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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复婚好啊”

 

当上大老板的替身已经一周了,时见欢有个疑问。

为什么大老板还不跟他上床?该不会这几年玩太花,硬不起来了吧。

程归远看上去高贵英俊,身材挺拔,浓眉大眼的,也不知道下面那根怎么样。

这几天时见欢完全没心思上班。

因为他没有和大老板腻在一起,办公室的少爷们老是笑话他,说他土土的,又不聪明,像个小蠢猪,程总估计就是逗他玩呢,否则怎么连床都不上。

时见欢痛骂回去,什么眼神啊,他长得还丑?

少爷让他买个镜子照照自己,时见欢直接打开前置摄像头。都说前置比镜子里要丑点,可他还是轮廓流畅,五官和谐,哪里都很漂亮。

不然程归远也不可能看上他啊。

少爷最近嘲讽他更频繁,也更厉害了,时见欢思考一下,正色道:“我知道了。”

顾怀愣住了,反问:“你知道什么了,小蠢猪。”

“你想和程总肛交。”时见欢判断道:“你嫉妒我。”

顾怀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愤愤地盯着时见欢,不停大喘气,好久也没说出话来,脸都憋红了。

时见欢肯定点头,说了句放心吧我不会给程总吹耳旁风的,顾怀就更生气了,跳起来指着他骂。

“土狗,你有没有素质啊!”顾怀气得上嘴唇都在颤抖。

可怜的年轻小少爷被气得面红耳赤,奢侈品和顶级珠宝都显得掉价了。

时见欢面不改色:“你包容一下。反正我现在是程总的人,你也不敢动我。”

顾怀眼前发晕,可能是有点缺氧,抬头一看还不到十一点,但没所谓,自己给自己放假,离开了办公室。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都不搭理时见欢。但时见欢从不感觉自己人缘差,当一个人站得足够高,脚下的都会变成蝼蚁,正常来说蝼蚁和人就是不能对话的。

下午三点,办公室人都走了。

时见欢偷偷在浏览器上搜索。

187的男人平均尺寸。男人正常多少岁阳痿。8还有救吗?阳痿男人会不会自卑。

此类问题的答案都不是很乐观。

大树挂小辣椒,程归远身材那么好,肯定经常健身,健身男普遍容易短小无力,男人一旦阳痿,还容易性情大变。

程归远平时在公司,总是不苟言笑十分冷漠,也可能是阳痿的表现。

时见欢有些纠结,又搜索“阳痿治愈可能性有多大”。

他还没来得及看见答案,就接到了程归远的电话。大老板主动找他,时见欢雀跃得很,把治阳痿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电话刚接通,程归远就叫他下楼,说有司机在等他。

时见欢问干什么,程归远很干脆地说了四个字:“去民政局。”

“去民政局?结婚?”

程归远反问:“不然还能去干嘛。”

时见欢脑子一团浆糊:“谁和谁要结婚啊。”

“我和你。”从电话里听,程归远语气冷淡,显然耐心就要见底。

时见欢久不应答,程归远催促道:“下楼。你不想结?”

“不是不是,”时见欢急忙喘了口气,解释道:“我户口本没带在身边。”

虽然不明白大老板怎就想到结婚,但是能拿到结婚证,也算是替身的一种高端境界,不仅不会被办公室的人嘲讽,被村里人知道,肯定还会很羡慕。

可惜他爸爸妈妈过世了,不然得多开心。

多么大的一个金龟婿啊。

时见欢跟司机去取户口本和身份证,带好东西后,去民政局,见到了程归远。

程归远西装革履,打扮得很正式。他瞄了眼时见欢,皱眉问旁边的司机:“怎么没换身衣服,穿这个就来。”

时见欢甚至没来得及换下他的三十五元地摊短袖。

“工资少到这个地步吗?”程归远转头来问时见欢。

长期处于上位,程归远总给人压迫感,哪怕是平常的询问,也搞得像审讯一样。

时见欢摇头,有些急切:“那我去换一身吧?我买了件两千块的衣服,保证比这个好看。”

毕竟当上大老板的替身,水涨船高,他早已不是从前的时见欢,衣服也该更上档次,他打扮上也是很漂亮的好吧。

程归远仍然没给他多少耐心,拉着他进了民政局:“就这样照。”

两个人动作很快,啪地一下领好结婚证,除去证件上不和谐的衣服,他和程归远看着还挺般配的。

只是他可能幻听了,总觉得有人说了句“复婚好啊”,仔细看看,大家都在忙自己的,没人说话。

手里红色的证件,怎么看怎么高兴,他想拍照发朋友圈,却被程归远拦住。

他说那好吧,怎么也要庆祝一下,程归远认真道:“婚礼我在准备,你不要胡闹。”

“发朋友圈也不行?”当替身好多规矩,时见欢有点应接不暇。

不过没关系,他是第一次当,没经验正常,下次他不发了就是。

程归远不太理解这个问题:“当然不行。我已经派人去给你搬家,以后你住我家,我会给你准备好日常用品,把那些丑衣服都扔掉。”

闻言,时见欢猛地坐起来:“我不全是丑衣服!还有一件两千多块呢,我好不容易攒钱买的。”

程归远瞥他一眼,当作没听见,端起大老板的架子,在车后座上入定。

时见欢觉得没意思,乖乖闭嘴,玩手机刷朋友圈。

办公室的小姐少爷里,只有顾怀肯加他,其他人都嫌他太土,加了有失身份,还泼脏水说他会倒卖个人隐私赚钱。

隔天时见欢就买了个小喇叭,放在办公桌上,人一进来,立刻按下播放键:“甩卖,通通甩卖,微信号八块,手机号九块,家庭地址只要十块钱!”

富二代们脸上表情很精彩,但不知道为什么都忍了,时见欢理所当然地更加大胆,今天嘲讽这个,明天阴阳那个,每天都快乐得不行。

他就算是土狗,也是一只自由自在的,没有烦恼的狗。

成功跟大老板领到结婚证,这么好的事,不炫耀一下就像身上有蚂蚁爬。程归远不给他发结婚证,他就发输入法自带的非主流文案,庆祝新婚快乐。

很快,顾怀评论:谁会娶小蠢猪。

时见欢回他:你想被肛交的人。

顾怀:??滚吧,少做梦了,没事去看精神科。

时见欢满意地关闭手机,才发现车子开进了一座高档住宅区。

哪怕是时见欢这种土狗,也能看出这里房价很贵,因为基础设施十分完全,每家每户都附带一个大院子,装修风格也很华丽。

时见欢就这么被带回了家。

作为替身,能进入家里也算是很重大的突破了吧,时见欢很雀跃,跟着程归远参观这座五层别墅。

这里可真大,装修得也好,他真是太喜欢了。

程归远把二楼主卧给了时见欢,带衣帽间和独立卫浴,还有一间小会客厅。

连衣帽间都比时见欢最开始租的房子大。

原来当替身可以有这么好的待遇,时见欢再次庆幸,还好当天求了个姻缘符,还真有用。

程归远安排好他,就又离开了。

时见欢在大床上轱辘几圈,觉得很软很舒服,床单也比他的亲肤好看。

当替身可真开心。

不过他没开心多久,程归远下班时给他带来一封辞职批准书,申请人那栏赫然写着时见欢的名字。

时见欢一愣:“我没有要辞职。”

“是我想让你辞职。”程归远只是通知他,而不是询问他的意见:“我马上就要调离这里,在那边给你安排了同样的工作,但工资更高点。”

程归远补充:“替身就要听话,对吗?”

时见欢回过神来,接受了这份突然的辞职书。如果工作更高的话,也不是不行。

程归远叫司机带他去收拾东西,他也乖乖去了。少爷小姐们看他的眼神很奇怪,问他是不是要放弃工作专心给程总当狗了。

时见欢呸一声,照旧收拾自己的东西,归纳了,就被程归远派来的司机接过去了。

有些人认出司机来,不可置信地互相递眼神。

程总身边最信任的心腹,居然来给小土狗搬东西?

怪不得以前那些情人没几天就被踹了,原来程总是喜欢这种土的。

时见欢不明白他们在干嘛,这位司机先生确实身材魁伟,颇有震慑力,但好歹是一群富二代,不至于被吓成这样吧?

同事一场,时见欢离开时,善良地跟他们打招呼:“再见,我以后不会回来了。”

众人避开目光,只有顾怀看着他欲言又止。

昨晚,他把程归远和时见欢结婚的消息,当笑话讲给哥哥,谁知道哥哥表情很凝重,多出警告他不要招惹时见欢。

顾怀心情复杂,趁时见欢还没出公司,追出来悄声说:“小蠢猪,程家可是个豪门,进了他们家,小心别被生吞了。”

时见欢点头:“我知道,你就是嫉妒。”

顾怀被噎了一下,懒得跟这没见识的傻逼土狗说话,转身就走。

时见欢顺便去取回了自己两千块的衬衫,换上之后,打电话给程归远。

但是程归远没接。

高档俱乐部里,顾栖吾跟他一起盯着那颗不断滚动的高尔夫球,忽然问:“你怎么又跟他搅在一起。”

程归远蹙眉,不满道:“我们已经结婚了。”

“恭喜恭喜。”顾栖吾笑得随便,笑意不达眼底,显然是戏谑更重:“他真可怜,当初连看你一眼都嫌,最后又落到你手里。”

酒杯和桌面摩擦出刺耳的嗡鸣声,酸得牙龈都软下去一片。

程归远手背爆出青筋,眼神晦暗,声音压得很低:“是他自己往我怀里撞。”

顾栖吾向后一靠,笑得懒散:“随你喽。其实我早就料到了,大尾巴狼天天守着肉,怎么可能光看不吃,区别只是忍多久而已。”

“你说得真恶心。”程归远厌恶地放下酒杯,起身离席,懒得跟说话难听的人坐在一起。

时见欢发现,替身好像也有点难做。

准确的说,是程归远人有毛病。此人洁癖过重,衣服要洗完熨好再用香薰除菌,否则一概不穿。

他还很讨厌时见欢买的衣服,说太丑,有碍观瞻,挂在一个衣柜里非常别扭。

时见欢拿出来,不挂在一起,晚上程归远又把它们挂回去,比起丑衣服,他似乎更介意分衣柜。

这也就算了,结婚当晚白月光留下的孩子来了,才一周岁半,刚刚会说话,见到他居然喊妈妈,孩子喜欢他那程归远就放心了,反正他工作也不忙,就专心留在家哄小孩好了。

时见欢眼前一黑,看见小孩过来就害怕,他真想叫白月光回来,起码把孩子带走啊。

但时见欢是替身,替身没有人权,程归远不会管他愿不愿意,一味叫他跟孩子培养感情。

他说了句我一个后妈跟孩子培养什么感情,他不恨我就好了。

程归远很生气,把他抱起来,按在腿上,不费什么力气就脱掉裤子,露出光裸的下体。

他身量匀称高挑,只有屁股上肉多,揉起来很软,两瓣饱满白嫩的屁股被程归远握住,时见欢轻哼一声,有些害怕。

“你要干什么……”这个姿势太没安全感了,他全身都压在程归远腿上,稍不留神,就会跌到地上去。

他是喜欢程归远,也喜欢程归远的身材,喜欢手和脸,但他不想是以这种方式亲近的。

程归远不回答,直直落了一巴掌下来,时见欢喘得很急,偏偏程归远还要他报数,挨了多少打,睡前就要反思多少遍。

平时程归远在公司也这样训人,员工各个都怕他,但程归远着实优秀,同龄没有比他更厉害更有实绩的人,真是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一大片,各种合作商和各路资本轮流捧他,所以没人敢说他坏话。

可时见欢骨子里就是不乖的,程归远越打他屁股,他就越来劲,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扑腾。

程归远一手掐住他腰,另一只手拦住他脖颈,他瞬间挣不动了,程归远重重扇他屁股一巴掌:“不许躲。”

时见欢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他都是成年人了,就算犯错,也不能扒光用巴掌抽呀。

他又羞耻又难过,简直感觉没脸见人,最后几下落下来,柔软白皙的臀肉布满鲜红的巴掌印,没有肿,也不疼了,只是泛着麻痒,稍微碰一下都能引起一阵颤栗。

程归远把他放到床上,要他自己反省,在他成为合格替身之前,懒得跟他上床。

时见欢知道,他这是在为自己的阳痿找借口,不过谁让时见欢爱上了呢,花了好几百求姻缘符,才得到的替身机会,还是努力一下吧。

时见欢雾灰色眼眸中含着几颗泪,光着身子靠在床上,瞧着可怜巴巴的。

程归远本来已经准备离开,见他这样,竟然心软了似的,又坐回他身旁,不过说的话就没有很好听:“少装可怜,没脑袋的小骗子,你没第二次机会了。”

时见欢听得一头雾水:“我没有骗……”

程归远轻易拆穿他,说他相亲那天全在说谎,根本没什么床上浪床下乖,不过打几下屁股,就这么委屈,真的做了还不得哭晕过去。

时见欢抿唇,想了想,问他:“您都看穿了,怎么还选我。我是不是和孩子的亲妈很像?”

程归远公正地说:“当然不像。他是个钢琴家,八百个你也追不上他的审美。”

“那你还找我。”时见欢小声嘟囔:“你的审美也不咋样。”

程归远古怪地笑几声,看样子又想口出恶言,时见欢连忙打断他:“娶鸡随鸡娶狗随狗,程总您娶了我这个土狗,就忍一忍吧,谁让你自己也带点瞎。”

“是,你说的对。一周后我来验收成果,你要是再敢挣扎,我就用你买那些塑料首饰玩死你。戒指套阴蒂上,项链绑阴茎,想射也射不出来,夹子正好拿来夹阴唇,你的小逼一刻也别想好。”

时见欢惊呆了,程归远那么大的老板,平时斯文又清冷,这种脏话怎么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

程归远倒是很坦然,好像刚刚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时见欢想起正事:“如果我没做到呢?”

“那就玩完。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想好好的,我也只能对你再狠点。”程归远说。他已经给过时见欢很多机会再次逃走,也克制了很久很久,是时见欢太会勾引人,要不是顾及从前的事,害怕他记起来,程归远早就用强了。

这番话听到时见欢耳中,费了几分钟才破译出来。所以这是……一周内,不能勾引程归远上床,就把他踹了的意思?

可程归远是阳痿啊,怎么上床?狐狸精转世来了都得铩羽而归。

时见欢那天确实是说谎的,他没有性经验,也没谈过恋爱,唯一的底气来自于看过黄片,真的操作起来,其实很不熟练。

第一天,他试图穿黑丝勾引程归远。

程归远说这条上面的花纹太廉价了,能不能别买这么丑的。

第二天,他又试着穿围裙,扮演贤妻良母,勾起程归远的人妻癖。

程归远说裸体围裙是情趣,裹得像个毛绒球再穿,还拿着硅胶铲子,看了只会想给时见欢报厨师班,哪还有性趣了?

好在时见欢已经习惯他嘴毒,而且很有自信,从来不会妄自菲薄。

第五天,时见欢又因为一点小事被打屁股,他哭着跟程归远说:“男人要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吾日三省吾身……”

这次程归远真的反省了:“对。我看就是打太轻,要是我不扇屁股,扇你的逼,你不就没力气说话了吗?”

第六天,时见欢实在学不会了,他又不想刚做一周替身就被炒掉,只有偷偷买几粒春药,准备到时候下在程归远杯子里。

这些春药药力很强,店主再三保证,再性冷淡的男人,喝了也要做上个七天七夜,不然停不下的。

第七天,时见欢特意做了所有会做的菜,趁程归远不注意,把春药下进他的水杯里,为保证药效,还放了两粒。

他洗好澡,只穿了件宽松的睡袍,乖巧地把水杯递给程归远。

程归远接过水杯,没有急着喝,只让他先上床,帮自己换衣服。

时见欢觉得他换衣服都要人伺候,难免太过霸道,可想哄他喝药,还是很配合。

把裤子褪掉之后,时见欢看到一根完全勃起、青筋和血管盘绕的粗大鸡巴,饱满的龟头正对着他。

那刻,时见欢有些发怔。

不阳痿,还好大……比他见过片子里最大的都更粗更长。

他回过神来,却见程归远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那水你、你要不还是别喝了……程总……”时见欢磕磕绊绊地说。

程归远倒也好说话:“那你喝。”

“不不,我也不渴。”时见欢飞快绕到他身前:“还是倒了吧?”

手只伸出一点,半路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攥住,无法动弹分毫。

时见欢想被捉住的囚犯,可怜地等待判决,然而程归远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绝望。

“我知道你往里面加了什么,欢欢。”程归远喊着亲昵的称呼,语气里却满是威胁和警告。

时见欢有些发抖,努力把手抽出来,结果只是被强行抱到床上,按在身下。

时见欢垂死挣扎:“我没有加!”

“我信你。”这样说着,程归远当着他的面,喝下了那杯带有两粒催情药的水。

“你别后悔就好。”

时见欢被程归远按在床上,二人体型差距太大,程归远轻易将他压住,胳膊横挡在胸口,稍一用力就会令时见欢窒息。

时见欢被他强行压制,几乎想张口喊救命,然而程归远眼神凌厉,时见欢有点害怕,乖乖闭上嘴。

“放松,自己把逼掰开。”程归远身下怒胀的鸡巴顶着穴口浅浅戳弄,龟头上沾了些淫水,但还是进不去。

时见欢脑袋发晕,他看到程归远喝了那杯水就有点怕了,万万没想到硬起来会有这么粗,他是双性,雌穴本来就很紧窄,何况他还是第一次呢……

他尚且没来得及反应,下体有些痛,有什么破开甬道,侵入体内。

那种被一点点顶开的感觉十分清晰,时见欢闷哼一声,绞紧了穴道,程归远叫他放松点,是想夹断老公吗?

“老公……”他跟着喊了一声,被程归远按住阴蒂,指腹上的薄茧来回摩擦,快感如细微的电流,划过身体各处,他低声呻吟,软下了身子。

多亏了他那两粒药,程归远就算想给他时间适应,也根本不可能。

穴肉一松,粗大的肉刃径直没入小逼,时见欢屏息,不觉间落下几滴泪,是被撞出来的。

程归远好像疯了,刚插进来就操得很深,他不知道是不是连宫颈的顶开了,然后就掐着他的腰狠狠抽插,像操个人形玩偶似的,尽根抽出、尽根没入。

艳红的肉穴被狠狠侵犯,格外敏感又软嫩的逼口被撑成薄膜,紧紧箍住茎身,没几下他的屁股也被撞红了,偏偏程归远还握着他前面的阴茎不放,俯身咬住他的乳头。

乳头好痒……阴蒂也被揉了,茧子磨得好舒服……穴眼里好酸,操得那么深,是不是顶进子宫口了?

程归远好用力含他的乳头,他胸不算大,只是微微鼓起的鸽乳,被这样吸,像有什么要流出来,身体要失控了。

“嗯唔……别,别咬我……呜。”

时见欢短促地哭喘一声,全身的敏感点都落入掌控,无论如何挣扎,都被牢牢压制,穴里的东西那么大,他快要吃不下了,每声呻吟都带着可怜的泣音,眼尾接连滑过清澈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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