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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清晨 原来重逢不是偶然

 

翌日,陆连溪最先睁开眼。

他被人抱着,头几乎埋在了眼前人的胸前,头顶隐隐有乔松云呼吸的热度。

他想伸出手推开,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和乔松云的右手被拷在一起。手铐内有绒布垫着,但仍然难以挣脱,他被迫保持着被乔松云拥入怀里的姿势。

陆连溪索性不再挣扎,侧躺在床上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大病初愈,回国休养了一段时间,开始打听乔松云的事情。

他知道了乔松云大学期间开始创业,毕业一年就将公司做起来了。这几年乔松云一直忙于工作,私人生活也过得寡淡清水。

最初陆连溪只是想知道乔松云过得好不好,和什么人在一起。当知道他仍然是单身时,心里就有一些蠢蠢欲动。

所以他通过魏总,搭线到了乔松云,想着和他再见一面,再让魏总给他俩制造一些相处空间。

他以为,乔松云对于再次见面不会有多少反应。

毕竟在他出国之前,乔松云和舍友的一次谈话意外曾被他听到。

乔松云舍友刚知道他们在一起,难掩震惊,“云哥,你真的要和一个男人一辈子在一起啊?”

乔松云点燃了一根烟,吹出的云雾在他眼前缭绕,“谁会真的谈那么久恋爱啊,又不能和他结婚。”

陆连溪去他的宿舍本来是要告诉他出国治病的事情,结果听到了这一席话。他最终没有选择推开宿舍门,在不告而别的情况下第二天就离开了这座城市。

几年不相见,相信双方都知道这是默认分手的意思。

只是陆连溪去国外折腾了一段时间,突然觉得,还是应该跟乔松云说一声的。

人的一生本来就短,年轻的时光更短。新鲜的事物新鲜的人多了去了,谁会保证永远钟情一个人。倒不如把握好当下,谈一段也是好的。

所以他字斟句酌地写了一封电子邮件,简单概括了一下他的境遇,再问乔松云能不能和好。邮件按照记忆中的地址发过去了,许久没有接到回复。陆连溪也就歇了再找他的的心思。

只是酒局对视的那一刻,他还是觉得忍不住。

在两人前几年谈恋爱的时候,该亲亲该抱抱,两人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昨晚他故意装醉,又不经意勾引,本以为天雷勾地火,乔松云也总该跟他做上一场。

谁知道乔松云狠狠欺负了他一顿,却并没有做什么额外之举。两个人之间相安无事,自己活像被伺候了一次。

陆连溪无声叹了口气,按照剧情接下来是不是还要给乔松云嫖资啊。

陆连溪没有纠结多久,乔松云就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乔松云先检查了手上的手铐,确认没有松动之后才将目光转到了陆连溪的身上。

陆连溪此刻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乔松云至少套着一件浴袍。

陆连溪想,这怎么演啊。

他正想开口说句话缓解尴尬,就看见乔松云猛地把手往回收,手铐随着回缩,连带着拉动陆连溪的右手。

陆连溪就这样猝不及防扑在了乔松云的身上。

陆连溪下意识左手撑在乔松云的胸肌上,尴尬地摸了摸。

紧接着,他的后脑勺被摁住,嘴唇触到了乔松云的唇。

乔松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几下,接下来撬开他的唇齿,发狠地吻着他。陆连溪试图挣扎,结果被按得更紧,吻得更深。

唇舌交缠间,两人交换着体液与呼吸。陆连溪放弃挣扎,试着去主动去舔舐。交融间,陆连溪感觉身体的某处在慢慢变化。

直到陆连溪的性器直直地戳着乔松云的腹部,乔松云才松开手,在陆连溪大口呼吸时,他轻笑了一声。

乔松云从床头柜中拿出钥匙解开手铐,接着反身将陆连溪拷在床头的立柱上。

?????!!!!!!!!!

陆连溪吸气,陆连溪震惊。

为什么你家床头有立柱???????

乔松云的手轻轻握上他的东西,轻轻撸动。

故技重施?

陆连溪试图阻止,“乔松云,大清早就别白日宣淫了吧。”

乔松云充耳不闻,等手上的硬度差不多的时候,他俯下身钻进了被子里。

陆连溪不动了,他感觉自己的东西被某个湿润炙热的地方包裹住了。

乔松云在给他口!

避开牙齿的口腔作吮吸状,嘬着自己的东西,先浅浅的往前撞了几下,接着猛然做了个深喉。

陆连溪倒吸一口气,“嗯”地呻吟出来。

乔松云吸的深深浅浅,不时做几个深喉,再用舌尖触碰龟眼,很快逼得陆连溪交代在他的嘴里。

“啊…啊啊嗯…啊!”陆连溪躺在床上大声喘气,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打在了他的胸膛上,粉红的两点立了起来,似乎在等待着临幸。

乔松云将陆连溪的东西都咽了下去,抽了张纸擦嘴边的白浊。

看着陆连溪迷离的双眼,他又笑了,“看来你也不是什么直男。”

陆连溪不太理解他的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直男?”

应该没有哪个直男会有前男友这种生物吧?

乔松云收拾了一下,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人已经穿上了一身正装。

陆连溪出声制止正在穿鞋的乔松云,“你要去哪里?”

乔松云头也没抬:“去公司。”

“那我怎么办,你要一直把我拷着吗?”陆连溪震惊,

“一直躺床上的话,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乔松云收拾完毕,靠在门上抱着双臂看陆连溪。

“你尽可以在床上解决,我回来会给你打扫。”

“喂!你回来!”陆连溪闻言开始挣扎。

然而乔松云并不听他的话,关上门之后甚至有钥匙反锁的声音。

陆连溪绝望了。

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

陆连溪的绝望并没有持续多久,门口就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乔松云左手提了个小袋子,右手提了两份餐。陆连溪觉得看起来有点子像馄饨。

“不是去上班吗?”陆连溪先发制人。

“那些工作在家里一样可以做。”乔松云淡定地回答。

紧接着他怀疑的目光就看向了陆连溪的手铐,顿了顿:“你难道没有发现,手铐的钥匙就在床头柜上吗?”

“我记得我没有连着拷你两只手。”

陆连溪顺着他的话看向床头柜上的钥匙,顿时有种想钻到床底的羞耻感。手忙脚乱的打开手铐后,他就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苍天大地,丢死人了。

他很快被乔松云从被窝里掏出来,套上浴袍拉到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之后,二人在餐桌上安静地享用馄饨,餐桌上的气氛有一点沉默。乔松云有很多想问的东西,此时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反观陆连溪,莫名多了些心虚。自己做的局,最怕被乔松云识破。

早餐很快吃完,陆连溪觉得膀胱一阵酸涩,站起身寻找卫生间的方向。

乔松云开口问,“在找什么?”

“我想上厕所。”陆连溪不自然地回答他。

乔松云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了他的小腹,有些松动的浴巾系带处有着若隐若现的风光。

乔松云突然起了坏心,他跟着陆连溪走到卫生间门口,摁住了他想关门的手。

陆连溪看着他有些怀疑人生,“你不会是…想看着我上吧?”

乔松云悠悠走近陆连溪,手勾开他的浴袍系带。顿时,他嫩白的小腹露了出来,小陆连溪蛰伏在小腹之下,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

陆连溪急忙拉住浴袍两边遮住,不善的眼神刺向乔松云。

“我只是以为你流氓,没想到你还变态!”

“给你两个选择,”乔松云从后面抱住他,贴近他的耳朵轻轻说“要么你当着我的面上,要么我把你艹尿。”

陆连溪怒视他,想要挣开,却发现乔松云用了实打实的力气。陆连溪立刻意识到,乔松云是认真的。

他踌躇了一小会儿,就极不情愿“嗯”了一声算作是答应了。

站在马桶前,淅淅沥沥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下格外明显,乔松云若无其事地吹起口哨,陆连溪耳朵刷一下就红了。

夜里喝了酒,直到今早,这是他第一次排尿。一时半刻收不了场,他感觉无比丢脸,更何况丢脸丢到了前男友面前。

洗过手后,乔松云抱起陆连溪走到主卧,把他甩到了床上。

猝不及防承受阻力,陆连溪看到他提着个袋子进来了。

乔松云在袋子里面刨刨捡捡,找到了一个透明药管。

很快陆连溪就被翻了个身,乔松云冰凉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后穴。冰凉的润滑液被挤出来,手指随着润滑液打磨转圈,抚平一道道褶皱。

陆连溪下意识地夹紧,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放松点,毕竟扩张不好受罪的是你。”

他对上乔松云的眼神,这双眼中隐藏着些许执拗,更多的是带有不甘。好像只要他生出来反抗的意思,这个人就会把他吞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又似乎藏着一点点的脆弱,像是在进行对于一种随时可能崩塌的信念的求证。

于是陆连溪把头转过去,不说话了。

乔松云用空闲的那只手揉揉他的头,像在嘉奖他。紧接着探进来一根手指,浅浅戳刺着。

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进来了,三根手指在洞内抽插,搅拌,摸索。陆连溪轻轻吸气,小声地呻吟。

待到乔松云觉得足够湿滑松软时,他才将手指抽出。撕开包装袋,戴上套子,狠狠朝穴内撞进去。

“啊啊啊——”陆连溪吃痛地惨叫。

硕大的肉刃只是进了一半,就像在撑裂陆连溪的后穴。乔松云忍得辛苦,一边缓缓抽插缓解痛感,一边拍陆连溪的臀让他放松。

后穴的钝痛感逐渐消失,取之而来的是饱胀感,陆连溪夹紧后穴又松开,试探有没有完全适应。

负距离的乔松云也感受到了那阵松紧,以为是陆连溪给的暗示,便卸下防备深深撞进去,又迅速地抽出来。

重重的插入插出,百来回合之后,竟让后穴完全吃进去了他的肉刃。

陆连溪被刺激地几乎停止了呼吸。

干着干着,乔松云觉得不太过瘾,便从旁边拉出枕头,垫到陆连溪腰下。这样一来,陆连溪的臀部就高高翘起,粉嫩的穴口毫无阻拦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陆连溪的“嗯啊”声伴随着囊袋撞击到后臀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卧室回响。他撅着屁股承受着乔松云的艹干,猛烈的撞击夺走了他的理智。

“啊!别撞这儿!”陆连溪突然尖叫,弓起腰试图像旁边躲去。

乔松云把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来艹,一个挺腰撞到刚才艹到的地方。

“是这儿,你的前列腺在这儿?”

没等到回复,乔松云便大开大合的干起来,次次抽出重顶回去,每次都顶到那一点。

身前的人骤然爆发出一阵啜泣声,双腿膝盖曲起往前爬,又被狠狠地拉回来撞到那肉刃上。

“轻点儿,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陆连溪口齿不清地讲着,腰肢乱颤,眼角溢出来了几滴眼泪。

他被乔松云干得射出来,有些许清澈的精液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有些溅到了他的下巴上。

他趴下身子不想动,却被乔松云拉起来,翻身之间,他以跪坐的姿势撑在乔松云身上。

凶狠的肉刃从下方戳上来,乔松云把住陆连溪的腰往下压,两相迎合之间,陆连溪的弱点被反复攻略,他带着哭腔求饶。

“乔松云,慢点儿,我…我受不住!”

乔松云放缓了速度,只是掐着他的腰艹一下,停一下,又艹一下。虽然不那么密集,却更让他难受。

“不是…不是这样的……”

乔松云自然地挺腰,双耳聆听着陆连溪的哭叫声。

“溪溪,求人可不是这么求的。”

陆连溪从分散的理智中抓回一点清醒,急急地开口:“哥哥…慢一点…哥哥放过我好不好…我受不住了……”

乔松云并不满意,探前身子去追逐陆连溪胸前殷红的两粒,用唇轻轻包裹,舌头舔舐吮吸,又用牙齿轻轻磋磨。

腰上力度不减,次次抛起落下,折磨得陆连溪边哭边叫。

“老公…老公饶了我……”

听到想听的,乔松云终于满意,放轻了力度。

二人拥吻,忽轻忽重的撞击让陆连溪沉溺在欲海之间,温柔的吻像抚慰令他沉迷。

乔松云加快抽插速度,与陆连溪同时射出来。

给避孕套打了结扔进垃圾桶之后,乔松云动作很轻地抱陆连溪去清洗。把人放到侧卧之后,他一个人去收拾主卧的床铺。

着床的那一刹那,陆连溪就醒了。他无意识地抓着被子,等着乔松云折返回来。

如果在这个时候提出来要走,自己就像一个欺负失足少年的骗炮的骗子,别说乔松云,陆连溪自己都唾弃自己。

可是留下,又该以什么理由留下来呢。

他不想跟乔松云做炮友,但也不想旧事重提,回忆那段令人尴尬的过往。

乔松云至今都没有原谅他当年的不告而别,所以才会收到邮件也不回复。又或者乔松云并不在意他的离开,只是恼怒一场游戏有个蠢货当了真令他如此狼狈。

无论是何种原因,他都不想留下。

乔松云收拾好主卧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陆连溪坐在床上,肩上胸前布满了他创造的吻痕。

而他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乔松云,我要离开。”

乔松云沉默了,他想起来四年前,在陆连溪的办公室,他看见了一个与他年级相仿的女孩紧紧拥抱着陆连溪,拥抱结束之后女孩在陆连溪脸上落下一吻。

乔松云又想起和他初次相见时,他开玩笑地说:“陆总不会是同性恋吧?”

当时的陆连溪摇头:“如果没有意外,我后半生会与爱人一起度过,还会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那一次的婉拒,他本不应记得,却在五年之后的今天在耳边不断回响。

是他把陆连溪从直男掰弯了,所以总是会害怕陆连溪突然有一天突然变回直男。

他忍不住问:“陆连溪,你不是直男吧?”

陆连溪的脸上闪过疑惑:“为什么你能在咱俩办完事之后,还怀疑我是直男?”

重逢以来,乔松云实在反复无常,一而再地提起“直男”这个问题。陆连溪本来不想多疑,只觉得是乔松云床上调情试图羞辱的话术,可是这样一个点却能被乔松云提起两次,就显得很可疑了。

乔松云是什么性子,陆连溪最清楚不过。

他们刚刚认识的那会儿,两个人的聊天颇有些暧昧不清,乔松云一直在他面前刷存在感,一起约饭看电影去旅游,几乎所有约会能做的事情都做过。

可惜两人的聊天暧昧归暧昧,每每聊到些需要认真的话题时,乔松云总是欲言又止。要不是陆连溪提前问过搭桥的朋友,知道乔松云的性向,都要以为自己误会了一个纯情男大。而乔松云回避的次数多了,陆连溪便觉得他只是单纯地享受暧昧的过程,并不愿意实际地发展一段恋情。

所以陆连溪渐渐地疏远了乔松云,一直保持联系的两人断交了近一周,直到周天的晚上陆连溪去赶局的时候,在局上才重新见到乔松云。

约他来的朋友抱歉一笑,“实在是松云有些事想跟你聊聊,又怕你不来,才不让我告诉你。”

陆连溪的目光聚焦在乔松云身上,就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

陆连溪陪着喝了酒聊了一会儿,转身去天台,想着抽一个。吞云吐雾之际,就看到乔松云跟了上来。

天台的风吹乱乔松云的刘海,在头发遮挡下显得柔和的脸庞,也变得棱角分明起来。

“陆连溪,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乔松云问的有几分忐忑。

陆连溪觉得好笑:“小朋友,我跟你暧昧不清了这么久,你居然还在这里问我的理想型?”

乔松云的双眼骤然亮了起来,不过又想起了什么,眼睛又变得黯淡:

“听说哥哥谈过女朋友?”

陆连溪听到此处,才明白乔松云那阵子的临阵退缩是在顾忌什么。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有些无奈:

“小朋友,我今年快24岁了。要说从前没谈过恋爱,那是不现实的。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别人,并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

至于性向的问题,连陆连溪自己也不太清楚。

“按照道理来说,我应该是异性恋才对。”

“可是好巧不巧,就让我遇到了你。”

“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明白,我会逐渐沉没在对你的心动中。”

“我并不喜欢男人,也对gay吧里热舞的小孩儿们不感兴趣。”

“我只是单纯喜欢你罢了。”

乔松云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就爆红,耳朵发烫,脑子循环回响着那一句“我喜欢你”。

于是他颤颤巍巍开了口:“我也喜欢你。”

似是觉得不够,他又补充:“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陆连溪在墙上摁灭烟头,笑了一下,抬头问他:“那么,乔松云小朋友,你愿意成为我的男朋友,和我一起谈个恋爱吗?”

一句“愿意”已经埋没在风中。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一阵大风刮过,平息之时两人的唇已经贴在一起。最初只是轻轻碰上,感受着对方的呼吸逐渐扑在脸上的感觉。慢慢地两人生出些不知足来,唇舌交缠,柔软的感觉好像两颗心都相融。

那一夜,是难得的缱绻。

所以陆连溪很清楚,乔松云若是想要和一个人好好相处,必定不能心怀芥蒂。若是心怀芥蒂,任他内心百般煎熬,也绝不会踏出主动的那一步。

只是陆连溪不知道乔松云为什么突然会芥蒂“直男”这件事,只当乔松云想起来他猴年马月的前女友了,故意调侃道:

“你是在哪里遇到自称我前女友的人了?”

又觉得孩子不能逗弄太过,陆连溪接着解释:“我的前女友大学毕业就已经结婚,现在估计孩子都快二胎了,你实在没有必要介怀这个。”

乔松云用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陆连溪的表情,直到确认陆连溪并没有作伪装,不情不愿地开口:“三年前我去你的办公室的时候,有个女人亲了你。”

三年前实在是久远,陆连溪印象不深,他费了好一股精神,才从脑子中扒拉出一件被他忽视的事情。

实在是陆连溪的办公室很少会有女人进去,公司里的女秘书和那一层的女职员乔松云都混了个脸熟,如果乔松云认识必定会直接报姓名,而不是用“有个女人”代替。

乔松云不认识的人,他只能想出那么一位。可待要说时,又觉得又一些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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