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受强制攻攻被做哭)
秋澜回到家里就把还在滴滴叫个不停的手机关机了。
这个oga太吓人了,他知不知道对于一个重度社恐而言夺命连环call多挑战心脏承受力?
最挑战的还是他那场为时十分钟的强制性口交秀,被牙齿磕了好几次,秋澜到现在龟头还有点隐隐作痛,就像用了一个质量巨烂的飞机杯。
公寓座机响了,来电显示他的老妈。
“秋澜,沈先生已经来电话了,你们都做了那种事,你居然就这么跑了?能不能有点alpha的担当?”
哪种事?沈渊这个变态还能把他摁着自己强制口了十分钟的事情告诉他妈?
秋澜瞳孔地震,捂住听筒:“妈,什么事啊,我不知道啊。”
“你别装傻好不好,沈渊说了啊,他信息素失控,你帮他疏解。”
好文明的表达方式,秋澜叹为观止:“那我是帮他啊,我又没干什么。”
“你真好意思啊秋澜,顺杆爬啊!沈先生那是客气的说法,给你开脱你听不出来吗?就算只是帮忙抚慰也算是侵犯到oga了你懂不懂?”
开脱……沈渊确实给他脱了牛仔裤,到现在他逃回家裤子大门拉链还没完全拉好,秋澜有苦难言,只能答应她妈再和沈先生相处试试。
准确说是这种层面的威胁:“如果你敢对沈先生那么好看那么懂事的oga不负责,你就等着所有的卡全部冻结吧。”
秋澜把手机开机,沈渊的电话跟算好了一样打进来:“你安全到家了吗?”
“嗯。”
对面传来一声模糊的轻笑:“你除了嗯以外还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