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罗(含洗脑、、窒息、药渍)
大过年的,罗刹和镜流在牢房里喝醉了,意识迷迷糊糊之间放松了防备,再回过神来时,意识已经置身于灿烂的星河之中。
药师来了,虽然还没有直接面见祂本尊。但罗刹在踏足这片星河时感受到的全身震颤的感觉不会骗他,即使知道药师不会伤害他,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会想要避开祂。
【我的令使,我的“信徒”,我的孩子,我已经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呢】
即使在仙舟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药师的敌人,却丝毫不敢再真的觐见祂的时候展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敬。能屈能伸的罗刹当即单膝跪地,右手搭在左胸,头微微低下,做了个标准的骑士礼仪。
不同于以往,今天的祂似乎颇有兴致,用一只手扣住罗刹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看着他怔愣的绿眼睛闪烁着迷惑的眼神,药师心情极好的说到:
【我是来,让你更加的融入我的,我感觉到你想脱离我】
罗刹刚想解释什么,却闻到了药师身上一阵异香,精神一阵恍惚,起身时一个踉跄反而向后跌倒了。后脑勺并没有重重的咋在地面上的感觉,被一个微暖的怀抱接住了。他抬起头,看到了祂神圣的脸庞上满是笑容。
罗刹晃了晃头,试图清醒一点,说到:“大人,您赐我长生与力量,是我的恩人,我的主。我又岂是不懂感恩之人呢?”
但药师却并没有对他的解释予以回应,祂今天打定主意要惩罚他了。祂抓住罗刹的下巴稍稍使点力,罗刹便乖巧的张开嘴巴,露出红润的舌头被祂抓住把玩,含住嘴里细长微凉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裹吮,嘴巴合不拢,涎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又到了吃药的时候,张开嘴】罗刹自是知道这药的效用,当即想紧闭双唇来抗拒吃药,可凡俗之力如何对抗星神呢,被药师一只手卡住了他妄图闭上的嘴。
罗刹只能无助的瞪大眼睛,看着那颗泛着黑红之色出现在药师的手上,然后渐渐向他靠近。“噶——咳咳咳”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流转四肢百骸,哪怕他想靠咳嗽来吐出来也无济于事。
【现在,我的孩子,睡一觉就好了】
说着,罗刹的眼睛和嘴巴都被祂的两只手捂起来了。‘祂怎么这次这么温柔?’根本不算是正常睡去,被捂上眼睛以后罗刹就陷入了一直类似失去视觉的状态,昏昏沉沉的动不了了,全身像是泡在羊水里一样温暖安心,除了小腹在服用丹药后变得滚烫,那里正在“长出”什么东西?但他却无法阻止,只能接受。
他能感受到衣服的扣子被轻柔的剥开,药师的掌心轻柔的按在罗刹白皙的肚皮上,附着肚皮上的软肉摸索,直到隔着薄薄的腹肌找到那团隐秘的、柔软的胞宫禁地,随着祂的动作,一个暗金色的刻印出现在罗刹的小腹上,是【丰饶】的印记。
“不”罗刹双眼紧闭,皱起眉头,下意识的绞紧双腿来抵抗这种陌生的感觉,第一次拥有“子宫”这种器官让他感觉到怪异的不适,睫毛轻颤,不谙世事的处子子宫在此刻疯狂的痉挛抽搐,新生的器官遍布敏感的神经,随着层层叠叠的软肉互相摩擦碾压,带来了让人无法拒绝的极致快感,从来没经受过这种“折磨”的罗刹被刺激的弓起腰背,绷紧脚背。这种下意识的举动却进一步把小腹送到药师手底下
【玩的这么开心,那不就没办法达成我今天惩罚你的目的了吗?】
罗刹昏迷不醒,无法为自己作出辩解,一边倒的审判仿佛刹那间就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受刑的时候了
说惩罚就惩罚,即使金发令使再巧舌如簧,也没办法在藤蔓勒住脖子的时候说出什么狡辩的话语,他能感受到能够进入到肺里的氧气在一个又少又还能让他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的程度,与此同时,还有不少小触手沿着他的脖子爬到耳根,再爬进他的耳朵里。那一刻,无数的信息汇入他的大脑,【令诸有情,所求皆得】于星神同频的体验对于还未升格的个体来说太过玄妙,甚至是诡异。他下意识抬起无力的肢体挣扎,即使是强化过数次的身体,却连把手抬起来抓开藤蔓都做不到。但在窒息的感觉中,却也掺杂着欢愉,药师的手往下探,摸到了他的腿根内侧,阴蒂早已在连绵不断的刺激下立了起来,毫无抵抗力的和他的内裤布料细细摩擦,完全初生的阴蒂是粉色的很软,早就被甬道流出的水打的湿湿黏黏,随便抠挖一下就让罗刹大腿不断颤抖,想要并上张开的大腿来远离“行刑者”。
脖子上的力度猛然加大了,十几秒后前所未有的呼吸滞涩感从脖颈传来,双腿下意识地绷直颤抖着,眼前的景象被泪水模糊了,刚才还在嘴硬的罗刹马上张大嘴巴,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呜咽,想要尽可能地吸入更多空气——
可是一点用的没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死亡的恐惧突然出现。即使是令使的躯体,面对死亡威胁的时候也很诚实。他颤抖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祂捂住他嘴巴的手,表示屈服以及忠诚,就像一只虚弱的小猫。然后,随着药师加快按揉的速度,罗刹猛然下体泄出高潮的淫液来,窒息的痛苦和高潮的极乐混杂这抵达了他的脑海深处,仿佛同时身处天堂与地狱。
药师像是被取悦了一样,松开了勒着他的藤蔓,一下一下的摸着他柔顺的金发,脖子上的勒痕还没来得及变成淤痕就被治愈了,又变回了奶白的肌肤,就好像刚刚无事发生一样。唯一能证明罗刹刚刚受过酷刑的证据,只剩他因为快感留下的眼泪口水。
祂在狠狠的折腾了罗刹一顿以后满意的走了,罗刹被他泡在建木之花的花蜜里回复身体。要说这花蜜,清香微粘,对于常人来说是十成十的好东西,哪怕尝上一滴,都可以延寿千年,免受魔阴之苦。
罗刹起身擦干净身体再穿好衣服才意识到一丝异样,虽然是泡在花蜜这种大好的东西里,但是为什么肚子里鼓鼓的,还粘粘的站起来的时候,能感觉到因为重力,里面的液体正在缓慢的沿着肉屄流下,那些黏稠的花蜜一直流动他中空的处子膜上才减缓了势头,随着敏感抽动的穴口的缝隙一呼一吸的张合才缓缓下渗然后往内裤上漏,打湿了洁白的内裤,勾勒出鼓鼓的逼缝。
虽然在“梦”里好像度过了一天一夜,但其实在现实中也不过几个时辰。罗刹恍恍惚惚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牢房的床上,镜流则坐在不远处靠墙休息。
“醒了?你昨晚没喝多少就睡着了。可能你有点不太适应仙舟的酱香纯酿?要是头晕的话就再躺一会。”
“谢谢关心。”
罗刹在镜流看不见的视线死角,拿手捂着肚子。他不自在地往肚皮软肉上轻按,每按一下,他的大腿根就反射性紧绷起来。
好奇怪,肚子里面,总感觉怪怪的…好像里面有什么地方被强行撑开过一样,尤其是肚脐眼附近的部位,总有种内容物还在残留的酸胀感,又麻又痒的。
罗刹扶着已经略显累赘的肚子,轻喘着气慢慢探索者这个藤蔓横生遗迹。
距离他的飞行器坠毁到这个星球已经过去了2个月了,他一直在寻找可用的燃料来激活飞行器的自维修功能,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绝望,这是一片荒芜的地界,应该曾经是受【繁育】塔伊兹育罗斯侵蚀的星球,处处残留有繁育的气息。
因为这种特性,这个星球上大多数的植被动物都被真蛰虫啃食殆尽,只有少数有着怪异花纹的果子还能在地表上被搜寻到。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罗刹也不敢轻易取之来食用,只得拖着疲惫饥饿的身体,按最低限度的量来摄入他出行前带着的干粮,以求能撑久一点。
但食物存量越来越少,他也不得不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吃那看起来怪异的绿色混着红色的果子过活。‘但是吃下他以后生病了可就得不偿失了’罗刹这样想着,但还是摘了四五颗放进随身的小包里,惴惴不安的希望自己能在最后的食物消耗完以前找到能源。
但糟糕的一天还是到来了,食物和水在降落到星球的第20天消耗完了,在饥饿中撑了5天还是支撑不住晕厥了。再次醒来时,罗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感受着胃因为饥饿空虚绞紧的感觉,还是屈服了。‘吃了这诡异的果子总归能晚一点死吧?’
怀揣着这个心情,罗刹爬起来,掏出了小包里已经攒下的果子,青提一样大小的果子就连尝起来也和青提差不多,甜中带着一点微酸,很正常的水果的味道。因为味道不错,罗刹一连吃了二十几个才停下,终于再也没有饥饿缠身的感觉,满足的睡去。
之后的日子还是在这个巨大无比的荒原上探索,虽然解决了食物问题,但是能源的事还没有出路,罗刹不禁有点烦躁,而且一个活物也看不到的环境让他也感觉有些不适。这个星球像是真正意义上的死域,长此以往再待下去也会疯掉的。
不止如此,他还发现了一个更加迫在眉睫的困扰,他发现自从开始食用那个果子,他的身体就停止了排便。要说是这果子的特性会直接被人体吸收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他的肚子在一天天的变大。‘这到底是积食,还是某种意义上的寄生?’
意识到可能被寄生以后,罗刹试着吃了各种各样的药来试图流掉那个寄生在他体内的东西,但除了把自己搞得头晕呕吐之外,并没有什么用处,那团东西还是固执地待在他的肚子里。甚至有时候胃部痉挛的严重的时候,他还能感觉到似乎有一股力量在试图减轻他的痛苦,他一直以为这股力量是来自于秩序
感受到内脏轻微的被肚子里的异物挤压的感觉,罗刹主观上的减少了果子的摄入,但也未能阻止肚子在慢慢的变大,他甚至能感觉到为了养育这团寄生物,自己的生机正在违背自身意愿地被祂慢慢的抽取走,就算他想通过节食的行为让这团东西自行消亡,最先被抽干的也应该是自己这个母体本身。甚至他有几次睡醒以后发现存在旁边石头台面上的果子比睡前减少了,基于这个星球上已经毫无活物,他根本没有别的怀疑对象,只能想到是“自己”半夜梦游的时候吃了果子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