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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俺没有N(2)

 

傻蛋儿闷声闷气地一根根掰扯掐着他奶头的手,“俺是个小子,没有奶!”

王老三不光不松手还更起劲儿了,又舔又拧,“你咋知道没奶呢,俺吃着比奶糖还甜呢!”说这话的时候,王老三故意学傻蛋儿的口气。

傻蛋儿觉得脸上一阵臊热,比自家少爷裹自己奶还要害臊。

“少爷,您这么大个人了,咋还想着吃奶呢?您再这样,俺就生气啦!”说这话的时候傻蛋儿有点儿要急眼了,手脚并用推搡王老三,再咋着他也是个大小伙子,咋能喂另一个男的吃奶呢。

王老三这才抬起头眼神已经不太清明了,嘴边还有涎水,“蛋儿你别生气啊,这不是吃奶,我这是喜欢你,对喜欢的人才这么干的。”

“那你不喜欢我?”王老三问。

傻蛋儿心想伺候少爷的时候虽然他老是放狠话,但不像他那后娘老是打他骂他,而且跟着少爷能吃饱穿暖,少爷还让人给他做新衣服,给他糖吃,还能睡在炕上,傻蛋儿没遇到过对他这么好的人,不可能不喜欢少爷。

傻蛋儿摇摇头,“俺没不喜欢少爷!”

“那你不愿意我亲你身上?”王老三又问。

胸口酥酥麻麻的,傻蛋儿也说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那少爷你轻点儿叼,别咬俺就成,咬得俺怪疼哩!”

自己扯着王老三的手胡乱的揉。

像是收到了鼓舞,“我绝对再不把你弄疼了。”王老三又俯下脑袋,用高挺的鼻梁蹭蹭奶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

傻蛋儿觉得比刚才还要刺激,浑身上下像是要生出刺儿来一样刺挠,又不忍心把少爷推开,只得抱着胸前的脑袋涨红着脸不肯出声。

舔着舔着,王老三的脑袋又往下走,傻蛋儿只觉得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一样,少爷的嘴游到哪,他身上的火就传到哪。

手也不闲着,伸到傻蛋儿的裤子里,揉面团一样,换着花样的折磨傻蛋儿的屁股蛋。

“你也帮我弄弄!”傻蛋儿正晕乎乎的,王老三就引着傻蛋儿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硬挺挺,热乎乎,湿漉漉,还一跳一跳的,根本看不出来是瘫了那些年的人的东西。

傻蛋儿心下一惊,想往回撤手,却被摁得死死的,还被拽着一个劲儿的揉搓。他自己也起来过,实在涨得不行了都是偷摸得自己揉一会儿就能好,那滋味火烧火燎的不好受。

“你撒开俺的手,俺帮你弄。”傻蛋儿也顾不得啥了,小声小气的说。

王老三只觉得惊喜,翻身让傻蛋儿骑在自己的身上,灵活得让人看不出来是个瘸子,“那你帮我脱了裤子。”

傻蛋儿抖着手,把裤子褪下来,却不敢看,把湿手巾搭在上边,才傻乎乎的抓住那根东西,不得要领的上下捋动。

王老三闷哼一声,反握着傻蛋儿的手,手叠着手,从根捋到头,又从头捋到根,弄得俩人的手都湿漉漉的。

傻蛋儿觉得手里的东西更大了,他给少爷把尿的时候就见过,那老大一坨,硬起来了就更大了,许是地主家的好东西都吃到这来了,傻蛋儿心想。

嘴里却说出来了,“咋恁大!”

明明是小声嘀咕,王老三听见了,觉得是在夸他,顿时一股邪火从小腹里乱窜,更涨了,口眼里不停的冒出水儿来。

“底下”他拽着傻蛋儿的手,把那两颗鼓囊囊的卵蛋往傻蛋儿手里送,“底下也摸摸。”

傻蛋儿只得一边抖动着腕子,一边揉搓肉球。

虽然傻蛋儿不会花样,可那小手往他胯下边一贴,王老三只觉得火烧的更旺了。

“少爷,你咋这长时间啊,俺手腕子都酸了,一点儿都不像”傻蛋儿意识到说错了话,不该说少爷是瘸子,低着头想拿手巾擦手。

王老三没在意后半句,只听见了前面说他时间长,痴痴的笑,又很不要脸的说:“等我好利索了,我也让你舒坦。”

自打过了这回,俩人时不时的躺在床上嘴对嘴吃糖,到了后来不吃糖了,就成了吃嘴,吃身上,干坏事儿的小孩一样,有时能在床上缩在床上一下午,到了晚上饭点儿才磨磨唧唧的分开。

傻蛋儿美滋滋的搂着院里喂马大叔给的烤地瓜进屋,王老三正坐在八仙桌旁边。

“少爷!少爷!你尝尝这烤地瓜甜了,刚从火里扒拉出来,可热乎了。”傻蛋儿没头没脑的。

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站在当屋,眉眼间和王老三有几分像似,却多了几分威严,不用说话,光靠那神态,就能压得人一哆嗦。

屋里的气氛俨然不太融洽,可惜傻蛋儿是个不会看事儿的人。

“少爷这是谁啊?”傻蛋儿凑在自家少爷旁边问。

“我大哥。”王老三淡淡地说。

“我尝尝这烤地瓜。”王老三伸手要拿傻蛋儿怀里的地瓜,仿佛他大哥的存在还比不上一个烤地瓜。

傻蛋儿挑了一个饱满中看的地瓜,王老三接了过去,掰开,澄黄的果肉裸露在空气里,微微冒出热气,咬了一口。

后知后觉想起四妮子跟他说现在老王家当家的就是王家老大,却不知道他来找三少爷是做什么。

“大少爷好。”傻蛋儿恭恭敬敬的鞠躬。

站在屋子里的人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大少爷吃烤地瓜吗?”傻蛋儿规规矩矩的讨好,大少爷也就是三少爷的哥,主子的哥也是主子,也要好好伺候。

王老三轻哼一声,把烤地瓜放在桌子上,“他没那功夫吃,不用给他。”

王大也摆了摆手,算是拒绝。

“敬昌,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好好想想,你现在病也好了大半,也该考虑考虑了。”王大的声音不大,却有让人难以拒绝的压迫感。

“大哥,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身边也有伺候的人。”王老三的语气依旧不上心,不看老大,反而把傻蛋儿牵过来,拍拍傻蛋儿褂子上沾到的烤地瓜的灰。

“话不是这么说的,总归是不一样的。况且老太太也盼着”王老大停顿了一下,“今天是老太太的七十大寿,晚上你也去给老太太祝个寿吧。”

王老三嗯了一声,“大哥,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会去给老太太祝寿,但别的事情另说。”

“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考虑。”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王老大语气有些变软,“那我就先走了。”

关于他们说了什么,傻蛋儿一句也没听懂,只听懂了“先走了”,忙不迭得把王大送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王老三已经换了一身衣裳,黑色的蚕丝绸衫,黑色缎裤,头发也梳得锃光瓦亮,整个人笔直立挺,说不出的矜贵。

“蛋儿,你看过庙会里唱戏的吗?”王老三冲他招招手。

傻蛋儿已经习惯了王老三一招手他就过去,像只见着主儿的小狗一样,颠颠儿的靠过去,却不敢靠太近,怕自己身上的灰蹭到少爷的衣服上。

“没见过。”

“那你想去不,还有好吃的。”王老三哄小孩的语气。

“我也能去?”傻蛋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好事儿。

“当然能去了,你是我的人。”王老三摸小狗一样,摸了摸傻蛋儿的脑袋顶。

“那俺换一身干净衣裳。”傻蛋儿觉得自己再找不到像少爷一样这么好的主儿了,看向王老三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感激。

王老三不喜欢用拐,能自己走就尽量自己走,要不然就是让傻蛋儿扶着自己走。

傻蛋儿换好了衣服,俩人手挽着手,慢悠悠的往前院走。

等俩人到前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宾客七七八八的都已经落了座,众人看见王家的老三也来了,纷纷投来目光打量,一点儿也不遮掩。

王老三丝毫不在意,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拖得很长,连成一条,在人们的交头接耳中,王老三坐到最中间的主桌,扯着不让傻蛋儿走,傻蛋儿只得站在王老三身后。

院里的戏台子刚搭好,半人多高的戏台子上,台下站着装扮好的戏子,台子上拉起了祝寿用的横幅,写的什么傻蛋儿不知道,但所有的一切都让傻蛋儿感到新奇。

傻蛋儿笑嘻嘻的,“少爷您家真阔气,弄了这老些俺没见过的好东西。”

王老三没说话,把剥好的花生瓜子塞到傻蛋儿手里,傻蛋儿又喜洋洋的自己吃了一半,喂给少爷一半。

不多时,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上了桌,一桌人齐身站立向老太太问了好。

老太太在王老三的旁边落了坐,只是拉着他的手,不言语,眼泪止不住的掉。

“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王老三只是轻轻拍着老太太的手。

台上唱起了《麻姑献寿》,王老三碗里被夹了各式各样的菜,他自己不吃,递给身后的傻蛋儿。

刚递过去,桌上有个俏丽的妇人嬉笑着说,“三爷这是做什么,什么时候这下人能跟主子吃一桌饭了。”虽是笑,但傻蛋儿却还是迟钝的感受到了其中的嘲笑。

“要不是这个下人,我都不一定能不能活到今天。”王老三声厉色俱,“二嫂你说说他能不能跟我吃一桌饭。”

傻蛋儿端着碗,看着碗里的鸡肉鱼肉,明明馋得不得了,却张不开嘴。

桌上的人都噤了声,只有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了句:“这孩子也算是救了老三一条命,吃咱们王家一碗饭又算得了什么。”

台上正唱到“霎时琼浆都用尽,愿年年如此日不老长生。”

王老三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在众人错愕的眼神里,拉着傻蛋儿的手离了场。

初春的夜风,轻柔和煦,打在脸上,像缠绵的情人儿,吹得人有些燥热,王老三倚在傻蛋儿的身上,看不出来是个腿脚不利索的人。

王老三喝完酒又遭了风,一进到屋子里便有些晕乎,傻蛋儿把人安放在床上,转身想去脱鞋。

床上的人拉扯着他,天旋地转的,傻蛋儿被压在了身子底下。

王老三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傻蛋儿身上,淡淡的酒气也像是专门为他打造的牢笼,一切都让傻蛋儿有些喘不上气。

“让我亲亲你。”王老三像是在征求傻蛋儿的同意,可一双大手早就伸到了傻蛋儿的衣服里。

身上细痒的发烫感,让傻蛋儿止不住的来回扭捏。赧红了脸,昂着小脑袋,不说话。

王老三见他不说话,便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傻蛋儿软绵绵的嘴唇,俩人已经不知道亲过多少回,轻而易举的把舌头伸进了傻蛋儿的嘴里,在嘴里打结一样,相互交缠,淡淡的酒味熏得人有些发晕。

傻蛋儿软绵绵的靠在王老三怀里,俩个人像一根葡萄架上的两根藤丝丝缕缕地缠绵着。

王老三亲累了,舌头才堪堪退出来又吮吸傻蛋儿的唇瓣,“蛋儿,你坐过来,我让你更舒服。”

傻蛋儿被他揉捏得晕头转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扒光裤子,快要坐在王老三的脸上。

王老三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抵住那软绵绵的小东西,“你这真小,还没长毛,不像个小子。”说话间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傻蛋儿回过神儿来,挣扎着拿手去掰扯,“俺娘说了不能随便让人看小鸡!”扭着身子想要去炕那头。

他一动,王老三也来了劲,掐着傻蛋儿俏生的屁股蛋儿,一口含住了。

“你咋咬俺小鸡儿?”傻蛋儿急得不知道咋办,只能没命得去推他的脑袋,“你咬得俺以后没法生小孩儿了咋办?”

王老三掐紧了傻蛋儿的屁股,一拱一出的往自己嘴里送,“不怕,你本来也生不了小孩儿,你都帮了我那么多回,我也帮帮你!”

傻蛋儿颤颤巍巍地想说不用,但又被人叼住了命根子,只能死命闭着眼,挺着小腰,“你别咬俺了呗,俺怕疼。”

“不疼,不疼,这是让人舒服的事儿呢!”王老三囫囵吞吐着,一双手也不安分地抚上了傻蛋儿的奶头划着圈。

真是哄骗傻小子上床呢!傻蛋儿的小东西高高翘起了头,奶头硬挺挺的,整个人哼哼唧唧的快要坐在王老三身上。

听见哼唧的声音,王老三更想欺负他了,箍着傻蛋儿的小膀子,轻巧地把人一转。

傻蛋儿的脸正冲着那个没法说出口的地方,人叠人那么靠着,靠成了一条。

“你也帮我舔舔。”王老三轻声细语的说,底下却耸着胯。

傻蛋儿没有见过这个阵仗,抖着一双白手,哆哆嗦嗦的把裤子褪下来。

虽然帮少爷弄过好多回了,但那老大个东西杵在傻蛋儿面前却是没想过的事儿。

半大驴崽子那么大的东西,又红又大,直愣愣地翘着,还会一跳一跳的,差点儿打到傻蛋儿的脸上。

傻蛋儿绷红了脸,再呆愣也知道这事儿做不得。

哼唧着“俺不会让俺下去”,扭着腰想从王老三身上下去。

可到了王老三这就是另一个意思了,不是不行,而是不会,他强压着身上那股热气,尽可能得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你张开嘴跟含糖一样含着点儿。”

傻蛋儿拗不过,跟平常帮他弄一样,拿两只手圈住了,伸出小舌头,犹犹豫豫地舔了一口。

王老三刺激地打了个颤儿,腰带着胯,胯连着腿,都叫嚣着让他抽送起来。

“蛋儿,你嘴再张大点儿”每每到这种时候,王老三总是狎呢地叫着蛋儿。

傻蛋儿本来就被摆弄得神魂颠倒,身上软塌塌地,脑袋里更是像灌了浆糊。被蛊惑了,张大了小嘴,学着王老三的样子含了进去。

刚含进去,王老三就沉闷着哼哼,发了狠地往嘴里撞,傻蛋儿一张小嘴被撑得囵圆,顶到了嗓子眼,也只进去了半个。

“少爷,您轻点儿”傻蛋儿被撞得嗓子眼发涩,鼻头一酸,眼里噙满了泪。

王老三有点儿不舍地往外退了退,“下边拿手帮我圈圈”

傻蛋儿听话地只留半截头儿在嘴里吞吐,下边的根拿俩手圈好了上下套弄。

身子下边被人吃着,上边的嘴里还含着东西,傻蛋儿快活得只打颤颤儿。

黑了天的夜里,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烧完了,谁也看不清谁,只能听见两个人哼哧哼哧的喘声。

王老三伸手把人捞回来,俩人又气喘吁吁的吃起了嘴。

王老三变得更勤快了,早中晚吃完了饭,一次不落的在院子里遛弯,每次都转到大汗淋漓才进屋。

傻蛋儿有时候跟着少爷,更多时候少爷不让他跟着,他就在远处做活,有时候一抬头,对上了眼,两个人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

白天照常干活,到了晚上,傻蛋儿就用湿手巾给少爷擦身上,经常是擦着擦着,不知道咋回事儿俩人就滚到了一块。

傻蛋儿给少爷倒洗脚水的功夫,王老三已经在床上摆好了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蛋儿,你快过来给我擦擦身上,白天出了一身汗,我这身上黏糊糊的。”

“行,您等会儿我端水。”

傻蛋儿把蜡烛吹熄,静谧的夜里只能听见不知名的细小虫鸣声,像是在诉说什么隐秘的情事。

王老三听见地下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是傻蛋儿在收拾,不多一会儿,傻蛋儿端着一盆热水站在床边。

傻蛋儿扭着小身子上了床,还不忘把床围放下来,每次和少爷做这些事儿的时候,傻蛋儿都臊得不行,拉上床围,还能遮掩一下他那可怜的羞耻心。

王老三早就把自己扒了个干净,摆好了姿势,仿佛他自己才是那个等人临幸的小媳妇。

傻蛋儿一整个轻巧的身子坐在王老三的身上,擦胳膊,擦胸膛,擦腰身,刚开始还规规矩矩的,越往下擦就开始变了味儿。

王老三哼哼唧唧地让傻蛋儿给他摸下边,傻蛋儿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是攥在手里给他搓。

搓了好一会儿,傻蛋儿的手腕都酸了,王老三的家伙还是硬杵杵的。王老三跟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狗熊一样扑过去,三两下就扒了傻蛋儿的衣服,俩个人赤条条的滚在一起。

傻蛋儿张着小嘴,等着王老三去拱他的嘴,俩个人乱七八糟的吃着嘴,王老三手上也不消停,捻细线一样的搓弄着傻蛋儿的奶头。

傻蛋儿浑身都红透了,撅起屁股,拱着小肚子往王老三身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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