:

“阿兄,哥哥饶了阿玉一回吧!”

霍无尤一顿,随即将人摁倒在榻上捂住了嘴,眼神发狠:

“闭嘴,别再说这些令人厌恶的话!”

口鼻皆被大掌捂住,燕述玉徒劳的挺动胸膛试图喘息,像条濒死的鱼一般挣扎,霍无尤连顶了十数下后终于射在了穴深处,一股股浓精烫的燕述玉连连摇头,眼泪涌出眼眶滑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等到霍无尤放开手掌后,终于能够呼吸的燕述玉浑身都在抖,穴口已经被操得又麻又痛,阴茎抽出后也合不拢,从里面流出乱七八糟的水液。

平静一会儿后,霍无尤起身下榻替自己倒了杯浓茶,喝到一半看向仍然无神歪倒在小榻上的人,走近抚了抚红肿的乳尖儿:

“起来,去外面守夜。”

燕述玉浑身酸痛到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听了这话后却仍然挣扎着起身,随意抓来一件衣裳披在自己身上,捂着酸痛的小腹缓缓走到外殿书房后冲着龙榻方向缓缓跪了下去。

从穴里流出的水液淌到了大腿上,甚至流到了地上,但凡有个人进来都会知道他刚才遭遇了怎样粗暴的床事,内殿寂静无声,霍无尤似乎已经睡了。

外殿书房同样凌乱还没来得及收拾,几张殿试卷正随意的收在地上的一个长匣子里,夜渐渐深了,甚至只能听见窗外枯枝被雪压断的声音。

即使身心疲惫,燕述玉却毫无睡意,反倒呆呆地盯着那些殿试卷发呆,忽然想起白日里小畏和他说过的那道策论题。

何术而可?

他终于禁不住诱惑,从案上拿了笔墨,挑了张已经用掉一半的废纸缓缓写下第一个字。

他曾经不叫燕述玉,而叫霍玉。

血洗崇王府那年霍玉十七岁,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也会坐在考试院一笔笔写下策论,或落榜,或打马游街,总归不会是如今这副狼狈可笑的样子。

与霍无尤,也不会是如今这般互生怨怼,互相折磨。

这道策论题他五年前写得一塌糊涂,交上去后还因此挨了先生的手板,那晚霍无尤拿着药来看他,将哭哭啼啼的少年搂在怀里,轻柔无比地在红肿的掌心涂上药膏,又珍惜地放在唇边吹了吹。

“别哭,策论写不好也没什么要紧的。”

彼时霍无尤眉眼温柔:“若是考不上,就嫁给哥哥做崇王府的小夫人。”

少年时的霍玉难哄且爱哭,抽噎着问:“你还能养我一辈子吗?”

霍无尤吻了吻他的眉心:“养,哥哥养阿玉一辈子。”

冬日里的太极宫很冷,燕述玉写到一半指骨都冻得拿不住笔,却仍然一字一句地写,丝毫没发觉身后有人靠近。

“在写什么?”

燕述玉惊慌回头,见霍无尤手上拿着大氅,眉眼冷淡的看向地上的纸:

“你在写什么?”

那一半写着策论的纸就这么到了霍无尤手里,他默默地读着,却没看到燕述玉抿唇跪在原地,眸子里有害怕,有犹豫,也有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丝期待。

“啪!”

一记戒尺打破了他所有的思绪,燕述玉捂着麻痛的侧脸,见到霍无尤将那张纸随手扔进了炭盆。

火苗呼一下将纸舔舐干净,下一刻燕述玉的脸也被戒尺重新挑起:

“谁允许你写这些的?说话。”

霍无尤身量极高,站在跪地的燕述玉身前颇有压迫感,而后者颤栗的被挑起下巴,虽然知道此刻最好认错请罚,他却破天荒地倔强开口:

“我为什么不能写。”

霍无尤几乎冷笑出声,燕述玉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戒尺却迟迟没有落下。

“来人。”

下巴上的戒尺被收回,燕述玉睁开眼睛,看到殿外内官总管及几个宫人纷纷步入。

不等霍无尤命令,两个宫人已经半搀起了他往殿外拖,就在将要踏出殿外时,却忽然被霍无尤叫停。

“阿玉。”霍无尤握着他脑后乌发迫使他对视:

“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

燕述玉分毫没有挣扎,又问一句:

“我为什么不能写。”

霍无尤神色骤然变冷,放下手后冷眼看着他被拖出殿内。

内官总管抄着袖子站在廊下,居高临下的看着燕述玉,不阴不阳道:

奉陛下令,堂下设杖,伺候伺候我们这位字字珠玉的“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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