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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良夜难再

 

-现pa之地衡司公务员景x丹鼎司医生恒,小情侣的纯爱日常

-内含大量本人xp放送,轻微窒息描写

-12w宝宝巴士,希望旅客中秋快乐

“我回来了。”

景元压着指纹锁轻轻推开了房门,屋里饭菜浓郁的香气便迎面扑了上来。室内温热的空气融尽了皮靴上的残雪,他在门外边抖了抖合拢的长伞,又在户前地垫上蹭干净了鞋尖水渍,这才迈步跨进了门。

“今日可是什么良辰吉日,劳驾丹恒老师亲自下厨?”

他脱了大衣挂在门口的木架上,侧过身时便看见自己的爱人端坐在餐桌边朝着门口的方向望来,听见他略带调侃的语调也未多反驳。丹恒老师是医院同一科室的师妹三月七对丹恒的敬称,只是那日景元来接他下班时恰巧听了去,于是也跟着三月七一并揶揄似的叫着。丹恒手边摆了本,刚看了寥寥数十页,还没来得及夹上书签合拢,只是平摊开被他压在手掌下。

“今天科室下午休诊,实验室的事情也暂告段落,就早点回来了。趁饭菜还没凉透,快点洗个手过来吃吧。”

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猫眯着蓝玻璃珠似的眼睛拦在洗手间门口,翘着尾巴围着景元小腿打转。他弯腰摸了一手猫毛,再度起身时看见丹恒端着盘子往厨房走去的侧影。豆绿色薄绒的家居服外面套着一身亮粉色的围裙,正中央印着一个硕大滑稽的卡通白猫脑袋。这件围裙还是他们两个刚刚搬到一起去超市添置家具时,丹恒一眼相中的。

“与你颇有几分神似。”当时的丹恒这么对他说。

与许多人对景元的初印象不同的是,景元的厨艺在寻常大众中已经接近登峰造极,以至于丹恒法的亵玩而嫣红肿起,略微向着外侧翻卷,朝着来访者献宝似的呈递淌着蜜的花蕊。顶端交汇处的小小肉粒还被掩藏得极好,依然仿佛躲在层叠叶片后尚且青涩的小果,若非仔细甄别,多半只会忽视了它。正下方的穴口也是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拢得极紧,自外表看去只能见着一条不甚清晰的窄缝,向外小心翼翼地吐着水。

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敏感,亦或二者兼有,景元只是凑近了些,呼吸带出的微弱气流落在上边,都能引起那小缝一阵不甚明显的瑟缩。

景元松开了手直起身,知道丹恒学东西极快面子又薄,实在见不得自己全身上下就剩一片布时自己还收拾的齐齐整整,因而两人虽然共赴良宵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他扒自己衣服的速度已是十成十的老练。因而也没推拒,只是凑近了些方便丹恒动作。灵巧的指尖解开衣扣,龙尾顺着景元配合的动作一卷,那肩甲护腕便叮叮当当地全被甩到了床尾。终于待这条小龙的手拽上他里衣的前襟,他才笑眯眯地攥住作乱的手腕。

“礼尚往来,总得给我留件衣服吧?”

丹恒确实依他所言停下了手,景元这才又俯下身将人圈进怀中。膝盖卡进丹恒腿间,光裸的大腿将将挨上那朵雌花,一手捧着他的侧脸轻吻上嘴角。

丹恒比他当初预料中还要喜欢这种唇齿相贴的触感,平日只需要用舌尖舔吻嘴角处一小块皮肤,丹恒便会主动偏过头来迎上他的嘴唇,探出软韧的舌尖生涩地回应。

情潮所困的龙连呼吸都比往常热了几分,连带着身上素来浅淡的莲香也浓郁了些,总能让景元想起往日龙尊膳房烤出的莲花酥来。外皮酥香内馅清甜,是龙尊不可多得的心头好,只是多半烤出来的糕点都进了他的肚子,这点纵容也成了丹枫不可言明的偏袒。而丹枫不再,这滋味确实许久不曾再尝。好在今日嘴边这块,也足够他一口气吃个过瘾。他将薄软的下唇衔于齿间轻咬,惊得丹恒连忙伸着舌尖舔他讨饶。

不过与坐惯龙尊位置、喜怒不形于色的丹枫不同,丹恒既没有掩盖自己心思的本事,也没有拐弯抹角说话的能耐。自从卵里孵出来便被关押在不见人气的深冷狱内,那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直愣性子更是变本加厉。表现在床笫之欢上,便是在景元自己都预料不到的某些时刻,突然显露出些令他惊喜的坦诚,就比如现在————

大腿上突然传来湿滑柔软的触感,景元略睁开眼睛,只见怀中的小龙微蹙着眉头,乌黑的羽睫轻颤,眼尾飞红似乎都浓重几分。两条胳膊揽着自己的脖子亲得正投入,嘴唇舌尖全同自己贴在一块磨蹭,勾出一片细碎水声,俨然一副沉溺其中不闻外物的模样。

难得见丹恒这般……热情地“投怀送抱”,景元便全当不知情不多打扰,只装作无意识地用腿面向前轻顶,果不其然听见一声难耐的呜咽。身下人只停顿了片刻又动作起来,小幅度地晃着腰肢艰难分开两瓣磨得红肿的阴唇,露着最脆弱的花心直往景元腿上贴。就这样还嫌不够似的,他又无意识地挺着腰上下磨蹭,只消片刻便将自己玩得气息不稳汁水横流。

“等不及了?”

唇齿分开时牵出点颤巍巍的银丝,应着重力而断裂。不过嘴唇分开了,鼻尖却又亲昵地抵在一起。景元看着那离得极近的青碧眼瞳,语气里都带了点忍俊不禁。

那双眼睛里起初还是神游天外一般的迷离,似是听到了景元的话语才悠悠回过神来。意识重归清明的同时,大脑也重新开始处理当下这幅淫靡不堪的画面,因而景元得以看见慌乱无措羞赧一齐往他眼里涌。可惜这门户大敞的姿势着实是没法让人再装鸵鸟,只消景元的腿略微向前一顶,泪花连着呜咽就一齐冒了出来。

“别……”

这细若蚊呐的推拒还真被景元听了进去,压在身上的热源抽身离去,周身的旖旎气息散了大半,却更是显得小腹窜上的那股邪火灼热难忍。景元只留了指尖一小处皮肤仍与他相贴,食指慢悠悠划过胸骨挑开衣襟,再环着乳晕轻轻打转。柔缓的触感好似羽绒,引火的效果也像羽绒。

“莫非真不要了?

丹恒的胳膊使了几分力,将身上人毛茸茸的脑袋摁回怀中。

唇舌贴上锁骨,齿尖在皮肤上划出浅淡的红痕。景元自幼时起就是个重口腹之欲的样子,现今这癖好又以另一种方式在丹恒身上得到满足。往常景元若是用力稍过,丹恒也会回敬几个浅淡的齿痕礼尚往来。可天人受丰饶赐福,机体自愈能力远超常人,故而欢爱时丹恒在景元身上留下的痕迹多半到后半夜便会消失殆尽,他也就任由景元施为了。

蜿蜒的吻痕齿印落在衣襟大敞的白净胸膛,确实像是雪落时枝头惹眼的红梅。景元端详了片刻自己的杰作,又朝着其中最艳丽的一朵吻上。

充血嫣红的乳尖终于被纳进温暖的口腔,快感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泛起涟漪一般在胸前散开。另一侧的胸乳被手掌覆盖,不甚明显的弧度恰似平缓的小丘,正正好能被景元一手拢住。

“唔……”

虽说看不到丹恒面上的表情,但是搂着自己脑袋的胳膊确实收紧了些,指尖探入发丝间轻抚,这便是无意识的催促了。唇齿离开胸膛前,还朝着那可怜兮兮顶在胸前的乳头吹了口气。唾液被蒸发会带来尖锐的凉意,激得身下人不由得一阵轻颤。发尾被轻扯,景元顺势抬起头,正对上丹恒不满的目光,只可惜这磨人的调情给他面上染满情欲的艳色,再锋利的视线也软成了阳春三月化冻的泉水。

这副样子着实是惹人喜爱,景元勾着嘴角又在他胸上揉了两把,不过这次丹恒拽头发的劲更大了点。

“不许笑。”

“嗯。”

他可收不回自己上扬的嘴角,只能又将头低了下去。晶亮的水痕沿着腹部肌肉的线条一路滑下,直到温热的呼吸落在挺立已久的阴茎上,丹恒才如梦方醒一般起身阻拦。

“别舔……”

只可惜迟了一步。略显粗糙的舌面舔舐过敏感脆弱的系带,让他一瞬间便失了声。嘴唇再包裹性器略一吮吸,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便让丹恒重重落回枕褥之上,推抵在景元额上的手也失了力气一般变为轻抚,倒是更像鼓励一般。

身侧传来布料摩挲的响动,景元余光瞟过,才发现是那条龙尾,正随着他的动作蹭在被褥上游移。只要他吮得重了几分,亦或用舌尖轻抵顶端的小眼,尾尖便像被牵了线一般向上轻甩又落回床褥。若是不小心碰到了齿尖,整条尾巴也会可怜兮兮朝着身侧卷回,直到他抵着磕碰那处安抚似的舔吻,绷紧的龙尾才又松弛下来。

口中含着的阴茎又涨大少许,景元放平舌尖,深吸一口气,将露在外边的部分一并吞入。无论如何也是成年人的尺寸,硬物顶在喉口难免引起一阵不适,好在他咽反射不算敏感,倒也能坚持得住。

这是一种纯粹的取悦行为。柔软,湿热,紧实,是与以手自泻完全不同的极致欢愉,从上至下每处敏感所在均被唇舌细致抚过,咽喉的挤压几乎要抽尽他所有挣扎的余力。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景元微蹙的眉头,残余的理智又让他泛起满心的酸涩。统领罗浮的将军此刻俯下身埋在他的腿间,压抑着不适吞吐着他的性器,以一种最为简单直白的方式诉说着无言爱意。

“别咽……哈……景元……”

他以肘艰难撑起身子向后挪移,可每后移半寸,景元便会跟着前进半寸,性器在口中反复被吞进吐出,模拟性交的刺激揉碎他推拒的所有话语。丹恒艰难地抗争着几欲射精的冲动,却终于还是败在景元按住他腿根的一次含吮。

汹涌的快感模糊了他的视野,朦胧间只能看见他的爱人慢慢地将半勃的性器吐出,喉结一滚便将嘴里的浊液尽数吞下。他也确实生不出什么力气阻拦了,只能用尾尖去勾景元的小腿,尾鬃搭在紧实的肌肉上轻轻摩挲。

“抬腰。”

宽厚的手掌贴上臀瓣,熟悉的体温一路从屁股往脸上烧。他顺着景元使力的方向配合的抬起了腰,好让卷起的软被垫在腰窝处。这倒是个方便两人动作的姿势,他已被这灼人的情欲折磨太久,是时候快些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了。

只是,随着景元再次低下头去的动作,他看向景元的眼神又一次染上了惊慌。像是同他亲吻一般,嫣红的阴唇与嘴唇贴在一起暧昧地磨蹭。他甚至还没来得及习惯这副新生的器官,大脑便已经被迫学着处理这百余年皆不曾经历过的陌生快感。像是一颗被掰开贝壳的蚌,不得不绽露出最脆弱敏感的软肉供人亵玩。爱人的碰触是十成十的克己谨慎,可落在自己身上,就化成了燎原的星火。蓬软的发丝扫过腿根,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却换来身下更狎昵的挑弄。连皮肤无意擦过颤巍巍肿起的阴蒂,都能激起一阵按耐不下的颤栗。

那两瓣唇温顺地为来客敞开,露出涎水淌个不停的小口静待品尝。舌尖刚刚抵住那条窄缝,丹恒带着哭腔的喘息就落进他的耳朵里;再朝着深处往里顶去,那喘息便又化成蜜一般的呜咽。覆在味蕾上的是体液的微咸,涌进鼻腔的却是浅淡的莲香。曾经景元总以为丹枫是在莲花池子里泡太久了身上才是这股香气,没想到离了罗浮游历星海的龙身上依然同样嗅得到这股……体香。

这口穴确实是处汩汩不竭的泉眼,晶亮的水沾湿他的唇瓣又朝下流淌。贴在面颊上的大腿绷得直颤,他最后将那诱人垂涎的肉粒含在嘴里吮了一口,看着被淫水彻底浸湿的床褥,满意地重吻回上边那张小嘴。

实在是太超过了,舌尖浅浅抵着阴道口舔舐就已经将他近乎半条魂磨去了,末了那一吮又将他剩下的半条魂一并勾走,只给丹恒留了个欲求不满的躯壳兀自哭泣似的淌着水,骨头一路从颅顶酥到尾尖。而这扬汤止沸一般的抚慰衬得体内空虚更是难耐,理智被磨去大半,脑海中诱人堕落的本能则愈发明晰,想要被充填、想要被拥有、想要被侵占、想要……繁育。

唇齿间全是自己体液的味道,他也没什么同景元计较的余裕,搂着脖子黏糊糊地贴在一块几乎成了本能。不知是谁的唾液沿着嘴角滑下,面颊亲昵地隔着一片黏腻相互磨蹭。景元的舌尖又朝着他齿间挤了点进来,将他滚到嘴边的呻吟顶回咽喉。

新生的女穴终于盼来了今日的第一位访客,景元的指腹压上窄缝,稍一使力便能推进那湿软滑嫩的小洞里。一根手指的粗细是恰到好处的尺寸,缝隙被撑成一个小小的圆眼又不会引起丝毫酸胀,穴肉温驯地裹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吞进,带着薄茧的指腹单单是轻抚过穴肉,都能引来身下人一阵细碎的颤栗。

“唔……”

他能看得见丹恒的脸色,眉梢眼尾都浸透着氤氲开的红,他也能听得见丹恒的声音,满足的低吟从紧抿的嘴边漏了些出来。指尖触及之处均是难以想象的湿滑柔软,单单是这种程度的抚慰,都足以让这条欲火焚身的青龙大张着腿热情邀约,搭在他小腿上的尾尖也随着他的触碰卷起,直直往自己大腿上撩。

那根手指没在他体内停留多久便抽身离去,嫣红柔软的阴唇被夹在指尖轻扯,直到手指尽数被他体内淌出的蜜水彻底浸湿,他才又一次感受到自穴口处传来的压力。两根手指被贪婪的小洞一点点吞进,内壁被拉扯带来的酸胀混合着令人颤栗的快感一齐往他头上涌。他几乎在瞬间便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人总是不可避免地对陌生的事物产生恐惧,他还需要些时间来适应这突然而至的一切。

“丹恒,这样我可没法动了。”

自己的名字在那形状优美的薄唇间滚了一圈,沾满了爱人的呼吸与温度又钻进他的耳孔,像是一剂最烈的春药,单单是一声呼唤,他便已经要拼尽全力去压抑自己扑进景元怀里的冲动。埋在他体内的指尖又艰难地往里挤了一点,扯着两腿内侧的软肉也泛起些欲求不满的痒。景元正跪立在他腿间,居高临下的视线让他生出些将要被猎食的错觉。臀尖传来掌心的热度,一路上滑狎昵地抚过大腿卡上腿弯,以温和却难以抵抗的力道将紧拢的双腿一点一点分开,而埋在他身体里的指尖顺势朝里一顶——

丹恒甚至连发声都成了困难,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咽喉,只能艰难地从喉口挤出些断续的气音。新生的雏穴实在太浅,仅仅是手指齐根没入,指尖便能碰上最深处圆润略突的宫口。就连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过电似的酥麻,激得他足尖到小腿紧绷成一条直线,手指在身体里分开又合拢,亦或是屈起指节碾过内壁,每一处都像是比上一处更敏感。贝齿将下唇咬出一列齐整的齿痕,双手慌乱无措地绞紧身下的被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在这急骤的快慰中保有仅存的一丝清明。

“呜!”

隐在花瓣间的朱果已经被快感完全催熟,仿佛只消轻轻一捻,薄软如纸的果皮就会绽开,淌出丰沛甘美的鲜甜汁水。而当景元真的将拇指压在那处硬挺肿胀的肉核上时,丹恒便再也压抑不住呻吟,素日清冷的声音像是在蜜罐滚了一圈,甜腻粘稠的喘息听得景元也跟着心旌摇曳。长蛇似的鳞尾从被褥堆里抽出,环上了他的手腕。翠碧的鳞甲被体温捂热,再不复无机质一般的冷凉。

仿佛一场没有尽头的淫刑,每当他自以为已经是这副躯体的极限时,自腿间涌起的下一卷浪潮都会将他再一次压进无边的欲海。敏感娇柔的雌性器官将欢愉无限制地拉长,小腹紧绷,眼前明暗光斑闪烁,快感积攒过多几乎化成尖锐的刺痛,可这副身体依然能从疼痛中榨取无尽的欢愉。呼吸已成了一种奢望,他连成段的话语都聚不起来,脑袋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只能摇着头表示推拒。可在他体内掀起风浪的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

他的胸膛剧烈颤动,身体紧紧绷成一道形状优美的弯月,而后像是瞬间脱了力一般,重重落回床褥之中。温热的液体汩汩自腿间流出,他却仿佛彻底失去了对躯体的掌控,只能任凭其失禁似地淌过早已湿透的尾根,滑入被褥中去。墨色的长发被汗水泪水凌乱地黏在面颊,碧色的眼瞳因过载的快感微微上翻,唇齿间探出粉红的一截舌尖,晶亮亮地沾着涎水。景元将他这副罕见的痴态尽收眼底,一点一点地抽出埋在他身体的手指,指尖彻底抽离时牵出一道黏腻的银丝。失了阻塞,堵在穴里剩下那点水也争先恐后地朝外淌。穴口还未完全收拢,依稀可以窥见内里一点嫣红的软肉。

景元坐直身子,托着丹恒的腰窝,将软若无骨面条似的小龙拥进怀里。下巴靠在自己肩头,爱人急促的喘息就洒在他的颈侧,挠得他脖子热胯下也热。但他到底还是顾忌着丹恒的身体,一手揽着丹恒的腰,侧过身伸长了另一边胳膊端了托盘上的淡糖水,先自己试了试温度,好在还带着点热乎气,这才将杯沿往丹恒嘴边递。

“嗓子都哑了,先来喝些水吧。”

他看不见丹恒的脸,只能感觉小龙又朝着他怀里拱了拱,摇了摇头似乎回绝了他的提议,便只得将杯子放下,手掌抚着丹恒光裸的后背一下一下地顺着气。待到怀中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却瞟见丹恒抬起指尖,身侧放着的水杯里便摇摇晃晃飘起一个小水球来,随后肩头一湿,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过皮肤……这条小龙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竟将他锁骨的凹陷当做盛水的容器。

往日他也曾见过这般类似的画面,受情热所困化作原身的青龙浸在莲池里,只将下巴搁在岸上,也是这样伸着舌尖,灵巧地卷走他手中盏里的酒液。胯间突然传来蓬软的触感,竟是那条龙尾尖不知怎得搭上了腿间硬热难耐的性器,还要用水亮的尾鬃拂过茎身撩拨——

待到景元再度回过神来,丹恒早已被他掐住窄腰重新按进床褥之中,摆出一副温驯雌兽的模样,尾根高高翘起,露出已经被捣弄得红肿的穴口,依然津津有味地含着他勃发的阴茎吮吸。阴道内的软肉几乎他在插入的瞬间将他的性器包裹,任由一次次顶弄将它撑成最契合自己的形状。虎口恰巧卡住纤韧有力的腰肢,在粉白的皮肉上落下情色的红痕。胯下早已被穴里冒出的水液浸得一片湿滑,掐着腰用力将丹恒往阴茎上按去,皮肉碰撞的脆响以及黏腻的水声,混着丹恒几乎崩溃的哭喘,充盈在这狭小的智库之间。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恋人的撩拨下溃不成军。即便是坐镇罗浮百余年的神策将军,也终究不过一介凡人。而凡人便必然摆脱不掉欲望。那是一直被他藏进最柔软心底的、失而复得的青龙,正在用清冷如月的身躯无言诉说着爱意。要让他如何冷静、如何清醒、如何不去沉沦?

好热……即便是陷入情潮的持明,体温也比不上身后火炉似的大猫。硬热的性器直挺挺往他腿间捅,烫得他浑身都打着哆嗦,两腿抖得像新生的幼鹿,膝盖陷在柔软潮湿的被褥里艰难地向前想要逃离,又被景元攥着尾根狠狠钉回那根粗长的阴茎上。圆润饱满的头部猛地顶上最深处的宫口,新生的孕囊被挤压变形,只得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水,任由入侵者将它塑成最称心的模样。阴蒂早在先前便被揉得充血肿胀,挺成一个硬硬的肉核,敏感得碰都碰不得,如今被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景元挺腰的动作,一次又一次重重拍上,过强的刺激让他眼前一阵发黑,绞紧床单的手用力得指尖都泛着白。

可即便经受如此淫靡的鞭笞,肩负繁育之力而诞生的器官仍然忠实地向主人诉说着欢愉。穴肉谄媚地缠着性器依依不舍地吻别,湿热、紧致,被包裹的快感令景元头皮发麻,几乎想要丢弃一切理智不管不顾地冲撞。

丹恒的手捂上小腹,甚至能隐隐摸到深埋在皮肉之下性器的轮廓。最深处的繁育器官以这样一种方式彰显着极强的存在感。这一切的一切都远远超出了他的大脑所能预想到的范围,陌生的快感像是汹涌而难以捉摸的海潮将他吞没,脑海中不受他控制浮现的繁育欲望让他不由自主生出恐惧。在这慌乱无措间,理智被尽数冲毁,全凭本能行动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唯一浮现的,只有那一个人,那轮独属于他的、温暖的、明媚的、金色的太阳。

景元重重喘了口气,泄愤似地在丹恒裸露的肩头啃了一口,才堪堪压下心头那股灼人的欲火。他俯下身凑近了听,才听得清丹恒的呻吟喘息里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他的名字。

“景元……呜……景……元……”

像是猛然触到心底最软的一处角落,他在丹恒肩上的齿痕落下几个轻柔的啄吻,放缓了抽插的动作,终于让丹恒有了片刻艰难喘息的余裕。

“让我……看着你……”

性器残忍地在他身体里转了个圈,脆弱的内壁被狠狠碾过,汹涌的快感模糊了丹恒的视野。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暧昧而模糊,他唯独能分辨出的,只有那片永远落在他身上的……金色的海。像是重新被持明卵中的清液包裹一般,永远宁静、永远温暖、永远包容,像是要为他无私地献出一切,去换来他的成长。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处许多画面。当他被狱卒拦在厚重的囚室外,当他目送着自己头也不回地踏上离开罗浮的星槎,当他在鳞渊境望着自己分开海潮……这片金色的海,平静的表面下又在涌动着什么?

他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酸麻胀痛混着令他几乎疯狂的快感一齐顺着脊髓闯进他的大脑,肆无忌惮地击碎他所有冷静自持的厚重外壳。这冰冷而厚实的壳像是他的卵壳一般,自他蜕生起便将他牢牢保护。没有谁生来就无坚不摧刀枪不入,丹枫不能,他也不能。只是幽囚狱的最深层实在是太冷太冷,他不得不过早学着收起他所有的脆弱,好在那滔天巨浪的恶意中艰难地喘息。

只有景元,只有景元。

景元的手很温暖,曾经是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所能触碰到的唯一热源,在漫长而望不到尽头的长夜里,偶然出现在他世界中唯一的太阳,为他带来的不光有他赖以生活的书本,还有许诺给他的自由的未来。

他的胸口泛起难以言表的酸楚,熏得他眼眶和鼻尖也一并泛起酸涩。自他记事起,似乎就再也没有掉过眼泪,他过早地明白了泪水的无用,所有苦涩被他吞进心中一遍遍咀嚼,而后艰难地吞咽,化作保护自己的坚韧的壳。但是这壳在景元面前早已被击个粉碎。丹恒模模糊糊地想,或许借着生理上的失态,他也可以被允许悄悄落下几滴泪水,没有人会发觉。

温热的手心贴上他的面颊,指腹轻柔地抚过他眶下滚落的水珠,另一侧则由湿软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去。金色的海浪向他涌来,将他的一切愤懑、怨怼、委屈、痛苦,融进这一望无际的爱意之中。

“丹恒。”

或许只需要一声最简单的呼唤,他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双臂环住景元的肩膀,大腿夹住景元的侧腰,连龙尾都攀附上来,他将自己牢牢嵌进景元的怀里,皮肉挤着皮肉,骨头贴着骨头,硬挺的性器抵着宫口,像是严丝合缝的榫卯,仿佛生来便浑然一体。

不需要特别的动作和技巧,两颗相连的心贴在一起便是这世间最令人沉沦的快慰。下身硬挺的性器什么时候又泄出稀薄的精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女穴和阴蒂带来接连不断的高潮,他不知道;就连白浊什么灌进他狭小的宫腔、将他的小腹撑的酸胀,他都不知道。他只清晰地记得景元怀抱的温度,还有修长有力的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久久地同他十指相扣。

他之所以能做一条解缚的青龙,无拘无束地遨游寰宇,正是因为他早已寻到了一处能指引他前行的灯塔,一处能容纳他所有的港湾。也因而如此,即便他被景元的双臂牢牢锁进怀中,他却从未有任何时候,能比现在还觉得自由。

“景元……”

“我一直都在。”

-abo半架空天人将军x龙裔

结束了一天的鏖战,云骑军大破敌阵,得胜而归。为首的将军却在庆功宴的档口屏退了旁人,独自一人回到将军帐前,掀开了紧掩的门帘。

刚一进来,帐内浓郁芬芳的莲香便如有实质一般迎了上来。倚坐在榻前手捧书卷的人听闻响动,也连忙凑上前来。年轻的持明龙裔身着一袭厚重的黑袍,碧荧荧的龙角从兜帽的开口探出,在昏暗的帐内倒显得格外晶莹剔透。这罩袍本是为了遮盖持明近日里来愈发控制不住的信香外露,只是在屋里呆的太久,再怎么遮掩也是杯水车薪。

“战事可还顺利?受伤了吗?”

景元先抬手解了披风罩袍,又洗净手上的尘土血迹,才将手探进丹恒的罩袍里,揽着他盈盈一握的窄腰,把人紧紧圈在自己的怀里。

“大获全胜,步离人折损九成以上的精锐,短时间内没有反攻的能力。我只被流矢划伤胳膊,伤口不深,你莫要担心。”

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在爱人的安抚中松弛下来。景元将脸埋在丹恒颈侧,近乎贪婪地嗅闻。

“再过一年,我就能重新回到前线了,你也不用一人坚持得如此辛苦。”

丹恒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低落。温热宽厚的手掌贴上了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丹恒抖了抖耳尖,听到了景元低沉的笑声。半年前的持明手中一杆长枪还舞得猎猎生风,只是连着数日类似雨露期的信香外泄,让丹恒意识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他肚子里有了一颗持明卵。

“先照顾好肚子里的小家伙吧。再说,今日的伤病,还是要多仰仗你了,丹恒。”

罩袍下探出一条青碧的龙尾,勾着景元的小腿将他往榻前引。景元被丹恒按着肩膀坐在床榻边缘,而他的坤泽站在他腿间,手指一挑胸前的系带,厚重的袍子便落在地上。

丹恒今日穿了一件灰黑色的紧身衣,胸口正中菱形的开口露出一线浅浅的乳沟。平坦的胸脯已经因为浓郁的信香胀成一对小丘,而顶端挺立的乳尖不仅将衣料顶出一个情色的突起,渗出的乳液更是将衣料沾湿,晕开两团深色的痕迹。

他卷起衣服下摆衔在口中,粉白的胸乳便完全袒露在景元眼前。即便已经不是初次这样为景元“疗伤”,这样的行为对丹恒来说依然过于羞耻了。丹恒面颊上泛起一片暧昧的红晕,连尖耳都垂了下来。可虽然他拼命错开了景元过于灼热的视线,但依然坦诚地将左胸前红肿的乳粒递到了景元嘴边。

景元按着他的腰窝,张开嘴,将那枚朱果连同乳晕一同含在口中。熟悉的温度自胸前晕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景元的舌尖抵上乳头顶端的小孔摩挲。齿尖似有似无划过敏感的皮肤,细微的刺痛如同烈火浇油。

“唔!”

丹恒的手指探进景元发间,将他毛茸茸的脑袋紧紧揽在怀中。方才景元含住他乳晕重重一吮,骤起的汹涌快感几乎让他当即就软了腰肢,只能靠抱着景元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而比乳尖淌出液体更让他难耐的,是两腿间逐渐滑腻的异样触感。许是大战得胜,今日景元不仅信香比平日浓郁不少,动作也有些按捺不住,像是露出爪牙的雄狮,跃跃欲试地想要将他拆吃入腹。

丹恒的喘息愈发粗重,龙尾也攀附上景元的手臂,极力维持着得体的姿态。景元的手慢慢滑到他圆润的臀瓣上,隔着长裤布料暧昧的抚摸。

龙裔将那侧已经快被吮尽的乳粒抽出,被吮得肿胀了一圈的乳尖被牵扯时的强烈刺激让他眼前花白了一瞬。丹恒慌忙将另一侧乳尖塞进景元口中。

孕早期行房事,对肚子里那颗脆弱的卵并不安全,他又是极罕见的男性坤泽,更是需要小心谨慎。这三个月里,他只能用手、嘴或者是算不上丰腴的腿根疏解景元的欲望。景元见他憋得实在难受,也曾问他要不要短暂分开一段时日,可与乾元分离对于孕期的坤泽更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折磨。两害相权取其轻,数着日子,倒也这么坚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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