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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白光后,薛安是懵的,身后的白彭烁似有所感,他喘着粗气放慢了动作,有些柔情地覆上薛安脸颊,亲吻着汗湿的额角、浸湿的长睫、硬挺的鼻梁、柔嫩的嘴唇。
薛安听到白彭烁对他这样说:“安儿,我也可以和婉莹一样,让你舒服的,所以不要抗拒我,试着接受我,好不好?”
说完,那根粗硬的孽根,再次挺进了他的后穴,薛安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湿软的穴肉被一寸寸破开的黏腻声,就像已然适应了这样的操弄,并渴望着被操弄一般。
骤然涌起的莫大恐慌终是让薛安受不住哭了出来,他将自己的脸颊深深埋在臂弯,不让白彭烁亲他,另一只手往后推拒着,哽咽道:“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婉莹…我要跟她过一辈子的…”
“真的不喜欢吗?可是你这里却不是这样呐,我进去的时候,你都舒服得颤栗起来了吧,我抽出的时候,你还不停地收缩着刺激着挽留我,何必自欺欺人,其实你喜欢我这么对你,是不是,小骚货。”
薛安这副样子,让白彭烁心里那股火烧的更旺,将床上的人欺负到哭、欺负到求饶是他的恶趣味,但以往不管他如何折腾,薛安都很硬气不曾掉泪,更别说哭着求饶,他现在恨不得操烂那口淫荡的肉穴,让薛安只能放浪地额哦吟叫、再也嘴硬不起来。
荒唐的情事,从日出持续到了午后,无人来打扰,也无人敢打扰。
事毕,白彭烁就着茶水简单擦拭两人一身狼藉,这时,薛安冷然告诫,说他一定会将今日发生的事告知婉莹。
“还是不了吧,婉莹身孕也不过月余,正是安胎的时候,大惊大怒会影响胎气,滑胎了可不好。”
白彭烁正是性欲餍足的时候,说出的话自然带着飘然之感,薛安厌恶白彭烁这种不自禁的得意,他忍着心底的不甘,说:“你是故意的,那是你亲妹妹,你怎能如此愚弄她!”
薛安的指责让白彭烁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些,他深深看着薛安:“你我之间的事,终归比不上婉莹的身体重要,你不会为了那些迂腐的夫妻忠诚,把刚才的事告诉婉莹吧。”
说着,白彭烁一把掐住薛安的脖颈,将人狠狠掼到桌案上,俯视着压制着他:“婉莹要是为此受到哪怕丁点损伤,我都会把她所受的痛苦,十倍百倍加之在你身上,你可以试试看,到时候莫要怪我没警告你。”
白彭烁凌厉的气势,震慑住了薛安,让薛安只能愣愣地攀着他的手,望着他,那样的表情,看着着实有些可怜与委屈,可白彭烁不吃这套,见薛安没有回应,他的不满更甚,语气也更为严厉:“聋了吗,不是哑巴吧,说话!”
薛安没想要白彭烁的真心,他避之不及,但意识到白彭烁刚才说的那些好话,不过是在哄他骗他而已,在白彭烁眼中,自己可能就是个好用顺手的泄欲工具,薛安的心,凉了。
在他妄图与白彭烁平起平坐的时候,白彭烁用行动告诉他,他在白日做梦。
“知、知道了,我不会说的。”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颈间的指掌才渐渐松开。
算着时间,也快到回府的时候。
这时的白彭烁有些看不明白,薛安的双腿明显还虚软着,每走一步都要停顿好一会儿,却拒绝他搀扶,也不让他碰,明明自己刚刚还为他擦拭身体、穿戴衣物,甚至不久前还压着他双腿在他身体里面肆意淫玩。
他不知道薛安在矫情什么,也不想在这种莫名的事情上耗费精力,索性让白丁将人扶上马车。
在这之后,纵使薛安小心谨慎避免和白彭烁独处的场面,但还是让心机老练的白彭烁找到了不少机会将人留在无人顾暇之地,强压着做那些事情。
看着白婉莹一日比一日丰盈的身体,还有脸上始终灿然的笑容,即便没有白彭烁的警告,薛安自己也是不忍心将白彭烁欺负他的事告诉她的。
可谁知,白婉莹不曾为他们的事情惊动胎气,倒是让另外的一件事,扰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