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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季鸰本不想参加这次聚会的。

九月末的暑气尚未消散,知了还在树上随热浪作响。特别是下午艳阳高照的时候,大学校园里每个人都步履匆匆,不愿在三十几度的室外多做停留。

季鸰刚走出教学楼准备出发去兼职,就收到了兼职老板给他发的休假通知。他默默收起手机,心想今天终于可以在家休息半天。

这份兼职是他在高三结束的那个暑假就找好的,就在离学校不远的咖啡店里。那里除了提供普通的咖啡冷饮和甜点外,还有一处不小的借书区。附近的学生都会在课余时间前来放松,也有不少南大的学生在店里赶论文自习,所以生意非常好。据说这家店的投资人还是南大金融系的学长,长得不错,不定时会来店里做咖啡,许多学妹会为此前来打卡。季鸰倒是一次也没见过。

还没出校门,季鸰就被顾卓一把揽住了,他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辩论社今晚聚餐,你不去吗?”顾卓一如既往的自来熟,他长得可爱,和季鸰差不多高,净白的肤色和略微下垂的狗狗眼,对谁都是满面笑容,好像没有不开心的时候,每次看他都如沐春风。

“我还是不去了吧,你们玩得开心。”季鸰边说边把顾卓揽在肩上的手拿了下来,顺势想往家的方向走。

“去嘛去嘛,学校报销,白蹭一顿饭,你不去的话我就没认识的人了!”顾卓说道,“反正你今天也不用兼职,陪我去呗。”

“你怎么知道?”季鸰停下脚步疑惑道,距他看到消息还不过十五分钟,他没来得及告诉任何人。

顾卓绕到季鸰的身后,双手搭着他的肩膀,调转方向,推着他往回走,“我猜的咯,今天天气这么热,学校周围好多店都关门了,好啦我们走吧!”

说起辩论社,季鸰从没打算在大一参加什么社团,他需要兼职攒房租。要不是学校规定大一新生至少得加入一个社团,丰富课余生活,他也不会被顾卓拉进这个社团。

还记得当时他对顾卓自作主张的做法非常恼火,况且当时他们刚成舍友还不熟。顾卓也知道自己不对,低三下气的对季鸰说:“对不起小鸰。。但这是我权衡过最有性价比的社团了,社长非常好说话,不会占很多时间的,你相信我!”季鸰看着电脑上已提交的社团申请,也只能作罢。

一个星期后季鸰就搬离了宿舍。走的时候顾卓满眼泪水,以为是自己把季鸰气走的,扒拉着行李箱委屈地问他能不能别走,自己再也不会擅自作主给季鸰申请任何社团活动了,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季鸰则将兼职老板送的小蛋糕塞到顾卓嘴巴里,无奈表示只是自己不喜欢宿舍生活,不是不想和他做朋友,除了每天夜里,其余还有许多时间都可以作伴。

不喜欢宿舍生活只是一个原因,更多的是因为季鸰是一个双性人。他天生拥有比别人多一套性器官。但好在身高和普通男性并无一二,但长相却十分秀气。

他曾经为此自厌过很长一段时间,拒人千里之外。他时常想这世上哪还有像他一样不男不女的怪物?这一直是扎根于他心底的一根刺,于筋络贯穿一生,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他就会立刻分崩离析。所以,他向学校提出了走读申请,将一切有可能发生的梦魇拒之门外。

学校旁的老小区虽说设施老旧,但也清净,最重要的是便宜,一室一厅一卫对于大学生来说还是裕如的。

不过最近季鸰苦恼着一件事。

他发现自己一楼的信箱里总是多出来几束鲜花,有时是红色的玫瑰,有时则是水仙百合。他从来没有买花的习惯,更别说是别人送的了,除了自己的父母,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住在这里。

季鸰怀疑是有人送错了地址。他将鲜花拿出来,放在一楼显眼的位置,希望失主能在回家前注意到。但几天后不仅花没有被拿走,还会有不同样式的花出现在自己的信箱里。最近一次是五簇橘白的水仙百合,还夹着一张印有小鸟图案的贺卡。季鸰照例将它们拿了出来。

收废品的李奶奶已经和季鸰熟络,在八成是年近七旬老人居住的小区里出现了一个年轻俊秀的小伙,想不注意都难。

“小鸰啊,你说这别人送你的花也不能次次都扔吧,多浪费呀?”李奶奶捧起前几日放在一旁的玫瑰说到。

“怎么会有人送我花呢,大概是送错了吧李奶奶,如果没人认领的话,您就拿回去。”季鸰依旧将那束花夹杂着贺卡放在了一旁。

到餐厅的时候已经接近6点,顾卓一边抱怨为什么团建要选这么偏僻的餐厅一边和季鸰往里走。

餐厅坐落于东湖边,离生态公园不远,环境非常好,茂密高大的梧桐阻挡了部分热浪和紫外线,竟比市区凉爽许多。周围除了来往景区的车辆也就寥寥几座房屋。虽然偏僻,但口碑不错,止不住游客和市民前来品尝。

他们向大厅的位置走去,毕竟是聚餐,包厢又显得太过商务正经,免得大家放不开。

正临饭点,大厅也快坐满了人。

一个女生认出了顾卓,向他挥手招呼,“嘿嘿你是顾卓吧,我叫许宜嘉,之前就想和你打招呼了,一直没机会,快坐吧!”女生说道看向季鸰思考了一会儿,“嗯……你是季鸰对吧,快坐快坐。”

一边的另一位女生打趣说副社长还真是擅长记人名,没见过几次就都记下来了,惹得许宜嘉不好意思。

大家聊得火热,没过几分钟大家就打成一片。

饭局快过半,季鸰实在是被嘈杂的环境吵的头疼,刚想起身出门透透气。

“不好意思同学们,路上真是太堵了。”季鸰转头看去,男人高而挺拔,普通的休闲白t都被穿得有型,结实而有力的手臂,活脱脱一个青春洋溢的男大学生,只有价值不菲的手表衬得他不像个学生。桃花眼随着笑容微微勾起,亲和中又带点勾人的危险。

“陆同学,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快请坐吧!”许宜嘉指了指季鸰身边的空位。男人顺势坐下,微笑点头向大家打招呼,女生介绍起陆硕昭来。

季鸰属实是有些乏了,他对一切不熟悉的事物都秉持冷淡的态度,对于这种饭局也是兴致缺缺。顾卓早已和同学们聊得甚欢,他示意自己想出门透风。

太阳早已落下,只剩深蓝的屏障笼罩万物,蝉鸣与鸟叫穿梭在高敞的树丛间,湖边杨柳随着傍晚的清风微微拂动,末枝掠过水面。季鸰坐在离大门不远的石板凳上,内侧吹来的空调凉风让他不觉太热。

“季鸰,好久不见。”清爽的嗓音被夜间微风吹入了季鸰的耳朵,他转头向右边看去,高挑的身材上是鲜眉亮眼的面容。陆硕昭将一罐未开封的可乐递给季鸰。

季鸰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下说:“谢…谢谢,我不喝。”

陆硕昭微微歪头,抿唇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在季鸰一旁坐下,自顾自地打开易拉罐喝了一口。

季鸰蹙眉回想,自己并不认识陆硕昭,顶不过是10分钟之前的一面之缘,哪来的“好久不见”?他不喜欢与不熟的人有过多的交谈,何况是这种俗套的搭讪方式开场。

“我们……以前没见过吧。”季鸰无奈道。

陆硕昭咽下一口可乐,喉结滚动,笑着看向季鸰说:“嗯,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种搭讪方式。”

季鸰无语。

“里面很吵吧,不过快结束了,要不我送你回去?”陆硕昭依旧保持着沁人心脾的笑容问道。

“不用了,谢谢。”季鸰说着起身向餐厅走去,想告知顾卓自己先撤了。

顾卓早已喝上头,和几个男生勾肩搭背唱起了海阔天空。

“小季我们一会儿打算去唱k,一起吗?”许宜嘉问道。

“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吧。”季鸰看向喝醉的顾卓让他别玩太晚。表示自己先走了。

他拿上东西打开乘车软件,发现还需等待70多位。。景区本就堵车,公交过了运营时间,最近的地铁站也得走40分钟。这时的季鸰倒也想抱怨景区偏僻。

走到大门时,陆硕昭撞进了季鸰的眼睛里,他靠在大门口,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拿着还没喝完的可乐,歪着脑袋看着季鸰,“好了,走吧,我送你。”

话毕,没等季鸰拒绝,将他手上的东西拿了过去,朝停在一旁的保时捷走去。

算了,季鸰看天气预报说可能要下雨,安慰自己还是早点回去为好,默默跟在陆硕昭身后。

“你住北院还是南院?”陆硕昭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问道。

“我不住学校,麻烦送我到地铁站就好,谢谢。”季鸰淡淡地说。

陆硕昭粲然一笑表示自己也要回市区,顺路的小事而已。季鸰不可置否,他思索为什么同为大学生,别人早早开上跑车,而自己还要为兼职奔波,命运真不公平。

陆硕昭将车停在小区门口时已经快9点了,季鸰向他道谢:“谢谢,有机会请你吃饭。”他推开车门走了出去,车里的人摇下车窗,晃了晃手机。

“那就常联系咯。”

今天的信箱里总算没有鲜花了,季鸰走到家门口,刚想拿出钥匙开门。却看见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一个灌有精液的避孕套被挂在门把手上,把手周围沾满了粘腻的白色液体,深棕色的木质门上淅淅沥沥流下粘稠的精液,有的已经顺着门框流落地面,门边还放着一张小鸟图案的贺卡,贺卡上也全是精液。那些像是匍匐蠕动的白色蛆虫,触目惊心。季鸰短促惊叫一声,随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大脑的应急反应导致胃开始搅动翻涌,那些接近恶心的透明乳白色仿佛会动一般,在他眼前扭曲变形。

他摔坐在地。

顾卓看出最近季鸰有些心不在焉,有时叫他没反应,连上课老师点名的时候都需要顾卓提醒喊到。但季鸰说自己只是最近没睡好,让他不要担心。

他确实没睡好,出了这档子事,换谁都难以入眠。他向社区要过监控,想拿着证据去报警。奈何老小区设施太差,6楼的监控早已老旧不堪没法用了,只是一个摆设。季鸰前几日还坚信隔两日一送的花只是快递员送错了,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蓄谋已久。

季鸰忘记当时自己是怎么走进家门的,那匪夷所思又令人作呕的画面还印在他脑海里,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如有毒蛇缠绕心间,不知何时就会张开獠牙一口咬下,随之暴毙身亡。那个变态不仅知道自己的住址还能精准定位到几楼几室,想到这里,他不经打了一个寒颤。

下课后顾卓喊他一起来去吃晚饭,以想回家睡觉为由回绝了,打算去便利店随便凑合一顿。他低着头六神无主地走出教室,视野仅仅集中于大理石图案的地板,丝毫不在意面前有没有人,等脑门撞到什么东西时才回过神来,好像撞在了谁的胸口上,他下意识地道歉,抬头发现陆硕昭正笑着看他。

“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陆硕昭将头戴式耳机挂在脖子上,他看到季鸰魂不守舍到处乱窜的样子有些想笑,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有,只是没睡好而已。”季鸰回答道。

他猛然想起前天他刚约定好今天请陆硕昭吃饭,如今却忘得一干二净。自己确实欠人家一个人情没错,但他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能听懂的客套话,面前的这个人却听不懂。

金融系下课稍早些,陆硕昭就在季鸰上课的教室门口等了会儿。

“心情不好的话,这顿我请?”他又这样自说自话起来。

陆硕昭身材高挑,略带少年气的面容笑起来更是惹人驻足观望,引得下课的同学纷纷投来目光。

“真的只是没睡好,走吧,说好我请的。”季鸰不习惯被许多人注视的感觉,和被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没什么区别。

虽然被前几日的事闹得心神不宁,但他也不想再一次拒绝陆硕昭。

陆硕昭和季鸰一样都是大一,但是专业不同。陆硕昭不仅家里有钱,从大一开始就逐步接手自家公司,高中的学习成绩也不差,不然不可能考来南大。只不过来这里只是为了混张金融学的文凭。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公平,优秀的人数以万计,他们出生就站在高台俯瞰众生。那些相信天道酬勤的人会可能会走向虚无,还不如祈祷下辈子投个好胎来的实际。

晚饭结束已经快7点,陆硕昭将车停在药店门口,让季鸰在车上等一会儿。季鸰纳闷为什么才认识不到两个礼拜,自己就已经坐上这辆白色保时捷三次。

没过多久,车门打开,陆硕昭将一罐苹果汁和一盒软糖递给了季鸰。

“这是我问医生要的褪黑素,不会有依赖性的,你看你黑眼圈都快掉到地上了。”

“还有苹果汁,拿着路上喝。”

季鸰有些想笑,“哪有这么夸张”转而摸向自己的眼睛,“那我把钱转你”顺手拿出手机打算给陆硕昭转账。

陆硕昭见状灵活地抽走了季鸰的手机笑着说道:“就送了你一趟,还骗你顿饭,你得让我良心过得去啊。”

“你也知道啊。”季鸰看着眼前笑容满面的男人,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笑起来是会让人感到赏心悦目的。他突然发现这人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也没有想象中纨绔,可能就和顾卓一样是自来熟吧,季鸰觉得多一个朋友没什么不好。

季鸰回到家中,反锁好门。他从来不是一个挑食的人,但是今天晚上的饭菜着实有些油腻,他看向手中的苹果汁,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喝了几口。清甜冰爽的苹果汁在炎炎夏日格外解暑。

洗漱完毕后他盯着镜子中的自己,黑眼圈确实比往常深了好多,不知陆硕昭买的褪黑素有没有用。他躺在床上想着,困意接踵而至

………

灯火擦拭了寂静的夜晚,它变得愈发通透。接近凌晨的深夜只有几辆车流的穿梭声,让钥匙插进锁孔发出的金属碰撞声愈加明显,房门被打开了。

男人自然地将钥匙放在玄关柜上,如同是自己家一般,熟门熟路地向卧室走去。

窗户禁闭,月色透过窗帘零零散散撒在面积不大的卧室里,空调的余凉还未散去。

季鸰静静地躺在床上,他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背,睡衣裤在翻身摩擦中有些地方被卷起。

男人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握住了他的脸,一手将侧躺着的人翻过来。季鸰的睫毛很长,右眼下侧还有一颗浅色的痣,不仔细的话根本看不出来。他用拇指轻抚过细黑浓密的睫毛,又在眼下的痣上停留,随后又碰上唇瓣。

他用拇指撬开了季鸰的嘴唇,探了进去。手指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湿软的,淫荡的,和男人想得一样。他又将食指和中指放了进去,搅动。两只手指从舌尖摩擦入舌根,随后又盘弄至舌头底下的软肉,由浅及深地插弄,在口腔内部四处游走,时而滑过牙齿,涎液不受控制的沿嘴角滑落。

“骚货。”

季鸰的衣服被掀起,露出白嫩如玉的肌肤,另一只大手在握住微凹的腰窝,轻捏一把,惹得床上人发出一声喘息。季鸰微微蹙眉,不安分地扭了一下,眼睛确却实在没睁开。

一双手从腰侧一直抚摸到胸前两颗红豆般的乳首,男人捻起一粒细细把玩,拉扯至变形后又用力按下,时而乳头在他手指下打转。

“唔……嗯…嗯…”季鸰很快就面色潮红,发出呜咽声。

“这么舒服。”

男人将另一侧含如嘴中吮吸,温暖且富有弹性的舌头将其覆盖,软肉触碰到敏感地带使身下人不自觉地抖了起来,时而地吮吸又将乳尖搞得充血,肿大,乳晕周围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唔……唔…”乳尖带来的酥麻感很快遍布全身,传至隐秘的下体,小穴也变得瘙痒起来。季鸰想翻身逃离这种异常的快感,仿佛在做一个不安稳的梦。

宽松的睡裤被轻松脱下,男人将白皙光滑的双腿分开。季鸰虽瘦,但不妨他依旧有饱满圆润的臀瓣,灰色内裤包住上侧的臀肉,下侧则露出圆弧状的股沟。宽大的手掌从内裤下向上探,右边的臀瓣被粗粝的手掌完全包裹住,色情地揉捏,仿佛在玩一团白透的面团,软嫩柔滑。而上面的手任然没有停止它的骚扰,两乳尖早已被搓揉得发硬,颜色着实色情。

“嗯嗯嗯不哈"

放眼看去,内裤早已被分泌出的淫水打湿一小片,男人先是一愣,他把手抚摸上去,被浸湿的布料传来炙热和潮湿,而被打湿的那一部分却随着里面的肉缝凹陷进去,诡异又柔软的触感。

他下扯将内裤褪下,季鸰又想翻身把双腿并拢,却被男人无情地扯开。小巧的性器下居然还藏着生涩软嫩的肉嘴,透明的淫液粘附于小穴周围,显得格外滑嫩可口,男人愣了神。

“这下真成小骚货了…”

随后手掌毫无怜惜地抟弄上去,将整个女穴覆盖,顺时针打着圈地摩挲玩弄,惹得穴口分泌出更多液体。

“呜…呜!”季鸰发出哭腔,嘴边还挂着唾液,嘴不自觉地张开,渴望更多新鲜空气进入胸腔,浑身微微战栗起来。

男人没有停止动作,用两根手指将闭合的肉瓣掰开,露出藏在深处的软嫩阴唇,未经人事的粉嫩娇红的阴唇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条件反射地收缩脔动,穴口若隐若现。他的手指夹住充血嫣红的阴唇,恶趣味般向外拉扯。骚痛让季鸰合拢双腿,奈何被男人禁锢。拉扯几下后终于将手指探入嫩穴中,托于体液的滋润,一切黏腻都帮衬着手指进得更深。

“哈…哈……”季鸰嘴巴大张,发出换气的声音。微皱的眉头下是紧闭的双眼,红晕爬上脸颊,如同绵绵春色,愁眉锁眼属是一副色气模样。

“下面这张嘴也这么会流水,馋什么呢,嗯?”

说罢,粗大的指节往里没入三分,指腹轻轻搜刮穴壁周围的软肉,插向缝隙深处。湿软殷红的穴腔被异物入侵,伴随流出的液体发出淅淅沥沥的搅弄声,温柔地折磨着细嫩敏感性器官。手指微微勾起又抚平,抽出又没入,抠挖这生涩诱人的逼穴。情欲淹没入空气中,色情迷人。

“呜呜!呜……啊啊哈…”床上人的哭喘声开始变大。

男人置若罔闻,将骚穴含进嘴里。早已习惯周围温度的女穴突然被温热包裹,收缩起来。炽热的又温厚的舌头轻轻舔弄开微张的阴唇,覆盖在穴口之上。口腔的空气被抽空,淫水被吸入男人嘴中,但又有新的粘稠液体流出,仿佛是一条永不干枯的河流,流淌出无穷无尽的水源。

舌头舔出已经因为情欲而变大的阴蒂,男人用两只手指将其捻起,揉搓,随后又含入口中在齿间温柔咬弄,柔软灵动的舌头在骚穴游走,舔去粘腻的液体后向里没入抽插,穴肉变成麋乱鲜嫩的红色。

“唔唔…啊…啊啊…不……”

季鸰的双腿开始剧烈颤抖起来,身上浮出细汗,这个人泡发在爱欲的海洋里,随着腿间人地舔弄摇晃颠簸。

男人抬起头,拿出手机,看向床上那个大张着腿,浑身粉红,早已埋没在意乱情迷之中的人,将这副模样拍了下来。

“真想操烂你。”

季鸰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他睁开眼,看见手机上显示是兼职老板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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