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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事变

 

“目标是接近宋微柳,能套到情报最好。”

只见宋微柳身旁突然站着一个身穿着燕尾服的男人,身形修长,皮肤白皙如玉,戴着银白色的蝴蝶面具,显得神秘而优雅,他礼貌伸着手,年轻而貌美的女士忍不住心中的悸动,欢欣喜悦的接受了他的邀请在偌大的舞池中央翩然起舞,舞台的灯光聚集在他们两人身上,男帅女靓,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尤其是两人独舞时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在经过身侧到瞬间,李国强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冷香,微微一愣,心情也低落了起来。

在他身边的姚安娜感受的最明显,好几次被踩到脚尖,痛的脸上的妆都挡不住。

在跳了三轮后,舞会基本上要结束,李国强找了个借口先回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李国强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忆着擦身而过的细节,心里又酸又涩,难怪这么久不来找他,原来自己是累赘,他终于玩腻了,现在他解放了,想去哪就去哪,但是他却高兴不起来,越想鼻子越酸。

忽然,一道黑影靠近,李国强刚想起身,就被猛地一压,双手被反压在身后,那人喘着粗气,撕扯他的衣服,哗啦一声,屁股的位置破了个大洞,微凉的手指抓的臀尖把玩,中指探进了那个幽秘的圣地,指尖微勾,顶着敏感的肉壁摩擦着,丝滑的液体渗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

李国强梗着脖子骂道,身上人的力气大的离谱,他跟本挣扎不了,“变…变态哈啊!”眼角绯红,屁股紧紧地夹着,身后的男人粗鲁的捅着那道蜜穴,屁股里的淫液直流,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脑袋,爽的脑子都模糊了,体内的敏感点一直被狠狠地撞击,真是太舒服了,甚至想叉开双腿,抬高屁股让他捅的更深更用力点,但是残存的理智却在指责着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却喜欢被人玩屁眼,而且还是个陌生男人,难道他真的变成了骚货,只要是男人就可以。

“骚货,背着我被别的男人玩很爽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吃过别的鸡把了?嗯?”秦华越说越气,捅的也越来越快,李国强惊呼一声,双眼翻白,夹着他的手指高潮了。

屁股里留出了一摊淫水,糊满了整个屁股,“哈啊哈,好舒服。”

“不…不是。”留意到秦华的脸色苍白,李国强才回过神,但是想到刚才他跟宋微柳亲密的姿态,又吃味起来,话语里带着莫名的醋味,“你不是跟宋小姐跳舞跳的很开心,哪天说不定就药成为乘龙快婿,哪里还记得我这样的小人物。”

“…我…”秦华头一次语塞了,这一顿,李国强彻底不高兴了,“你出去,我要睡觉。”

“你要跟谁睡觉?!!!”那话语里含着不可思议和伤心,李国强觉得莫名其妙。

直到屋外传来姚安娜的声音,“快给我开门,宝贝。”

姚安娜平常就喜欢这么调戏我他,这回也像往常一样,但秦华的脸色就不好看了,黑的跟锅底一样,权衡再三后,还是离开了。

“切,没想到要和他一起公事,命苦。”姚安娜感叹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瞪着他的秦某人。

“我可以收集宋将军的掌握的重要情报,但合作的前提是他要脱离你们组织。”

“别太自以为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无权干涉,而且要套到情报,少不了要结婚,那这样还来招惹他干嘛,看着你们结婚然后自己躲起来哭嘛,真是渣男行径。”

姚安娜跟蹦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秦华微愣了会儿,缓缓道:“那倒是不用。”

“啧,随你。”姚安娜甩下文件就走了。

十一月,江城局势逆转,城里的人们热烈的欢迎着远道而来的救兵,而与此同时,也意味着军阀割据的时代结束,人民奔走相告,欢呼雀跃。

炎炎夏日,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姚安娜连午睡的性质也没了,就如同某个得知真心实意的喜欢秦某人的傻子坐在院子里,愁眉苦脸的像一条被人抛弃的小狗,那真是天可怜见的,但姚安娜只觉得心烦。

毕竟那个狗男人昨晚还来找过小狗,不知怎么哄骗的,又做了一晚上,那门板又不隔音,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床板都被他操穿了,吱哇乱叫,那呻吟声简直是比打雷还离谱,幸好他们这个院子是独栋的,左邻右舍隔的远,不然他们这对假夫妻,早被抓了。

李国强郁闷了会儿,又哪起了英语词典,看不下去,就强行一遍一遍的写,这样没那么伤心,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秦华的话。

“今天晚上过了之后,你们就走,听到没有,越快越好。”

“为什么?”李国强吻着他的眼睛,眼泪带着疑惑,他的手指扩张微微泛红的肉穴,一抽一插,舒服的眯着眼睛,低喘着问道。

“没有为什么,信我好嘛?宝宝。”话音刚落,那根粗长的肉棒猛然贯穿了他的整个肉穴,李国强伸着腰,屁股咬紧肉棍,扭动着腰身,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层层叠叠的肉穴像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鸡把,跟鸡把套子一样,情不自禁的抽动着肉根在那饱满圆润身体里驰骋着,动作越来越快,“哈啊…哈哈啊啊啊…慢点慢点…啊!”

李国强浑身一颤,立起鸡把喷射了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射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高潮后脑子还在爽受着余韵,但秦华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鸡把硬的跟砖石一样,直朝着敏感处顶弄,李国强双脚痉挛的夹紧体内抽动的孽根,脑海里炸出一朵一朵的烟花,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啊啊啊…别动了…要死了…要死了。”

最后一击顶到深处,鸡把跳动着,噗嗤噗嗤的喷出了精液,李国强猛地弹起身体,翻着白眼,前列腺液流出了点银丝。

高潮后,两人交叠着身体修整了好一会儿,李国强捧着他汗湿的脸,嘴唇摩擦着他红润水嫩的粉唇,缓缓地伸出了舌头细细描摹着,虽然两人身上汗津津的,但也不想要他离开,结实有力的小腿勾着他的腰,蜜色的大腿内侧,那敏感的软肉在那白皙光滑的身体上磨蹭着,黝黑的双眼盯着他,像只可怜的小狗,声音小的只有他们能听见,“那什么时候才能回…啊”

他的话还没问完,秦华以吻封唇,叼着他的舌头细细的舔咬着,稍微硬挺的鸡把在湿润的水穴里噗嗤噗嗤进出着,粉嫩的肉穴软乎乎是咬着鸡把头,随着挺进抽出的动作带出透明的粘液,囊袋拍打在饱满的蜜桃臀上,泛起一片粉红,双腿骤然用力夹紧了腰身,肉穴自发的吞吃着紫黑色的肉棒。

“宝宝,在来一次。”银丝拉开,秦华眼眸微亮的盯着他,李国强点了点头。

“哈啊…额”鸡把跟打桩机似的在他泛着白沫的穴口猛烈进出着,胸口上的两颗乳粒,被舔的樱桃似的,又大又亮,还有些酥酥麻麻的瘙痒。

“这边也吸…啊吸!”李国强抓着枕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愉悦,胸脯高高的挺起,像聚拢的小山峰,尝起来确是qq弹的滋味,跟混合着蜂蜜味道的奶牛软糖差不多。

“呵额,好舒服。”李国强抓着男人的头发,泪眼婆娑,眼尾带出一抹艳红,看起来淫荡又纯情。

鸡把在肉道口处磨着圈,一下一下的凿着那处软肉,李国强惊呼一声,屁股绷紧,甬道里的鸡把被夹的舒爽无比,秦华抓着他的两瓣屁股,重重的几下深顶后,一股精液喷射在了肉壶里。

“哈啊…哈啊…”李国强喘着气,双腿大张,脸上的汗水将床铺都打湿了。

秦华抽离,啵的一声,粉嫩的肉洞吐着精液,白色精液顺着腿根滑落。

蒸汽火车在广袤无垠的平原上驶离,留下了一阵又一阵的白烟,留下了缱绻的遐思。

陆离遥望着渐渐地消失在视野上的站台,该来的人终究还是没来…

此去经年,许久未见。

黄土高坡上,黄沙蔓延,穿着浅蓝色轻便装容的人,整齐划一,背着枪,有序的朝着土窑前进,在又翻过一道山坡时,前面的侦察兵,小跑着上前,举起手,“报告,李司令,前面不远处是是张家村,并没有发现任何埋伏的痕迹,可以在那里修整。”

星奔川骛,岁聿云暮,眉间刻上了岁月的沧桑,那张脸也不负往日稚嫩,在风吹日晒的峥嵘岁月中染上了了哀愁,也从纯真无邪的少年成长为一个男人,双肩担着无数人的希望,不啻微茫,造炬成阳。

“全军听令,在张家村修整,不得扰民,一旦发现严惩。”

响彻云霄的回答。

乌泱泱的士兵如黑沉沉的幕布,遮天蔽日,但却未动百姓的一粒粮食一粒米。

三三两两的稚子躲在断壁残垣上,伸着头,好奇的打量着步伐整齐有序的队伍,人群慢慢地围拢过来,交头接耳,热闹嘈杂,那双双纯真的眸子闪着喜悦,欢欣鼓舞,麻木不仁的脸上也渐渐地展露笑容。

“妈妈,是天上的神仙下来了吗?”小孩脏兮兮的手指抓着女人的衣摆,女人发白的双鬓垂落,发丝拂过小孩的额角,沧桑的双眼含泪,“是的,天上的神仙下来了。”

“真是威武帅气啊,那我也能像他们一样做个展翅高飞的鹰吗?”

小孩的脸上还带着纯真浪漫,是没有被任何外物侵染的痕迹,她的母亲将她保护的很好。

只是在一次碰见故人的时候,不经感叹岁月蹉跎,再见已物事人非。

容月将烤好的馍馍的拿了出来,坐在土炕上抱着娃娃,土窑简陋,除了一床薄被,被子上破了几个洞,缝缝补补,东一块西一块,但却被人修补成了花儿,五颜六色,煞是好看,李国强看着那块薄被微微一笑,将那盘里的馍馍的递给了眼巴巴的馋娃娃,“不用客气,留着孩子吃,看娃娃还在长身体。”

李国强伸出手指微微戳了戳那奶娃的脸颊,模样慈祥温和,那张沧桑的脸颊上多了抹成熟稳重。

“你还是一点…一点也没有变。”容月哽咽的说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伤感…

“哭什么?”李国强从身上搜了半响,也没搜出什么东西可以给她擦擦眼泪,顿时有些局促不安,容月瞧着他那样子,噗呲一笑,接着才犹豫问道:“你怎么…当了…”

“因为姚安娜同事,我进了组织。”李国强正经危坐,但眼底却藏着一抹化不开的哀愁,容月心思细腻,没有多问。

过了半响,李国强才回过神,看向他,脸上带着微笑,“那你呢?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容月似乎回忆起了往昔,话匣子打开,那时候她被薛强发现私奔未果的事情,被打的半死,要不是肚子里坏了孩子,说不定就被打死了,但那段日子也不好受,整日关在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他心情不好,动辄打骂,还好,那日子总算熬过来了,说着容月仰头大笑,眼角含着泪,但心情却极为畅快,那家伙不知道被谁阴了,薛府垮了,但薛强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将他卖到了窑子里,孩子也是那时候没的。

李国强看着容月低落的神情,不自该怎么安慰,如今说在多也只会显得虚伪。

容月目光落在那锦被上,痴痴地笑道:“不过,却认识了个傻子,他说要做展翅高飞的雄鹰。”

“妈妈,别哭,看我留给你的馍馍。”女孩拿着吃掉了一点的馍馍凑近了容月的嘴角边,乖巧的令人心疼。

容月看着那张跟他八分相似的脸,在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他当初就不该放他走。

哭了好一会儿,容月红肿着双眼,将娃娃哄睡后,坐在土炕上绣着衣服,桌子上边摆着一本书籍,泛黄的书页,翻页的边角微微卷起,显然已经翻阅过很多次,昏黄的灯光洒落在两人身上,显得格外静谧,低着头,可以看见眼角处细微的皱纹,“若是有可能,把悦儿带走吧。”

“她太小。”李国强无奈的叹了口气,“而且她需要你这个母亲。”

容月缝补的手指一顿,接着平静的说道:“她待在我的身边不安全,跟着你…我安心。”说着,顿了下,指尖溢出血珠,若无其事的舔了舔扎破的手指。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要出发。”

一夜无眠。

修整完毕,李国强带着部队走出十几里,忽然发现天空传来一阵嗡鸣之声,是敌人的战斗飞机,轰一声爆炸,平地上升起一阵蘑菇云,飞尘四溢,而且不止一架,他们轰炸的方向正是跟云溪涧栈桥,目的是阻止他们的团队汇合,然而在两地交界的正是张家村。

李国强双目赤红,心里涌上悲愤,大吼一声,“都趴下。”

但自己却拔枪,直接往前冲,什么理智都被抛之脑后。

“李司令!!!”其他人看着不要命往前冲的李司令,也顾不上害怕,在他身后狂追,看准时机,一个飞扑,将人牢牢压灾身下,炸弹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爆炸,幸亏扑的及时,炸弹爆炸的冲击影响不大。

李国强狠狠地锤着地,这个时候他什么也做不了,而且这是行军的大忌。

在空军轰炸了半个小时后,才消停,他们原地返回。

昨日的土窑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李国强跪着,双目失神,怔怔的看着那片轰炸后的残骸。

“司令!!!”身后的人看着跪在这里许久的李国强。

李国强恍惚之间,回过神,“不用管我,先去救其他人。”那声音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是,司令,好像还有人活着!!!”

呜呜呜,细细如小兽的呜咽声从石缝中传来,那瞬间,那双包含沧桑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如璀璨的星光,如燎原之火,生生不息,猛地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徒手搬动着石块,那双粗粝的双手渐渐地布满血痕,可李国强没有丝毫感觉,汗如雨下,终于他挖到了。

容月面色苍白,脸上却带着笑容,双手牢牢的抱着怀中的孩子,那孩子一点事地没有,李国强热泪盈眶,双手颤抖的抱着昏睡的孩子。

那本泛黄的书籍依旧在容月的身上,翻开的第一页,上面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苏月,那两个字似乎被日日翻阅,黑色的字迹越来越淡,淡的快要消失。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李国强看着掩埋的容月,脑海里似乎想起了之前的那本沉睡的公主。

那本尘封的书籍陪着沉睡的公主,晚安!

“敬礼!!!”

所有人举起了右手,四十五度角望向了天空,一只雄鹰盘旋在上空,久久。

“张指挥,很荣幸见到你。”张耀光双手握住主动请缨来西北战场的人很是佩服,热情的握住他的手,“同志客气,都是为了我们的信仰,西北苦寒。”

说着张指挥朴素一笑,那张经过风吹日晒黄黑的皮肤,那双眼依旧带着不熄的火苗,引着他进屋制定详细的作战方案,毕竟,若是没有人支援,要守住这地方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容悦,洗好了吗?”李国强背过身,好不容易找条河,也不是天天都能洗,而且容悦都几岁了,也不方便。

“没有,这里有好多鱼。”

“等你洗好,叔叔给你抓鱼烤来吃,好不好?”

水花飞溅,伴随着容悦兴奋的声音,好不容易这小祖宗洗完,又打起了喷嚏,李国强拿了块布擦着她湿淋淋的头发,叹了口气,“不听叔叔的话,是不是感冒了?”宽厚的手掌贴着容悦的额头,容悦气鼓鼓的堵着嘴,“没有,我是英雌,我不会轻易生病!!!”

李国强轻笑一声,“是不是听王姐姐说的?”

“对,王姐姐又聪明又漂亮,我要成为像她那样的人。”

“好好好,容悦小朋友是最棒的。”李国强熟练的夸赞着容悦,从刚开始的一窍不通,到现在的熟练过了一年,当然,也没少得到王同志的帮忙。

“那我们回去吧?嗯?”

李国强用衣服包了几条鱼寄在腰间,回到了营地,去了炊事房,虽然不多,但尝尝味也行。

“李司令,你回来了?”小许同志三步并作两步,神神秘秘的,那表情复杂。

“怎么回事?许同志。”李国强心里还算高兴,说话也没那么刻板严肃。

“那边派人来了,跟我们合作。”

李国强当然知道怎么回事,那是情势所逼,不得不一致对外,不过,对他们来说倒是个好事,但这件事情持有偏见的人倒是挺多,在这地方成天日晒雨淋,嘿的跟你泥鳅一样,哪比的上人家细皮嫩肉,会互相戴着有色眼镜也正常。

他得去换身衣服,免得说故意给人下脸子。

李国强让容悦找王同志,自己捯饬一番,去找张指挥,刚撩开帘子,脸上的笑容立马垮了下来,那张脸熟悉到这辈子他都忘不掉。

张指挥看着两人的表情,“你们认识?”

“不认识!!!”李国强头一次这么大声,那模样倒是从未见过,张指挥愣住了,来人声音清冷淡雅,“我跟李司令也是第一次见,可以叫我秦华同志。”

“秦华同志别介意,他这人就这样,来,喝茶喝茶。”桌上摆着一张战略图,三人的茶的那茶叶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茶,微苦泛涩,闻起来略显甘甜。

“根据可靠的情报,敌人可能会从这里进攻。”

“确实,那地方不好守。”

张指挥皱着眉头,两人讨论着,李国强看着那张几乎没什么变化的脸,心里泛起一股无名怒火,“为什么要守,不是易守难攻的险恶要塞,打游机更有利我们,这是我们的主场。”

……

“那秦华同志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张指挥眼没瞎,自然开出来那火药味一点就炸。

“没有。”李国强皱着眉头,难道他要跟张指挥,姚安娜同志的牺牲跟他有关吗?他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上级领导的决定,他不是小孩了。

“李司令。”李国强出来对上那双精神奕奕的眼神,鼻子哼了一声,没好气的撞开他。

“叔叔!!!”容悦高兴的扑进了他怀里,王同志看着放学后就找叔叔的容悦,噗嗤一笑,真是一刻都闲不住。

“叔叔,看我又学了些好玩的玩意,我念给你听。”

李国强一把抱起容悦,语气温柔,“好好好,说给叔叔听。”

秦华在小孩出现的那一刻眼神有些黯淡,以为他已经组建了一个家庭,还好他还有机会,但这庆幸还没持续多久,他的身旁出现了一个女人,亲切的交谈着。

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嫉妒了。

李国强余光瞟见秦华那张阴沉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至少短时间内,他去也不会走。

几日后,容悦兴高采烈跑了过来,“叔叔,看,是不是很好玩?”

那是积木搭建的玩具,在这个时期,不知道是说他是傻还是故意恶心人。

李国强想把那东西丢掉,但看容悦很喜欢的样子,他只能忍着。

“别在送那些东西给她?”李国强坐在他面前,一脸不善。

秦华歪着头,微微一笑,“为什么,小孩喜欢,她要是不喜欢,可以换别的。”

“你到底是真傻还是故意恶心人,这里的环境比不得你们那里,这种东西太过奢侈,而且现在国际形势严峻。”

“不用担心,这是我之前买的小玩意,堆积在那里也是浪费。”

“我什么时候担心你,别太自恋。”李国强恶狠狠的说道,但是那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若是之前根本不待搭理他的,李国强认真的反省一下,可能是那家伙并没有当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反而会亲自跟着他们上前地战线,白皙的皮肤甚至都晒黑了些,甚至请自上学堂教导,会演示一些有趣的知识,学生们还挺喜欢的,而且那几日的行为其他同志有目共睹,对他的看法也改观了许多,若是他闹的那么僵,也不利于组织团结,李国强想了想,觉得自己的态度没问题。

“下次见面就是敌人。”李国强握住他的手,用力的捏紧。

“真不希望是你。”秦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但是他们没想到,还是那么巧。

最后一个战役在平原上打响。

黑洞洞的枪口顶着他的脑袋,“认输吗”

“不认?你会立刻杀死我吗”秦华还是跟之前那样,有兴趣开着玩笑,那张脸依旧根当初一样,让他的心狂跳不止。

“我不是开玩笑,除非你想挨枪子。”李国强的手颤抖着。

“好,我认输。”但他没想到他那么干脆利落的承认了,真是稀奇。

几年后,容悦兴高采烈的拿着奖状,往大院里面走,每个人都分配有,而且院里养了条小狗,叫汪汪,本来想叫旺财,可是叔叔嫌弃太难听,就还是汪汪好了。

“叔叔,你在哪?”容悦找着叔叔,打算给他一个惊喜,不过后院里面没有,书房里也没有,到底去了哪了。

难不成在木工房里,鼓捣什么?

容悦思索着,跑过去,果然找到了,阳光洒落在叔叔的身上,像发着光一样,那眼神真专注。

“还在弄这些小玩意?打算送给悦悦。”秦华端着果盘,身上搭着一条汗巾子,李国强头也不抬的道:“好的礼物,当然要亲手做的最好,诚意满满,而且你别教坏悦悦,动不动送那种礼物,搞特殊,万一跟别人处不好朋友咋办?”

李国强自然的拿过汗巾子擦着脸,吃着清凉甜爽的西瓜,跟之前的日子没区别,若说最大的变化,就是那眉眼更温顺了点,还有…

容悦看着树影晃动下,两条紧贴在一起的人影,那阳光透过缝隙洒落在他们身上的碎金,美轮美奂的像是梦一样。

……

“我们悦悦真厉害,想要什么礼物?”饭桌上也就脸皮厚的秦华问话,李国强真是羞的差点钻进地缝里,他都没想到悦悦居然看到了。

“我要叔叔做的礼物,叔叔送的礼物就相当于秦叔叔送的,而且叔叔说的对,我是先进的少峰队员,不能搞特殊。”

“好好好,我们悦悦长大了。”

李国强躺在躺椅上,抬头眯着眼睛,望向那白皙的下颚,“你什么时候入的组织?”

“在你进入的第二天。”李国强磨着牙,“那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不然也不会误会那么久。”说着李国强低下头,他当时还以为这人真的假戏真做,娶了那小姐,而且姚安娜当时归他调查,他也不救人,怎么能不狠的牙痒痒。

“泫雅可能过段时间过来。”秦华转移这不愉快的话题,虽生硬但奏效,“那得好好准备,要弄些什么好呢?”李国华想着想着,突然想起秦华的大哥因为选了别的党派,可能很久都见不到了,还有他的家人也是,隔着海岸。

秦华看出了他的失落,主动的靠近,让他靠在他身上,“伯母伯父可以常去看看,他们应该想你了。”李国强知道因为他的原因,所以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父母依然好好的,他微微闭上眼睛,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

“你说我们会一直幸福吧?”

秦华扣着他的手,微风徐徐吹过,那声叹息消融在风声中,“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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