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金缮
前一日就没睡好的凌凄,再经历一天的大起大落,身心俱疲,他一动不动的,听着外面吵耳的厮打,昏昏沉沉地睡了。中间被突然的撞门声惊醒几秒,眼皮也只是掀起一半便在落下。
没什么优点,独独这睡眠质量胜过世界上九成的人,即使浑身酸痛,即使寒意席卷,即使一切尽是未知,他还是睡着了。睡着是最幸福的时候,睡着哪里都不痛。
凌凄是被凉醒的,后穴诡异地一阵冰凉,他吓得眼睛都没睁开就弹起来缩到一边,手被松开了,抬头就看到鼻青脸肿的程逸帆,他红肿的指节里攥着药膏,有些拘谨。
“别怕凄凄,逸思他没在。”程逸帆说。
凌凄惊讶的不是程逸思没在,是为何这哥哥还在。当他静下神意识到程逸帆是在给他上药的时候心尖颤了下,一股暖意在心间来回流淌,是感动吧,平生法地乱推,想让男人停下。发了疯的骑手还在征服野马的兴奋中激荡,他哪里会顾及底下打着高潮颤的人无力的挣扎,每一次推搡更似助兴,他越是吃不住吻求饶越是想让他更狼狈不堪。
“求你了,我想尿尿。”
“尿我身上。”
“我尿不出来,憋着好难受。”
“不要憋,尿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