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Txue/后入()
两团白腻肉臀被双手往两边扒开,臀缝里的殷红小孔也被扯成道窄口,微露出一圈嫩粉肠肉。
粗粝舌面整个舔覆,弄得褶皱周围都水润润的,而后又探进去戳刺着里面肠肉,肠液都被搅出来混着唾液拉成丝滴落在下面的两颗白蛋上。
腰眼发酸,陈光抖着大腿费力反手去推那颗头,不料被抓住手指裹进滚烫口腔,一根根含过去。
顾曦辰一边舔他的手,眼睛还直勾勾盯着他,原本眼尾微微下垂而显得无辜的眼里满是欲望翻腾,像要将他拆骨入腹。
陈光不敢跟他对视,避开视线用力把手抽回,五指指缝已经沾满了晶莹涎水,嫌恶地擦在床单上才发现是淡粉色,里面混合着被他咬破的血丝。
陈光心中愤懑,只恨自己怎么不再咬狠一点,能让这个神经病去医院才好。
“你…能不能…直接干……”
顾曦辰啃了一口他的臀肉,“哥哥这么想吃我的鸡巴吗?”
陈光破罐破摔道:“对,快点。”
背后窸窣声响起,床垫被压下塌一块,一只大掌托住他小腹,顾曦辰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好啊,嗯…哥哥可别喊疼。”
李子般大的猩红龟头被手掌握住对准刚被舔开一些的菊穴,猛然插进去,陈光腰肢绷紧咬紧了牙才没叫出来。
“嘶…哥哥里面好紧,嗯啊…放松啊哥哥,还有好多没吃进去呢。”
这个畜生的鸡巴为什么也这么大!心理的排斥让陈光很难放松身体接纳顾曦辰的肏干,肉棒进的就额外痛苦。
细密褶皱都被撑开,柱身全部进去时陈光上半身已经瘫在床上,全靠男人托住小腹才能维持撅着屁股的动作。
顾曦辰先是停住缓了片刻,随后就是疾风骤雨,健壮的腰腹前后甩动,鸡巴往往只露一截根部又塞进去,快出残影。
激烈动作让老旧席梦思里的弹簧嘎吱声不断,传进正贴着床面的陈光耳里,一时间进气多出气少,脑海里都晃出白光。
他断断续续道:“慢…慢点…啊…呜…你…慢点……”
顾曦辰松开手,在人摔在床上时自己也跟着压下,腰腹贴在肉臀上发出啪一声响。
这一下顶得很深,感觉肚子上那层皮肉都顶穿了钉在床上一样,陈光张开嘴无声惨叫。
顾曦辰抓住陈光揪着床单的手,五指插进去,胸腹都贴在人背上,说话时陈光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鸣。
“哈…怎么了哥哥,你刚刚说什么?”
就连说话时那根鸡巴都在他后穴里不停耸动着。
陈光皱着鼻尖,好不容易匀出一口气把话说完,“慢点…我要死了…慢点……”
顾曦辰低头吻掉了陈光额头上的汗珠,惺惺作态道:“对不起啊哥哥,你夹得我鸡巴好爽……那我慢一点,这样呢?行不行啊?”
鸡巴的速度果然慢了下来,转而变成一下下狠捣。
啪…啪…啪…
只余一颗龟头还留在穴内,拱起的腰腹上是清晰可见的鲨鱼肌和腹肌,落下时再全部贯穿进去,带着掌痕的臀被拍出一层层肉浪。
“啊~”
肉棒抽离时陈光也跟着撅臀,不是不舍,而是希望这样能被撞得轻些。
但是显然没用,顾曦辰每次落下都会死死把他重新压回床上。
“轻一点…啊!……要…要捅坏了……”
“哎”顾曦辰叹息一声,“那样不行,这样也不行,我到底要怎么做,哥哥你才会满意啊?”
“快射…快点射……”
白色的床单被两人碾得凌乱不堪,陈光侧脸映在顾曦辰眼里,汗水濡湿的发丝贴在额头,微阖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原本苍白的脸此刻泛起潮红,湿润的唇也红艳艳的张合着,里面粉舌搅动,吐出让任何床上男人都拒绝不了的话语。
顾曦辰眼神幽暗,“好啊,我这就射给哥哥。”
十根手指交握,顾曦辰浑身肌肉绷起代表力量的弧度,发狠肏干起在他眼里如此骚浪的哥哥。
“呜~”
下唇咬到发白,陈光竭力堵住喉咙里将要溢出的呻吟,还是有一丝半丝泄露出来。
数十下后,身上男人吐出一声性感闷哼,性器牢牢顶在陈光臀间。
被干到痉挛的肠壁紧紧贴服在昂扬肉棒上,感受着柱身一颤一颤的往外泄精。
终于结束了,陈光半死不活的大口喘气,忽然一个翻滚,变成被人抱在怀里侧躺的姿势。
还未变软的阴茎也随之一转,戳弄着肠腔四面的敏感点,顾曦辰抱玩偶一样把陈光箍在臂弯里,亲了亲他发顶,“真想一辈子都待在哥哥穴里。”
陈光刚松缓的身体又被这一下激到穴道缩紧,片刻后缓过神皱着眉冷淡道:“你…什么时候走?”
脸上原本因为情欲发泄的快慰而勾起的唇角一下子变得僵硬,顾曦辰支起头神色诡异盯着怀里的人,“哦?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已经…已经操过了吗?”
顾曦辰挺挺胯,阴茎已经重新变硬,牢牢堵住穴口,刚射的精液一丝都没流出来。
“可是我还硬着啊?”
陈光眼睛慢慢瞪大,不可置信转头看向男人。
俊朗的脸上挂着邪笑,顾曦辰充满恶意的嗓音未尽。
“而且哥哥是我最爱的人,当然要一辈子都在一起啊……”
快要被干死了……
这是大脑和身体给陈光传递的唯一信号。
仰躺在床上,大腿被挂在臂弯,穴口磨到发烫。
不用看陈光都知道自己后面肯定肿了。
这已经是顾曦辰干得第四次。
小腹鼓胀胀的,肠腔里精液灌得要溢出来,每次肉棒抽出顶入时,白精都顺着动作被挤出,然后拍溅成沫,糊满整处腿根。
“嗯啊……”
顾曦辰掐着他大腿又射了一次,浓厚的液体快浸透他,仿佛要顺着他的肠子灌进胃里,但这不是最难受的,陈光小腹抽搐着,难耐叫出声。
“啊…解开…让让我射……”
原本白嫩的阴茎已经肿胀艳红,更显圆润的龟头上针尖大的马眼不断张合,徒劳淌出一丝丝透明腺液。
顾曦辰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眼前鼓囊囊的卵蛋,黄色皮筋紧紧掐着上方的阴茎根部,每每精液要射出就会堵在这,几番下来蛋囊就变的额外饱满。
“哥哥不是说我干得你不爽吗?小鸡巴怎么这么硬?”
陈光伸手到自己腿间扣弄着绑缚下体的皮筋,“呜…”
这是最常见的橡胶皮圈,扎得这么紧根本就扯不下来,他的动作只让下体勒得更紧。
疼痛让大颗大颗眼泪淌落下来,陈光抬起头咬紧下唇,双手粗暴拉扯着自己下体,仿佛弄伤自己也在所不惜。
肠腔痛到收缩绞紧,如果不看陈光痛苦的脸那确实爽得不行,可顾曦辰只狠狠拔出鸡巴,仍在蠕动的肠肉没了阻挡不断推吐出里面的精液,糜红穴口处白精像牛奶一样淌满整处臀缝,底下床单上干涸的精斑又覆上新的。
此时自己造就的淫乱场面也不能让顾曦辰心情变好。
他冷冷发问:“你宁愿把自己弄废了也不愿意求我?”
幸好够疼,不然就刚才顾曦辰抽出鸡巴那个动作说不定自己又要高潮一次。
最炎热的季节,还没开空调,陈光却硬生生痛出冷汗,下唇咬出血印,双手也在打颤,就算疼死也不要求这个变态,就因为自己说不爽顾曦辰就死命顶撞他的前列腺,还翻出一根用来扎面包袋子的皮筋绑住他的鸡巴。
脚趾抓着床单,足心下蹬,阴茎已经疼软了,顶端因为缺血而变得紫红,不管陈光怎么扯都扯不开。
顾曦辰原本还想冷眼旁观,心中到底还是看不得陈光这幅自虐模样,咬牙切齿道:“放手,我可不想带你去医院。”
转身去厨房拿了剪刀,趴伏在陈光腿间,小心翼翼剪开已经箍进肉里的皮筋。
阴茎底部已经有了深深的勒痕,蛋囊鼓动,还软着的龟头在束缚解除之后就迫不及待吐出一股股带血丝的精水。
眼前灰白光芒交错,陈光挺着腰射完又落回床上,头一偏居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楼下秦斯栩刚停好车,靠在车门上点了根烟,抬头看着他哥房间的窗户,烟没吸几口还剩一半就被捻灭在指腹,抬步往楼梯走去。
“他走了?”
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秦叙言听不出也能看出来。
于是他点点头,递过一张纸。
接过来一看上面就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字迹清秀,符合秦斯栩高中时印象里男生的模样。
“真走了啊。”秦斯栩坐在沙发上轻笑一声,心中巨石落下。
走了才好,这种人留在他哥身边无疑是一枚定时炸弹。
更何况这个人他们兄弟两都睡过,要是真成了他男嫂子也太古怪。
虽然这么想,秦斯栩却不由自主走到客厅窗边。
夏季昼长夜短,夕阳还有余晖,他眼神游移,不知道想看到什么。
手指伸进口袋摸出烟盒,敲出一根塞进嘴里,打火机迟迟按不下去。
原本对面那扇被纸遮掩住的窗户后好似有人影闪过,秦斯栩定神看着。
一双手开始撕扯那些纸,露出的玻璃越来越多,最后终于变得干干净净,一道绝对不属于陈光的高大男人身影展露在秦斯栩眼前。
两栋楼对立着,两个身材同样高大的男人就这么隔着几十米两道窗户,视线撞到一起,礼貌来讲应该打个招呼或者某一方率先移开视线。
可他们像盯上同一头猎物的猛兽,谁也不想先退让分毫,直到秦叙言拍了拍他的肩,秦斯栩才转身拿下嘴里的烟,向他哥表示自己不在他房子里抽烟,再回首人已经不在窗前。
再次劝说他哥去看心理医生不成反被丢出来,秦斯栩回到车上,点燃了那根房间里没抽上的烟。
这段时间他一有空就开车回来,晚上还要连夜开车回去,只是为了保证陈光不会对他哥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现在陈光走了,自己以后再也不用大晚上站在楼底下喂蚊子,至于那个男人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回想起跟那个男人对视时带来的感觉,秦斯栩笃定那不是个简单角色。
想得入神,烟灰烧出长长一截掉在裤子上都没发现,直到裤子被烫出一个黑洞灼着了大腿,秦斯栩才发出一声咒骂,急忙掸掉。
‘咚!咚!咚!’
纠结几番后秦斯栩还是站在了陈光家门口,就算这个小变态因为自身行径又被人抓住了,那也应该交给警察处理。
门开了,隔着防盗门栏杆,果然是刚才窗边那个男人。
不过跟刚才与他对视时带来的危机感不同,此时这个男人看起来就是个二十岁出头长得很帅的普通人。
男人眼神里透着狐疑,又忽然点头哦了一声,脸颊上笑出两个梨涡,“你是…刚刚对面那个人是吧!有什么事吗?”
秦斯栩目光不介意扫过男人脸颊旁几道新鲜的抓痕,转向室内,“我找陈光。”
男人往门框边靠了靠,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让室内更多景象被秦斯栩看见,与他上次来没什么不同。
“你找小光哥哥啊,他睡着了,现在不太方便,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你转告他。”
目光终于对上男人黝黑的瞳仁,秦斯栩皱眉,“哥哥?他不是独生子吗?”
男人点头,笑得有些腼腆,“我们从小就认识,叫习惯了,其实对面你住的那套房子,以前是我家的,不过后来因为上学我们家就搬走了。”
秦斯栩颔首告别,“抱歉打扰了,那我以后再来找他。”
“好啊!再见啊警察叔叔!”
转身的动作一顿,秦斯栩转头眼神定定,“我不记得我有告诉你我是警察。”
关到还剩一道门缝的门重新拉开,男人苦恼皱眉,语气没有一丝惊慌,坦然道:“没有吗?”
秦斯栩确定道:“没有。”
“哈哈是嘛,我父母都是律师,所以我也学了法律专业,平时接触比较多,可能是你身上也有一股气质吧。”
“嗯。”
走在楼梯上,越想越古怪,秦斯栩翻遍脑海可以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难道真的是因为警察当久了?
那他脸上的伤呢?看起来像手抓的,还有那股味道,从门里传出来的淡淡腥味。
脚步停顿,秦斯栩仰头往上看,指尖都掐进肉里。
好好好!
傍晚睡觉,脸上的抓痕,房间里的腥味,还有那个男人脸上腼腆羞涩的神情,布满褶皱的衣物,处处都透露出一股事后气息。
不再思考,秦斯栩加快脚步走出这栋楼。
顾曦辰靠在门边保持着这个动作,一直等到那道脚步声愈来愈远,消失不见他才关上门。
扭扭脖子发出‘咔咔’两声。
走到床前看着陈光昏睡的睡颜,喃喃低语:“哥哥,那个就是你的新欢吗?还找了个警察,难怪胆子比以前大多了。”
温暖的阳光打在眼皮上,鼻尖是香甜的食物味道,耳边隐隐传来灶台响动声。
妈妈是不是要来叫他起床了,陈光拉起薄被盖住脸蹭了蹭,身上怎么这么酸。
一道身影站在床前遮住了他的光,被子被扯下,脸颊被掐了掐。
“哥哥,起床了哦。”
陈光悚然睁眼,温馨烟火气的画面破裂,只余恶魔剪影。
顾曦辰像没看见他脸上的惊恐,抱起僵硬的陈光放在洗漱台前,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侧被亲了一口。
“洗完快来吃早饭。”
空间只剩自己,陈光一个站不稳贴向镜子,口中呼出的气在镜面上哈出一块圆形的雾,鼻尖湿凉,双手撑住离开洗漱台,赤裸的背贴上冰凉的瓷砖墙,这些居然都是真的,不是噩梦,不会睡一觉就消失。
艰难完成洗漱步骤,陈光一寸寸挪出卫生间,顾曦辰正背对着他摆碗筷,要是这个时候拿刀从后面捅他一定会成功吧,或者举起东西砸他的头把他砸晕,然后自己就可以自由了……
“哥哥?你在想什么?我叫了你好几声都不回神?”
从沾满血迹的幻想中清醒,陈光故作镇定,“没…没什么……我找…找衣服…”
“好啊,哥哥快点,煎蛋都要凉了。”
“嗯…”
陈光在自己放衣服的抽屉里翻找着,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电击器,四个抽屉都翻了个底朝天他才陡然想起,好像上次用完后就没见到过。
唯一一次用就是对那个警察,电击器还在老婆家!
逃生的希望被打破,陈光身体一软坐在地上,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未进食的身体诉说着他的虚弱,没有电击器他绝对不会是顾曦辰的对手。
无力感一下席卷了陈光,他就这么赤裸着坐在地上,像被吸干了精气神,也不管顾曦辰把他抱在怀里给他穿上衣服,还一口一口喂他吃饭。
直到男人问出了一个问题才唤回他的神思。
“哥哥你角落里的望远镜是干什么用的啊?怎么收起来了?”
机械性咀嚼的动作停下,陈光梗着脖子没有回答。
顾曦辰自顾自说:“用那个看我家很清晰呢。”
陈光从男人怀里站起,“我…我吃饱了…你吃吧。”
顾曦辰也不嫌弃,就着陈光喝剩的碗把粥喝了。
“嘶~”
一直观察他的陈光僵硬问道:“你怎么了…”
“舌头被哥哥咬的好痛哦。”说着还把脸凑到陈光面前,吐出给他看,上面果然有几道严重的裂口。
陈光立刻开口:“我的错…我…我去帮你…买…买药…”
腰被顾曦辰揽过去,他把脸埋在陈光胸口嗅了嗅,“没关系,抱着哥哥就不疼了。”
陈光也没想这么简单就能出去,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转移顾曦辰的注意力。
餐桌上除了简单的早餐外还有一个突兀的果篮,包装精美,大喇喇放在桌子中央好像特意在吸引陈光的注意,不过意识游离的他此刻才看见。
明知这说不定又是一个陷阱,陈光还是问了,“这个水果是哪来的?”
顾曦辰把人拉坐回自己腿上,不过从背对变成了正面着,眼神仔细观察着陈光脸上细微的表情,“昨天有个人来找你……”
陈光的瞳孔放大。
他继续说,“他就住在对面,原来我家的那个房子里……”
害怕的样子也好可爱,就这么怕你的奸夫被我发现吗?
竭力维持着脸色,陈光主动瞪大了眼跟顾曦辰对视,“不认识…找找错了吧!”
顾曦辰勾勾嘴角,“没有哦,我准备去谢谢他帮我照顾哥哥呢。”
“不行!不许去!”
一想到秦叙言跟顾曦辰见面,陈光就心头一悸。
拉下哥哥拽着自己衣领的手,顾曦辰眼里有怜惜,怜惜他哥哥是个病猫还耍着老虎威风,更何况他越表现出对那个男人的在乎,自己只会越生气啊!
“哥哥你在害怕什么呢?我又不是杀人犯,我不会做什么的。”
他越解释陈光越害怕,是,顾曦辰出生高知,成绩优越,长得好看,从小小区里的大人小孩就都喜欢他,包括自己的父母,还包括曾经的自己也一度把他当成弟弟看待。
直到他父母死后,人生至暗的时刻,顾曦辰像恶魔扒开了人皮只把邪恶的一面暴露在陈光面前。
将将十六的少年就已经会在他家装窃听器,会给他下安眠药,会躲在房间里趁他熟睡时猥亵他……
事发后还能全身而退,报警对他毫无作用,只换来自己一顿毒打,和他们一家的离开,只剩自己留在烂泥里苟且偷生。
绝对不能让他伤害秦叙言,这是陈光唯一的想法。
记忆回笼,放大版的少年就在他眼前,陈光无法预料现在的顾曦辰能做到哪部,是不是手段更甚从前,但是秦叙言绝对不能因为自己被这个恶魔盯上。
湿软的唇贴上男人面庞,无措的四处吻着,陈光抖着嗓子,“别找他好不好…留下来…留下来陪我……”
顾曦辰不为所动,眼里满是戏谑,“好啊,那我就看看哥哥怎么把我留下来。”
陈光从男人腿上爬下来,跪在地上,因为着急膝盖在地上磕出一声响,可他连眉也未皱只着急拉开面前的裤子。
柔软的阴茎蜷在内裤里一拉开就整根展露在陈光眼前,昨天并未细看,离近了才发现这根奸了他屁股半天的阴茎有多大,通身深红色,形状笔直,光亮的肉头能有鸡蛋大。
这么暴露在空气里,还未触碰就已经慢慢膨胀起来。
咽了咽喉咙不敢再看,陈光闭眼张嘴含了进去。
微微腥咸的味道在舌面接触时溢满口腔,心存讨好的陈光压低脑袋,喉咙张开尽力接纳,忍住干呕的本能不断吞吐。
顾曦辰丝毫不吝啬向陈光表达他的舒爽,每每龟头抵到上颚他就会闷哼出声。
陈光调动起脑子里所有性爱教学,收缩口腔,用舌尖专门戳刺起敏感的马眼,确实有用阴茎勃发的更加硕大。
头发被男人抓住,顾曦辰喘息着不断挺腰,“哥哥的嘴好会吸,是被他调教出来的吗?”
陈光想摇头辩解无法,头被死死控制在男人胯下只能受着肏干,只好用眼神渴求他停下。
顾曦辰舔舔嘴唇,套弄的更快,数十下后狠狠把人压下去,龟头进入紧窄无比的喉管用力喷射出今天第一次晨精。
都不用咽,陈光能感受到黏腻的精液顺着喉管滑进胃里,顾不得恶心,他哑着使用过度的嗓子道:“咳…不是的…只…只舔过你……”
“是吗?”
陈光不住点头,张嘴舔干净龟头上残留的一点白浊,然后妥帖把半软的性器塞回裤子里。
做完这一切后顾曦辰把人拉回自己怀里,把陈光抱回床上,吻了下来。
就在陈光以为又要贡献自己屁股时,顾曦辰触之即离,反而是手腕套上一个冰凉的圆环。
抬眼望去是一个泛着寒光的手铐,陈光惊慌道:“这…这是干什么?…我不…不会挣扎的…拿下来…好不好……”
顾曦辰虽然笑着,却不达眼底,“为了他哥哥都能做到这种地步,我当然更要去拜访拜访这位…哥哥的恋人了。”
手铐与铁制床头在挣扎中不断碰撞出刺耳的响声,陈光祈求无用只能威胁,“你要是…要是伤害他…我…我就死给你看…!”
“好啊!哥哥要是死了,我就杀了那个人,然后在自杀,我们一起去陪哥哥怎么样?一归他,二四六跟我,周日哥哥辛苦点,两根鸡巴一起吃,都变成鬼了应该玩不坏吧?”
“你!你!你!”
“好了好了。”顾曦辰不再刺激陈光,轻抚着怀里激动的人,“我跟哥哥保证,只是见一面而已,这个手铐是警用的,别把自己弄伤了哦。”
顾曦辰摸了个空。
站在自小生活的屋外,他到底还是有些怀念,没有家庭的温馨,只有甜美的哥哥。
门铃按到第三遍还无人响应,顾曦辰便丢下礼盒走了。
想着陈光抱在怀里身无二两肉的硌人身躯,和空无一物的冰箱,他拐进附近菜市场。
临近中午,不大的场地里来往都是买菜回家的主妇,燥热的天气也让这里充斥着着不大好闻的气味。
顾曦辰却如鱼得水,还有心情跟摊主砍价,普通人的婚后生活不就应该这么接地气吗,他不介意为哥哥洗手作羹汤。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八年,少年长成青年,但还是有老住户认出了他。
一只手掌拉住了他臂弯,挎着菜篮的婶子讶异道:“是曦辰吧?肯定是你!你长的跟你爸顾律师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不动声色转身抽回自己胳膊,顾曦辰未语先笑,帅气面庞很招人好感,“是我,您是?”
“哎呦长这么大了啊!我是三栋二楼的刘婶啊!你小时候我们家老头子的遗产官司还是你爸帮忙打的呢!那时候你还好小一个,还记得婶不?”
丝毫没有印象,嘴上却客气道:“想起来了,刘婶跟以前一点没变。”
刘婶抬手拢了拢卷发,“哈哈哈,你这孩子跟小时候一样讨人喜欢!怎么回咱们这小地方来了?不是跟你父母搬到京州了嘛?”
顾曦辰按耐住想即刻摆脱的心情,勉强维持笑脸,“回来找个律所实习。”
“哎呦了不得,一家三口都是大律师,那你现在住哪啊?你们家那房子不是卖给小秦了嘛,说到小秦他真是个可怜人哦,长那么漂亮,可惜是个残疾。”
顾曦辰眼神一凛,疑惑道:“残疾?”
刘婶点头,子女外出,老公病逝,终于有人能听她唠叨这些家长里短,当然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往外说。
“可不是吗!小秦那长的真跟天仙似的,就是耳朵不好使,也说不了话,人倒是蛮好的……”
打断刘婶对那个男人的夸赞,顾曦辰问道:“他是一个人住?”
“是的呀,搬家我们都看着呢,家里有闺女的都去打探过,就算残疾也有好多姑娘想让他上门咧!”
顾曦辰眯了眯眼,那昨天晚上来的那个警察是个什么角色,最主要的是,陈光怕他见的,到底是那个警察还是这个病美人?
“曦辰?你家房子卖了你住哪啊?要不要婶子帮你看看小区里谁家租房子的,肯定还是住这里好呀,都是老邻居了,还能照顾照顾你。”
顾曦辰微摇了摇头,笑着拒绝:“不用了,我有住处,回来主要是为了看看陈光哥,毕竟他家现在只剩一个人,我们小时候关系还那么好。”
“啊?陈…陈光?”刘婶卡壳了,“那个李兰的儿子?陈光啊?”
没顾及刘婶震惊的眼神,顾曦辰只微微一笑点头转身离开,他还有很多问题回去要问哥哥,不想再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倒是一旁一直探头听着的肉摊老板见老主顾这么惊讶,主动接话询问道:“陈光谁啊?你怎么跟见鬼了似的?”
刘婶左右看了看,把菜篮子放在肉摊桌子上,低声道:“就是那个八年还是九年前出了车祸,家里死了就剩他一个的,住我们小区五栋六楼的呀!”
“那还挺可怜的。”肉摊老板唏嘘道。
刘婶摆摆手,声音拔高又小心放低,“哎呦可怜什么哦!他们家房子当时不是租的嘛,你也知道咱们这个小区现在虽然不怎么样,当年也算顶好地段了哎!结果那个小孩不管他爷奶怎么劝,非要把赔偿金拿来买这套房子,成天就躲在屋里,要不是今天曦晨提起来我都忘了有这号人了!”
肉摊老板不赞同道:“人家父母死了,小孩把房子买下来留个念想呗,起码没出去胡天酒地,怎么不可怜了?”
“哎--何止,就刚刚跟我讲话那个,顾律师和吴律师的儿子,人家好心好意去看他,结果陈光用刀把人家伤了,曦辰从他家出来的时候身上可都是血啊!多好的孩子,怎么非要跟那种人走近。”
看她讲的这么绘声绘色,摊主问道:“你亲眼看见是那个陈光弄伤的?”
刘婶一愣,“我…是没看见,那要不是这样警察为什么开车把陈光带走了!肯定是他父母死了对他刺激太大,把他脑子搞坏了,那个叫什么,精神病,精神病啊!”
“那他故意伤人怎么没去坐牢,或者送进精神病院啊?”
“这…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警察法官的,你怎么问那么多!”
说到最后,刘婶拿起菜篮子,肥腰一扭,轻嗤道:“我跟你讲什么,你又不是我们小区的,当然不知道什么情况喽。”
肉摊老板摇摇头,继续帮客人剁肉,别人的家事,听过也就过了,是真是假又关他什么事呢。
原本买菜来回几十分钟就能解决的事现在硬拖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等他回到陈光家时,屋子里已经全然变了个样。
床垫摔在地上,光秃秃的铁架床被硬生生拖到厨房,橱柜门拉开里面是简单的工具箱,木地板上是道道清晰的剐蹭痕迹,拷着手铐的床头不翼而飞,地上是七零八落的扳手和螺丝。
顾曦辰冷笑一声,不再看地上狼藉,按部就班把买好的东西放进冰箱。
而后转身面对空旷无比的房间,用凉薄嗓音宣布道:“现在猫抓老鼠的游戏正式开始,哥哥你最好祈祷一辈子不被我找到”
怀里抱着突兀的床头铁架,着实引人注目,陈光只好抓紧手里外套遮掩住银色手铐,姿态尽量放自然些。
谁料在转角处一漏头就看见顾曦辰从秦叙言家那栋楼出来,于是他匆忙矮身躲在灌木后,直到目送顾曦辰从小区南门出去,他才站起身急忙向北门走去。
收敛好惊慌的心,这么快就下来了秦叙言应该没事。
行踪鬼祟的找到一家修理店,陈光畏畏缩缩伸手给老板看,示意帮他把手铐钳断。
现在没什么客人,店里只有老板一人,正在帮一辆电瓶车补胎,见这么一个带着手铐的人来到店里,他不怀疑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这个人说话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明显是心里有鬼!
看多刑侦剧的老板,脸上表情依然平静,脱下沾满油灰的手套往里面小房间走去,“咳,你等着啊,我得进去找找工具。”
“好…谢谢老板。”陈光点头。
仔细听还是能发现老板声音里难掩的激动,可陈光一心只想把手上的东西弄掉,还要忧心被顾曦辰撞见,压根没注意老板在干什么。
这个人缩在自己店里,还不时扭头打量着外面,就像有什么人在找他似的。
更可疑了!
老板躲在小房间里一边往外观察,一边掏出电话拨打110,尤其强调了让他们快来。
然后挂断电话拎出一个大大的背包,放在地上都能溅起一地灰尘。
陈光就看着老板从里面掏出一件件东西比划,就是不上手,心中愈发焦急,“能不能…能不能请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