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蝴蝶
特种兵受与队友走散,身体与精神处于高度疲惫,端着枪在野外找水源。他是服役五六年的老手,长出粗糙的胡茬,脸上净是些细小的伤痕,一道横贯左额的伤痕增添许多狠厉。
走过一个树冠密布的隧道,意外掉落帝王蝴蝶的栖息地,帝王蝶成群结队地积聚在树枝上,同种类的巨大密集感,蝴蝶扇动的翅变成树枝、树叶的仿生状。
湿淋淋地从水里爬起来,看见漫天的蝴蝶围着洞口飞,他暂时没有力气往上爬,只好端枪警惕地走着,越深越光线越暗。
他看见一个类人,掉落绿藻一般茂密卷曲的头发,半露不露俯身在一片池水里喝水。
他躲在一旁,枪镜对准,发现那个人竟然伸出耳边的口器在吸食血水,补充铁和盐分,他脚下踩得黏糊糊的液体也是血。
类人是黑曜石一般的肤色,暗金与靛蓝色的花纹对称地分布在身体上。暗色处闪动的竟然是半人大翅膀,正面黑,背面白,煽动着微风。
眼前这副景象已经超出受的认知程度。他缓慢地向后退,一边用枪镜观察类人的动静。
警惕的神经突然察觉到危机,一个更为繁美的类人挡在他的身后,耀眼金发仅仅到肩头,锁骨与面颊的枝花纹身相连,白皙的皮肤仿佛玉盘。仿佛是那片帝王蝶的化人,除了四瓣澄黄花纹的翅膀,狭长尾翼如水墨画一半在风中飘逸。
他们四目相对,金发类人一瞬不动的盯着他。
当金蝶腹部突然伸出四只触手一样的发香器,受也立即对准金发的头部,开了一枪。意料之外的躲开,发香器缠住受半身的手臂和脚腕,受掏出手枪对准金蝶腹部打枪,蓝色血雾喷在两人身上。
另一端的黑蝶也赶了出来,比受更高大的骨架,几乎盖住了受的身子。
受拼死反抗,但他的身体却诡异的酸软发烫,哪怕意识再清醒地知道这是殊死战斗,他的后穴却在咬动缩紧,诡秘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翼,受极力憋气,却已无力回天。
如果这时候,他身为生化博士的队友在身边,一定会告诉他这四根如阳物的妍红发香器是蛾类生殖器,不停散发着吸引雌性的信息素,他此刻已经发情,等着一场醉生梦死的狂欢。
黑蝶和金蝶终于把受困在身下,发香器搅烂受的衣物。完美的人类兵器在他们复眼中袒露脆弱,极低的体脂率显出人体紧密的肌肉构成,190的身子笼罩在过分大的翅翼下,高高吊起四肢,发香器在他身上缠绕探索,黑蝶喂金蝶喝着血水补充精力,金蝶腹部被受打破的脏器也在自我修复着。
拉开受嫣红滑润的后穴,他们将各自其中一根发香器缠绕着探进去刺戳。
金蝶:他打我,呜呜。
黑蝶:你太粗鲁了,见面就发情。
金蝶忍痛,僵硬的面皮竟然有些委屈,仿佛哭着,大干受的穴。
穴道紧紧绞住金蝶和黑蝶的发香器,肿大的乳头被他们口器细密的小齿嚼咬,艳丽的翅膀因为愉悦扇动不停,掉落细密粼粼的翅粉。
受的身体在阳光下反射彩色绚亮的光,压抑不住的呻吟在帝王蝶群聚集地萦绕。
等到受百般逃出无果,无法再忍受诡异的发香器在喉道和后穴操弄,主动教着他的雄性用人类的性器操干自己,成为蝶群最尊贵的雌主。
呵呵,既然提到了生化博士队友,怎么能放过呢?平等地给每个小攻主分配老婆。
队友高大身材,儒雅稳重,与队长负责队内布局,坚实的知识储备库后盾。不同于特种兵队友,对于类人蝴蝶这种人外生物的恐惧与抵触。当他看见巨大雾紫色蝶翅扇动,一股油然而生的喜悦与惊异,令他眩晕。
类人眼尾狭长,眼下皮肤生出s形暗蓝花纹,紧实的腰侧两道纹理直入腹部。蝶翅在月光下渐变,边缘点缀着星星皎白圆斑。
雾紫蝶将队友从清凉的水中捞起,鼻尖在他的面颊蹭着,口器试探性地探进队友后颈,吸食气味,确认面前这个异类的威胁性。
正当队友脑子短线,他的手被牵引,摸上雾紫蝶腹部鲜红裂口。这样的蝶,他竟然无法对应脑子现在储存的资料,妍釉妖异,应该放在博物馆里最大的标本房,作为传世的宝物,让世人惊叹。
可是这么美丽的生物队友头晕目眩,低头盯着雾紫蝶伸出的发香器,瞬间了然类人此刻的行为,他一下跪在地上,腰部酸软,喉头和后穴高敏感的瘙痒。
雾紫蝶捧起他的脸,纤细口器伸入他蠕动的喉道,眼睛舒适地眯起:“含住它。”
如捧着圣物一般,队友张开嘴,红舌痴迷舔弄柱身,手指探入后穴就着涓涓肠液给自己扩张,发香器尖刺把裤子缝搅烂一个碗口大,溢出肥软的屁股肉和肿大外嘟的穴口。
雾紫蝶疯狂操弄队友的穴,发香器在队友全身触碰贯穿。
队友瞳孔溃散,爽到翻白眼,他却极其满足地捂住肚子,期待孕育雄主的后代。
队友受孕后逃出来,呵呵,只是把雾紫蝶当作生育工具罢了。奶头异常肿大,他竟然真的怀孕了,腹部鼓胀,行走间奶黄色的乳汁不停流着,生殖腔满满都是待生的奇迹。
在水源用自制工具过滤杂质水,恍然看见一个娇小的人躺在对面岸边,揣着肚子走过去一看,小孩子的模样的类人正昏迷不醒。
他的身体翠青水色的透明状,隐约能看见身体内部,队友半跪拨弄小孩腰间轻薄透明的翅膀,小孩恍恍惚惚地抬头,抓住队友的手:“请您,帮帮我。”
队友已经学习了蝶类人的语言,不同科的蜻蜓他也能听懂一些。他立马知道,小孩正在从幼年期蜕壳变成青年期,皮肤软脆,身体非常柔弱。如果没有庇护,一定会被天敌捕食或者自我死亡。
队友背着他上陆地,将水喂给蜻蜓类人,等到半夜,小孩张开眼皮,两只绿色的眼睛盯着队友,极其眷恋地蹭着他的肩头,织物一般的亮青色头发软软扫着队友。
队友拍拍小孩头:“你叫什么?”拿出一根韧草,拢着他的头发。
“豆娘。”小孩呆萌地抬头,想看他做些什么,随着头发被韧草绑起,太阳穴处遮掩着两只小眼睛露出,又圈在他的怀里:“母亲,你受孕了吗?”
队友羞赧地掩住肚子,惊世的背德感让他长久被宠爱的骚穴又紧缩起来。四只眼直愣愣盯着他,对视久了有种万花筒的晕眩感。
“是,你会有弟弟妹妹。”队友圈住豆娘,轻抚孕肚,期待着祂们的到来。
豆娘的蜕壳期并不漫长,短短几天,他玻璃质的眼睛深化,变成浅蓝圆润的眼睛,无害柔弱,雌雄莫辨的精致美感,后背中间和腰生出有力的莫兰色翅。
紧随着远离雄主越发难以忍耐的情动,每晚自慰地拿手指、草茎、圆树枝操弄后穴,奶水喷洒在孕肚上,情迷且愧疚地喘息,都忘了豆娘正睡在他不远处。
腹坠感愈发强烈,在一茅草堆积的山洞,队友准备着柴火和山泉水,此时豆娘已经已经到他下巴高,守着洞口等待母亲的产卵。
一股腥甜的气味萦绕在豆娘鼻翼,他侧头一看,母亲的孔洞流着奶水和淫液,大张的双腿露出缩胀的后穴,硕大的白卵正在产道横冲直撞,卡在嫣红肉口,迟迟不下坠。
豆娘瞳孔颜色愈发深,他快步爬到队友腿前,双手把受脖子钳住,利齿咬破了队友的红唇,狠狠抓住腿,学着母亲抚慰的动作,鸡巴插了进去,将欲出白卵顶了回去,诡异硕大的鸡巴在穴道越顶越深,将他体内受精卵顶得稀巴烂。
队友呜咽地叫着,双手极力抵抗,腿却自发缠了上去。
真是被队友教了人类十成,他正杀父弑弟,占有母亲。
预警:亲生兄弟,后期有怀孕情节,慎入
cp1骨科攻:米绫-弟弟受:汤怿-哥哥
cp2《出轨》攻受的少年时代
“怎么你最近不跟你哥一起回去了?”盛桦吊儿郎当挂在谈玉身上。
米绫瞥了一眼亲昵的两人,含糊道:“哥哥有事。”
“你看不出我俩也有事吗?”盛桦懒得戳穿他蹩脚的话语,刺道,“电灯泡。”
米绫嘴角下撇,一时无言。他哪想插到盛桦谈玉两个人中间,不过正巧哥哥跟谈玉一个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谈玉朝米绫淡淡一笑:“没关系,你跟我们一起走,我也想知道小桦每天在做什么。”
“谈玉宝贝你想问什么直接问我,”盛桦圈住谈玉吧唧一口,“小灯泡,今天你自己回家。”
米绫眨巴眨巴眼,他还没问谈玉今天哥哥怎么样,往前走两步被盛桦堵了回来。盛桦见他一脸不解风情,直白道:“我要跟谈玉去开房。”
谈玉歉意地点点头,平淡的脸染了喜色,牵住盛桦含羞地笑。
米绫落了单,闷闷不乐低头走了一路。到家时,屋子静悄悄得,爸妈最近都在出差还没回来。他走到二楼,对门紧闭,米绫把书包扔地下,委屈地拍拍房门:“哥哥,你在里面吗?”
汤怿停下笔,打开音乐拨到最大档作为回应。
米绫不死心地扭动门把手,爆炸般的重金属音乐混着咯吱咯吱的铁响声,明明就隔着一股墙,却见不到哥哥,心里涌出一股发毛的憋屈感,酸红了眼睛,米绫狠狠砸了一下墙,焦躁不安地踱步,忽然想起家里应该有备用钥匙。
就当他准备跟妈妈打电话询问时,汤怿关了音乐,开了门,没有看米绫一眼,直径朝楼下客厅走去。米绫亦步亦趋地跟着汤怿,直到在沙发落座,两个人都没开口。
一肚子的话,看见汤怿那一瞬间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米绫起身坐到汤怿身边,汤怿一瞬僵直了身子,不自在地推着他。
米绫抓住他的手,黏黏乎乎地缠:“哥哥,别不理我。”长那么大,他们时时刻刻待在一起,是最亲最爱的人,还没有冷战过那么久。五脏像是泡在盐水罐子里,咸涩得米绫嘴都要苦了,眼泪自然落下,排解他无处发泄的苦闷。
汤怿硬起心肠,抽开手跟他保持距离,冷声道:“把眼泪擦了。”
哥哥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米绫直愣愣地看着汤怿,怕哥哥不跟他说话,又怕哥哥说出的话,他一句也受不了。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也不清醒。爸妈他们快回来了,这件事不能让他们知道,以后也不要再提。”汤怿说一句话就要提一口气,以免鼓胀的酸痛堵住气管,“你不发疯,我还是你哥。”
单方面冷战一个星期,汤怿想了许久,不知道米绫向谁借的胆子,趁两人酒醉,对他汤怿真是打不下手,骂不痛快,气得房间的沙袋锤出一地沙。等到爸妈回来,他们总会发现他俩不对劲。趁这次说个清楚,做明明白白的兄弟。
米绫狠狠擦一把泪,冲上去抓住汤怿,捏得他骨头发痛,“我不要。”
“你不要?”汤怿忍无可忍,猛推开米绫,抓起他的衣领朝脸上砸了一拳,“好啊,那你打电话告诉爸妈,告诉他们你做了什么!”
白净的脸庞红肿起来,米绫反手握着汤怿,露出纤细的脖子,眼泪流到了心口,“我没有喝醉,也没有发疯,我是世上最爱哥哥的人。”
“要把我的心掏出来给哥哥看吗?”
汤怿惊得松了手,半跪在地上无法动身,米绫仿佛拉住他陷入一片泥泞的沼泽地,压着他俩只能困身缠粘的淤泥,并蒂双生的花枝,谁也抽不出半身。
直到米绫撑起身子啄吻汤怿脸上的泪珠,汤怿才发现自己跪坐在他的腿上,米绫一只手伸进校服衣里环住柔韧的腰身,一只手摸索着脖子上嫩肉。米绫将他往下按,胯间的鼓包直直顶住汤怿的会阴处。
那处的小口洇出不少水,随着呼吸将布料往里吸,棉质短裤勒出两瓣胖乎乎的肉月半。米绫从宽大的裤管抹上去,手掌也被粘水一寸寸侵袭了。汤怿羞得埋在米绫的脖子处,刚想起身,包皮下的小硬籽就传来一阵压力,抵住磨,翘生生地胀大。
“米绫”汤怿抓住他的手往外拉。
固执地扣住大腿肉,指尖急速搔动,一股股酸肿从那一小点扩充到整块阴部。米绫含住衣服下的乳肉,不顾汤怿的推搡,用力咬着柔嫩的乳头,上下其手。濡湿的白色布料紧贴乳头,短裤拢成一条绳子勒紧提拉,似有似无的快感让汤怿夹紧了双腿,躺在地上难过地哽咽。
米绫脱下汤怿的裤子,眼圈洇红,卡住大腿根,柔软的舌头从会阴舔到阴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细腻的皮肤,深深将汤怿的胖乎艳红的女穴映在眼里,鼻尖埋在吐水的洞口呼吸着,一股腥涩充斥心房。
“哥哥,只管怪我好了。”
02
“米绫,别舔啊啊,松手啊,够了”房间里全是汤怿情难自己的呻吟。他分不出什么力气去痛骂米绫,就这么一小块的刺激,让汤怿变成弓腰夹臀的浪荡货。
米绫抱住汤怿的腿,舌头又舔又吸,阴蒂舔大成红彤彤的石榴子,满口的蜜汁吸进肚子。汤怿半推半就地喷出春潮,染湿了米绫秀美白皙的脸,鸡巴不知不觉地射了。
“哥哥,你流了好多水,好甜,都是我的。”米绫舔了干净,整个人发痴。
汤怿爽得流出眼泪,腿紧紧夹住,把米绫圈在两腿之间,用潮水哺着弟弟口欲。
米绫将汤怿困在身下,扶住冒着腺液的柱身,龟头在汤怿遮挡下身的指缝中乱撞。肉柱触到手指,汤怿害怕收手,又被强硬攥紧。插进两指细嫩皮肤之间抽动,在微陷的软乎穴缝中顶撞,青筋狠狠刮蹭,带点电击似的酸刺。
满屋子都是汤怿放声的淫叫,龟头顶入穴口,米绫长长叹气,一寸寸顶开滑腻紧致的穴道,肆意摆弄着哥哥的身体。衣服早被他卡在胸口,两颗嫣红果尖缀在厚大的乳晕上,米绫捏住一边乳肉在用掌心磨,“让哥哥变大一点,哼”
铁棍似的,在汤怿身体里横冲直撞,又痛又爽,水流了一地板。汤怿打着米绫的手臂,感觉身上撒了把跳跳糖,电火花绽开,热融在敏感的肌肤上,浑身发粉,“别,米绫好爽,不做了”
从傍晚做到深夜,汤怿被干到脱水指尖发皱,仿佛全身的水份都藏在了穴里。米绫还在他下身舔,把淫水吞进肚子,嘴唇红艳,神志不清地要吸干汤怿的精气。
”别舔了,”汤怿哆嗦两条腿,手撑着往后逃,一脚踹在米绫肩头,“我他妈叫你别舔了!”脚在光滑的地板上打滑,不一会就被米绫抓住脚踝往身下拖,浑圆的肉屁股在手下揉捏溢出,全是难耐的闷热与滑溜溜的淫水。
米绫压在汤怿身上,半垂的肉棒抵在汤怿腹间乱蹭,“哥哥,要喝水吗?”把汤怿扶坐沙发上,他的身体也带着细微电流,玻璃杯差点在手上打滑,喂给汤怿时吞吞吐吐撒了半杯在沙发上。
“哥哥,你看。”
汤怿往地上瞥了一眼,全是两个人做出的水雾。光是一眼,恨不得撬了那几块地砖,一把打翻水杯,盖住了他俩曾经的痕迹。
米绫跟汤怿十指相扣,嘴角翘起,在他脸上蹭蹭又亲亲。汤怿抽不动手,仍由米绫牵着,互相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汤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米绫挽着他,像他俩还没分床之前的姿势。汤怿握紧拳头想打死米绫,半响无奈地抽回手,省得他醒了说胡话。刚下床腿就软了,他确实是气不过,抓起米绫的手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