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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学会离别

 

“我真的是要疯了,你这头蠢驴。”孙九猛踹了他几脚,将能拿到的东西全砸在了他的身上,地上那人的头磕破了一个口子,呼啦呼啦的往外流血。

“你知道国外怎么看咱们吗?啊!”

孙九抓狂的咆哮着,怒吼着,面目狰狞,泄愤似的踹着身旁的椅子,乒乒乓乓的声音响了好久才停歇下来,脱力的瘫在椅子上,“那龟孙子不仅跟那些人勾结出卖我,还用这事做文章,说什么打倒帝国主义,除列强,哈哈哈,真是一群狗东西。”

“咦惹,没想到你个大男人还挺会干活。”女人坐在梳妆台上,化着妆,砸巴着嘴上的口红,看着洗完衣服,擦完桌子后抱着书的李国强。

“这是我一个好朋友送我的。”说着李国强神情有些黯淡,像只可怜的小狗,虽然说他这五大三粗的杨紫琼,简直哪哪都不像,姚安娜浑身一颤,甩了甩脑子里那可怕的想象,“不过,你这样重情重义的,姐喜欢,要不你跟着我们组织混好了,保准你以后能独挡一面。”

“那我可以拥有保护别人的力量吗?”李国强双眼发亮的看向姚安娜。

姚安娜眉头微皱,这点她倒是没想过,不过,这人可是个好苗子,说什么也得把她拐进来,而且那秦大帅人焉坏焉坏的,进他们组织就对了,“当然能啊,我们组织可是向阳而生,朝气蓬勃。”

桌上摆了一只红蜡烛,还有一本小册子,上面黑体粗字的印着组织的名字,还有他的宣言。

姚安娜站在身前,手举着,红唇微张,“我宣誓…”

李国强也跟着姚安娜念了起来…

“这本你要好好研读,遵守我们组织的纪律,制度,贯彻我们组织的方针,还有听从指挥。”

李国强点了点头,看着眸光熠熠生辉的他,心里有些虚,虽然她没怎么研读过,但也大差不差。

“我跟上级说一下,可能不久之后,你就可以出任务了。”

……

晚宴上,一个戴着蝴蝶面具的男人姗姗来迟,“你好,先生,请出示请帖。”

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看着检查的人员,按照要求他们需要摘下面具以确保是本人,但来参加宴会的身份都不一般,没人会想得罪一个顶流人士,所以在女士压迫性的目光下,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快速放行。

张扬的裙摆舞动着,亲切而温柔的声音响起,带着魅惑,“看到没有,这就是技巧,学着点。”

身材高大的男人点了点头,便相携着进入了会场,舞会里各色各样的人,围在一起,扭动着身体,眼花缭乱,直到咚咚咚的声音响起,楼梯上一位穿着白色水晶鞋,身材曼妙,气质温柔的女人,头上顶着银白色的头饰,整个人闪闪发光,如璀璨夺目的星河。

“欢迎给位参加小女的庆生宴,接下来大家可以随意的玩耍。”

话音刚落,氛围瞬间被带动起来,舞台上,歌女开始跳起了舞蹈,其他客人也三三两两的组成一对,在舞池里缓慢而优雅的跳着华耳兹。

“看都没有,那就是我们的目标,宋家独女,宋微柳,听说他父亲在军部,掌握着重要机密,很多人都在巴结他,想成为乘龙快婿,不过,那家伙老奸巨猾,谁都信不过。”

“目标是接近宋微柳,能套到情报最好。”

只见宋微柳身旁突然站着一个身穿着燕尾服的男人,身形修长,皮肤白皙如玉,戴着银白色的蝴蝶面具,显得神秘而优雅,他礼貌伸着手,年轻而貌美的女士忍不住心中的悸动,欢欣喜悦的接受了他的邀请在偌大的舞池中央翩然起舞,舞台的灯光聚集在他们两人身上,男帅女靓,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尤其是两人独舞时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在经过身侧到瞬间,李国强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冷香,微微一愣,心情也低落了起来。

在他身边的姚安娜感受的最明显,好几次被踩到脚尖,痛的脸上的妆都挡不住。

在跳了三轮后,舞会基本上要结束,李国强找了个借口先回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李国强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忆着擦身而过的细节,心里又酸又涩,难怪这么久不来找他,原来自己是累赘,他终于玩腻了,现在他解放了,想去哪就去哪,但是他却高兴不起来,越想鼻子越酸。

忽然,一道黑影靠近,李国强刚想起身,就被猛地一压,双手被反压在身后,那人喘着粗气,撕扯他的衣服,哗啦一声,屁股的位置破了个大洞,微凉的手指抓的臀尖把玩,中指探进了那个幽秘的圣地,指尖微勾,顶着敏感的肉壁摩擦着,丝滑的液体渗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

李国强梗着脖子骂道,身上人的力气大的离谱,他跟本挣扎不了,“变…变态哈啊!”眼角绯红,屁股紧紧地夹着,身后的男人粗鲁的捅着那道蜜穴,屁股里的淫液直流,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脑袋,爽的脑子都模糊了,体内的敏感点一直被狠狠地撞击,真是太舒服了,甚至想叉开双腿,抬高屁股让他捅的更深更用力点,但是残存的理智却在指责着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却喜欢被人玩屁眼,而且还是个陌生男人,难道他真的变成了骚货,只要是男人就可以。

“骚货,背着我被别的男人玩很爽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吃过别的鸡把了?嗯?”秦华越说越气,捅的也越来越快,李国强惊呼一声,双眼翻白,夹着他的手指高潮了。

屁股里留出了一摊淫水,糊满了整个屁股,“哈啊哈,好舒服。”

“不…不是。”留意到秦华的脸色苍白,李国强才回过神,但是想到刚才他跟宋微柳亲密的姿态,又吃味起来,话语里带着莫名的醋味,“你不是跟宋小姐跳舞跳的很开心,哪天说不定就药成为乘龙快婿,哪里还记得我这样的小人物。”

“…我…”秦华头一次语塞了,这一顿,李国强彻底不高兴了,“你出去,我要睡觉。”

“你要跟谁睡觉?!!!”那话语里含着不可思议和伤心,李国强觉得莫名其妙。

直到屋外传来姚安娜的声音,“快给我开门,宝贝。”

姚安娜平常就喜欢这么调戏我他,这回也像往常一样,但秦华的脸色就不好看了,黑的跟锅底一样,权衡再三后,还是离开了。

“切,没想到要和他一起公事,命苦。”姚安娜感叹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瞪着他的秦某人。

“我可以收集宋将军的掌握的重要情报,但合作的前提是他要脱离你们组织。”

“别太自以为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无权干涉,而且要套到情报,少不了要结婚,那这样还来招惹他干嘛,看着你们结婚然后自己躲起来哭嘛,真是渣男行径。”

姚安娜跟蹦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秦华微愣了会儿,缓缓道:“那倒是不用。”

“啧,随你。”姚安娜甩下文件就走了。

十一月,江城局势逆转,城里的人们热烈的欢迎着远道而来的救兵,而与此同时,也意味着军阀割据的时代结束,人民奔走相告,欢呼雀跃。

炎炎夏日,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姚安娜连午睡的性质也没了,就如同某个得知真心实意的喜欢秦某人的傻子坐在院子里,愁眉苦脸的像一条被人抛弃的小狗,那真是天可怜见的,但姚安娜只觉得心烦。

毕竟那个狗男人昨晚还来找过小狗,不知怎么哄骗的,又做了一晚上,那门板又不隔音,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床板都被他操穿了,吱哇乱叫,那呻吟声简直是比打雷还离谱,幸好他们这个院子是独栋的,左邻右舍隔的远,不然他们这对假夫妻,早被抓了。

李国强郁闷了会儿,又哪起了英语词典,看不下去,就强行一遍一遍的写,这样没那么伤心,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秦华的话。

“今天晚上过了之后,你们就走,听到没有,越快越好。”

“为什么?”李国强吻着他的眼睛,眼泪带着疑惑,他的手指扩张微微泛红的肉穴,一抽一插,舒服的眯着眼睛,低喘着问道。

“没有为什么,信我好嘛?宝宝。”话音刚落,那根粗长的肉棒猛然贯穿了他的整个肉穴,李国强伸着腰,屁股咬紧肉棍,扭动着腰身,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层层叠叠的肉穴像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鸡把,跟鸡把套子一样,情不自禁的抽动着肉根在那饱满圆润身体里驰骋着,动作越来越快,“哈啊…哈哈啊啊啊…慢点慢点…啊!”

李国强浑身一颤,立起鸡把喷射了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射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高潮后脑子还在爽受着余韵,但秦华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鸡把硬的跟砖石一样,直朝着敏感处顶弄,李国强双脚痉挛的夹紧体内抽动的孽根,脑海里炸出一朵一朵的烟花,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啊啊啊…别动了…要死了…要死了。”

最后一击顶到深处,鸡把跳动着,噗嗤噗嗤的喷出了精液,李国强猛地弹起身体,翻着白眼,前列腺液流出了点银丝。

高潮后,两人交叠着身体修整了好一会儿,李国强捧着他汗湿的脸,嘴唇摩擦着他红润水嫩的粉唇,缓缓地伸出了舌头细细描摹着,虽然两人身上汗津津的,但也不想要他离开,结实有力的小腿勾着他的腰,蜜色的大腿内侧,那敏感的软肉在那白皙光滑的身体上磨蹭着,黝黑的双眼盯着他,像只可怜的小狗,声音小的只有他们能听见,“那什么时候才能回…啊”

他的话还没问完,秦华以吻封唇,叼着他的舌头细细的舔咬着,稍微硬挺的鸡把在湿润的水穴里噗嗤噗嗤进出着,粉嫩的肉穴软乎乎是咬着鸡把头,随着挺进抽出的动作带出透明的粘液,囊袋拍打在饱满的蜜桃臀上,泛起一片粉红,双腿骤然用力夹紧了腰身,肉穴自发的吞吃着紫黑色的肉棒。

“宝宝,在来一次。”银丝拉开,秦华眼眸微亮的盯着他,李国强点了点头。

“哈啊…额”鸡把跟打桩机似的在他泛着白沫的穴口猛烈进出着,胸口上的两颗乳粒,被舔的樱桃似的,又大又亮,还有些酥酥麻麻的瘙痒。

“这边也吸…啊吸!”李国强抓着枕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愉悦,胸脯高高的挺起,像聚拢的小山峰,尝起来确是qq弹的滋味,跟混合着蜂蜜味道的奶牛软糖差不多。

“呵额,好舒服。”李国强抓着男人的头发,泪眼婆娑,眼尾带出一抹艳红,看起来淫荡又纯情。

鸡把在肉道口处磨着圈,一下一下的凿着那处软肉,李国强惊呼一声,屁股绷紧,甬道里的鸡把被夹的舒爽无比,秦华抓着他的两瓣屁股,重重的几下深顶后,一股精液喷射在了肉壶里。

“哈啊…哈啊…”李国强喘着气,双腿大张,脸上的汗水将床铺都打湿了。

秦华抽离,啵的一声,粉嫩的肉洞吐着精液,白色精液顺着腿根滑落。

蒸汽火车在广袤无垠的平原上驶离,留下了一阵又一阵的白烟,留下了缱绻的遐思。

陆离遥望着渐渐地消失在视野上的站台,该来的人终究还是没来…

此去经年,许久未见。

黄土高坡上,黄沙蔓延,穿着浅蓝色轻便装容的人,整齐划一,背着枪,有序的朝着土窑前进,在又翻过一道山坡时,前面的侦察兵,小跑着上前,举起手,“报告,李司令,前面不远处是是张家村,并没有发现任何埋伏的痕迹,可以在那里修整。”

星奔川骛,岁聿云暮,眉间刻上了岁月的沧桑,那张脸也不负往日稚嫩,在风吹日晒的峥嵘岁月中染上了了哀愁,也从纯真无邪的少年成长为一个男人,双肩担着无数人的希望,不啻微茫,造炬成阳。

“全军听令,在张家村修整,不得扰民,一旦发现严惩。”

响彻云霄的回答。

乌泱泱的士兵如黑沉沉的幕布,遮天蔽日,但却未动百姓的一粒粮食一粒米。

三三两两的稚子躲在断壁残垣上,伸着头,好奇的打量着步伐整齐有序的队伍,人群慢慢地围拢过来,交头接耳,热闹嘈杂,那双双纯真的眸子闪着喜悦,欢欣鼓舞,麻木不仁的脸上也渐渐地展露笑容。

“妈妈,是天上的神仙下来了吗?”小孩脏兮兮的手指抓着女人的衣摆,女人发白的双鬓垂落,发丝拂过小孩的额角,沧桑的双眼含泪,“是的,天上的神仙下来了。”

“真是威武帅气啊,那我也能像他们一样做个展翅高飞的鹰吗?”

小孩的脸上还带着纯真浪漫,是没有被任何外物侵染的痕迹,她的母亲将她保护的很好。

只是在一次碰见故人的时候,不经感叹岁月蹉跎,再见已物事人非。

容月将烤好的馍馍的拿了出来,坐在土炕上抱着娃娃,土窑简陋,除了一床薄被,被子上破了几个洞,缝缝补补,东一块西一块,但却被人修补成了花儿,五颜六色,煞是好看,李国强看着那块薄被微微一笑,将那盘里的馍馍的递给了眼巴巴的馋娃娃,“不用客气,留着孩子吃,看娃娃还在长身体。”

李国强伸出手指微微戳了戳那奶娃的脸颊,模样慈祥温和,那张沧桑的脸颊上多了抹成熟稳重。

“你还是一点…一点也没有变。”容月哽咽的说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伤感…

“哭什么?”李国强从身上搜了半响,也没搜出什么东西可以给她擦擦眼泪,顿时有些局促不安,容月瞧着他那样子,噗呲一笑,接着才犹豫问道:“你怎么…当了…”

“因为姚安娜同事,我进了组织。”李国强正经危坐,但眼底却藏着一抹化不开的哀愁,容月心思细腻,没有多问。

过了半响,李国强才回过神,看向他,脸上带着微笑,“那你呢?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容月似乎回忆起了往昔,话匣子打开,那时候她被薛强发现私奔未果的事情,被打的半死,要不是肚子里坏了孩子,说不定就被打死了,但那段日子也不好受,整日关在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他心情不好,动辄打骂,还好,那日子总算熬过来了,说着容月仰头大笑,眼角含着泪,但心情却极为畅快,那家伙不知道被谁阴了,薛府垮了,但薛强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将他卖到了窑子里,孩子也是那时候没的。

李国强看着容月低落的神情,不自该怎么安慰,如今说在多也只会显得虚伪。

容月目光落在那锦被上,痴痴地笑道:“不过,却认识了个傻子,他说要做展翅高飞的雄鹰。”

“妈妈,别哭,看我留给你的馍馍。”女孩拿着吃掉了一点的馍馍凑近了容月的嘴角边,乖巧的令人心疼。

容月看着那张跟他八分相似的脸,在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他当初就不该放他走。

哭了好一会儿,容月红肿着双眼,将娃娃哄睡后,坐在土炕上绣着衣服,桌子上边摆着一本书籍,泛黄的书页,翻页的边角微微卷起,显然已经翻阅过很多次,昏黄的灯光洒落在两人身上,显得格外静谧,低着头,可以看见眼角处细微的皱纹,“若是有可能,把悦儿带走吧。”

“她太小。”李国强无奈的叹了口气,“而且她需要你这个母亲。”

容月缝补的手指一顿,接着平静的说道:“她待在我的身边不安全,跟着你…我安心。”说着,顿了下,指尖溢出血珠,若无其事的舔了舔扎破的手指。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要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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