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爬上父皇的床勾引T糊脸暴露身份挨打
郁泽凌摸了郁明霁的脸蛋一把,只觉得触手温滑,忍不住就用性器对准郁明霁的嘴巴,想先爽快一下。
郁明霁脸色一沉,下意识地扭开脸,心里暗骂皇帝是不是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用了。
郁泽凌见他还敢躲,当即一巴掌扇在郁明霁的脸上,恶狠狠道:“本王再给你个机会,好好舔着,伺候好了本王就带你离开行宫,否则你就等着烂死在这儿吧!”
脸上火辣辣的疼,郁明霁捂着被拍打的地方,再次看了眼窗外,忽然对郁泽凌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他小声道:“你死定了。”
郁泽凌没想到郁明霁还敢回嘴诅咒他,闻言大怒,他随手拿起一旁放着的藤条,气急败坏地就往郁明霁的身上抽,也没想过,为什么皇子的居所会摆放着一根藤条。
“贱种,还敢诅咒本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藤条抽打在身上立马留下浅浅的红痕,破碎的衣裳几乎被抽成了布条,郁明霁瑟瑟发抖抱着手臂蜷缩在桌子旁,哭着求饶:“我错了,对不起三皇弟,你放过我吧。”之前那一瞬间的反抗仿佛是郁泽凌的错觉。
郁泽凌冷哼一声,甩了甩手臂,刚想继续抽打,半掩着的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郁元景一时兴起去赏莲,到了地方又挑三拣四,一会嫌莲花颜色不好,一会又说宫人不尽心打理,池边堆着一堆莲蓬也不知道清理。
吓得江玉背后直冒冷汗,不知道陛下这是怎么了,从一早起就发脾气。
郁元景在莲心亭里喝了两盏茶,眼神有意无意地往一旁的院子里瞥,心里全是昨晚那孽障的纤细背影。
那小孽障一口一个喊他救命,难道在这行宫是亏待他了吗!
他能留下一命已经是他足够慈悲了,居然还胆大包天想爬床。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住手!放开我,郁泽凌你滚开!”
正想着那小孽障,昨晚才在龙床上哭过的声音就传入耳中,郁元景皱了皱眉,本来以为他是想多了幻听,没想到接下来的声音更加清晰凄惨。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救命啊!”
郁元景眼神微冷,他冲江玉使了眼色,随后大步往小院方向走去。
江玉隐约察觉到不好,赶紧命跟随的宫人们后退,自己小心跟上去伺候。
郁元景到了院里才觉察到这里未免太过于荒芜,石砖里都长出了杂草,来不及想太多,屋里的叫喊声越来越大,江玉小心翼翼地瞧着皇帝的脸色问道:“陛下,似乎是大皇子和三皇子的声音。”
皇帝冷冷地瞥了他一样,“去门口守着。”他则是大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
一见到屋内情景,郁元景心里一跳,怒声呵斥:“你们在做什么?”
郁明霁终于盼来了皇帝,当即从桌子旁跪着挪到郁元景的脚下,他仰着小脸可怜巴巴地哭道:“父皇,三皇弟发疯了,他欺辱……欺辱儿臣,您要给儿臣做主……”
郁明霁哭的凄惨,只见他全身衣服半遮半掩地挂在身上,昨晚才把玩过的细腻肌肤如今青一块紫一块,大腿上还有数道红痕,好不可怜。
郁元景再转头一看,三皇子郁泽凌一张脸吓得惨白,他看了眼跪着的郁明霁,慌乱地丢掉手里的藤条,也急忙跪下强装镇定道:“父皇,儿臣不过是与皇兄玩耍,儿臣自小习武手重了些,不小心伤到了皇兄,儿臣不是故意的。”
郁明霁心神一转,郁泽凌这是把事情往玩闹上扯?想大事化小,不可能!
郁明霁抱着郁元景的小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咬着嘴唇抽噎道:“父皇,不是这样的,三皇弟他羞辱儿臣,还……还……”
郁明霁迅速瞧了一眼郁元景的神色,心里有些不安定,咬了咬牙面色羞愤:“他还脱了衣服,对着儿臣做那种事。”
郁元景神色不定,他冷冷地看着凌乱的屋子,过了半响,才在郁明霁期待的目光中对郁泽凌冷声道:“纵使玩闹,心中也该有个度,收拾东西滚回宫里闭门思过一个月。”
郁泽凌松了口气,他恨恨地看了眼郁明霁大声道:“儿臣知错,谢父皇教诲!”他不敢多留,生怕皇帝反悔加重处罚,匆忙告退后狼狈离去。
郁明霁仍跪在地上,漂亮的小脸上挂满泪水,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郁元景,怎么会这样,只是闭门思过一个月,处罚竟然这么轻,那他折腾的这些算什么?
郁元景盯着他眼神淡淡的,似乎能看透他内心所想似的,郁明霁匆忙低下脑袋讷讷道:“父皇,儿臣……”话还没说完,下巴便被一只大手狠狠扣住抬起。
郁元景在郁明霁面前蹲下,仔细盯着这张无比艳丽的漂亮脸蛋,手指在郁明霁的嘴唇上用力擦过,面无表情问道:“骚货,勾引完老子又勾引儿子,你是所有男人的床都想爬吗?”
玉琅宫,郁元景在行宫的住所。
郁明霁被江玉安排在玉琅宫西殿。
他抱着双腿缩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腿上的伤痕,皇帝没有惩罚郁泽凌,还骂了他,唯一的好处就是从那个偏僻的小院搬进玉琅宫。
郁元景的意思是要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免得他再去勾引旁人。
郁明霁看不透郁元景是怎么想的。
他原本计划将事情闹出去,最好是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纵使他的名声会受损,但郁泽凌受到的影响只会更大,皇帝也会为了皇家面子狠狠责罚郁泽凌。
却没想到郁元景在来的时候居然把人都挡在了外面,这件事便只有在场的三个人知道,皇帝有心隐瞒,对郁泽凌的处罚可以说是极度偏袒。
难道是因为张贵妃的家世?
对于这个结果,郁明霁心有不满但也没有办法,他是冷宫弃子而郁泽凌常年养在郁元景身边,他和郁泽凌对于郁元景,别说是手心和手背的区别了,恐怕他连手指甲都算不上。
听说郁泽凌出生时生了一场大病,自小体弱,皇帝并不指望他继承大业,只当成富贵皇子养大,不到十岁就封了安王,二皇子则是封了瑞王,唯独他这大皇子,如今还是白身。
瞧瞧郁泽凌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就知道张贵妃和皇帝一定很宠爱他。
若想对付郁泽凌,郁明霁必须提升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分量。
至于皇帝指责他蓄意勾引?郁明霁对此不屑一顾,他都快活不下去了,还在乎这些吗?
再说他只不过是稍微使了点手段,皇帝享用的时候不是也很开心吗?事后又怪他勾引,真是虚伪。
宫门被叩响两下,郁明霁回了神,往床里缩了缩,脸上又摆出怯懦表情:“进来吧。”
江玉带着小太监从外进来,那双锐利的双眼在郁明霁的身上不动声色瞧了瞧,他眼皮一跳。
今天他守在院外隐约也猜到了里面发生的事,回来后又从小徒弟那里听说,昨晚大皇子是从皇帝寝宫离开,他心里就有了点猜想。
如今见了大皇子本人,江玉心中暗叹,这份美貌竟生在一个孽种身上,在看陛下今日的反常,恐怕大殿下也不简单啊。
心里转过数个念头,江玉表面仍是不露声色对郁明霁笑道:“大殿下,这是陛下亲赐的药膏,将其涂抹在伤口上,不出三日便能完好如初。”
“多谢江公公,我想待会去给父皇请安,不知道父皇可有空?”
“陛下正在东殿看奏折,现下只怕是没空。大殿下还是早点休息吧。”
江玉放下药,带着小太监告退。
郁明霁拿起药膏闻了闻,幽幽淡香扑鼻,上面还有一丝龙涎香的味道,和那晚他在龙床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郁明霁握紧药瓶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药给他了?”郁元景握着奏折淡淡问道。
江玉瞥了一眼皇帝的神色,谨慎道:“昨天奴才亲自去的,大殿下年轻体壮,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嗯,朕过去瞧瞧。”是年轻,却未必体壮。昨日趴在他脚底下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只怕是随便揉捏两下便弄死了。
郁元景扔下奏折起身往西殿走,昨天他恼怒之下将那小孽障带会了玉琅宫,回过神后悔之时又想起郁明霁身上的伤痕,黑着脸又命江玉送了药膏过去,一夜没睡好。
郁元景对于膝下两个皇子,一个严加教导,一个闲散放养,自小请了诸多名师教导,却没想到郁泽凌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居然会被郁明霁那点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算计成功。
郁明霁的小心思,郁元景一眼就看透了,到底是那奸臣的种,小小年纪心机就如此深沉,还妖妖娆娆地媚上求荣!
郁元景决定今晚就去挑破这只小骚狐狸的面皮,以后都给他乖乖地呆在这行宫,别再想着使什么小手段。
刚走到西殿门口,郁元景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细密的呻吟,他心中一动,对跟着的江玉道:“你们都在外面伺候。”
随即猛的推开紧闭的房门,目光往声音来源处扫过,郁元景面皮一僵,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反手将房门“砰”的一声砸上。
只见西殿的雕花大床上,身量纤细的少年正背对着他跪在床榻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像是流水一般披在雪白的背脊上,半遮半掩着露出底下皮肉青紫的伤痕,最吸引人视线的,则是那团饱满光洁的屁股,高高撅起暴露在空气中。
少年纤细的手指用力掰着一半的臀肉,里面藏着的娇小双穴随着他的动作拉扯成一条粉色的细缝,他满头大汗咬着嘴唇发出细细的呻吟,另一只手指尖正沾了乳白的药膏,颤颤巍巍地往腿根上抹。
听到动静后,郁明霁慌张回头,他像是没想到皇帝会出现在这儿,吓得一颤,腰身骤然塌下,涂药的那只手正正好被夹在双腿之间。
他看起来实在是太紧张了,想转身又想捂住身上的私密地带,一时间手忙脚乱,竟不小心扭到了腰,趴在床上吃痛地哼了两声,叫的郁元景一身火气都往下腹流窜。
罪魁祸首还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请安:“父皇,儿臣……儿臣谢父皇赐药……”
这又骚又纯的模样,刺激的郁元景瞬间起了反应,他沉默着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郁明霁。
“在上药?”
“是,父皇赐的药,很好用,涂在身上,伤痕好多了。”郁明霁柔顺地低下头,露出一段纤长脆弱的脖子。
郁元景手指微动,瞧,又在勾引他了,多么柔弱,他的手只需放上去轻轻一掐就能要了他的命。
陆光若是知道他的儿子像个妓子一样骚里骚气的脱光了勾引自己,只怕是气的要掀翻棺材板。
人家三番四次的送上来,他再拒绝,可真是不通人情了。
郁元景轻笑一声,忽然伸出大手扣住那团白软的臀肉,用力揉捏了两下。
郁元景从小习武,手劲不是一般的大,郁明霁被捏的有些疼,心里却一喜,这是成功了?
他故意压低着腰身,把屁股往男人手里送去。
皇帝这次果然没有拒绝,两只手都放在了郁明霁的屁股上,先是顺着圆滑的弧度摸了两把,双手各自抓住两瓣臀肉重重一掐,饱满的臀肉顿时从指缝里溢出。
“这么瘦,屁股上的肉倒是不少。”
“嗯……父皇喜欢就好。”郁明霁扭头冲郁元景笑,猫儿似的眼睛亮晶晶的,让人无法忽略其中的喜悦。
郁元景吸了口气,小孽障怎么生的这样淫荡,一言一行都含着媚态勾引男人。
郁元景忽然想起昨天的事,若是他去的晚一点,万一郁泽凌真的强行把他上了呢?
郁明霁只觉得郁元景身上气势突然变了,但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只是潜意识觉得有些危险,他张了张嘴小声叫道:“父皇……啊!好痛……”
皇帝忽然一巴掌狠狠地拍在郁明霁的屁股上,那里顿时浮出一片红痕。
郁明霁吃痛地尖叫,又想到这里是皇帝住所,宫人众多,赶紧捂住嘴巴,泪眼朦胧的看向郁元景。
“不是喜欢抽自己?嗯?朕赏你的巴掌倒是受不住了?”
郁明霁心中一惊,慌乱地摇摇头:“父皇你在说什么?儿臣犯了什么错?”
郁元景也不多言,淡淡地扫了郁明霁一眼,像是把他全看透了,“跪好,屁股抬高,朕没说结束就不许塌下。”
郁明霁委委屈屈地听从郁元景的命令,趴在床上老实跪好。
郁元景深深吸了口气,下体火热胀痛,热流盈满全身,常年忙于朝政,后妃样貌平平呆板无趣,他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冲动。
他像郁明霁之前做的那样,一只手掰开拉扯臀肉,然后仔仔细细地观察里面的两口小穴。
小孽障天生一体双性,古籍中记载,此乃天赐吉兆,郁明霁刚出生的那会,郁元景只觉得头顶一个巨大的绿帽子,他年轻气盛气恼不已,当即命人将郁明霁扔出皇宫,也没有细看这幅身体。
现在看来,果然是极品,下体无毛白腻光滑,花穴粉嫩后穴紧致,阴唇缝隙中还有股淡淡的腥甜气味,并不招人厌恶,反而还想将鼻子贴上去细细闻一闻。
郁元景看的时间太久,那花穴中竟然流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骚甜气味变得浓郁。
郁元景迟迟没有动作,郁明霁拿不住他想做什么,他心里有点不安,轻轻晃了一下屁股小声道:“父皇别看了,那里长的不好……”
随着郁明霁的动作,那朵小花忽而在郁元景的眼底下收缩了一下。
郁元景眼底骤然升起汹涌的情欲,他压着嗓子低声骂:“骚货,别乱动。”
“唔,儿臣不是骚货……”郁明霁咬着嘴唇回头羞怯辩解。
郁元景被他逗的想笑,这小家伙明明使了全身的力气来勾引他,现在又装起无辜清纯来。
郁元景伸出修长的手指在阴唇上用力一搓,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郁明霁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腰身忍不住下塌,喉咙里溢出细细的呻吟。
郁元景整个大手都罩在郁明霁的下体上,每根手指指节上都有常年习武留下的粗茧,每次蹭过软肉,都逼的郁明霁低声尖叫。
最长的中指在阴唇上蹭了一会,就强硬地拨开肉嘟嘟的唇肉,露出里面湿乎乎的小逼口。
“留了这么多的水?”郁元景眼中含笑,指尖戳着稚嫩的逼口,那里面艳红的软肉顿时羞涩的乱缩。
郁明霁虽然有心勾引,但到底年幼,被郁元景又扇又摸,小脸早就红透了,被郁元景调戏也只闷闷地哼了两声。
郁元景俯下身对着穴口吹了口气,在郁明霁的尖叫声中,将手指猛的喂进收缩的逼口。
“啊……”小穴被手指插进去了……郁明霁失神地看着前方。
郁元景的手指一插进去就开始快速抽动,粗糙的硬茧在肉缝里来回碾压,甚至他还故意转动手指,势必要让每一寸敏感的肉壁都被蹭过。
艳红的花穴一缩一缩的裹着手指吸吮,骚气腥甜的淫水顺着皇帝的手指疯狂往外流。
“啊啊父皇……”郁明霁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觉,有点胀,但偶尔也会在蹭到某个地方的时候窜起一股尖酸的麻意。
郁元景来回弄了数下,然后在郁明霁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将手指抽出。
他将郁明霁翻过来正对自己,只见那小骚货已经被玩的泪眼朦胧,满脸潮红媚态。
郁元景心情好了点,手指在郁明霁的嘴巴上蹭干净,他后退一步,低头瞧着郁明霁哑声道:“过来服侍朕更衣。”
郁明霁迷乱间敏感地捕捉到重点,他兴奋得手指发抖,跪着膝行到郁元景身边,解开他的衣服。
绣着精美刺绣的龙袍被胡乱扔在地上,伺候在外的江玉看了眼天边的月牙,轻轻叹了口气,他招手唤来小徒弟吩咐:“叫人备好水,今晚是不能早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