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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七)

 

果园

足足四个多月,邹铁成整天和丁艺在床上打滚,丁艺把什么花样都玩了出来,摧残得邹铁成半点尊严都没了,好不容易冬天过去,天气转暖,邹铁成望着外面开始返青的树木,春天来了啊,到三月份的时候,就要给果树剪枝了,所以丁艺到底是打算怎么着呢?

于是邹铁成便可怜巴巴地对丁艺说:“哥啊,春天来了啊~~”

丁艺一乐:“是啊,要开始发情了啊~~”

邹铁成捂着脸便倒在了那里,发情,你还要怎样发情?猫狗是到春天才发情,你这发情了整整一个冬天,每天都不会放过我,也没看你吃什么壮阳的东西,韭菜猪腰之类,说吃韭菜嘴里一股味儿,猪腰要剔骚腺,太麻烦,所以很少吃这种东西,就这样怎么天天还都能硬得起来?那棒子挺起来之后,就半天不带软的,每天都能压着自己干上几轮,这逃犯差不多天天这样,中间少有歇气儿一天的,他怎么就能这样?

邹铁成是知道,有些兄弟苦于阳痿啊,有心没力,而且还丢脸呢,前面挺不起来,一戳就软,怎么能叫男人呢?所以他晓得有一种药就叫做“伟哥”,那般城里人多用它,其实有点像作弊,不过只要能撑起面子,就买点来吃也还行,可是丁艺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他是不愁不能勃起,他这欲望实在有点太强烈了,强得简直吓人。

单纯作为男人,邹铁成对丁艺是佩服的,人家那玩意儿就是厉害,自己也是个男人,当然本能地在这方面争胜负,要比较一下,对丁艺有一种不情不愿的钦佩,承认他比自己更男人,可是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啊,丁艺的“男人雄风”都振作在自己身上了,把自己往死里干,精液不灌满肠子不肯罢休的,看他那架势,好像巴不得用精液将自己淹死。

每回给他操弄一个多小时,丁艺将那棒子“啵”地一下拔出去,自己都觉得肠子口一直鼓开着,虽然是夹紧了尾巴,用力往回收,然而好一阵都觉得漏风,肛门就是闭不上,他也不太敢摸自己后面,生怕手指伸过去,就是一个大洞,空荡荡的仿佛能传出回声,丁艺是把自己的这个地方给钻成了隧道了,每天开着他那小火轮,就在这里面来回飞驰,一趟又一趟的,那两颗大大的轮子就在自己屁股上扇打着,那风火轮倒是没进去,可是打得自己屁股发疼。

有时候邹铁成给丁艺捅得实在太厉害,不由得就要发生恐怖的狂想,倘若这家伙将自己那洞开得再大一些,只怕就连那两颗卵蛋也都塞进去了,自己就是吃进一根大油条,还有两个卤蛋,一顿早餐都够了。

丁艺看了他的满脸惶恐,不由得下面一阵发热,又硬了起来,此时邹铁成正好俯趴在那里,两只手蒙着脸,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丁艺便脱掉自己的衣服,扯着他的两条腿将他分开,如同分开田鸡的腿——丁艺喜欢吃爆炒田鸡——然后掰开屁股,对准那肉洞就插了进去。

邹铁成的两只手登时就罩不住了,落在了床上,抓着褥子张着口儿就叫唤了起来。

邹铁成虽然是给丁艺祸害成了这个样子,终究还留有一些脑浆存在,眼看天气越来越暖和,每年例行来给果树剪枝的人也就要来了,不由得便琢磨起自己的退路,工人们到来之后,丁艺是肯定藏不住的,到那时定然就要离开,然而他做出的逃亡计划,要把自己怎么办?难道为了不泄露消息,要杀人灭口吗?

那可真的是惨得很了,自己这半年给他奸淫,每个月的工资也都归了他,倘若他临走一条绳子把自己勒死,埋在后院果树下当了肥料,那果树以后倒是长得好,然而都是吸的自己的血肉啊!

自己为了求活命,把什么都忍了,连舔鸡鸡都很擅长了,倘若还是弄到那么个结果,心里实在疼得厉害,丁艺虽然是心狠手辣,然而他干了自己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半点情意?虽然绝对说不到“一如夫妻百日恩”,可是奴隶主对于性奴,总该有些不一样吧?

于是邹铁成担忧后路,这一阵便格外顺从,加意讨好,丁艺要他怎样,他就怎样,摆好了姿势给丁艺插,日常也绝不流露出想要逃跑的意思,就那么安安分分在床上待着,仿佛是真的已经将自己定位成了床头的一个物件,只等着丁艺来上,就好像放在床上的一条活肉,随时等待丁艺来吃。

丁艺也看出他内心的恐惧,这一天笑着说:“你放心,毕竟你陪了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很听话,我不会害你,等我将来要走的时候,把你捆绑好,安放在这里,你们的人来了,就会将你放开。”

邹铁成听了他这样的安排,一颗心忽悠一下,便落到了腔子里,然而这心理活动的幅度太大,以至于他此时虽然放了心,这颗心却也好像拴了一根绳,如同秋千似的,在那里飘来荡去。

邹铁成感激涕零:“谢谢哥,谢谢哥!”

总算要熬到头了啊,邹铁成漫漫长夜,终于要见到曙光。

到了三月十七号这一天,丁艺先是逼着邹铁成给果园的主人唐国豪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这几天不很方便,找了一个老乡在这里看园子,过几天便回来,然后丁艺就将赤身裸体的邹铁成装在袋子里,藏在了床下,警告他:“不许乱动乱叫,否则便将你丢进池塘里去。”

邹铁成一看,原来还没完,丁艺的这个“将来”,也不知是多少年之后,然而丁艺这个人太吓人啊,他也不敢反抗,就老老实实待在麻袋里,那地上好在铺了一层草垫,丁艺又给邹铁成身上裹了一条毛毯,倒不是很凉,于是邹铁成便含着嘴里的毛巾,蜷缩着身体,并手并脚地躺在那里,丁艺一天三回给他送水送饭,让他解手。

工人剪枝,上农药化肥,用了一周的时间,这一周邹铁成简直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工人们走了,丁艺将他从麻袋里放了出来,重新安放在床上,当天反复操弄,这一周时间,丁艺也是憋得狠了,此时得着了鲜肉,当然就是大口大口地吃,将邹铁成折腾了个死去活来,席间丁艺还笑眯眯告诉了邹铁成一个好消息:“你老板已经让我管这个园子了。”

邹铁成五雷轰顶,自己这个人从此就在世间消失了啊!丁艺这就是借尸还魂,顶了自己的位子,他在这里看园子了,算是金蝉脱壳了,谁知道这么一个看果园的人,就是黑社会逃犯呢?自己当初是怎么信了他的花言巧语,愣是乖乖地打了那么一个电话?结果如今自己的身份就没了,成了个没名没姓的人,家里还不知在这么找自己,然而找来找去找不着,自己其实就在原来的果园子里,给人家日夜奸淫哩!

于是邹铁成就哭啊,他哭了几声,便哭不出来了,因为丁艺往里面杵得实在太厉害,邹铁成只觉得自己的脖子晃得都要断掉了,那哭叫声便也断断续续,哽哽咽咽,然而仍然没能完全停止,不多时惹得丁艺烦了,他此时一腔欲望要发泄,没精力欣赏邹铁成的哭声,便将枕巾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让他闷闷地在那里呜叫流泪。

工人们来过了之后,果园之中恢复了平静,丁艺每天就是看书、巡查园子、肏那可怜虫,日子过得蛮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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