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定情
从宜客峰回来后,江姜一连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屋中,期间孟柏仪多次探望也只跟他推脱说要修炼。
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孟柏仪忙完宗门事务后总是第一时间赶去陪着她。
相较于师兄妹二人默契的温情,此时的宜客峰倒有些气氛难言。
江伏从沉睡中醒来,睁眼便看到了坐床边的粉衣女子,秀丽的面庞上溢着心疼之色,动作轻柔的给他上药。
“贺道友?”
“嗯?”贺兰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而后反应过来惊喜地看向江伏:“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她关切的问江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可还有哪里不适?”
“并无大碍。”江伏坐起身,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虎口处的伤被人上了药,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对于他冷淡的态度,贺兰好像习以为常,“此次还要多谢你出手相救,不然”
“贺道友不必言谢,你也曾救过我,一报还一报。”
贺兰的笑容僵住,但很快又整理好表情继续道:“说来也巧,我们总是在对方遇到危险时及时出现。”
“危险?啧啧,贺兰道友带着一群毛头跑进哀嚎山去采药,这种行为确实很危险。”
刺耳的话从身后传来,她寻声望去,就见林修抱剑走进来,讥诮的表情摆在俊脸上。
贺兰赶紧起身,垂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站在床边。
“此番是我太大意了,还连累江伏受伤,林道友生气也是应该的。”
她语气诚恳的道歉,姿态放的极低,却并未博得来者的好态度。
“哦?贺兰道友又知道我生气了?察觉危险时那么迟钝,察言观色倒是很有一手。”
林修毫不掩饰嘲弄之意,贺兰两次三番被他讥讽,秀丽的脸上青红交加。知道继续待在这儿也只是受气,她深吸一口气,维持着得体的笑,跟江伏道了声辞便转身离去。
刚醒来就对上一场言语交锋,江伏望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你又何必与她逞口舌之快。”
“怎么,你还心疼上了?”
“算了。”江伏自知说不过他,无奈叹了声,转问道:“此处是太吾宜客峰吧,我睡了多久?”
“唔——”林修双眸微眯,摸着下巴似在认真回想。“具体时间记不太清,不过我们都从无妄海打完回来了。”
“林—修—!”床上的人冷着脸,对他胡扯的话感到无语。
“啧,你看你,还是那么不经逗。”林修说完,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张娇弱的脸。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还是小的那个比较有意思。
“我到底睡了几日?”
江伏的询问打断了他的浮想,林修悠悠道:“四日,你总纠结这作甚。”
得到答案的江伏似乎松了口气,身子松懈下来,靠在床上凝视着虎口处的伤。
“这期间有没有人来过?”
“有啊。”林修想都没想,张口就说:“刚才不还杵这儿一个。”
江伏觉得识海抽痛,按着胀痛的太阳穴问:“除了她呢?”
“除了她”林修的表情有些微妙,一边是那日少女离去前请求他保密的可怜模样,一边是挚友信任的目光。
他顿了片刻果断选择前者,没办法,谁让小的那个更可爱些。
“除了她就没外人了。”这话说得,天地良心。林修暗想:你自己亲妹可算不得外人吧。
屋中静了下来,外面的光透过窗照进朦胧暖色。床上的人坐在光暗交织处,散落的发丝遮住侧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也许,真的只是一场梦呢。
与此同时,闷在房间装鸵鸟的江姜,终于在孟柏仪温柔又不容拒绝的态度下走出了房门。
她不敢下山,也不敢往峰顶走,江伏跟清珩她都怕。特别是后者,前者她只要不去纠缠,起码能称得上问心无愧。
但清珩
那是授印于她的师尊,江姜思来想去更觉得羞愧到无地自容。
蓝色的花汇聚成海,在风中荡漾,空中弥漫着清新的香。
江姜枕在孟柏仪膝上,用指尖描绘他衣服上的精致纹路。温热从发顶传来,江姜抓住他的手,转了个身仰面向上。
从这角度能看到他清晰的颌线和修长的脖颈,领口往上漏出的肌肤堪比玉石,江姜晃了眼,伸手去触碰。
微风、阳光、花海和身边的人,江姜无比贪恋这种温情惬意的氛围,好像只要有孟柏仪在身边,她的这艘小船就是安稳的,平静的。
这个人会包容她的一切,她可以在他面前坦荡的展露出所有情绪,开心也好难过也好,都会全盘接受。
墨色的发从指缝溜走又被揽入手中,一遍又一遍,江姜乐此不疲地拨弄着他的头发。
孟柏仪双眸含笑,任由她在怀中作乱。
“那么喜欢,要不绞下来给你?”
这怎么成,江姜可舍不得。她摇头拒绝,勾起自己散落的发,两缕发丝握在手里,手指翻转灵巧的打了个结,然后举起她的杰作。
少女的眼眸澄澈如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孟柏仪点头夸赞道:“姜姜真棒。”
这就棒了?江姜暗自腹诽他哄小孩一样的话,难道师兄没明白她的意思?
“师兄,你知道这里面的含义吗?”
“什么含义?”
江姜有些惊讶,孟柏仪博览全书,阅历丰富,见过那么多的人和事,怎么会不清楚?
江姜很快反应过来他在逗自己,佯装生气,咬着唇不去看他,固执的将那缕发攥在手中。
头顶是孟柏仪在笑,音色温柔:“是结发吗?姜姜想跟师兄结发为夫妻”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大掌包住了少女攥紧发丝的手,附身在她额上印了一吻。
“江姜,我妻。”
蓝色的花海簇拥着二人,云雾缭绕仿佛置身于仙境。
温热的唇印在额上,江姜听到了他唤的那声“妻。”
她的心似乎停跳了一瞬,接着,喜悦、酸涩、惆怅各种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向她袭来。
江姜沉浸其中难以喘息,她甚至在想溺死在这片海是不是最幸福的死法。
孟柏仪的吻很轻柔,像羽毛一拂而过,吻去她落下的泪。
“莫哭。”
江姜摇摇头:“我很高兴,我不是难过”
她语无伦次的解释,孟柏仪对上那通红的眼眶笑着说:“我知道,是喜极而泣。”
他捧住江姜的脸,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温柔而郑重的亲了上去。
唇瓣相接,舌与舌勾扯缠绕,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水顺着江姜的嘴缝流出,淫糜的又纯粹的欲望在彼此间迅速升温。
这个深长的吻让江姜差点窒息。她摆头推拒,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孟柏仪在问:“可以吗”
“在在这儿?”
“嗯,师尊不在,没人能上来。”
话虽如此,他还是挥手布下结界,周围瞬间安静下来,静谧的花海中只有少女娇软的喘息。
衣衫剥离,这次光线充足,冰清玉润的躯体无所遁形。肌肤莹白,腰身纤细,上面承托着一对儿饱满的雪峰,一点红樱可爱诱人。再往下是匀称修长的腿,并紧拢在一起遮住了腿心处的粉嫩。
江姜光溜溜的躺着,被他灼热视线盯得的面颊发烫,羞耻感爆棚。
“别看呀”她抬手去捂孟柏仪的眼,手腕反被扣住。
“很美。”
“那师兄也要脱。”
孟柏仪笑着应下,三两下褪去衣衫,白玉雕琢般的身躯暴露在江姜眼前。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江姜还是忍不住赞叹那优越的肌肉线条,没等孟柏仪动作,手就控制不住的摸了上去。
掌心下的肤感如暖玉,让她神迷。孟柏仪看她笑的一脸春漾,叹道:“没看出来姜姜还是个小色狼。”
江姜也不反驳,过够了手瘾提出要求:“师兄,我想在上面。”
上次进行到一半被反压,江姜至今耿耿于怀,今天说什么也要进行到底。
她晶亮的眸子透着跃跃欲试,孟柏仪语气微妙:“许你可不得中途反悔。”
对这个姿势强度一无所知的江姜自信点头,翻身想坐起。孟柏仪按着她的肩,“别急,还不够湿,会疼的。”
干燥的手掌抚上了胸前软肉,白嫩的酥胸被他团拢到一起,指缝夹着硬起的乳尖搓揉。
江姜被他捏的发出娇吟,双眼迷离挺起胸往他手中送,乳尖痒得难耐,只盼着他用更重的力道给她纾解。
孟柏仪注视着江姜的脸,少女水眸熠熠,望向他时雾蒙蒙的眼神带钩。他低头含住粉嫩嫩的奶尖,用力吸吮。
嘴里奶肉嫩的像块豆腐,高挺的鼻陷进乳肉,吐息时总萦绕着独属于她的清甜体香。
奶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他吮的越来越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奶尖蔓延至小腹,江姜头脑发胀,腿心深处溢出潺潺淫液。
很舒服,但远远不够,她心里生出空虚的痒,渴望被身上这个男人大力填满。
“可以了已经湿了”江姜轻喘着喊他,急切的希望能快点进入主题。
孟柏仪听见了,却不如她愿。吐出被吸到肿胀的乳头,嘴唇贴着她嫩滑的肌肤下面吻去。
唇舌并用在她身上撩起灼人的欲火,偏偏不给个痛快,江姜难耐的扭动着腰去躲。
江姜不配合,孟柏仪只好按住她的乱扭的身子,坐起身把她屁股抬起来固定在身前。
这个姿势江姜没见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脑子里挂满不明所以的问号。
“师兄干嘛呀?”
孟柏仪展颜一笑:“亲我的小姜姜。”
少女花户生得漂亮,肉嘟嘟的白里透粉,看上去口感就棒。若不是怕吓到她,孟柏仪早就想品鉴口尝。
喉间焦渴难言,趁着江姜还未明白过来,孟柏仪附身亲了上去。
湿热的唇印在穴瓣上,江姜吓得屁股一缩,大腿被他分开架在胳膊上根本无处可躲。
“不不不别呀!”
江姜急的直叫,可孟柏仪充耳不闻,专心品尝着那处软嫩之地,灼热的呼吸撒在上面,粗粝的舌面舔将闭着的阴瓣舔了个遍,随后花缝被舌尖挑开,从下到上细密的勾绘着里面的形状。
跟肌肤的触感不同,里面是滑腻腻的肉膜,舌头像条灵巧的游鱼,在里面翻腾搅弄。
当舔到一处微微硬起的豆粒时,手中的人忽然颤抖了起来,发出猫儿般的媚叫。
孟柏仪试探的用舌尖再次点上去,拨弄几下那个小核,江姜便会哭叫着让他停下。
停是停不得,孟柏仪含住了那粒硬豆吸吮,舌尖与其交替进攻,少女哭的越发动人,穴中不断溢出的淫液也被他尽数吞下,微微泛甜,还有股特殊的清香。
江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眼泪连带着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下面也在淌水,她甚至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把身体里的水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