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亲亲/踢踩/踩/T鞋
我们真的结婚七年了吗。路过又被莫名其妙亲了一口的秦弈在心里想道。
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呢??
为什么这人在军队里和他打招呼的方式不是行军礼而是亲嘴啊。还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的,亲完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该干嘛干嘛。
秦弈还发现喻言这些年根本没变,除了在自己面前完全是柔柔弱弱娇妻样。
因为近战方面喻言一直都很优秀,所以新兵的训练一般都让喻言来带。
“哇……。”这是秦弈看到喻言把人踹飞出三米时发出的感叹。
“嘶……。”这是秦弈看到喻言让人负重跑二十圈时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秦弈脾气特别好,很少发脾气,所以哪怕他军衔高也有人敢找他说话。
他常去看喻言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好奇,还有就是那些新兵经常悄咪咪来求他多去。
因为只要秦弈在喻言脾气就好了不少。
“所以你的意思是,跑二十圈还算他心情很好了。”秦弈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哇…哇你们真的。”
秦弈点了点头,诚恳道“我感同身受啊。”
休息时间转瞬即逝,那小兵跑回去老老实实站队。
他们在烈日底下站着规矩的军姿暴晒,秦弈笑眯眯坐在树荫底下,喝着喻言给他拿的水,屁股底下垫的还是喻言的外套。
这算哪门子感同身受啊!
秦弈明显感受到了那小兵过于愤恨而快要实质化的视线,他耸耸肩。
像喊小狗一样嘬嘬两声,喻言回头,他把手里的水扔给喻言。
“不好喝。去换一个。我要喝饮料。”
“好。”
秦弈在心里叹气。哎,真不是哥装。哥真的感同身受啊。这也是最近这两天才过上这好日子。
秦弈走的时候,清楚的看到了那些小兵心里的尔康手。一个二个身子没动但是眼睛瞪的老大。他被逗乐了,好心帮他们一把,于是勾过喻言脖子就亲了他一口,“走了老婆,早点回来。”
秦弈走的时候头也不回得向后挥挥手,自以为自己很帅,解救了一众可怜的小兵。
事实上,喻言为了他这句早点回去硬是缩短了训练时间,拔高了训练强度。谁看了都得说一声活阎王。
虽然喻言确实很好玩,但是这副身体里毕竟是十七岁的秦弈而不是二十七岁的秦弈。他还是想出去玩的,哪怕不能睡人,喝酒玩牌也好啊。
所以他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坐在车后座噼里啪啦打字约人出来玩。
坐在旁边的喻言几次想说话又抿了抿嘴,“夫主,少抽点,才戒的小心又染上瘾。”
“啧。”秦弈没理他,“跪着把嘴闭上。谁惯的你管东管西。”
车后座空间很大,喻言跪到秦弈脚边。虽然嘴闭上了但是一脸不赞同的样子看着秦弈。
秦弈约好了人和地点,放下手机。
顺手从嘴里拿下烟朝喻言脸上扔,“我点了吗祖宗。叼嘴上过会儿瘾都不让啊。”
秦弈抬脚踩在喻言身上,他身上有形状很漂亮的肌肉,但踩起来硬梆梆的。
秦弈突然想到双性人不是应该有奶子吗,怎么喻言身前这么平。
他踢了踢喻言,“衣服脱了。”
衬衫扣子一粒粒被解开,秦弈这才看到了缠在他胸前的束带。
不用秦弈说喻言就伸手在解,束带掉下来的时候一对雪白的奶子弹了出来,虽然不算很大,一只手就能握住,但是确实看起来就很软很好踩。
秦弈这么想着,就直接踩了上去。
明明是双性人很宝贵的身体器官,却被男人踏在脚下随意蹂躏玩弄。
喻言的奶子已经被踹红了,因为踩的比较用力,上面甚至还留着几个鞋印。
喻言被踩硬了。
“这样都能发情啊喻上校。”秦弈随之就一脚踩上了喻言的性器。
身下人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眼里也满是情欲。
秦弈加重了点力气碾了碾,“想射吗。”
看着喻言眼角红红得点头,秦弈残忍地笑了笑,“求我。求我我就让你蹭出来。不然我给你踩软。”
“求…求求您了夫主…”
“就这啊。我不满意。”秦弈踩的重了些,喻言又爽又痛,背脊都挺不直了,手抓着车垫才不至于让自己瘫软下去。
这种最敏感的地方被人随意拿捏的感觉让喻言浑身颤栗,他恨不得磕头求秦弈放过他。
“呜…夫主…夫主…夫主放过我…啊啊…痛…呜呜老公求求您饶了我吧…哥哥…秦弈哥哥求求你了…”
秦弈这才松了点力道,“骚话倒是会说。蹭吧。”
蹭人裤腿发泄是发情的狗才会干的事情,因为太过羞耻,喻言红着耳朵没蹭多久就射了。还有些溅到了秦弈的皮鞋上。
“舔干净。跟条狗似的,不知羞。”
这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秦弈接通,对面说:“哥,嫂子真的答应吗?你别坑我啊。你是不怕嫂子但是我怕啊。我怕他打我。”
秦弈看了眼正在给自己舔鞋的婊子,心想就我这家庭地位,出去喝个酒还得报备经过人同意是不是太没面子了啊。于是秦弈踹了踹喻言的脸,“喂,我晚上出去喝酒你让不让啊。”
喻言闻言抬起头想了一会儿,蹙了蹙那好看的眉,“不行,不让。”
秦弈甩了喻言一巴掌,“你还跟我叫上板了?我就去怎样?”
喻言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也有些疑惑,“不会怎样啊。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您听不听我怎么敢管。”
“那你就不能说行吗。”
“噢…好。行的。我在家等您。少喝点。”喻言抿抿嘴,垂下眼睛轻声说。
然后又是拉着秦弈的手轻轻给他揉。
“那行啊哥一会儿见。”电话里这么说。
“见什么见啊!没听到我老婆说不让去吗。”秦弈也不听对面回复了,气急败坏愤愤挂了电话。
他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娶了奴妻却活的像个妻管严这不能干那不能干了。
可能二十七岁的秦弈是因为喜欢喻言吧。
但对于十七岁的秦弈来说,他平生最怕姑娘掉眼泪,也最怕人装可怜。
所以他也这不能干那不能干完全就是因为喻言爱装可怜!
眼睛一耷拉摆那张委屈脸给谁看呢。
“臭婊子净会装可怜。满意了吧。”
喻言抬起头满脸无辜,他指了指自己,“啊?”他是真没那个意思,完全是被秦弈曲解了。
“你给我低头!”又装上了,又装上了。摆那副无辜表情又装上了。
秦弈发现喻言比他想象中要受欢迎。
明明天天冷着脸,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已经结婚嫁人了!居然还有不知好歹的人往上贴。
被冷冰冰呛了或者拒绝了还要往上贴。
这是在做什么,沸羊羊抖吗?
秦弈在心里默默道,那你就要失望了兄弟,这婊子才是那种被踹逼都能高潮的抖。你俩撞号了。
秦弈越看越气,干嘛站那么近,还有那个手,往哪放呢。
喻言居然隔了三秒才打开,是老年痴呆了还是被操傻了。
不对啊我也没操啊。
秦弈露出一个他自以为挺和善的微笑,敲了敲窗沿,屋内的两人这才发现他。
“喻言,滚出去站着。”
韩烁,虽然军衔不如秦弈,但因为是立了几次大功的军医,家庭背景又和秦弈差不了太多。所以你怎么把秦弈放在眼里。
甚至敢在人眼皮子底下觊觎人家老婆。
“少将可真凶。对夫人还是要稍微温和一些才好。”
“我教训我的人,你插上嘴了?”
“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双性本来就很可怜了。”
毕竟这具身体里的秦弈只有十七岁,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被这么明目张胆的抢过老婆。
他后槽牙都磨得咔咔作响了,越想越气。他可怜?他哪里可怜?他被骂喷的时候可怜还是被踩射的时候可怜啊。我才可怜好吧。被搞得烟酒女人三不沾。操。觊觎别人媳妇小心自己断子绝孙。
当然,秦弈只说出口了最后一句话。
一直在窗外听着的喻言这时候跑了进来拦在了他们俩中间。
“好了好了夫主别和他一般见识。”
喻言怕秦弈忍不住脾气和韩烁打起来。军队内斗殴可是会被重罚的。
他又转头看向韩烁,“快滚啊你听不懂人话吗。”
待到室内只剩二人,秦弈语气不善道:“怎么,你心疼他。”
“不是啊我怎么会。军队内斗殴是重罪啊我怕您受罚。”
“嘁,你不是最爱打架吗你怎么不打他。”
“军队内斗殴是重罪啊夫主。我也不想被罚呀。但是您要是实在生气的话那我也可以现在过去把他打一顿。”秦弈比喻言高,喻言要稍微垫着脚才能捧住秦弈的脸。他像哄小孩一样哄自己的丈夫,“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嗯?”
“啧。行吧。”
秦弈明明已经被很轻易的哄好了,却像个臭屁小孩似的非要硬装。
他跟个大爷似的躺在喻言办公室的椅子上,东翻西翻把人桌子搞得一团乱。他一边翻喻言一边好脾气的跟在后面收。
莫名得,他总觉得是喻言在惯着他。好像他在无理取闹一样。
虽然如果要喻言来说的话,确实是在宠小孩。
喻言最近觉得夫主不太对劲,哪哪都不太对劲。像是突然有了小孩心性一样,总是胡闹。做了很多以前根本不会做的事。
就比如现在的乱弄桌子,明明就像是被气到的小孩开始发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看家长会不会一直纵着自己罢了。
还有平时生气了就喜欢掐人,或者无聊时乱编喻言的头发。这种像小朋友一样胡闹但又很亲昵可爱的动作让喻言觉得陌生。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讨厌这样的秦弈,也愿意随他胡闹,或者说,什么样的秦弈他都不讨厌。
秦弈让喻言去把窗帘拉上,“跪下,含着别动。”
之后秦弈就完全当喻言不存在一样开始自顾自地玩手机。
暖枪虽然对被伺候的那一方来说很爽,但是喻言嘴巴都酸了,舌头也被压麻了。秦弈本来一轮的时间就长,这下含着不动时间就更久。久到喻言脑子都懵了,秦弈退出来的时候喻言嘴巴还是o形,半天都合不拢,口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淌。
“怎么含这么一小会儿就不行了。还能说话吗,真是没用。要你还不如要飞机杯。”
秦弈用手撸了一会儿,直接射进了喻言嘴里。喻言缓了半天才慢慢闭上嘴把精液吞下去。
他抬抬脚,“脱鞋。”
喻言刚伸手就被踹了回去,“用嘴啊,笨狗。”
费了好半天劲才把人鞋子弄下来,秦弈就恶劣地把脚趾伸进了喻言嘴里。他舌头本来就木了,被人用脚趾夹住舌头拽着玩也完全反抗不了。
“老婆…好乖啊。是不是我怎么玩你都不会生气啊。”
秦弈说罢模仿口交的动作操起了喻言的嘴,动作大的时候甚至塞进了小半个脚掌,本来含鸡巴就含不下,现在更是被玩的口水滴了一地。
把人扒光了之后秦弈刚想用脚玩玩老婆的嫩逼,结果就看到人底下跟发大水一样,把秦弈都看愣了。
说实话把脚往喻言嘴里捅除了因为好玩,其实也是为了稍微润滑一下,秦弈怕直接捅逼会让喻言受伤。
“你他妈…喻言。你是不是见到我会就发情啊。”
秦弈被打晕后醒来也差不多有一周了,他没操过喻言的逼,也没往里面塞什么东西。
而且以前的秦弈是不许喻言偷偷自慰的,所以现在喻言敏感空虚的要命。刚一感受到脚趾进入穴里,逼肉就紧紧缠上去。
秦弈随便毫无章法地捅了没一会儿喻言就忍不住说想射。
“被脚操都能这么快爽啊。你是真的天生贱还是特别喜欢我。”秦弈忍不住想如果是用鸡巴操的话这婊子会不会最后受不住夹着逼逃跑乱爬。
“喜欢您…”
“是为了哄我允许你射还是真心话啊宝宝。”秦弈弯腰轻轻咬他耳朵。
“喜欢…喜欢老公…特别喜欢…喜欢了好久…要喜欢老公一辈子…”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见老公的…第一面。”
这是表白吗。秦弈半天都压不下嘴角。
骗子,一见钟情还天天揍我啊。
上课找茬下课约架。成天黑着个脸。
打是亲骂是爱?有理。小男生都这样引起心上人的注意。
秦弈又开始想,那我喜欢喻言吗。应该现在有一点吧。如果爱打骂他就是喜欢他的话那我应该还挺喜欢喻言的。
毕竟还是个少年。虽然他以前玩的花,但也确实没有喜欢过谁。
所以秦弈耳朵红了。
“老婆。”
“…嗯…?”
“老婆。”
“…怎么了…”
看着喻言哪怕是声音都稳不住了还是句句有回应。秦弈突然心情就很好,“那我也喜欢你。”
“但是…”秦弈又想到,虽然他现在有点开始喜欢喻言了,勉强可以不计前嫌。但是也只是勉强,毕竟那些记忆太近,所以秦弈忍不住欺负喻言。
“老婆如果我现在把你踩软你会生气吗?”
“不会呀。”
结果最后还是用脚帮喻言撸射了。
秦弈觉得自己有点没面子。
他又劝自己,反正都成打不还手的乖老婆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报复回来。而且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让着点老婆又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
例会一向都是按军衔排的座位,越高越往前。
秦弈是最讨厌听废话的。他一坐下就开始他瞄喻言。
虽然以前跟喻言对骂的时候骂的很凶,但是他确实没有骂过喻言丑。
这点骂不了。
他今天穿的是白色的军装,人也坐的很挺拔,只是一直低头整理着文件没有注意到秦弈。
还没看够就被陆续进场的人挡住了视线,秦弈啧了一声顿觉没劲。只好转过头去。
这一转头把他吓了一跳。
他这才注意到上首三个名牌之一赫然是他家老头。
秦弈没有一秒犹豫抓着自己的名牌就往后走。
趁老头还没来赶紧跑。
至少17岁的秦弈,非常,极度怕他爹。
他走到喻言那一排,冲他左侧的人招招手。
“咱俩换。你坐我那儿去,绝佳风景。”
“这…少将…这不合规矩吧。”
“放心。不会怪到你头上的。”
秦弈是觉得老头反正看见他就要骂他的,就算是老头看见他和人换了位置也只会更生气的骂他。
既然如此还不如离老头远点,不用整场连动都不敢动。
秦弈觉得喻言这里的位置真好,不前不后被周围人挡着,而且左右就有门,方便他一散会就赶紧跑。
实在是不懂喻言怎么能听得进去这些废话的,这种秦弈只会在本子上画画的破会喻言居然能认认真真做笔记。
一个星期前秦弈还骂喻言是只会讨老师欢心的装模作样的班狗。
现在他却心安理得地把喻言的笔抢过来在纸上写了一行字。
【老婆帮我写一份!拜托!】
哎,年少不知班狗香啊。难怪老师就喜欢这样的。我也喜欢。
秦弈越听越想睡觉,这种会议都不让带手机,实在是没有什么娱乐方式。
本想用小纸条和喻言聊天,但又觉得一边让他写两份报告一边打扰他有点残忍。毕竟到最后他如果写不完只能写出来一份肯定是填秦弈的名字。
仗着有前面人的遮挡,秦弈光明正大的侧过头盯着喻言看。
喻言手很漂亮。又白净又长,因为比较瘦青筋也很明显,指关节还透着点淡淡的粉。
秦弈盯着盯着就上手了,他把喻言左手拉过来放到自己腿上。把人当捏捏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捏着玩。
秦弈摸到无名指的时候开始想,我们有婚戒吗,肯定是有的吧。军队不让带饰品,应该是放在家里了。我们的戒指是什么样的呢。
秦弈很久以前就幻想过,如果以后结婚的话一定要给老婆买很大很大的钻。所以买了吗,喻言会喜欢吗。他好像不怎么喜欢这种浮夸的装饰吧,但如果是我送的话会不会喜欢呢。
我到底是失忆了还是穿越了,如果是失忆能不能让我恢复记忆啊。现在总有种别的男人和我老婆结婚了的不爽感。
秦弈想到这里就有点来气,没忍住手上一用力给喻言手掐出一个红痕。
反应过来之后又给人揉揉吹吹以表抱歉。
他手心摊开,把喻言的手掌贴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十指相扣。就这么牵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会后接过喻言给他写的报告秦弈就跑了,跑的飞快。虽然有点像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但秦弈实在是怕他老爹逮到他。
坐在喻言和秦弈后一排的士官整整吃了一个多小时的狗粮,还眼睁睁看着秦弈拿着别人写的报告大摇大摆溜之大吉。
于是后排偷偷耳语:“我往哪个方向拜能谈到喻上校这样的?”
一直跑回自己办公室秦弈才有功夫看一眼那个报告。
喻言居然连笔迹都模仿的这么像。
哎,他真的好爱我。秦弈一直嘚瑟到下班。
他为了让老头逮不到他,一直到处乱窜躲了一整天。结果还是在打算走的时候被小兵请去了秦海的办公室。
“上次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秦弈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完全不想抬头看他。“我再考虑考虑。”
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事,秦弈已读乱回。
“你要是有喻言半分懂事就好了。”
秦弈下意识想顶嘴,就算你夸我老婆那你也不能拉踩我啊。
但是说出口的还是一个闷闷地“嗯。”
回到车上的时候秦弈还是不开心,他一见到老头就不开心。
刚想被老婆哄哄的秦弈发现喻言的情绪更糟糕。喻言有些急地拉着他的手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然后就是垂着眼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秦弈刮了刮喻言的鼻子。
“对不起。都怪我。”喻言摇摇头,好像很累。松开秦弈的手就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弈最看不得别人装可怜,而且喻言现在看起来好像真的挺可怜的。他把喻言捞到自己大腿上坐着,“谁惹你了?”
喻言头靠在秦弈颈边又说了声对不起。
“不许再说对不起,再说咬你。”
秦弈还骂喻言是个贱货动不动就湿呢,现在不过是坐在腿上的人随便动了几下秦弈就被蹭硬了。
秦弈让司机下车的时候喻言还有些害羞的抱紧了他,“夫主,会被别人看见的…”
“看见怎么了?小心我现在把你拎到外面去操。”
秦弈换了个姿势把喻言放在了座椅上,让人自己掰着自己大腿做出完全接纳的姿势,再把人衣摆撩上去让人咬着,随手抓着人两只奶子就操了进去。
秦弈被夹得嘶了一声。可能是喻言太久没挨操,猛的一被刺激就忍不住合腿夹逼。
“别他妈夹。再夹抽死你。”
然后也不管喻言反应没反应过来就大开大合得操了起来。他操人一向很凶,力度大到胯骨都撞红了。从外面看车摇摆地厉害,一看就知道车里在做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夫主慢一点啊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呜呜夫主啊啊啊啊啊”
喻言被挤在这么小的空间里操,完全没地方躲,奶子还被人很凶的拽着。他手没地方放,不敢去抓秦弈,只能可怜兮兮扣着车垫。
短短时间里喻言被操喷了好几次,秦弈却一次都没射。
果然如秦弈所料,这婊子夹着逼想跑。喻言眼泪都被干出来了,带着点哭腔用手捂着自己的小逼往车角躲。“夫主饶了我吧不能再操了呜呜要被操坏了”
秦弈一把把他的手打开,揪着喻言的逼就把他拽了回来。喻言吃痛小声尖叫了一下就被几个耳光打得天旋地转,“废物逼,要你有什么用。这么不耐操,我娶你干什么用的。给我道歉。”
“呜呜呜我是没用的贱货呜呜对不起让老公操的不尽兴”
双性人的子宫是半退化的,所以很难怀孕,入口也很深。
秦弈感觉到那个入口的时候身下的人一个激灵,弓起背又想逃,想把秦弈的鸡巴从逼里拔出来。
喻言的力气其实很大,他现在已经被操懵了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所以秦弈差点没逮住他。
“臭婊子反了你了啊。”
秦弈随手拿起喻言被解下来的皮带就往他脸上奶子上一顿狠抽。
喻言哪怕被操的不清醒也只是想跑,根本没有一丁点还手的意思。这会儿被打的呜呜直哭,嘴里一直呜呜咽咽喊夫主饶命。
皮带比巴掌的威力大多了,喻言被抽的脸肿了一圈,眼泪口水一起流,又因为逼里灭顶的快感直翻白眼,简直比站街的还要贱。
“还躲吗?啊?”秦弈揪着喻言头发逼他仰头。
“呜呜呜老公好厉害婊子再也不敢了要被老公打死了”
秦弈摁着喻言猛地操进了他子宫里,把人日的四脚朝天完全没力气再躲了。
秦弈操爽了又顺手给了喻言两巴掌,“丑死了。蠢猪脸。”
喻言抖着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好半天才从娇喘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嗯嗯啊啊啊啊呜呜对不起啊夫主啊啊啊啊我…啊啊啊我配不上你…”
秦弈敏锐地感觉到喻言好像是真的有点难过。
我靠。
我真该死啊。
秦弈骂了自己一句。
床上随口说的骚话怎么还真有笨蛋信呢。
秦弈把喻言捂脸的手扒开去亲他被打的滚烫的脸颊。
“我随口胡说的啊宝宝。你也知道我就一混蛋。除了你也没人会这么惯着我了。全天下你最漂亮了真的。我给你道歉啊老婆要不然你打回来。”秦弈抓着喻言的手往自己脸上拍,还没拉过去喻言就缩回了手。
喻言轻轻说了句什么秦弈没听清。
秦弈就把耳朵贴近了让喻言再说一遍。
“亲亲…”
秦弈是真的被可爱到了。
秦弈抽得太狠,害得喻言晚上冰敷了好久第二天脸都还是肿的。
对此两位当事人都挺无所谓的,但是总有不长眼的非要过来嘴两句。
【老公救命】
秦弈回复【?你在哪】
【办公室tt】
秦弈和喻言相处也算有段时间了,他发现喻言大部分情况下只叫他夫主。只有挨罚太过或者被操狠了才会撒娇喊老公。
可爱。很可爱。秦弈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居然会和喻言处处作对。毕竟他们从初中起就上同一所军校,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直接让喻言给自己当童养媳。
本以为只是喻言想自己了,“嗨老婆,我…。”打开门看见韩烁那张大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秦弈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秦弈看向韩烁身后的喻言,喻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两下好像在示意秦弈做掉他,眼神不善偷偷地瞪了韩烁好几眼。
在韩烁回头后又瞬间恢复那副面无表情的冰山脸。
噗,死装。
“少将,来得正好。”韩烁皱着眉走进了几步,仿佛兴师问罪似的,“就算双性奴妻地位低下,倒也不至于留这么狠的痕迹吧。让人看了影响也不好。”
“什么影响?我看别人都没啥意见啊怎么就影响到你一个人了呢。你破防了?”
“别人自然无所谓。但是我与喻上校交情甚深,自然会看不过去。”
秦弈就不明白了,“不是,我们夫妻间你情我愿的事情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没事要不然做个全身体检去吧??查查是不是什么类风湿或者脑膜炎之类的…”
秦弈越说越觉得韩烁有那个大病,他冲喻言道“跪下。”
他直接上脚踹喻言的脸,把人踹倒了再看人好脾气地爬起来继续跪着。他都没看喻言一眼,眼神不善直勾勾盯着韩烁,道“小宝,你自己说,你是自愿的吗。”
“我自愿的。”跪在地上的喻言淡淡开口。
“每个被律法束缚折磨的双性都会这么说。谁信呢。”韩烁眼睁睁看着喻言这幅卑微的样子。也许是英雄救美的心思作祟,韩烁愈发觉得喻言可怜。
“是吗?”韩烁哼笑一声,直接踩着喻言的头摁到了地上,他的军靴很硬,而且用的力气也不算小,喻言的脸都被踩的有些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