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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书房下

 

屋内的烛火发出细小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子内惊动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父亲……”微弱中带着一丝怯弱的呼唤声响起,接着那声音就被人吞噬,唯留下细细密密的啄吻声。

张延将苏桃抱坐在腿上,埋头在嫩白的颈间,自耳侧至锁骨,既克制又温柔的吻下来。

“桃娘,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张延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打在苏桃的耳边,话语中的温柔强势让苏桃心动不已,干涸许久的身体因着身侧之人重新绽放出甜蜜的花露来。

可她什么都不说,低头垂眸,唯独红泛泛的脸颊出卖了自己。

张延一望即知,身上的女人并非半点意思都无,只是她太过羞涩,无法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哪怕是张延自己,他也难以言喻自己为何会对苏桃,自己的小儿媳着迷至此,可埋藏在体内的欲望,偏偏遇着她就汹涌澎湃起来,让人无法控制。

他耐心的解开苏桃身上的口子,挑开合拢的衣衫,露出里面桃红色的肚兜一角。只是一角已让张延呼吸极滞,盯着前面隆起的雪峰,移不开眼。

他将头埋在苏桃的胸前,瞬间被混合着乳味的桃香所包围住,吻也不负方才的温柔变得更加激烈起来。

苏桃咬着唇瓣,脸上露出似舒服又似痛苦的表情,眼尾的红晕漫开,春情四散,撩动人心。

她的手抱在张延的头上,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引诱,细白的手指伸进发丝中,五指勾起,随着胸前移动的头部而散发出细碎的声音。

“嗯……父亲……不要……”接着声音就被断开,男人抬起头来吻住女人的唇,将细密的话语堵在里面,任对方的小舌随自己舞动。

与此同时,男人的手抚上那片肚兜,温柔带着朝拜般的揉捏着,像是在捏面团一样,按照自己的心意弄出不同的形状来。

接着这种隔着肚兜的揉捏已经满足不了张延,他伸进手去,带着一点点颤意的手指握住里面的雪峰,轻轻的挑动着峰团上的红樱,随着红樱挑动,绝大的满足感涌上心头,随即就是更深的空虚,让他紧握住那乳峰想要填满内心的空庭。

夜更加深了,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令沉迷在欲望中的二人骤然清醒。

“老爷,夜深了。”外面的仆人说道。

张延沉浸在欲望被打断的情绪中,万分不悦,他冷冷的对门外的人说:“知道了。”

苏桃在清醒后就将衣服拢起,整理了凌乱的发髻,红着脸儿看向张延,小声道:“父亲,天色已晚,儿媳该回去了。”

张延皱着眉头,心里十分不快,他当然知道苏桃该回去,继续留下来对两人都不好,可刚尝到滋味的他又哪里忍得了,如何愿意让怀中的温柔乡离开,独自一人空留在冷室之中。

但他到底顾念苏桃,怕吓到她,所以为她整理未照顾到的地方,细细妥帖的抚平褶皱,然后用手抬起下颌,在那惊疑的目光中落下一个温柔的吻,然后就将她放开,起身说道:“今日天色已晚,我不好留你太久,桃娘……”他俯下身来,目光幽暗的看着苏桃,“……明日为父在这里等你。”

说完,他为苏桃披上披风,像是在装扮珍宝一般,细致耐心,又充满着浓浓的占有欲。

最后目光落在苏桃隆起的小腹时,眸中闪现出一丝厌恶,转而又带着一丝珍视,这是包裹着他与桃娘血脉的孩子,哪怕其中掺杂着别人的东西让张延心中不满,可这丝血脉就是两人的纽带,是她无法离开张家,离开自己的牵绊。

他在苏桃惊讶的目光中抚上小腹,将她抱在怀中,仿佛他们才是天经地义的三口之家一样。

然后张延怀揣着留恋不舍的心思将苏桃送走,独自留在书房,回味着方才的余韵。

来时苏桃只带着一个丫鬟,离开的时候,张延不放心,又派了几个婆子细心看顾,吩咐她们务必将人安全送回。

婆子下人们皆以为是老爷看中少夫人腹中的孙儿,故而十分重视,唯有当事人才知道,那个男人是抱着何种想法让她离开的。

回到小院,跟着一同去的丫鬟瞅了瞅苏桃的小腹道:“少夫人,老爷可真看中您跟小少爷。”

苏桃笑而不语,在众人的服侍下梳洗后,就躺下休息了。欲望疏散后,她睡得极好,几乎沾枕就眠,却不知另一边的张延面对慢慢长夜,不停回味,难以入眠。

“少夫人,奴婢瞧着您今儿个气色格外好。”丫鬟站在苏桃身后,为她绾发说道。

苏桃揽镜自照,发现自己今日肤白水润的,比起昨日要靓上一分。看着镜子中的清秀佳人,再对比刚穿越时的模样,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苏桃见过苏家人,又比对印象中苏三丫的亲生父母,发现自己长得越来越不像苏家人不说,跟前世的相貌也无有相似,但确实是越来越美的趋势,尤其是……

她抿了抿红唇,目光微暗,令秀美的脸庞带上一丝媚色,若是男人能叫她更美,她想任谁都无法拒绝吧!

用过早膳后,苏桃就屏退下人,独自一人在屋内复习昨日学过的知识,有时会朗朗诵读出来,有时在那里一个人的翻看,让丫鬟们感叹少夫人的用心良苦。

她们都以为少夫人是为了腹中的小少爷才讨好老爷用功读书的,殊不知她们心中清白刻苦的少夫人,面带霞红的读着书中字句,脑海中还不由自主的回忆着昨夜发生过的事。

到了酉时,苏桃比昨日还要晚上一刻钟从小院出发,到书房后,比昨天要晚上许久,听门口的小厮言,老爷早早就在书房里等着她了。

苏桃面上带着羞愧的表情,心里却骂他“老流氓”,为何今日更早就等着,还不是惦记着那事儿?

当然苏桃也没安好心,她不是不能来得更早,只是不想让张延知道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延迟而来或者回避不来才是正常人的做法。

等苏桃进去,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听着声儿的张延从里头出来,一见到苏桃就直接将她抱起来,惹得苏桃小声惊呼。

“啊!”她下意识的抱住张延,像是怕他把自己丢下来,待察觉到姿势不对,便将头埋在男人怀中,不敢出来看人。

张延抱着怀中的佳人走进内室,放在床上,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直接朝苏桃亲过来。

“父亲……”苏桃半推半就的任张延解开她的外衫,他的唇堵住自己的唇,小舌被他勾缠吮吸,吸得魂都快没了。

这一次的张延再不见昨日的温柔,恨不得将身下人的衣衫撕碎,两人赤裸相对才好。只是顾念佳人尚且怀有身孕,尚才有所克制。

待苏桃身上的衣衫半解,露出内里的雪峰和粉白的乳肉时,张延只觉得再也移不开眼了,大手一捏就将那雪峰含在嘴中,极力吮吸,让身下人直接软成春水。

“乖乖……给我……”张延边含着峰上的红果,边伸手往下,拉开带子,撤下裙摆,白生生雪嫩嫩的美腿晃花了他的眼。

苏桃‘羞得’埋头在衣服堆中不敢看人,而身上的张延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串湿吻,从脸唇到乳峰,再到小腹和大腿,每一处他都不曾落下,每一处他都恨不得吞进肚子里,好与她永不分离。

张延随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赤裸着全身,正要覆在苏桃身上,就见苏桃转头小声推拒道:“父亲不要……”,正当张延以为她要为自己儿子守节,心中恼怒时,就听苏桃继续道:“儿……儿媳已有身孕……不能……”

没等她说完,张延已转变心情,颇为喜悦的说:“桃娘放心,为父小心些便是,不会伤到孩子的。”

说着,他探进下面觊觎已久的幽谷,像是闻到花蜜的蜜蜂一样,扯开上面的东西,分开大腿,望向中间的美穴。却见那里竟是唯有半根毛发,白生生的好似馒头似的,尤其是中间的红莹莹的小缝,让张延下面涨的生疼,恨不得直接插进去才好。

张延不曾想,自己觊觎的儿媳竟是个极品尤物,哪怕不曾插进去,他亦能感受到那小穴的诱惑之力,这是从前无论哪个女人都不曾带给他的感受。

他含上那个蜜穴,鼻息间的甜味令他陶醉,温热柔软的小穴像是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令他不敢使劲儿,只觉得有一股蜜液从里面流淌出来,甜水儿溢在唇齿之间。

张延虽是第一次吃女人的下面,但刨除一开始的急切,后面越发细致娴熟起来,弄得苏桃快意迭起,泄了好几次身。

待湿热的唇舌离开小穴时,下面竟生出一丝不舍,微凉的气息让苏桃下意识的想要寻找温热所在,然后就对上那狰狞的巨物。

哪怕不曾往下看,只用小穴描绘着其轮廓,苏桃亦能觉察出此物之巨,非她所能承受的。

张延为身下人所想,自然不会直接捅进去,而是趁着蜜液涌出时,慢慢往里插进去,却不知他那物实在巨大,直接将口给堵住。

下身的不符让苏桃脸色有些泛白,她曲起身来,眸光盈盈的看着张延说:“父亲……不要了……好疼……”

张延心疼的看着身下的心肝儿,蓄势待发的身体又哪里能放弃呢?

他挑弄着前头的红豆,又揉捏着奶子,不停地亲吻着身下人,让她身体放松下来,情欲再次升起,下面的小穴也随之松动起来,开始慢慢盛纳里面的巨物。

张延体会着销魂的感觉,他像是进入了一处极乐之地,有无数的小嘴吮吸着分身,让他爽得天灵盖都要起来了。

等下面全部都冲进去后,床上的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声。起初,张延还顾念着身下人稚嫩又怀有身孕,轻柔慢干,哪知却惹得苏桃不快,她小声的对他哼哼道:“父亲……快一些……”

张延一听哪里忍得住娇娇儿的请求,直接大肆操干起来,他所知道的各种花样伺候着身下人,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把她抱在身上令她上下操弄,叫她腮红耳赤、淫水四流。

张延人到中年,仍是体格精壮,一番操干下来,不见一丝疲累。反倒是苏桃累得全然瘫在床上,半点力气都无。

一场欢爱下来,床上的女子妩媚到极致,让想来克制自守的张延再次把持不住,恨不得将人绑在床上再要一次。

但此时夜已深了,再将人留下,并无益处,待苏桃休息片刻后,他细心服侍她起来,为她穿好衣衫,整理过后,慢声细语说道:“乖乖,今日是为父不对,叫你受累了,日后我想个法子,定然不叫你这样来回奔波。”

苏桃侧过身去不去看他,待他从身后将她抱住,又忍不住说道:“父亲再不许这样,儿媳实在受不住。”

得了佳人的身子,张延自然是什么都听苏桃的,他连说三个“好”,又是一番温言细语的许诺,叫苏桃开心不少,难得露出一缕笑丝。

张延见她展颜,心中也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欢快不少,此刻他是万分不想叫怀里的娇娇儿离开,更希望能将她抱在身上,一路送至房中。可惜二人身份有异,若是叫外人知道了,难免牵扯出一段风雨来。

可惜他跟桃娘相遇太晚,若是再早些,又如何会是今天这等局面,张延心中感叹。

凌乱的床铺,沾染着精液的被褥,苏桃不知张延事后是如何处理的,但张家是张延掌家,哪怕下人有所猜测也不敢到处说主子的隐私。

这些人的身家性命都落在张延手中,若是口不牢靠,轻则被发卖出去,重则怎么死得都不知道,这是苏桃在张家呆了许久得出的结论。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才不惧被下人得知,甚至不惧张夫人,有张延做靠山,她怎么都不会在张家有事。

当然这种事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尤其是她身边人心不齐,保不准被张夫人知道,恐怕会生出事端。

两人又来往了几回,张延食髓知味,哪里会放过苏桃,而苏桃也正是情欲大增的时候,两人两相合拍,鱼水交换快活得不得了。

时间长了,张延透出口风,念她怀有身孕,夜里往来辛苦,特许她留在后院,为她在书房旁辟出房间来,留她夜里歇息所用。

自那之后,苏桃就将所用物品慢慢的挪过来,白日两人是先生与学生,是公公与儿媳,夜里二人肌肤相亲,肢体勾缠,亲密的好似一个人一样。

时间久了,下人自然也有臆测,但碍于苏桃有孕在身,确实少有人想到那事上去,唯有贴身伺候他们的人,才知道两人到了何种地步。

毕竟夜里,两个主子都是睡在一个被窝里,哪怕是再傻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时间长了,张延到真将苏桃当做自己的学生,教她识字读书,又爱她聪慧一点就通。除了读书外,还教她琴棋书画,诗书礼仪,仿佛要将她塑造成一个完美的女人。

起初苏桃还有些不耐,但在张延的教导下慢慢得了趣味,体会到学习的快乐。两人冬日赏雪吟诗,春日弹琴赏花,风雅无比。

时间过得很快,苏桃肚子已经涨大,临到瓜熟蒂落的时候了。

张夫人本欲接苏桃回府待产,被张延以来回不便给回绝了,他不动声色的将接生婆带来书院,以便为苏桃生产准备。

离府前,张延去了张诺的院子,却见院子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他屏退下人,走进院子,里头不见人影,再往里走,就听见淫声荡语传入耳中。

张延皱起眉头,提步朝里走去,走进屋子,一股浓烈的精液味混合着女人的骚味传来,让张延分外不喜。他掩住口鼻,走进内室,只见本该属于苏桃这个女主人的床榻上,有一男二女勾缠在一起。

只见张诺下身插在女人的身体里,不停地动着,嘴里还含着另一个女人的乳房。那个女人的年纪不轻了,手指不停地在下面抽插着,观其相貌正是张诺的乳母。

三人陷在情欲之中,半点未察觉到有外人进来,或许他们也想不到大白天还会有谁来?

张延见此,直接转身离开,出门时正准备往正院的方向走,突然想到府里都是张夫人在管,张诺又是她疼进眼珠子的孩子,她怎会不知,只是放任此事罢了。

不管是为了再有子嗣还是其他缘故,张延都觉得头疼,偏偏张诺就是个傻子,任凭他怎么教他都是只凭心意而来,半点规矩都没有。

这样的人,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张延都觉得配不上自己的桃娘。那样一个心思纯善、聪慧玲珑又妩媚秀雅的女子,嫁给张诺真真是太可惜了!

他转身又回了前院,望着房间顿觉陌生,里面的摆设都是按照他的心意来的,可没有那个娇羞的小女人,一切都是冷冰冰的。

他叫来管家,问近来府中之事,管家是自幼跟他长大的,对张延十分衷心,自然事无巨细的报给张延说。

汇报时他说起张诺,停顿了一下,看了一下张延,见他并无阻止,便继续说道:“……老奴听闻二少爷近来与丫鬟交往甚密,曾报与夫人,夫人得知后,去过一次少爷的院子,便作罢……”

张延闻言点点头,他问:“此事我已知晓,就按夫人的意思来,我这个当爹的终究是不能管他一辈子。”他话说的十分随意,但听在管家耳中却能感觉到其中的冷酷之意。

管家一怔,他记得之前老爷对二少爷还不曾这样冷漠,这是发生了什么,竟连管都不想管了!

张延不曾与管家细说,待管家汇报完就吩咐他照看好府中,有要事就即可禀报,说完就令管家出去了。

离开前,张延与张夫人用了一次膳,然后就离开张府去书院。

张夫人望着张延冷漠的背影,心生怨念,对身旁的奶娘说道:“老爷现在是真把书院当家了,在这府里连一夜都呆不住。”

奶娘劝慰道:“夫人多心了,老爷是什么脾性您还不知道,那真真是跟清风明月一样的人物,哪有什么歪心思,不过是一心都放在书院上罢了。”

“您就会安慰我。”说是这样说,张夫人何尝不知奶娘话中之意,她也确信自己的夫君不是那等乱来之人,只是到底独守空房多年,忍不住胡思乱想罢了。

殊不知,这一次张夫人的猜想确实成真,只是她不知此人正是她自个儿挑选的儿媳妇。

苏桃疼了一天一夜,在力气几乎耗尽的情况下,顺利产下男婴。

孩子一出生就被报到张延手中,此时恰好日光升起,第一缕晨光落在孩子的脸上,张延心绪复杂,看着眼前的男婴道:“以后就叫张曦。”

这个在苏桃期待下到来的男孩,在褪去出生时的皱巴后,生得格外漂亮。结合了爹娘的基因,又融合了长辈的外表,时刻如同仙童般的孩子。

哪怕是一开始对他心有芥蒂的张延,在见到他与自己肖似的脸庞时,亦不由放下心结,发自内心的喜欢上这个孩子。

孩子的祖母张夫人特地从张府赶来,从张延手中接过孩子,满心欢喜的说:“等满月,就把孩子抱到我那里去。”

张延按耐下心中的不悦,看向张夫人道:“为何?孩子本就是苏桃所生,由她养育不是更好?”

张夫人撇撇嘴道:“苏桃是孩子生母不假,但她年幼,如何知道养育孩儿,倒不如放在我身边教养。她还年轻,正该呆在诺儿身边,好生养好身子,再为我们添几个孙儿。”

张延沉下脸来,将孩子从张夫人身上抱走,递给身旁的奶娘道:“把孩子包给少夫人。”

张夫人被他的一番举动打得措手不及,待张延挥退下人,她忍住心中的怒火说道:“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孩子抱走后,张延神色冷淡的说:“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张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延,自两人成婚以来,哪怕知道他内里的冷漠,但这样直面而来还是第一次。

张夫人压抑住心中的愤懑,声色平平的说道:“老爷话说得没头没尾,我怎么知道,再者孩子跟我养有不好,总比养在苏桃那个村姑跟前要好得多。”

话语一落,张延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起来,他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张夫人,质问道:“你来养?再养出第二个张诺?”

张夫人急切的说道:“怎么会?咱们孙儿如此灵动可爱,如何会想诺儿那样!”

“我只是想把孩子养在身边,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老爷何必这样?再说若将孩子交给苏桃,那她如何跟诺儿再生孩子,诺儿这样只这一个孩子可不够。”

张延不曾想张夫人如此理直气壮,他沉声道:“张诺是个什么情况别人不知,你难道不知?虽说苏桃出身低微,但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你不要得寸进尺,糟蹋自己的儿媳。”

“老爷这话就奇怪了?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妾身怎么就糟蹋她了!”张夫人质问道。

“名正言顺”几个字刺痛了张延的心,他克制住心中的痛意,对张夫人说:“前些时候我回府都看到了,他跟丫鬟还有…奶娘厮混,这就是你的教养?”

张夫人的脸一下子白了,这件事她并非不知,只是不当回事,所以瞒着老爷而已。

张夫人想说不就是几个丫鬟,但思及奶娘又给咽下去,只见张延斩钉截铁的说:“孩子就留在书院,日后我亲自教养,也是为张诺积福。苏桃是孩子的生母,日后就留在这里照看孩子,至于张诺,他既已如此,我也不想再行管教。唯有一点……”

他冷漠的看向张夫人说:“……张诺名下只能有张曦一个孩子,其余丫鬟所生之子女,盖皆不认。”

说完他挥袖离开,张夫人捂着心口跌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

离开后的张延来到苏桃的房外,他挥退房中人,毫不避人的走进去,来到内室。

这时,苏桃正在给孩子喂奶,比起先前,她的乳峰变得更大,见张延进来连忙转身道:“父亲,儿媳衣衫不整,您……”

张延哪里管那么多,书院的下人都在掌控之中,哪怕被人知道他也不怕。他来到苏桃床边坐下,抚了抚她苍白的面容道:“日后再不叫你受此之苦。”

“父亲此时怎么过来了?母亲她……”苏桃以为张夫人已经走了,他才如此大胆。

“她还在,你放心,不会叫她知道的。”张延从后头揽住苏桃,轻吻上她苍白的唇瓣。

苏桃想到张夫人还在,心中紧张,见孩子已经睡下,就放在身旁,回应起张延。

碍于她身子不便,张延已有许久未碰过她,这一唇齿交缠,又勾起了他心中的欲念。

他转过身,对着刚才孩子含着的那个樱果,自己含上去,吸吮着剩下的乳汁,手接着往下伸过去。

“父亲,不要,儿媳身子还不便。”苏桃红着脸说。

张延停住,他把苏桃揽在怀里,对她道:“等过些日子再惩治你。”

苏桃靠在他胸前,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在下人们的悉心照顾和张延的关怀下,苏桃安安稳稳的住在书院,连张夫人都不曾到她跟前。

至于张诺,她的丈夫更是如镜花水月一般全然消失,之前是在书院养胎,现在是要长久的扎根在书院里了。

苏桃沐浴后,由着丫鬟擦干长发,坐在梳妆台前,任身后人为她梳发。刚出月子的她整个人都显得丰满起来,比起少女时期的清瘦,更添了几份妩媚慵懒的风情。脸蛋儿圆圆的,胸脯鼓鼓的,笑起来能迷死个人。

她看着睡在摇床上的孩子,满心爱怜,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绊,也是让她有真实存在感的人。

只看他幼小的身躯和稚嫩的脸庞,苏桃顿时升起一股前进的动力,这是一个需要她悉心呵护的宝贝儿,唯有自己过好,才能叫他永远平安喜乐。

想到此,苏桃眸光大亮,从前的漫不经心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在去张延的书房时,她打起精神,眼角间不经意间流泻出妩媚的光芒。

下人们已经习惯了两人在书房中学习,哪怕是心有猜测,但苏桃的进步是不容抵赖的,只觉得二人之间存在着超脱于公媳的暧昧。

苏桃倚在靠墙的书架上,衣衫大解,丰满圆润,手不可握的白乳被张延捉在手中。她下裙被挑开,一只腿被放在张延的臂弯上,两人下体结合在一起,抽抽插插做着不可言说的运动。

刚生过孩子的她,下面不似以前那么紧,但比起先前的干涩更多了几分湿热感,令张延一刻都不想出来,只埋身在里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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