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垃圾袋的尿是从小批里出来还是从唧唧里出来?
“那你来。”他只是随口一说,白描还真应了,往懒人沙发上一靠,整个人就瘫那不动了。
没别的,就是好奇,纯好奇。抱着这样的想法,孟响主动蹲下去,把自己的牛仔裤从人腿上剥下来。
白,怎么会有男的这么白?孟响的手不小心碰到人大腿肉,只感觉软软的,还滑,摸起来很舒服。
白描紧闭着眼不动弹,僵硬得像具风干了几千年的木乃伊。
裤子丢到一边儿,孟响就去掰他的大腿,自己手还是抖的,就把人大腿往两边掰,内里那朵小花彻底藏不住了,整个暴露在人前。
白描体毛很少,腿上都没什么毛,腋下也没,三角区倒是有,但也就薄薄一层又细又软的褐色毛发覆盖在周围。
男性器官倒是完整的,两颗小巧的卵蛋中间夹着因接触到空气微微勃起的性器,颜色很浅,瞧着像是手淫都不常来。再往下,是一条嫩粉色的肉缝,紧紧闭合着,看不见内里风光,只一颗肉粒从缝隙中探出来,孟响下意识伸手按了下。
“啊!”白描惊叫一声,他很少抚弄那处,冷不丁被人按了下,只觉得有股诡异的热流要涌出来。
“我要尿尿。”白描夹紧腿,把孟响整个手掌都夹了进去,他很着急,想起身去厕所。
小垃圾袋的尿是从鸡巴里出来还是从小批里出来呢?
孟响突然很好奇这个问题,他不让白描走,把人按回去掰开腿,哄着说:“就在这尿,我一会儿拖。”
“不行,这不行。”白描急得都要哭了,他紧紧收缩着那条小缝,想把那股热流憋回去。
孟响不让,用手指扒开那两瓣肉唇,还揉了揉那颗小肉球,下一瞬,一股晶莹透亮的热液就随着白描身体的抽动涌了出去,沾了孟响满手。
“你对我做,做了什么?”白描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身下的小批还在一缩一缩地往外冒着体液,这感觉太奇怪了,像被吓到后失禁一样,但失禁又没这么,没这么可怕,他感觉整个人被抛上云端又坠落下来,有种失控般的快感,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只是碰碰它,”孟响对白描张开手,晶莹的液体在他指缝间拉出了一条条丝,“它就自己吐了这么多,我还要怪它弄了我满手。”
“不可能!”白描很着急地为自己的小批辩解,它平常很乖的,怎么遇见孟响就变成这样?肯定是,“是你把它弄坏了!”
白描再也忍不住,泪水从眼睛里冒出来,沾湿了刘海,又从小批里冒出来,沾湿了沙发,他哭的可伤心,抽抽搭搭地说:“我只是,只是让你看,你把它摸坏了,得,得赔钱!”
孟响还想再弄几下,手指都摸到小口外边儿了,但人哭成这样,他怎么也下不去手,只好哄着人说:“是我错了,我赔你两百万,怎么样?”
“真的?”白描心里不哭了,只是眼泪还止不住外忘掉,他觉得自己是失禁体制,上下一起失的那种。
“当然是假的,”孟响没想到他真信,见人又撇下嘴,圆圆的小猫眼儿要变成蛋花状,开玩笑着说:“不如你把我杀了,然后把器官拿去卖了?”
“真的?”白描又问,他觉得这不是不可以,就是可惜他的一揽子杀人计划用不上了。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孟响捏住他的脸,白描被转移了注意力,又顾不上自己的小批了,两条腿微微分开,还能看见阴茎下那口水汪汪的泉眼。
孟响舔了舔嘴唇,觉得有些渴,心里渴,得喝点白描身上的小甜水儿才能好的那种。
“那你,你别忘了你说的,要离小梧远点儿。”白描什么都不要了,至少这点儿他别忘就行。
“我是说要离她远点儿,但要是她主动找我,我可管不了。”孟响这样说。
还带这样的!?白描瞪大眼,觉得自己被诈骗了,回头得打12315联系一下消费者协会。
“我跟她分手好不好?”反正从来也没在一起过。
“但是小梧,会不会伤心?”白描听见这话是开心了,又想到小梧呢,小梧会不会很喜欢很喜欢孟响,他们分手了,小梧不就失恋了,她得有多伤心?
“你就这么喜欢她?”孟响掐了把他的大腿肉,把人掐得叫唤了几声。
“当然,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她。”白描还挺自豪,他觉得喜欢一个人这么久是件很了不起的事。
“那如果她不伤心,你想不想我跟她分手?”孟响问。
“想。”
“那行,你再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不跟她在一起。”
“真的?”白描都数不清自己一下午问了几句真的了,他特容易相信人,因着这点儿就经常被人开玩笑寻开心,因为别人说啥他都信,吃了好几蛰才长一智,也就只学会了凡事多问一句“真的吗?”
“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孟响回答的倒是磊落。
只是这话术白描总觉得前不久才听过,说好只是看一眼,孟响却还摸了好几下,摸得他小批都掉眼泪了。
得寸进尺。白描觉得这不行,口头保证太没有保障了。
于是他光着屁股拿来自己的书包,从里头翻出小本子,翻到空白页,递给孟响,说:“立字据吧。”
哈!真够严谨的。“你就不先问问我什么要求?”孟响自己都有种欺骗小孩儿的罪恶感了。
“触犯道德底线的事儿,不干。违法的事儿也不干。”白描就这点儿要求。
“好啊。”孟响慢悠悠接过本子,说:“我的要求是你让我睡一次,怎么样?”
睡一次?白描愣住了,睡这个词是有很多含义的,他不太懂,“动词的那种睡?”
“对呀,”孟响凑近他,说,“让我到你的小批里睡一觉,好不好?”
!岂可修!白描脸都憋红了,才憋出来句:“这,这是另外的价钱。”
他又不是卖屁股的,他是好学生!要考上重本的那种。
“你这么瘦巴巴的,平常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呢。”孟响捏了捏他的胳膊肉,白描真的瘦瘦的,屁股也瘦,就大腿肉多些,但也就多了那么一点儿。
“唔,一日三餐我都按时吃,只是,吃的少点儿。”白描胃口不小,有时候家附近吃席,他跟着邻居蹭过去,一个人能吃两三碗饭,只是吃的多消化的也快,没一会儿就又饿了。平常更不用说,他爸可不给他零花钱,就靠着自己给小学初中生做家教那点儿钱过活,一日三餐能按时吃上就不错了。
“你的伙食费以后我给包了,想吃啥吃啥,这是附加奖励,怎么样?”孟响抛出一个又香又大的诱饵,想钓一只鱼,却钓到了水里的小垃圾袋。
白描很快就咬上钩,佯装苦恼地思考一会儿,才以一副勉勉强强的拧巴样儿答应了。
“什么时候,睡?”白描看孟响在纸上唰唰写着,问出了这个问题,只一次,他想早点睡完了事。
孟响停住笔,侧过头看他,“你了解过这个吗?你知道要做什么吗?”
白描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看过相关科普,噢对了,还有昨天那个梦,应该是梦里那样儿吧?
“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孟响笑着揉了把他的头发,“今天太晚了,你明天还得上学,我一会儿送你回家吧。”
白描看了眼窗外,月亮已经出来上班了,两人折腾这么久,这会儿至少也七八点了。
“好吧。”他其实一个人可以回去,昨晚也差不多这个点,只是有人送他,不要白不要。看了眼地上那条牛仔裤,又问:“你有没有,软一点儿的裤子?”
软一点儿?孟响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白描敞开腿,指了指大腿内侧那一小片红印,指责道:“你的裤子太硬,把我腿刮成,这样了。”
小批你好,小批再见。孟响还没来得及看清,白描就把腿合上了。
“皮肤这么嫩,你是豌豆公主吗?”孟响觉得那牛仔裤的料子还挺正常的,怎么就硬了。
“不管,这样我明天走不了路了,就怪你。”白描属于给点儿阳光就灿烂,他自觉现在已经可以爬孟响脖子上骑着了。
“好好好,我一会儿就给你找。”孟响还真就吃这套,低头几下把那张字据写完,递给白描让他查阅,就房间翻“软和点”的裤子。
白描一个字一个字仔细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点点头,把本子收好放进了包里。
孟响从衣柜里翻出条休闲裤,把白描抱起来放腿上,亲自给人穿,穿一半才想起个事儿,问:“你内裤呢?”
白描这下才想起来自己的裤衩还丢卫生间呢,“在卫生间,湿了,穿着不舒服。”
“那就先别穿,”给人穿好裤子,又把白描放地上让他站好,系好裤腰带,挽好裤腿,说:“回头我给你洗了。”
白描也不扭捏,有人愿意给他洗内裤,不洗白不洗。
都收拾好后,孟响领着人下楼,还把白描的书包背自己背上。
白描以为孟响会开那辆精装版载客摩托载他回家,没想到居然是用双腿走的,他还挺想坐那车的,没坐上,有些郁闷地跟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