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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花洒下顿起腿交蹭破皮(福利章)

 

虽然卜晨风在床上确实很乱来,但晏吹笙并不打算让他克制,只要不见血,他都能接受,谁让卜晨风那么喜欢他呢,他要好好包容自己的小爱人。

他收敛了自己的怒气,放软语气:“那狗狗可以抱我去卫生间吗?”

“很乐意为你效劳。”卜晨风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将晏吹笙搂抱起来,晏吹笙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双腿圈着他的公狗腰,他们的下体不知羞耻地连接着,淡黄的尿液悄无声息地渗透出一点。

卜晨风抱着晏吹笙一路走到卫生间,到蹲便上方,他往后撤了半步,肉棒从晏吹笙烂红的后穴脱离,尿液和白浊淅淅沥沥地掉落下去。

两人不得不重新洗一回澡。

原本两人站在花洒下各洗各的,但水雾中晏吹笙被蒸得粉红的身体好似一大片荷花,卜晨风看得心荡神驰,不一会儿,他胯下的老二便再次精神起来。

晏吹笙正专心给自己抹沐浴露呢,忽然一股大力袭来,两秒后,他被按在墙壁的白色瓷砖上,仍软烂可口的肉穴被一根滚烫的肉棒一通到底。

“啊——”那瞬间疼占四分,爽有六分。晏吹笙两手撑着墙壁,自觉地塌下腰,将粉白屁股撅起来,送到卜晨风胯下。

卜晨风虎口卡着那截窄腰,一点也不客气地大肆操干起来,洗澡水被他凿进去了一些,发出“噗呲噗呲”的让人脸红的声音。

晏吹笙感觉自己像一根烤串,被牢牢地串在又长又粗的肉棒上。厨师卜晨风用炭火烤他,烤熟后给他撒上辣椒粉、孜然,然后将他大口吃进肚子里。

又一次内射过后,卜晨风竟然蹲下去吻了一下晏吹笙的屁股,好像在感谢它的热情款待。

八月八日是晏吹笙二十五岁的生日,一星期前徐雯提出举办生日会的建议,但被晏吹笙拒绝了。

八月八日半夜零点,见不到真人的读者们在作品评论区积极留言,忠实粉丝“南风”更是发了长达五百字的生日贺词。

不过这其中有一个插曲,那就是卜晨风发表评论的时候被晏吹笙看见了,伪装已久的卜晨风就这样掉马了。

被迫掉马的卜晨风:“你还没睡着?”

晏吹笙挑了挑眉:“昨天下午嘴唇被你咬出一道小口,有点疼,睡不着。”

卜晨风看上去委屈的要命:“明明是你先捏我屁股的。”

“我不能捏吗?”晏吹笙睨了他一眼。

晏吹笙臀部敏感,卜晨风接吻的时候揽在他后腰的手总是不自觉地向下移,隔着裤子逮着他饱满的臀肉揉,兴致来了还会用力拍打臀尖。

晏吹笙被他打得又疼又爽,愤愤不平地伸出手偷摸到卜晨风身后,照着臀部用力掐了一把。

卜晨风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瞬,那一瞬他浑身不受控制地一抖,牙齿就这么磕伤了晏吹笙的嘴唇。

卜晨风乖乖认错:“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也咬我一口吧。”

晏吹笙当然不会咬他,现在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我心里猜过你是‘南风’,但一直不确定。为什么你不自己告诉我?”

卜晨风垂着眼帘低声道:“我不想让你有‘我对你是读者对作者的喜欢’的猜测,哪怕是脑海里产生的一个念头都不要。虽说我对你的感情里包含了这个,但更多的还是我这个‘人’对你这个‘人’的珍惜与欣赏。”

晏吹笙认真地听完他的话,心里一片柔软。他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温声道:“傻瓜,年龄不大想法倒挺多。”

卜晨风将手机放在枕边,一头钻进晏吹笙怀里,嗅着他身上如雨后森林般的体香和同他一样的沐浴露的香气,张嘴咬了一口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声音闷闷的:“我不是傻瓜,我是你的男朋友。”

晏吹笙将手放在卜晨风后颈,捏了捏后颈上的肉,接着慢慢下移,摩挲过肩胛骨后上下抚摸着他的脊柱。

“那男朋友给我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卜晨风口风很严:“现在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

“可我现在想要一个生日礼物,不知道你想不想给?”

卜晨风伸出手按在床上自己把身体撑住,望向黑暗中晏吹笙的脸,语气认真起来:“你想要什么?”

晏吹笙语出惊人:“我想试试腿交。”

和卜晨风做爱真的很爽,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更多玩法。

事实上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两人就发泄过一次,见卜晨风一脸诧异,晏吹笙将手伸向他的下身,道:“怎么?硬不起来了?”

怎么会硬不起来,伏在草丛中的茎体一感受到晏吹笙的触碰就自行充血胀大起来,像一个充气的气球。

卜晨风呼吸变得粗重急促,他和晏吹笙没试过腿交,但他之前恶补过很多“知识”,他很清楚该怎么做。

卜晨风按开卧室里的灯,三下五除二将晏吹笙的裤子脱了,随后将自己睡的枕头垫在他后腰。

晏吹笙没有说话,温柔地看着他,任他摆弄。

卜晨风分开他的长腿,先咬了咬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随后将他半硬的茎体含进嘴里。

“啊……嗯哈……”

晏吹笙抓住他后脑的头发,忍不住挺着腰往他嘴里插。

但他一向里插,卜晨风就往后退,接连三次都是这样,晏吹笙不得不出声要求:“唔……你含深一点……”

握着主动权的卜晨风恶劣笑道:“阿笙,叫‘宝贝’我就让你舒服。”

晏吹笙没有丝毫犹豫:“宝贝……嗯——”

卜晨风这才认认真真地给他含了出来,晏吹笙射在嘴里的液体他一点儿都不嫌弃,当补品似的直接咽了进去。

晏吹笙闭着眼喘气,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直到后穴处被插入一根手指,他才反应过来,一脚踢上卜晨风的肩膀,暂时拉开距离。

晏吹笙语气认真:“说好的腿交。”

卜晨风恋恋不舍地看了那深红的穴口一眼,妥协道:“好吧。”

晏吹笙缓和了脸色,放在他肩膀的脚向下移,脚心压着肿胀的柱身摩擦几下。

白净秀气的脚和深红勃发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卜晨风呼吸一窒,盯着那只白嫩的脚看,结果还没看尽兴,晏吹笙就把脚收回了。

“今天说好了腿交,你想足交的话以后有机会再试。”

卜晨风不乐意地哼了一声,抱起晏吹笙的两条腿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这样一来晏吹笙的臀部也跟着悬空了。

他将粗壮的茎体慢慢插入晏吹笙腿间的缝隙,先是试探性地细细戳弄他的会阴和囊袋,随后加快速度一进一出地摩擦起来。

拍击臀肉发出的“啪啪”声让他有一种真地进入到后穴的错觉,卜晨风速度越来越快,跟开了马达似的。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使得晏吹笙的脸都羞红了。

卜晨风的眼眶越来越红,期间觉得腿间空隙大了,就拍一下晏吹笙雪团般的臀肉,让他夹紧一点。

晏吹笙望着卜晨风陷于情欲的脸,借着睾丸被摩擦的快感自己用手给自己打出来了,东西全射在了自己的肚皮上。而卜晨风仍锲而不舍地捅着他的大腿根,搂着腿的手臂愈收愈紧。

大腿根处的软肉变得越来越热,还有几丝痛意翻涌。晏吹笙有些受不住了,开口求饶:“卜晨风,你快射吧……”

“阿笙。”卜晨风侧头吻了下晏吹笙的脚踝以做安抚,“你多叫我几声宝贝,我肯定很快就出来。”

晏吹笙当然依他:“宝贝,快射……嗯……射给我……”

又深又重地捅了百来下,卜晨风有了释放的欲望,他从白嫩腿间撤出,用肉棒顶开臀瓣,将带着体温的精液射到晏吹笙的后穴。艳红菊穴瞬间被白浊糊满,要是现在伸手进去,就可以把精液当润滑了,可惜晏吹笙不让做。

“阿笙,这个生日礼物,你觉得怎么样?”卜晨风咬了一口晏吹笙刚要放下的小腿。

“挺好,就是腿心有点疼。”晏吹笙轻轻蹙眉。

“我看看。”卜晨风拉开他的大腿,仔细观察了一番,心疼道,“有点破皮了,抱歉,做之前应该先抹点东西的。”

“没关系。”晏吹笙感慨道,“你那里也太硬了,果然年轻就是资本。”

卜晨风:“你这话说的,你也不老啊。”

“不比你年轻。”晏吹笙摇摇头。

“别比,比来比去的有什么意思,反而坏了心情。”卜晨风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湿纸巾,将两人的身体好好擦拭干净。

“睡吧,晚安。”收拾好后,卜晨风在晏吹笙额头落下轻柔一吻。

两人齐齐闭上双眼,一枕黑甜。

昨晚加班加点地画稿,景舟将近凌晨四点才合眼。

为了能睡个安稳觉,他睡之前关了所有闹钟,手机也调成了静音模式。保险起见,他还特意将手机的各种音量减低至零。

这一觉睡到正午才醒。

他睫毛微颤,两眼睁开又闭上,重复了三次才完全清醒过来。

他首先看到的是满室金灿灿的阳光:“天气真好。”

景舟的嗓音带着刚醒的朦胧感。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想起:为了不被白天的光线影响睡眠,他昨晚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那么卧室怎么可能这么亮?

景舟偏头去看:不仅窗帘被拉开了,连窗户都被打开了一半。

景舟顿觉心跳漏掉一拍,想掀被下床,却后知后觉地发现手脚都被绑住了。虽然束缚感不重,但却动弹不得。

“什么鬼?”景舟瞪大眼望着他用了近两年的带有企鹅图案的空调被——它盖住了景舟被捆绑住的身体。

劫财?

景舟心中泪流满面地想。

这几年他虽兢兢业业地画着漫画,但卡中的存款也还没超过九位数,要是今天卡里的余额被洗劫一空,以后该怎么过日子,怎么娶媳妇,怎么给自己养老……

景舟越想越觉得委屈,而越委屈就越气,虽然两眼盛满了泪水,但他的眼神十分坚定。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叫喊:“劫匪!还是小偷?!算了,还是叫你王八蛋吧。王八蛋!你给我出来,跑哪儿去了?把我绑着不闻不问算个什么事!”

推门声响起,景舟听着越来越近的沉稳的脚步声,没骨气地咽了口唾沫。

“总算是睡醒了。”从声音可以判断出来人是男性。

景舟闭着眼睛撒谎,听说没看见歹人的脸就有生还的可能:“你是劫财的吧?我告诉你啊,我穷得一天只能吃一顿饭,出门都不敢打的士,为了节省牙膏甚至一天只敢刷一次牙,你绑我就绑错人了!”

“是吗?”

低沉的嗓音就在头顶上方,景舟耐不住好奇悄悄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放大了好几倍的帅脸,还没来得及回话,来人就一把掀开了企鹅空调被,景舟吓得叫了一声,随后又被他抓住双臂将上半身整个提起来靠在床头。

两只大手强劲有力,发力的那一刻像一双虎爪般紧紧锢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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