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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破境了(情事后拜会师尊)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江姜一无所知,等她再次清醒后外面还是黑夜,屋中只余她一人。

被褥重新换过,身上也是干爽的,但酸痛的四肢百骸无不在提醒着她昨夜发生了什么。

江姜不想起身,只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一声门响才将她思绪唤回。

“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江姜转过头,见孟柏仪端了好多吃食,皆是她平日所爱。

“师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话一出口,江姜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

“你睡了一天一夜,再有一个时辰天便亮了。”孟柏仪倒了杯水,将人抱在怀中小心喂着。

江姜喝完水便不再说话,倚在孟柏仪身上静静的盯着被子。

“姜姜。”

“嗯”

“与我结为道侣,可好?”

江姜征愣片刻,确定自己没听错后抬头看向孟柏仪,男人长睫微敛,温润的眸中一片认真。

两人对视良久,孟柏仪见她抿着唇不说话,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是师兄唐突了,吓到你了?”

他顿了顿又道:“不愿意也没关系,你还小,没接触过几个男修,就这么定下来对你也不公平。”

江姜摇摇头,她现在心里乱的很,激动而惶然,说不清道不明,只能把头埋在孟柏仪怀里,听着他规律的心跳,杂乱的思绪逐渐平复下来。

孟柏仪身为太吾首席大弟子,无论从修为品性还是相貌上来说,都是天元界数一数二的,平日里行事待人滴水不漏,出了名的温润有礼。

君子如兰,思之可追。

可正是因为如此,江姜才觉得惶然,因为她分不清,孟柏仪说要结为道侣,对她是真的喜爱,还是仅仅是为了对她负责。

就算她问,孟柏仪也只会给出一个绝对漂亮的答案。

她怕孟柏仪对她只是师兄妹之情,若是因此结为道侣,对他无疑是套上了一层枷锁。

江姜想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难过。她抱着孟柏仪,就像刚来到太吾的那段日子里那样,无助的窝在他怀里。

“师兄,我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孟柏仪摸着她的脑袋,“等你以后想好了再告诉师兄,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用些灵食,刚突破还很虚弱,肚子空空的可撑不住。”

“我突破了?”江姜十分惊喜,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原因,她修炼起来比别人都快,几乎没什么瓶颈期,连太吾比她入门早的弟子修炼进度甚至都赶不上不她。

可自从筑基圆满后她卡了快将近一年,看着身边同门一个接一个突破,江姜心里自然是急的。

每天习完课后她便一头扎进屋里修炼,但吸收进的天地灵气进了她的灵脉打个圈便出来了,像扎破了的水囊,根本存不住。

越到后来,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就不是修炼那块料。

现在修炼的问题终于解决了,她总算又找到了自身存在的价值。

“没错。”孟柏仪见她满脸喜气也忍不住弯弯唇角,“吃点东西便打坐恢复吧,今日师尊会赐你本命法器。”

江姜双眼一亮,孟柏仪的本命法器是师尊用星陨炼造的十方棋,颗颗温润如玉隐隐泛着华光,她平日素是喜爱,经常拿在手中把玩。

也不知道师尊会为她准备什么样的法器,江姜觉得自己不用进食就已动力满满。

但孟柏仪还是押着她用完了饭,领着她打坐恢复又渡了些灵力过去。

等到天大亮,江姜四肢的酸乏才算彻底消退了大半。

一路前往师尊居所,江姜越往前脚步越踌躇,磨磨唧唧走到院外,江姜便站定不动了。

“怎么了?”孟柏仪早就发现她的不对劲,知她是面皮薄,但她不说,自己也不好主动提起,等江姜停下脚步,这才挑起话头询问。

江姜讷讷红着脸看向他,眨眨眼,那双如水的眼眸便胜过千言万语。

孟柏仪摇头轻笑,“只管进去便是,师尊早已知晓,别怕。”

“师兄不一起进去吗?”

“师尊会带你进万象空境,事关你的未来仙途,我不好进去。”

江姜听说过这个万象空境,传言此境能占得人的未来画面,受占者如亲临其境,在境中走过一遭,能规避不少磨难。

知道师尊会带她入境后,江姜明白师兄的意思,便也不在纠结。

她冲孟柏仪点点头:“那我进去啦。”

“去吧,我就在此等你。”

江姜深吸一口气,一脸视死如归的进了院门,院子不大,十分清雅,除了那缥缈灵华倒也跟凡人居所差不多。

清珩不在时,院中花草树木都是江姜照料,她缓步而行,轻车熟路地来到书房前,清珩在太吾时,她都是在此接受他的教导。

门开着,江姜站在外面朝里看去,清珩正端坐在案前,不知在写些什么。江姜知道,只要清珩想,月华峰乃至整个太吾,任何事物都逃不过他的视线。

所以这会儿师尊没发话,她也不敢出声打扰,便在门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见清珩搁下笔,江姜这才走进去,弯腰行了师礼。

“师尊。”

清珩掐诀将刚写的灵信送出,转眸便瞥见弟子绯红的耳廓。

“嗯,身体可还有不适?”

江姜一愣,不知道师尊为何这样问,只把头埋的更低了,磕磕绊绊答道:“并、并无不适。”

她说完这句话,只觉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认真盯着地面试图从中找个缝隙钻进去。

只是地面皆是檀木所造,沁润生光,她没找到地缝,眼前反倒是多出一双靴。

“抬起头来。”

清贵淡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江姜心不由颤了颤,即使再无地自容,还是顺从地依言照做。

清珩垂眸,注视着少女云霞满布的脸,抬起手向她眉间点去。

江姜只觉额间冰凉,下一刻失重感瞬间向她袭来。

她好像被人抛到了万米高空自由下坠,身边是空无一物的黑暗,她惊惧的凭着本能挥手挣扎。

“回神。”

虚无缥缈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仿佛一阵清风拂过,吹散了江姜识海中的混沌。

她睁开眼,就见自己正身处于星辰万丈中,身下是无尽星芒汇聚出的银河。

“还不起身?”

江姜顺着声音向上瞧去,只能看到清珩那优越的下颌线,对方正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这个视角?江姜后知后觉的垂眸一打量,发现自己正坐在清珩脚下,而双手则紧紧地抱着他的一条大腿。

男人的体温透着薄薄的一层衣衫传来,江姜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手下大腿上流畅的肌肉线条。

真是罪过江姜吓得顿时撒开了手,慌忙从他脚下爬起。

“徒儿失礼。”

江姜低着头态度诚恳地法的吻快速勾起,搭在她身后的双臂骤然收紧,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江姜屁股下多了根粗硬的棒子。

有些硌人,但成就感盖过了一切。

回忆起第一次性事中这根肉棒的敏感,江姜摆动着腰肢坐在上面轻轻地磨着,男人果然发出了低沉的轻喘。

她上下齐攻,湿热的唇离开喉结,一路吻了上去。

双唇摩挲相接带来酥麻的电流,江姜试探性的朝里伸出舌头,刚探进去就被男人的大舌卷走迫不及待地吸缠到一起。

江姜鼻尖哼出一声绵软的喟叹,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她的腰肢不用发力,很轻易地被孟柏仪握在手中,主动勾扯着蹭弄。

两人的性器隔着几层薄薄的衣衫摩擦,温度逐渐上升,江姜最敏感的阴蒂被烫硬的阳物挤压着,几下便酥软了身子。

绵密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直直窜上脑髓,少女呜咽着穴中泄出许多淫液。

衣袍被淫水浇湿,紧紧贴合在身上,孟柏仪腿间隆起巨大一团。

江姜坐在上面摇的舒服,自己爽过后便双眼迷离哼哼唧唧歪到在他怀中,孟柏仪托着她的后脑,无奈笑笑。

“这回可满足了?”

怀中的人儿闻言摇摇头,将脸埋在他颈便蹭着吐出一句浑话:“师兄,你下面好大。”

这句话她在心里憋了很久,今天也不知怎的没皮没脸就说了。

孟柏仪望着她一副春潮荡漾的娇态眸色渐深,蛰伏着的巨龙猛地跳动一下。

“那你喜欢吗?”

江姜被顶的呜咽一声,犹豫着答了一句:“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师兄。”

少女第一次表明心意,尽管是在高潮后被他引诱着才说出口的,孟柏仪也生出无尽满足。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在她耳边说的轻缓又郑重:“师兄也喜欢江姜。”

认真深情的话语如春水般在江姜心中荡漾,撩起重重柔情蜜意。

她眨着酸涩的眼抬眸跟他对视,那双澄澈的双眸眼底浸满了对她的爱意。

何德何能?她想,自己从出生便被视为害死父母的罪人,在昆仑山忍受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在沉重的道德枷锁下长大。

少不经事时甚至想过以死来赎罪,可她来到了太吾,遇到了孟柏仪。

这几年在他无微不至的关照下,那道枷锁好像逐渐被他剥离,使她得到喘息。

这份爱太多太好,好到让江姜产生惶恐,好到让她不知道怎么回馈。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偷窃幸福的贼,下意识地觉得不配。

汹涌复杂的情绪急需一个宣泄口,她注意到屁股下还在硬挺着的事物和他明显克制住的欲望,歇下的心思复又勾起。

“师兄,我还想要。”

“嗯?”孟柏仪语气保持着平缓:“改天好吗?等你身体好了我们随时”

“可我就想现在。”少女急切的打断他的话,“而且我也想要师兄舒服。”

孟柏仪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哑然。

“好,不过只能一次,速战速决。”

江姜把孟柏仪推到床上,这次有了男人的配合,衣衫很快轻易褪下。

天已经黑了,借着窗外的月光江姜偷偷打量着他的身躯。

男人肤色如玉,身量修长劲瘦,几缕墨发铺在胸前,腰间的肌肉沟壑分明,如果忽略小腹下方那团隆起的巨大阴影,无疑是一副养眼的水墨画卷。

孟柏仪有些不习惯脱了衣服被人这样打量,何况那人是他养了几年的江姜。

刚想起身去抱她,就被察觉到他动作的少女一把按在床上。

“师兄躺好,让我来。”

她有什么要求孟柏仪一向都是满足的,眼下也是一样,只能忍着那点羞耻任由江姜胡作非为。

男人瞌目将一只手搭在眼睛上不动了,颇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江姜见状却十分满意。

她伸手向他腹部摸去,脑中回忆着那本‘双修秘籍’上的内容。犹记得上面画了一个十分淫糜的姿势,江姜打算试试。

掌心下的肌肤温度略高,微微隆起的肌肉触感极好,她在孟柏仪线条分明的腹上摸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向下移去。

下面粗长的阳物此时微微翘起,早就迫不及待渴望被触摸。

江姜用手拢住硬挺的柱身时听到孟柏仪发出一声沉闷哼吟。她悄悄向上抬眼,发现男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才安下心继续动作。

圆润顶端上溢出点点清液,在月光下微微发亮,江姜好奇凑上去看,发现那里有个细小的孔。

她离得近,温热的呼吸近距离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刺激的孔洞微张,渗出的清液如露珠一样聚集在顶端。

江姜对这种变化感到新奇,指尖戳破水珠果然是熟悉的滑腻感。

她用手指将水液在龟头上抹匀,使得整个暗红色顶端泛着晶亮水泽看着十分饱满。

江姜微微低头闻了闻,只有隐隐一股清淡的香,像春日里的竹林跟孟柏仪身上气味一样。

她没忍住咽了口水,有点饿了。

等到少女湿软的唇贴到龟头上时,孟柏仪才后知后觉她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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