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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千尺寒知道它的解方就要来了吧

 

夜入三更,暖阁外万籁寂静无声,守在房外的楚荆与丹书等人在夜倾尘入室后便被驱至别处,偌大的别苑仅能听见隐约自暖阁内传出的浓重喘息,炽热地在寒夜中彼此交缠。

夜倾尘双掌抵在锺惟清壮实的胸膛上,不断抬腰用后穴吞吐着硕大的阳物,如伞般充血的顶端,每进出一次便摩擦柔嫩的内壁,让夜倾尘起了一身颤栗,忍不住舒服地轻轻呻吟起来。

那迷人心神的呻吟听在强忍克制的锺惟清耳里,次次都让他心底那股贲发的欲望差点溃堤,因为手脚都被铐住,他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撇过头,咬紧牙根,任由夜倾尘独自在他身上做妖而不予理会,但身下那一阵阵袭来的快感骗不了人,锺惟清面部胀红,喉间发出隐忍的闷哼,惹的夜倾尘忍不住轻笑。

夜倾尘俯下身子,趴在锺惟清结实的胸前,伸舌轻轻舔弄胸上殷红的一点,当夜倾尘张嘴含住锺惟清乳首时,他身躯抖了一下,随即怒目圆睁地瞪着埋在自己胸前那妖孽,用着被欲望折磨的嗓音暗哑怒斥道:"夜倾尘!你快住手!"

闻言夜倾尘低声一笑,含住另一边的乳首,感觉到锺惟清不自觉地仰起身子,夜倾尘用舌尖在乳首上轻轻打转,眉眼含笑地说:

"将军,我没动手呀。"

状似无辜的模样,让锺惟清气的牙痒,却只能无奈的忍受夜倾尘在他身上点下一簇又一簇的欲火。锺惟清目光垂下,正好能见到夜倾尘贴在自己胸口,顺着他光裸的背脊往下望去,隐隐能看到自己粗壮的性器还插在夜倾尘股间,意识到这点,锺惟清的阳物竟不自觉地胀大几分。

感受到体内的阳物似乎又变大了,夜倾尘微微拧眉,含着锺惟清乳首的力道加重了数分,嘬出清晰的红痕,他满意地抬眼看向锺惟清,发现锺惟清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合之处。

夜倾尘眼波流转,恶作剧似地高高抬起白嫩的臀部,穴口衔住锺惟清的龟头,再缓缓地坐下,故意只吞下一半的阳物,如此来回数次,夜倾尘眼见锺惟清被他折磨地沁出薄汗,于是倾身低头细细地为他吻去那层薄汗。

"将军,我想把你的东西全部吃下,可以吗?"

夜倾尘边问,边刻意用穴口磨着阳物的顶端。

锺惟清感觉自己下身像要炸了一般,虽急切地想要插进湿热的内壁,但他并不想任由欲望摆布,因此死死咬着嘴唇,就算咬出血了也不再多说一句。

看到锺惟清将自己都咬出血了,夜倾尘并没有多意外,只是俯首舔了舔锺惟清紧闭的唇,抬起身慢慢地坐下,将锺惟清的阳物整根吞进穴中,进入到最深处。

"啊……"

夜倾尘没想到将锺惟清的阳物整根吃下会如此费力,粗壮的性器将他整个小穴都填的满满,不留一丝空隙,龟头不断地磨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每动一次,都忍不住发出羞涩难耐的呻吟。

随着夜倾尘紧紧含着他的性器前后摆动身躯,锺惟清被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刺激的越发硬挺,忍不住微微抬腰,想插到更深处。

察觉到锺惟清的小动作,夜倾尘也只是唇边带笑,默默地接受他不自觉地挺腰抽插。

两人逐渐被欲望的浪潮给卷到了一处,夜倾尘摆动腰肢的弧度越来越大,锺惟清挺腰的姿态也愈发明显,几记快速地抽插,两人同时喷发出白浊的液体,夜倾尘紧紧地缩紧穴口,将灼热的白浆都留在了自己体内。

"你……"

锺惟清释放后倦意扑面而来,他强撑着疲态,睁着一双被欲望洗涤的墨瞳盯着夜倾尘看了半晌,此时的夜倾尘面若桃花,脸色绯红,浑身浸染着两人交合的余味,看着竟让人有些心神荡漾。

夜倾尘看着锺惟清困倦的模样扯唇一笑,抬手轻覆在他的眼上,轻声低语地说:

"将军,睡吧。"

不知夜倾尘使了何种迷魂术,在他轻声哄了锺惟清后,不到片刻,锺惟清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锺惟清睡下后,夜倾尘抚着他的睡颜微微一笑。

"怎么睡着了还这么硬呢?"

那根硬如铁柱的阳物还顶着夜倾尘的深处,他慢慢抬起身,将粗壮的性器从体内退了出来,白稠的液体也随着他的动作,从穴里缓缓流淌下来。

夜倾尘伸手拉过锦被为锺惟清覆上,拉过自己的衣衫,随意披挂在身。

站起身子,夜倾尘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安睡的锺惟清,低声唤了一句:

"楚荆。"

被驱至别处歇憩的楚荆睡梦中似乎听见教主的叫唤,瞬间清醒过来,急匆匆的往别苑暖阁赶去。

楚荆一醒,等候夜倾尘的丹书也向身旁的于焕七使了眼色,让他一起跟上。

三人站在暖阁外,楚荆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万一敲门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被教主挖去眼睛那该如何是好?

正这么想着,门内的夜倾尘便开口唤他们入内。

虽不敢多看,但屋内体液缠绵的气味与夜倾尘此刻的模样,在这屋里刚刚发生了什么,其实一目了然根本无须多做猜想。

"楚荆,你去打点水来给锺将军擦身,这几日他可能会持续昏睡,熬点补身的汤药让他服用。"

"属下遵命。"

楚荆听着觉得奇怪,这才交合一次,教主是趁着交欢之际吸取锺将军的阳气了吗?居然还要昏睡好几天。

"丹书,我要沐浴。"

夜倾尘站起身,身形不稳的晃了下。

"奴婢即刻去准备。"丹书向夜倾尘福身后先行退至暖阁外,眼神示意于焕七护着教主回房。

"教主,属下扶您。"

于焕七看的出来夜倾尘此刻的精神仅仅是硬撑出来的,担心他回房的路上会撑不住。

"不必。"

夜倾尘兀自强撑,迤迤然回到自己房内,丹书已将沐浴用的浴盆准备妥当,待夜倾尘走入内间,便可直接入浴。

躺在温热的水中,夜倾尘闭着眼让丹书用布巾为他清洗。

看着夜倾尘极度困倦的神色,丹书有些担忧地问:

"教主,您的脸色看着很差,要不要奴婢叫楚荆过来给您把把脉?"

"没事。"夜倾尘浅浅一笑。"是千尺寒的作用,休整几日便无碍。"

"真的吗?但您今年发作的时间,似乎比往年频繁许多。"

丹书从小便跟在夜倾尘身边,却不知从哪一年起,夜倾尘每年都要来这雪室暂避一月,压制千尺寒的毒性,今年却比往年多了两个月,这让她难免担心夜倾尘身上的毒是不是愈发严重了。

他莞尔笑道:"大概是千尺寒知道它的解方就要来了吧!"

夜倾尘闭着眼,眼前浮现了锺惟清的身影。

从别苑暖阁回到雪室后,夜倾尘整整昏睡了五日。

丹书从未见过夜倾尘身虚至此,以往纵是千尺寒发作最烈之时,教主也不曾昏睡这么长时间。

因为担心夜倾尘的情况,丹书这几日已经唤楚荆过来把过数次脉,每次把脉后楚荆总是一脸悲催哀怨地瞅着她道:

"丹书,老子我子时把的脉,现才刚过寅时。"

这几日大概是楚荆打娘胎出世,过得最苦的日子。

锺惟清比夜倾尘要早清醒几日,这两日不分昼夜发疯似的催动内力想解开锁链,几次都差点倒行逆施,吐了满被子血。

楚荆又是要给他止血,又得让他不要伤了自己,还要伺候锺惟清起居饮食,他简直一个人劈成好几人用。

如今楚荆这睡下都还不到两个时辰,又让于焕七那冷面妻奴给揪了过来,他这个无冥教鬼医大概就快要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医了。

太难了!楚荆眼底心底默默淌下两行清泪。

这两行得等教主清醒之后才能流出来给教主看。

"都已经五天了。"丹书瞪了楚荆一眼。

她才不管楚荆什么时候把的脉,她只知道他们教主尚有鼻息,脉息平稳,却如何都不醒转。

这让她怎么能安心?

楚荆微微叹气,仍是那句旧话:

"教主体内积毒已久,千尺寒又是绝世罕见的奇毒,如今虽有了解方,但藏于血脉内的毒性不可能一夜便能彻底拔除。"

意思便是,夜倾尘得再和锺惟清多交合几次,千尺寒的毒才有可能会完全被神仙骨化解。

"教主昏睡只是祛毒的其中一环,真的不用过于紧张。"

楚荆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摆摆手转身说道:

"你们也去睡吧,教主醒了自然会喊我们。"

看楚荆因爱困踉跄差点跌个狗吃屎的背影,丹书也只能轻轻叹息,对着于焕七说:

"你也去歇息吧。"

于焕七带人劫狱时受的伤尚未完全痊愈,丹书不忍看他面色苍白地陪自己守夜,于是让他先回房休憩。

"我陪你。"

于焕七神色冷淡,语气却十分温柔。

闻言丹书轻轻颔首,重新坐回这几日一直摆放在床畔的椅上,继续守着昏迷不醒的夜倾尘。

翌日接近午时,夜倾尘终于缓缓转醒。

他睁眼望着熟悉的床幔,视线慢慢转移至一室的日光,这才悠悠然想起,自己和锺惟清两人一夜缠绵后,他似乎体力不支,在沐浴时便昏睡了过去。

"……丹书……"

几天没有开口,嗓子眼干的厉害,夜倾尘瞥见床畔有把椅子,心想约莫是丹书彻夜守着他了。

丹书正巧至厨房取了刚熬好的米粥,这几日夜倾尘睡着,她还是按时给他灌喂些米粥,否则几日未进食,夜倾尘怕是要饿出胃疾来了。

推门步入雪室,丹书看到夜倾尘正想坐起身,连忙将热粥往桌上一搁,和于焕七两人跨步上前将人稳稳扶住。

"怎么了?瞧你俩紧张的。"

夜倾尘虚弱地扯唇一笑,丹书听了眼眶却微微地红了。

"您都睡了将近六日,奴婢能不紧张吗?"

听到自己昏睡了六日,夜倾尘虽有些讶异,仍然面色不改地说道:

"本教主没事,睡了六日,如今精神要比闭关前好上许多。"

丹书半信半疑,但既然夜倾尘醒了,那么身体应暂时没什么大碍。

"教主,属下让楚荆过来帮您把脉。"

于焕七说完便准备转身去唤楚荆过来,夜倾尘却开口叫住他问道:

"锺惟清醒了吗?"

"回禀教主,锺将军三日前便醒了。"于焕七回道。

夜倾尘轻轻一笑,低声说道:"他倒醒得早。"

"这几日他如何?"

夜倾尘注视着于焕七问道。

那夜他把人铐在床上肆意撩拨摆弄,将正直英勇的护国大将军纳入自己最隐秘湿润之处,想来锺将军清醒后,大概会觉着心情不舒坦,怎么都不痛快吧!

于焕七回应道:

"锺将军这几日一直尝试断开锁链,催动内力太过,吐了几次血。"

夜倾尘听后仅是挑眉淡然一笑。

"他爱折腾就让他折腾去。"吐血而已,死不了。

铐住锺惟清双手双脚的锁链是用极罕见的玄铁,历经数月高温铸造而成。

都说百炼成钢,这锁链可不止百炼,而是匠人经过千炼最终才打造出这一副锁链,因此无论如何想要挣脱,没有他手中的钥匙,这世上就绝无他人能替锺惟清解开手上的束缚。

"我昏睡这几日,暗城可有消息传来?"

接过丹书双手奉上的米粥,夜倾尘手持汤勺,浅浅地搅动后舀了一匙喝下。

于焕七伸手探入前襟,取出放置在衣物内的信笺恭敬地呈给夜倾尘,信封口仍用火漆紧密地封住,于焕七仅是代为保管信笺,不敢逾矩窃看送给教主的文书。

夜倾尘展信详阅后,掐住手中的文书,眼神异常严厉冷峻。

趁他闭关休养,竟有人将主意打到他教主之位上了?夜倾尘敛眉低眼扯了扯嘴角。

"焕七,传信给知遥,让她不要打草惊蛇,十日后本教主要亲自去暗城,清理门户。"

这世道大概是太过安逸了,安逸到底下人不把他夜倾尘魔教教主的身份放在眼里。

看来他得先杀鸡儆猴,让那些人在被处置之前,先惴惴不安的活过最后几日。

"派人进京,凡见到有关锺惟清叛国逃狱的告示,都给我烧了,再把李东江的人头请下高挂城墙,我要让尚书大人看看这天下,因为他诬陷忠良而终将万劫不复。"

夜倾尘眼若秋水,目光如湛地笑了笑,银白色的发丝流泻在身侧,尽态极妍足以摄人心魂。

既身为魔教教主,便不能让人轻易辱了这个名号。

更何况如今锺惟清已成了他的药,他的东西哪还能让别人随意碰得?

纵是庙堂之上的真龙天子,他夜倾尘若是想屠龙,只怕这天下便要数日数月高挂白幡,痛奏哀乐。

喝完米粥后夜倾尘让丹书服伺他洗漱更衣,他挑了件胭脂红长衫,底部有大片芙蓉刺绣,看着倒与喜服有几分相似。

夜倾尘素来只着白色与玄色衣衫,今却选了一套从未穿过的颜色,丹书有些好奇地询问道:

"教主今日怎么想穿这身呢?"

丹书犹有印象,这套衣物还是当年医仙柳华升云游前送予夜倾尘之物,当时夜倾尘收下时满脸厌弃,至今从未穿过一次,今日不知为何来了兴致,让她将衣物从篑底搜出来穿上。

夜倾尘只是媚眼一抬眉眼含笑,面上有丹书看不出的深意。

自锺惟清被人从狱中救走后,京城内外随处可见悬赏告示,百姓经过告示瞥见悬赏千两,仅仅只是无奈叹息,为锺惟清感到不值。

征战十年,锺惟清前后为天元国收复数座城池,立下汗马功劳,功勋不计其数,却因佞臣欺上瞒下,害他被打入死牢。个中原由百姓们虽不知全貌,但多数人们皆不相信锺惟清会是欺君叛国之徒。

身为锺惟清随侍,葛三乾在锺惟清被压解回京之前听从他的吩咐,快马加鞭赶至御灵山,打算带大公子锺惟德先至别处暂避一阵,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葛三乾赶到锺惟德的居所时,里头纷杂踏乱,早已人去楼空。

不知锺惟德是得到消息提前离开,还是同样被人押走下狱,为了打探锺惟德的下落,葛三乾冒险潜入京城,四处搜集情报。

眼看锺惟德不知去向已逾一旬,京中悬赏锺惟清的告示也日益增多,葛三乾心中的无力感挥之不去,不知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你们兄弟就算手足情深,也别抛下我一起消失无踪啊!"

夜雨纷纷无声落在青石板道上,葛三乾独自站在告示板前,趁着夜下无人偷偷摸摸地将悬赏锺惟清的告示一一撕下。

葛三乾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满京城里里外外贴满的悬赏让他看了的心气不顺,于是干脆动手撕了。

正当他刚撕下第二张告示,便见远处亮着一簇火光,半晌另一处也冒了火,在这雨夜接二连三燃起大火,实在诡异的很,葛三乾看有些人忙着扑火,他却注意到冒火的这几处,皆是贴着悬赏锺惟清告示之处,不由得心中暗自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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