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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爸爸卖掉

 

方窗用尽全力想要推开正在对他侵犯的禽兽,卢飞森嗤笑一声,一手蒙上他的脸,将他的后脑勺按压进被子里,却不料方窗乱飞的手“啪”的一声甩在卢飞森的脸上。

原本游刃有余的卢飞森,霎时黑了脸。抡着方窗的胳膊猛力一折,清脆的咔嚓声传进方窗的脑子,剧痛紧随其后。

卢飞森粗暴的把他翻转过来,不顾他的痛吟,两只手紧紧的掐住白嫩的屁股,揉搓出红紫的淤痕,性器再度插送进去,润滑液和血被混在一起撞击成血沫,飞溅在两人相接处。

痛苦的侵犯直到一股滚烫注入身体才迎来暂停。一个带着银边眼镜的斯文男子推开房门,扫视着床上的两人。

卢飞森看到他来,一把推开毫无生气的方窗,赤裸着身体,提起衣裤说道:“哼,方老板的人,脸是不错,干起来差点意思。”

“你也太粗鲁了。”白玉书走过去轻柔地扶起方窗,拿起纸巾帮他清理。

方窗见来人面相温和,揪住白玉书的衣袖,带着哭腔:“先生,救救我,我不是卖的,可以打电话给我爸爸,他会报答你的。”

卢飞森发出一声讥笑,“你不知道你是被谁送来的?”

方窗傻住了,他刚大学毕业,父亲说他长大了,要试着参与公司的业务,接触公司的客户,还带他专门定制了西装。

可是才进包厢,就被父亲哄着喝了杯酒,昏昏沉沉之际就被人带走了。原本他以为是对方搞错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接触客户吗?

方窗大叫起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刺耳的叫声惹怒了卢飞森,重重的巴掌把方窗从床上打趴在地。

白玉书抱起方窗,整理他身上仅剩的白衬衫,不满的说:“阿森,你太粗鲁了,这样好看的脸打坏了太可惜。”

“呵,你就爱玩这套,走了,你慢慢玩吧。”抛下这句,卢飞森穿上裤子走了。

白玉书从口袋里掏出一管针剂,温柔的安抚方窗,“别紧张,没事的。”

方窗顾不得疼痛,面色惊恐,“这是什么!”

“让你舒服的。”说完,白玉书按住方窗没折的那只手,不容抗拒的扎了进去。

方窗勉力挣扎,效果稀微。然后没过多久,他感觉到一股痒意从骨子里发散出来,促使他痛苦的磨蹭床单,可如同隔靴搔痒,让人恨不能割开血肉来止痒。

白玉书端举酒杯,细细品味着方窗脸上的表情,终于在他频临奔溃时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接着倾倒酒杯,殷红的酒液在方窗身体上肆意流淌,有的滑过白皙的胸膛掉落在床单,有的顺着平坦小腹绕过昂立的粉茎溜进穴口,刺激着穴口的细小伤口。

方窗一脸痛苦与迷惘,冰凉的酒液稍稍缓解身体的滚烫和痒意,后穴的刺痛又提醒他快跑。

他挣扎着要爬走,却被人拽住脚腕,他慌乱的不断伸出手,企图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抓到。

白玉书微凉的手掌覆上圆润滚烫的臀肉,方窗的身体随之一颤,伸出未折断的那只手胡乱的拍打,却被一把按在身侧。

温热的舌头舔舐上去,滑腻q弹的触感令人满意,凶兽终于露出利齿,几乎要咬下一块肉来。

“先生!先生!求你……”方窗不住的哀求。

“求我什么?”

白玉书褪下衣物,覆盖在滚烫的身体上,下身的肉棒紧紧抵在臀缝上下磨蹭,分泌的前列腺液从铃口涌出均匀的涂抹在臀缝。

他的手绕过去精准的捏住乳头,方窗立即发出呻吟,似痛似吟,身体也跟着白玉书手上的动作颤抖起来。

“感觉已经来了是吗?”白玉书温柔的笑道。肉棒磨蹭得更快,手上揉捏得也更重了。

方窗好似再也经受不住了,昂着头射了出来。

这时,白玉书才凶狠地沉下身,重重的埋入穴口,原本就是勉强达到的高潮,因为白玉书的动作,痛意瞬间驱赶了高潮的白光。

粗长的肉棒进去后却并不马上抽出来,而是细细的研磨,没一会就感觉方窗的身体一震,白玉书笑了出声,开始大进大出,全围攻那一点去了。

方窗神志已失,只能跟着撞击的动作起伏呻吟,没多久高潮再次来临,肉茎却被人一把掐住,欲出不出的感觉让方窗痛苦躬身。

“别急,我还没到呢。”

白玉书加快速度,在释放之际扭过方窗的脑袋塞进了他的嘴里。又快又浓的精液让方窗一下就被呛住了。

射完后白玉书也不急着出来,在温热的口腔里切底软化才抽出来。

方窗急转过身,趴在床边不住的干呕,没有用,全都已经吃下去了。

“我要回家……”方窗有气无力的发出声音。

白玉书俯下身,手指摩挲他的嘴唇,说道:“别想了,宝贝,你爸爸把你送给阿森了,他想要城东一大块土地的使用权,阿森已经给他了,哪有亏本的买卖。”

“不……不会的。”方窗意识不清的呢喃,奔腾的欲火又席卷而来,他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先生,求你,放过我吧……”

“好啦,别说扫兴的事,你还有其他的要求我呢。”

红肿的穴口再次迎来撞击,眼前的画面被撞成稀碎,变成玻璃渣子插满身体。

深夜,林骁疲惫的按着眉心,琐事太多,处理得头昏脑胀的,幸而进展一切顺利,投资款已经到位,接下来就是铺砖盖瓦了。

倒在床上眯了会,林骁才想起,家里好像应该还有个人。

可屋子不大,三两下就翻找完了,林骁皱着眉头,脱下西装外套,打开衣柜拿出一套家居服。却在衣服缝隙里瞧见一双白嫩的脚,脚趾紧勾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方窗?”林骁发声询问。

衣服下的身体蜷缩更紧了,以至于微微发着抖。

林骁把衣服拿出来,看到方窗脸色绯红,双眼紧闭,浑身都被汗湿。

林骁尝试触碰他,却被方窗紧紧抱住手腕,被抱住的手腕紧贴在方窗胸口,薄薄的家居服被汗液打湿,灯光下晶莹的肌肤发着光。

林骁轻轻摇了摇他,却迎来更紧的缠绕,甚至顺着手腕攀上了他的手臂。

“方窗,你怎么了?能说话吗?”

身体的暗流汹涌,促使着方窗找寻着解药。

顺着手臂,方窗攀上了他的肩膀,身体急切磨蹭着对方,林骁想把他拨下来,但无济于事,只好托住他的屁股抱起来,伸手摸到了一片濡湿。

衣服和裤子都不太干净,林骁只好把他抱到浴室,狭小的浴室没有摆放浴缸,林骁把方窗放下来扶稳,空出一只手脱掉他的衣服裤子。

赤裸的身体泛出诡异的红晕,仿佛开出片片桃花。

林骁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打在两人身上,林骁的衣服一下就湿透了,方窗扭过身,胸口贴在冰凉的瓷砖上,终于获得了一丝清醒,可转眼又沉没在欲海。屁股仿佛有惯性一样,翘起来磨蹭用穴口找寻着什么。

“求你,给我吧,求求你……”方窗急切的呢喃。

林骁几次也唤不回方窗的神志,愈来愈急切的磨蹭使得林骁裆部不受控制的撑起来,布料被打湿紧绷的贴住,雄伟可观的凸起来一大块。

林骁沉默了好一会才伸出手掌盖住方窗的艳红的乳头,轻轻揉搓,另一只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按在穴口,没有用力气,指头就陷入了穴中,一点点的深入,湿热的穴肉层层叠叠包裹住手指不住的吸允,方窗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感觉到穴内的松软,林骁送进

清脆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别墅,打扫的佣人被勒令继续打扫,厨师也在厨房热火朝天的烹饪食材。

方窗咬着牙,左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挂着一丝鲜血,整个人一丝不挂的被压在餐桌上,两条修长的腿泛着青青紫紫的淤痕被死死抓住折叠上去,绵软的肉茎随着动作甩动,身下的穴口充血红肿被强硬破开。

卢飞森衣冠齐整,只拉开了裤链,紫红的凶器昂扬,毫不留情的抽动。却在到达顶峰之际抽离穴口,对着方窗的脸飞快撸动,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厚厚的糊住了方窗的口鼻。

方窗狼狈的呛咳出声,依然不屈。

白玉书缓步走下楼梯,手上慢慢的擦拭着眼镜。

“怎么啦?一大早火气这么大。”

卢飞森拉上拉链,拽着方窗的胳膊拖起来,抄起地上撕成碎片的衣服甩成绳状将方窗高高缚在楼梯的围栏上,使他脚尖堪堪点地。

“他想跑,跑到山下了,刚好被我捉住。”

白玉书啧啧出声,“时运不济啊,方窗。”

上拽的力使得刚痊愈的手隐隐作痛,虽然出逃失败,方窗脸上只有愤恨,不见害怕。

白玉书在餐桌前坐下,面对桌上的点点白灼视而不见。

“阿森,这宝贝性子比我们想的要倔啊。”

“哼,实在不行送张翡那去。”

白玉书抽出餐巾,走到方窗面前,细细擦拭他脸上融化的精液,露出的小脸虽然苍白但依旧精致的要命,这就是为什么卢飞森要把他关起来的原因,谁不爱漂亮小狗呢?

“宝贝,到了别人那你就知道我们对你有多好了。”

方窗“呸”的一声,一口唾沫混着精液啐到了白玉书那张文质彬彬装模作样的脸上。

白玉书紧皱一下眉头后,脸上笑容更甚,对卢飞森说:“不如现在就送过去吧,我等不及看他调教好的样子了。”

白玉书说的没错,张翡有个调教馆,众多字母圈的人都爱去他那里,不管是调与被调,主动调还是被动调都有相关服务内容。

方窗去的

方窗眼角逼出热泪,满胀感充盈着他的全身,林骁把方窗抵在墙上,托着他的双腿缓缓地动作,每一下都令方窗舒服熨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席卷了他的所有感官,方窗。

穴肉突然收缩起来,挤压着肉棒,想要挤出什么来,是方窗到了,激昂的精液射在了洗手台上。

林骁抽出肉棒,捧住臀肉,俯下身去。湿滑的舌尖细致地描绘着小穴的入口,遛探进去,与穴肉交缠。方窗被下了一跳,穴口被激得急缩,反而把林骁的舌头吸得更深。一股水液倾泻而出,被林骁接得稳妥。

方窗神志恢复大半,此情此景让他无措慌乱。

“怎……怎么可以,别……别……”

林骁把他抱起来,冲洗干净,裹进被子里,亲吻他的额头。

方窗抓住他的手臂,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林骁笑着揉搓他的头发,懂了他的未尽之言。

“你是世界上最干净漂亮的宝贝。”

方窗看着他走进浴室,身下的性器依然挺立。

张翡走进调教室,这是他

项目顺利,已经投入正式运营,林骁心情也颇好,终于可以放松两天。

回到家里,虽然窗帘依然紧闭,但家里的宝贝很乖,很听话,一盏小夜灯发出昏黄的光线,像极了以前外婆每晚等着晚归的外公时在门口点亮的黄色壁灯。

方窗窝在沙发里在看一个鉴宝节目,三个抱枕被他围在身边,营造出一个小窝。

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那双清凌凌的眼睛飞快的从电视上转向门口。

林骁对上那双眼睛,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一扫疲惫,伸出手来拥住了飞奔过来的宝贝。

两人在沙发落座,林骁从后面环抱住方窗,看着鉴宝节目进入尾声。

“很喜欢这个节目吗?”

方窗点点头。

林骁摸摸他的脑袋,又问:“中午吃的什么?”

以往都是林骁安排人把午餐送到门口,今天打电话问方窗想吃什么的时候,居然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手机推送的鳗鱼饭。”

“会自己点外卖了。”

“发信息让他放门口的。”

“很棒,乖宝。”

林骁轻吻着他的头发,方窗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再说话。

林骁清楚这是一次很大的进步,他决定趁热打铁。

“明天想不想出去,我们去野营好不好。”

方窗沉默了,良久才点头。

张翡每隔两天会向卢飞森和白玉书汇报一下调教进度,原本订好一个月,但是一个月下来根本达不到卢飞森想要的效果。

“如果你想要他像只小母狗一样只知道张腿给操,那很简单,每天给他喂药就行。但是你想让他讨好你,自甘下贱的做一个淫荡妖精,这太难了,这是个硬骨头,宁折不屈。”

“他来了一快一个月,几乎每天都有用药,只有药效上来的时候人才是软的,其他时候露个表情都难。”

“你确定吗?那我就下猛药了。”

张翡挂断电话,又拨通另一个电话。

“晚上给我安排一场,先宣扬出去,今晚有好货。”

晚上十点,正是c市夜生活开始的时候,翡翠会所地下三层座无虚席,不少得到消息的人都围聚在舞台旁边,想要优先目睹今天的好货。

高处一圈房间都是座,普通位已是高价不菲,座更是翻了两番。

入场的客人地位分明,有戴着面具的sadis,就有戴着项圈的achis。

终于进入万众瞩目的重头戏,张翡是会所的老手,现在轻易不上台,但凡上台都能宾客尽欢。

张翡一身白衣,上台做着开场介绍,随后助手推出一个一人多高蒙着暗红色布帘的笼子。

张翡一个深鞠躬,助手配合着拉开布帘。

会场所有人安静一瞬,所有目光投向那个缓缓拉开的笼子,笼子里的人赤裸着如同耶稣一般绑在十字架上,在暗红色的衬托下肌肤几乎散发着圣人的光辉,那双不含任何情感的眼睛漠然地注视着一切。

助手解下方窗,在后台提前打的药开始起效。

有人把道具推上来,这个道具是由上下两个面板组成的,方窗跪趴在上面被固定着手脚。

张翡挑选了一根小羊皮软鞭,展示给观众看了一下,凭空甩出两声响。接着带着劲风的软鞭“啪”得甩在了方窗的背上,顿时一条红痕显现出来,连抽十鞭,红痕交叉横叠组成十分规律的菱形方阵,抽的规整鲜艳而不破皮,这很考验调教师的水平。

白皙细腻的皮肉被鞭挞出痕迹,完美因此遭到破坏,台下的观众无一不被点燃起体内的暴虐因子。

随着十鞭如数抽完,方窗的性器缓缓抬头,逐渐充盈,方窗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日日折磨他的情欲正在升腾,他抬起头,扫视前方,正对着他的那一片人的目光无不狂热贪婪,似乎用眼神就能咬下他的皮肉。

现场的气氛被愈推愈高,诚然看着在台上被调教得淫荡求欢很刺激,但是被喂了药还被调教那么久还能隐忍倔强的,让人更有征服欲。方窗双眼已经迷蒙,不断攀升的情欲,使得暴露人前的羞愤变得模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

一股冰凉从下身直窜头顶,使他得了一丝清明,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冰冷被投入身体,接连不断,直到再也吞吃不下。道具被推动,红艳的穴口面向所有人,体内的冰块渐渐融化,透明的水液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

人群传来爆喝,所有人都往前挤,都想凑近欣赏这美景,甚至有人半趴上台去舔地上的水液。

有个人冲破了保安围阻,趴在地上疯狂的舔弄他的后穴,有一就有二,三四个人冲上了台,许多的手在方窗身上胡掐乱捏,黏腻的舌头舔过他的皮肤,留下恶臭的延水,方窗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

事态不可控起来,才进行一半的节目被迫中断,张翡呼叫保安强行带出来差点被几十人轮奸的方窗。

神情委顿的方窗被一路带到了高级室,卢飞森抱着手臂靠坐在沙发上,白玉书立在落地窗前,那个位置能把台上所有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带他去洗洗,被那么多人又摸又舔的,恶心死了。”卢飞森对着张翡说。

张翡亲自给方窗做的清洗,后穴里的还有尚未融化的冰块被保留了下来。

清洗完后,卢飞森对他招招手,见方窗一动不动,发了怒,直接把他压趴在地,把早在方窗被施鞭刑的时候就硬的流水的性器直接顶入小穴,融化的冰水做了足够的润滑,穴内的冰块被顶入身体深处,卢飞森发出一声谓叹,方窗被顶得脸色发白。

白玉书把裤子拉下来,露出性器抵在方窗唇边,戳弄他的唇齿。

方窗咬死牙关,任他怎么动作也不肯张开丝毫。

白玉书笑了,说:“下面的嘴都打开了,上面的嘴还那么硬吗?”

他站起来,抓起他的头发拉扯着他的头贴近落地窗的玻璃。

“看看真真的炼狱是什么吧。”

下面在举行狂欢,为了平息之前的的骚乱,会所安排了十几名经常被调的少年提供免费服务,台下人少说也有七八十,十几个少年分居几处,都被十几个人围着,后穴插满的同时手脚口都被填满,好几个已经见血了但是没有人理会,狂欢继续。

“看到了吗?你不想在这张嘴,或许可以去下面,下面的人可不在乎你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方窗浑身发着抖,别过头,终于张开了口,慢慢含入白玉书喷张的性器。

身后的卢飞森给了张翡一个赞许的眼神。

卢飞森和白玉书两人一前一后夹击着,方窗的含弄毫无技巧,白玉书毫不在意,令他满足的更多的是征服欲。

白玉书一个深顶,方窗被噎得转头干呕,却在无意的一瞬和下面一个粗壮的男人对上了视线。他死死地盯着方窗,双手摁住一个少年的头,身下可怖的性器飞速撞击着他的口腔,少年已经被噎得要倒过气去,嘴角也撕裂了一条血缝。

方窗被盯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这片玻璃竟然不是单向,下面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正在口交的方窗。

不多时,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片玻璃,几十双眼睛如同饿狼般凶狠的盯着方窗。

仿佛一片漩涡死死得把方窗吸在漩涡中心,怒吼着撕扯他的四肢。

睡袋里的方窗猛的惊醒,几缕头发被满头的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他坐起来四处张望,没有看到让他安心的人。

正想出去找人时,外面传来对话的声音,紧接着帐篷帘子被拉开,令人安心的那张脸出现在外面。

林骁看见了汗湿了一脸的宝贝,转头对外面的人说:“我还是不去了,你们先玩着。”

说完拉上帘子,轻哄着人说:“做噩梦了吗?宝宝。”

方窗心里仍有余悸,一头扎进林骁怀里,闷闷的说:“你去哪里了?”

林骁轻笑:“撒尿去了,正好碰上一队野游的,等会他们要搞篝火晚会,想参加吗?”

方窗摇头,他那也不想去,也不想林骁去。

两人静静相拥,果然没一会帐篷外亮起火光,欢快的歌声响起。

林骁打开帐篷的小窗,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欢歌雀舞。

方窗不愿意看外面,不想跟人对视,也不想被人看见。

林骁看出他抗拒的心理,不再勉强他,把小窗拉上一半,熄灭帐篷里的灯光。

方窗感受到了黑暗里的安全感,渐渐放松下来。

林骁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亲吻上方窗的肚皮,在白嫩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又往下用嘴唇抿住他的裤子拉下来。

舌头隔着内裤挑逗着肉茎,方窗的身体实在敏感,温热的鼻息刚靠近,肉茎就立马鼓胀起来,顶着内裤洇出一片水渍。

林骁张嘴含住内裤里的肉茎,巨大的刺激让方窗紧紧抓住林骁的头发战栗不已。

唾液打湿了内裤,肉茎被湿透的内裤贴出形状。

方窗失神的发出呻吟,难耐的挺腰。

“宝宝,告诉我,想要吗?”

林骁低声蛊惑。

“想要……”

湿漉漉的内裤终于被拨下,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漂亮的龟头,舌尖来回戳顶着铃口,又吞吃下茎身,肉茎不大,林骁体贴的给他做了好几个深喉,方窗舒服的哼叫,手指插在林骁的头发里轻轻摩挲。

林骁的手指伸到他两腿中间去触摸那朵小花,在又一次深喉的时候探了进去抚弄他的敏感点。

太过敏感的身体受不了双重刺激,方窗昂着头射了出来,林骁吃尽了他所有精液,又帮他舔弄干净。

“舒服吗?宝宝。”

方窗红着脸点头,窗外似乎有人看见了方窗,在对视的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啤酒向他微笑颔首。

方窗也露出来了一个微笑回敬,却被林骁手动扭过头来。

“别对着别人笑,宝宝。”

方窗果然不再去看窗外,他红着脸低头想要效仿林骁。

林骁拉住他,把他环在身前,一起看窗外的热闹景象。

g市的夏天很快,在气温攀至35度之前,林骁带着方窗搬了家。

新的住所离林骁公司略微远了一点,林骁买了新车,所以远一点也没关系,主要是环境很好。

联排的两层别墅,虽然算不上顶级,但是林骁想着够住了,他们以后也不会有孩子,房子太大还麻烦。

方窗很喜欢房子前面带的小花园,买了很多花种,没事总爱蹲在门口纠结哪一块该种什么,还问林骁喜欢什么花,他可以种满小花园。

林骁在书房工作,方窗掐了一把小花园的野花兴致勃勃的要插在书房的花瓶里。

“还没考虑要不要回去。”

“等他们接受了再说吧。”

“有空可以到g市来玩。”

“是有了,想看自己过来吧。”

林骁挂断电话,早就看到了鬼鬼祟祟冒头的方窗。

方窗听见他挂了电话才推门进来,举着一大捧野花,像是献宝似的。

林骁笑着一手接过花,一手揽过方窗在他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方窗找来花瓶灌上清水,把花插进去,也不讲究什么美感,热热闹闹的一大束就是最美的。

林骁抱起方窗坐在大腿上,两个人一起欣赏着花。

林骁侧头亲了亲他的脖子,爱怜的磨蹭。

方窗扬起头,凑上去轻巧的接了个吻。

林骁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深吸一口。低哑的说:“宝宝,这个星期是不是还没发作过。”

方窗的脸一下就红了,屁股底下好似坐不住了,扭捏的说:“是……是吧。”

“宝宝……宝宝。”

林骁轻声重复着。

低哑的嗓音就在方窗耳边低鸣,使得方窗的心好像也跟着共鸣了。

方窗转过身与林骁面对面坐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嘴唇凑上去一点点的寻找林骁的唇瓣。

林骁放任他的动作,在他寻找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用手掌按压住他的后脑勺,噙住他的双唇,舌尖撬开牙齿勾缠起来,温和中隐藏着一抹急切。

另一只手探进衣服里在细腰上不住地来回抚摸。

方窗被推倒在办公桌上,t恤衫被撩起,裸露出来的红珠被温柔的含入口中,方窗的瘾好像在这一瞬间升腾到顶点,整个人被情欲包裹,旁边的野花在这一刻黯然失色。

林骁手指探入方窗裤子里,直入中心,触碰到的湿软让林骁意想不到,他伏下身在方窗耳边呢喃:“宝宝,你好湿啊。”

方窗已经深陷情欲,满心都是渴望,哪还有心思去听他的耳语。

他急切地解开林骁的衬衫,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强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方窗忍不住去撷取眼前的红点。

林骁被吸得轻抽一口气,动作也跟着急切起来,扒下两人的裤子就忍不住抵了上去。

耐心的将龟头磨擦润湿后,林骁长驱直下,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充盈着方窗全身,让他整个人放松下来。

林骁握住他的细腰,不断往前冲刺,快感一寸一寸地往方窗身上爬,眼看要到顶了,林骁停下了动作,不愿意那么快结束。

方窗不满的呢喃,林骁把他翻转一面,让他伏在桌上,从后面进入他,不紧不慢的磨着,终于把方窗磨恼了,压着林骁坐进椅子里,自己掌握节奏上下吞吐着肉棒。

情事稍息,方窗伏在林骁身上慢慢平息呼吸。身下还含着林骁的性器与精液。林骁慢慢抚摸着他的背,帮他一起缓着。

“有个朋友要来看我,你愿意接待他吗?”

方窗答:“当然愿意。”

林骁轻笑,“真是乖宝,好乖。”

林骁一把抱起方窗,要带他去清洗,肉棒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来弄脏地板。

短短一段路,方窗感觉原本半硬的肉棒在走动摩擦间又挺立了起来,脸红的直推林骁的胸口。

林骁被他可爱的模样取悦到,直接把他抵在浴室门口继续新一轮的撞击。

“方窗?”

林骁凌厉的眼光扫视了那人一眼,转头去追逃走的方窗,也顾不上其他了。

两人回到g市,小花园里已经有好几处冒出了嫩芽,林骁揽着方窗穿过小花园,进了房子。

林骁见方窗的情绪低落得和初见一样,拥着他进了房间,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手机铃声响起,林骁拿起手机查看,是林母,估计还在飞机上的时候就已经拨打好几个了,林骁带上手机走出房间去接听电话。

房门没关紧,说话声隐隐约约,方窗的脑袋混沌不清,好像在云海里浮沉。

“刚到家。”

“祝您生日快乐。”

“今天都有哪些人来了?”

“好像有不认识的面孔。”

“他家不是早就调出去了吗?”

“下回有空就回。”

林骁收起手机,林母已经抛出和解的信号,跳过了争吵的部分,虽然不知道林父的意思,但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回到房间,多日敞开的窗帘死闭,林骁心道不好。

林骁快步走到衣柜前,打开左边的衣柜,只看见整齐的衣服,在打开右边果然找到了方窗,这边的衣服都是林骁的,所有衣服都被扯了下来筑成巢穴,方窗像只幼犬,蜷缩成一团。

“宝宝,怎么啦?快出来,里面太热了。”

旧日不堪的记忆和恐惧折磨着方窗,性瘾随之发作起来,身体好像里有一把火,以他的骨血为燃料,快要把他燃烧殆尽。

林骁费力把他抱出来,方窗身上为了参加生日宴而精心挑选的衬衫已经湿透,湿哒哒的贴在身上,那把细腰看起来不堪一握。

林骁帮他把汗湿的衣物都脱掉,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擦拭。

方窗手脚并用,钻进林骁的怀里。

林骁放下毛巾,轻拍他的脊背,几个月来的细心养护也换回一点回报,细细的皮肉终于也能包裹住骨头。

方窗的心火在烧,忍耐不住,扬起头急切地去亲吻,柔嫩的嘴唇胡乱落在林骁的脸上,手上动作也一起拉扯着林骁的衣物。

林骁配合他,等到两个人都赤裸相叠的时候,方窗直接扶住林骁的性器抵上穴口,不待林骁反应一把坐了下去,未做任何准备的龟头就直接卡进了穴口,两人皆是一震,撕裂般的疼痛却占据了方窗的脑子,铺天盖地的恐惧与焦虑竟然消弭了一部分。

他把脸埋进林骁的胸口,大口呼吸着林骁身上的味道,情绪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大滴大滴的眼泪不间断的落下来,打湿了林骁的胸口。

林骁爱怜的抚摸着他,帮他平复,轻声说:“宝宝,别怕,有我呢。”

待方窗稍稍平息后,林骁捧起那张哭湿的小脸,温柔的吻去他的眼泪。

方窗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把胸口送上他的唇边,低声恳求:“操我……求你。”

身下的穴口紧紧裹住龟头,不露一丝缝隙,林骁慢慢拔出性器,把方窗放倒在床上,俯下身含住那粉色肉茎,上上下下把它舔得湿漉漉的发亮才往下用舌头覆住穴口。

他用舌尖轻戳挑弄,紧绷的穴口被他舔开一个小口,舌尖钻弄进去,方窗终于忍不住用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头,小穴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林骁的舌尖一下就尝到了湿热的水液。

“不……不要舔了。”

林骁起身,握住方窗的小腿,将肿胀成紫红的性器铃慢慢送入小穴,湿软成一片的穴肉紧紧吸住棒身,舒服得令林骁热血上涌。

“宝宝,我要开始动了。”

这场性爱大概是这么久以来最激烈的,方窗带着股疯劲不断的索要,不管穴口已经红肿到能否再继续承受。林骁一开始配合着他,只要他要就给,是轻是重全听他吩咐。

后来方窗的穴口红肿到一碰就瑟缩,还缠上来求欢,林骁意识到了不对劲,禁锢住方窗的身体,抱在胸前,一下一下的安抚他。

累到极致的方窗终于沉沉睡去。

林骁帮方窗清理干净后,走到阳台,捡起了戒了许久的烟,长长一口烟雾吐出,似乎让他平复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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