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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学霸搬到同个宿舍

 

眼泪味道有些咸,但迟宴没有嫌弃,不仅舔入口中,还吞了进去:“眼泪的味道不太好,以后别哭了好吗?”

声音温柔的像是处在梦境一般,余嘉惊的呆愣住,傻傻的盯着迟宴,看着他绷紧的唇角弯起,缓缓朝他贴近。

四片唇瓣相触,柔软湿儒的舌头挑开他的嘴唇和牙齿,略显生涩的在口腔里面探索。

余嘉心跳砰砰跳的飞快,他不理解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他眨眨眼,想要看清楚现状。

迟宴似乎不满他的僵硬,抽出舌头,轻咬在他唇角上:“认真点。”

说着又重新将舌头钻入,在口腔里面一阵搜刮,没动的舌头也开始笨拙的回应。

余嘉知道不该继续,但他上辈子只有在新婚夜,跟面前的人亲过做过,亲吻时间也很短暂。

他紧闭双眼,双手扣紧桌子边沿,张嘴任由外来物入侵。

这个吻很慢很长,吻到最后,他忍不住攀附上迟宴的脖子,主动将唇送上,激烈的与之亲吻。

丁玉凯来的很不是时候,他哼着小调,高兴于自己终于要有舍友,推开半开的宿舍门,就看到正抱着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

比余嘉还要高半个头的迟宴将前者扑向已经收拾好衣服的床位,被压在身上的余嘉腰部拱起,露出里面白嫩的一截细腰。

细长的手沿着半露的腰探入,在里面来回摸索,停留在某个地方时,余嘉猛地一颤,发出呻吟,但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类似猫咪的轻叫。

丁玉凯脸色红红的退出宿舍,还贴心的帮他们带上门之后才落荒而逃。

余嘉最敏感的部位就是奶子,一碰不但整个人都舒服,特别是下面那个私密处,更是会涌出一大股淫水。

“啊……不要碰……”余嘉撇开头,不让迟宴继续亲,可捏到奶粒的那只手还捏着不放,带着细微疼痛的快感几乎让他燃烧起来。

下体微微鼓起,余嘉呼吸急促的推开迟宴,睁眼就瞧见对方的状况跟自己一样,震惊的抬头。

他不敢相信不喜欢他的人,只是亲了他就会有反应。

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直白,迟宴脸上带着薄红,拉着衬衣下摆,努力遮住那处的异样。

但他那处太过巨大,根本都遮不住,他只好转身去了宿舍内安装的厕所。

余嘉双手撑着床,腰部贴着倒下去的衣服,久久不能回神。

床上的衣服都乱了,他胡乱把衣服收拾进行李箱,坐上面强制把拉链拉上,提起行李箱就跑。

到丁玉凯的宿舍,就拉着丁玉凯一起去收拾,期间迟宴视线没离开过余嘉。

余嘉全当没看见,快速收拾东西,拉着丁玉凯就跑。

丁玉凯没谈过恋爱,更没有喜欢的对象,看他们这样就不懂了,刚才还抱着亲的难舍难分等的两个人,怎么又跟陌生人一样。

“嘉哥,你们刚才亲的那么激烈,我还以为你不搬了,怎么你跑的像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渣男一样。”

还没喝进去的水全喷了出来,余嘉被呛的不停咳嗽。

也不知是被呛红的还是被丁玉凯说的脸红,他转头拔高了声:“你看到了!除了你还有没有别人?”

“上体育课我们才有空回宿舍,我去找你的时候没人看到,倒是嘉哥你,厉害啊,刚说不追他,就把他搞到手了,不过看那架势,嘉哥你是下面那个?”丁玉凯想到刚才余嘉被迟宴制服的乱蹭的模样,可一点也不像攻,身高也矮了一截,越想越有可能,丁玉凯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称霸一中的校霸居然是下面那个,嘉哥,你要努力啊。”

“丁玉凯,你想挨揍是不是?几天不打皮就痒痒,我不介意让你当我沙包给我练练手。”余嘉咬牙切齿的举起拳头,一拳砸过去,打的丁玉凯嗷嗷叫。

余嘉哪里不想当上面那个,他那处小,加上身体畸形,这辈子都只能做下面那个,不然他上辈子早霸王硬上弓了。

“嘉哥,嘉哥我错了,我再不说了,你是上面那个,迟宴打不过你,真在一起了,他也只会是下面那个。”

丁玉凯捂着头到处躲还开他玩笑。

两人打打闹闹的,门突然被打开,丁玉凯的话原封不动的被来人听了进去。

迟宴进门就听到丁玉凯的话,他抬头看向余嘉,唇角一勾:“嘉嘉,你就是这么跟外人说的?”

像是兴师问罪般,迟宴倚靠在门边,好整以暇等待着余嘉的解释。

余嘉就像是被抓包的小媳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你、他……你怎么在这?还有我们宿舍的钥匙。”

丁玉凯拉开门,看到他身后的两个行李箱,突然就捂了:“我懂了,迟宴你是在追妻!嘉哥跟你生气跑来我宿舍,你也转到我宿舍来了,这下宿舍里就热闹了,快进来,嘉哥可欢迎你了。”

“丁玉凯,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吗?你又想尝尝拳头的滋味吗?”余嘉要气炸了,举起拳头作势又要揍人。

上辈子余嘉脾气不好,工作几年因为脾气太差被穿小鞋,后来一心想为迟宴做改变,脾气几乎被磨没了,只有在迟宴忽略他的时候才会爆发。

重生回来,年纪倒回来,脾气似乎都慢慢回来了一样。

迟宴任由他们吵闹,挑了余嘉旁边的床位,开始动手收拾。

“我记得我记得,不就是不想追迟宴,努力学习,高考后再继续追嘛,我都知道。”丁玉凯把行李箱送到迟宴床位边,现在才算是理解了余嘉说的不追求和搬宿舍,都是小情侣闹别扭了。

“你别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余嘉走上前捂住他的嘴,把人硬生生拽过来,凑在他耳边威胁,“你还想不想要新鞋了,不想要我就拿去送人。”

丁玉凯这才闭嘴了,他想要的鞋子就一双,刚好被余嘉抢到,现在已经在发货的路上,现在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了余嘉。

迟宴动手速度很快,没几分钟就收拾干净,铺好了床。

他打开一个30寸大的行李箱,从中拿出一个包装好没拆的鞋盒,递给丁玉凯,微微一笑:“搬过来太匆忙,没来及准备礼物,这是new家的新鞋,我看你鞋子尺寸跟我一样,就送你吧。”

沉默的丁玉凯一下就跳起来,激动的打开鞋子,是他最想要但又买不起的那一双。

比要从余嘉手里买的那双好了不知几倍,而且还是免费的,他高兴的一下子就背叛了兄弟。

“我太喜欢了,不行,我要穿上出去炫耀一番,今晚我就在外面吃饭,晚点再回来。”丁玉凯笑嘻嘻的凑到迟宴身边,压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兄弟,我可是给你创造机会了,快把我嘉哥哄好,他很好哄的,说点软话就行,他吃软不吃硬。”

迟宴拍拍他肩膀:“我知道了,你去吧,明早我给你带早餐。”

余嘉牙齿都要咬碎了,他就这么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哥们被一双鞋给收买走。

“丁玉凯,你真是好样的。”

丁玉凯不敢多逗留,连忙逃离宿舍,还大声说:“放心,我会回来很晚的,不会打扰你们。”

余嘉被这看不清形势的傻子气的够呛,连带着迟宴他都气上了。

见迟宴在笑,他瞪了他一眼:“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他就是个大傻子,你居然用这么低级的手段来敢离间我们。”

“嘉嘉,他是不是知道了。”迟宴笑容不减,问了句余嘉没能理解过来的话。

“他知道什么?我们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校园里关于他追迟宴的事,同学们知道的事无巨细,比他本人知道的都要多。

“我们刚才接吻的事。”迟宴笑容像是画在了脸上,双目盯着余嘉气鼓鼓的脸,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捏了捏,“嘉嘉生气的时候真可爱。”

余嘉的气就这么被掐没了,他脑子有点乱,难不成是他到了平行世界?

这个世界的迟宴脾气一直这么好,而不是冷冰冰的谁都不爱搭理,但他追迟宴的事没变,迟宴的变化怎么这么大。

“迟宴,我以前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打扰你两年多,是我的错,以后我会离你远远的,上次你帮了我,我的谢礼也早给你了,我们应该算两不相欠了,你跟着我转到这间宿舍又是什么意思?”

余嘉没有自作多情,内心里却忍不住期望真如他所想相反,是真的因为他转过来的。

听到余嘉抹清界限的回答,迟宴收敛起笑容,恢复到以往的冷淡模样:“我救了你,就给我送几套真题就算谢礼,这礼也够轻的,至于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熟悉的表情显现在迟宴脸上,余嘉不知为何心脏有些疼,明明看了十多年,回来没多久,居然不习惯面对这样一张冷脸。

“那你想怎样?我能拿出的只有这些,再多的就没了。”余嘉声音有些闷闷的,低头不看迟宴一眼。

若是抬头,就能看到迟宴脸上有些无奈的表情。

漆黑的眸子落在余嘉干净的脸上,过长的刘海几乎要遮住眼睛,唇色很淡,让他想起几个小时前那个吻。

“嘉嘉,我要讨点利息。”迟宴喑哑的开口,捧着余嘉的脸抬起。

在余嘉错愕的目光中,缓慢低头凑近。

近在咫尺的亲密接触,摄住了余嘉,他呆呆的张开嘴,双目发愣的让迟宴将湿润的舌头探入口腔。

这次的吻迟宴处于主导地位,前不久才有过一次经验,这次吻得有模有样,把没怎么接过吻的余嘉亲的气喘吁吁。

余嘉不知是紧张还是怎的,回过神牙齿就咬到了迟宴。

嘴里铺满血腥味,余嘉皱着眉推开迟宴,跑到厕所吐出带着血的唾液,用漱口杯不停的灌水清洗口腔。

迟宴脸色微僵,他的吻就那么让余嘉难以接受,亲一下就恶心到要漱口。

“嘉嘉……”迟宴站在厕所门口,从镜中与其对视。

余嘉吐出嘴里的水,垂眼不去看门口的人,语气很淡:“迟宴,现在的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些,要是你想要更贵重的礼物,等我毕业后工作了再加倍还给你,今年对我很重要,希望我们以后能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个普普通通的舍友。”

当年为了追迟宴,余嘉没有好好学习,加上他也没钱读书,就没想着考什么大学。

还是听到他拒绝其他女同学,说喜欢成绩好的,才开始努力学习,但那时候只剩下两三个月,拼了命也才考上普普通通的三本大学。

现在回想起来,迟宴应该是有目标的,唯一可以跟他成绩比拟的,就是学校的校花樊乐萱。

樊乐萱成绩优越,家庭优渥,成绩紧咬着迟宴的尾巴,总是差那么十几份,两人还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

在学校两人不同班级,看似不认识,只有代表学校参加竞赛时才有所交集,没人知道他们私底下就是很好的朋友。

这件事也是余嘉跟迟宴结婚后樊乐萱作为好友出席时才知道的。

“嘉嘉,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迟宴眉头紧蹙,似乎不理解一直追着他跑的余嘉为什么会突然变了种态度。

“我只是想明白了,迟宴,现在还是以学业为重。”余嘉说完就回到书桌前,拿起课本翻开。

崭新的课本没有任何笔记,翻开都是熟悉又陌生的公式,看了半小时,余嘉脑袋都疼了,也没看明白里面的内容。

他能感受到身后有道灼热的视线盯着他,让他背部下意识挺得直直的,看也不是,走也不对。

又看了半小时,实在忍不下去,他站起来就往外走,跑到食堂吃了顿好的,疏解心中的闷气。

以前成绩就差,毕业那么多年重回学校,更是一点儿也看不明白课本里面的东西。

宿舍内的迟宴,走到余嘉书桌边,见课本还停留在第一页,拿出便利贴写上一段话,贴在老师教的单元书页之中。

余嘉吃了三肉一菜,再去看饭卡的余额,肉眼可见的心疼,他父母早亡,家中本就不富裕,这一餐直接吃了两天的饭钱。

心疼钱的余嘉回了宿舍,跟出门的迟宴正面迎上,他扯出一个笑容:“出去吃饭?”

“嗯。”迟宴淡淡应了一声,往楼梯的方向走。

自讨了个没趣,余嘉不太舒坦的躺倒在床上,闭上眼就眯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长,他梦到每个独守空房的夜晚和迟宴冷漠的态度,跟噩梦一样令他难以挣脱。

第二天不到五点余嘉就醒了过来,额上冷汗涔涔,他抹掉汗水,下意识看向跟他脚对脚的青年。

青年睡的也不太好,眉头拧的很紧,双手抓住单薄的被单,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见,显然也跟他一样做了噩梦。

余嘉强迫自己从迟宴脸上挪开,上辈子做了湿十年的舔狗还不行,重开一次他绝对不能够重蹈覆辙。

再爱,时间也可以冲淡一切。

奋发图强的余嘉,在天亮后迎来了这辈子第一场战,那就是考试。

脑袋空空坐了一天,靠了四科,上午两科,下午两科,余嘉整个人都颓了。

“嘉哥,这几天你这么努力,应该能考的比上次吧,你觉得自己能拿几分?”丁玉凯考完试就交了试卷,拉着同一考场的新舍友迟宴,到隔了好几个教室的考场找好哥们。

余嘉蔫了吧唧的,一点精神也没有,垂着脑袋:“别提了,这次考的应该是我有史以来最差的一回。”

丁玉凯知道余嘉的成绩不好,没再提成绩的事,提起别的话题:“这次不行还有下回,今天迟宴请我们吃饭,没考好也不能饿了肚子,你爱吃的鱼丸粉丝汤去晚了可就没了。”

一说到吃,余嘉提劲,还不用花自己的钱,他跑的飞快。

走出去一段路不见丁玉凯和迟宴跟上,回头招呼:“快走啊,去晚就真没了,我都好多年没吃鱼丸粉丝汤了。”

迟宴闻言,脚步猛地顿住,紧紧盯着余嘉的背影。

“迟宴,你怎么不走?”丁玉凯跟着停住,扭头看身边脸色变得苍白的学霸。

迟宴摇摇头,和丁玉凯追上余嘉。

他们到的很巧,正好只剩最后一份鱼丸粉丝汤,余嘉吃的心满意足。

吃了好几口满足口欲,才抬起头跟丁玉凯说话。

吃饭时迟宴都很沉默,目光一瞬不瞬落在余嘉脸上。

看到余嘉觉得心里发毛,放下筷子,语气很冲的瞪向对面深色淡漠的舍友:“迟宴,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眼睛不会转了,一直盯着我看什么,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混着鱼丸汤吃了。”

迟宴被骂也不挪开眼睛,直勾勾盯着余嘉,也不说话,看的到余嘉自己不自在,红着脸撇开视线。

丁玉凯在旁一边看戏一边去吃,觉得不够把迟宴还没拿回去的饭卡又去买了点吃的回来继续炫。

“嘉哥,都是一个宿舍的,你也别这么争锋相对,你不是想提高成绩吗,有个大学霸在这,不说考清华北大吧,好大学努努力肯定也是可以的。”

“你不说话没人那你当哑巴。”余嘉撇过眼瞪向身边出卖自己的丁玉凯,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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