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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怎么这么多水啊苏苏是吓尿了吗”

 

陈粟这些日子烦不胜烦,无论他拉黑多少号码,那变态还是一直乐此不疲地发那些骚扰短信,他曾经见过这些数字开头的号码,玩外网游戏进行人机验证时会收到这些虚拟号码。

这些号码是查不出来的,ip来自国外的四面八方,就算报警也只能备案回去等消息,没办法查出是谁。

备案不仅要找家长,还要把那样下流的话给人留存取证。

陈粟丢不起这个脸,他没想过报警。

偏偏因为斐琳这个角色他身边多了许多暗中窥探的人,每次回头在人群中寻找那种阴暗潮湿,像蛇一样黏腻的目光,每次都无功而返。

陈粟断定就是因为这个角色而招惹上了变态,悔地肠子都青了。

他发短信骂,却丝毫没有击退变态的热情。

也打过电话骂。

变态一句话没说,任他问候全家。

可他骂着骂着却觉得不对劲,电话那头传来微微的喘息声,细听还有压抑的呻吟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

知道变态在做什么的陈粟脸上染上羞愤的红,颤抖着手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妈的,忘了变态是抖,给那傻逼还骂爽了。

“苏苏,回我。”

陈粟趴在桌上看到这条信息刚想拉黑,那人又发一条。

“苏苏,不回我,我就去找你了。”

这种暗戳戳威胁的话,陈粟看了嘁笑一声。

“好啊,你来,爷爷等着你,谁不来谁孙子。”

陈粟发完后,那变态就没有再发消息了。

学校的安保系统很好,他只要一直呆在校园里,暴露在人群多的地方,他就不信躲在暗地里窥伺的臭老鼠敢出来找他。

话是这么说,陈粟还是怕这变态真来找他,不仅规规矩矩的呆在教室里,连上厕所都挑人多的时候去,下课爬在桌子上,细细地盯着每一个路过的人。

一上午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他稍稍放松了些警惕,中午庄青说家里的阿姨做了好吃的便当,和陈粟一起约好去落英苑吃午饭。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他们找了一片树下空旷的草地,周围的玉兰花树开的正艳,庄青甚至连野餐布都带上了,像是来春游的。

庄青拆着餐盒,突然站起来,“哥哥,我没拿餐具和饮料。”

“等一下,我去拿,马上回来。”他急匆匆地转身跑了,陈粟都来不及挽留。

看着庄青离去的背影,陈粟只好拿过三层餐盒,一点点将食物摆好在布上。

身后的草地好像有人踩动的声音,陈粟以为是庄青回来了,刚想转头,却被人掐着脖子摁到餐布上,眼前一黑,鼻间满是青草夹带着泥土的香气。

陈粟下意识惊呼,嘴巴却被宽大的手掌捂住,呼救声被掩埋。

他想挣扎开,身后的人却将他的两个手腕反擒住,下巴被手掌捏住动弹不得,他没办法抬头向后望。

湿润地呼吸打在耳侧,“苏苏,我来了。”

变态还轻笑了声,陈粟睁着眼发出闷闷的声音,整个身体都被人压住,挣扎地手腕磨红了也没用,反而还消耗了自己的大部分体力。

他发誓他没在生活中听过变态的声音,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听着年纪比他大。

耳垂被湿润的舌尖舔舐,滚烫的吮吻一直从耳后到白嫩地后颈,“苏苏,你好香啊。”

舌尖打着圈的吮吸,白皙的皮肤留下一连串的红痕,陈粟羞愤地整个人都在颤抖。

感受皮肤留下的黏腻的触感,恶心地陈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忽然拼了命的挣扎,嘴里咒骂的声音加大。

身后人的嘴唇离开后颈那一块被亲到熟红的肌肤,发出满足的叹息。

嘴上的手掌被拿开,陈粟还来不及呼救,手掌盖住眼睛,身子被迫向后仰,眼前一黑嘴巴就被堵住。

滚烫的舌尖钻进陈粟的口腔,缠绕吸允他的舌尖,舔舐口腔里的每一处软肉,像陈粟是什么美食一般品尝,发出黏腻的口腔音。

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攀升,陈粟被亲地大脑缺氧,胸腔不断起伏,乱动的双腿都渐渐停了下来。

“好甜。”身后的人像是吃不够似的,粗粝的舌尖舔着陈粟的上颚,发狠地吸允口腔里源源不断分泌的口水,像饥饿已久的鬣狗。

上颚的痒意让陈粟控制不住掐着自己掌心的软肉,窒息地快感让他全身的皮肤泛红。

一吻完毕,黏腻相缠的舌头分离,陈粟瘫在地上,剧烈地喘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那变态又倾身上前。

又舌吻了好几次,陈粟才学聪明了,他假意喘不上气,等变态放过他后,他突然大声呼救。

“救!”还没等他说出完整地救命二字,就被人压在身下捂住嘴巴。

陈粟气地不行,他扭动着头,趁变态挪手的时候,一口咬住他手掌的虎口处。

口腔里传来血腥味,他咬到牙酸也不松口。

变态毫无反应,任他咬。

被擒住的手腕松开,身下的裤子被人拉下,“还穿秋裤?好可爱。”

变态隔着内裤揉捏陈粟已经勃起的下体,陈粟连忙捂住下体。

穿秋裤怎么了?不穿秋裤不怕得老寒腿啊!陈粟睫毛颤动,流着泪越发使劲咬变态的手掌。

阴茎被狠狠揉搓,小逼从刚刚被亲吻就高潮了好几次,内裤湿漉漉的不能看。

“怎么这么多水啊苏苏,是吓尿了吗?”变态边说边准备扯陈粟的内裤。

陈粟心下一惊,怕被发现有个逼,连忙松开嘴,“不要!”

餐布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小青”。

变态捂住他的嘴,把他的裤子一件件穿好,俯身又亲上陈粟的唇。

陈粟被亲到昏迷,隐隐约约中听道,“苏苏,期待我们下次的见面。”

等到陈粟彻底清醒,变态早就无影无踪了,他颤抖着拿起手机,庄青给他发消息说小姨突然让他去公司,不能陪他一起吃饭了。

陈粟面色阴沉地起身,他打开摄像头看了眼自己,手机里的人被亲地两眼含泪,眼尾发红,嘴巴发肿,脖间的肌肤也染上紫红的吻痕。

他眼含恨意,将脚下的饭菜一脚踹翻,“操你妈,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那天下午发消息请假了,没有去上课,一直呆在宿舍里,洗了无数遍澡,牙齿都被刷出血,第二天早上印子没消,嘴巴还是有点肿,换了件高领衣服,戴了口罩才去上课。

一上午都神经兮兮地盯着每个路过的人的右手。

那个变态右手的虎口处有牙印,一晚上绝对好不了。

梁凤元果然又翘掉两节课,大课间才姗姗来迟。

陈粟不在意地瞟了他一眼,就一眼,他就挪不开视线。

梁凤元右手手掌缠绕着绷带。

花香,落英苑,绷带。

是梁凤元?

陈粟死死地盯着梁凤元,从他进门到落座。

梁凤元感受到陈粟的视线,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但没说话。

“把你的手给我看看。”陈粟阴沉沉道,作势要去抓他的右手。

梁凤元挡住他,冷声道,“发什么神经?”

“哈。”陈粟笑了一声,情绪激动道:“是你吧,你在心虚什么?”

“死变态!恶心死了!”

眼看陈粟还要张牙舞爪地朝他这边扑过来,梁凤元眼底渐渐含冰,眉头紧皱,漂亮地脸蛋显出不耐,单手掐着陈粟的脖子抵到墙上,声音冰冷刺骨,“陈粟,找死是吧?”

“就是你!”陈粟掰着脖子上的手,咬牙切齿地喊,“操你妈的变态,没想到还敢在我旁边坐着”

脖子上的手掌收紧,陈粟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手指掰抠脖子上的手掌。

“啊!”刚进教室的何真真尖叫一声,急忙掠过周围看热闹的同学。

“松开,松开!梁同学,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谈!”

梁凤元烦躁地看了她一眼,将陈粟摔在地上。

椅子咣当一声,陈粟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口罩掉到一旁,何真真连忙蹲到陈粟身边,“陈粟,你怎么样啊?陈粟?”

陈粟咳红了双眼,喘息道,“给我看一眼,看一眼”

梁凤元看了眼陈粟红肿的嘴唇,冷淡地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左手。

陈粟那样子像被糟蹋狠了,实在可怜。

他一步步走到陈粟面前,眼神睥睨,黑曜石的耳钉泛着光,他举起右手,“想看?”

“想,想”陈粟害怕地连连点头,眼睛紧盯着他右手的虎口处。

梁凤元蹲下,将右手放到陈粟面前,嫣红的唇开开合合,“拆吧。”

陈粟连忙坐直了身子,刚把手放到他手腕上,又听见他道,“陈粟,你知道惹我的后果吗?”

陈粟越发怀疑他是变态,不然看个手而已,为什么一定要推三阻四,还威胁他?

如果不是大不了就转班转校,如果是

他急忙点了点头,迫不及待地拆开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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