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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恶心油腻的肥猪用肮脏的方式侵犯【中】

 

当他的嘴包住我的肉棒时,我才意识到我的裤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扒下来了。

我那时已经不是这行的新手,接过许许多多的客人。

有些人在口的时候是以主人的姿态,以一种施虐的口吻来做的;有些人则追求纯爱感,会试图模拟男朋友的感觉;还有些人则会以男仆的样子,可怜巴巴地瞧着我,一边口一边问我舒不舒服。

这位跟上述完全不同,他既不给我任何反馈也不问我感觉如何。

他只自顾自地在那里舔,只在乎自己爽。而且嘴法根本谈不上娴熟,牙齿时不时磕到我的龟头,让我疼得不行,怎么说也没用。

我那时还找不出一个词语来概括,如今却想到极其贴切的一个:性侵感。

我勾着脚趾,被他粗鲁的口法弄得东扭西歪。他毫不在乎,温和的外皮撕破了,一只丑陋凶恶的肥狗露出来,肆意地在我身上发泄着肮脏的性欲。

我已经用出了恳求的语气,而且一点也不是为了角色扮演,求他轻一点。

他当然毫不在乎,更加疯狂地吮吸起来。

肉棒他吸爽了,便留下一滩在我龟头上拉丝的口水,然后往下继续攻城略地。

我感觉他简直是在给我做人类历史上最恶心的下身spa,一边搓揉一边从蛋蛋的位置开始吮吸。他每吸一口我的肉棒就不争气地挺一下。

直到我阴囊附近都被他侵略了个遍,他才抬起头来。

“张开嘴。”他命令我。

我啊了一声,他转过身来,那只缩在浓密阴毛里的小东西才终于展露出其面目。

即便是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的我看到以后也不由得心如死灰。我假设它就算是没硬,您可以想象,那也小得吓人了,更何况它其实已经是兴奋得不能更兴奋了。

不过往另一个方向去想,好处是我可以不必担心他霸王硬上弓强行透我了。因为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我一想到这个,偷偷扑哧地笑了下。然后得以安心地像是吸奶嘴一样尽量吸住它,那小东西源源不断地往外滋出黏液,把我的口水也弄得无比粘稠。

另外一个战线上,他并没有继续给我口,而是舔弄起了我的脚。

这一点其实让我不太满意,足交对我来说是很私人的事情,因为我自己就是个足控。我可不想今晚过后我的脚沾满了猪脚饭的味道。

因此我告诉他,“不要舔那里。”

他扭过头叫我,“小点声。”

然后充耳不闻地舔起我的脚来了。

我又羞又气,恨不得把他一把推下去,狠狠唾上一口。

但至少他舔得让我挺舒服,而且每一根脚趾他都照顾得到,舌头像是在舔棒棒糖一样打转,比他给我的肉棒口时要细腻得多。我不由得推测他应该也是一个没救的足控。

另一个佐证是,当他在舔舐我的足弓时,那根小东西竟回光返照般伸长了许多。像是某种技能,竟然还伴随着一股馊臭的味道。使得我不由得干呕连连。

他或许以为是牛子捅进我喉咙里造成的应激反应,所以没有多管。

我痛苦难忍地捂着鼻子,继续嗦着他的小东西。

他捧着我的左脚,痴迷地吮吸着我的足跟,我的脚踝,我隆起的跟骨。

这个时候我已经基本克服了恶心和不适的感觉——或者还是说习惯吧。

逐渐地,我开始欣赏起他对我两只脚丫子的专注。甚至在这样性侵一般的体验中感到某种真实且羞耻的快感。

可是我还没怎么扩大我的欣赏,他便舔累了。然后下达了一个打翻我好感萌芽的指令:舔他。

他指的舔他,是像他舔我一样舔他。

我他妈这怎么下的了舌头啊。

他那油光满面的身子——在我刚才给他口的时候,一个事实就已经昭然若揭,他做之前压根没洗澡。他那一身子的油味,郁出的臭汗味,猪脚饭味,全都集合在一起,像《魔戒》里的半兽人大军,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我当时也是慌张失措,竟然没有严正要求他洗完澡再继续进行,光顾着赶紧把这单糊弄过去,却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但看他十分坚决,我再推辞也实在是败兴,有损声誉。只好硬着头皮试试看。

刚下舌头,舌尖触碰到他肥腻胸口上细细的绒毛,一股咸味就急急如律令如同报警的快马一般飞驰而上,我的神经中枢也必然如临大敌地发出警告:再舔下去,可不好办了。

我干呕一下,很尴尬地看着他。但我想我当时的脸应该是很委屈,可怜兮兮的样子,否则无法解释为何他会感到满意和兴奋。

于是在大脑飞速运转,并且强忍着恶心舔了好几口之后,我才终于想出一个策略。

就是集中火力于那个小东西,让他高潮,卸下性欲,放我一马。

发扬敢想敢干精神,我毫不迟疑地转头朝他那一坨黑雾里扎。他很不悦地拍打我,压低声音命令我舔别的地方。但不知道碍于什么,动作却不大。

我不管那么多,心想只有你才能救我了小东西。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毕生所学来使它爽上云霄。

果然没过多久,来了。

但我万没想到的是,喷入我嘴中的厚厚精液竟然如此之腥臭。

我吃过如哈密瓜般清甜的,吃过酸牛奶一样稀的,也吃过带臭味的——那就直接吐出去好了。但真是没吃过这么腥臭的。

我常听人说,中年人好禁欲,数个月才肯排一次精。结果就是输精管的残留得不到及时清理,容易产生细菌真菌,进而造成恶臭。反倒是年轻人,经常射精,因此输精管要干净得多。我不知这些东西有无科学依据,或者纯粹是胡说八道。

但是那天,我真是得到了一个可怕的教训。他那精液就跟死刑通知书落到我的扁桃体上一样,当即触发了严重的呕吐反应。

我的职业生涯里,有过较为失败的经历,但那是因为经验不足或者初出茅庐。而这是第一次,因为精液太臭而最终告败。

我毫无体面地吐了他一身,弄得满沙发都是。同时也使他勃然大怒。

他一边用恶毒的语言臭骂我,一边把我推倒在地。我躺在自己的呕吐物上,一边爬一边抓向我的书包。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是搜寻自卫武器。

他怒冲冲地走到房间里,我趁这个机会把书包里的胡椒喷雾拿出,另一只手紧抓电击器,双手因为冷和恐惧而颤抖不已。

综合我对这个人一切的印象,我实在是无比害怕他要拿出一把菜刀来。我脑海中绘制出他这个人的画像,就是一个寂寞无助的独居中年人,远离温暖,远离社交,贫穷且孤僻怪异。

对他来说,一死了之尚且算一种解脱,带我一个又如何?

我当时真是无比后悔接了这一单,而不是一跑了之。

我听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近,感到毛发竖起。

完了完了,这回完了。

我看见他拿出一条粗麻绳,只一甩便熟练地把我套住。

“拿这些东西干什么?”他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无言以对,两手发着抖,忽然一阵抽搐。原来这麻绳上牵了一束铜线,他一把铜线通了电,我便当即被麻得动弹不得。手上的电击器和喷雾应声落地。

被电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你一开始只会感觉到疼,就是触碰到电线的那块肌肤像是被针扎一样疼。紧接着你想要猛地一甩脱手而去,就像碰到静电一样——但是却发现无论如何也不行——因为肌肉完全地痉挛了起来,跟抽筋相比几乎没有太大区别。

你会感觉浑身都在用力,但是都被虚空吸去。你会感觉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口水缓缓淌下来。像鬼压床一样,你的意识是如此清醒地目睹着自己完全失能的样子。

但你什么也做不了,像是一个坏掉的玩具。

他一脸猥琐油腻的坏笑,然后朝我逼近。

我被电得话都说不出,不知他用了他妈多少伏。电流彻底紊乱了我的肌肉,逼尿肌不可抑制地胡乱收缩,结果是我像一个小喷泉一样躺在地上失禁了起来。

他看着满身呕吐物,精液和尿液的我,竟然唾了一口,说:“你介种臭嗨,齁骚嗨,还装什么清白。”

我还在不停失禁,一句话也说不出。

直到他把电流调低,我才终于渐渐从抽搐中恢复过来。

“你的玩具呢?”他命令我,“喇拿出来。”

我摇摇头,结果立马又被电了几分钟。

没办法,只好蔫着尾巴把玩具都掏出来,摆在桌上。

假鸡巴,震动棒,跳蛋,扣球,肛塞……全部都摆上去了。

他感叹一句,“真是骚嗨。”

然后拔起假吊握在手中,威风的样子宛如圣大卫屠龙。

“屁股撅起来。”

“不要嘛。”我恳求他,“我没润滑……”

“撅起来。”

我把屁股撅起来,随即便遭到了他的爆操。他毫不留情地用假吊直接操开我的屁眼,我从那爆炸般的撕裂痛楚中便可以判断出。

我绝望地叫喊着,却被他拿我的内裤堵住嘴巴。

他又从桌上拿起跳蛋,先是把跳蛋塞进去,然后开启震动模式,把我激得浑身发抖。

然后竟然又把假吊插进去,使得跳蛋猛地穿入我的直肠,那振动感已经进入下腹,意味着它可能顺着直肠的结构深入结肠部位。

我被他操得翻白眼,竟没意识到肉棒已经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来。

“骚嗨!”他嘟囔,“真他妈的骚嗨。”

“不要,不要了……”

他把他的小东西又重新塞进我嘴里,我吃了半口毛,臭得连连作呕。

他弯着腰,跨过我的脊背,用假吊狂插我的屁眼。

我含着他的吊,一边作呕一边发抖,发出“唔唔”的声音。

直到他又一股精液射进我喉咙里,滚入我的食道,这才肯把我松开。

“放我走吧……”我吐出自己的内裤,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他却压着声音说,“你来了就不要想走了。”

然后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拎往隔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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