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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沅沅?”

没有人应答。

谢宵永走进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人,枕头还是潮湿的,是刚刚有人在这里哭过。

整个房间里都是甜腻的蜜桃香气,夹杂着还没有散去的苦艾酒味道,阮沅并没有离开这个房间,大概是藏在哪个角落里不敢出来。

走了一圈,窗帘遮掩的墙角没有,床下也没有。

阮沅之前很喜欢躲在床下,就像只养不熟的猫一样。每次因为要挨肏或者不听话被惩罚的时候,会因为怕疼,趁人不注意就爬下床,躲到床底不出来,尽管被扯住抓出来之后会被打得更惨。后来次数多了,都会被拴起来,想躲起来就会被抓住拴在脚踝上的铁链直接扯到身边,根本跑不远。

阮沅怕疼,也容易犯错,大概是觉得自己会挨打,又在躲着自己。谢宵永从床边走到衣柜前,刻意放重了脚步,释放的信息素有了威慑的意味,过了一会儿听到衣柜里传出一声小小的啜泣。

“沅沅。”

还是没有回应。

谢宵永没了耐心,直接打开了柜门。光线照进去的时候阮沅也在往后躲,捂着嘴巴拼命蜷缩身体,想要避开谢宵永的手。

“不要……我不要……别打我,呜呜……”哭得委屈,被抓住手臂的时候一口咬在谢宵永手背上,也不敢咬多重,只是留了个牙印。

“你乖我当然不会打你。”谢宵永把阮沅抱在怀里,摸了一下,身上都是凉的,也不怕感冒,“你说你今天乖不乖。”

“我有,呜……我有乖的。”眼睛早就哭得红肿,没有底气似的,低头嗫嚅,“我不是故意弄出来的,是哥哥……”突然又收声,他觉得谢宵永好像不喜欢看见谢怀瑾碰他。

见他不说话,阮沅更是被吓到,呜咽着缩在谢宵永怀里,捏着手指作保证:“我会乖,我会乖的,别打我……我好怕。”

“沅沅乖,让我看看有没有好好含着。”拍了拍阮沅后腰,让他抬起屁股。

绵软的臀肉上布满指痕,中间的小口塞着一根玻璃棒,旁边还有干透的精液,花穴也是一副被人亵玩过度的样子。

“沅沅有没有听话,自己说。”

“我有的,我有听话……”脸埋在谢宵永胸前,不敢抬起头看人,声音也越来越小。

谢宵永揉上他的屁股,问他:“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要是漏出来我就会罚你。”

“不要……”阮沅抱紧了谢宵永,讨好地蹭动,“不是我弄的,别罚……啊!”

一巴掌落在屁股上,打断了阮沅可怜的求饶,被打到的部分马上就红了,阮沅无力地挣扎,被按着腰抬高了臀,后穴里还含着玻璃棒,疼痛令他夹紧了屁股,穴肉痉挛着绞紧,收缩着想把玻璃棒挤出去。

“哥哥……”

一直可怜地叫着,期望谢宵永放过他。

阮沅其实很聪明,懂得怎样让人心疼,很容易就哭出来,哭的时候又乖又娇,眼尾一抹红,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怯意,只会小声地呜咽。委屈极了会咬人,但也不敢咬破皮,只敢含在嘴里用牙齿磨一会儿,被湿软的舌尖碰到更是痒到了心底。

可是谢宵永不会疼他,他只会让阮沅疼,在阮沅诚惶诚恐的目光里弄哭他,抱着阮沅柔软的身体,掰开他的腿,迫不及待地进到温暖的甬道,被湿热的内里裹着,好像这样才能填满他那些来自心底的阴暗欲望。

阮沅好像哪里都是软的,脸是软的,撒娇的时候蹭着自己的掌心,像滑嫩的布丁。嘴巴也是软的,包着alpha性器的时候舌尖无师自通地舔弄,接吻的时候只会跟着节奏走,傻乎乎地不会换气。手掌按在身上也是软的,像猫科动物的肉垫,谢宵永之前喜欢握着阮沅的手揉捏,被养得娇,倒像是生来就是小少爷的手。胸前柔软的两团小小乳肉,握在手里又软又小,一边被穿了环缀上铃铛,一动起来就会响,像小猫一样。肚子也是软的,摸上去软绵绵的,被肏弄的时候会可怜地鼓起来,几乎都能想象到以后怀着孩子时候的样子。屁股更是绵软可爱,好像肉都长在了屁股上,从背后挨肏的时候撞在兄长结实的腰腹间,变成可口的粉红色,现在被打得通红,手一放上去就会发抖。

“好了好了,不打了。”轻拍抽噎着的阮沅后背,把快掉出来的玻璃棒拔出来,没有干透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抽了几张纸擦干净,阮沅泪眼婆娑地缩在他怀里,被掰开腿的时候难过地掉眼泪,被使用过的两口穴都肿着,好像很疼似的,一碰就往后躲。

“不想被操进去就夹紧腿。”谢宵永让他靠着自己,只是并拢腿来夹紧alpha硬热的性器。这样抱着阮沅,越发觉得他又瘦又轻。

只有腿根有点肉,摸起来软乎乎的,但就算并拢腿中间也有缝隙,要很努力才能夹紧,阮沅被阴茎顶的时候心里有些畏惧,每一次蹭着湿软的花唇就觉得要被操进肿胀的穴里去,腿根很快就被蹭红了,抽插间会碰到充血的阴蒂,其实有些舒服,阮沅抱着腿急急地喘,坐在谢宵永怀里不安地扭动,被哑声警告了,“不乖就顶进去。”

“嗯,嗯……”像坐在小船里,快感温和地将他包裹着,夹杂着些许刺痛,他又被送上了高潮,夹着腿,都没有被插入就去了。阮沅红着脸,有些羞愧,高潮过后的身体依然敏感,碰一下都要哭,但还是抖着腿根夹紧了阴茎。

“沅沅好乖。”最后听见有人在耳边轻声说,可他太累了,眼睛都睁不开熟悉的苦艾酒味愈发浓郁,这令他安心,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弓着背进入了梦境。

等到终于可以去学校了,阮沅抱着书包被谢宵永牵着下楼,还是亲自开车送到校门口,分别的时候还要把人按在座位上接吻,一直亲到阮沅快哭出来的时候才放开,解了车门锁放阮沅下车。

“哥哥……再见。”阮沅关车门前小声说道。

“沅沅在学校要乖。”

“会乖的。”

虽然在学校总会听见那些令人不悦的议论,但总比被塞着玩具锁在床上躺一天要好一些。阮沅缩了缩脖子,他不想再回忆这段时间经历的那些。

上课时,缺了的课程让阮沅有些跟不上进度,中午放了学也没有去吃饭,而是有些吃力地继续复习上课讲的内容。

阮沅并不算是顶聪明的孩子,他一直以来靠的只是努力,而且阮荀也会给他尽可能提供好的环境,让他不用想太多,能够专心学习。而现在回到家里,如果谢宵永他们不在的话还好,但也是提心吊胆,等他们回来了就只能乖乖趴着挨肏,不然就要被罚。

有些饿了,阮沅摸了摸肚子,他早上没吃什么,只是在谢宵永冰凉目光的注视下硬塞进去了些吐司和牛奶。但是他并不打算吃午饭,尽管谢宵永给了他足够多的午饭钱和零用钱,但是他打算攒起来,偷偷去小药店买一支不需要身份证明的抑制剂,这样至少在下一次发情期到来之前能够在他们面前体面一点,而不是像上次那样意识混乱,完全沉迷于肉欲之中。

这个社会对oga还是有些残酷,连抑制剂这种基本药剂都是严格管控,alpha的抑制剂喷雾随处可以买到,被标记过后的oga用的强效针剂就需要身份证明才可以合法购买,那些逃离标记自己的alpha的那些oga除了去毫无保障的私人医院洗标记,就没有任何办法了,被标记过后的oga基本上不可能凭靠自己熬过发情期,身体已经食髓知味,根本离不了alpha。

那些药店靠做这种灰色生意发了财,他们根本不愁被告发,oga要是选择举报,也是断了自己的生路,抑制剂作为必需品存在,他们只能忍气吞声购买被恶意抬价的抑制剂。

阮沅趴在桌上很认真地数钱,一张一张展开又叠好,藏在文具盒里,大概还要存一段时间才可以买到一支抑制剂,应该来得及,这么想的话阮沅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把文具盒收到书包里拉上拉链他才安心,趴在课桌上闭着眼睛开始午睡,睡着了就不饿了,阮沅对自己说。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一回到家就避开佣人,偷偷踮着脚在冰箱里偷拿一片吐司回房间慢慢吃,一边嚼一边慢吞吞地把作业做了,看了时钟已经快九点,看来谢宵永他们今晚不会回来吃饭了。平日里佣人不会轻易上楼,只要不是被强行要求一起吃饭,他也懒得下楼,在这幢房子里活得跟透明人似的。

阮沅有些累了,今天起得早,又学习了一天,洗完澡感觉到浓重的困意,趴在床上合上眼很容易就睡着了。

等谢宵永回来看到就是阮沅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趴在床上,脸整个埋在枕头里,也不怕闷坏自己。阮沅大概是觉得今天晚上他们应该不会弄自己,早早地就睡了。

但明天是周末,可以毫无愧疚地折腾阮沅,而且之前准备了些可爱的小玩意,还没来得及用。

“呜……”阮沅被抱起来脱掉衣服,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空气开始发抖,阮沅迷迷糊糊往温暖的地方靠,一直往谢宵永怀里钻。地暖是刚刚谢宵永进来才开的,室温还没热起来,阮沅到现在还是有种借宿别人家的自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不会去开空调地暖。

“沅沅好乖。”谢宵永亲了下阮沅的脸,替他把内裤也扯了下来,换上一套缀着白色绒毛的吊带短裙,长度堪堪遮住屁股,后背做了镂空设计,只在后腰系了个蝴蝶结,解开就像拆礼物。

内裤是条女式蕾丝丁字裤,在贴近女穴的部分有一串珍珠,刚给阮沅穿上,手指不小心蹭了两下,女穴就热情地吐出水液打湿了珍珠。

被这么弄了一会儿阮沅不想醒也醒了,睁着一双泪眼很委屈地看着手上多出来的一副手铐,虽然是本来就是作用于增添情趣,一层粉色毛绒内里很柔软,外面也是同色系的皮革,中间连着一小截锁链——看起来并不可怕。但就算如此,阮沅也是挣脱不开的。

“不要把我绑起来,哥哥,我会听话的。”阮沅着急地往谢宵永身前挪动,讨好地用脸去蹭谢宵永的手。被绑起来的那几次都是不好的回忆,他混乱地思考自己是不是又哪里不乖了,又惹谢宵永生气了,所以要把自己绑起来狠狠地打一顿。

“沅沅很乖。”谢宵永把一直在发抖的阮沅抱进怀里,顺着颤抖的脊背一直摸到绵软可爱的屁股,“但是沅沅要一直都很乖,不乖的话就要被罚。”

“我会乖……我乖乖的,哥哥不要绑我,呜呜……”又忍不住哭了出来,脑袋搭在谢宵永肩上,手被拷起来只能很委屈地缩在胸前,桃子味不受控制地溢散,让alpha忍不住一口咬在了白嫩的后颈上。

其实他们平时都很少咬阮沅后颈,不同信息素还是会造成影响,还是按照医嘱没怎么碰,大多数时间只是用手摩挲那块皮肉。

“呜……”不敢逃开,被alpha锁在怀里,敏感的后颈被舌尖舔弄,阮沅忍不住呜咽,被咬到的地方又痒又痛,下面那几颗珍珠一直抵着女穴磨,这些黏腻的感受让他心生惧意,本能地畏惧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但谢宵永只是找了一对毛茸茸的猫耳给他带上,也是白色的,可能是放盒子里收久了的缘故有些塌,带在阮沅头上就像一对耷拉着的猫耳,配上阮沅湿漉漉的眼神,就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幼猫,爪子还没长好,只会喵喵叫。

“还有一个。”谢宵永把他放在床上让他撅起屁股,阮沅就很配合地塌下腰,等过了一会儿,一个冰凉的东西靠近了后穴,因为之前那些关于玩具的回忆,他往旁边躲了一下,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屁股,阮沅马上重新摆好了姿势。

“小猫咪怎么能没有猫尾巴呢。”谢宵永捏着阮沅的屁股,在阮沅细细的哭声中把猫尾末端不算细的按摩棒一点一点塞进了湿软的后穴。

“嗡……”

开关打开的同时,阮沅瞬间缩成一团,因为屁股里的震动无措地哭叫,快感像鞭子一样一下一下抽在他身上,他努力适应了一下震动的幅度,哆嗦着朝谢宵永爬去,小声求他,让他把猫尾巴拿出来。

“小猫咪不会说话喔,不乖的小猫咪要被惩罚。”谢宵永摸了摸他的头,语气很温柔。

然后在阮沅惊恐的目光里拿出遥控器把档位调到了最高,阮沅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又回落,蜷缩着在床上滚来滚去,阮沅咬着下唇哽咽,眼中满是惊惧,很快弓着脊背射在了床单上。电动玩具不知疲倦,才不管什么不应期,震动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不多时阮沅又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他蜷起脚趾,头顶着床剧烈喘息。

谢宵永这时候才大发慈悲地调小了档位,把阮沅重新抱上腿坐着的时候阮沅还在不可控地颤抖,谢宵永用纸巾很轻地擦掉了阮沅糊了一脸的泪水,又亲了一下哭红的眼角,然后笑着问道,“小猫咪应该怎么叫。”

“呜呜……喵……”

阮沅跪在地上,像猫一样伸出舌尖,很乖地用手指握住alpha的阴茎,这种事已经做得不算少了,谢宵永他们经常哄他做这个,不是很疼,但也不算舒服。

一开始阮沅只是用舌尖打着转像猫儿舔食那样,不肯整个含进去,他抬眼偷瞄了一眼谢宵永,对上alpha深深眼瞳,他慌张地低下头,欲盖弥彰地稍微含深了一点,难受得眼睛立刻就红了,包着眼泪要落不落。

阮沅很像猫,这点谢宵永早就知道了,怕疼又娇气,碰一下就想躲起来,每天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也一直在抖,虽然害怕但还是会听话,是最适合被豢养在床上的小宠物。

阮沅舔得很认真,小小的舌尖是可爱的水红色。

谢宵永看着那对毛茸茸的猫耳实在是手痒,伸手去摸的时候却被躲开了,阮沅正畏惧地看过来,谢宵永愣了一会儿,没来得及收回手,阮沅就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头。

“不要……别打我。”带着哭腔小声地说,收回了挡住的脸的手,又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小声地喵了一声,就像是为了补救。

“……”养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怕人,谢宵永被突如其来的焦躁击中,在长久又可怖的沉默中,阮沅好像被这种气氛吓到,膝行往后退了几步,靠着墙蜷缩起来。

“你怎么又吓他。”谢怀瑾不知道什么时候推门进来,把跪在地上的阮沅抱起来,摸了一下手,都是冰凉的,抱在怀里像一捧新雪。

“我没有。”谢宵永冷眼看着,其实他也知道,阮沅要的只是拥抱和抚摸。阮沅根本分不清哪些是情趣哪些是责打,他只是本能地畏惧那些让他疼的事。

“沅沅很乖,是不是?”谢怀瑾伸手抹掉阮沅挂在眼睫上的眼泪,“不哭了,乖。”

被抱到两个人中间的时候阮沅还是有些怕,铐在一起的手一直在颤抖,被亲到脖子的时候小声地呜咽,像是被欺负狠了,却又不敢开口求饶,屁股里的按摩棒还没拿出来,很涨,跪坐的姿势让他被顶得很难受。

“沅沅好乖。”不知道是谁在夸奖,吊带被扯了下来,绵软的乳肉被圈在手里,蕊尖被掐得红肿,把玩时会挺起来,握着像是被猫儿舔了一下手心,另一边缀着铃铛,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发出叮铃响声。

阮沅全身很敏感,被亲一下后腰能攥着床单抖几分钟,这样可爱的反应在床上很能挑起alpha的兴致,但是阮沅在床上也很容易害羞,做也做了这么多回,只有到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求饶会哭,别的时候都是咬着唇忍着,偶尔发出一些很甜腻的声音,就会让人忍不住再欺负狠一点。

“呜呜……”

靠在谢宵永怀里不住地哽咽,胸前被咬得又爽又疼,谢怀瑾托着缀着铃铛的那边舔了两下,阮沅就蜷着脚趾高了过去。

“沅沅是不是小骚猫,摸摸奶子都能这么舒服?”谢宵永故意凑到阮沅耳边去讲,阮沅被话语间微弱气流刺激到,用肩膀夹着耳朵,很可怜地看着谢宵永。

“喵……”很小的一声,像是在说不是,但是因为之前的教训根本不敢开口反驳。

谢怀瑾揶揄地看了一眼谢宵永,还真是恶趣味,但是男人都不能免俗:“沅沅好听话,乖宝再叫一声。”

“喵。”说完就立刻把脸埋在谢怀瑾颈间,这样更像一只和主人撒娇卖乖的猫咪了。

“好乖好乖。”顺着光滑脊背一直摸到绵软臀肉,摸到毛茸茸的尾巴的时候绕在指尖扯动了一会儿,阮沅就撅着屁股咪咪叫着射在了谢怀瑾腰腹间。

尾巴终于被拿了出来,阮沅抖着腿根看谢怀瑾捏着按摩棒一点一点抽出来。含久了尾巴,穴里正湿软显得好亲近,手指进去搅动了两下阮沅就开始往前躲,才刚刚高潮过,再弄就好难受。

阮沅被强硬地抬起屁股,更热更粗的阴茎插了进去,接着前面也顶进了一根,两根性器把小小的两口穴眼撑得满满当当,阮沅被抱着,腿夹着谢怀瑾的腰,靠两根阴茎支撑着他,进得又深,肚子也被顶出痕迹,阮沅最怕这样了,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顶坏掉了。

好害怕,阮沅又开始哭,他想抬起屁股让他们不要进得那么深,但这种意图一下子就被alpha看穿,很用力地抓着他的腰往下按,这样就完全吃透了,阴茎深深地进到他的身体里,破开狭小甬道,顶着壶口撞,又酸又涨,连带着其他器官也跟着一起难受起来。

突然腿根开始发抖,小腹酸涩得不行,太难看,他不想要这样,阮沅难过地哽咽,他手还被拷着,很用力了也挣扎不开。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求你了哥哥,放开我……”眼泪流了满脸,头发也黏在脸上,打着哭嗝很可怜地求:“求求你们,放开我……我想要去厕所。”

“沅沅还说自己不是小骚猫,都兜不住尿,不乖,要罚。”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听到罚字阮沅又打了一个尿颤,眼里满是惊惧,生理反应让他无比难堪,“求你了,求求你们。”

没有人放开手,只是身下的抽插动作更用力了,谢宵永和谢怀瑾在床上倒是很有默契,一人去揉阮沅肿胀的阴蒂,一人轻轻舔弄阮沅白嫩后颈,用不了一会儿就把人送高了去,阮沅哭叫着挣扎,最后在剧烈颤抖中,眼前一片空白,他只感觉到身下一阵热流涌出。

他失禁了。

“呜呜……不要……”

阮沅嚎啕大哭,谢怀瑾低头去亲的时候还被咬了一口,阮沅难过极了,身上也好难受,头也晕乎乎的,可能是因为一直在哭有些缺氧。

但抽插并没有停止,还有些液体顺着他小巧的性器流出来,因为身体颠动而甩了几滴在床单上,而他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打湿了,被尿液,被他流出来的水,可能还有掉下来的眼泪,早就湿透了。

阮沅很怕疼,这段时间里,在床上他得到的疼痛远比欢愉要多,他有些不明白,谢怀瑾和谢宵永是不是很讨厌他,所以才让他这么疼。但是阮沅从来都不敢开口,他承受不了说错话的代价,为了避免承受不必要的疼痛,他宁愿不开口。

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阮沅叹了口气,终于捱到了工作日,谢宵永他们还是放自己来学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做的时候因为太瘦了,摸着有些硌手,谢宵永在送自己来学校的时候多给了一些钱,叫自己中午想吃什么就多买一点。

他有些苦中作乐地想,虽然挨了这么一回,但是买抑制剂的钱也刚好凑够了,先买了安心一点,有备无患。

到了下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一直没有按时吃饭,阮沅又有些胃痛,他弯着腰,一只手按在腹部,好像这样就能够减少一些疼痛,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但这次好像格外的疼,他开始后悔中午溜出去买药,没有好好吃午餐了。

时间被拉得很长,抬头看老师在上面写的板书也变得模糊不清,开了暖气的教室好像突然下起了雪,阮沅趴在桌上,努力想些转移注意力的事情,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阮荀,阮沅愈发委屈,被谢怀瑾拿着鞭子打到缩在角落,或者是被按在床上肏弄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想哭,以前难受的时候都有爸爸陪着的,现在就只能一个人熬。

好累,他听见同桌问他怎么了,阮沅实在抬不起头回答她,太疼了,这是他昏过去前最后的记忆。

醒来的时候就在家里的床上了,手上插了点滴的针,液体流进身体的感觉很冰,他抬头看了眼时间,还没到晚饭时间,大概他们还没回来,等下谢宵永问自己怎么回事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其实已经不痛了,他伸长手去摸床头的书包,包着抑制剂的纸袋还在,多少安心了一点,他赶紧拆了包装藏在抽屉的最里面。困意重新一阵一阵涌上来,阮沅把头蒙在被子里,有些闷,但是这样让他很有安全感,闻着枕头上味道慢慢睡了过去。

“沅沅。”阮沅听见有人叫他,但是潜意识里大概是并不想醒来,哼了一声往被子里钻,想要和吵他的人隔开。

“起来喝点粥。”谢宵永看了一眼阮沅插了针的手,吊瓶里的液体快到底,熟练地给阮沅拔了针,拿棉签压着。

因为那些动作,阮沅还是醒了,再睡一次就会有些累,他还有些懵,睡前想好的那些用来当借口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见到谢宵永他只觉得怕。

对谢宵永喂过来的白粥他还是很乖地接了,一边小口地咽下去,一边偷看谢宵永的表情,看上去没有很生气,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安。

吃完了果然还是要问的,阮沅捏着手指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倒是让人不忍心说什么了。

“中午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谢宵永去掰阮沅绞在一起的手才发现阮沅捏着把指甲都掐进肉里,手心里四个带血的小月牙。

“松开。”

阮沅听话地松手,还是低着头不说话。谢宵永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阮沅越来越怕人了,之前还算能够正常交流,现在只要在他们面前就低着头一副不愿意说话的样子,在床上也是,只有被弄得受不了了才可怜地叫一声。

现在变成现在这样确实有他的责任,但是无论如何,只要做了那些事,总还是会变成这样的。

谢宵永把门带上就走了,阮沅松了一口气,大概不会追究了吧,他当时天真地想。

但是事情并不会平静地结束,第二次发情期来得急,阮沅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疯掉,从床上爬下来抖着手打开柜子却发现抑制剂不见了。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被自己塞到更里面,强撑着精神重新用手指细细碎碎摸过去,还是摸了个空。

阮沅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思维不甚清醒,他模模糊糊地想,为什么会不见了,难道是自己没有收好吗。

阮沅不想去找谢宵永他们,自己这种不堪的样子,他并不想让别人看到,但是实在太难过了,他忍不住哽咽,在地上蜷缩起来。

热,很热,明明是冬天,却有着这样的热度,像是要将他从内到外灼烧,直到成为一抔灰烬。身下没有碰触就变得潮湿,这令他有些头晕目眩,阮沅并不擅长玩弄自己,他抖着手去扯已经湿透的内裤,布料湿哒哒地包住性器和阴阜,一碰就带来快意,就像干渴旅人得到了一滴雨露,阮沅迫切地想要更多触碰。

“呜呜……”他一边啜泣一边用手指生涩地去摸,指尖沾上水液变得湿黏,就算这样,当手指伸进穴洞的时候还是有些被撑开的涨痛。他迷迷糊糊地想,平时这里是怎么容得下alpha的性器,阮沅夹紧了腿,他闭着眼喘息。

时间变成了沙漏里的沙粒,一颗一颗缓慢地往下漏,显得那么煎熬。阮沅学着平时alpha的动作抚摸自己,握着胸前的乳尖揉捏,乳环被牵扯着有些痛,但是并不是不舒服。也许疼痛也能令人上瘾,他掐着藏在花唇间的阴蒂,阮沅全身都在颤抖,小巧的性器因为这种尖锐的快感而流着水液,这让他沉溺其中,但还不够。

他努力地爬上床,枕头上好像还残留了苦艾酒的味道,阮沅埋在其中嗅闻,就算心理上不承认,他的身体早已将苦艾酒作为解药,但这种浅淡的味道根本解不了瘾,阮沅委屈地呜咽,手指还埋在穴里,他只是生涩地抽插,根本不会更多让自己舒服的办法。

“沅沅为什么不来找我。”

在阮沅以为自己快要融化的时候,终于有人来救他。

糖块融化是什么样子?

是被那一小簇火苗点燃,然后蔓延至全身,直到理智都被放在滚烫烙铁上煎熬,甜蜜的糖浆从内里熔融迸发,连眼里也湿润得似含了蜜糖,包着眼泪委屈地看着面前的人。

“沅沅好甜。”谢怀瑾很轻地舔掉阮沅因为害怕掉下来的眼泪,再伸进两根手指贴着阮沅的手指并入早已湿透的穴里。

“不!呜呜,疼……”其实快感大于疼痛,但突然被撑开的穴还是有些涨,阮沅夹着谢怀瑾的手指,还有自己的,这种感觉很奇妙,阮沅混乱地想,我在玩弄自己,就像他们玩弄我一样,我也可以使用自己,好像这样就是共犯了。

身体内部诚实地反馈,湿泞的肉壁裹挟着手指往里吞,阮沅在谢怀瑾的指引下去揉充血的花蒂,快感强烈而难以承受,阮沅触电般地想要移开手指,被强硬地摁着,手指相扣继续动作,阮沅哀求着,过分地快感让他难以说出准确的句子,只是哆嗦着蜷在谢怀瑾怀里,可怜地透过泪水与人对视,用不了多久就扭着腰攀上高潮。

过了好一会儿阮沅还在抖,捏着谢怀瑾的领子喘息,“不喜欢这样……”因为很难堪,现在下身还是阵阵酸麻,他全身敏感得不可思议,现在更是碰一下就红着眼睛要哭。

“沅沅明明喜欢。”谢怀瑾像摆弄玩偶那样将阮阮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怕阮阮等会儿又哭着说没力气,还特意垫了两个枕头在他腰下,“乖一点。”

后穴湿软,紧紧地箍着alpha性器,谢怀瑾在阮沅耳边低低喘了一声,紧实腰腹贴着阮沅滑腻后背,夸他:“沅沅里面好舒服。”

“呜!不要那么深……”阮沅眼泪一下就出来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一样,那根炙热阴茎像是把他钉在床上,还没等他适应就突然抽插起来,阮沅被撑得难受,忍不住干呕。

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就是习惯了这种粗暴的性爱,他们给予的一切,就算是疼,他的大脑也能够将其去曲解成愉悦,让阮沅敞着穴,半硬着阴茎直到射不出其他液体。更不用说是发情期的现在,阮沅很快适应了,他自觉地撅着屁股去迎合那根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性器。

“沅沅好乖。”谢怀瑾手掌扣住那段细腰,这样能进得更深,每一下都撞在生殖腔口上,阮沅不敢挣扎,生怕谢怀瑾下一瞬就不管不顾地顶透那圈软肉,在里头成结。

但是发情期里受孕的渴望让他迷茫,像一只母兽那样雌伏,高高撅着屁股想要得到alpha的体液,但是阮沅也在畏惧,他在背德的欲望中摆荡,一直在下坠,慢慢模糊了清醒的界限。

被再次操射的时候一直在耳鸣,阮沅手指都使不上劲,软绵绵地搭在被子上,肚子里好涨,刚刚谢怀瑾在里面成结,那样很疼,也逃不开,他哭得很厉害,一直在发抖,谢怀瑾就抱着他一边亲一边在他的生殖腔内射精。

然后谢宵永把他接了过去,硬热的阴茎直挺挺地顶进了前面,刚才被故意忽略的女穴终于得到了抚慰,热情地含着性器往里吞,里头层层叠叠的穴肉缠过来,许是饿狠了。

“哥哥……”阮沅小声地叫,他想让谢宵永抱他,而不是跪在那里,他好怕也好累。

“嗯?”谢宵永低头凑到他旁边去听,听见阮沅含糊的几个字词。

“要哥哥抱着操。”

难得在床上这么乖,谢宵永当然满足他。阮沅身量小,本来就瘦,这段时间好像更瘦了,身上都没什么肉,全都长屁股上了,顺着突出肋骨摸过去,这样的阮沅显得易碎又脆弱。谢宵永托着腋下把人抱到身上坐着,阮沅像是没骨头那样靠着他,一松手就歪歪斜斜往他怀里倒。

“宝贝乖,自己坐下去好不好。”重新托着他让人坐好,一边哄骗,“轻轻的,不疼。”

阮沅还是怕,但是欲望驱使他去贴近,做出平时不会做的事。他急得直哭,手指在谢宵永腰腹乱摸,一直在打哭嗝,想要找一个着力点。

谢怀瑾笑着旁观,还要去挑动阮沅胸前挂着的铃铛,让人哭得更凶。

“行了,你别弄他了。”谢宵永把阮沅抱起来,让他对准性器坐下去,等到被粗大冠头磨着穴缝,到底是对疼痛的畏惧占了上风,阮沅这时候娇气得不行,说什么都不肯坐下去,手臂抖得不行也要撑在谢宵永身上,撅着屁股不肯坐下去。

谢怀瑾看得好笑,想要帮一把阮沅,但谢宵永更快,扯开阮沅努力撑着身体的手,阮沅没了支撑,腿本来就没力气,女穴一下子把阴茎吃了进去。

这下可好了,阮沅嚎啕大哭,一面是疼的,更多则是类似被欺骗的委屈,刚刚骗他说不疼,又扯他手,这时候的阮沅本就懵懵懂懂,那些委屈累积起来让他伤心极了,索性趴在谢宵永身上不起来。

谢宵永则一边给人拍背顺气,一边托着软绵绵的小屁股上下起落插着穴,阮沅像只炸毛的小母猫那样弓着背,但屁股还是翘得高高的让人肏。

“沅沅不哭噢,乖宝不哭,一会儿就好了。”

阮沅这个时候不愿意信他的任何一句话,但他也只能乖乖的,只要一有挣扎的动作,谢宵永就会很重地打他屁股,那样很疼,他很怕疼。

“不喜欢哥哥,讨厌哥哥……”摆出自以为很凶的表情,但其实只是瞪大了眼睛,声音还是软绵绵的,根本凶不起来。

“不许说不喜欢。”谢宵永吻上那张嘟囔的小嘴,软乎乎的,就像它的主人那样招人疼。

等到逐渐得趣了,阮沅也会慢慢地抬起腰上下磨,像是猫咪主动蹭过来让人摸摸。

“沅沅。”

没有回应。

阮沅背对着门口,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后颈连着背后那一块皮肤露在外面,上面还有未消退的吻痕和咬破腺体留下的伤口,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自从那次发情期之后阮沅一段时间都在发烧,每天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他们也不准他出门。

“沅沅。”那只手放在了那截细白颈子上,脆弱易折,慢慢收紧,阮沅就会像被提起耳朵的兔子那样抖个不停,

“装睡就不要发抖。”

阮沅咬着嘴唇不回答,铁了心不开口。

被捏住肩膀翻了过来,谢宵永刚打算问他赌什么气,却看见阮沅哭得红肿的眼睛,一看到他就欲盖弥彰地闭上。

谢宵永看着阮沅那副可怜的模样,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起身去洗手间用热手浸湿了毛巾来给阮沅擦脸,阮沅还是乖乖抬头让他摆弄,打湿的眼睫像破碎的蝴蝶翅膀,漏下昏暗小夜灯细碎的光。

“还难受吗?”

阮沅乖巧地摇头,在谢宵永给他敷眼睛的时候用脸蹭他的手,只不过这份乖巧只持续到谢宵永给他涂药,被强硬地分开腿的时候刚敷完的眼睛又开始泛红。

“不要。”阮沅惊慌失措,整个人缩起来往被子里躲,“已经好了……不要!”

“那让我检查一下。”把抓着被角呜咽的阮沅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在身上轻拍着背,“好了,沅沅不要哭了,就看一下。”

阮沅不情愿地分开腿,前几天被弄得狠了,两片花唇都可怜地肿起,肉嘟嘟的有点可爱,那道艳红的细缝藏在其中,被人这么瞧着,透出些羞怯的湿意来。

“还是有点肿。”谢宵永把放在床头柜里的药膏拿出来,打开包装用手指沾了,“会快一点,乖。”

阮沅很怕涂药,没有彻底长合的伤口被重新撑开的感觉太难受,那种痛好像钝刀子压在身体里,就算药膏有镇痛的效果,他也还是很怕。

“轻一点,哥哥轻一点。”阮沅突然抱紧谢宵永的腰,微微合拢了腿,“好痛……”

“沅沅很乖是不是?涂了药才能好得更快。”谢宵永声音带了笑,像哄小孩那样,“沅沅听话,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真的吗……”阮沅不可置信一般,谢宵永很少这样许诺,他给的很多,但是从来不会这样答应他什么,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同样也不会失望。但他相信了,生怕谢宵永反悔那样,很乖地主动分开了腿。

“我乖乖的。”你不要骗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到了身体里,阮沅捏紧手指忍住即将脱出口的痛呼,微凉的药膏融化了,和即将满溢而出的多情水液搅和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过程没有很久,谢宵永拍拍他让他翻个面露出屁股。

阮沅艰难地翻身,趴在床上感到湿黏的液体正顺着自己的腿根往下流,很难受,但是他不敢去摸,沾了药膏的手又进到后穴,又被撑开了,阮沅埋在枕头里小声抽噎,脚趾可怜地蜷起,谢宵永很仔细地抹到很里面,包括生殖腔的附近。

“呜呜……”不敢说痛,哭起来也很小声,等谢宵永涂完药去洗完手回来的时候阮沅还是闷在枕头里哭。

“别哭了,眼睛又哭肿了。”把阮沅抱在怀里躺着,很温柔地哄,“不哭了噢,宝贝刚刚想要什么?”

阮沅垂着头,手里抓着谢宵永的衣角,很没底气那样,张了几次嘴却不敢开口。他不敢承担说错话的后果,要是说出来惹谢宵永生气了,不仅承诺作废,自己可能还要挨打。

谢宵永不知道自己在阮沅心里已经是这样了,还拿了纸巾去给他擦未干透的泪痕。“有什么想要的就说出来。”

“你要是生气了会罚我吗……”阮沅偷瞄谢宵永的表情,软绵绵地和他商量:“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好,我不生气。”谢宵永有点好笑,“什么事会让我生气,说出来听听。”

“反正你听了不要生气。”阮沅又开始捏着手指,眼睛往下瞥,他紧张的时候总是这样,“我想,我想和爸爸见一面……别生气,不行……不行的话就算了。”说完都不敢看谢宵永,只是突然抱紧了他,把脸埋在颈窝讨好地蹭,他害怕极了,甚至后悔开口。

一阵静默,可怕的静默,阮沅开始发抖,他突然感觉很冷,为什么,是因为谢宵永没有抱紧他吗,他急切地想要温度,他想要抱着谢宵永的手,最好是被抱着,但是谢宵永没有,好冷,他好冷,阮沅整个人抖得厉害,他像猫那样蹭,用嘴去亲谢宵永的喉结。

“不要哭了。”

他哭了吗,阮沅茫然地看向谢宵永,却发现看不清楚,原来眼眶里都是眼泪,他小心翼翼,“不要生我的气……哥哥我错了。”

他听见谢宵永叹气,然后答应了他。

很久没有被这种狂喜击中,阮沅忘了怎样表达,只是呆愣着,像是没有反应过来那样,还要确认一遍,“答应了,是答应让我见爸爸吗?”

“新年的时候带你回去,但是你这段时间要乖。”

“我会乖,我会很乖,谢谢哥哥!”阮沅高兴地忘乎所以了,他搂着谢宵永的脖子,就像曾经搂着阮荀的那样,他再次保证,“我会乖……”

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乖。

阮沅确实越来越听话了,不仅仅是在床上。不再一个人怯懦地蜷缩在角落,也愿意在被亲吻的时候笨拙地回应。

尽管谢宵永知道这是阮沅在讨好他,可是在他床上卖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对他心软,说轻一点就轻一点,要慢点就一边亲一边托着小屁股慢慢弄,被摸到舒服的地方就会用那种很甜蜜的鼻音小声地叫。

阮沅很像猫,享受抚摸,却时刻警惕落下来的责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之前阮沅总是让他们生气,那些疼痛的记忆烙进了他的身体,弓着背蜷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不会完全放松,大概是随时准备逃走。

……

“今天我乖了吗?”

阮沅穿着毛茸茸的睡袍跪坐在床上,在谢宵永给他涂面霜的时候,抬着头很认真地问。

香香软软的一团,抱着他的腰蹭,室内暖气开得足,脸都红扑扑的。

谢宵永捏了捏他软绵绵的右脸,声音带了笑意,“沅沅很乖。”

听到回答的阮沅像是安心了,对他讨好地笑,主动解开扣子,牵着谢宵永的手去摸自己胸前微微鼓起的小奶包。

“都是从哪学来的?”谢宵永捏住阮沅从解扣子开始一直在抖的手,“沅沅也学会勾人的本事了?”

阮沅笑得勉强,明明是在笑,却好像快要哭出来,手也缩回去,“哥哥……”他软绵绵地叫人,捏着手指不知道如何自处。

谢宵永把人抱在腿上坐着,看着阮沅红着眼睛一副要哭的可怜模样,哄他:“沅沅这样好可爱,但是只能做给我看。”

亲到耳朵的时候阮沅缩着肩膀躲,小声说好痒,谢宵永逗他亲脖子还是亲耳朵选一个,阮沅捏着手指思考,过了一会儿,忽然攀着谢宵永脖子,亲他的下巴,然后伸出一点点舌尖去舔唇角。

然后就被按倒在床上,内裤被扯到了膝弯,阮沅瞪大了眼睛,手指强硬地打开身体,他颤着手捂住嘴,害怕又说出一些求饶的话让谢宵永不快。

他还是害怕,就算知道会舒服他也害怕,因为总是要先疼的,他不想疼。

等被完全进入的时候,阮沅迷迷糊糊地思考为什么嘴里有股甜腥味,才发现嘴唇早就被自己咬破了。

阮沅张开嘴,不敢发出声音,只是像鱼吐泡泡那样,吐出几个无声的气音,他说好痛,爸爸我好痛。

没有人听见。

被重新翻过来,从正面肏进去的时候阮沅还是牵着嘴角冲他笑,濡湿的睫毛纠缠在一起,看起来有些可怜。

谢宵永吻过他的眼角,带着泪水的咸味同阮沅接吻,看着阮沅像溺水之人一样紧紧地攀着他的手,嘴唇尝起来柔软又甜蜜,很艰难地从他这里获取氧气。

做到最后阮沅连跪都跪不住了,被抱在怀里坐着,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快要睡着,后颈又添了几道咬痕,在这种情事中,面对需求旺盛的alpha,他向来都坚持不到最后的,他还是求饶了,被弄得迷迷糊糊,自以为很聪明地说留到下次。

“下次,下次是哪次?”谢宵永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只捏着绵软的屁股,性器在就里头慢慢磨。

“先欠着嘛……好不好?”又在撒娇,被操得又娇又软的阮沅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会用额头去蹭谢宵永的颈窝,舌头就舔在滚动的喉结上。

“那先把这次做完了再说。”谢宵永装得很冷酷,果然下一秒阮沅就呆愣着望着自己,好像没听明白,想了好一会儿才在快速的肏弄中认清事实,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撅着嘴巴似是委屈极了。

但他还是很乖,也很配合,一会儿就收了眼泪,只是小幅度地打着哭嗝,听话地坐下去,穴里热情地含着性器,水液多得快要溢出来。

连谢怀瑾都说他最近好乖。

新年,他在日历上把那个日子用红笔标起来,他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新年,新的一年,一切都会好起来吧。

以前和爸爸住在一起的时候,每一天都好开心,新年也只是个形式,不过像采买年货,准备年夜饭,还有收到红包的时候还是很开心,他回想起曾经的事情,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很久。

时间一天天向日历上标了红圈的日子靠近,放了寒假,阮沅也不用去学校了,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在日记本里写见到阮荀的时候要说的话,他有好多好多话想说,不记下来的话他怕忘记。

越是靠近那个日子,他就愈发有种近乡情怯的心情,如果见到了阮荀,他第一句该说什么,我好想爸爸,这样好像小孩子呀,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可是他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见到阮荀,也是真的很想很想阮荀。

到了除夕那天,等他坐在了车后座上,一切才有了实感,阮沅捏着手指,有些紧张,更多的是期待。

“有这么开心吗?”谢怀瑾坐在他左边,捏着他因为暖气有些发红的耳垂玩弄。

“嗯。”声音带着雀跃,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下了车还有那种轻飘飘的感觉,像做梦一样,阮沅被谢宵永牵着进了大门,越是靠近越是紧张,马上就要见到爸爸了,他低下头自顾自地笑。

但从走进去开始,阮沅就感到一种诡异的不适感,直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才想到那是什么。

太安静了。

整栋房子,佣人和管家都沉默着做自己的事,端过来的草莓蛋糕用瓷碟盛着,放在桌上的时候也没有发出声响,安静得有些压抑。

在这诡异的静默中他有些害怕,无意识地抓着谢宵永的袖子,他也不敢开口问爸爸在哪,只是食不知味地吞咽蛋糕。

等了不知道多久,阮沅靠在谢宵永的身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和梦里梦到过的一样,他猝然睁眼。

“爸爸……”阮沅挣开之前一直握着的手,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那个站在楼梯扶手旁边的人是阮荀,阮荀还是那么漂亮,但好像憔悴了很多,眼下还红着。

“爸爸。”他像只刚学会走路的小羊一样撞过去,埋在阮荀颈窝撒娇,“爸爸我好想你。”

“沅沅……”阮荀摸了他的头,“沅沅长高了。”

“爸爸,我……”那些日记本记下来要对阮荀说的话都忘了,阮沅只是呜咽,委屈的表情像在游乐园走丢,终于回到父母身边的小孩子。“爸爸。”他一直在叫阮荀,生怕这时候松了手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一样。

“沅沅不哭了。”阮荀拍着阮沅的背,自己却也忍不住也落泪,这是他的孩子,被迫离开他身边的孩子,这段时间他过得好不好,又有没有害怕。阮沅好像瘦了,怎么会瘦了,谢家那两个是不是对他不好,阮荀心中苦涩极了,却还要在谢家人面前忍住泪水。

等阮沅牵着阮荀的手回到沙发上的时候还在打哭嗝,肿着眼睛可怜巴巴地跟在阮荀旁边成了个小尾巴,坐也要挨着爸爸坐,一刻也离不了。

“沅沅不哭了喔。”阮荀拿了纸巾轻轻地给他擦眼泪,然后抱着阮沅小声地哄,“我不是在这嘛,沅沅乖哦,爸爸不走。”

谢宵永冷眼看着父子情深的场面,腹诽阮沅被养成现在那种软糯性格有阮荀大部分功劳在。

到了吃饭的时候阮沅也想挨着阮荀坐,但是面对只见过一次面的谢临有些害怕,位置早就排好,他没办法,只是牵着阮荀的手不愿意松开,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我和沅沅坐后面吧,加一把椅子。”阮荀小声地对管家说,管家有些为难地看着阮荀,并不动作。

“坐过来。”谢临开口了,阮沅看到阮荀不自然地发抖,正想开口说什么,又被谢临一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堵住了嘴。

“爸爸吃完饭陪你玩好不好。”阮荀捏着他的手保证,“乖。”

阮沅不情愿地坐在谢宵永旁边,小口小口地吃饭,年夜饭上的菜品色香味俱全,他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是希望快点吃完了能和阮荀待在一起。

桌上大多数谈的都是他听不懂的一些商业问题,偶尔提到他也只是问他学校的事情,他很乖地回答,然后就继续闭嘴吃饭,而阮荀也是沉默不语的。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阮荀就牵着他上楼,来到一间客房,把门关了才松口气似的。

“沅沅……”太多太多想问的,一个人会不会害怕,身体最近怎么样,和谢家兄弟之间……他叹了口气,阮沅还是那样粘他,抱着不松手,像只粘人的小猫,咪呜咪呜地蹭他。

“爸爸我好想你噢。”阮沅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前传来,“不要让我走好不好,我会很乖的,我想和爸爸在一起。”

阮荀听得心痛,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看到阮沅被乌黑发尾遮盖的后颈上有些深浅不一的痕迹,他不敢相信地颤着手拨开,却还是看到了最不想看的结果。

“沅沅……”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爸爸?”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阮荀抱着阮沅大哭,“是我对不起你,是爸爸对不起宝贝。”

爸爸,知道了?阮沅慢一拍地反应过来,但是爸爸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呢。

但那些被侵犯,被惩罚之后的后怕和委屈都涌了上来,他才那么小,还没有成长到可以独自消化那些能将他击碎的痛苦,阮荀的泪水好像融化了那层包裹着疼痛的冰,那些酸涩的水就从他身体里流了出来。

“我好怕,爸爸我那时候好害怕,又好痛,但是没有人来救我。”阮沅哽咽着,用支离破碎的语言慢慢还原出那些残忍的,足够将他击溃的回忆。“我不乖的话,他们就会打我,好痛好痛,晚上趴着睡也好痛啊,那个时候我就会数羊,爸爸教我的,可是小羊都跳过去好多好多只了,还是痛得睡不着。”

“有次我想来找你,但是电话一直打不通,后来在商场被人抓住了,回去就被罚了,好痛好痛。”阮沅把头埋在阮荀颈窝,闻着熟悉的味道他感到放松,把那些痛苦说出来的时候就仿佛不是在重新撕开伤口展示,而是更像在说一个和他毫无关联的人。

阮荀抚摸着阮沅布满咬痕的后颈流泪,轻声问他能不能脱掉上衣让他看看伤口,阮沅很乖地解开扣子,终于,阮荀在看到阮沅胸前的乳环时候再次崩溃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阮荀痛苦极了,恨不得承受这一切的是他该多好,“对不起,沅沅对不起……”

“不疼了,爸爸我不疼了,伤口已经长好了。”阮沅笨拙地回答,“爸爸不要说对不起。”

阮荀给他重新扣好扣子,流着泪保证说爸爸一定会让你离开那里的,带你做手术,再也不回来。

“爸爸抱。”阮沅像没骨头一样腻在阮荀怀里,爸爸身上香香的,他勾着阮荀的衣领上的扣子玩,好喜欢爸爸,他闷闷地偷笑,“嘿嘿。”

“沅沅又撒娇咯。”阮荀低头亲他软绵绵的脸蛋,嫩得像豆腐似的,用手戳一下都会出红印,“晚上吃饱了吗,我看你都没吃什么,用不用我去给你拿点什么?”

“不!不要……”竟是一刻都不愿意离了,小幅度地摇头,抱着阮荀不肯松手,“我不饿……爸爸要陪着我。”

“行,陪着我的娇宝贝。”阮荀被他那副娇憨的样子逗笑了,“饿的话一定要说噢,对身体不好。”

“嗯嗯。”阮沅听话地点头,阮荀又问了他一些学校的事,他挑了些好的说了,居然也是学会了报喜不报忧,其实他也有好多好多想问阮荀的……

“爸爸可以陪我睡嘛,我想和你睡。”趴在阮荀腿上撒娇,他好久没和爸爸一起睡觉啦,南方的冬季室内仿佛比室外还要阴冷,冷天他们也都是挤在一张床上睡的。

“好噢,今晚陪我的宝贝。”阮荀揉了一把阮沅软软的头发,“爸爸给你去拿睡衣,沅沅先去洗澡好不好呀。”

阮荀怕他不会用热水器,还替他先放好了浴缸的水,等阮沅进了浴室才离开。

阮沅坐在浴缸里发呆,像做梦一样,他抱着膝盖,他终于见到阮荀了,不是之前梦里虚幻不可捉摸的,是真正可以触碰的。爸爸还像之前那样,要是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他情绪又开始低落。

“沅沅?”阮荀在外面叫了几声,阮沅没有应,有些担心,“我进来了?”

“唔,爸爸?”阮沅听到开门声才抬头,眼睛似是被水汽蒸得通红,趴在浴缸旁,“怎么了呀?”

阮荀松了口气,只是说给他拿了睡衣,可能会有些大,因为是从他衣柜里拿的。

“我洗好啦。”撑在浴缸边上,等着阮荀来帮他擦水,像小时候做过无数次那样。

浴室的光更亮一些,阮沅奶白色皮肤上那些还未好彻底的伤,还有各种疤痕都看得更加清晰,阮荀颤着手,摸上了阮沅背上那些结了痂的鞭痕。

他的宝宝,那么怕疼的宝宝,去打针都害怕得闭眼但又乖巧忍泪的宝宝,为什么要遭这种罪,那个时候他有多害怕,阮荀不敢再想,只是更加坚定了要把阮沅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沅沅。”目光落在阮沅胸前挂着的铃铛,这是一个穿透皮肉的伤口,“爸爸帮你取下来好不好。”

“好。”他没有想别的,不担心那些可能到来的惩罚,只是因为他相信阮荀,他抬起胸让阮荀更好动作一些。

阮荀的手指一直在颤,碰到敏感的蕊尖的时候阮沅小声呜咽了一声,把头靠在阮荀肩上,并不是痛,但是很奇怪……

“不怕,沅沅不怕噢。”阮荀抱着阮沅拍背,“就一会儿哦,我会快一点。”

确实很快,可能只有几秒钟,呼吸之间,那个曾经让他痛苦过一段时间的银环就离开了他的身体,被阮荀放在洗手台上。

“爸爸。”阮沅像小狗一样,很高兴地叫他,抱着阮荀,黏黏糊糊地亲他的脸。

“沅沅好乖。”阮荀温柔地笑,让阮阮抱了会儿,怕他感冒还是给他穿上自己的睡衣,看着阮阮伸开手让他套衣袖的乖巧模样,又有些难过。

“沅沅先去床上看一会儿电视,爸爸等会儿洗完澡就来。”

“好——爸爸要快一点噢。”

躺在床上阮沅还有些开心,抬手凑近了闻,袖口还有阮荀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其实他和阮荀的信息素味道很像,都是甜蜜的桃子味,但阮沅就是喜欢阮荀的味道,小时候闻着爸爸的味道,睡梦里都是香甜的。

“嘿嘿。”一直到阮荀从浴室里出来了,阮沅还在抱着被子偷笑。

“这么开心呀?”阮荀从后面抱着阮沅,开玩笑性质地摸他的腰,阮沅那里很怕痒,果然,阮沅下一秒就咯咯笑着钻进他怀里。

“我好开心。”阮沅埋在阮荀胸前,有些微卷的蓬松发尾蹭到阮荀下巴,让他有些痒。

他的宝宝还是好小,软绵绵的一团抱在怀里,像只小猫,又乖又漂亮,为什么这么乖的阮沅要离开自己,还遭遇那些事情,自己又要做些什么才能让阮沅忘记那些苦痛。

阮沅窝在被子里和他说些悄悄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突然阮沅停顿了一下,“爸爸,我们会一直这样吗?”声音有些闷,像是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会的,宝贝。”阮荀心里苦涩极了,抱紧了阮沅,“我会一直都陪着沅沅。”

好像回到了以前,他紧紧地贴着阮荀,阮沅好喜欢这样的时候,关了灯他们躺在一起,就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那样。闻着熟悉的味道,在阮荀怀里,他很快就感到了平稳的睡意。

门锁打开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突兀,阮荀突然抱紧了他,阮沅还在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呀,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人走上前来,扯着阮荀的手往床下拖。

大概是很用力,阮荀直接跪在了地上,肉体和地板碰撞时候声音很大,阮沅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他知道是谢临。

“干什么呀……”阮沅跳下床去追,赤着脚踩在地上,眼泪很容易就掉下来了,他只是想要爸爸多陪他一会儿,他只是想要爸爸抱着他。

“沅沅……”阮荀被谢临用力抓着手腕,几乎是被拖着走。

阮荀回头看着他,阮荀在哭,阮沅看到了阮荀的眼泪,他又害怕又委屈,但还是追了上去,他想和谢临说不要这样,这样很疼,爸爸会很疼。

到了卧室门口,阮沅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谢临的步子,一边喘着气一边带着哭腔喊爸爸,他想和谢临好好说的,就算害怕得要命也还是开了口。

“我,我想和爸爸睡,然后,您不要这样抓爸爸了,他会疼。”他低着头看着阮荀被抓红的手腕,眼泪根本忍不住。

似乎听到一声冷笑,然后就向后倒在了地上,好痛,地板又硬又凉,骨头都要断掉了一样,大概刚才阮荀被扯下床也有这么痛。

“多大了还断不了这口奶了。”

他被谢临推倒在了地上,然后门在他面前关上,听到清晰的落锁声,阮沅疯了一样趴在门上敲门,他有不好的预感,他不好的预感总是会落到实处,太熟悉了,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阮沅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把爸爸还给我!”他哭得又急又难过,阮沅恍惚间好像听到了门里阮荀压抑的哭声,好讨厌这样,他以为总会好起来的,但根本和他想得不一样,只要一天在谢家,他想要的就永远不会有。

谢宵永他们来得很快,阮沅被抱回房间的路上也一直在哭,刚挨到床就警惕地跳下去找了个角落把自己蜷缩起来,泪眼婆娑:“你们谢家的人都是坏蛋!都是混蛋!”骂人也只会这几个词,一伸手过去就张牙舞爪地要咬人。

阮沅一直不配合,被不轻不重地扇了几巴掌还是不管不顾地反抗,他已经不用再乖了,反正爸爸也不会陪着他了,懂了这个道理,所以比之前得任何一次都要挣扎得厉害。

“听话。”

他们又在叫他听话,可是他听话了,也还是会疼,他们总是让他好疼,阮沅又咬了他们,又被一耳光扇得头都偏过去,脑子里一直嗡嗡响,但其他声音都没有了。

“我好恨你们。”他听见自己说,下一秒就被掐着喉咙摁在床上,很用力,阮沅觉得自己可能要死掉了,这样也很好,只是痛一会儿。

然后就被分开腿,手指很用力地顶了进去,很痛,但是他叫不出来,只能静默着感受身体内部被撑开,直到成为一个能够容纳alpha阴茎的容器,无论如何都是要痛的,他知道的,但是他不想要痛。

上衣也被脱掉了,阮沅听见有人说,铃铛怎么不见了,沅沅不乖。他突然记起那时候的痛,下意识扯着嘶哑的嗓子求饶,“不要,不要带那个,不要……”

“不行,沅沅很不乖。”谢宵永摸着阮沅脸上红肿的手印,“铃铛的事回家再算,现在先乖一点。”

“救命……我不要!爸爸救命!”阮沅又想跑,他想要阮荀,他不要那么痛了。可是还是没有人来救他,就算阮荀也在这幢房子里,怕也是在水深火热之中自顾不暇。

阮沅被谢宵永谢怀瑾夹在中间,身下的两个穴洞都插着性器,怎样也逃不开,太难受,胸前的乳尖被捻在手里揉捏,是舒服的,也是痛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快感之中总能感觉到痛,痛苦之中又裹挟着快感,好像两者本就是一体,就像水滴进水里那样。

身体被填满了,是用疼痛来填充感知,可是胸口还是空荡荡的,好像不靠那些黏糊的体液或者阴茎填满身体,他就要失去意识那样,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求饶,过量的快感成了负担,阮沅一直在哭,过度使用的穴肉被操热操熟,含着尺寸明显不合的阴茎时仍能看得出勉强,小小娇娇的穴口吃力地吞咽着性器,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稚嫩,阮沅因为身体过于敏感而做出的那些可爱反应永远让他们沉迷,想亲他,想抱他,想抓在手里,难以按捺破坏欲,揉着绵软屁股将自己送进阮沅温暖身体。

“不要了……”他反反复复只会这一句了,昏昏沉沉之间又被操到身体痉挛不止,这场情事好像永远不会停止那样,早已超出了阮沅的承受范围,他仿佛只是一个用来倾泻欲念的性爱娃娃。

阮沅在昏睡过去之前一直在哭,连睡着了也在小声呜咽,他觉得很难过,明明和之前做的一样的事,但就是好难过,被撑开身体让他又痛又难堪,想到阮荀也在这幢房子里,甚至可能遭受和他同样的事,那些委屈后怕又从他身体里随着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和阮荀待在一起的那一小段时间像是能够清楚回忆,拼凑出的一场短暂美梦,阮荀抱着他轻声和他保证,关了灯和他躺在一起,都像是梦里才能实现的场景,但梦要醒他也要跌回原处。

可是真的太痛了,阮沅不想要这么痛。

结果到了要走的时候都没有再见到阮荀,阮沅趁人不注意就偷偷跑到楼上去,在那个上锁的房间前敲门,小声地叫爸爸,直到被抓回房间都没能等到阮荀来开门。

他在门外哭得哽咽,房间里的阮荀也在默默掉眼泪,那根长度有限的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床到门口尚有些距离,连打开门安慰自己的宝宝都做不到。

新的一年,变化的只有时间。

上了车,阮沅不情不愿地坐在谢宵永和谢怀瑾的中间,缩着肩膀低头不愿意看人,被抱到腿上的时候会挣扎,眼睛红红的马上就要哭。

“不要……”阮沅怕他们在车上就开始弄他,被抱在腿上坐着,捏到屁股的时候抱着谢怀瑾的手不停地发抖,声音小小:“不喜欢这样。”

“那沅沅喜欢我们怎么做?”谢宵永问他,一双笑眼在不笑的时候看人显得有些冷漠,略淡的瞳色,望过来的目光带着凉意。

阮沅不敢和他对视,低着头看着手,“我……”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真的怕,那天被激起的恨意都被此时的畏怯冲散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都不敢去细想,那些后果他根本承受不起。

“怎么不说?沅沅,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不说的话就听话一点。”

阮沅心里发憷,他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

“可以不要打我吗……会好痛。”偷偷瞄了一眼谢宵永的脸色,赶紧讨好地补充,“是真的好痛,我会乖的,不要罚我。”

那些可怕的玩具,还有皮质的鞭子和手铐,用在他身上的时候阮沅几乎怀疑自己已经死过一回,想起来都要哆嗦。

“那可不行,沅沅没有乖啊。”谢怀瑾摸了摸他的头,像给猫顺毛那样,手掌是温暖的,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冰凉。“不乖就应该罚,沅沅你说对不对?”

“不是……我不要!”阮阮缩着头避开了他的手,惊恐地望着他,仿佛下一瞬那手掌就要落在他身上,让他痛苦不堪。

“好啦,你不要吓他了。”谢宵永把快要抖作一团的阮沅抱到怀里坐着,“不过他说得对,不乖就要罚。”

阮沅索性埋在他胸前装睡,反正都是要挨打的,也不回答了,乖不乖都是他们说了算,他再怎么撒娇卖乖都还是一样的结果。

车程并不长,阮沅是被抱下车的,他现在替自己寻找了正确定位——宠物,他再也不敢妄想其他的,也不想要,他只需要乖乖的,做一个床上的宠物,可能这样他的日子就会好过点。

他是这么想的,准备迎接回家后即将落在他身上的鞭子,或者其他什么。但前两天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睡前来看他一会儿。

阮沅惶恐地过了两天,第三天被谢怀瑾按在床上肏弄的时候甚至有种,啊终于这样了的心情,悬着的心好像可以回落,随着被进入的节奏搏动。

那,惩罚呢?

是不是忘记了,他有的时候会这样想,但又被他自己否定,可是这些天除了床上做得有些过分,他们并没有让他有多疼。

是真的忘了吗?他越来越相信,带着逃过一劫的窃喜,在他以为谢宵永他们真的忘了的时候,谢宵永还是拿了曾经穿过他身体的长针和那个叮铃作响的铃铛过来。

阮沅一开始摆出讨好笑容僵在脸上,然后迅速从床上跳下来往门口跑,什么规矩什么乖巧,他都通通丢到脑后,他太害怕了,曾经的痛像是针扎一样让他迅速回想起初次的穿刺,太疼了,有些意识不清,恍惚间又想了很多让自己痛苦的事情,在冰冷和痛苦中煎熬。

阮沅被重新抱回床上,手也被绑在头顶,是怎样也无法逃脱的姿势,他被想象中即将到来的疼痛击溃,自我暗示,难以呼吸,又在求饶,又在道歉。

好像陷入死循环,患得患失,他与那些痛苦和解,直到痛苦成为他的一部分。

之前那个穿透他身体的孔洞好像已经长合了,但是此时此刻胸口传来的刺痛好像不是幻觉,他向即将伤害他的人求饶。

“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

酒精消毒过后的乳尖感到一阵凉意,接着更加冰冷的尖锐物体再次将他穿透,从那个曾经长合的部分重新穿刺,留下新的伤口,新生的皮肉好像神经更加敏锐,也许是他的错觉。但是太痛了,阮沅止不住地发抖,好痛,又好凉,接着那个铃铛又缀在他的胸前,随着他颤抖的频率发出清脆的声音。

但是疼痛没有结束,酒精带来的凉意贴近了另一边乳尖,阮沅猛地想起之前他们有说过,如果摘下来的话另一边也要带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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